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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重镜小说(相重)

相重镜小说(相重)

“相轻”还是“相重”?“魏晋风流”的魏晋时期文人相处之道分析

我国历代文人“相重”的事例有很多。比如盛唐时代有着“诗仙”美誉的李白和有着“诗圣”美誉的杜甫,两人相识后一见如故,成为了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挚友,在文坛上传为佳话。但魏文帝曹丕在《典论·论文》中抛出了这样的观点,“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并分析了“相轻”的两点原因,“精神层面上看,文人们缺乏自知之明;文章创作上看,文人们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会以所长相轻所短”。

看来,古代文人间“相轻”还是“相重”,从自身角度看,主要和胸怀、情操、眼界有关。在中国文学史上有着“魏晋风流”美誉的魏晋时代的文人之间关系,除了自身因素影响外,时代环境也是文人间“相轻”还是“相重”的影响因素。

一、宗教信仰环境让文人得以回归本真,文人“相重”自然成了主流。

首次,宗教信仰环境在改变。魏晋时代是一个宗教信仰回归的时代。其次,带动了文学创作环境的改变。这样的时代背景,造就了文学自觉的氛围。文人身处这样的时代,不用深受儒学的理性主义和务实导向影响。鲁迅先生在谈论以儒学为代表的传统文化时也提到,是个“吃人的宴席”,带有旧文化的病态。

魏晋时代,文人在措辞造句上可以摆脱了固有的束缚,在精神状态上可以融入自己的想象与激情,这让文人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追求自由的境界。魏晋时代的文人身上散发出洒脱不羁的浪漫主义色彩,所以有着“魏晋风流”的佳话。最终,促使文人关系的改变。这样的文学创作环境下,文人间不用追求所谓的和谐,不再崇尚粉饰太平的和谐,再也不用为了矫情,而要唇枪舌战,可以回归人与人相处的原始状态,所以文人间“相重”成了主流。

房玄龄

文人“相重”,从魏晋文人日常活动、交流中就可以看出。房玄龄的《晋书》中,这样记载着:一众朋友,相约聚会,刘伶在外与阮籍、嵇康相遇,三人心领神会,携手进入了竹林。嵇康、阮籍、刘伶在竹林中畅饮起来,王戎这回又迟到了,姗姗而来。阮籍调侃到,“王戎你个世俗之物,前来使人扫兴”。没曾想,被王戎怼了回去,“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坏了你们这帮人的兴致啊”。文人间的谈笑风生成了常态,是“相重”的直接表现。

刘义庆的《世说新语校释》中这样记录到:王仲宣喜欢驴叫。他死后,魏文帝参加了他的葬礼。魏文帝对出席葬礼的宾客说,既然王仲宣喜欢驴叫,大家可以学一声驴叫,为他送行。出席葬礼的人都学了声驴叫。文人间悼念故人的方式能够投其所好,也是“相重”的直接表现。

二、政治环境让文人保持独立的审美人格,文人“相重”成了相处之道中的常态。

1、文人之间的交流没有掺杂着政治影响因素。魏晋时期文人言行没有被整个政治环境所裹挟,这让文人之间的交流不受门第的影响,文人可以在政治之外保持独立的审美人格。

2、文学独立于政治之外。魏晋时期的文学并没有沦为朝廷、官场的工具,也没有被世家大族所垄断,文学可以不染尘世之俗。

创作文学的文人,有着很大自由裁量权。审美趣味没有受到极大限制的文人,眼界也不会局限在一处,大家可以在艺术风格上各有千秋,竞放异彩,互相取长补短,扬长避短,各展才能。重心不会放在对他人进行吹毛求疵上,文人“相轻”现象自然少了,文人“相重”现象自然成了相处之道中的常态。

三、相互慰藉的人文需要,文人“相重”得以抱团取暖。

当时多数文人都有着现代社会里所谓的“心理病”,病因各不相同。

1、文人有对生命易逝的焦虑感。帝王朝代更替,战乱不断,身处这样时代环境下的文人,感到人命危浅。

2、文人有对仕途迷茫的彷徨感。魏晋时代,实行了严格的门阀制度,“九品中正制”为核心的人才选拔制度,这样的制度体系让当时许多有真才实学,但出身寒门的文人们,没有了发展空间,求取官职无门。文人在出仕和入仕的矛盾中,思虑过多,造成了焦虑、彷徨。

有人选择了远离政治,变成纯粹的人文知识分子,但感到郁积着的孤独感久久不能散去。有人想通过自己的才学对当时不合理的社会现象与政治局势发声,但又不想在进言中,表现出自己对仕途的兴趣,从而破坏了自身潇洒不羁的社会形象,而感到苦闷不已。有人委身加入官僚阶级,压抑自己的个性,而感到痛苦不堪。

3、文人有对现实不满的厌世感。当时的生存状态,让文人感觉很悲剧。世态变幻不定,想要与自己感到不满的世态抗衡,但又难以抗衡,心里受到折磨,人感到备受煎熬。

文人的心理病态、病因不同,但渴望医治的心理是一样,可当时并没有心理医生。文人只能通过“相重”的方式,将脆弱的单个个体凝聚成一个个强大的生命集群。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就有了当时的建安七子、竹林七贤、二十四友等文人合伙人,大家一起抱团取暖,排遣忧愁、烦恼、苦闷。

四、“说好话”流行正当时,文人“相重”成了社会风尚。

1、“说好话”的起因。说好话在当时流行起来,先是从官场上开始的。当时人才选拔实行的是九品正中制,中正官就有了一项主要职责,就是品第人物。

2、“说好话”的流行雏形---品藻文学。官场的一些小举动,在当时社会会有风向标的意义。官场上有了这么一项任务后,品藻就在文人中流行起来。文人喜爱的诗、棋、书、画,都流行起评品风。比如讲,当时有钟嵘的《诗品》,以诗为中心,把诗人分成了上中下三品,对诗和诗人都如数家珍。当时还有沈约的《棋品》,记录着当时棋手的品级。当时还有庾肩吾的《书品》,对历代书法家的特色进行了评论。当时还有谢赫的《画品》,对27位画家分品以鉴。

3、说好话的流行。渐渐地,文人间在日常交流中,也对人物的言行举止进行了点评,以赞扬、美誉为主。这些赞扬,并不是一味地、庸俗地表扬,溢美之词乱用。文人间的赞扬,是恰到好处的,也是名副其实的,在措辞上也是言简意赅的。这样的互相点评,受到了世人推崇,让文人间的关系融洽,文人“相重”成了社会风尚。

《世说新语·赏誉》中有这么两段记载:一段是对话。王太尉问孙兴公,“郭象怎么样?”孙兴公答到,“他的辞清雅,但又光彩闪亮,说话口若悬河,出口成章,辞气奔放”。

一段是品论人物的话。王戎在谈起王太尉时,如是说,太尉的风度仪态高雅,犹如晶莹的玉树,好似尘世之外的人物。

《世说新语·赏誉》收录了品评士大夫的评语,截取了两小段,可以看出当时评语都些简练和恰当的话。士大夫阶层盛行“说好话”,整个文人社会也受到了传染、感染,文人间互相点赞成了时尚,文人“相重”成了相处文化中的常态。

五、文人爱酒成痴,寄情于山水,远离了世俗纷争,文人“相重”有酒文化、闲情文化作支撑。

魏晋时期的文人,善饮酒,而且嗜酒,并把饮酒作为自己风流潇洒的标志。喜欢喝酒的文人们,在酒精的刺激下,在酒文化的作用下,培养出了豁达的志趣。魏晋时期的文人,纵情于山水,发展出玄学,心胸不再狭隘。有些文人聚在一起,可以只谈老庄,不谈论政事,远离了世俗纷争,豪爽成了文人的标签,文人间“相重”成了主流。

结语

古代文人“相重”是优秀的传统文化。魏晋时期,有着良好的土壤,让文人“相重”的相处之道得以萌芽、生长。

这其中离不开外在的政治环境影响。魏晋时期是一个信仰回归的年代,政治环境相对开明,造就了相对宽松的文化环境,促进了一个文学自觉时代的生成。在这样一个文学的开明盛世,可以让文人在措辞造句上、在为人处世上摆脱政治因素的束缚,文人“相重”成为主旋律。

这其中也有文人心理因素的作用。魏晋时代也是一个文人加官进爵的乱世,上升通道变得很狭小,让文人们喜爱抱团取暖,文人“相重”成为主流。

这其中也受到了社会文化氛围的引导。士大夫阶层盛行开来的“说好话”风气,让文人“相重”成为那个时代的美好情操。文人间爱酒成痴,寄情于山水的文化氛围,让文人“相重”引领了社会新风尚。

文/趣史研究社

《相逢时节》大结局:一场闹剧终收场,让我明白一个最重要的道理

文/叶秋臣

在雷佳音、袁泉和张艺兴主演的这部《相逢时节》还未开播时,叶秋臣就写了一篇文章表示期待。

38集的《相逢时节》现在追完了,豆瓣也终于开了分,难看的4.7,很低。

在正午阳光出品的剧里,算是垫底的水平了吧。

但不论如何,我在看剧时产生了一些思考,于是便将这些感触写了下来,分享给大家。

所以在这个收官的时刻也来码字一篇,算是有始有终吧。

大多数的观点和讨论,我在之前的多篇剧评里已经明确阐述过了,不再赘述,只谈谈这个收尾让我明白并重复加深印象的道理。

先说说结局的剧情中我个人比较喜欢的部分。

第一处,简敏敏找宁惠,宁恕找简敏敏的两条寻仇故事线。

你会发现这部剧出现的好多问题,全都耽误在信息不对称和时间差这两个问题上。

先说信息不对称。

简二和宁宥大多数的情况都想着先瞒住,慢慢渗透,但事发突然哪来得及。宁惠的那个性子,让宁宥和宁恕姐弟俩采取的也都是先自己解决,再撒谎让她宽心的方式。简二对付简敏敏也是如此,为了不让她去找麻烦,好多事情都不说,结果双方都造成了因信息不对称产生的误会。

然后就是时间差。

当时宁恕已经准备带着宁惠去海南定居,却在临水被简三中途截胡,还把简敏敏扯进来,两家矛盾在本有缓解的情况下再爆发。

简三把宁恕打进了医院,程可欣劝说宁恕签下谅解书,就在宁恕已经想通并去找简二他们签之后,东西还没捂热乎呢,偏巧这边简敏敏就去找宁惠,两人扭打在一起,还让宁惠不小心摔下了楼梯。

简敏敏找宁惠寻仇的故事线,本身她是去说软话想让宁恕放过简三,说的未必是真话,只是简敏敏不希望弟弟去坐牢而已。

但人的本质不会变,简敏敏和宁惠这两个原始矛盾制造机,终于在大结局中,1V1的情况下开始正面PK。

说白了,过去她俩打的都是代理人的架。

这场戏安排得非常好,当年崔父去讨债,是因为受了宁惠的口头怂恿,宁惠没有直接犯错,但她也是过程中重要的一环,甚至可以形容为心里产生恶念的源头。

间接,不代表没关系。

就像宁宥说的,如果当时她在吃早餐时叫住了心灰意冷的父亲,会不会结果迥然不同?

但宁宥懂得反省,曾经的宁惠却没有。

她只是一味把责任和罪过都推给旁人,推给女儿与简二相互联系,推给简家所有人,唯独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落错之处只字不提。

简敏敏和宁惠吵起来的时候,对话的内容很有价值。

当年崔父受了伤,简家的厂子养了他很多年,等于是吃空饷。在经营不善的时候,厂子选择裁员,好多健康的人都被炒鱿鱼,于是崔父自然也成为了被放弃的那类。宁惠当时的确很辛苦,一个女人既要抚养两个孩子,还要赚钱,故此积攒了不少的怨气,这些怨气她也一股脑都算在了简家的头上。

如果当时她劝说丈夫去找一份其他的工作,自己也进行心态调整不去自怨自艾,不仅可以自食其力还不必仰人鼻息,孩子们也能免于遭罪的命运,是不是结果还会更好一些?

但就像宁恕问程可欣的那句话,如果提前说了,还会分手吗?

程可欣的回答很正确,生活没有如果。

宁惠摔下楼梯不是简敏敏推下去的,但的确是因为与简敏敏起了争执才造成的结果。

简敏敏不是直接加害的人,曾经的宁惠也不是。

宁惠看起来没有直接参与任何一次复仇的计划,但她潜移默化的影响造成了宁恕的悲剧。

以及她自己的悲剧。

这个业障因果,就如简二被宁恕捅伤,都是殊途同归。

接着我们来到下一条寻仇故事线,宁恕去找简敏敏。

宁恕得知母亲坠下楼梯,加上当年父亲坠楼的世仇情绪,他从医院出来直接去找简敏敏开战。

其实如果最早他就是朝着简敏敏下手,事情或许也没有这么复杂。

走到大结局,宁恕这条复仇路才算真的走对方向了。

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一场戏?

还记得当初简父和崔父,与如今的简敏敏和宁恕,几乎是相同情况。

崔父去找简父讨要钱财,宁恕去找简敏敏讨公道,都是刀子伤了人。

在四个人闹哄哄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宁恕不小心捅伤了简二。

多年前是父亲捅了父亲,现在是儿子捅了儿子。

这是把整个业障因果轮回,画了一个圈,从起点走到终点,从终点再走回起点。

不同的是,简二签了谅解书。

这个谅解书,意义不仅仅只是原谅宁恕而已。

此时的背景音乐也恰到好处。

整部作品,其实就在演绎一场闹剧。

叹了一口气,这场闹剧终于走到了收场的时候。

两家的仇怨,至此就走到了一个休止符。

但怨恨没有消失,也不会轻易消失。

如宁恕所说,不代表不恨,只是不会再去报复了,不论出于什么目的。

简敏敏也说了类似的话。

都过去了。

接着再说说叶秋臣对结局最喜欢的第二处。

那就是简二和宁宥之间的对话。

一个人问对方有没有去毕业典礼,一个人问对方有没有找过自己。

他们都说“没有”。

因为那是“过去”。

不论什么。

都过去了。

剧中的仇怨,剧中的角色,剧中的故事,还有剧本身,都过去了。

人们都有想要挥手告别的过去,在某一个节点自己想通想透的时候。

《相逢时节》看到大结局,让我明白了一个最重要的道理。

不论什么,终将过去。

文/叶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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