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与佛印:你我约定一“争吵”千万别喊停
苏轼被贬瓜州心情正当烦躁,与禅师佛印不怼不相识,于是逐渐和佛印成为莫逆之交。
一天,苏东坡和佛印在河边散步。 两人看到流浪狗在河里啃骨头。苏东坡兴起要和佛印打趣一下,摇头晃脑地说:“狗啃河上(和尚)骨”。然后扬起得意的笑。佛印当即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面不改色地看着苏轼。这时苏东坡手里有把写着东坡的诗的扇子,便伸手夺过这团扇扔到河里,又不疾不徐地道:“水漂东坡诗(尸)”。
苏轼被反将这一军有些不服气,所以只好暗暗再找其他茬了。这俩游手好闲斗嘴为乐的文化人又来到佛印的居所,佛印要进门。 眼看佛印要回家了自己还没扳回一局,苏东坡忽然灵机一动,把佛印拦了下来说:“禅师且慢,古有诗云‘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你看为什么将‘鸟’与‘僧’相对呢?”而姜还是老的辣,佛印又秒懂苏东坡的小毒舌,淡定地回答:“今天可是只有你东坡居士和我佛印和尚相对啊!”臭味相投又心有灵犀这就是损友一大乐趣吧。
东坡先生与佛印
宋代文人苏东坡,有一位好友佛印禅师,两人平时在佛学、文学上相互切磋,但是每次老是让佛印禅师占尽上风,苏东坡总觉得不是滋味,所以百般用心,想让佛印下不了台。一次苏东坡到金山寺与佛印禅师打坐参禅,苏东坡一时心血来潮,于是问佛印:“禅师,你看我坐禅的样子如何?”佛印看了一下东坡,点头赞道:“像一尊佛。”东坡非常高兴,佛印也问他:“那你看我的坐姿如何?”苏东坡想要嘲弄禅师,于是说:“像一堆粪。”佛印听了,并不动气,只是置之一笑。苏东坡得意的向妹妹苏小妹炫耀:“我今天赢了佛印禅师!”苏小妹听完原委,却不以为然地说:“哥哥,你输惨了。禅师的心中有佛,所以才看你如佛;你心中有粪,所以才视禅师为粪。”苏东坡哑然,方知自己禅功不及佛印禅师。
这与王阳明先生和友人游南镇的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处。友人指着石山上的花树问道: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
王阳明答道: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心外无物是禅门理论,王阳明龙场悟道后将其发扬光大为。
有了心外无物之后,有了这个基石,才有了后面的「知行合一」,才有了最后的「致良知」,才有了整个的心学大智慧。
小说:丫鬟喝了她的莲子汤,中毒死了,她头疼:总有刁民想害本妃
屋里沉静无声,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去查,送到我这里的莲藕汤都经过谁的手?”
“是。”
没过多久,翠桃来回禀:“回小姐,莲藕是黄嬷嬷见菜市场有莲藕就买了一根。槐花洗的藕,黄嬷嬷炖的汤,黄嬷嬷说,汤一直炖着,没离开她的视线。后来,绿梅去取的汤,在厨房碰到了严氏的屋里的小丫鬟金锁,金锁喊她聊了两句,后来就端了莲藕汤回屋了。路上没碰到任何人,直到进了屋。”
金锁?
“去把她们都喊过来。”
“是。”
“金锁也喊过来,跟少夫人说一声。”
“是。”
……
跑步声传来,翠桃气喘吁吁跑进了屋,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白,她捂住胸口,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柳云灿忙问,“不急,你慢慢说。”
翠桃连连喘气,神色慌张:“小姐……小……”
“小姐,金锁死了。”
柳云灿惊得站起来:“什么?死了?”
“怎么死的?”
翠桃摇摇头。
“走,去看看!”
柳云灿快步走出去。
后院,下人住的地方。
屋里屋外围了一堆仆人。
翠桃拉住柳云灿,带着哭腔劝道:“小姐,别看,挺……挺吓人的……”
死人,柳云灿也不是第一次看。
白布掀开……
柳云灿沉默的看了一眼,又着人盖上白布。
真的是那毒!
一样的毒!
和莲藕汤里的毒一模一样。
看来,有人想她死。
谁想她死?
“杜”?
柳云灿又想起那块刻着“杜”字的牌子。
是谁?
脚步声密集的走来,白氏一把把柳云灿拉入怀中,紧紧的搂住,“我的灿儿没事的吧!”
“灿儿,你没吓坏吧!灿儿!”
白氏看看怀中的柳云灿,又再度抱紧了他。
柳云灿依在白氏怀中。
母亲的怀抱很温暖。
不管是谁,她一定要查出来。
她探出头,看着众人。
陆姨娘捂住眼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随即朝柳云灿看过去。
彼此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陆姨娘立即移开了视线。
严氏来得不算晚,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不像装的。
柳云婷躲在陆姨娘身后,小脸满是好奇又害怕。
她们的表情都很自然。
不是家中人要害她?
“老爷,这事如何处理?”
管家的话打断了柳云灿的思绪。
柳老爷看着地上的尸,体,沉声吩咐:“报官!”
金锁的尸,体很快被官衙拖走,连同那碗红枣莲藕骨头汤。
……
官衙的到来,惊动了柳府的附近的人。
周子箫也听到了动静。
周子箫半躺在榻上,没有了鸟叫,她倒越发无聊了。
这会儿总算有了点动静,他好奇的问道。
“什么事这么吵?”
杜荣回禀:“柳府有个叫金锁的丫鬟中毒身亡了。”
“丫鬟?中毒身亡?”周子箫诧异的放下手中的书。
“是。”
“畏惧自,杀?”
不怪周子箫这么问,这种事,皇宫里多的是。
“还未有定论,听说给柳家二小姐的莲藕骨头汤里亦有毒药。”
这是要毒杀主子?
柳家二小姐?
柳云灿?
周子箫顿时坐了起来。
“柳小姐没事?”
杜荣道:“听说柳家二小姐没事。”
他没办法进柳府后院啊!只能是听说了。
周子箫眉头皱起来:“柳府有这么乱吗?柳老爷都被贬了,还有什么好争的?”
杜荣:“……”
他可不敢发表看法。
周子箫站起来往外走。
杜荣赶紧追上去问道:“公子,你去哪?”
“柳府!”
杜荣在墙角望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闭不上因诧异而张大的嘴,……
公子太能干了!
从前,他怎么不知道?!
……
柳府一茶院,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丫鬟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聊着什么。
突然一个眼尖的丫鬟发现了什么,手急促的捅捅身旁的人。
绿梅一瞧,急急巴巴的喊道:“周……周……周公子!”
周子箫抬脚往主屋走去。
绿梅赶忙跑过去,高声回禀:“小姐,周公子来了。”
门帘在周子箫面前掀开,里面露出一张粉脸。
“周公子?你如何进来的?”
周子箫指了指东边的墙头:“那里!”
柳云灿瞪了他一眼。
这人竟然翻墙!
看着眼前这张怒目而瞪,桃花粉白的脸,周子箫问:“你没中毒?”
柳云灿:“……”你是想我中毒,还是不想我中毒?
“不请我进去坐坐?”周子箫看看屋子。
柳云灿直接拒绝:“恐有不便!”
周子箫瞪着柳云灿。
眼瞪再大,也不可能让你一个登徒子进屋。
哼!
柳云灿朝他翻了个白眼。
“不识好人心!”
周公子丢下一句,翻墙走了。
柳云灿幽怨的望着那墙,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围墙往上加一点,再在上面装上尖锐之物,好让他过不来。
……
柳云灿还没进屋,丫鬟来禀。
“许公子派人给小姐送来了一本书。”
这么快又找到药书了?
柳云灿从丫鬟手中接过书,却是一本《戴进游记》。
《戴进游记》?
这是本什么书?
柳云灿来到书房,翻开书,一张彩笺像紫鸢飘飘然落下。
柳云灿捡起来,只见,带有淡淡薄荷香味的彩笺上,颜体小楷写着“安否”二字,未有落款。
许公子也听说她家的事了?
许公子大概是担心她有没有事?
许公子有心了!
柳云灿收起书,吩咐道:“让厨房做一份五福平安糕。做好了,你送去给许公子。”
“是。”
许富贵看着柳府送来的五福平安糕,脸上的担忧之色消退,露出了喜色。
柳小姐真聪明!
许富贵看着柳府送来的糕点,舍不得吃。
……
府里出了这事,白氏总觉得不安。
第二日,白氏就让崔嬷嬷拿出黄历。
“我瞧着明日日子不错,我们去灵妙寺求个平安福!”白氏发了话。
柳云灿安排好马车。
第二日,天气晴朗,风轻云淡,倒是个出游上香的好日子。
早早的白氏就带着柳府的女眷一起去了南城外的灵妙寺。
白氏上了香,捐了香油钱。
白氏又提议道:“我去求个签,灿儿,婷儿也一起来求个签吧!”
柳云灿跟着白氏走进了求签的偏殿。
大师把签筒递给了柳云灿。
柳云灿磕了头,虔诚的摇晃着签筒。
“姐!你快点啊”
一旁的柳云婷等不急,她急切的推了一把柳云灿。
柳云灿一个不稳,身子前倾,一只签从签筒里滑落。
柳云婷手脚麻利的从地上捡起签,递给柳云灿:“姐,你的签!三八签。”
“轮到我了。”
柳云婷利落的磕了头,抓起签筒就摇晃起来,一支签从签筒礼掉出来。
柳云婷拿着她的签,拉着柳云灿就往一旁的师傅走去。
“我是三一签。姐,走去解签。”
“我先解。”柳云婷快走几步抢在了柳云灿前头,把自己的签递过去。
大师瞄了一眼,慢悠悠的说道:“三一签,中签末宫。佛印会东坡,清闲无忧静处坐,饱后吃茶时坐卧,汝吓身心不用忙,必定不招怨与祸。”
“施主凡事时待则吉。莫要无事生事,做事勿慌忙,否则易生祸。”
柳云婷不太高兴说道:“我是中签。”
“这是我姐的。你快给我姐看看。”柳云婷把柳云灿手上的签递给师傅。
大师亦瞄了一眼签,不急不慢的说道:“三八签,下签申宫,何文秀遇难,月照天书静处期,忽遭云雾又昏迷,宽心祈待云霞散,此时更改好施为。”
“此签是下签,家道忧凶……”
柳云婷未等大师解释完,就得意的跑到白氏身旁,邀功:“母亲!姐是下签,我是中签。”
柳云灿静静的听完大师解释,面色未改,她恭敬的鞠了躬,道谢:“谢师傅解签。”
一直未抬头的大师听到这脆耳直击心灵的声音,突然抬起了头。他匆匆打量了柳云灿两眼,就垂下眼眸,似回避什么,沉声说道:“这不是您的签,您也不用求签,您求的签都不是您的。”
“施主按心意行事即可,不必想太多。”
大师说完,就起身离座而去。
一旁的小沙尼楞楞的看着柳云灿,柳云灿亦莫名其妙的看着小沙尼。
柳云灿轻声喊道:“小师傅?”
“啊?”小沙尼突然回过神,看着柳云灿喃喃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施主难道不是尘世之……?”
“咔嚓!”
突然,一道照亮天际的强闪电从天际闪到眼前,小沙尼惊骇的吞下了要说的话。
紧接着一声“轰隆!”响!
一声震耳欲聋的脆响,一道雷强势的朝灵妙寺劈过来,柳云灿急忙伸手用力推开小道士,小道士被推得后退了五六步,跌倒在地。
只见,他原先站立的地方被劈成了一个大坑。
柳云灿呆愣愣的望着眼前的足足有三四丈深的大坑,转不开眼。
小沙尼半边焦的脸,半边吓得发白!
……
众人一楞之后,瞬间,从四面八方朝偏殿涌过来。
“灿儿!”
白氏颤抖着惊叫着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灿儿!”
“灿儿,你怎么样?”白氏紧紧的抓住柳云灿的胳膊。
柳云灿喃喃的回答道:“我没事。没事!”
“没事吗?娘瞧瞧!”
白氏把柳云灿从头到脚瞧了个遍,这才确定,柳云灿没有一点事。
白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好好的打雷了?这天是怎么了?晴天白日的,连片云都没有。”白氏抱怨道。
有人真往天空看了一眼,蓝蓝的天空,只有几朵白云点缀其间。
没人能回答白氏。
柳云灿看向小师傅,小沙尼惊魂未定的瞧着柳云灿,欲言又止。
“谢谢施主救命之恩!”小沙尼深深的施了一礼。
“不必谢!”柳云灿回了一礼,“小师傅本受我连累。”
“阿弥陀佛!”
小沙尼行双手合十礼而后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