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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哥抓鱼(老五哥)

老五哥抓鱼(老五哥)

乡间老五哥的困惑

看着女人可怜巴巴的样子,老五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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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站起来走向院子里,抬头看望天色已晚,心里也是不停的嘀咕,这算啥事啊,我这行好还带来了累赘。真是块热铁。

也罢,既然你不愿走索性就留下来。想到这里,老五回头进了屋里头,对那女人说道,你住下来可以,但我家就一张床没地方睡,今晚你在床上睡吧,我去灶房里睡一晚,你明天早上起来就走人。那女人眉头紧皱着,似乎说了句什么。老五模糊的听到一句死脑筋,然后咯咯的笑了。

昨天晚上老五没吃饭,剩下的一点地瓜粥也是前天剩下的,时值盛夏,都有点馊了。索性将就着喝了。哪知道半夜里闹起了肚子。急急忙忙的跑去茅房,还没到门口呢,就听到里面哗哗的声响。老五瞬间停住了脚步,借着微弱的月光,似乎看到了讨饭女人的脸。这可把老五急坏了,俗话说,人有三急嘛,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啊!于是在茅房门口急得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可这女人似乎是故意的,好一会还不出来。

老五心里开始骂娘了,这个婆娘你就是个灾星,这么久还不出来,你带要憋死我,妈的,明早快给我滚蛋去吧。

老五哪里懂女人的事,一个地道的老光棍,他又怎么会理解女人?

心里正嘀咕着,这时候肚子也跟着闹腾起来。实在是憋不住了,干脆就地蹲下,在养狗口处理起来。那女人也许听到了老五也要上茅房,便急急忙忙的提上裤子出来了,看到老五蹲在那里,一时笑得前仰后合。老五哪里见过这阵势,当时感觉羞愧难当,便把头埋在裤裆里。

女人也觉得有点过,便边笑着去屋里了。

此后一夜相安无事,不觉已是天亮了。

早上起来,老五早早开开门,把院子里外打扫一番。那女人也早起来去洗漱。

“老五在家吗?”邻居家老五二嫂过来找老五,“是二嫂啊”老五边打招呼边问道,“有事吗二嫂?”

老五的二嫂是个远近闻名的媒婆子,能说会道的,这是过来找老五借俩鸡蛋下面条吃。只因老五二哥一直身体不好,卧床不起三年多了。二嫂这人还不错,跑东家湊西家借了点白面,想做点面条给自己的丈夫吃。

二嫂来到院子里,看到有个女人从老五屋里出来,眼睛一下子亮了。心里不由得问了句:“她五叔,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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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称五哥是老的八卦圈里最圆滑的

九天称五哥是老的八卦圈里最圆滑的

九天直播时表示,我和二子爷是最不圆滑的,我俩要是跟谁发生矛盾了,或者是想说他了,我俩不会拐弯,就一气捅到底,但是五哥不会,五哥是今天捅咕你两句,明天就给你圆回来,后天捅咕你两句,大后天就给你圆回来,五哥是这种!我和二子爷属于那种你别惹我,我也别惹你,你要惹我了,要想让我惹你,我都不带给你道歉的,就一气捅到底,你说这样的人圆滑吗?在快手这些老的八卦圈中,五哥是最圆滑的,我们真的不行,还是说人老jian马老滑!第二个圆滑的是寂寞,他比我们还强点

我和三姥爷的江湖往事(181)各式各样的灯红酒绿 迷离伤心的五哥

我还想再续写续写五哥的故事,他在三姥爷的往事里占据了一个怀旧的分量。他圆了三姥爷“劳动模范”跨栏背心的梦想,虽然他着实坑了三姥爷一把,可三姥爷总是那种大海一样的胸怀,从来都不计前嫌。虽然他已经和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彻底拜拜,可是在这个翻腾蹈海的江湖里,依然流传着五哥的传说,人们也在嘻哈之中咀嚼着,似乎在吞咽着自己。

五哥的故事在这时,也和娱乐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娱乐城开业庆典整整闹哄了一个月,每天都是开业庆典,迎来送往,这些都是肇老六的绝活。这让我想起那个在太原街街头那个档口挥泪大甩卖,大红标语上写着“老板跟小姨子跑了,吐血大甩卖,最后一天!”其实,第二天还是最后一天。

这边肇老六把半个沈阳城都请了个遍,他也是出了血本。凡是来的客人除了酒水,全免单,当然额外的费用也不在免单之列。肇老六说,搞庆典就要红红火火的。他冲着花蝴蝶喊,花蝴蝶,该你出手的时候,你也要给我出手,都给灌醉了,酒喝得越多越贵越好,提成那是海海的。另外,告诉小妹们,可不允许自己私下联系客人啊。

花蝴蝶说,老六啊,你就请好吧,都说小妹不好管。我告诉你,每天晚上六点,全体报道上培训课,谁请假我揍谁。一天结一次账,过后不补。她在每天的晚会上也是这么讲的,谁也不能违规,谁违规了就处罚谁。

肇老六用手撸了撸大秃脑袋,时不时还拍一拍,那脑袋里装的可不是大酱汤,全是人情世故精儿啊。这不是我说的,是他自个说的,他还告诉我,别瞧不起小歌厅,那可是大世界。这话只有在他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会讲给我听。

当然,那些天,六叔每天都很敬业,他的作息时间和我们完全颠倒。他通常是在凌晨,天马上就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回到楼上的宾馆。在那里,三姥爷专门给他安排了间套房。白天他呼呼睡大觉,一直睡到下午,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他也起床了。他的房间安静得很,他想要服务员,只要按一下床前的按钮,那个按钮是他亲自设计的机关。也有时候,肇老六会到地下室蒸一蒸桑拿,好让僵硬的身体舒展一下,缓解一下疲乏的老身板子。

三姥爷看在眼里,疼在心口窝,我心想三姥爷你该不会是心疼你的钱吧,打水漂都听不到响动。他却跟我说,你看看你六叔,这个敬业的劲儿,这股道行,你可得多学学。说句心里话,我也自愧不如,只会炫耀点技术,写写算算,懂点道术,我可真没有肇老六那两下子,道行深。当然,归根结底还是三姥爷驭人有术。三姥爷的心思,哪是我这种初生牛犊能猜得出来的?更别提肇老六了,偶尔,肇老六会给我讲讲小歌厅里的故事,权当我的一种消遣,茶余饭后,和涛子吹吹牛,扯扯蛋。

比如,那个五哥,就是肇老六经常在喝多的时候跟我提起的人。三姥爷也总是跟我提起这个五哥的往事,尽管他老人家的跨栏背心情节一直都在。

我的记忆拼凑其五哥的故事很少,很难攒起一个活灵活现的五哥,五哥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于是我总是趁着肇老六喝多,窜弄他给我讲讲五哥歌厅的故事。六叔也没客气,喝多的人从来都不客气,恨不得把所有知道的都讲出来,让你听。

“老五哥是搞房地产的,究竟是排行老五还是姓五,我可不知道。他的楼盘就在城南,那里全他M是有钱人,和我一样有钱。我他M就是琢磨不明白,老五这样的也能开发楼。

肇老六一喝多了,满嘴跑火车,还全是脏字。我问,怎么这个五哥就不能开发楼啊?他接着给我讲。

“老五头在那里有一处房子,是园区里最好的位置。你这不是脑袋进水了吗,好房子不卖了,自己留着下崽儿啊。后来才跟我说,他给了歌厅经常陪他的小妹。我说,老五哥够劲儿,你可真性情,敢爱敢恨。

我心想,这位老哥可有点爷们样,别人都是有钱花钱找乐,他还真是动真的了。还有一种可能,那个小妹可真有点手腕,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怎么忽然有种想见见这个小妹的想法呢?

“老五哥在娱乐城开业的那个月,天天过来捧我的场。他是三哥的朋友,其实是捧三哥的场,这我也知道,我这个小面请不动。第一次来,就背着个书包,掏岀来几摞子大票儿,说我给三哥随个礼,过来就给我办个会员卡。我问,你这是吓我啊,啥叫随礼啊,三哥的朋友就是我大哥,免费玩。人家就是不同意,我当时就想,这哥们够劲儿。

“五哥成天几乎就泡在五楼歌厅里,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见到三哥来见见他,这在我的心里也奇了怪了。三哥不是那种人啊,我这个大老粗,哪能随便问三哥呢,就一直窝在心里。老五哥最喜欢的就是《味道》,辛晓琪的那首歌,还有一首,大话西游的《一生所爱》,这两首歌都是停有感觉。而我最喜欢的歌明显档次下了台阶,我喜欢的是《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挪威的森林》,这些都是些口水歌。

肇老六说到这,似乎感觉喝酒有点太丢他的面,忽然一本正经起来,问我,你说我像不像个成功人士?我说,你当然像了,秃脑袋,大脖领子,外加上大金链子,不成功能有这些百搭吗,对,还有花蝴蝶。一提到花蝴蝶,肇老六兴奋起来。

“那个老五哥,每次都让花蝴蝶给安排好菜,他根本就不点,都是那个小妹陪。老五哥每次都会带来一两个人,不多,纯粹是为了打发晚上。我跟花蝴蝶说,你可被跟我玩心眼,花蝴蝶说,这个老灯我根本就没看上,我就跟你混了。给我整得挺感动。

“我每次多忙,我都会过来陪上几杯。有个晚上,老五哥掉眼泪了,他说他对不起三哥,三哥这些年从来不见他,是他坑了三哥。我问为什么,他也不说,一个劲儿地喝酒。喝着喝着就开始发钱,我赶紧让花蝴蝶过来,这可不行,再好的哥们只要在这里就是客人啊,赶紧把钱给统一收起来,等他酒醒给他。这个老五啊,这是被钱给烧的。

不知道老五第二天酒醒之后是什么样,总之小妹们每个都是盆满钵满。连门口的服务生都有份,歌厅里上上下下啊,都愿意老五来啊,有面子。肇老六跟我讲这些事的时候,我的眼前浮现出老五若隐若现的轮廓,我这有点背后发冷。这个家伙,可不能随便惹乎。我跟肇老六说,这个老五我也认得,你知道老五后来咋地了?说出来你的酒能醒一半。

肇老六一个劲地问,快说说,快说说,老五咋地了?

这我能说嘛,不过我一看肇老六这么有兴趣,我就逗了他一句,六叔啊,要不我给你讲讲那个小妹的故事?!其实,还真巧,我还真见到那个传说之中的小妹了,你猜怎么着,我还真认识,不过,这层窗户纸我们没有去捅破。

肇老六说,我最爱听小妹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