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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属鼠的人能养猫吗(属鼠的人能养猫吗)

家里有属鼠的人能养猫吗(属鼠的人能养猫吗)

福瑞迎祥话鼠诗

原标题:福瑞迎祥话鼠诗

灯鼠图(局部) 费丹旭/绘

子鼠吉祥 朱寿友/作

瑞鼠安康 刘葆国/作

鼠,长相不敢奉承,却冠十二生肖之首。属相冠首,福瑞迎祥,眼看小老鼠称老大,谁也不敢道个不字。

每逢鼠岁,人心也善,说起鼠来,没了往年“喊打”的狠劲,反多了几分温馨。除夕之夜,亥猪子鼠两岁平分之时,大家围炉团坐,揖贺“吉鼠”(与“吉黍”音同),免不了说说老鼠的好话。旧时的江南民家,按旧俗,除夕要散食饲鼠。《蕉轩随录》就载有清代除夕备酒果置空室中饲鼠的习俗。又民间传说,除夕为鼠嫁吉日,各家儿女皆用馒头插上花草,放置墙角门后,谓之“送嫁”。曾有人咏鼠嫁诗曰:“迨吉宛同人有礼,于归谁谓汝无家?”吟诵也甚风雅。年夜散食饲鼠,人称“敬鼠”。其实,鼠于人,危害极多。人于鼠,敬是谈不上的,怕大年之夜饥鼠咬坏年货和衣物,春节开门祈瑞时令人不快倒是真的。

《神仙传》里记有鸡犬偷吃淮南王刘安的仙药得以升天的故事。笔者儿时初闻此事,以为“升天”是桩美事,后来听外婆说,“偷嘴终不落好,逢年过节挨刀的都是鸡犬”,方知人的厉害,只要犯了错,升天的,也要拉下来受罚,概莫能外。稍后,读汉王充《论衡》,看到一则类似的故事,说老鼠未曾偷吃,落在人间。想那老鼠,难得行为端正一回,就被载入书册,风光无比;逢年过节,“升天的”都去挨宰,老鼠反而因人畏其窃、惧其害,竟可以堂而皇之地饱餐供奉。人心也偏,可叹,可叹。

不过话说回来,人心毕竟仁善,明知贼眉贼眼的小家伙如此这般,每逢岁时交替,送旧迎新之时,图个吉利,也唱个虚诺。文人们写点诗文、联语,好歹给老鼠添点“典故”,大家传说一番,快乐一番,又何尝不可。记得有一副很顺惬的口语联是鼠年的吉联。联曰:“鸡叫寻槽银槽满,亥猪祥福;猫游出洞金洞宽,子鼠平安”。因为“祥福”与“降腹”谐音,饱食自然猪岁得福,又猫游、洞宽,小老鼠大摇大摆,平安无事,鼠年必然阖府大吉。此联语言不俗不雅,吟味一番,也很有意思。

鼠类,品种繁多。详熟的黑鼠、灰鼠、松鼠和仓鼠等自不必说,见过那硕大的袋鼠和灵巧的小白鼠,料也过目难忘。晋代诗人郭璞写过《五鼠赞》,诗中飞鼠、鼮鼠、鼯鼠、鼷鼠和鼫鼠,皆各有特技,各有利弊。

说老鼠好话的,故事都十分生动。例如《孔帖》中说唐玄宗时口蜜腹剑出了名的奸臣李林甫,某日取书,书囊忽然不动自开,跳出一只大鼠,化为苍犬,怒目张牙,仰视李林甫。李虽然以物击毙了此鼠,但是受了惊吓,月余而卒。大鼠,也是细物,居然视奸臣李林甫而毫无畏惧,并且报仇除奸,足以令民心一快。

又《许迈别传》中载晋代许迈发现有鼠撕咬其衣,乃作一符,召集群鼠毕至中庭,曰:“啮衣者留,不啮衣者去。”于是群鼠皆去,唯有一鼠独伏于中庭不动。鼠辈能讲诚实,当是文笔美化,但是闭目一想,那只敢于认错的老鼠也有几分可爱。如果像鼠一般的丑物都能因诚实而变得可爱起来,何况人呢?美德可以美“物”,善哉,善哉!

还有三段说鼠的故事也十分有趣。北宋《葆光录》中说陈太仁善,家贫好施,一日见白鼠缘树上下,挥之不去,遂掘地得白金五十锭,天道还报善良,当然是仁心向往。唐代《宣室志》说洛阳李氏三代不养猫,于鼠有恩。某日大宴,门外有数百只鼠作人立状,并以前足相鼓捣,亲友宾客闻声,倾堂而出,观此奇象,此际忽然屋倒墙塌(料是地震),幸无一人受伤。老鼠会受恩还报,纯属虚构。“未必畜猫无好报,也难黠鼠戒人危”,不过是人心向善的另类表述罢了。

又《闻奇录》中记进士李昭嘏不第时,主司(阅卷主管)昼寝,见一轴文卷忽在枕边,上题“昭嘏”之名,“令迁于架上”(让人放回架上),“复寝,暗视有一大鼠取其卷,衔其轴,复还枕前,再三如此”。来年春天,李昭嘏果然及第,主司问其家世,方知李家三世不养猫,应是“鼠报”。鼠辈能沐恩还报,当属文人撰构,不过劝人行善和知恩还报,总比让人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要好。如此想来,这些老鼠也有几分可爱。

故事毕竟是故事,诗文及鼠,还是贬抑的多。仅以诗文中常见的“鼠窃狗盗”、“鼠目寸光”、“贼头鼠脑”等词语,就不难知文人于鼠的一般态度。

咏鼠的诗句中,有两类诗值得一读。

一类是写鼠害、鼠闹的,例如韦庄的“蚊吟频到耳,鼠斗兢缘台”、皮日休的“书阁鼠穿厨簏破”、李俊民的“欺人鼠辈欲出头,夜行如市争不休”、黄山谷的“夜来鼠辈欺猫死,窥壁翻盆损夜眠”等,皆老鼠入诗,来一番小打小闹,竟然能增添不少生气。这类诗中,有一些借鼠写权奸祸国殃民或者小人张狂得势的,因为骂的是“城狐社鼠”,往往深意远出诗外。《诗经·魏风·硕鼠》将盘剥百姓的君主比作肥头大耳的田鼠,称得上是“情貌略似”的。连《诗序》都说:“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唐朝曹邺的《官仓鼠》与此诗类同:“官仓老鼠大如牛,见人开仓亦不走。健儿(士兵)无粮百姓饥,谁遣朝朝入君口?”每诵此类诗,必有百姓哀怨长号之声灌耳。当权者闻此,若无警觉,当腐败无疑。此类诗的名句颇多,例如李白的“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陈高的“近人跳鼠獭,当道舞豺狼”、元好问的“虎头食肉无不可,鼠目求官空自忙”以及陆游《灯下阅吏牍有感》的“正苦雁行须束缚,不言鼠辈合诛鉏(反语,言鼠辈该杀)”等,都语切时弊,字句担得斤两。

厌鼠诗当然以写鼠害、鼠闹为主。宋代梅尧臣苦于夜鼠翻天,曾作过一首《闻鼠》诗。诗曰:“灯青人已眠,饥鼠稍出穴。掀翻盘盂响,惊聒梦寐辍。唯愁几砚扑,又恐案书啮。痴儿效猫鸣,此计诚亦拙。”老鼠翻盘惊梦,的确可恶,让小儿学猫叫意欲吓退老鼠,偏偏鼠有黠智,逐之不去,更加可恼可恨。这些诗,无亲身经历者写它不出。读者偶有不快,翻书解闷,读到范成大的“翻缸鼠自忙”、李商隐的“蝙拂帘旌终展转,鼠翻窗网小惊猜”等颇见生活气息的小诗,想象一下小老鼠打闹逗趣的笨样儿,释然一笑,肯定会宽怀许多。

另一类是抒发文人逸兴的鼠趣诗。例如宋赵庚夫的“鼠舔墨中胶”和范成大的“旁若无人鼠饮砚”,写鼠的馋相;陆游的“避人飞鼠触经幢”和马戴的“鼠惊樵客缘苍壁”,写鼠的慌张逃跑样,诗中鼠皆鬼祟机灵,淘气可爱。又黄山谷的“独夜不眠听鼠啮,非关春茗搅枯肠”、苏东坡的“梦断酒醒山雨绝,笑看饥鼠上灯檠”等,眼看老鼠上灯台偷油,或者听老鼠啮咬食物器具的声音,在寂寞难耐的苦旅孤馆,苟能为诗人解除郁闷和烦扰,忽添乐趣,未尝不是慰藉。特别有戏剧性的是宋代韩驹的《猫头竹作枕》,写夜间以猫头竹作枕头,意在驱鼠,结果“更长月黑试拊卧,鼠目尚尔惊睢盱”,诗人伏枕偷窥老鼠的动静,反而夜难入寐;以“鼠目睢盱(张目仰视)”写老鼠看见形同猫头的竹枕后的慌张和盘算,诗人偷着一乐,好不得意。抓住细节,人鼠双写,意态生动,自然精彩。

清代有人拈“裤、鼠”二字作“分咏诗钟(即每字限作一句)”,得“藏彼孤儿存赵国,化为天子送隋家”二句,评家皆拍案叫绝。前句说“赵氏孤儿”藏于裤袴(通“胯”)得救事,后句说老鼠变成隋炀帝,为非作歹,断送了隋朝。老鼠“化为天子”,典出自《隋书》,说有人掘古墓,见一洞幽深,内有石室,柱上锁着一只巨鼠,被武士用大棒殴打其头;此时正好隋炀帝梦醒,说刚才有人击头,头痛难忍,月余方止。昏君是老鼠所变,并且为武士痛打,自然是百姓的想象,与“梦中的报仇是醒后的安慰”(巴尔扎克语)并无差异。

这类诗中最精采的,恐怕要算是黄山谷的“书案鼠篆尘,衔蔬满床头”和苏东坡的“田翁俚妇那肯顾,时有野鼠衔其髭”了。山谷笔下的老鼠不但大模大样地在大书法家面前留下了一串篆字般的足印,还胆大包天地抱着蔬菜在床头散步,张狂之极,也淘气之极。东坡那诗写的是野鼠闹寺。一些野鼠竟敢爬上唐代著名雕塑家杨惠之塑的维摩像并衔走其胡须,野鼠顽皮情态毕现,天柱寺香火冷落的惨状也随之而出。读后,都不由人不叫绝。

人心也怪,本来是厌恶的东西,有时喜欢起来,也十分动情,难怪《镜花缘》里徐敬业的儿子要慨叹“人心难测”了。

(作者系中华诗词研究院顾问)

来源:光明日报

中国古代关于“鼠”的那些事

岁逢庚子,生肖属鼠。鼠,实际是哺乳纲啮齿目许多小动物的通称,包括好多种类。据《尔雅》记载,有鼢、鼸、鼬、鼫、鼤、鼯等等。我们常见的家鼠、田鼠,不过是鼠族中的两个支派。

[明]朱瞻基《菖蒲鼠荔图》

凡属鼠类,对人类或多或少都是有害处的,人类对鼠也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民谚曰“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正说明了这一点。后魏文人卢元明曾写有一篇《剧鼠赋》,比较集中地反映了人们对鼠的憎恶。赋中刻画鼠的形象说:“须似麦穟半垂,眼如豆角中劈,耳类槐叶初生,尾如杯酒余沥。”描绘鼠的猖狂时又说:“或寻绳而下,或自地高掷,登机缘柜,荡扉动帘,忉忉终朝,轰轰竟夕。……或床上捋髭,或户间出额,……欹覆箱奁,腾践茵席。”他认为鼠的“毛骨莫充于玩赏,脂肉不登于俎膳”,因此责问老天:“嗟天壤之含弘,产此物其何益?”

鼠在人类文化史中扮演的也不都是反面角色,那些“无名鼠辈”中也有不少能够展现出惊人之举,不由得不让人带着一种神秘的心理去揣测。于是,老鼠在中国古代神话的舞台上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关于它的神话传说纷繁复杂,久传不绝。然而,由于对鼠的憎恶,人们常以鼠为喻,来讽刺、嘲骂公众所憎恶的人。《诗经·硕鼠》中说:“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意思是说: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再吃我的粮食啦,多年来我伺候你,你却一点不肯怜惜我。这分明是用“硕鼠”来讽喻当时那些大腹便便、不劳而获的统治者和剥削者。诗人抓住了事物的本质,可谓形象逼真,比拟恰切。

与此相似而讽刺性更强的是《河东记》所载的一则寓言,讲的是有个名叫李知微的人在黯淡的月光下看见一群几寸长的小人,其中一人峨冠紫衣,端坐在古槐树下,两旁侍立十余人,一一向紫衣者求官:“请恩准我做西阁舍人。”“请俯允我当殿前录事。”“我愿任都尉。”“我要当主簿。”紫衣者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封官许愿事毕,大家便都钻进一个洞穴里去了。第二天早上,李知微掘开洞穴一看,里边有十几只老鼠。这个寓言强烈地讽刺了封建社会的大小官僚,认为那些拥有堂皇官衔的老爷们其实只是些鼠辈小人罢了。

齐白石在《小鼠翻灯》作诗云:“昨夜床前点灯早,待我解衣来睡倒。寒门只打一钱油,哪能供得鼠子饱。何时乞得猫儿来,油尽灯枯天不晓。”

一只躲在粮仓里的大家鼠,一天消耗的粮食甚至比一个成人还要多;而一个躲在人群中鼠窃苟营的歹徒,对社会的危害又远远超过一只老鼠。对这两者,我们都必须狠狠地打击。

汉武帝时的御史大夫张汤,执法严厉,对贪官污吏、不法贵族的打击不遗余力,一时威慑京师。他的事业就是从幼年时惩罚老鼠开始的。张汤幼时,家中鼠患猖獗。一天,他父亲煮熟了一块肉,因有事外出,便留张汤在家。父亲回来时,熟肉已被鼠叼走了,于是父亲大怒,打了张汤一顿。张汤很生气,恨极了老鼠,到处找鼠洞。他在一个鼠穴里发现有几只肥胖的老鼠正围着那块熟肉大吃,便设法将它们一网打尽,并用绳索系牢倒挂在庭前。然后,张汤按“大汉刑律”,一本正经地写了“盗人财物、构陷无辜”的判词,向“罪犯们”宣读后判处其死刑,当场磔杀。张汤的父亲看到儿子写的判词很老练,处分得当,便让他学习律令,这决定了张汤一生的道路。

这样的故事不仅本身血肉比较丰满,而且有力地刻画了张汤的性格,所谓“三岁看老”,张汤“治鼠”一幕就足以说明这个问题。由此看来,张汤作为“酷吏”的名声,与老鼠是大有关系的。

西北政法大学张汤墓遗址

鼠类的作奸犯科,不但很狡猾,有时还很凶狠,并非轻易就能制服。捕鼠,要讲究方式方法,也要考虑战略战术。蒲松龄《聊斋》中的《大鼠》颇能给人启发。故事说的是,明朝万历年间,宫中有鼠大如猫,十分凶狠,用猫去捕捉反而常被它啖食。后来觅到一只雪狮子猫,投入鼠屋,宫中人关了门窗在外窥视。不久,那只壮实肥胖的大鼠出洞了,见到狮子猫就暴怒地奔过去求斗,那猫却一跃上桌避开它。大鼠跟着上桌,猫又跳下来。这样上下来回近百次,窥看的人都以为狮子猫怯战,最后还会被鼠咬死。哪知跳上跳下若干次后,肥胖的大鼠力气不支,伏在地上喘息着休息。这时,狮子猫像闪电一般跳到大鼠身上,爪子紧抓鼠毛,利齿龁碎了鼠头。

对于鼠,人们所抱的态度往往是捕杀,然而古人却曾有过些天真的想象。如《桂苑丛谈》载,广陵有一乞丐会制“却鼠符”,把这种符挂在室内,鼠就不敢停留、出现了。这显然是无稽而不科学的幻想。宋代大文豪苏东坡也写过一篇《却鼠刀铭》,说有一把宝刀具有却鼠之效,此刀入门,鼠类就潜逃无迹。这实际也是苏东坡浪漫主义的设想罢了。

尤其甚者,居然还有人既不捕鼠,也不却鼠,而是把鼠当作与自己命运有关的“神”而优待供养起来。唐代柳宗元的《永某氏之鼠》也是说老鼠危害人类的,情节比较复杂,寓意也很深刻:永州有个属鼠的人,尊鼠如神,因此不养猫,也不准人们捕捉老鼠。他家里的老鼠越来越多,十分猖獗,弄得家具残缺,衣物破烂,连人吃的东西也是老鼠剩下的。但他对此却并不感到厌烦。过了几年,这人搬了家,这座房子搬进了一位新主人,而老鼠仍旧像原来那样胡作非为。新主人认为鼠是“恶物”,于是借来了五六只猫,关上门,撤下瓦,用水灌洞,请人捕打,杀死的老鼠成堆。猖獗的老鼠终于受到治理,落得个可悲的下场。

“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老鼠在个别人的庇护下以为可以“饱食无祸”,从此就肆无忌惮,但这样的日子是不可能长久的。老鼠不能认清自己始终是老鼠这一事实,一旦换了新的主人,“人人喊打”的老鼠的灭顶之灾就降临了。这里显然有借鼠喻人的意思。

[宋]钱选《黠鼠图》(局部)

《汉书》记载,苏武出使匈奴而被扣压,匈奴虽奉守“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的规矩,却让苏武到北海(今贝加尔湖)荒无人烟处放羝羊(公羊),说是等羝羊生了小羊才能回去,而且不给他粮食。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死刑,但苏武凭着坚强的意志生存了下来。为了求生,他“掘野鼠去草实而食之”。也就是说,在苏武无食果腹的时候,老鼠藏的草籽便充当了苏武的“救命粮”。

我们无从想象在那孤苦无依的荒蛮之地,是不是老鼠的生命力给了苏武生的启迪(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记载,鼠寿命最长,故称老鼠。可实际上鼠的平均寿命只有两年或两年半,活到三年的已经十分少见了。由此看来,老鼠的寿命并不长。那么为什么古人有“鼠寿最长”这一说法呢?因为鼠的繁殖能力很强。一般情况下,幼鼠经过两三个月就能发育成熟,一对成年鼠一年后会有一万五千只后代。因此,古人认为鼠的寿命很长,故称其为老鼠)。但苏武确实通过老鼠获得了生存的营养。或许苏武这样暗暗地给自己鼓劲:这个地方的老鼠都能活,我肯定也能活!苏武的举动和意志是何等地可歌可泣!野鼠有幸,成为苏武故事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说“张汤治鼠”是以鼠从反面为人扬名,那么“苏武牧羊”中的鼠则是从正面为人垂声了。

(本文原载《月读》202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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