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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断有谁听全诗(弦断)

弦断有谁听全诗(弦断)

诗词|岳飞: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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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

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小重山》

这首《小重山》同样是岳飞千古流传的名作。

南宋绍兴七年(1137),正当抗金前线不时传来捷报,军民振奋,眼看收复中原失地在望时宋高宗赵构却不顾朝野上下反对,再次起用秦桧为枢密使。秦桧从此独揽大权,极力推行投降卖国政策。

岳飞和许多主战派的爱国志士,都受到投降派的压制和阻挠。岳飞深感自己杀敌报国的理想难以实现,内心满是忧愤抑郁,于是写下了这首《小重山》。

上阙着重写景。

昨夜,寒秋的蟋蟀不住哀鸣,使词人从金戈铁马对抗金兵的梦中惊醒,此时已是三更天了。诗人无法入眠,于是站起身,独自绕着台阶踽踽独行。四周静悄悄的,帘外,一轮淡月正朦胧。

“寒蛩”点明季节是深秋,作者身处山河飘摇、国家破碎的时刻,满心忧患。而那深秋蟋蟀不停的鸣叫声,更加催逼了词人心中的隐忧和悲愤。

“千里”二字,暗示着词人梦回到了包括家乡在内的中原地区,说明词人 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忘收复中原的爱国之情。

“独自”则写出了词人的孤独寂寞,心事无法向人诉说,可见苦闷之深,同时引出下阙。

下阙着重抒情。

诗人半生为国,渴望收复故国、名留青史,可怜未老便已满头斑白。家乡松竹想必已衰老了吧,无奈议和声起,阻断了归程。想要吧满腹心事,付与一曲瑶琴。可是高山流水知音稀,纵然把琴弦弹断,又有谁来听呢?

“白首为功名”,写词人终其一生渴望为国建功立业,痴心不改。十多年的等待、十多年的坚守、十多年的抗战,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回到故乡,可到头来却得到一个宋金和议的局面。

词人多年的努力都被付之一炬,他又如何不忧愤难平。

整首词委婉含蓄、吞吐曲折,具有一种沉郁悲怆的情思,令人读之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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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最孤独的6首诗,却慰藉了无数失意的灵魂!

生命的丰盈,从享受孤独开始。

有人说:“凡是伟大的人物都孤独。”

而苏轼尤甚。自苏轼入仕以来,政治上一直得不到当权者的认可。

“乌台诗案”以后,他更是被朋友疏远,被朝廷遗弃,彻底成了一个孤独失意的灵魂。

然而,他却在最悲惨的境遇里,活出了生命的至高境界。

这六首苏轼孤独时写下的诗词,藏着治愈迷茫最好的解药。

你若读懂,便能如他一般,在最难熬的日子里,跨越无数失意与孤独,练就一腔豁达与从容。

01

孤独,是一种清醒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孤独,是人生的底色。

即便豁达如苏轼,也会经历许多孤独难捱的时刻。

他刚被贬黄州时,没有地方居住,只能暂住在定慧院的禅房里。

此处万籁俱寂,其他人一入夜早早便睡了。唯有苏轼,辗转难眠。

被贬的痛苦,亲朋的离弃,像一块大石,堵得苏轼难以入睡。

这一夜,苏轼独自起身散步,突然看到林间飞过一只大雁。

大雁不断地穿梭在寒冷的树枝间,千回百转仍不愿栖息。

这不由让苏轼想到了自己。

它宁可忍受来回飞行的疲累,也不肯在寒枝上栖息;

自己不也正是因为不愿迎合官场的污浊,才落到这般田地吗?

即便孤独难以自遣,但苏轼也和大雁一样,宁愿在这沙洲默默承受凄寒之苦,也不去后悔自己的选择。

宁可孤独,也不违心。宁可抱憾,也不将就。

这是苏轼千年之前的选择,亦是无数现代人的指路明灯。

生活中,我们总是为了不被排挤,而急于合群。

但合群,恰恰才是一个人丧失自我的开始。

只有敢于做一个独来独往的人,我们才能发出自己的光,将灰暗的世界照亮。

02

孤独,是一种经历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念奴娇·赤壁怀古》

苏轼被贬黄州后,时常郁郁寡欢。

来到赤鼻矶后,看到惊涛拍岸的壮阔景色,他骨子里的豁达才渐渐苏醒过来。

苏轼听人说,这里曾是古战场,便不由得联想到了赤壁之战。

想当年,周瑜是那么意气风发,谈笑间,就把强敌的战船烧得灰飞烟灭。

而反观自己,到了白发渐生的年纪,在政治上却无人理解,未有建树,不觉悲从中来。

但苏轼到底不是悲悲戚戚的寒儒,而是参破世间宠辱的智者。

他意识到自己的悲观情绪后,立刻就换了思绪,将个人成败放置在了历史长河中。

以前的周瑜功名盖世,如今却早已掩埋在历史的尘埃里。

而自己虽怀才不遇,只能在此对江独酌,但这种经历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毕竟,历史永不停歇。哪怕眼下的日子再孤独,再困苦,这一切也终将过去。

孤独,是每个人必经的过程。

正如作家耶茨所说:“孤独是生命中必有的黑暗,它无法穿越,也不可战胜。”

人生中,总有那么一两座山,需要我们独自翻越。

与其畏缩逃避,不如调整处世的态度,大胆地去感受,去经历。

到后来,你会发现,一个人走过的那些路,你也能看到不同的风景。

03

孤独,是一种思念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

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

——《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

王维在诗中写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每到节日,人们孤独的心境总是出奇地相通。

远在黄州的苏轼,也对此深有体会。

在一个热闹的中秋夜,苏轼只能一人举杯望月,思念弟弟苏辙。

他渴望能与苏辙一聚,诉诉思念之情。但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所以,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心意,也难以达成。

想到此处,苏轼眉头紧锁,陷入了更深的落寞。

曾听过一句很触动的话:世界上最深的孤独,属于有家难回的人。

少不更事时,我们觉得与家人团聚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因此,从不会为分离而悲伤。

我们总以为日子之后还是日子,明天之后总有明天。

但光阴不回头,故人不重逢。

那些你认为永远不会离开的人,那些你以为一定不会更改的事,都有可能,旦夕骤变。

到最后,任凭你如何后悔怀念,也不过是徒增伤悲,蹉跎岁月。

《百年孤独》里说:“别错过机会,人生比你想象的要短。”

在有限的生命里,趁一切还来得及,珍惜眼前人,你才不会空留遗憾,凄然一人。

04

孤独,是一种享受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临江仙·夜归临皋》

有人说,孤独分两种,一种是与三千繁华世界的格格不入,一种是历经悲欢离合后,学会与自己好好相处。

显然,苏轼是后者。

他在被贬黄州的几年间,非但没有被落魄的生活击垮,反倒练就了一副超然的心胸。

农耕时,苏轼完全放下了读书人的架子,似一个老农民般,勤勤恳恳的耕种;

闲暇时,他便跑去喝酒,打发时间。

有一次,他在临皋亭夜饮,等他喝完酒回家时,家童们都已呼呼大睡,怎么敲门都不醒。

苏轼也不生气,他就索性一个人伫立在江边,静静地听江水浩荡,看月洒大江。

他回忆起过往的岁月,有过风光无两,有过辛酸无数。

但这一切,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唯有眼前的清风明月,江河小舟,才能摆脱让人尘世的烦恼,找回内心的宁静。

冯骥才曾说:“平庸的人用热闹填补空虚,优秀的人在孤独中成就自我。”

越优秀的人,越不会从人群中汲取满足感。

在无人问津的日子,他们懂得寻找内心的诗意;

在寥落孤寂的时刻,他们亦会赋予生活一些高于柴米油盐的品相。

生命的丰盈,从享受孤独开始。

醉心于独处的人,比任何人都活得淡定从容。

05

孤独,是一种看开

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

依然一笑作春温。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

尊前不用翠眉颦。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临江仙·送钱穆父》

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天涯路远,再难相见。

苏轼与钱穆父分别时,便是这般愁绪满怀。

他们相识于元祐初年。当时,两人同朝为官,又加上彼此性情相投,便互相引为知己。

后来,钱穆父离京去越州任职,苏轼写诗相送。两人一别,就是三年。

三年之后,他们在杭州重聚。推杯换盏间,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但此次聚会过去,两人又要各奔东西,不知相聚是何年。

以后,心事都只能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无人听。

想到此处,两人都蹙起了眉头,与挚友分离的孤独、无奈,又瞬间笼罩在双方心头。

苏轼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随即,拍了拍钱穆父的肩膀,豪迈地说道,我们都是人生的过客,又何必计较眼前的聚散。

再浓的情,也会有变淡的那天;再好的关系,也会有走散的那天。

正如贾樟柯在《山河故人》里所写:

有些人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迟早要分开的。过了这段路,你会遇见新的人,和新的生活。

永远不要害怕一段关系的走散,不要害怕朋友离散带来的孤独。

要知道,有些人,光是遇见,便已是莫大的幸运。

那些愿意陪我们一程的朋友,在一起时,便好好珍惜。

分离了,就潇洒告别,然后各自珍重。

06

孤独,是一种沉淀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自题金山画像》

蒋勋在《孤独六讲》中写道:“孤独是一种沉淀,而孤独沉淀后的思维是清明。”

苏轼就是一个在孤独中沉淀并成长的人。

公元1101年,苏轼在老病孤苦中,写下了这首《自题金山画像》。

透过这首诗,我们看不到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豁达,也看不到他“一尊还酹江月”的洒脱。

历经沧桑,苏轼的生命里,仿佛只剩下了孤苦。

回想起这一生的壮志未酬,半生的漂泊无依,苏轼自己都觉得苦不堪言。

但他却不屑于在悲哀中沉沦。

当谈及这辈子的功业建树,苏轼平静的回答:“黄州、惠州、儋州”。

在黄州,他遭遇了事业的滑铁卢,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而惠州,瘴疠肆虐,毒虫成群,险些让他丧了命;

还有荒岛儋州,更是“食无肉,病无药,居无室,出无友”。

这三个被贬之地,一个比一个偏远,本应是苏轼避之唯恐不及的伤心地,但他却看得无比清明。

苏轼的孤独是很深刻的,他的深刻,源于他在逆境中不断成长。

正是因为经历了生存之危,他才会觉得人生的每一段旅程都很可贵;

正是因为消解了精神上的困苦,他才能在孤独中沉淀,做到真正的忘我成长。

孤独,亦是生命中必经的修行。

熬过所有漆黑无助、无人问津的时光,我们的生命也必将丰盛而庄重。

知乎上有人问:什么是孤独?

最精辟的回答是:

在中国文字解释里,孤是王者,独是独一无二。所谓王者,都是在孤独中成长起来的。

苏轼,便是那一个在孤独中成长起来的王者。

他曾立志学范谤,为民造福,却屡遭打压,一生为官40年,被贬就有33年。

他曾赤诚地相信“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是好人”,然而却被小人重伤,朋友背叛。

苏轼的孤独,是那个时代的悲剧。

但苏轼却在无人理解的绝境里,坚守本心,活出了自己的潇洒。

孤独之前是迷茫,孤独过后是成长。

跟苏轼一起耐住生命的孤独,静守人生的花开。

来源:微信公众号“每晚一卷书”

作者:CC

编辑:邓汝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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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峰通考」卷之十

【五行生克赋】大哉干支,生物之始。本乎天地,万象宗焉。太易生水,未有气也。太初生火,有气未有体也。太始生木,有形未有质也。太素生金,有质未有体也。太极生土,形质具有也。此乃生物之始,本乎天地之初。所以五行之生,水数一,火数二,木数三,金数四,土数五,五行即成质,而太极既混沌,一判胚胎,胎轻清为天,重浊为地。二气相成,化而成天,且日月星辰,山川草木,人民鱼龙禽兽,万物宗之而生是也。有阴阳变化之机,时候浅深之用。以地为阴,以天为阳,言阴阳交合,而能生物。如人之妇与夫合,而生子,谓之变化之机。时谓四时,而分春夏秋冬,以三时为一春,三时为一夏,三时为一秋,三时为一冬,一时为三个月,以十二时为一日,三十日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年。一时有八刻,每时初刻,初一刻之分,故有浅深。候乃五日一候,每月三十日,分作六候,一年共计七十二候,如正月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陟负冰,獭祭鱼,雁北归,草木萌动之类是也。故有浅深用之。故金木水火土原无主形,生克制化,理取不一。水能生木,木能生火,火能生土,土能生金,金能生水,此生生不绝之义。金能克木,木能克土,土能克水,水能克火,火能克金,此取制化之义。虽无形之可观。其变化之理无穷。假如死木,偏宜活水长濡。木之枯者,谓之死。赖水生之,得沾濡泽,可以复生。假若逢金则剥削矣,逢火则焚尽矣,得水济之,逢春则荣。故云偏宜活水。理亦然矣。譬若顽金,最喜洪炉火段。庚辛金生于秋月,无火制伏者,谓之顽金。夫金之质,木坚刚之物。人禀之性主义,有刚果毅然卓立。若要成器,必得洪炉丙丁之火,锻炼操持成物,方能用之于世。如无丙丁制之,俗云一块死铁,不堪用也,故曰顽金。太阳火忌林木为雠。太阳,日也,属火,居午位。为人君之德,诸星不敢犯,惟忌木星,春夏之木为林木也,正谓春生夏长,木之茂盛,蔽日之光,故云:忌林木为雠。若夫秋木调零,冬木全落,其叶不能蔽日之光,此言丙火生于春夏,遇木盛者忌之,秋冬不忌。梁栋材求斧斤为友。甲木,为梁栋木也。夫梁栋之木,必得斧斤斫削雕刻,然后方可成器。斧斤者,庚金也,以斧斤喻之,而取象也。此言甲木生春。须得庚金剥削,然后有贵。若生于秋,则太过,恐伤之不为贵矣。且主筋疼骨痛之病。水隔火不能熔金。夫金生于秋,栖身旺之地,难得丙火以陶熔,方可成器而贵。四柱又见壬水,以克其火,则火不能熔金,使其金仍为坚刚之气,亦不可以言贵。若无羁绊,当为从化而论可也。金沉水岂能克木。且如甲木喜庚金为煞,若有金,又在申子辰之局,谓之金沉水底,水盛金沉,安能克其木哉?此为遇而不遇之象也。活木忌埋根之铁。活木,无根之木,阳木也。若遇金旺有根。即能伤木,则自身受制於人,岂得为福哉,若有丙火制金,可以言福。死金嫌盖项之泥。此言金质之弱,人遇土多,是谓土重而金遭埋没之故。如以金为日主,岁月时又见戊己,支中又逢辰戌丑未之方是也。此象主一生被人压伏,未可以通达断之。甲乙欲成一块,须知穿凿之功。甲乙之木,生于寅卯辰之方,为之一块,此为曲直仁寿之格局也。壬癸能达五湖,盖有并流之性。水至于亥子丑之地,乃为湖海,则为会局,其性相并,得汪洋之势。此等生人,有福有量,才智之士也。樗木不禁利斧。樗,朽木也,性质枯弱,言甲乙之木,生于秋金之地,则伤其身,当以亦弱疾病之辈,若有丙丁,方可取福,或行南运,制之亦美,东方之运大美,更遇西方亡矣。真珠最怕明炉。此当作庚戌辛亥生人,遇丙寅丁卯是也,余者非谓此论。盖庚戌辛亥者,纳音为钗钏之金,所以怕丙丁卯炉中之火,非专以金怕火之论也。若壬申癸酉剑锋金,又喜明炉也。弱柳乔松,时分衰旺。壬午癸未为杨柳,至于五六月将衰矣。谓之弱柳,柔软之象,生于春谓之盛。乔松者, 庚寅辛卯松柏木也,生于春谓之乔松。此言木之盛衰,与他木不同论也。寸金丈铁,气用刚柔。寸金言其微弱,丈铁言其刚健,此可审气候之浅深而用也。柔者,用土以资之,刚者用火以制之,可以言福。陇头之土,少木难疏。戊寅己卯城头土也。寅为艮山,非浮薄土。既为山,难得木以疏之,木少与山不相称,故须得均平,方见山林之秀。以人类之,则有福矣。炉内之金,温泥反蔽。金赖土生,又云温泥反蔽,何也?假如丙寅丁卯为炉,且壬寅癸卯为金箔,其力甚薄,又在红炉之内,虽有浮土,不能助之,反为掩蔽。雨露安滋朽木。木至午而死,至未而入墓矣。虽有雨露,安能得活,终为不达之象。城墙不产珍金。城墙之土,阳土也。惟能提防泛滥,岂能产物乎?犹人之积土成陂,虽产者惟草木而已,安有珍金者乎?剑戟功成,遇火乡而反坏。美如剑戟,赖火以成其器。倘若运至南方,重见丙丁,此为之太过,反伤其质,故云反坏。城墙积就,至木地而生愁。城墙虚浮之土,遇木多则克之,或裂或伤,岂能当其任哉?癸丙春生,不雨不晴之象。癸者,阴水也。在天为雨露之水,在地为泉石之水。丙者,阳火也。在天为太阳之象,在中为炉中之火,故生于春月,二者相兼,欲雨而不雨,欲晴而不晴,各有进退之状。人命禀此之象,亦将以为不显不达之人也。乙丁冬产,非寒非暖之天。乙木者,阴木也。丁火者,阴火也。乙木在天为丹桂,丁火在天为星,生于冬月水盛之地,水不能克,所以不能为寒为暖之象,正得比和之义。极锋抱水之金。此言壬申癸酉乃剑锋之金,极其利也,则金必生水,支水干金,谓之抱水之金,其气坚刚,功成不退。最钝离炉之铁炉者,火也。言金刚无火制,即为铁也。安得成器而言之,当作无用之物可矣。运至陶熔之地,可以为用。甲乙遇金强,魂归西兑。西方金旺之地,甲乙生于秋天,正以金为斧斤,敬无火制,则其身丧矣,故曰魂归西兑。庚辛逢火旺,气散南离。此为庚辛夏长,丙丁得位。如人日主,以庚辛受丙丁之锻炼。则身受制太过。苟无土以生身,无壬癸以制火,则身无所赖,安可以福论之。顺运行于西北,可言发一运之财。土燥火炎,金无所赖。土生火之盛之地,则身已燥矣。则己身所以暴燥,不能安逸,何暇生金?且金之母燥急,其子亦无所赖,理之然也。木浮水泛,火不能生。阳木无根之木,生于冬三月,则水溢矣。经云:水泛木浮者阳木。譬如木浮水上者则湿,岂能生火哉?主人飘荡湖海之象。遇土提防,可以言福,若运行西北,不为美矣,见东南可以兴隆,此为身弱者,则喜水多,未免有淫滥之讥。九夏熔金,安制坚刚之木。九夏者,四五六月九十日也。谓之九夏,且如庚辛生于九夏,丙丁之地,火旺太甚,金弱则熔化矣。己身受制,如行东方财运,则不能胜任,不可以言富贵矣。遇壬癸济之为美。三冬湿土,难堰泛监之波。三冬者,冬季三个月也。如土生于三冬,且冬令属水,土弱水盛,安能塞其巨流?反为伤身之害矣。行东南运,可以济生,遇土运可以发福,无此二者已矣乎。轻尘撮土,终非活木之基。此为土轻木盛之论。此言一撮土之多,不能为山,安能任其活木乎?且木赖土培,土少木盛,则土瘦损矣。其为贫乏之象。废铁销金,岂能滋流之木。言金遇休囚之地,则已废矣,安能有生水之力。此谓自己血脉消耗已尽,不能与他人为母,亦主贫寒之象。木盛能令金自欺。此言木多金少,不能制伏,谓人自己身旺,官杀轻微,反伤之也,亦云太过之谓土虚反被水相欺土生於亥子丑,水盛土虚,此为不及之论,尚言富贵哉。火无木则终其光。火赖木生,木为火之母,火为文明之象。若无木生之火,安得有光?虽得子母相依,共发光辉,以显扬于天表可也。木无火则晦其质。如木生人,禀东方一路之秀气。柱中须见火,则显其身,且火乃木之子也。如有人根本,赖子以显扬,以生光辉,理亦然也。乙木秋生,拉枯摧朽之易也。乙木,阴木也。自夏至后,六阴皆生,虽枯朽之时,不能摧其根也。须金盛能生水,水生木,有生生不绝之理也。但恐土多助杀,伤身之患也。庚金冬死,沉沙坠海岂难乎。庚金生于巳,而死于子。子为水旺之处,湖海之汪洋,况金又能生水,而使其身沉于水乡,不能见用于世。主为人寒薄,骨肉无依之论也。凝霜之草,不能克土,出土之金,不能胜木。此二者气尚未足,故不能任其力也。火未焰而先烟。此言初生之火,未乘旺而先泄其气,盖有土多之故也。水既往而犹湿。此言水之盛溢,虽死已尽,尚有余波,主有智谋余足之象。大抵水寒不流,木寒不发,土寒不生,火寒不烈,金寒不熔,则无火制,皆非天地之正气也。此谓五行生非其时,况入禀之,亦犹是也。且水寒则凝冰,故不流,木寒则冻根,故不发,土寒不生,则火不旺,金寒不熔则无火制,此皆不逢时之谓也。然万物初生未成,成久则灭。其超凡入圣之机,起死回生之妙,不象而成,不形而化。固用不如固本,花繁岂若根深。

用者,用神也,须以之为令,宜乎坚固,苟本不固,用亦无所为也。本者,命也。命不固,虽固其用一时而已,犹君弱臣强之象。且如北金恋水以沉形。庚辛生于亥子丑,为金沉水底之象。南木飞灰而脱体。甲木生于巳午未,则木又生火,火盛木焚,巳成灰烬之说。东水旺木以枯源。水生于东,春月木旺,则水将枯,亦为子多母枯之象。西土实金而虚己。金旺于秋,以土生之,则金实而土虚,所谓子壮而母虚之故。火因土晦皆太过,五行贵在中和理,求之求之勿苟言,掬尽寒潭须见底。【一行禅师天元赋】三才既定,五气混同。分之顺逆,贤者皆通。三才者,乃天干地支人元,分为三。五气即金木水火土之气,混同于中,当以阴顺阴逆分之,然后可以论命。甲得癸而滋荣,衣食自然丰足。甲乃阳木无根,若无水则枯朽矣,不可雕琢也。癸水,乃阴水也,犹石泉地中之脉,不泛不浮。甲木赖之以滋身,方得荣茂,而可以活生。癸为甲之母,母子相顾,则衣食自然丰矣。且甲生于春,自然承旺,生于冬则癸旺,癸能滋之,可以言福。乙伴壬而获福,天赐禄位高崇。乙木乃阴木有根之物,如根之屈曲,有未伸之象。及至发生成林,藉壬水以养。壬水,阳水也。若江海之水,不能损有根之木,虽多只为淹没,不能飘流,犹树木得雨露之恩,故曰天赐禄位高崇,理必然矣。丙乙友会,平生福寿超群,出世深茂才举。丙乃阳火也,乙乃阴木也。阴木生阳火,此为相生之义。且乙为丙之母,丙为太阳之象。在天为日,在人道为君为父为夫,主刚毅不屈,有文明之体,又得乙木生之,是为交会,逞其光辉,故得超群之象,且安寿考焉。戊印丁兮,似虎居山谷之威。戊为阳土,赖丁火生之,丁即戊之母。母为印绶,且土无正位,寄生于火,乘旺于四季,辰戌丑未之方。故以土为山谷,若虎居山谷之间,自然有威,以命理论之,亦颇为福矣。己交丙兮,象龙得风云之势。阳火生阴土,阳生阴之义,犹父生女之象,丙为己父是也。此言人身得父母之庇,如龙得风云之势,任其自如也,岂不为富贵也哉。庚逢己丑,官禄有余庚金以己为母,此言金生人,若逢火地,则败其身矣,要有土以生之,则为福矣。若运至土亦可。若土太多,则埋金质,亦无福矣。只以中和取之为上。辛到戊乡,衣食自足。辛金遇戊土之乡,是为父母之邦,岂不为得所哉?且金赖土生,土盛而金埋没,如辛日四柱有土,不宜又行土运,原无印绶,忽遇印乡,如逢父母,则快何如也。壬辛得会,福寿无疆。壬水赖辛金为母,得生生不绝之义,如壬水生于夏,则无根矣。若逢辛运之方,谓之福寿无疆。癸庚相逢,偏饶仆马。癸水以庚金为母,如以癸日干,四柱有庚金为印,如无丙伤之,则主人多仆马富厚。柱中无庚印,或运至印绶之方,亦可为荣矣。清高符印,须知冠冕以乘轩。符印,官印之星也。此等星辰,为唐符国印之星。人命遇之,盖有冠冕轩舆之贵,非为人君,则为王候之贵也。唐符国印之星,惟张果老通玄先生命理,专用此二星取贵。冲破禄星,应显威权而解绶。禄星者,官星也。子平云:用之为官不可冲,用之为禄不可破。破而冲之,两相为害。虽有威权,遇之则避身退位矣。阳木甲逢庚败,枝干不得无伤。甲木,阳木也。若生不逢春,遇庚金则削之,未免伤其肢体也。剥削太过,木之受伤。以人命喻之,主有筋骨疼痛之疾,岂能获福哉?若行火运,制庚之地,可以言造化矣。阴木乙遇辛金,茎叶自然有损。此言阴克阴之故,乙为阴木,藏之地下,辛金亦藏于地下,是为阴克阴。若木主有气,则不畏也。炎炎丙火,遇壬而赫赫无光。丙火,阳火也,取日之象,悬象在天,昭然光显。壬水阳水,为江海,寂然在下,岂能克丙乎?但于运行交会相济处克之是也,或水到火乡,火到水乡,相制者,是为此论。烁烁阴丁,逢癸而明辉自暗。阴火逢阴水,本云相克。且丁火为星光,悬象在天,癸水在地为泉水,岂能克天上之丁?以理论之,丁行癸乡,癸逢丁运,两相会合,则为相克,其理然欤。戊守甲位,惟赖庚方能吉。戊土本因木克,阳克阳也。阳土为城头之土,堤防之岸,遇阳木而克之,则有崩裂之患。须得庚金克其甲木,以救其危可也,然后可以言吉。己坐乙乡,知是干头有鬼。此言阴干克阴干,谓之鬼也。如己土日主,生临卯位,乃为坐下之鬼。又行寅卯之运,又遇甲乙,乃为相克之乡,身旺则逢官为福,身弱则遇鬼为祸。庚逢丙战,势自倾危。辛被丁侵,克伐成害。此言庚辛金,被丙丁之火,克而害之,主人不能为福。须得壬癸之水,以制丙丁之火,济其均平,可以为富贵也。壬忧戊至,蹇涩难通。癸怕己临,屯晦惊惶。壬癸之水,其性爱润下,又遭戊己土以滞之,则阻而不通,主人不能获福。土若太多,则为贫贱断之。水若太多,则为泛滥淫奔断之。只要均平,故曰:土止水流全福寿。干鬼带禄旺,扶持更破。身衰者,干头遇克,谓之带鬼。若逢禄旺,则能扶持。更有破败,为福且少。为祸更多,主人或富或贫,进退无常之命也。支神无吉神,祸皆难免。支神者,地支中所藏之神,亦宜有吉神相助,可以为福也。若有相克之神,遇祸患则难免矣。如甲木生于子月,子宫以癸水为印,岂不为美哉?此命若年日时中有己,土旺则克癸水,是谓吉神受害。审此推之,则无不验矣。尊堂福寿崇高,皆言甲到丙乡。甲到丙乡者,是食神之地。甲能生丙,丙乃甲之子也,名曰食神。甲且食丙之禄,如子之养父,岂不为福寿尊荣欤!朝省权贵优升,盖为乙居丁舍。乙木能生丁火,亦如父食子之养,皆为吉人矣。官木并叠,丙食戊而成功。此言丙火食戊土之养也。谷麦盈仓,丁啖己而有旺。此言丁火食己土之禄也。要得丰足,无过戊得逢庚。此言戊土食庚金之禄也。欲问高迁,全赖己加辛地。此言己土食辛金之禄也。满堂金玉,庚禄有壬。广置田园,辛能食癸。此言庚金食壬水之禄,辛金食癸水之禄,皆言子养父也。壬食甲而有旺,众福如麻。癸向乙而生成,入食列鼎。此言任水食甲木之禄,癸水食乙木之禄,皆十干生成之禄。五行休废,得救助以灾轻。四柱金木水火土,遇休囚死绝之地,柱中有一在长生帝旺之方,则颇相助,虽有灾亦轻矣。四柱官印,无损坏而禄重。四柱干头有官星印星,无冲无破,主人一生禄重。但恐遇克害之运,犯小运流年冲破,止一年之不利,不为永久矣。甲逢丁而成焰,资财累岁多亏。乙遇丙而化灰,金玉自消难聚。此言甲木生丁火,乙木生丙火,为伤官盗气之论。伤官者,我生之子也,为人傲气,不循规矩,能消耗父母之财物,视人不如己,喜财则荣,无财则贫。天元正败,丙见己而伤残。干禄全轻,丁值戊而衰弱。此言火土伤官之为害,上下相戕之理。戊若逢辛,须仗吉杀以扶持。己宜输庚,实赖五行之救助。此言土金伤官,吉煞谓财官印也,惟忌官喜财也。庚申见癸,荡散资金。此言庚金生癸水,则有荡散之祸,须得土以止之,方为发福,无土止之,则为散漫。主人流荡,淫欲亡家。辛禄遇壬,销熔福禄。辛金生壬水为伤官,是为金水伤官。主人清秀好歌乐,极聪明,淫佚无度,遇土止之则福。无土止之,终为下格矣。年少逢灾,壬伤乙运。此言壬水生乙木为伤官,又行伤官之运,主有灾晦。祖财随废,癸被甲侵。此言癸水生甲木为伤官,柱中有制则吉,无制则凶。衣食难求,幼岁常逢五鬼。夫日干弱,见杀即为鬼,谓之阴鬼害身,暗中不觉若身旺者,化鬼为官,则能资身为福。 且五鬼阴煞也,害人不浅。遁闷休囚,长年元值三刑。此言刑败之理。祸本难免,禄本逢衰。若遇败神,兹生休咎。官为禄本,有官而无禄,则为假官,虽荣而不贵。有禄而无官,则无所施。官禄若行衰绝之地,难免不惟其祸矣。败神者,破败之神,命内逢之,主一生休咎不利。况乎甲憎乙向,逢之自己多灾。乙被甲临,反与他人为助。甲乙者,比肩兄弟姐妹之类。犹人之有兄弟多者,有家产则争而分夺,无家财则起祸端,手足不相顾。有身弱者,喜兄弟相助,但乙见甲为兄,为劫财,以上临下之祸,遇财而劫之也。壬行癸厄,丙最输丁。辛忌庚方,丁嫌暗丙。此皆比肩动财之祸也。戊同己兮,多生脾胃之疾。戊己土,在人身为脾胃,倘若遇木克之,刑伤脾土矣,故有脾胃之疾。戊同己兮,反有奔波之事。己为弟,戊为兄,人各自立,则无伤于和气,倘若兄弟同处有萧墙之变,反主奔波劳苦,安得有怡怡之乐耶?柔能制刚,多因辛与庚期。太重之余,乃是辛居庚地。此言庚辛金之刚柔也。庚刚而辛柔,庚为剑锋之器,故云刚能杀万物,辛为钗钏之质,故云柔能为美观。若辛见庚,又为甚也。癸中隐丙,壬午遇之多伤。癸以丙为财,任其所用,若遇壬午,又伤其丙,壬为癸之兄,且劫丙财,故曰多伤,午中亦有丙,况午上壬支亦是丙财,壬又伤支午之丙是也。壬内藏丁,癸水翻然自败。壬与丁正有夫妻之义,又遭癸水克丁,乃为弟夺其妻,则伤败也,反为大祸。阳者若为暗损,平生为恶轻生。阳者,刚也,有果敢刚义之能。若遇暗损,当有自弃其身矣。阴位即曰败神,处世忧贱抑塞。阳者,柔也,女人之质喜之。若男命纯阴,亦少刚助,处于世亦为抑塞基志。若得五阳聚局,可以言富贵矣。甲见辛而化官,刚柔相济。甲以辛而为官,甲刚而辛柔,故能相济而不相克也。乙见庚而为福,兄弟同乡。乙与庚合,是夫妻之理。庚金能克乙木,为正官而为有福也。犹兄弟同乡,而且和也。水火既济,却言丙对癸乡。癸水克丙火,丙为太阳在天,癸水在地居坎,上下悬隔,岂能相克?而子午相对,正得既济之象,终为吉兆。意气相承,乃是丁归壬舍。丁与壬本相合,阳水不能克阴火也,故同舍而居,相投而乐。戊临乙位,土得木而生成。木赖土以培养,土赖木以泄其气,两得而生成,虽云克之何相害也。己向甲乡,阴遇阳而可贵。己与甲,本以阴阳相配之义,以为夫妇之道。故云甲与己合,甲以己为财,以妻之财而享之,安得不贵乎?白虎通道,庚加丁临。太阴得路,辛归丙舍。庚辛金为白虎,加之丁火克庚金,得配阴阳之道,以柔而济刚,无相害也。辛为太阴,遇丙且合而归之,是为正义。壬怜己兮,远泛洪波。壬为江海之水,己为平地之土。壬水至于阴土之上,则成洪波远泛,无以止之,须得阳土止之,遂塞其流矣。癸喜戊兮,澄澜漂渺。癸与戊合,得其正义。且癸为水,得合阳土,本无波涛之泛,故曰癸喜戊兮,云云。阳遇阴而化合,阴得阳而成器。此言从化,阴阳相得之义。又有甲己相逢,化土为福,则夫妇遐昌。甲己以成合矣,甲属木,己属土,甲以从己,以化土为财。犹人以身从妻之财,可以为福,得全夫妇之道,得申子辰可也。乙庚和合,成金得位,则东西类化。乙庚化金,要在巳酉丑十一月可也。丙辛化水,智显则必主文章。丙与辛合,从金之义,金则生水,辛亦化为水矣。是谓金水相生,反归本质矣。丁壬为木,聪明则近善多仁。壬水生木,则从而化之,法以正二月间可化。木主仁,故好仁。戊癸得化,禄位崇高。二者相逢,三才可立。戊土赖火生,从火而化之,是归本质,此皆生生不绝,化化无穷之义。阴遇阳而化官,到旺方官崇位显。一阴一阳而成配,乃有化道,化得真者,则为贵论。阳得阴而成配,临有气财旺妻贤。阳,男也。阴,女也。故以阴阳相合,为之夫妇,若有生气,主财旺且妻贤,若遇休囚死绝,主散财而伤妻。是以平生不足,甲为壬伤。处世多屯,乙因癸克。甲木赖壬以生,且壬为阳水,故有浮泛之性,甲木无根,恐有飘流之失,故曰平生不足。乙乃阴木,癸乃阴水,但以根茎之资,岂成大林之茂,故曰处世多屯。阳自败兮,丙为甲伤。阴不明兮,丁缘乙制。丙火赖甲木生之,以为光明。尚甲之受制于庚,则不能生木之火。且丁赖乙生,因乙受制不能助丁之力也。上之陵下兮,戊遭丙食,卑恐欺尊兮,己伤丁炎。此言倒食之理也。阳庚嘹唳兮,戊土晦之。辛禄卑薄兮,己阴破之。此言庚辛之质,因戊己多而掩美质,不能显达也。失之于智,皆因庚祸于壬。丧之于权。每遇辛伤于癸。此言壬癸之水,又因庚辛所扰。犹人之母多,抚其一子,反为害。故有智有权,皆失丧也,不得自专。甲乙常欣戊己,乃为身内之财,丙丁尤喜庚辛,实是生成之福。甲乙以戊己为财。丙丁以庚辛为财,乃生成正理,故安享之。勾陈得位,戊归壬乡。阴土逢财,己加癸位。勾陈,戊己土也,以辰戌丑未而得地。阴土,己土也。癸,阴水也。己以癸为财也。庚辛寅卯自然而福寿。寅卯木旺之乡,庚辛以甲乙木为财,得自然之福寿。壬癸丙丁喜乐以无虞。壬癸水以丙丁火为财,亦得其自然之用,何其有不虞之患?当知我害彼吉,彼害我凶。以直而言之,消详为可矣。捷驰千里马赋荣枯得失,尽在生克之中。富贵荣华,不越中和之外。太过无制伏者贫贱,不及失生扶者刑夭。盖夫木盛逢金。高作栋梁之具。水多遇土,修防堤岸之功。火炼坚金,铸出锋刃之器。木疏土旺,培成稼穑之禾。火炎有水,名为既济之功。水浅金多,号曰体全之象,削之剥之为奇,生我扶我为忌。丙丁生於冬月,贵於戊己当头;庚辛出於夏间,妙乎壬癸得所。甲乙秋生妙玄武,庚辛夏长贵勾陈。丁卯水多憎北地,逢己反作贵推。庚寅火盛怕东南,遇戊翻为荣断。秋生甲乙透丙丁,莫作伤看。夏荣戊己露庚辛,当为贵论。火值水多,贵逢木运。土逢木旺,荣入火乡。庚逢子重水金寒,最宜炎照。戊遇酉多金脱局,偏爱荧煌。

金生秋月土重重,贫无寸铁。火长夏天金叠叠,富有千钟。甲乙夏荣土气厚,功名半许足田庄。丙丁冬旺水源清,爵禄双全荣锦绣。壬趋艮,甲趋乾,清名之士。辛朝阳,乙鼠贵,文学之官。破局以贫而断,入格以贵而推。后学君子,毋忽于斯。【络绎赋】参天地之奥妙,测造化之幽微。判人生之贵贱,取法则于干支。决生死之吉凶,推得失之玄妙。日乃己身,须究强弱。年为本主,宜细推详。年干父兮支母,日干己兮支妻。月干兄兮支弟,时支女兮干儿。后煞克年,父母早丧。前煞克后,子息必亏。马入妻宫,必得能家之妇。煞临子位,当招悖逆之儿。禄入妻宫,食妻之禄。印临子位,受子之荣。枭居年位,破祖之基。财宫月旺,得父资财。所忌财伤禄薄,最嫌鬼旺身衰,原其克彼为财,生我为印。食神暗见,人物丰肥。枭印重生,祖产飘荡。、财生官,官生印,印生身,富贵双全。伤党财,财党杀,杀攻身,凶穷两逼。马落空亡,迁居飘泊。禄遭冲破,别土离乡。富贵生身,化凶煞而名垂万古。贵宜乎多,禄宜乎少。绝虑忘思,无差无误。【玄机赋】官印财食。无破清高。煞伤枭刃。用之最吉。善恶相交。喜去恶而崇善。吉凶混杂。忌害吉而向凶。有官有煞。宜身旺制煞为奇。有煞有印。畏财兴助煞为祸。身强煞浅。煞运无妨。煞重身轻。制乡为福。身旺印多。喜行财地。财多身弱。畏入财乡。男逢比劫伤官。克妻害子。女犯伤官偏印。丧子刑夫。幼失双亲。财星太重。为人孤克。身旺无依。年冲月令。离祖成家。日被提冲。弦断再续。时日对冲。伤妻克子。日通月气。得祖安身。是以木归春长。遇庚辛反假为权。火居夏生。见壬癸能为福厚。土逢辰戌丑未。木重成名。金生申酉巳丑。火乡发福。水居亥子。戊己难侵。身坐休囚。平生未济。身旺者喜行禄马。身弱者忌见财官。得时俱为旺论。失令更作衰看。四柱无根。得时为旺。日干无气。遇劫为强。身弱喜印。主旺宜官。甲乙秋生金透露。水木火运荣昌。丙丁冬降水汪洋。火土木方贵显。戊己春生。西南方有救。庚辛夏长。水土运无妨。壬癸逢於土旺。金木宜荣。身弱有印。煞旺无伤。忌行财地。伤官伤尽。行官运以无妨。伤官用印宜去财。伤官用财宜去印。伤官财印俱彰。将何发福。身旺者用财。身弱者用印。用财去印。用印去财。方发其福。正所谓喜者存之。憎者去也。财多身弱。身旺运以为荣。身旺财衰。财旺乡而发福。重犯官星。只宜制伏。食神叠至。须忌官乡。顽金无火。大用不成。强木无金。清名难著。木多得土财帛厚。火焰逢波禄位高。有官有印。无破为荣。无印无官。有格取贵。羊刃极喜偏官。金神最宜制伏。杂气财官。刑冲则发。官贵太盛。旺处必倾。身太旺喜见财官。主太柔不宜禄马。旺官旺印与旺财。入墓有祸。伤官食神并身旺。遇库兴灾。运贵在於支取。岁重向乎干求。印多者行财而发。财旺者遇比无妨。格清局正。富贵荣华。印旺官明。声名特达。合官非为贵取。合煞莫作凶推。桃花带煞喜淫奔。华盖重逢多克剥。平生不发。八字休囚。一世无权。身衰遇鬼。身旺则宜泄宜伤。身衰则喜扶喜助。务禀中和之气。莫令太过不及。若遵此法推详。祸福验如影响。【憎爱赋】吉福最宜生旺,禄马全要精神。魁罡有灵变之机,离坎乃聪明户,日干旺而灾咎寡,财命衰而惆怅多。或问人性情善恶贤愚,先推官煞旺衰。方究机巧灵变,观幽闲潇洒之人。遇华盖孤虚之宿,好恃势霸道之辈。犯偏官劫刃之权,其所忧者福,其所优者福不福,其所虑者成不成。福不福者,吉处遭凶;成不成者格局见破。伤其格则死,破其局则祸。譬之苗逢秋旱,而冬禀虚空。花被春霜,而夏果无成。纵有回天转轴之机,终无建功立业之遂。

岂不见郦生烹鼎,范增背疽。渊明东归,子美西去,孟轲不遇,冯衍空回。困于沟壑,命使其然。淹滞无成,何劳差叹。是以时有春秋,月有圆缺。常观资荫之子,亲一丧而无聊。或见耕钓之人,运一通而殊显。或有少依祖父之荣,长借儿孙之贵。又有垂髻难苦,至老无依。盖因四柱之旺衰,以致大运之亨否。岂不见枯槁之木,纵逢春而不荣。茂盛之标,虽凌霜而不败。时日更亏年月,定无下梢。生时旺气朝元,必有晚福。消息妙在变通,祸福当察衰旺。庶几君子,其鉴是辛。【万金赋】欲识五行生死诀,万金赋与凡人说。星中但以限为凭,子平只以运为诀。运行先布十二宫,看来何格堕时节。财官印绶与食神,但知轻重审分明。官星怕逢七煞运,七煞犹畏官星临。官杀混杂人必夭,去官留杀仔细寻。留官去杀莫逢煞,留煞去官官莫逢。日时偏正问何财,大怕干头带劫来。劫若重来人夭寿,孰知偏正甚为灾。有财官运须荣显,财旺官乡是福胎。只怕日干元自弱,财多生煞赶身灾。财多身弱行财运,此处方知下九台。第一限逢印绶乡,运行生旺必荣昌。官乡会合迁官职,死绝当头是祸殃。若是逢财来坏印,堕崖落水恶中亡。莫道食神非易诀,食神有气胜财官。只怕枭神前外截。伤官命运若逢官,斩绞徒流祸百端。日德日贵逢克战。此命危亡立马看。戊己土皆分四季。杂气透开如吾意。逐一依定数中推。吉凶祸福无差谬。【相心赋】人居六合,心相五行。欲晓一生,辨形察性。官星恺悌,贵气轩昂。印绶主多智慧,丰身更且心慈。食神善能饮食,体厚而好讴歌。偏官七煞,势压三公。喜酒色而偏争好斗,爱轩昂而扶弱欺强。性情如虎,急躁如风。枭印当权,使心机而始勤终怠,好学艺而多学少成。偏印劫刃,出祖离家,外象谦和尚义,内心狠毒无知,有刻薄之意,无慈惠之心。偏正财露,轻财好义。爱人趋奉,好说是非。嗜酒贪花,亦系如此。伤官伤尽,多艺多能,使心机而傲物气高,多诡诈而侮人志大。颧高骨峻,眼大眉粗。日德心善身稳厚,而作事慈祥;魁罡性严有操持,而为人聪敏。金神贵格,天地奇哉,有刚断明敏之才,无刻薄欺瞒之意。五阴会局,为人佛口蛇心。二德印生,作事施恩布德。火炎土燥,必声焦而好礼。水清兑下,主言悟而施仁。果合如然,失地返此。事则举其大略,须要察其细微。欲识性情,学者用心于此。【仙机赋】天既生人,人各有命。所有早年富贵,八字运限咸和。中世孤单,五行逢败死绝。过房入舍,年月旺而运强。随母从父,偏财空而印旺。早岁父亡,偏财临绝死之宫。幼岁母离,只为财多印死。官逢死气之方,子难招得。如见伤官太甚,子亦难留。己身入败,早岁兴衰。若见伤官所生,必主依人过活。娄星越宫所生,亦是他人义女。印绶逢生,母当贤贵。偏财归禄,父必峥嵘。官煞逢禄,子当显达。比肩得禄,兄弟名高。 此乃男命之玄机,略说女人之奥妙。印绶多而老无子,伤官旺而防伤夫。食神一位逢生旺,招子须当拜圣明。父母之官,男命之断。依其此法,万无一矣。【金玉赋】他来克我为官星,身旺当权。我去克他为妻财,干强则富。财星有破,卖祖基别立他乡。印受被伤,失宗业抛离故里。人命以贵神为福,遭克陷则凶祸不祥。五行会凶曜为灾,喜合煞并食神为贵。四柱有吉曜相扶,推金积玉。五行无凶煞侵犯,名显声扬。柱中若有华盖,逢二德乃清贵之人。官星七煞落空亡,在於九流之辈。为官卑职。推寻子位,先面观煞官。 死绝者嫡庶难存,太旺者别门求觅。妻星显露,子息必多。刑害嗣宫,男女罕得。四宫背禄,不可妄求,官将不成,财当不聚。八字无财,须求本分。越外若贪,必招凶灾。噫!甘贫养拙,非原宪之不才。鼓腹吹笙。使伍员之挫志。顺则行,逆则弃。知命乐天,困穷合义。洪范数终,渊源骨髓。【人鉴论】天道尚有亏盈,人事岂无反覆。或始贫而终富,或先败而后成。当舍短而从长,毋取彼而舍此。居官居贵,五行醇而不疵。 多滞多忧,八字难而又战。兄弟多逢,宜嗟原宪之贫穷。印绶叠逢,可比老彭之高寿。九宫旺相,难逃邀我于桑中。四柱合和,未免题诗于叶上。是以妻宫有克,少年早娶之人。儿位逢伤,未岁损成家之子。渊源集说最贵者官星为命,时得偏正财为福。最凶者七煞临身,逢天月二德呈祥。官星如遇劫财,虽官不贵。七煞如逢资助,其杀必威。羊刃若逢印绶,纵贵有残疾在身。七煞无制逢官,为祸而寿元不长。三偏三正,位居一品之尊。四柱四合,福坐众人之上。羊刃更兼会杀,千里徒流。用财若遇劫压,一生贫困。荣辱两端,妍媸一判。自古相传,非贤匆授。【妖祥赋】命不易看,子平可推。先要取其日干,次则详其月令。年时共表其吉凶,妖祥不忒岁月。通参成败,祸福无遗。或有不见之形,须当审究。更有分抽之绪,后学难知。天清地浊,自然禀一气之生。五行正贵,忌刑冲克破之乡。四柱干支,喜三合六合之地。寅甲巳亥,乃财官印绶长生。丑未戌辰,系禄马印星寄库。日贵时贵,大忌刑冲克破。拱禄拱贵,最怕填实刑冲。观无合有合,逢凶不凶。伤官之於年运,到官乡不喜。羊刃冲合岁君,运临而祸至。辰戌魁罡,忌官星怕逢七杀。金神日刃,喜七杀而忌刑冲。时上偏官要制伏,身强喜官,专杀莫逢。鬼旺亦要制伏为强,但看本有本无,遇而不遇,要禀中和。辛癸日多逢丑地,怕填实不喜官星。甲子日再逢子时,嫌丑午亦畏庚辛。壬癸亥子,禄马飞天,离巽丙丁聚巳午。倒冲天禄,壬骑龙背。辰多冲戌官星,乙用丙字聚贵。声名远大,财命有气,虽背禄而不贫。财绝命衰,纵建禄而不富。癸到艮山,怕庚辛忌逢戊土,壬逢丑地,忌戊己怕见庚金。庚遇早申子辰。乃井栏叉,谓之入局。忌丙丁,愁巳午,戊日申时,怕甲丙亦忌寅卯。辛金己土若遇,谓之从格,名为秀气。四柱火伤又无救,返是灾屯。丑日戊子时,忌子多,怕相冲。阳水逢辰见戊己,灾临难逃。甲见戊时名偏财,身运喜财乡,丁日辛年号岁财,运逢戊贵。乙逢申位,忌见刑冲。日时归禄,官逢有祸。另有天冲地击,阴错阳差。贪合忘官,劫财从官难成贵,贪合忘杀,身旺时福禄增加。官藏杀见有制伏,亦自辉煌。官见杀藏,身柔弱终见奔波。身弱喜逢旺运身强爱煞乡。将来者进,成功者退,富贵贤者善,重犯者奇,宜通变而推祸福,决无差误矣。【幽微天干赋】一气即判,天地辟焉。三才既定,阴阳立焉。于是乎运用五行之造化,于是乎推迁四时之气候。洛出神龟,河生龙马。八卦露太易之象,九畴彰洪范之篇。是以圣人仰则观天,俯则察地。以类万物之情,以通神明之意。办四时之气候,成于律吕,取五行之造化,为之卜筮。然后以干为天,与地相配。以支为地,与干相连。主静以持载,主动以斡旋。下以应五行之风景,上以应五位之经缠。日月虽明,不能照于毫忽。鬼神虽奥,不能察其幽玄。成天下之美丽,序人事之绵绵,故有化而不化之由,聚而不聚之义,合而不合之类,秀而不秀之体。聚而不聚者,损其财用。化而不化者,损于贵气。合而不合者,三主必背。秀而不秀者,一生何遂。又有不化而化之局,不聚而聚之者,不秀而秀之用,不合而合之事。不聚而聚之者,终于富足,不化而化之者,定于权贵。不合而合者,必达于官职。不秀而秀者,须享于禄位。定四时己旺未旺,察五行有气无气。有显隐,有休囚。有进退,有否泰。人亨通,有屯蹇,有驳杂,有纯粹。随物而变物,因类而求类。至五事,俱宜自旺,一物不可偏伤。水不胜火,奔波而流落。火不胜金,困难而怆隍。有秀无官,但施巧于技艺。见财无比,惟逐利于经商。三辛见丙兮,财多破散。二壬就丁兮,家道丰稔。土力败水,则胃弱而色黑。木气刑土,则脾衰而面黄。性显聪明,盖为水家之秀。事能决断,因成金气之刚。太岁与命不和,有殃无福。四柱与命各旺,有福无殃。男逢两位之妻,必须置妾。女纯真夫之气,定主淫娼。火炎水涸者,多自坏之苦。木秀火明者,有吉庆之祥。甲木如革之方,桎梏圆土。戊土居润下之势,萍梗他乡。又若阳死阴生,阴死阳生。关五行之所变,由五气之所藏,外合五常,而应乎动静。内合五曜,而通乎表里。俱旺则玄之所使,俱衰则化而为物。失运则百无一通,化物则十有九死夫旺则妻必从夫而化,妇旺则夫必从妇而归。一财未必胜两官,一禄不能当两鬼。头面有损,则申破甲乙。眼目有灾,则丙沉亥子。爱仁好义,日时因旺于庚辛。多信多仁,基本位专于戊己。美资貌者,春夏之生木。无见识者,丑未之困水。木坚则心直以行仁,为旺则性急而好礼。五行气足,体必至于充肥。四柱过多,性自成于顽鄙。盖夫本位为主,次位为宾。阳干顺行,阴干逆行。气无归根,终身归于何地。物有倚托,一世托于他人。藏暗合者,官高极品。遇贵禄者,位非常论。十干临死绝病衰,残居尘土。五行入生旺库墓,荣列簪缨。乙庚丙辛,德秀在巳酉丑申。丁壬甲乙,德秀在亥卯未寅。寅午戌巳兮,德丙丁而秀戊癸。申子辰亥兮,德壬癸而秀丙辛。五行落于本乡,则贵亦富。四气临于破处,更贱且贫。可谓生旺为上,德秀为奇。身坐学堂,文艺入清高之格;命临鬼祸,盗贼犯徒配之危。禄内隐伤,作兵戎于军戌。秀中鬼克,掌吏职於官司。母旺鬼休,牛马与奴仆浩大;母衰鬼旺,父子及兄弟散离。官印双全,乘旄戟而居武职。德秀兼备,应科甲而入文员。两在鬼乡,逢倒食必为奴婢。一归有气,遇基月定主孤穷。此则天地相临,上下相应。气顺则和,气逆则病。非其位则邪,当其位则正。及有所生,互有所制,互有所胜,互有所衰,弥纶于天地之道,包括于人民之命。探颐索隐而见其隐,穷里尽性而识其性。既不可以一理而观,又不可以一途而定。若能极于玄机,乃祸福吉凶之龟鉴。【人元消息赋】夫天清而动者,其位尊。地浊而静兮,其位卑。故处尊者,斡运而不息,处卑者,守静而专位。是以位尊者干,位卑者支,故干配于支,有德秀者,有凌克者,有气雄者,有气弱者,凡辨象择其年月日时,德用多少者,遇本属者从本属,遇运气则从运气断。凡看命者,先须理求精当,详远审近。以妇从夫,或以夫从妇。从其夫用之,或从其妇用之。夫若有气则从夫,妇若有气则从其妇。凡有气无气,须看配用何支。若在有气处,则从其有气断。若在无气处,则从无气断之。故人之生也,以太岁为本,以日月为主,出乎月建,通乎岁君,此乃极高命也。假令精当者丙寅甲寅,残薄者,戊寅壬寅。以上观之,则可知也。其富贵者,本命与月时辅日,或临德秀之方,更用生旺之地。方辨阴阳,循环顺逆。故阳死阴生,阴死阳生。阳金受气于寅顺行,阴木受气于酉逆行。故一隅为例,则三隅而可知矣。富者多逢生旺,贵者多遇官乡。假令甲以辛为官,己以丙为贵,至如勾陈得地,落壬申,位至三台,玄武当权,遇亥子,官封一品。癸见庚申为武职,辛逢戊子中高科,此乃见真官而贵也。至如富者,莫不五行气足。假令甲辰辰甲戌落寅亥,金帛盈家。丁亥丁卯到酉亥,珍珠满室。又或六甲为主,到庚辛重死徒刑。六丙日身亥子,的应贫贱。或遇化者,不拘此例。丙辛化水,到亥子位列天庭。丁壬化木,临寅位身居宰职。或有气无官,可作生涯於技艺,如见财无气,仅任吏职于官司。阴水有秀,失地者身为僧道。阳火无归,遇水兮定作凶徒。金到火乡,财多聚散。旺水入火地,家道荣昌。头面有损,酉金逢于甲乙。眼目有灾,丙火沉于亥子。是以日克者为妻,妻生者为子。考其生旺,定其死绝。子临旺位必多,时到败中必绝。详论时辰,须分形状。金木相面多青白,壬癸相面多黑色。壬得气而肥,癸失时而瘦。火相面赤而圆,土象色黄而厚。木象带青而秀长,兼主聪明仁义。火好礼而性急,金好杀而刚直。土主信而敦崇,水方圆而多智。如此校量,时辰定矣。更详运之得失,须借身而言之,得地失时,如田畴之渴雨。得时失地,如损块于涂泥。得时者易为举擢,失运者难以升迁。故火到南方而荣,水临北位而显。木入金乡而衰,土到南方而疾。旺处生而死处灭,死处生而旺处脱。更要干神相助,我克者为先。举祖者当有五焉,破禄则亡,气绝则病。时临鬼位,更遇克者则伤。生值败乡,复见临官而绝。更详凶会,太岁与二动俱伤。运遇此凶,如何脱厄。今参详古圣法式。发明吉凶,度量轻重,然后看命,推论五行,真象取用于日之间,校其吉凶,百发百中故巫咸之书,乃真经秘诀。【地支赋】元一气兮冲寒,禀清浊兮有位。真仙以支为地,以干为天,干为天兮,与地相并,支为地兮,与天相连。宫分十二,位列三元。禀五行九天之外,论八卦万古之前。三生之命,一气如常。然于年中而论月,从日下而论时。时旺则当富贵,时衰则主贫寒。落何地而成象,居何位而升迁。土居专位,为人丰厚尊崇。水临亥子,足智方圆大量。观岁运而明祸福,度逆顺而定灾祥。穷五行之细数。察十干之幽玄。甲游从革,风灾困苦。戊逢润下,萍梗屯禀。从失地而变,因失地而化。五行失地,休言禄马同乡。时临旺处,不问空亡死败,物自有成,物自有败。是以须凭造化之用,穷出没之根。详德秀之奇,言吉凶之悔吝。金旺火盛,坚刚得制无亏,木盛金衰,一世为人下贱。金中之水,禄位显赫而迁升。水中之木,有德清高于莲社。若夫金多好杀,水性多淫。戊己壮而富足,庚辛亏而寡贫,丁到巳而飘泊,辛到子而性忤。己逢戌未多差,庚到亥辰儒雅。甲乙畏临从革,戊己喜逢润下。论六亲兮身不变,取富贵兮时不化。以年为祖气之根,月为门户之元。日主本身之气,时为引变之实。干配于支,各归于何地。象配于化,各高于何气,顺得失之高下,穷旺相之何类。木中之火逢癸巳而当进。土内之金,逢火运而当退。时败则贫寒,时丰则富足。逢衰败而多贱,遇生旺而多贵。癸临子位,坐居两府之权。丁霸离宫,定立三公之位。丙丁盛而好礼,壬癸旺而足智。各分三等,支为次第。甲己寅未为上,丑酉为中,亥子为下。乙庚申卯为上,丑酉为中,午亥为下。丙辛巳寅为上,辰酉为中,亥子为下。戊癸子卯为上,巳寅为中,戌亥为下。甲己化土,辰戌丑未;乙庚化金,巳酉丑申;丙辛化水,亥子辰申。丁壬化木,亥卯未寅。戊癸化火,巳午戌寅。丙遇绝而富少,时逢癸旺而多金。金居旺火,难保肢体。土临水位,定患沉疗。癸见庚申为右职,辛逢戊子中高科,年分何类,时隐幽玄。举其大者,当有五焉,破禄之刑。化身则丧,归元则死,时临鬼位更逢克者伤命,居死地复见临官则丧,故旺处生而死处衰,死处生而旺处脱。今者参详奥旨,起自轩辕得术之人,当共秘焉。【病源赋】凡讲生命,须逢主神。倘值五行之克,斯成百病之因。眇聋长叹之徒,灾殃中首。破伛咨嗟之辈,病寡缠身。原夫造化先明,阴阳可启。究三元致败之道,通五脏违和之理。甲庚乙辛,气损于肢。戊甲己乙,风中乎体。形远伤而头自偏,鬼土克而眼昏昧。木为金制,不无掌手之儿童。火被水刑,未免失明之子弟。当其修长因逢生旺,矮小盖因衰浅。丁旺于亥卯未之乡,感离火之太热。丙绝于申子辰之地,伤坎水之尤寒。土败而胃有积,木刑而面疮瘢,乙见于辛,岂是目神之弱。戊逢于甲,安能手足之完。但见癸逢己而内疝当针,壬遇戊而外癃可畏。庚缘丙而血下,辛值丁而气郁。金刑死木,破伤而亡。火害衰金,癞疾而殛。戊甲灾隆,辛丁祸重。庚丙主赘瘤之疾,我曰必无。戊甲多折臂之优,难云则个。大抵木犯刑而疥癣,火因鬼而遇狂。痴呆则水遭而死墓,暗哑则值于刑伤。土临甲乙,则呕吐而损胃。金见丙丁则衄血。水败则驼腰,莫用轩岐之法。金刑龟,脊,安施扁虑之方?观夫时败而优果偏多,日衰而福能几许。主衰鬼制则残疾,身破金伤则苦楚,火因遇北。阳失利而奈何,木朽逢南。阴弱产而失所,经不云乎。阴根于阳,阳根于阴。阴见阳而灾少,阳无阴而害深。辛见乎丁,常有失强之妾。庚逢于丙,每怀疾病之心。别有悬针则刺面以支身,羊刃则砭肱而灸股。阴干三刑,邪必中脏,阳神七煞,病败于腑。鬼曰灾厄,败身疾苦。日时居衰,乃大患之不疗。支干皆刑,虽小疾之莫愈,气相得则安和,气相旺则不取,是疾也,虽坐於摄养之乘方,必生于八字之所主。

与自己战斗

人世上,谁都知道,你走运和你落魄会遭遇到人们不同的对待。世道人心,大多如此。战国时身任六国宰相的苏秦就曾慨叹:“贫穷则父母不子,富贵则亲戚畏惧。人生世上,势位富贵,盖可忽乎哉!”人活着虽然不应该是为了活给别人来看的,可却又不得不活在他人的目光中。

生活于世,我们自然希望身边的人们和善友爱,而不要自私冷漠,可在现实中,人心却是那么复杂易变,令人难以测度。

一些人表面上和你讲道理,可骨子里势利,虚伪,狭隘,无情。还有些人爱显摆自己贬低别人,仿佛觉得只有将他人踩于脚下才可活出自己的精彩来。可不管这些人在人前多么光鲜亮丽,最后私底下总还得要去面对自己真实的生命,他们是躲不开内心的脆弱和空虚的。对别人可以装装,对自个儿是假不了的,人终究要去承担他的言行在现实中所造出的因与果。

一个人若受制于自己的贪心和傲慢,却不懂反省自身,反倒去极力维护自己,那他就不可能拥有真实的快乐。有病不去医治就不会有健康,带着缺点和错误去生活,就会愚痴一辈子。你的财势不能使你心量开阔,而居高临下也不可能会赢得他人真正的敬重。

生活本身滋生喜悦也埋伏着痛苦,人受伤了就难免会抱怨,也许你出生的环境不好,成长的过程坎坷不平;也许你的朋友欺骗或者背叛了你,社会上的诸多不公伤害了你;你尽可以去指责和漫骂这一切,从而不断地去哀叹自己不幸的人生,然而这样对自身不但没有什么益处,反而空添许多的烦恼。若认真去反观自己,我们内心里就没有自私贪婪,偏执与懦弱吗,可不可以解剖一下自身?

人只有有意识地去改造自己,完善自己,提升自己的人生境界,才能找到心灵的富足与自在。知识是通过学习得来的,而人的境界是修来的。我们一生的敌人不在外面,人真正的敌人是自己。

你如果认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那就去实现被爱因斯坦称之为的“猪栏的理想”,去醉生梦死地过自己的一生;你若想活出生命的意义和价值,那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向自己开战。

香港首富李嘉诚有句名言:创造自我,追求无我。我的理解是创造自我就要建立起一个全新的自我,追求无我就要放下自我的执着,去随缘任运地干事情。而要去实践这一切,就需要向自己不断挑战,去改变自己,从而战胜自己,超越自己。

孟子说:“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常常出错,才能改正;心意困苦,思虑堵塞,才能奋发。看来只有和自己“过不去”,才能“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历史上,佛陀成道的故事让人印象深刻,使人不禁对其动容和敬仰。他的修行之路就是不断战胜自己的过程。作为王子,他本应该生活得无比幸福,而他本人也完美无暇,光彩照人。可他却与这样的生活过不去,与自己过不去。世上令人爱乐的事情,人们看到的是它们的美好,而佛陀看到的却是藏于其中的过患;人们看到的繁华与盛景,佛陀却看到了它相反的一面:弦断曲终人散尽,繁华落尽终成空。他舍离了人们无比羡慕的一切:财富,权势,妻儿,独自走进山林去苦修。他废寝忘食地修戒参禅,日食一麻一麦,身形消瘦,面目全非。在对自己长达六年之久的“战斗”中,在经历了种种障碍和痛苦后,终于悟道成佛。

因此来说,智慧的获得并不单靠拥有多少知识,而在于深入地去自我反省自我修正。正如鲁迅说过:“我的确时时刻刻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无情地解剖自己。”所以说,为了提升我们的生活质量,就要与自身战斗,从而去改变自己,升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