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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穿别人的裤子是什么意思,好不好,代表什么(梦见穿别人的裤子)

梦见穿别人的裤子是什么意思,好不好,代表什么(梦见穿别人的裤子)

周公解梦大全:“人靠衣装”,梦见买衣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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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曾经梦见过自己在商场或街头购买衣服的场景?当你在梦中挑选、试穿、买下一件件漂亮的衣服时,你是否曾经惊讶于这样的梦境?梦见买衣服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潜意识中对时尚的渴望,还是内心对外在形象的追求?我们将从独特的视角探索这个问题,并为你揭开谜底。

生活中的情景解析

在现实生活中,买衣服是我们常常会遇到的情景之一。我们为了追求时尚、保持自信,或者是为了特殊的场合而购买新衣服。在梦境中,为什么我们会反复梦见买衣服呢?或许是我们内心的某种需求在潜移默化中通过梦境表达出来。

梦见买衣服可以理解为我们对自身形象和外在表现的关注。衣服在现实生活中往往是我们表达自我、展示个性的重要途径。因此,梦见买衣服可能意味着我们内心对自身形象的关注和追求。这种关注并不仅仅局限于外表,更多的是一种对内心自我认同的表达。通过梦境中的购买行为,我们可能在寻找自己内心的平衡和满足。

《周公解梦》的角度解读

《#周公解梦#》是中国古代梦境解释的经典之作,它通过一系列的符号和象征来解释梦境中的意义。根据《周公解梦》的观点,梦见买衣服可以有不同的解读。

第一,买衣服可以象征着心境的改变和个人形象的提升。当我们梦见自己买衣服时,可能意味着我们正处于一种积极向上的心境,准备迎接新的挑战,展示自己的新形象。

第二,梦见买衣服还可能暗示着我们对外界评价和认可的渴望。衣服作为外在形象的表现,我们在梦中购买衣服可能是希望获得他人的赞赏和认可。这也反映了我们对他人眼光的敏感,渴望在社交场合中展现出最好的一面。

第三,梦见买衣服还可能意味着我们对自身的要求过高或者存在一定的虚荣心。我们在梦中频繁地购买衣服,可能是因为我们对自身形象和表现的不满意,希望通过改变外在来满足内心的需求。然而,这也提醒着我们,在追求完美的过程中,不要忽视内在的成长和提升。

思考问题和启发

在揭开梦见买衣服的含义后,让我们思考一个更加深层次的问题:我们在追求外在形象的同时,是否也要重视内心的成长和提升呢?我们是否应该更加关注自己的内在品质和价值,而不仅仅是外在的表现和形象?

梦见买衣服可能是我们内心对自身形象的关注和追求的体现,但我们也要警惕外在形象带来的虚荣和功利。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应该更加注重培养内在的品质,塑造真正与众不同的个人魅力。只有通过内在的成长和提升,我们才能真正获得自信和满足。

当我们梦见买衣服时,不妨停下来反思一下自己的内心需求和真正的追求。除了外在的形象,我们是否还需要关注自己的精神世界、情感表达和价值观念的塑造?梦境是我们内心深处的一面镜子,通过解读和思考,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自己,探索内心的需求,并实现真正的成长和幸福。

在我们追求外在形象的同时,是否也应该更加注重内心的成长和提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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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完-

对话甘宇:我是幸运的,希望过回平淡的生活

17天奇迹般的荒野求生,应接不暇的采访和探望,终于都渐渐远去了。日子被时间摁平了波澜,在农家小院里养伤的甘宇,已经不再会频繁地做噩梦了。

每天早上7点,他按时起床,简单吃个早饭,再回屋看看书。雷打不动的“复健时段”,上午下午各一次。那两个多小时里,他会拄着拐杖在院坝上慢慢走,一圈又一圈。左脚仍然密匝匝地裹着纱布,但四天前,伤口终于拆了线,一切都在如期好转。

正在家门口做复健的甘宇。 受访者供图

天气好的时候,小院飘着桂花香,甘宇会在屋前的池塘钓鱼。拐杖放在一旁,他放空心思,拿着钓竿静静地坐着,没多久就有大鱼上钩。经历过“向死而生”,看似平淡的日常,都有了几分宁和静美的滋味。

被地震打断的备考计划,再次提上日程。他想拿到那张一级建造师证,作为一次自我提升的证明。此前在四川大学华西医院接受治疗时,刚从ICU转到普通病房的甘宇,就找母亲要了手机报名考试。这个证书需要在两年内考过四个科目,他已经顺利通过三科,就差最后一科,“既然报名了,就必须努力。”

被砸坏的手机,雷雨中的无助,获救时的哭泣,都像是那17天经历的索引,轻易地就能带着记忆回溯。但甘宇比他想象中更快平复,因为那些从未间断的搜救,也因为很多不期而至的善意和祝福,“我感觉自己没什么心理阴影,能活着走出来,比什么都幸运。”

“伤口已拆线,每天都在复健”

新京报:身体恢复得如何?

甘宇:回家后,感觉很踏实,身体也恢复得不错。10月21日,我到大竹县人民医院拆了线,不过左脚还需要包一段时间的纱布。刚出院时,还得把腿搭在凳子上,放下来的话会感觉很胀。骨头碎了,痛倒是不痛,只是胀得慌,走路也不太能吃劲。

10月9日,甘宇(前排中)回到老家达州,与家人一起拍了张全家福。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现在感觉怎么样?

甘宇:已经好多了。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在家门口做些康复运动,拄着拐杖慢慢走一下,大概一个多小时,上午、下午都会各走一次。希望身体能早日痊愈,尽快返回公司上班,把工作做好。

新京报:之前你说经常会做噩梦回到山上,现在还会做这样的梦吗?

甘宇:在医院的时候确实会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在山里呼救,却没人回应,然后被吓醒,浑身发抖。回家之后,这样的噩梦已经越来越少了。

新京报:前段时间你见了很多人、接受了很多媒体的采访,你自己会如何总结山上那17天的经历?

甘宇:感觉就是经历了一段重生的过程,因为17天里,有一些时刻真的很绝望。2008年汶川地震时我还小,而且家在农村,没有太大的感觉,这次算是我第一次经历大地震。

但说实话,获救后,我突然在网上火了,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确实有些不习惯。现在很多人来关心我的情况,我心里很感激,但是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那些问题,真的。

10月24日,甘宇在家中学习,为11月的一级建造师考试做准备。 受访者供图

“人还活着,我肯定要救”

新京报:聊聊这段经历吧。地震发生的那一刻,你在做什么?

甘宇:当时我和罗永在休息室聊天,突然轰的一声,晃动很剧烈,休息室的玻璃瞬间就震碎了。等我们跑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挺害怕的,到处都在垮塌。山上滚了很多石头下来,其中一块打中了我的背,我从坡上滚下来,眼镜也掉了。后来,我爬到大坝下面的平台上,看到滚落的大石把休息室旁边的小房子冲倒了,门都坏了。

新京报:当时其他人都在干什么?

甘宇:其他人都在忙着逃生,他们蹚过大坝下的河流,往石棉县方向跑。湾东方向垮得太厉害了,以前有条路通往大坝的,但等我们要撤离的时候,出口没有了,全部垮塌了。而且山上一直在滚落石,我们根本就出不去。

新京报:你和罗永是怎么想到要拉闸的?

甘宇:我和罗永当时都在坝底,看不到坝顶的情况。出于职业习惯,本能地要去考虑如何避免发生危险。湾东水电站大坝水量还是挺大的,大坝也很高,如果压力管道因为地震出了问题,下游地势低的村庄和庄稼都会被冲毁,而且发生漫坝的话,我们这些身在水电站的人也跑不掉。

说白了,我是现场管理人员,工作的宗旨就是安全第一,其他的都不重要,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安全。罗永是水工,平时就负责闸门管理,所以我就跟他说,要上大坝把闸门提起来放水。等余震缓一些了,罗永就快速地爬过去,把第一道闸门提了起来。

第二道闸提上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松了一口气,至少安全了。压力管道可能也安全了,下游也不会遭水灾。

地震前的湾东水电站,左边是两道闸门。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其间你为什么放弃逃生去救人?

甘宇:我当时听到有个工人喊“救命”,他被石头打到,脑袋在出血。我想去救,但一个人拖不动,就喊了旁边另一个工人过来帮忙,一起把他抬到平台上。过了可能一个多小时,他的呼吸停止了。

其实那个时刻根本没想那么多。就觉得人还活着,我肯定要救,不能跑掉。

罗永的哥哥当时也在坝下,受伤很严重,跟我待在一块儿。罗永提起第一道闸门之后,他哥想跟他说话,我就把罗永叫下来,他哥跟他交代了遗言。他哥哥遇难后,我们两个再次上坝,我接电,他把第二道闸门提起来。

长到这么大,头一次眼睁睁地看着生命逝去,我们却没办法把他救活,真的很难受。那个时候什么通讯都没有,也没有办法求救。我们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自救,帮伤员包扎一下,但是没用,他受的伤很严重。

新京报:拉闸之后,你和罗永在大坝上过了一夜吗?

甘宇:我们拉完闸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山上有余震,坝顶相对安全,所以我们在那里度过了震后的第一夜。基本上没怎么睡着,余震不断,玻璃一直在晃动,能听到山上的石头往下面滚的声音。往往是睡了一会儿,被余震震醒,又跑出去看一下。

当时整个水电站只剩下我和罗永两个人,倒也不怎么害怕。罗永很伤心,哥哥去世了,在水电站做搬运工的侄儿也遇难了。我跟他说,你不要想那些,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你要把你哥哥和侄儿的那一份都活出来。他也鼓励我,说我们两个都很幸运,没有当场死掉;还说逃出去的话,我们俩得好好喝点儿酒,吃点儿东西。

9月30日,地震后的山体仍不时出现滑坡,划出一道道土黄色“伤痕”。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担心罗永在路上出事,有点内疚”

新京报:你和罗永是什么时候离开水电站的?

甘宇:地震后的第二天,9月6日早上,罗永说往河对面的方向走,计划一天走到猛虎岗,那里或许可以求救。就这样我们出发离开水电站。

当天下午,手机终于有信号了,我们都打了电话求救和报平安,把经纬度发了出去。打通电话后,罗永才知道,他的母亲在地震中去世了。后来我们还曾接到电话,得知有救援队来救我们,从大坝方向过来,让我们原地等待。

当时我们已经走到山腰位置了,便就地在树下休息。气温大约在10℃左右,不是很冷,我们捡了一些竹叶铺在地上,背靠背睡了一晚,睡得迷迷糊糊的。那时候感觉,明天也许就能出山了。

甘宇获救后换下的鞋子,已经破损开裂。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新京报:后来你和罗永分开行动了?

甘宇:大概是9月7日,我有些体力不支,而且前面的路还垮塌得很厉害,有五六处在塌方。我和罗永商量,让他掉头回去找救援队,可能获救更快一点儿。我俩就此分开。

新京报:三天后,你决定独自出发求生?

甘宇: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罗永和救援队来,我开始有些后悔。路上到处是滑坡,我担心他可能遭遇不测,心里觉得很内疚,也很自责,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跟他一起走。

在原地等待的那三天,我没吃什么东西,主要靠喝水度过。身体状态还算比较正常,脚也没受伤,只是感觉饥饿。我试过呼救,但密林上空飞过的直升机听不到。手机很快就没电了,后来我还把它砸烂了,幻想着锂电池能不能被砸出火星,这样我就能生起火来,但实际上完全不起作用。

到了9月10日,那天天气比较好,山里的雾散了,我就想着沿着下面的河沟往下走,或许能走回项目部。

9月10日,在甘宇独自出发自救的同时,消防救援人员也正在山上进行搜救。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

甘宇:我当时往山下走,去河沟找水喝,也想蹚过河沟下山。但河水太急,水也很深,我不会游泳,所以不敢过河。那时候还有滑坡,有石头从山上滚下来,砸中了我的左脚。当时只是觉得脚有点痛,也有些走不动了,只能慢慢往上爬。

“荒野求生里学到的技能,没想到自己会用上”

新京报:没有补给,你如何解决食物和饮水问题?

甘宇:我在山上吃过野果,罗永走之前给我摘了一些,我自己也捡到了一些野生猕猴桃。实在没有食物的时候,我还嚼过树皮,但吞不下去。找不到东西吃的时候,会饿得发昏,感觉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更多时候,是喝水喝饱的,一直喝、一直喝。找不到水源的时候,我就喝苔藓水,从树上薅一把,用手一挤,就有水了。我还喝过两次尿液,为了求生没有办法。这些都是我在《荒野求生》里面学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用上。

甘宇在山上吃过的野生猕猴桃。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新京报:你是怎么过夜的?

甘宇:山上的夜晚很安静,有时候会听到蛐蛐鸣叫,还有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叫声。我会找一些树叶盖着,或者在地上扒拉一些叶子,铺在身下睡。

下雨的时候会冷一些,我穿着雨衣和毛衣,全身都蜷缩进雨衣里。我的脚后来都泡胀了,裤子也磨出了两个大洞。晚上实在太冷的话,我会站起来走动一下,运动能让身体暖和一些。等到太阳出来了,我就躺在地上晒太阳。

新京报:遇到过野兽或其他危险吗?

甘宇:没有正面遇到过野兽,但在晚上听到过它们的声音。爬山的时候,我的脚上趴了很多蚂蝗,弄掉了,没过多久又有新的。我只能等它们都吸饱血了,再用力扯下来,腿上因此还会流血。当时没觉得有多疼,只顾着赶路。等快走到草原的时候,蚂蝗才变少了。

“难熬的时候会想家人”

新京报:你是什么时候走到罗永说的“草原”的?

甘宇:说实在的,我已经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往山上走了好几天,我在那片草原上看到了牛羊,我还跟它们说话,“你们的主人在哪里呀?”“怎么没人管你们?”我还捡到压缩饼干,吃了一些,还在那里喝到了水。

在草原上待了两天,我又往山下走了一天,其间好像听到了电锯的声音,隐约有人烟的迹象,当时觉得自己有救了。再后来,就是再次呼救的时候,被倪大哥(倪太高)听见了。

9月21日,雅安市石棉县跃进村猛虎岗,倪太高(左)找到了甘宇,他们拍了一张合照。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这一路都很艰难,其中最难熬的是什么?

甘宇:在草原的那个晚上,下着大雨,还刮了四五级的大风,很冷,感觉只有四五摄氏度。我冷得浑身发抖,只能站起来不停走动,几乎走了一夜,没怎么睡。当时还有闪电,我害怕被雷劈到,也怕被雨淋到失温,裤子和鞋子都打湿了,后来就找了个缓坡的凹地躲躲。那一晚,真的感觉有点儿挺不过来了。

跟罗永分开后,等了几天,也没有看到有人的痕迹,这让我有些绝望。那时,我每天都会喊救命,但不会长时间喊。比如说早上起来的时候喊一下,中午喊一下,晚上喊一下,但始终没有回应。有时候我会难过得哭一下,但更多的是想办法走出去。

新京报:觉得难熬的时候,你会想些什么?

甘宇:我会想我的家人,想爸妈、把我带大的爷爷奶奶。一想到他们就会流泪,我还没给他们尽孝,也没告诉他们我具体的工作地点。这种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出去,给他们报平安。有时候我会梦见一家人在吃团圆饭,挺开心的。我还想着逃出去以后,要吃火锅、吃烤肉,喝很多喜欢的饮料。

新京报:有没有想过放弃?

甘宇:放弃的念头,其实是没动过的。我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既然没有在地震中直接死去,那么上天应该还是会眷顾我的,我肯定能走出大山。而且罗永跟我说过,很快就能走到猛虎岗,到了那里就能下到村子求救。尽管其间每次回想,我会有点儿埋怨自己,不该让罗永一个人去找救援,或者我们应该在大坝等待救援等等。

“生命很重要,其他都没那么重要了”

新京报:被困的17天里,你能感受到时间的流动和身体的变化吗?

甘宇:因为我的手机没电了,山里的环境又比较封闭,我其实没什么时间概念。有时候感觉好像过得很快,经常走着走着就睡着了,有时候又觉得一觉醒来已经过去三四天。所以倪大哥找到我的时候,我以为已经过了二三十天,但实际上只过了17天。

身体的变化相对而言更加明显。每天早上醒来,我会摸一下脸,感觉胡子扎手,又长了些。皮带越扣越紧,扣到了最后一个孔,我知道自己应该瘦了不少。好多天没洗澡,身体的臭味也越来越重。

9月30日,甘宇获救后遗留在猛虎岗的裤子,已经脏到看不出颜色。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摄

新京报:你获救时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甘宇:那天我在山上喊“救命”,被倪大哥听到了,他让我往左边走一点,右边在塌方。两个小时后,终于见到了他,我就哭了,觉得自己有救了。我吃了一些他带的牛奶和月饼,告诉他,我叫甘宇,让他帮忙联系政府。后来他扶我下山,我又见到了我堂哥,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身体都变软了,直接躺在了地上。

新京报:死里逃生后,有什么感悟吗?

甘宇:我觉得生命很重要,活着真好,其他都没那么重要了。距离获救又过去这么些天,我感觉自己没什么心理阴影,能活着走出来,比什么都幸运,其他的事都不算啥了。我还要感谢大家没有放弃找我,谢谢家人,谢谢救援队,谢谢公司,谢谢所有关心我的人。

10月8日,甘宇(左二)出院后与家人、同事一起吃火锅。 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未来有什么计划或者心愿吗?

甘宇:希望身体能顺利康复,我想去当面感谢倪大哥和所有救援人员。我还想出去旅游一下,一直都想去看海,但至今还没看过。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我希望能过回平淡的生活。

新京报记者 吴采倩 徐杨 《出圈》工作室

编辑 李彬彬 校对 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