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科学的祖师爷是哪位科学家?
材料科学是一个非常庞大且复杂的学科,单说某个研究方向的祖师爷可能会很清楚,但是说整个材料学科的祖师爷是谁就很难说了。如果单独讨论中国国内的材料科学的发展,师昌绪院士毫无疑问可以称得上是中国材料科学之父,地位无可撼动,黄昆院士等科学家也在中国材料科学的发展中做出了不可取代的巨大贡献。但如果放眼全球,就很难总结出一个清晰的答案。不过,回顾全世界的材料科学史,我们还是会想起很多科学家的名字,由于材料科学学科交叉的特点,他们各自的贡献也大不相同。下面简要列举一些最容易想到的几个人吧。
第一个发明合成材料的科学家、印刷工人:J. W. Hyatt19世纪台球就已经很流行了,最开始台球是用象牙做的,但是象牙越用越稀缺,怎么办呢?那些开台球厅的人就搞了个悬赏来寻找象牙的替代品。1868年Hyatt就接受了这个挑战,实验失败了很多次,终于在一年之后搞出来了一个满意的材料:他把硝化天然纤维加樟脑在乙醇里溶解后高压共热,常压下硬化成型,做成球状,并且把它叫做celluloid也就是赛璐珞,意思是假象牙。赛璐珞虽然不是完全的人工合成,但确实算是人类的第一个合成材料,也是第一种塑料。
金相学、材料组织学的奠基者:H. C. Sorby 和 F. Osmond上图是Sorby,Osmond的照片实在找不到,谁如果有还请一定要把链接分享出来。Sorby是英国人,是最早用显微镜观察钢铁的学者,1863年他发现了碳化物片层的珠光体组织,在材料科学史上意义重大,被尊为金相学之父。而Osmond的贡献也不亚于Sorby,Osmond是法国一个合金钢工程师,他用显微方法发现的钢组织最多,并且他喜欢用其他学者的名字来命名组织以表彰别人的贡献,比如纪念同样贡献巨大的德国铁路工程师A. Marten的马氏体和纪念另一个德国工程师A. Ledebur的莱氏体。包括用索氏体纪念Sorby也跟Osmond有关。
相图之父:W. C. Roberts-Austen十九世纪末包括英国的Roberts-Austen、美国的H. M. Howe等科学家做了大量铁碳相图
的测量和绘制工作,其中Roberts-Austen的贡献最大,他在1897年画出了第一个铁碳相图,虽然不完整也不够精确,但是这个形式可以说是意义重大,Howe也提出用奥氏体这个名字来纪念Roberts-Austen。
使用X射线衍射研究材料晶体结构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W. H. Bragg 和 W. L. Bragg 布拉格父子大名鼎鼎,应该不用多介绍了吧,他们搞清楚了X射线波长与镜面间距的关系也就是布拉格方程nλ=2dsinθ,今天XRD已经成了研究材料的重要工具了,关键是小Bragg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时候才25岁,到现在也是最年轻的诺贝尔科学奖得主,无人能打破,太强了。
电子显微镜之父、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E. Ruska量子力学指出电子有波粒二象性,1926年磁力透镜出现,于是在这些理论基础上,1931年德国的Ruska和M. Knoll搞出来了世界上第一个电子显微镜,7万伏电压,只放大了12倍,但是,但是,这是一个伟大的开始,没过两年Ruska就把放大倍数提高到了一万倍,后来电镜技术越来越繁荣,Ruska发明电子显微镜55年之后,终于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差点没等到。
唯一一位因为新材料的发明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科学家:C. Guillaume 纪尧姆Guillaume也许在材料科学史上没有那么的重要,但在这里一定要把他写上,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因为发明新材料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人。1896年Guillaume发明了热膨胀系数极小的Fe-Ni合金因瓦合金,1920年,Guillaume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第二年,伟大的爱因斯坦(A. Einstein)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金属凝固理论的主要建立者:D. TurnbullTurnbull是美国的物理化学家、材料科学家,在通用电气实验室、哈佛大学工作过,他主要研究金属材料和相变问题,是金属凝固理论的主要建立者。Turnbull把金属形核这种难以处理的随机现象转化成了定量实验和分析。Turnbull研究了液体的结构,证明了非晶态金属是玻璃态,并且预言了所有液态都可以转变为玻璃态。他因为在金属玻璃方面的工作获得了1986年日本材料科学奖,金属玻璃影响了今天我们在街头随处可见的变压器的研发。
高分子科学之父、诺贝尔化学奖得主:H. Staudinger 施陶丁格最后这位可能是很多材料人(尤其是高分子人)看到这个问题后第一个想到的,把Staudinger作为压轴吧。1920年,Staudinger发表了划时代的文章——《论聚合》,明确提出了高分子的概念,使得高分子从此成为科学,并做出了大量关于有机物聚合反应的预言。当时反对声很大,但越来越多实验的发展证明了Staudinger的前瞻性,高分子领域在20世纪发展迅猛,成果众多。33年后,1953年,高分子科学之父德国科学家Staudinger终于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
上面这些只是一部分比较有代表性的例子,对于整个材料学科来说还远远不够全面,如果有其他的补充欢迎在评论区分享。
#材料科学茶话会#
这些文艺森系英文名,个个都有小清新气质
现在起一个英文名字,可以说是既简单,又快捷,但是想要起一个符合自己气质的英文名字,就需要大家深思熟虑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英文名字落入俗套,我们可以选用一些文艺好听,并且永远不过时的英文名字,所以,今天起名网就跟大家分享一些文艺森系英文名字,以供大家参考和借鉴。
Suri [suri]
“Suri”是一个既简单,又好听的文艺英文名字,根据其发音,我们也可以把其音译为苏里,其也是一个来源于坦桑尼亚、希伯来语中的女孩名字,有玫瑰、公主、太阳的意思,给人一种唯美森系的感觉。同时,这个名字在不同的语言文化中有不同的含义,在梵文中意为“太阳”,在波斯语中意为“玫瑰、公主”,在安第斯语中意为“羊驼”,因此,这个名字很有特色,也有一种小清新气质。
Kayla [kay-la]
“Kayla”是一个女孩英文名字,其来源语种是古英语和希腊语,并且,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美丽和公平,很符合女孩的形象和气质,同时,在古时,这个名字还有月桂树的意思,既给人一种纯洁和优雅的感觉,又给人一种多才多艺,表达能力很强的感觉。同时,这个名字在西方还有重视重感情的人、万事和为贵的意思。因此,这个名字温柔美好。
Cora ['kɔ:rə]
“Cora”这个英文名字音译为科拉,名字给人的印象是喜欢大自然,喜欢户外活动,所以,起这个名字能让人被大自然的神秘所吸引,十分的森系和文艺。同时,在这个名字中,其有少女的意思,既有一种梦幻的感觉,又有一种女孩的天真和美丽,而且这个名字也是KORE的拉丁化形式,很有特色和韵味。
Ingrid ['iŋgrid]
“Ingrid”是一个起源于斯堪的那维亚语、德语中一个女孩英文名字,在这个名字中,其中文音译名字是英格丽,既英俊帅气,又有美丽的寓意。而且这个名字在西方还有女儿的意思,给人一种理想主义者,喜欢和平与和谐的感觉,所以,给女孩起这个英文名字,很有韵味,也喜欢大自然和一切美好的事物。
Dominic ['dɔminik]
“Dominic”中文音译为多米尼克,其不仅是一个很洋气的名字,而且还是一个很有寓意的名字,寓意正直,诚信,不善变,并且这个名字在西方还有上帝的、贵族、统治者的意思,是一个很有气质的英文名字,同时,这个名字很适合在职场中使用,给人一种有精神追求、有责任感、喜欢追求实际的感觉。因此,这个英文名字洋气,也很文艺,很适合男孩。
Osmond [os-mond]
“Osmond”是一个来源语种是古英语、德语的男孩英文名,根据其发音,中文音译名字是奥斯蒙德,不仅很好听,而且一读就有一种文艺气质扑面而来。同时,这个名字在西方还有神圣的守护者的意思,给人一种友善可亲、慷慨大方的感觉,并且当这个词用作男孩名字时,它的根在斯堪的纳维亚,意思是“上帝的保护”,很有寓意。而且,最有特点的是,这个名字对生活抱着乐观的态度,能自如的表达自己的思想和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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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有中国味!”长大后,澳洲华裔为何才重学小时丢弃的中文
和很多澳洲华裔一样,Osmond Chiu小时候也觉得学习中文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只能半途而废。但20多年后,Chiu却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如今再次学起了中文。
以下为Chiu自诉:
进入课堂学习一门语言总是令人生畏而又奇怪的事情,尤其是20多年前,你曾经因为课程艰难而放弃过。和很多澳洲华裔一样,父母小时候把我送进中文学校,我的爸爸是香港人,妈妈在台湾长大,他们用普通话交流。
每个星期六,我都会在当地一所公立学校学习中文,身边还有5、6个同学和我一样,当时我们觉得课程很无聊,令人昏昏欲睡。
那个时候,我想和我的朋友一样,加入篮球队,周六打球。讽刺的是,其实在家我们也很少使用中文,我的父母都受过高等教育,他们主要用英语和我交流,除了偶尔和海外亲戚打电话外,我对中文几乎不了解。在上中文学校时,我显得更像外国孩子。
作为20世纪90年代长大的孩子,我不想那么显眼,希望身上少点“中国味”。正是由于这种抵触感,让我这么多年还是说不好普通话,是的,高中毕业后,我就退学了,拼音、说法,尴尬的每周课程很快成了遥远回忆。
但现在,将近20年后,不够“澳洲”的烦恼早已荡然无存,我却对自己是一个不会说普通话的澳洲华人感到尴尬,无论参加多少次农历新年庆祝活动,或者读多少有关中国文化的文章,我依旧无法摆脱那种不懂“中国话”,不懂汉语的感觉。
在第一次去中国的旅行中,我遭受严重打击,因为我无法与周围人沟通顺畅。因此,在过去的18个月里,我每周都会上晚班学习普通话,我妈妈得知后没说太多话,但我能感受到她既惊讶又高兴,她开始更加热情地向我讲普通话和中国文化。和小时候上课的感受不一样,现在的课程更加多样化,有的同学是华裔,有的只会说方言,但大家都对学习中文感兴趣。
我的态度也与小时候不一样,我开始做功课,反复练习,最困难的事情是处理不同的音调和发音。令我惊讶的是,非华裔有时候认为我比他们更好,好像我的骨子里就有学习中文的DNA。尽管没有明显的压力,但由于是华人家庭,你确实会觉得学习普通话会更容易。
在悉尼唐人街附近工作,意味着我有更多的机会进行课外练习,比如去中餐厅点餐,会让我有小小的胜利感。在我工作地点附近的一家餐厅,员工经常用普通话和我打招呼,过去我只能用英文回应,但现在我可以用普通话和他们进行对话。
我也尝试在与妈妈的对话中增加普通话的使用频率,即使大多数是中英文混合。第二次学习中文,不仅让我与父母更加亲近,也让我意识到,他们送我去学校中文,是分享一种我们从哪里来的共鸣。希望下次去中国,澳洲华人的外表,会让我感觉更自在。
作者Osmond Chiu:NSW Fabians秘书长;工会担任政策专员,本文译自Chiu去年8月发布的一篇英文文章。
转载自今日墨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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