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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3不做,家兴人旺事事顺”,后日七月初一,3不做指啥?
导读:“七月初一3不做,家兴人旺事事顺”,七月初一将至,3不做指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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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即将到来,可以说七月到来农历半年已经过去了,不过,今年因为闰二月,所以,要到七月半的时候才算是过了半年时间了,可见,今年农历一年有13个月,共有383天左右,也因此今年是双春年。
而七月是一个传统月份,整个月都是一个传统习俗,因为七月是中元节到来的月份,而中元节是一个祭祀的节日,是民间三大“鬼节”之一,所以,七月也叫“鬼月”。而人们通常把七月初一叫“开地门”。
根据习俗的说法,七月初一这天,冥间地门开了,而正是一年当中地门内的“鬼”来到凡间到处游荡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就有很多习俗了,比如说,人们为了祭祀这些,就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摆上好酒好肉,水果之类举行祭祀。然后人们还要聚餐吃酒,这种活动有些地方叫“普渡”。据古籍《金门志》记载“七月朔起,各社延僧道设醮,作盂兰会,俗名普渡,以祭无主鬼。里社公祭,各家另有私祭。”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从七月朔。这里说的“朔”就是指的朔日,就是七月初一这天。说明从七月初一就是开始进行公祭或私祭了。可见,人们对于农历七月祭祀习俗的重视。而七月祭祀习俗进入寒潮的应该就是七月十四或七月十五的中元节吧。这天家家户户会祭拜先人,烧纸袱,还要画个圈,说明是有主的。
对于这么不一般的七月,我们老祖宗还是告诉我们有一些禁忌说法讲究的,比如说“七月初一3不做,家兴人旺事事顺”。
这里告诉我们在七月初一这天有3件事不能做,具体是哪3件事呢?我们一起来看看:
一、不能去野外玩水
我们知道,到了七月,已经是到了孟秋了。我们老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而水是开始变凉了。人去野外玩水,凉水对身体不好,还可能在水中身体受凉出现抽筋不适可能发生意外的情况。并且,根据老祖宗的说法,七月初一地门开,出来很多到处游荡,避免碰到发生意外。
二、早回家不要走夜路
因为是七月初一,是朔日,黑夜里是看不到月亮的,漆黑的夜路不安全。还有就是老祖宗说的地门开了,晚上人们祭祀烧纸多了,碰到烧纸的不好。也有说夜晚游荡的很多避免碰到。
三、不拍别人的肩膀
当一个人拍别人的肩膀时,被怕的人肯定是被吓一跳的。而七月初一这天,特别是晚上的时候不能拍别人的肩膀,因为这样的话把别人吓得不轻的。也怕被其他东西拍。
对于以上说的七月初一3不做,你有什么补充的吗?欢迎留言分享。
史上最惨烈的水库溃坝悲剧:河南“75-8”洪灾,到底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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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汉堡小将
2023年7月27日星期四,郑州市防汛抗旱办公室根据市气象台预警:今年第五号台风“杜苏芮”从福建晋江登陆北上,最远抵达河南。
也正是此次台风打直球般的绕过台湾前进,抵达郑州时,大概率携带狂风暴雨再一次侵略这座曾遭受“西湖倒灌”般的洪灾城市。
郑州地处中原,本身见到台风的概率其实不大,但此次“杜苏芮”的到来令笔者想起老一辈嘴里的那一场噩梦。
惨绝人寰的758洪灾,几乎毁掉河南三分之一的城镇,600万间房屋被冲毁,1700万亩的庄稼地被大水淹没,经济损失粗估数百亿。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场天灾?
极旱1975年七月底,淮河流域的庄稼人在经历了忙碌的收麦季节后,翻土之后栽入了玉米苗。但今年却是古怪。
因为每年这个三伏天,黄淮流域的水位都会下降,大大小小的旱也会如期而至,但因为大家都是用的井水,所以虽然从外头看着黄不拉几的开裂干土,但用锹铲开还是湿润的。
再加上北方流云时不不时会过来飘洒甘霖,总体来说每年的收成并不会因为小旱而受影响。
但那年就很奇怪,期盼中的暴雨迟迟未来,沿着几乎干涸的河床看着被炙烤的土地,刚栽下去的玉米种发芽的都没几颗。即使出了芽,也病恹恹的,蒸汽般的热风刮过几乎都要折掉。
拿水瓢舀点水倒在地上立马蒸发,这完全掐灭了农户们用井水浇地的念头,热、晒、今年的夏天就是这么格外地凸显这两个字。
还未下种的土地已经逐渐皲裂,连带着村子里的各个小池塘水洼,都裸露出了烂泥巴底床,可还没过半晌,这泥巴就成了烫手的硬块块,几条小鱼也晒成了鱼干。
即使到了晚上,天气依旧是闷热,地上的温度开始散发,吃过晚饭的人一出门就满头汗,拿着蒲扇连摸“爬叉”的兴致都没了,任由那蝉在树头叫得更盛。
气象局的干部们早早做了调查,开始就农田的受损程度扎根基层,淮河的河岸线都是抗旱标语,农户们还在撸起袖子往田里浇水,作为种田人,最怕的就是颗粒无收。
而且照这毒太阳继续烤下去,怕是田里的井水也会干掉,所以不如赶紧打出来用了。
1975年8月2日,正午时分刚过,大家还正在大队部听着领导讲着保生产的方法,霎时一抹漆黑的乌云遮天蔽日,接着一道闪电划过,豆大的雨珠从天而降,甚至还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正当众人以为这是久旱逢甘霖,老天开眼之时,这及时雨却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8月4日凌晨,外头的雨透过玻璃看还在下,大家本觉得这是老天将欠下的水都补回来时,雨势小了一些,原本的雨珠便成了雨丝,打在人的脸上凉飕飕的。
头顶上那一抹漆黑的乌云还是丝毫没有散开的意思,甚至不看表还以为是大半夜,一点不像前些日子里三伏天那毒辣的空气。
潮湿闷热的气息汇集在家家户户,如此不痛快的感觉平生还是第一次。
临近一点左右,村子里的狗突然此起彼伏地开始狂吠,一下子惊醒了燥热的人们。接着家畜们出现了极为反常的表现,猪圈里的猪们开始横冲直撞,暴躁异常,鸡鸭鹅开始扑腾翅膀乱叫唤,不得安生。牛羊们撞着栏杆似乎要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甚至在这三伏夏里,躲在土壤里避暑的蛇群毒虫都开始往乡野路上跑,蚂蚁也开始拖家带口的迁徙,蝉叫得断断续续的。
这一系列令人心里不适的场景出现,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老者也只觉得心里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来饿了。
1975年8月4日下午,堪比海洋倒灌一般的极大暴雨猛烈地朝着这中原袭来。
不少人当时还出了屋门抬头看这更加阴沉的云色,便猝不及防地被大拇指般大的雨滴给砸蒙了,仅仅不出几秒工夫,在外头的老少爷儿们被淋的透心凉。
那雨声落在屋檐上仿佛响过惊雷,哗啦啦地连绵不断,就像是过年时才有的鞭炮一般,雨水浸润干旱的大地,但也带来了可怕的灾难。
洪灾即使农村顺低排水的好条件,但这雨水短短十几分便漫过了脚踝,城市里还未挤进下水道的水流漩涡形成了深不可测的水洼,等到黄昏时刻,外面大马路上积水的深度已经可以淹住半个五岁孩子了。
五个小时之后,成年人已经无法正常蹚着过水,这漆黑夜里的水上漂浮着自行车和轮胎,随处可见飘在水上的花盆和杂物。
八个小时之后,水已经漫过了有三米多深,干部们连夜组织人群往高处迁移,一路上电闪雷鸣,被狂风刮斜歪着的电线杆拉着几乎被淹没的低矮平房,在水里泡着。
村里大家坐在屋顶上,无一不瑟瑟发抖看着这宛如末日的场景。接着随着急流看到飘过来的家畜尸体时,有的妇女甚至掩面大哭。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这瓢泼大雨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群众只好再拖着湿漉漉的衣服往高处走,幼小的孩子率先疲乏,妇女们也只好待在原地哄着孩子,这闪电虽猝不及防,但此刻在困倦的人们耳朵里,就犹如死亡的摇篮曲一般。
因为他们这么睡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这股子催人命的大雨来自台风莲娜,是1975年的第三号台风,似今年的“杜苏芮”一样,它也是从福建晋江登陆,直冲北上。
大家都以为这台风莲娜和之前的一二号一样过不了江苏地区就会消失。但没想到这股子飓风碰到了南半球的气压南北移,台风莲娜被气压推流直接壮大,迅速跨过长江抵达太行山。
在河南境内,它已变成了极具威胁力的特大灾害,暴雨在它的裹挟下倾巢出动,犹如将一大桶水浇进蚂蚁窝。
受灾地区涉及:河南平顶山、驻马店、南阳、洛阳等。
这场大雨降雨量要比郑州720暴雨有过之而无不及,郑州720暴雨仅在短短时间内最高降雨量为208mm每小时,更多的灾祸其实是城市内涝严重所导致的。
但758洪灾则是结结实实地以每小时198.5mm的降水量疯狂地下了三天。
期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与之而来的便是原本干涸的黄淮流域完全出现水涝,水位在下游急剧上升,已经溢出开始往岸上蔓延。
其中驻马店板桥水库,平顶山舞钢石漫滩水库水位迅速告急,在这水库周围的平房早已被淹没,水中有着大量的牲畜尸体和树木,因为十分危险,抗洪部不得已只好也开始转移。
8月7日,驻马店板桥水库已经抵达4.92亿立方米的蓄水极限,接下来的每一滴雨水都会使这座1950年的大型水利工程化为一摊毫无作用的石头。
同时,犹如山洪暴发,下游的诸多人们将承受比这狂风暴雨更加惨绝的末日。
水库管理部一直等待着上级指挥下令疏散群众开闸泄洪,可这连绵大雨早就将联络用的电话线断掉了。
开闸泄洪是目前最为有效的方法,但这势必会严重影响下游百姓的生存,但目前这紧要关头,只能先去疏散群众,做这难舍的抉择了。
眼看着大雨犹如猛兽一般即将击垮大坝,领导只得痛下抉择,准备开闸防洪。
为了这一揪心的时刻,水库管理部请解放军来鸣枪40声警示,希望下游的居民们能听到枪声撤离。但可惜已是深夜无人回应,灾民们都疲乏至极,在惴惴不安中睡去了。
就在泄洪之前的那一刻,数以万计的浪花汇集成凶猛海啸狠狠撞开了水坝,声势骇人,即使离开万都可以听到这巨大的轰隆声。洪水犹如脱缰野马一般冲向那些还在呆若木鸡的百姓们。
洪峰顺着淮河而下,冲散了大大小小的坝堤,生命在睡梦中被吞噬,一座两百人的村庄被瞬间夷为平地,多数城镇被没过楼顶化为乌有,死死抓住着连根拔起的树干,人们在这漩涡中哀嚎一片,尸体随波逐流。
其中河南境内的102公里京广铁路被扭成了麻花般,直接导致了后续救援物资的输送困难。
等到8日时,洪水渐渐散去,烈日骄阳重现,灾民们被浸泡在积水里,头顶着三伏毒日。
在河面上到处都是腐烂膨胀的发臭尸体,惨不忍睹。在此等灾难结束后,路边的苍蝇甚至都将树给压弯了。
驻马店当地还爆发了流行性脑膜炎和肺炎。在救援物资还未送到时,经常有医生和病人一同抱头痛哭的场景。
许多家庭被冲得四分五裂,人们只能互相搀扶设法救助还在水里快要泡发胀的难友,以及一声声喊着挚爱的亲人。
在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安排下,救援行动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毁灭性打击中。满眼狼藉,只余悲叹。
这场世界级的水库垮坝灾难使得驻马店地区的两座大型水库以及数十座水库漫溢溃坝,遭受毁灭性打击的庄稼地1100万亩,牵扯1100万人受灾,河南安徽总共29座市县遭受不同程度的损毁。两万五千人死亡,失踪的更不计其数。
冲走牛羊30余万头,家猪72万头,房屋损毁596万间,直接经济损失为百亿。
驻马店的人民就这样捱过了末日般的半个月。
过年禁忌多,连夫妻生活也不能过?网友:不过是古人留来下的笑话
提示:果真是这样吗?也许某种说法有其“科学性”,但我们要说的是今天我们已经把过年叫春节了(过去,过年与春节是两个概念),二者和并为一了,在这个春天的节日里,有什么不可以快乐的呢?过年,有很多讲究的。这些讲究在当下,已经被当成了穷讲究,即是越讲究越穷,所以,人们就不讲究了,把它不当一回事了。然而,关于这些穷讲究,说叨说叨还是很有意思的,虽然很少被记录在史书里,但它也是我们的历史。
在北方,儿时的年里,隐约有这样3件事让人直到现在还很难理解:1.过年不准动针;2.过年不能动刀;3.过年初一、初二、初三3天时间家里扫出的尘土也不许倒在外面。
这3件事有个大约的解释,前两件事约摸和家里的“神”有关系。过小年的时候,人们会把家里的“灶神”送上天,让它也去天上过年,在人们的理解里,天上的年大约就在小年距除夕的这一个星期。这“灶神”很重要,人们不难得轻易“得罪”它,在它的“宫殿”有一副对联: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横批是:一家之主。人们送它走的时候都要反复叮嘱,要它去了天上多说好话、少说坏话,它还有一个使命即是在年三十人们接它回来的时候,要带上福、禄、寿三大财神,请它们来到人家过年,给人们带来吉祥、幸福、平安、健康、长寿以及财源。
所以,不准动针就有了一定的“严肃性”,即是福、禄、寿三大财神在人间过年时,人们是不能有任何差错的,即使针尖那么大一点也不能;动刀就更不能了,人们怕这一动动刀福、禄、寿三大财神给吓跑了。这里面是人们满满的对于幸福的祈愿。
至于尘土,也有讲究,有钱有关系。即是过年家里的尘土意味着人们的一年的财气,把它倒出去就意味着一年的财气没了,多少有些不吉利。与之相伴的是,人们把初五这天叫“五穷”,在传统年俗中,过年要把五穷赶走。人们烧鞭炮,到处串门,喜庆气氛带旺人气,赶走牛鬼蛇神,还要拿起扫帚把垃圾清扫出门,意指把脏东西都赶出去,寄托的是人们一种祛邪、避灾、祈福的美好愿望。
韩愈先生为此写过一篇《送穷文》,被收录在《全唐文》中,五穷因此成了我国的典故,也叫“五鬼”,指“智穷、学穷、文穷、命穷、交穷”等五种穷鬼。人们三揖而送之,一年的厄运就没了。
这些都能理解,都是我们的文化,但是,还有一种说法就比较“复杂”了,也让很多人难以启齿——过年不能过夫妻生活。真的吗?我们就让历史来回答它吧。
事实上,在人类社会一开始并没有这种说法。我国有着悠久的的文化传统,其中性文化的渊源更是悠长。从性崇拜,婚姻制度,性观念,性风俗,房中术,性文艺,性医学,以及宗教中的某些内容等等的方面,反映出了它在人们生活中所留下的深刻痕迹。在原始社会,人们除了通过性交获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来繁衍人口外,还深信性能使五谷丰登,所以不少地方有野合,妇女在田地分娩的风俗。
但是,过年为什么不能过夫妻生活呢?显然,这是后来“文明社会”的产物,是被卫道士加上去的。主要是他们认为,过年因为有“神”在,而夫妻生活多少是有些“不洁”的,所以就不想让大家干这个事情了。
我们先说《笑林广记》中的一则笑话,说是有个儒生在洞房花烛夜要和新娘过夫妻生活前,竟向新娘打拱作揖,认为要行周公之礼,人皆笑其“迂阔”。古人将夫妻性生活称为“敦伦”他们认为夫妻生活是求子嗣的大事,所以慎重对待,这可能是受了性崇拜的影响,而被那些持夫妻生活“污秽不洁”观念的人所不容了。
所以,在这求子嗣的大事面前,当然要表现得神圣庄严了。
最有代表性的也被后人看成了笑话:一是说汉代有个叫陈伯敬的人,在每次要和妻子过夫妻生活前,必须先查看黄历,挑选黄道吉日,并且再三地派丫鬟去通报妻子,然后才到妻子的房中去;一是唐代有个叫薛昌绪的人,每次打算和妻子相处,一定要命女仆再三通知,然后再秉烛而至,在妻子房中谈谈天,吃吃茶,而后告退。如想和妻子过夫妻生活,想在夜晚留宿于妻子房中,就必须派女仆以书面请示说:薛某以继承香火、繁衍后代为重,今天想留宿娘子房中,不知可否?
很明显地,这些事儿都被我们说成了笑话,过年不能过夫妻生活的事当然也是个笑话了。
因为被看成了是不洁的,所以,就得弄出一些相应的说法,以获得理论支持。这种说法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我们现在已经很难知晓了。而过年不让人们过夫妻生活大约来自于民间性行为会亵渎神明的迷信说法,比如在日蚀、月蚀、暴风、骤雨、地震、电闪、雷鸣、水灾、旱灾、雹灾、蝗灾、瘟疫等情况下,男女若发生性行为,是对天意的违背,对天神的不敬,灾难会因此而降临。
还有,在宗祠里、祖堂上、庙宇内、宫观中、神龛下、井灶旁、坟墓地、棺柩处,是严禁发生性行为的。这都是鬼灵神明常居之处,如在这些地方发生性行为,必会亵渎、触犯了神灵,惹怒了它们,也是会降下灾祸的。如此等等,也便有了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风俗。甚至,人们把每年五月初五俗称“五毒日”,九月九日俗称“九毒日”,都要禁忌性行为。再甚至,每天的早晨和黄昏,是阴阳转换交接的时刻,此时阴阳不调,禁忌性行为。另有,《台湾民间禁忌》中直截了当地说:“忌初一、三、五、七、九、十五日行房。”
果真是这样吗?也许某种说法有其“科学性”,但我们要说的是今天我们已经把过年叫春节了(过去,过年与春节是两个概念),二者和并为一了,在这个春天的节日里,有什么不可以快乐的呢?
《周礼·地官·媒氏》 中说: “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这个仲春之月就是男女的“婚会”,古代的“春节”,“奔者不禁”说明了很多问题,其中的“奔”字在《国语·周语》韦昭注为“不由媒氏也”,意思很明白——自由的恋爱是多么可贵,何况恋爱后的夫妻生活呢!
同样,在我国古代南北少娄民族中,亦有类似习俗。所以,过年,还是让爱来得猛烈一些吧,而那些流传下来的所谓禁忌,也就只能是些穷讲究了。(文/路生)
保家仙、萨满教、跳大神,来自东北的“淫祀”——“出马仙”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天南海北之间所诞生了宗教信仰却也是天差地别。
单从“请神”这一简单仪轨来说,中华大地之上便有着诸多门派别类,神拳派有“神打”一说,南方有“观落阴”,闽南地区有“扶乩”一事。
当然,最为世人所知晓的还得是东北地区流传甚广的“出马仙”一派。
扶乩
出马仙作为东北地区典型的民间信仰,“出马仙”在当地有着广泛的民众基础。
如果说“赤脚医生”是旧时乡镇的主力身体治愈者,那“出马仙”便承载着心灵治愈这一更高难度课题。
在东北,人们将“找大仙儿”实为家常,家中儿媳不怀孕,找大仙儿破破;身体不舒服,找大仙治治;丢东西了,找大仙问问;甚至是最近麻将桌上手风不顺,也能找大仙儿帮你算算。
算准了,那便是你找了个好仙,若是没算准,那多半是仙儿的法力不够,再换个瞧瞧罢了,对“大仙儿”的信仰却是难以动摇的。
仙家出马仙,在有些地方被称为顶神、顶仙。
古时对这种不被官方祀典记录在册的民间信仰,有一个称呼——“淫祀”,这里的“淫”指的是泛滥,多。
与正统宗教的烧符、念咒、开坛不同,出马仙在治病、驱邪、算卦的手段走的是另辟蹊径,走的是仙家附身的路子。
这里的仙家,通常是“五大仙”——狐、黄、白、柳、灰。
其中“白”是刺猬,“灰”是老鼠,“胡黄”是对狐崇拜的发扬,包含了民间的胡仙崇拜,又增加了黄仙这个新成员;“蟐蟒”、“柳”,来自于蛇神崇拜,亦带有龙图腾的影子的存在。
后来有拜鱼、猴之类,但大多还是以“五大仙为主”。
这些仙家们想借行善受香火供奉修炼,便靠着出马仙行事。
所谓的“出马”,则是附身的一种形式,被附身者是被称为“弟马”的有缘人。
这一套看似完整的信仰逻辑,其实形成却是在近代。
这主要追溯到东北地区更早的“萨满教”信仰。
萨满教萨满教是一种原始的宗教信仰,以满-通古斯语族各部落称巫师为萨满而得名。
萨满一词,国内最早出现在南宋时期的《三朝北盟会编》中,“兀室奸滑而有才,国人号为珊萨满”。
所谓萨满,起源于满洲通古斯语,意为“癫狂”。
其教义中信仰“万物有灵和灵魂不灭”,认为“宇宙万物、人世祸福皆由鬼神主宰,神灵赐福,鬼魔布祸”。
正因为如此,萨满神为了保护族人,特在氏族内选派自己的代理人和化身——萨满,并赋予其特殊品格和通神,为本族消灾求福。
最早崇拜萨满教的地方是伏尔加河流域、芬兰人种居住的地区、东西伯利亚与西西伯利亚。
由于满洲人的祖先是女真,,清朝皇帝把萨满教和满族的传统结合起来,运用萨满教把东北的人民纳入帝国的轨道,同时萨满教在清朝的宫廷生活中也找到了位置。
自此以后,无论是民俗还是政治文化上,萨满教在中国历史上都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当然,萨满教并不是“出马”的全部,“出马仙”中的另一半则是中国华北地区的保家仙。
保家仙狐、黄、白、柳、灰的“五大仙”,原脱胎于华北地区“胡、黄、白、柳”四大门。
在当时的华北地区,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家里都要摆上贡品进行供奉保家仙。
人们一般将“仙家”写在纸上贴在墙上,亦或是用木板制作的胡黄常蟒的牌位,有的人家也有小庙;供奉保家仙一般不用做仪式,直接写上供奉即可。
在清代的《阅微草堂笔记》便有女狐附身讲人言的故事:
“女巫郝媪,村妇之狡結者也。余幼时,于沧州吕氏姑母家见之。自言狐神附其体,言人休咎。凡人家细物,一一周知,故信之者甚众。”
光绪年间的天津的《津门杂记》也记载了一个女狐巫的故事:
天津地区有个叫“胡娘子”女巫,自称是个顶神,能看香头,会治病,周边人家也多半来她那儿寻医问诊。
其仪轨也与如今“出马无异”——炉中点了一炷香,片刻就开始摇头晃脑,呓语不断,自称黄少奶奶、白老太太、胡某姑姑,接着就给人看病问卜。
这些动物仙信仰原本只是盛行在华北地区。
清朝初年,因满族入关等影响,大量原籍东北的满人和蒙古人,迁徙至关内定居,导致东北地区人烟稀少。
1855年,黄河决口,改道渤海。
百年不遇的大洪灾,让中原地区的百姓生灵涂炭,运河漕运也因为洪水而改行海路。
无地可耕的农民们将目光投向了那片黑土地之上。
1860年,清政府正式开禁放垦,鼓励移民实边。
在接下来的50年间,河北、河南、山东地区近大量人口迁居东北。
粗略统计,从1860年至1912年,东北地区人口,从300万增加到了1800万,到20世纪中期达3700万人,其中山东人高达2500万人。
自此以后,东北构建起了一个以北方汉民族为主体的新社会结构。
也正是在此基础上,动物仙信仰正式进入东北。
“鬼仙”“保家仙”与“萨满教”在当地杂起来,还融合了道教的“鬼仙”学说中的观念与仪轨。
在《钟吕传道集》中写道:
“鬼仙者五仙之下一也,阴中超脱,神像不明,鬼关无姓,三山无名,虽不入轮回,又难返蓬瀛,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舌而已。”
《武术汇宗》中也有:
“一味闭目寂坐,冥心寂照,则静中寻静,而未灭尽定,只炼得一个强定之阴神,到气尽时,阴神一出.便为灵鬼,谓之鬼仙。”
可见,从修炼角度上看,鬼仙为修炼虽为最下乘,但在道教的典籍中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跳大神说到“出马仙”,“跳大神”就不可不提了。
跳大神也产生与萨满教中。
在萨满教仪式中,萨满身穿神衣,头戴神帽,左手持鼓,右手拿槌,双眼半睁半闭,打几个哈欠后,开始击鼓,然后起身,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极其深沉。
《双城县志》记载:
“跳神时,其人腰系铃铛,手执皮鼓,先击鼓,摇身振铃,喃喃作咒。”
是时,当地人也笃信萨满教的跳大神——“满人病,轻服药而重跳神,亦有无病而跳神者,富贵家或一月一跳,或季一跳,至岁终,无有弗跳者。”
但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跳大神”只属于“萨满教”一系,与“出马仙”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在仪式上来看,跳大神请来的大多数都是“债主”,然通过跳大神的“二神”来调解处理事情。
而“出马仙”则是堂口的人马去给你办事,上弟马身的只能是堂口仙,堂口仙是不会让债主捆弟马窍的。
旧时,没有先进科学文化支持的情况下,民间信仰便成了支撑起社会生产运转的一股重要力量。
时至今日,传统的民俗信仰在民间依旧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与广泛的影响力,其虽然不被官方认可,但其依旧是宗教文化系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对于社会进程的发展,有着无可取代的历史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