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一览:
宁半仙讲宜宾真实的灵异故事(九)——第三只眼睛
特别声明:本篇文章保证真实,乃小编本人亲身经历,为了更好的阅读,部分内容做了修改。由于只是个人所见,不足以证明一些“事物”是否真实存在,也许只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仅作为故事讲述出来。
“多一只眼睛,看的比别人多,但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听小道长说过,十灵日出生的人并不少,只是受某些特定影响,其主人没有激发本该拥有的潜能罢了…
“而你,一定是激发的过头了…”他将手中最后几张纸钱投入火堆后,站起身望着我。江风将他那麻布长衫扬起,背后的火光摇曳,燃烧的灰烬也在空中旋转飘散,他低着头整理着脏兮兮的长衫:“怎么,还没习惯吗?”
“比别人看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我能习惯吗?何况,还背负着孤鸾煞呢!”
“潇洒点嘛!”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转身望向火堆:“我的粥快好了,要不要整一碗?”
“算了,用纸钱做燃料熬的粥,我是无福消受,你慢慢喝!”
“不是我慢慢喝,是我们~”他微笑着转身蹲下捣鼓着架起的锅,从长衫里摸出了三支香。
“不慌哈!我先走了都,对了!你走的时候注意点,这中坝桥下面的杂草太多了,别引起大火”
我步着滨江的台阶匆匆离开,就要踏上马路的那一刻,我回过了头,对岸星光点点,江上的船也还亮着灯。而江滩上却只有一处火光,一个人影蹲在那里,不,不是一个,他的身旁还有三个站着的身影!但随着火光摇曳熄灭的瞬间,一切都消失在了黑幕中,就连那空中的月亮都像是被遮住了一般…
我扶住额头,颤抖着身体踏上最后一步台阶:“果然还是看的到啊…”
遗传了外婆的哮喘,得到的关爱自然也比兄弟姐妹们多的多,但换来的就是满屁股的针眼。在第一次见鬼后,我哮喘的发作就更加频繁了,医生认为是我居住的环境过于潮湿,对我的身体不好,爷爷奶奶却归咎于父母的照顾不周,年轻的父母自然为此吵了不少架。无数个深夜,马路上总会有这么一幅画面,母亲背着我赶往诊所,父亲在一旁打着手电责备我冷暖不知,母亲又责怪父亲只知道发火…也就是这么个无数,让我成了当地诊所的“老病号”,而我,也多了一样玩具——针筒。
我当时所居住的平房院子是用砖依托着山体围起来的,不高却很结实,院墙外是山体斜坡,坡度不大但却通向一个毫无遮拦的堤坎,从堤坎到小路足足有3米高。堤坎坎处有一棵巨大的歪脖子枇杷树,树干粗壮到需要3个成年人才能环抱,可想其树龄之大。但此枇杷树很少结果,在我于此地成长的十几年里,也就开花结果两三次吧,果实数量屈指可数。
有这么一个满是泥土的斜坡,父亲自然是闲不下来的,从不远处的山上移栽了两棵樱桃树在院墙外,那年花开了…
“你自己玩,我洗了澡带你去耍!”妈妈拿着衣物走进了厨房(那时候的厨房也是澡堂,紧挨着院墙而建)。
我没有给予妈妈任何回应,只是自顾自的拿着针筒在外接水龙头上装着水。站在院墙前,看着绽放的白色樱桃花很是兴奋…
我把一管一管的水射向樱桃树,水拍打在树叶上四溅又慢慢滑落,我就这样玩的不亦乐乎。
“给樱桃树打针啦~”一针管的水再次推向樱桃树,水珠在面前的树叶凝聚汇成一滴,在阳光下,我看到了水珠中满脸稚气的自己,面带微笑,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它就像面镜子般,将我照了进去。可我看到的不仅仅是自己,在我的身后,还有一个身影,就站在纱窗门前,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我能判断出是个人,同样,又是如此的模糊,模糊到我看不清任何面貌。
随着水珠的滴落,我转过头,纱窗门前什么都没有,耳旁传来澡堂的水声,那么刚才的就不是妈妈,再望向院子里慵懒的“小黑”,我想也不可能是贼。我不敢靠近纱窗门,就这么远远看着纱窗,想透过纱窗看看里面有没有多出那么个身影,可却什么都看不清。
好奇心驱使,我再次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中的针筒瞄准了最靠近我的那片树叶,水花拍打着树叶四溅而开,树叶经过水的洗礼,自然是很滑的。我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整个身体紧贴着院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慢慢凝聚的水珠,自己的模样在水珠中扭曲浮现。
我开始移动自己的脑袋,视线却不离开水珠中的景象,身后的石桌在水珠中是那么的小,纱窗门此刻也显得特别的远,我没有找到关于起初那个身影的任何线索。随着水珠的滴落,我长舒了一口气,缓解了自己心情,转身准备再去接水玩,身子却在此刻僵住了。更高的树叶上的水珠滴落在了面前的树叶上,我看到水珠中的自己,也看到了紧挨着自己的身影!
水珠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头就这么贴着我的头,我却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是浑身开始难受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禁锢住了一般,汗毛警惕的竖了起来,我试图张开嘴去呼喊,却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胸口贴着院墙十分压抑。
小黑开始狂吠起来,可那凶狠的咆哮,传到我耳中时,却像耳鸣听到的悉数声罢了。那个身影没有任何动作,就连那杂乱的头发都像石化了般纹丝不动。我看不清头发后是什么样的面庞,我也不敢看,不敢想,自己的后背像是被某股力量推搡般,整个身体都在往前挤压,却没有任何疼痛感。
“砰,哐!!”随着水珠的滴落,面前的那节院墙也应声而塌,我顺着缺口就这么滚下了斜坡,身体遭受了樱桃树的撞击与渣石泥土的剐蹭,我什么也看不清,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估摸着自己就要接近堤坎的那瞬间,那棵歪脖子枇杷树适时的将我“拦”了下来,那沉闷的撞击,终于将我撞清醒,
浑身是伤,疼痛难忍,我紧靠着枇杷树蜷缩着身体,来不及哭,也来不及呼喊,只剩下打抖。我试图睁开眼望向那个缺口,一个模糊的身影还在那里,只是此刻它更清晰了,头发垂落,佝偻着背,那袭白衣十分瘆人,我移不开自己的眼睛,也忘记了自己还在打着摆子,周围又沉寂了下来,仿佛整个天地就只有我和它一般。
厨房的窗户开了,传来了妈妈的惊呼!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院墙缺口处的身影已经消失。妈妈的惊呼,小黑的狂吠,我像是恢复了所有的知觉,当妈妈将我从枇杷树旁抱起的那一刻,我像是所有的骨头都碎了般,终于疼的哭出了声。
在厂里叔叔阿姨的帮助下,我被迅速送往了不远处的诊所进行伤口处理,不一会儿,整个人就被包的像个木乃伊般。一路着急的母亲,这时候才哭出了声音,边哭边自责着,我这才发现,妈妈换上的衣服,已经是血渍一片了…
听了我的讲述,父母经过别人的指点,在纱窗门正上方挂了一面镜子,那面镜子直到我搬家前都一直存在着。
两周后,头上的最后一张纱布在家人的围观中被取下。
“哎,你们以后要是看管不过来就给我接南广来!”
“看嘛,多乖的娃儿,破相了!”
爷爷奶奶心疼的摸着我,又开始责备起我爸妈来,我拿过一旁的镜子,望向镜中的自己,一切都好,只是额头正中、双眉之间多了一道竖着的疤痕,两头窄细,中间宽大,就像只眼睛般,它也从那时起一直伴随着我…
“多一只眼睛不好吗?杨戬还三只眼呢!”
“我可不想多一只能看到奇怪东西的眼睛,要不你施个法把它拿去吧,反正你们道士用得着!”
“电影看多了吧!哈哈,我又不需要!再说,要是我能把别人的东西夺去,那我还用得着吃野菜,天天盼着哪家有人去世了找我做道场,挣那几个辛苦钱吗?做人潇洒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