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页 > 星座

本命年过生日吗好吗(本命年过生日吗)

本命年过生日吗好吗(本命年过生日吗)

36岁本命年

36岁,感觉自己不再年轻,生活的乐趣就是和孩子一起成长,见证他们天真、善良、可爱的过程。

生活压力越来越大,不敢想以后的日子。孩子们想去吃一顿烧烤我都不舍得去,呵呵,吃一餐两三百元,都觉得浪费钱。

今天自己的生日,祝自己生日快乐!有花不完的钱!年轻的脸蛋!S型的身材!健康的身体!㊗️爱我的人都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属兔人2023年的运气和财运,属兔人本命年运气好不好

属兔人在2023年,自身的运势肯定是特别差的,这点毋庸置疑,也没有必要存有别的幻想,本年度还会遇到很多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会让他们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甚至人生观会直接崩塌。下面就来具体了解一下,属兔人2023年的运气和财运。

属兔人2023年事业运势

  属兔人进入2023年,在工作过程中,个人的自信心和积极性,将遭受严重的挫败和打击。因为公司由于业务规模调整,可能会招聘很多新人,对方不但年轻,而且工作特别有能力,还有可能是关系户,属兔人压根不是其竞争对手,只会被排挤。一定要及时调整个人的心态,还要坚信真实实力,平时要多多加强学习,要在公司内部任劳任怨,这样才能守住工作,不至于被辞退或者是降薪停职。如果是刚刚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千万要磨一磨自己身上的锐气,不要一天到晚总是和刺头一样,到处惹麻烦,即便有的时候被老人批评了,也要学会忍气吞声。

属兔人2023年金钱运势

  进入2023年,在赚钱的旅途中,属兔人会感受到很多心酸与痛苦,还会深刻理解到“钱难赚”这句话的真实含义,购买的投资理财产品,可能会因为跟风而成为可怜的韭菜,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收益,还有可能把本金亏损进去。本年度如果想要寻求副业的话,会显得有些困难,尽量不要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以去做一些踏实本分的兼职,比如说,跑外卖、送快递,或者是去摆摊等等,这样收入虽然不是很多,但最起码不会给自己带来太大的亏损。花销方面,2023年不要乱花钱,一定要把赚来的钱,小心翼翼积攒下来。

属兔人2023年感情运势

  进入2023年,属兔人在感情生活中会受到很多伤害,还会遭受身边好朋友的背叛,有对象的朋友,本年度可能会发现伴侣与自己渐行渐远,稍微仔细观察一下,才发现对方早就与自己的好兄弟,或者是好闺蜜搞到了一起,这对于属兔人来说,将是致命的打击,他们甚至小半年的时间,都会沉浸在郁郁寡欢、想要寻死的状态中。单身的属兔人在2023年,父母会疯狂催婚,还会介绍不少劣质的相亲对象,一定要及时拒绝,没有必要将宝贵的时间,消磨在这种不可能的相亲饭局上。

属兔人2023年健康运势

  身体方面,在2023年属兔人会出现很多问题,大多数都是慢性疾病,治疗起来会很困难,比如说,由于之前受到病毒侵袭,身体上可能会落下一些后遗症,包括哮喘病、呼吸不畅、心跳过快等等,平时一定要保持稳定健康的生活作息方式,大晚上不要熬夜玩手机,或者是玩电脑。一旦察觉到有不太舒服的地方,不要为了省钱硬扛着,而是应该第一时间去医院接受医生正规的诊断和治疗,这样才能改善体质。此外,2023年属兔人尽量不要出国,或者去太远的城市,这样在旅途中,都有可能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今天,回家吃饭是给父亲最好的礼物!

央视财经(《回家吃饭》)今天是父亲节了,回家吃饭就是给父亲最好的礼物,在这里奉上一篇《我父亲的新年》,让我们一起体会沉甸甸的父爱吧。

我父亲的新年

作者:朱学东

1,穿着整洁了的父亲

农历猴年到来的时候,父亲刚刚过完自己72岁本命年的生日。 春节前提前带了女儿回家的太座,通过微信告诉我,今年冬天,父母穿得很整洁,比往年整洁多了。

虽然世代务农,父母都是爱整洁的人,而且这些年家境尚可,加上我们兄弟孝顺,穿着整洁对于两位老人来说,本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太座此番印象自有由来。

按我父母的说法,他们自认一辈子都是劳碌命,不会享清福。他们就像上了上了发条的闹钟,永不停歇地嘀嗒走着。

我回家的时候,父亲正戴着眼睛坐在阳台下背风处悠闲地读着报纸。他确实如我太座所言,穿得整洁。 我忍不住跟父亲开玩笑夸了他老人家一句:“这才像是过年的样子嘛。” 父亲抬起瘦削的脸,腼腆地对我笑了笑。

过年穿新衣,是故乡旧俗。平素农村,即便农闲,勤劳的农民也不肯闲暇下来,总是到处摸索,竭力寻找活计,为贫寒的生活增添些新的收入,弥补田亩岁入的不足。既然不停地要干活,当然舍不得穿新衣服了,只能过年走亲戚或者家里来客才会穿得整洁一些。即便生活条件有了较大改善后,父母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习惯。 “干活要穿什么好衣服啊”。父母总是这样回应我们。

他们穷怕了饿怕了——就像母亲告诉我,每年全家人的生日,不论我们在不在家,她都要敬灶家菩萨灶家嬷嬷(灶神),母亲说灶家嬷嬷最灵光,敬了她就永远不会饿肚子,“我当家后,祖宗之外,只敬灶家嬷嬷”。 永远省吃俭用,永远劳碌,是过去穷困生活留给父母的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我和弟弟的说法是父母“想不开”,我们也想不明白。这是一代人的心理阴影,我的堂叔他们,也是如此的忙碌,永不停歇。 每次我跟弟弟通电话,弟弟都是抱怨父母不停地干活,怎么劝说都听不进去,弟弟希望我出面劝,因为我在外工作,对父母来说影响力更大。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今年穿得这么整洁吗?”弟弟既生气又高兴地跟我说,“幸亏今年天太冷了,到处冻着,他不能出去打鱼了,家里种的菜都冻坏了。姆妈也不再敢差使爸爸去干活了,怕冻着。”

2,父亲的新事业

父亲有几门手艺,冬天真正有用武之地。其一是杀猪。早些年替人杀年猪,方圆闻名,可以给家里挣些过年的费用。其二,父亲更是方圆闻名的捉鱼师傅,冬天故乡河道都用丝网捕鱼,或卖或分,父亲冬天的现金收入,最主要来自打鱼,这还能给家里挣来不少现金。但无论是杀猪还是打鱼,都是脏活苦活,穿不得好衣服。 后来乡下养年猪少了,连我家前两年起也不养猪了,但捉鱼的活,父亲一直没放下。冬天故乡打鱼是特别苦命的活,风大天寒,摸黑出发,天黑回家,浑身湿漉漉的,还一身鱼腥味,但父亲从来没抱怨过。如今故乡能打鱼的地方也少了,过去跟他打鱼的,年纪比他轻的都不干了,只有父亲,只要过去的老朋友老客户找来,父亲一准答应去。

别人看不下去,外人以为我们兄弟不孝顺,这么大年纪还干这么苦的活,弟弟恨不得一斧头劈了父亲的脚盆,父亲朝弟弟瞪眼说:“你敢!”我劝说父亲时,父亲总是笑嘻嘻地说:“人家一辈子打鱼都请我,现在人家也都是老头了,也没别的人打了,你说他找上门来,我不去算什么?一辈子交情。再说,我喜欢打鱼啊。现在打鱼收入比过去高很多啊,饭鱼还随便挑。”

除了打鱼,父母过去春节前后还开发了一个新的活计,就是帮人家枭杆棵——一种茅草,整齐的杆可以做篱笆编大席子,做团子时叶子可以垫下面放粘锅,叶杆都是很好的燃料。每年冬天必得砍伐掉老杆棵,回去家用,而新芽才会长得好,这活同样很苦,脏,碜,累,都是男人的活,有几年甚至大年初一下午爸爸无事就去干这活了。我知道后嗔怪父亲,老头呵呵一笑:“闲着也是闲着,这点活算什么,一下午还能挣100元呢。”父亲总是那么高兴。

后来与父母的交谈中,我突然间明白了父亲一直跟我说的那句话,“要不干活,死得更快”——不是物理层面适度劳动有助于健康,而是在精神层面上,他们觉得自己还有用,还是有用之人,不是吃闲饭的!我不再反对父母干活,只是再三提醒,高兴,适度,注意安全。

今年故乡遭遇极端气候,最冷时零下9度,无法下河打鱼,种的菜也冻坏了,老活计不能做了。父母只能在家晒太阳闲着了。母亲还允许父亲去看人家打麻将了。不干活,身上穿着自然整洁了。 不过,今年父亲又发展了一个新事业,就是帮我在前黄镇上卖熟食的表弟看摊。每天上午吃过早饭,骑着他的电动三轮小拖车去前黄镇上的菜市场,中午回家吃饭,吃完饭稍微休息一下,接着去前黄。 看摊不累不脏,就是盯着点,帮个忙打个下手而已。我上高中时,父亲在前黄镇上摆摊卖自家种芹菜,我也曾偶尔在上学前帮着看过摊,结果遇上我一老师来买菜,老师很生气,后来跟我父亲说,老朱,你卖芹菜不易,但你挣钱难道不是为了让你儿子读书考大学么?帮你看摊他就能考上大学?

父亲从此再也没让我看过摊。

在集镇上看摊,不同于在乡下家里干农活,穿得整洁些会观感好一些。有些像城市里的销售人员,都会穿一身西装一样。在故乡,这叫排场。

父亲帮表弟看摊,说闲着也是闲着,还有报酬,也算发挥余热。我没问过报酬几何,父亲也没提。我只是提醒父亲,路上开车千万小心,开慢些,万事不急。这次春节,在南京上大学的侄女告诉我,有次她回家,天下雨,父亲开自己的电动三轮车去车站接她,拐弯时开得急了,侄女被甩出去父亲也没听见动静。 父母去年秋天又给我种了些荷花郎(苜蓿草,一种绿肥,也是饲料),新年时已经长出了幼苗。2014年我赋闲时跟父母提到回家种菜事,让父亲给我种些荷花郎,父母看着我齐说我“发痴了”,不太愿意。但后来拗不过我,在后面地里撒了半斤荷花郎种子,去年春天,弟弟还割了一大袋,快递到北京让我品尝,这是我三十余年来再一次吃到荷花郎。我后来明白,荷花郎对于父母他们这一辈人来说,有着一种难以挥去的心理阴影,它有着残酷的记忆。

1960年大饥荒时代,父母都曾偷过荷花郎,“从来没有做过贼,我跟你舅舅晚上黑灯瞎火去偷荷花郎时,害怕地要命。后来还偷过几次。”母亲跟我讲过自己被迫做贼的故事,父亲也讲过,他们还给我讲过那时一两米粉要做10个荷花郎团子的故事,吃多了会得一种“青紫病”,我后来写了两篇江南旧闻录,分别是《偷荷花郎》和《荷花郎团子》,以记录我的父辈们所经历过的残酷的荒唐岁月。 当然我知道,今天的荷花郎是一种美味,过去吃坏人,一是吃的太多,没主食,二是没油盐之故。

3,父亲要做环保斗士

新年时陪父母聊天,村里也有几个相熟的长辈兄弟一起坐着,父亲忽然激愤起来,指着前面的厂房说,我要把这个厂赶走。我有些意外,说这厂不是谁谁的么?怎么了?

谁谁的也不行。父亲激动地跟我说,你不知道,去年一段时间,厂里排进南大漕的污水,就像牛奶一样,整个南大漕的水都跟牛奶一样。去找他们,他们还不承认。我本来想找人拍两张照片,让你发网上去。哼,我不知道环保局电话,我要去查,我要实名举报,非把这事解决了不可。

父亲觉得,这样的问题不处理,周围的人早晚都会得病。去年北边我家责任田和自留地边上北大漕,河面上漂浮了一层柴油,父亲找人讲没人搭理,自己在地里烧麦秸,结果环保要来罚款50元,父亲大怒,说让你们把水管好,你们不管,却来管我在自己地里烧麦秸,你们把厂管好了我认罚!爸爸强横,乡村管环保的倒也不敢撄其锋,悻悻然走了。但厂里排放还是没人管,北大漕水面上依然漂着一层柴油花。父亲思前想后,激愤之下,把几把稻草点着,扔进北大漕。父亲期待火把能够点燃漂在水面的油花,顺着烧上去,把厂给烧了。

“没想到,这水面上的柴油点不着。”父亲有些懊丧。

我却吓了一跳,英国工业革命初始的时候,被大工业摧毁的手工业者就做过类似的事。

我赶紧劝阻他,别这样干,有什么跟我们兄弟说,我们出面。父亲摇头,说这些事是我的事。

后来父亲遇到这家厂的至亲,也是本乡本土的熟人,几番抱怨后,这个厂里的排污问题稍微好了一些,今年父亲特意跟我提了这个事后来的解决。

现在村前排污的企业,一直是父亲的心病。这个厂建在我家及另外三家的责任田上,当年征用这块土地时,我尚在南风窗总编任上,父母和村里另外三家坚决不同意出让,认为承包期限未到,但村里大多数人事不关己,且被小恩小惠迷住,希望出让,当时父亲也是极度愤怒,扬言把铡刀重新打磨了,谁敢未经同意擅自开工,就试试看,多少年没动过了。

后来此事妥协解决,但父亲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这个厂又排污,先污染了前面的小漕河团团河,又污染了南大漕,父亲更加气愤。

我家所在,旧时风水说是乌龟地,状似龟板,旱涝保收,村子往南,出门一里三横河,水清则灵,是老风水口中的宝地,讨口彩说是富贵地。前些年虽已污染,但还没有今天这般彻底。父亲说我们还在此地生活,不管一管,都会得毛病的。

我劝父亲让我来找环保,弟弟劝我先不要介入,弟弟已经举报过了,结果还有人排查谁举报的,还托人跟我弟弟说合不要举报,弟弟拒绝了。弟弟说不让父亲插手,他年纪大了,又沉不住气,容易急躁,反而无助于解决问题。

父亲不愿到外面去,去过北京几次,原本答应要多住一段时间,通常三天后就开始跟我念叨想家了,要回家。这些年死活不肯随我去北京。正是在每年与父亲的这些平常的攀谈闲聊中,我理解了这块土地之于他们的意义,之于我的意义,我理解了他们坚守并努力卫护生养自己的这块土地的精神所在。但我知道,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根正在一点点被斫断,就像失去大地的安泰。

我说,等丫头可以离开,我就回家,跟父母一起种菜养羊。父母依然如过去般笑我发痴。父母这么大年纪,卫护自己家园,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及我们的后代,依然能有家可回,有故乡可念么?

我返京前最后一天在家读高华的《历史笔记》,家里来访客,我放下书和客人聊天,送客人走时,父亲正在阳台下认真翻看着我这本书。父亲把书还给我时,眼光有些疑惑,我看书里折了几页,是父亲折的,翻看一下,我明白爸爸的疑惑,这跟他日常接触完全不同。父亲对历史也很感兴趣。他是高小毕业,算得上农村里有文化的人,我爱读文史,其实是受父亲影响。不过,父亲所读,大多是修饰的官史或者一些文摘类报纸的道听途说的猎奇。

父亲曾经跟我抱怨过如今社会不公还不如过去好。我理解父母的困扰。我只委婉地问了父亲几个问题,我们这儿是不是好地方?我们是不是都是特别勤劳肯苦的人?你小时候吃过这样的苦没有?过去公社说要开河拆你房子你敢不敢说拿把铡刀不让动?什么人要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这么好的地方这么好的老百姓折腾成这样? 父母从此再也没有跟我提过类似话题。只是,此番我没有时间向父亲解释他在这本书中看到的复杂性。 临走时,我再三提醒父亲,少干活,开车慢点。

父亲依然如过去一般嘿嘿一笑,说知道了,不干死得更快,并不忘提醒我有空多回家。

汽车掉头驶出了村子,我摇上车窗,转过头,突然间想起吕德安的那首诗,《父亲和我》,心里一阵难受:

“我们并肩走着\秋雨稍歇\和前一阵雨\像隔了多年时光\我们走在雨和雨的间歇里\肩头清晰地靠在一起\却没有一句要说的话\我们刚从屋子里出来\所以没有一句要说的话\这是长久生活在一起\造成的\滴水的声音像折下的一支细枝条\像过冬的梅花\父亲的头发已经全白\但这近乎于一种灵魂\会使人不禁肃然起敬\依然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要举手致意\父亲和我都怀着难言的恩情\安详地走着”

我写不了诗,但那本《父亲的富贵地》,我一定会写出来。

初春阳光下,正在读报的老父亲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本文编辑:实习 魏园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