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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照片图片(墓地照片)

墓地照片图片(墓地照片)

最诡异的三座皇陵:一座不能挖,一座不敢挖,另一座找不到

在中国古代历史中,有三座知名的帝王陵墓仍未被挖掘。为何不能被挖掘?史学界和科学界的看法自然不同,但“不能挖、不敢挖和找不到”似乎成了唯一共同认同的观点。

不能挖的陵墓——秦始皇陵墓

古人长已矣,时间的浪涛抹去了远古的细节,却未能摧毁千古第一帝的壮阔陵墓!

秦始皇和其子民,在故去千年之后仍以他们雄浑的气魄,影响着后世的中华儿女。那堪比美国曼哈顿面积的秦始皇陵,会向今天的我们传递着怎样的信息呢?

距今一百年前的1914年,有个法国探险家维克多·谢阁兰曾经拍摄过一幅秦始皇陵的照片。那时的丘冢光秃秃的没有种树,很容易看出上面不但是平顶的,而且中间的腰部还清晰可见一道平直的棱线。

无独有偶,现代我们借助飞行设备在空中拍摄的鸟瞰照片上,更是一眼就能看出,秦始皇陵丘冢还是有四面坡状和小平顶形状的堆积,四角的棱线即便到了今天依旧还保存得相当清晰。

秦始皇陵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皇帝陵园,也是中国古代最大的一座帝王陵。陵园建筑,按照“事死如生”的原则,模仿都城的建制布局。陵墓位于陵园中偏南处,在陵园的周围环绕着三道围墙,分内城和外城。内外两重城墙都呈长方形,城墙的四面有门,门上有阙楼。陵园的北部为礼仪性的建筑和陪葬墓,东侧依次有兵马俑坑、马厩坑和陪葬区,西侧有烧造砖瓦、加工陵材的地方以及修陵人的墓地。从这些残留的遗迹,足见这座帝陵的宏伟与壮观。

秦始皇陵虽壮观,但是我们不能挖。其一是陵墓距今年代过于久远,以我们当前的科学技术没有办法对其中文物进行妥善保护;其二是众说纷纭的龙脉说,历朝历代的中原阴阳家都不敢碰这个地方。

不敢挖的陵墓——武则天陵墓

武则天是一个善于用时间打败一切的人。她14岁入宫,先是用18年时间当上了皇后,然后又用35年时间当上了皇帝,死后又用1200年时间证明了自己陵墓的坚固以及其魅力的不朽。就连郭沫若先生去世前,都还念念不忘中央批准发掘乾陵。

可以说武则天是生前征服了天下,死后征服了历史。

乾陵位于陕西咸阳市乾县城北6公里的梁山上,是中国乃至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座两朝帝王、一对夫妻皇帝合葬陵,里面埋葬着唐王朝第三位皇帝高宗李治和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

目前乾陵还尚未被盗,历朝历代的盗墓贼惧怕武则天的威严,怕遭报应。

最重要的是,陵墓是利用一座石山在山的中部开凿而成的,为防止盗墓,陵墓的出口全部用条石层层叠叠封死,每个条石上还凿有沟槽,最后用铁水沿沟槽灌入,将所有的条石浇注在一起。在挖掘技术落后的古代,这样的防御措施最终使盗墓贼对陵墓无计可施,这样,乾陵才成为继秦始皇陵后少有的没被盗的皇陵之一。

找不到的陵墓——成吉思汗陵墓

相较于前两位,他们的陵墓已经被勘测到具体的位置,“砖家”们也到实际进行考察做了一些考古工作。而成吉思汗陵墓,至今尚未被发现。如今我们走进内蒙,那些所谓的成吉思汗陵墓不过是衣冠冢罢了。

据文献记载,成吉思汗统一蒙古诸部时,在一次行军旅途中,路过一个叫“古连勒古”的山野,他看到这里山清水秀,植物生长繁茂,各种珍禽异兽栖息生存,冥冥中感觉这里是他百年后理想的长眠之所,情不自禁地吟诵道:“梅花鹿幼仔栖息之所,戴胜鸟儿孵化繁育之乡,衰亡之朝复兴之地,白发我翁安息之乡……”遂吩咐左右,要记住这个地方,等他死后就埋葬在这里。

只是,这个地方名没有明确的地理方位。

至今,为找寻成吉思汗的埋葬地,在蒙古国的肯特山、杭爱山、阿尔泰山、乌兰巴托以北乃至俄罗斯的图瓦、布里亚特等地,曾进行过实地考察,最终均一无所获。特别是2001年8月,美国百万富翁、独立探险家穆里·克拉维兹组织的考察队声称在蒙古国乌兰巴托北部、邻近俄罗斯的边境地区发现了成吉思汗陵墓,但时隔不久,声明发现有误。

专家认为,古代蒙古帝王贵族死后大都采用将树木掏空,再装入遗体的做法。埋葬的时候,人们将棺木运到漠北大草原上,先用大军将墓地周围封锁,然后按照习俗埋葬。埋葬完成后,人们选择一只带有小驼的母驼,在埋葬地方杀掉驼羔。等到第二年春天,草长高的时候,撤走部队。以后人们祭奠时,只要放出母驼就能顺利地找到墓地。

这种葬俗,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地面不留任何标记,这也让成吉思汗的埋葬之地永远成为一个谜团!

历史不会忘记——缅怀一战华工活动在欧洲最大华工墓地举行

884名一战华工长眠在法国北部的诺莱特华工墓地

国际在线报道(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记者 贾延宁)当地时间4月8日,中国、法国、英国三个国家的数百名代表来到欧洲最大的一战华工墓地——位于法国北部索姆省滨海努瓦耶勒市的诺莱特华工墓园,凭吊安葬在这里的884名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华工。在一战结束100周年之际,回顾这段曾被尘封的历史,显得格外有意义。

在肃穆的苏格兰风笛声中,来自中国、法国、英国的数百名各界代表来到欧洲最大的华工墓地——法国北部的诺莱特华工墓地,缅怀长眠于此的884名一战华工。实际上,安葬在这里的华工不过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到欧洲华工的一小部分。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70年后,法国政府于1988年公布了华工档案,这段尘封的历史终于被外界所知。当年,法国政府为一战华工设立了纪念牌和纪念碑,并向幸存的一战老华工授勋。法国国民议会议员、国民议会法中友好小组主席陈文雄在活动致辞中回顾了一战华工的历史,表示没有他们的贡献,就不会有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胜利:“十四万华工离开他们的家庭,来到一块陌生的土地,加入到一场他们并不理解的战争中。他们中的许多人为英法军队的兵工厂工作。严格地说,有些人还被送上了残酷的前线。十四万华工的参与对这场战争的走向扮演了决定性的角色。正如前国防部长勒德里昂所说,‘没有他们,毫无疑问,我们将输掉这场战争’。战争结束时,超过2万7千名中国劳工牺牲,他们中的884人如今安葬在诺莱特墓地。”

一战结束后,大部分华工被送回了中国,还有几千人则留在了法国,成为第一批定居法国的华人,成为中法关系的最早参与者。法国华侨华人会主席任俐敏表示,在法华侨华人是中法联系的纽带和桥梁,为中法关系的发展做出贡献将是对一战华工最好的告慰:“我们要更加注重我们的形象,更积极自觉担当起中法交流和合作的民间大使的作用,推动中法关系良好发展,这是我们对先辈最好的纪念。”

铭记历史,是为了更好的未来。中国驻法国大使翟隽在纪念活动上表示,在一战结束100年的今天,重温一战华工这段历史显得无比重要,因为他们的遭遇启迪着人们未来的路:“100年后的今天,人类文明发展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战争并未因此销声匿迹,在世界很多地方,无数的人还在因为战争和冲突流血牺牲,流离失所。在民粹主义、单边主义、自利主义蠢蠢欲动的今天,缅怀一战华工同胞,使我们维护和平的决心更加坚定,我们也更加认识到,要消弭战争首先要消除导致战争的傲慢、偏见和仇恨。”

十四万一战华工中三分之二来自山东,还有些来自河北、江苏和福建等地

中国驻法国大使翟隽发表致辞

旅法华人华侨为一战华工献上白玫瑰

14万一战华工为战争的胜利做出巨大贡献

一些留在法国的一战华工逐渐融入了当地社会,成为中法关系最早的参与者

那些“一战”士兵公墓:不应忘却的记忆

文、图/罗冰

每年11月11日,是英法美等协约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停战纪念日Armistice Day。这一天的上午11点,法国大大小小的城市上空都会有警笛长鸣。

诺曼底因为“二战”盟军登陆而闻名于世,殊不知“一战”时,在紧邻诺曼底的庇卡底(Picardie)地区发生过的战事更加血雨腥风,比如著名的索姆河战役和更东边洛林(Lorraine)附近的凡尔登战役,一直到现在,都是西方战争史上难以忽略的一页。雷马克的《西线无战事》以及无数文学和电影作品都有过叙述和呈现。

“一战”英军士兵公墓。

从法国北部城市亚眠(Amiens)往东,沿着索姆河,驾车行驶在乡间公路上,会看到很多士兵公墓和一些围起来的当时的战场,当年铺天盖地落下的炸弹,不但把大片大片的土地和村庄彻底炸毁,还留下了很多未爆炸弹的隐患,所以这里至今依然是杂草丛生的无人区。法国政府把这些地方围起来,建成可以让后人凭吊的士兵公墓和纪念馆,以警醒世人战争的残酷,也让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家庭,能有一个寄托哀思的地方。

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人类史上伤亡人数最多的战争之一。上千万的各国年轻人,生命之花还没绽放,就被残酷的炮弹埋在土里。

当年仅仅在庇卡底地区,就有上千万的炮弹落下,英法德等国几百万士兵阵亡。

加拿大士兵公墓园区内的弹坑禁区和雕塑。

我们参观的第一个纪念地是加拿大士兵公墓(Beaumont-Hamel战场保护区),从门岗到纪念馆解说员,都是操着浓重口音的加拿大人。当年很多作为英联邦后裔的加拿大热血青年跋涉万里回到欧洲,在英国军队的旗帜下参加了战斗。

沿着用绳子拦出的栈道走进园区,乍一看会有进入绿草如茵的丘陵地貌公园的感觉,树林里鸟鸣声婉转悦耳,环境安静而祥和。但随着逐渐深入,当反应过来这些近在咫尺凹凸起伏的绿色丘陵,就是当年无数炸弹落下来炸出的弹坑和土包时,背后汗毛陡然竖起,不寒而栗!难以想象一个渺小的肉身面对成吨呼啸而落的钢铁雨时的脆弱和恐惧。

加拿大馆讲解员讲了一个士兵的故事。这名士兵被一颗炮弹炸起的土埋到地下,大部分情况下这些被埋在厚重的泥土里的年轻人,即使没被炸死,也会因窒息而亡。结果他命大,当另一颗炮弹在旁边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竟然把他从土里又炸了出来!虽然失去了一条腿,但保住了性命。

不过,上百万其他年轻士兵们没有他的幸运,在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被永远地埋在了这里。

身处阳光灿烂微风和煦的纪念地,远处有教堂悠扬的钟声,附近农田草地上的牛羊在吃草,公路上驶过的汽车里是周末去海边度假的快乐的人们,和平生活的岁月静好,更加衬托出战争的残酷和无意义。

铁瓦尔无名战士纪念碑。

坐落在索姆的Thiepval铁瓦尔无名战士纪念碑,比其它纪念碑和墓地都宏伟,是由英国建筑师埃德温·鲁琴斯爵士设计的。那里埋葬了七万多名在“一战”索姆河战役中阵亡的英军将士。

索姆河会战(The battle of the Somme), 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规模最大最惨烈的一次战役,也因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把坦克投入实战而闻名。战役从1916年6月底开始,英法协约国联军为了突破德军防线并把德军逼退到德法边境而浴血奋战。战役持续了四个多月,密集的炮火攻势,紧随其后拉锯般反复的冲锋与反攻,双方人员都损失惨重。仅这一个战役,就阵亡约134万人,其中英军45万余人,法军34万余人,德军53.8万余人。

带有虞美人绢花的留言牌。

英军士兵的公墓里,所有的墓碑上都有一个木制的红色虞美人花,有很多家人在墓碑上刻下催人泪下的文字。

红色虞美人在法国北部是一到夏天就开得漫山遍野的野花。它根茎纤细,花朵却风姿摇曳,鲜红耀眼。它成为纪念“一战”士兵的标志,是因为一首名为《在佛兰德斯战场上》(《In Flanders fields》)的诗,这首诗由加拿大军医约翰·麦卡雷(John McCare) 于1915年在战场上安葬完好友,坐在救护车旁满怀悲伤和感慨时写就。诗歌描述了在法国北部与比利时交界的佛兰德斯(Flanders)地区,在被战火撕毁的田野上,红色虞美人依然怒放的景象。它让人联想到年轻的士兵们在被埋下的土地里用鲜血绽放出遍地红花,蕴含着作者反对战争、向往和平的思想,同时也有生命生生不息的顽强寓意。诗的第一段如下:

佛兰德斯战场上(田野上)虞美人盛放

在殇者的十字架之间,成排成行

那是我们倒下的地方;天空中

云雀依然勇敢地歌唱、展翅飞翔

麦卡雷自己也在1918年初逝于法国,他在前线用一张从发件本上撕下的纸上写成的这首诗,成为“一战”著名的诗篇,感动了成千上万人。其中就有一名美国教师,莫伊娜·米凯勒,她因读了这首诗,而决定于1918年11月在一个为军人和家属筹款的慈善活动上,开始用佩戴虞美人花致敬麦卡雷和所有“一战”牺牲的战士们,之后虞美人花逐渐成为英联邦在纪念“一战”军人表达逝者安息、生者坚强时的标志。

“一战”法国士兵公墓。

庇卡底地区大大小小的士兵纪念公墓有几十个,最让我们意外的是一处紧邻法国士兵公墓的德国士兵公墓。不知是因为先入为主,还是因为墓地本身确实简单而低敛,如果不留意几乎看不出来是一块墓地,所以较少有访客参观。一片枝桠密集的树林,遮住了日光和目光,整片墓地明显的清冷让人唏嘘,那些与其他国家参战士兵一样风华正茂的德国年轻人,不仅稀里糊涂地就在战场上送掉了性命,而且还要背负道义上的谴责。无人知晓日后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能否得到温暖的问候,战争留给人们的只有残酷和悲伤。

无论如何,在法国的土地上,能看到为战败的侵略者德军士兵留有墓地,让他们的亲属心有所归,平等相待地整理和打扫墓园,终归让人在看到和读到这么多战争悲剧后,对人类社会文明中的善良和共情,多了一点欣慰的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