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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首测“污”
与“清洁”(干净)相对的是“不清洁”(不干净)。表示“不清洁”(不干净)这个概念的词很多,例如:污秽,污浊,邋遢,腌臢,骯髒,龌龊,等等。同一个意思,为什么会有如此五花八门的词呢?醜奴儿想努力弄明白,于是,就去翻书。
关于汉字的形体构造,传统有“六书”的说法。“六书”指的是: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根据“形声”原则造出来的字,就叫“形声字”,它们是由意符(也叫形符)和声符两部分组成的,“意符”表示意义范畴,“声符”表示读音类别。汉字从很早的时候起,就有百分之八九十是“形声字”,“部首”就是“意符”。
醜奴儿仅靠一点点文字知识,就“半瓶醋”地晃荡起来了。醜奴儿觉得,从汉字字形入手,依据“部首”就能给“污”——“不清洁”(不干净)——作番“检测”。
“污浊”、“污秽”、“垃圾”、“粪土”,都是“人为”的,是人对自然环境的污染、糟蹋。只要人类对大自然心存敬畏,减少造孽,大自然还有望慢慢儿自我修复,自我净化;有些还可“废物利用”,化“污”为宝,促进循环经济。保护好“水土”,青山绿水自然会有的,蓝天白云也自然会有的。
“不清洁”(不干净),更多的是人类自己糟蹋自己,似乎也可以称作“自我污染”。
“龌龊”两个字的意符都是“齿”,想必着重指的是语言的“不清洁”(不干净),粗言恶语、不说人话之类。
“邋遢”两个字的意符都是“辵”(读chuò,这个偏旁俗称“走之儿”),想必着重指的是行为的“不清洁”(不干净),偷鸡摸狗、劣迹斑斑之类。
“腌臢”两个字的意符都是“肉”,想必着重指的是形体的“不清洁”(不干净),蓬头垢面、不堪入目之类。
“骯髒”两个字的意符都是“骨”,想必着重指的是深入骨髓的“不清洁”(不干净),卑鄙无耻、丧尽天良之类。
《韩非子》里记载了“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扁鹊说:病在肌肉部位,用针刺疗法效果不错;若是病入骨髓就难办了,因为这个部位归阎王爷管辖,医生无能为力。醜奴儿认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不清洁”(不干净)也属于病态;“腌臢”毕竟病在“肌肉”,尚可用“针刺疗法”试试;而“骯髒”既然病入“骨髓”,怕是用“刮骨疗法”也难以奏效。
从源头看,人嘛,都是女娲娘娘“抟土”做的,想必本来都不免有些“污”,但后来有了“贵贱”之分,情况就出现极大的差异。简单地说,卑贱者的声音、形体、举止、衣着之“龌龊”、“邋遢”、“腌臢”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得粗犷而透明;而高贵者之“骯髒”则往往被穿戴光鲜、谈吐优雅、风姿绰约、器宇轩昂之类“包装”所遮蔽,所掩饰——用时髦的话说,“信息不对称”——也就有着极大的蒙骗性。明代的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说,“厚黑学是千古不传之秘,当然要做到‘无形无色’才算止境”;高贵者的“骯髒”大概达到了“污”的“止境”,恐怕连神医扁鹊也识别不了,甭说医治了。
郑重声明:本文题为《部首测“污”》,只是用字书的“部首”对“污”作了一番揣摩,纯属“望文生义”,绝非“科研成果”,伏乞大方之家,见笑而免见责!
注:“部首”,为东汉许慎首创。他在《说文解字》中把形旁相同的字归在一起,称为部,每部把共同所从的形旁字列在开头,这个字就称为部首,所以部首本身也是独立的汉字。如木、杜、李等字都属木部,“木”就是部首。自许慎创立以形旁编排文字的方法以后,这种方法千百年来一直为编纂字书的人所采用,只是分部的多寡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