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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断眉大富大贵是真的吗(后天断眉大富大贵)

后天断眉大富大贵是真的吗(后天断眉大富大贵)

民间故事:三个儿子接连暴毙,寡妇悲痛欲绝,道士:是你爹欠的债

明朝时期,岳州有一户姓杨的人家,杨家人世代习武,家风彪悍,据说祖上还曾出过将军。可到了杨顶天这一代,已逐渐没落,杨顶天为了吃饱饭,趁着还有些家底,开了一家镖局。

杨家培养过的武夫有不少,一听杨顶天开了镖局,纷纷前来投靠。由于高手众多,杨家每次走镖,基本上都能安全而归,这让杨家的镖局很快就在江湖上打响了名号。

杨顶天早年丧妻,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唤作杨敬芸。杨敬芸天资聪颖,头脑灵活,从小就十分好学,由于父亲经常外出走镖,镖局上下基本上也都是杨敬芸一人打理。杨敬芸为人和善,经常帮助那些遇难的流民和乞丐,因此颇受大家尊敬。

这天,杨敬芸领着一个名叫丁渭的年轻人回了家,并表示要嫁给他。丁渭是个外乡人,从小父母双亡,如今在镇上当货郎,日子还算过得去。杨顶天见丁渭老实憨厚,确实值得托付,便答应了这门婚事,但要求是丁渭必须入赘。丁渭无依无靠,当即答应。

两人婚后感情和睦,杨顶天为了训练女婿,经常带着他外出走镖。久而久之,丁渭的身上也有了岳父的几分神采。在这期间,杨敬芸还生下了三个大胖小子,可把杨顶天高兴坏了,可没多久,意外发生了。

这天傍晚,一个衣着华服,满脸油光的男人来找杨顶天走镖。此人是岳州首富裴员外,他本是河北人,如今年过半百,什么都得到了,便想着落叶归根,搬回老家去住,只是这一路难免危险,他才来请杨顶天,并开出很高的报酬。

杨顶天听后,当即点头答应。此去少说也要一个月,且路途遥远,可杨顶天并未带太多人,丁渭则自告奋勇,选择了一同前往。跟女儿交代了几句后,众人便在第二天离开了。本以为这次跟平常一样,只是时间长点,结果半个月后,杨敬芸忽然收到了车队遇袭的消息。

原来,车队从一出城门就被一伙贼人盯上了,并一路尾随,最后在一个驿站发起了袭击。据消息称,裴员外一家三口血溅当场,杨家镖师包括丁渭在内,无一生还,杨顶天则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同时失去两位至亲之人的杨敬芸悲痛欲绝,不过她很是要强,在料理完父亲和相公的后事,她一人便撑起了整个镖局,毕竟镖局上下还有三十多个兄弟等着吃饭。

杨敬芸行事雷厉风行,颇有杨顶天的派头,镖局的工作也很快回到了正轨,她也因此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

眨眼间十七年过去了,杨敬芸的三个儿子也都长大,可由于对仨人疏于管教,哥仨一个比一个能闯祸。老大好赌,老二好色,老三好斗,全都难堪大用,就在杨敬芸为三人未来发愁之际,意外发生了。

老大在赌坊连玩了三天三夜,最后猝死在了赌桌上,老二流连风月之地,结果不幸染上花柳病,不幸去世。这还不算完,老三生性好斗,喜欢找人切磋,结果在跟一个江湖游侠切磋剑术时,不慎被伤及要害,一命呜呼。

虽说仨人都不怎么争气,可也是杨敬芸身上掉下来的肉,三个儿子全都暴毙身亡,杨敬芸悲痛欲绝,一病不起。好在镖局上下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并在床榻边上对她悉心照顾,这让杨敬芸很是感动。

这天傍晚,杨敬芸买完菜正要回家,却迎面碰到了一位云游道士。那道士注意到她后,脸色就变得很奇怪,最后直接拦住了她,并上下左右不停打量,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怪了,真是怪了!”

杨敬芸不知所云,便停下脚步询问道士何出此言。道士表示,从面相看,她天庭饱满,红光满面,本应是大富大贵,子孙满堂之人,可眉心处却多了一股黑气,刚好形成断眉之相,此乃不祥之兆,但仔细一看,又不会影响到她的寿元,反倒会影响她的后代子孙,这种情况实在少见,道士这才感觉有些奇怪。

杨敬芸听后大吃一惊,而在道士的追问下,她也将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说了出来。道士听后眉头微皱,当即给她卜了一卦,在看到卦象后,道士摇头叹息道:“唉,都是你爹欠下的债啊!”

原来,当年裴员外被劫杀一案,并非偶然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并在内策应了那群匪徒,此人正是杨敬芸的父亲杨顶天。杨顶天在看到裴员外的大批资产后,动了贪念,便暗中联系了附近的匪徒,中途截杀,夺得所有财产。

其女婿丁渭发现此事后,想要劝阻,却被狠心杀害。结果他和那群贼人得到财宝后,由于分赃不均起了冲突,而他也在冲突中身亡。

正所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子债父偿,杨顶天杀害了裴员外一家三口所欠下的债,自然轮到了杨敬芸的三个儿子去偿还。

得知真相后,杨敬芸很是震惊,可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也没用了,好在杨敬芸身边还有三十多个忠心耿耿的镖师陪伴。后来,杨敬芸一生行善,并一直经营着那家镖局,日子倒也安稳幸福。

真千金她又给人算卦了(柳臻颃瞿啸爵)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柳臻颃瞿啸爵小说

《真千金她又给人算卦了》简介: 初见时……“我喜欢腰细腿长抱起来舒服的。后来的后来……“爵爷,今天要不要出去玩?“不了,我老婆说今晚超过八点回家容易有血光之灾。所以说,算卦算得好,老公回家早。南城区众人皆传山上养大的柳臻颃配不上世家出身的瞿啸爵。可当文物修复家、世界音乐赛导师、世界围棋冠军、当红编剧等一系列马甲爆出来,全网沸腾了。“博物馆第一展厅里竟有一半的文物都是柳小姐修复的……

第1章:只可惜命中有一大劫

本命玉佩热了。

柳臻颃感受着玉佩在掌心散发出的热度,瞳眸瞪得溜圆,向四处不断扫视着。

这是......

命定之人的踪迹。

柳臻颃单手掐指,算出方位便追了过去。

没多远,她一眼就瞧见站在树下的男人。

对方穿着黑色短袖作训服,也就一两厘米的板寸头,皮肤比小麦色更深点,叼着只烟,边走边垂眸睨着手机,出口便是:“靠,马上调几个人去。”

和她擦肩而过,对方传到她耳中的嗓音紧绷冷沉的很:“我要最短时间内将市区封锁,尤其是火车站、汽车站这种地方,全力找人。”

柳臻颃是等男人挂断电话后才拦住他的。

可他还是不耐烦的垂眸,薄唇蹦出两个字来:“让路。”

“终于找到你了。”双眸放大,柳臻颃伸长手臂才堪堪拽住他的衣袖,阻止他继续前进,温凉的嗓音噙着几分软意:“师父让我下山就是为了你,命定之人。”

瞿啸爵低眸,一眼便瞧见个矮冬瓜站在自己跟前,不过是一米六七的身高,穿着件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道袍,更不清楚洗了几水,颜色早就发灰泛白,道帽宽宽大大的,几乎盖住她半张脸,衬得她整个人灰扑扑的,最多是那双眼睛干净的几乎能够看穿人心。

也不知道她胡乱说些什么,男人没有听清,不耐烦至极的挑眉:“有事?”

“有事啊。”

柳臻颃点点头,眼巴巴瞧着他。

果然如师傅所说的,他的右眉峰处有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刀疤,颜色略深,配上平阔的眉宇,高挺的鼻梁,明朗的骨角,完全是一副大贵之相。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丈夫,我这次下山就是专门为了找你的,对了......”柳臻颃小手一翻,掏出来个罗盘,上面的指针不断抖动着:“我还想问问你的生辰八字,然后再算算你的......”

什么命定不命定的?

“神经病?”

瞿啸爵没等她说完,颇为烦躁的低咒了句:“老子现在没空理你,想要犯病出门左拐,去精神病院,那里多的是人陪你。”

柳臻颃见他不信。

不施粉黛却白嫩的小脸凑到他跟前,仿佛是向他证明般:“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信啊?瞿家从商,而你是瞿家三代长子,十六岁就进了基地的尖刀营,是......”

“看来你是查清楚才来接近我的。”

瞿啸爵嗤笑了声,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咬着烟,微眯着眼睨了她一眼:“那我直接告诉你,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喜欢腰细腿长抱起来舒服的,而不是你这种胖的连腰线都没有的主儿,你要是为了瞿家来接近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柳臻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

怎么可能?

她可是师兄弟中最瘦的了。

柳臻颃歪歪头,不甚明白的展颜一笑,抱紧自己的罗盘,语调清淡:“我就要生辰八字,不要......”

又一次,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大掌从天而降,拎着她后颈处的衣服便将她提了起来。

距离拉近,她能够清楚的瞧见男人下巴泛着青涩胡茬,棱角透着冷光,就连胳膊上的肌肉都蓬勃着,散发滚烫的温度。

可是下一秒......

她就被扔到了一边。

瞿啸爵大踏步离开的时候,除了青白烟雾外,柳臻颃什么都没能追上。

罗盘的指针还在不断抖动着。

柳臻颃回忆了下自己和男人的身高差,满脸懊恼的摸了摸盘身:“小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师父不是说他是我命定的丈夫,他肯定会喜欢我的吗?那他现在是为什么......”

罗盘像是回应般震动了下。

柳臻颃差点萌生出回山上,找师父问清楚的冲动。

只可惜,接下来她还有亲生父母要相认......

柳臻颃眼巴巴地看着瞿啸爵离开,她抿了抿唇,悻悻的将本命玉佩收起来。

此时,一个妇人匆匆忙忙从她身边走过去,也不知道正和谁通着电话,神色慌张:“我在小区里找了三遍,都没能找到小少爷,他肯定是早就被人贩子带出去了,早知道......谁......”

正说着话,一只纤细白皙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头,吓了她一跳。

“你干什么?”

柳臻颃巴掌大的脸蛋凝视过去:“你在找人?”

温凉的嗓音像是秋日里的溪水,让帮佣模样的妇人稍稍冷静下来几分:“恩,我家小少爷半个小时前走丢了。”妇人找出来男孩的照片,递到柳臻颃面前:“你见过他吗?”

照片里的男孩,眉毛稀薄柔顺,眉心开扬宽阔,三亭匀称,看起来便是个祖业丰厚,六亲兄弟得力的有福之命。

只可惜命中有一大劫,渡过去百事顺通,一旦渡不过去......

柳臻颃指尖摩擦,又倏然停顿,眉心微蹙起来。

男孩从卦象上看……竟和她命定之人有兄弟血缘关系。

至于大劫,怕就是这次。

第2章:那位亲缘浅薄,终身财源不通的假女儿

柳臻颃如实的摇摇头:“没见过,但我可以帮你算算。”

妇人下意识露出失望的表情:“不用了,我没有功夫......”

但柳臻颃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垂眸,她用手指轻轻摩擦罗盘,指针便急速跳动旋转起来。

哪怕是妇人站得近,也无法瞧见细密的格子里标注的字迹,更无法看清楚指针的具体指向。

妇人心头一颤,再看看柳臻颃身上的穿着,还有翻转的指决:“你是......”

“身高176公分,穿蓝色上衣黑色长裤,同色运动鞋,手中提着旅行袋。”

妇人一愣:“什么?”

柳臻颃又语气冷静的重复了遍。

涉及到卦象,她巴掌大的小脸皆是冷清和认真之色:“半个小时内赶到火车站,或许还能截下带走你主家小少爷的人贩子,一旦过了这个时辰,再废多少工夫都是回天乏术了。”

“那我们家小少爷?”

柳臻颃摇摇头,收起罗盘,不肯多说:“我言至于此,其他的......恕我不能泄露。”

说完,她没有等妇人的回应,转身,道袍的衣角在空气中微微划过一道弧度。

她能做的事情已经到此结束了,再多说什么,怕就要沾染上因果轮回。

哪怕这个男孩和她命定之人有兄弟血缘......

她也是不愿的。

“你乱跑什么?让你在原位等着,你听不懂人话?”

一道不耐烦的训斥声,劈头盖脸的压了下来。

柳臻颃闻声转眸过去,便瞧见穿着标准管家西装的男人大步的赶过来。

管家额角挂着几滴汗珠,很明显是找了她不短的时间,颇有几分恼怒的情绪:“这里是富人区,你什么都不懂,到时候随便冲撞了谁都是吃罪不起的。”

“哦。”柳臻颃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还是好脾气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刚刚......”

“我告诉你,虽说你是先生太太的亲生女儿,我只是个管家,但我和柳家是雇佣关系,没有人要理所当然的惯着你的大小姐脾气,你明白吗?”

头顶的夏日炎热,晒得管家心神愈发的烦躁。

他用根本不隐晦的视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更不要说,你和小姐之间本就是云泥之别,我劝你最好不要试图和小姐争夺什么,否则的话......”

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柳臻颃便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侧,反问:“你中的‘小姐’就是当年被柳家抱错的假女儿吗?”

她云淡风轻的嗓音像是戳到管家什么痛点。

管家的嗓音略带几分咬牙切齿:“什么假女儿,小姐虽说当年被抱错,但却是南城区公认的名媛千金,又岂是你能相提并论的?你回了柳家,最好离小姐远点,别带坏小姐。”

“哦。”

柳臻颃语气轻飘,又是这么一个字的回应。

她慢慢仰脸:“可这位所谓的名媛千金,的确是鸠占鹊巢了二十年的假女儿啊,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你这么护着她,如果不是我算得出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我都要怀疑当年的抱错不是一场意外了。”

在阳光下,柳臻颃白嫩的脸蛋溢出几分笑意来,却平白能让管家从中看出轻而薄的冷蔑:

他怒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污蔑,我是可以告你的。”

“所以呢?”

柳臻颃眸底蓄着几近于狐疑的面无表情,好像是真的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护着假女儿?是因为她当年忽悠柳家要辞退你,后来又假模假样在众人面前保你?还是因为,她偷拿走你亡妻的戒指,后来跳下泳池帮你捡回来?”

“你......”管家的语气一度结巴,心头浮现出一层淡淡的躁意:“你怎么可能知道?你是听谁说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会算命的啊。”

柳臻颃似乎是不满管家对她的话过耳既忘,有些不高兴。

长长的道袍几乎拖地,她垂眸瞧了眼,孩子气的用脚尖在地上碾了碾:“现在你能带我去柳家了吗?我想要见见那位亲缘浅薄,终身财源不通的假女儿呢。”

闻言,管家身侧的手指恐怕不住的微颤,说实话他有些害怕,那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警惕感。

他强撑着气势,瞪着那张过于白净的脸蛋:“你不是自称能掐会算吗?那你就自己去找回柳家的路啊。”

“你真的让我自己算?”

“你不是有本事吗?”

柳臻颃点点头,好像是明白什么般:“哦,我知道了。”

然后只见她垂着眸,纤细的手指开始掐指起来,再配上那身灰扑扑的道袍,颇有几分电视剧里坑蒙拐骗的半仙模样。

几秒后,她连个招呼都不打便转身离开。

管家暗骂了声,但又不敢跟丢,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陪在身后。

他现在就等着柳臻颃无计可施,来找自己求饶的那一刻。

不到两分钟,柳臻颃捻着手指,看似漫不经心的脚步却没有丝毫迟疑的停在一家别墅门口。

她抬脚想也不想走进庭院里,敲门:“你好,我是柳臻颃,请开门。”

听到动静,帮佣很快赶了出来,开门瞧见她也是一怔。

帮佣也不知道该称呼什么,只能略显尴尬:“您回来了?”

“恩,谢谢开门。”

柳臻颃杏眸微微瞪大的微笑,朝帮佣点头后连鞋都未曾换,便走进了别墅。

可临过玄关前,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倏然回眸,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就这么直愣愣的看向管家。

管家被无故吓了一跳,语气磕绊了下:“有......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在来的路上帮你算了一卦。”

第3章:我能帮你化解的,可我……不愿意啊

说实话,整个过程中管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柳臻颃是真的不靠任何人,自行找到柳家别墅的。

他浑身僵硬,下意识的张口:“什么?”

柳臻颃开腔极度的平静:“我算出你最近两天会有血光之灾,记得一定不要开车哦,否则......我怕你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说完,她歪头笑,摆着无辜又生动的眉眼。

可落在管家眼中,却冷清的残酷。

他还想要说什么,就看着柳臻颃精致的容颜恢复到温懒的姿态,抬脚就继续往客厅的方向走,徒留下一句:“还有,不用谢谢我,毕竟我能帮你化解的,可我......不愿意啊。”

她脆生生的嗓音说的最为残忍却轻快的字眼,留下满脸错愕惊恐的管家。

柳臻颃闲庭信步的走进客厅,此时此刻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位贵妇人,保养得当的手指端着一杯茶水,哪怕是在家中也从头到脚打理的一丝不苟,从盘发用的发夹到手腕带着的饰品,无一不彰显着她贵太太的身价。

听到动静,闫姿絮连眼皮都没有抬:“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故事说来很是狗血。

柳臻颃本是柳家的亲身女儿,但在出生时却被阴差阳错的抱错,而后又被抛弃,幸好她被师父捡了回去,和师兄弟们靠着那点子清汤寡水养到现在。

柳家是在两个月前发现的事实,后又破费了一番功夫才将柳臻颃找到。

“恩,如果你们柳家的DNA检测没有错的话,那我应该就是你的女儿。”

柳臻颃的眸子直视着对方,眼神过于有穿透力。

令闫姿絮冷不丁抬眸对视过来,心跳一快,平白有一种心思被看穿的感觉。

她心头顿生几分难堪,茶水杯重重放桌上一放:“你看看你穿的这叫什么衣服?你师父还说将你养的挺好,我看简直就像是街边要饭的,管家......”

闫姿絮扬声,旁边的管家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她喊了两三声,他才连忙应:“太太。”

“走什么神呢?”闫姿絮甚是不满的瞪了管家一眼,然后命令式的吩咐:“明天去帮大小姐置办几身像样的衣服,看她身上穿得破烂货,要被其他人看见的话,整个柳家就要成为南城区的笑柄了。”

“是,太太。”

听着两个人一来一往的对话,柳臻颃其实不太明白,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为什么这般嫌弃自己的衣服。

扯了扯衣角,她仰脸朝闫姿絮笑,带着与生俱来的坦然感:“我觉得这衣服还挺好的,还是我师父做的,他......”

“你刚刚说什么?”

“是我师父给我做的。”

“柳臻颃。”

闫姿絮几乎都要维持不住她豪门太太的模样,尤其是柳臻颃这幅比她想象中还登不上台面的举止。

她眸底的厌恶化为实质:“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山上讨饭吃的孤儿了,别一口一个师父的,你是我柳家的女儿,柳家规矩多,你别把你师父那里的臭毛病带进柳家,听见没有?”

抿抿唇,柳臻颃想也不想便反驳:“可师父教给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修行要诚实,我不觉得这是什么臭毛病啊,就像是我看得出你祖业凋零,衣禄天数有亏,晚景凄凉,无子息伴架送终,我也会实话实说的告诉你啊。”

“柳臻颃。”

闫姿絮脸色大变,更为暴怒的嗓音伴随着一杯茶水直接砸了过来。

破碎开的陶瓷渣滓散发着滚烫的热力。

柳臻颃动作很是敏捷的躲闪开,没有被溅到半分。

倒是管家的小腿被淋了个七七八八,烫得他龇牙咧嘴,将呼痛的声音强压下去。

他抬眸间不经意和柳臻颃对视上,她就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灰扑扑的道袍在阳光的斜射下洒上淡淡的金色,更衬得那双杏眸黑白分明,就像是个局外人般看着他。

倏然,柳臻颃进门前的话再度回响在他耳边。

【你最近两天会有血光之灾,记得一定不要开车哦。】

一种慌乱恐惧的寒意倏然顺着脊髓侵入管家的神经之中。

客厅里有着几秒钟的死寂,只剩下闫姿絮略带怒意的呼吸。

倒是有人听到动静从楼上慢慢走下来,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裙子,设计不算繁复,但很明显出自大家之手,柔顺的长发下巴掌大的脸蛋铺就着一层笑意,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傲气和敌对。

一下楼,柳琪夏便亲昵的扑进闫姿絮的怀中,仿佛是察觉不到客厅里的异常般:“妈,我今天得到钢琴老师的夸奖了,我相信,几个月后的钢琴比赛我一定能顺利获奖的。”

面对自己亲手培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哪怕知道是抱错的,闫姿絮也有着下意识的心软。

用手圈住她,嗓音变得慈爱:“琪夏今天这么辛苦,我让管家一会儿给你炖一盏燕窝补身体。”

“谢谢妈妈,我就知道妈妈是天下最好的人了。”

柳琪夏先是搂着闫姿絮的脖子娇笑,而后仿佛才发现柳臻颃的存在般,吓得几乎是下意识收回了手。用一种试探又悻悻的眼神:“这位就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吗?长得和妈妈很像呢,我......我......”

第4章:强行添亲,会对我寿数有损的

不过是瞬间,她眼眶就抑制不住沁出豆大的泪珠,锁骨下方的胸口起伏,看着娇弱无比。

闫姿絮心疼不已,连忙哄着:“柳臻颃是妈的女儿没错,但你也是妈的女儿啊。”

“可是她已经回来了,我就不能继续当妈的女儿了......我这两天就搬出去,我不会继续在这里碍事的,更不会影响她和妈之间的感情,我......”

柳琪夏说着,便仿佛承受不住般再次扑到闫姿絮的怀中:“妈,我以后能不能常来看你啊,我真的很舍不得你的。”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傻话。”

闫姿絮原本那副高高在上的贵妇姿态全都消散不见,此时就像是最普通的母亲般,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着眼泪:“谁说你不能继续当妈的女儿,就算柳臻颃回来了又怎么样?怎么能让你搬出去住?”

“可是我继续待在家里,姐姐一定会有怨言的啊。”

“她敢。”

闫姿絮横眉,分神瞧了眼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行为方式都入不得她眼的柳臻颃。

她保养得当的轮廓透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柳臻颃这幅样子根本就不适合在圈子里出现,能够将她接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要是对你有任何芥蒂,那便是她不懂事。”

柳琪夏怯生生的从她怀中冒了个头,泪眼朦胧:“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闫姿絮好不容易将柳琪夏哄好,又吩咐管家端来一盏蜂蜜水给她润喉。

然后她才重新恢复到一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姿态,凝视着柳臻颃那张没甚表情的脸:“你看看你一回来就弄得家里乱糟糟的,就连你妹妹哭,你也只会傻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过来哄哄,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柳臻颃歪了歪头,含笑的杏眸对上她的眼睛,温凉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漠。

她轻声反问:“柳琪夏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要哄她?”

“你......”

如果不是DNA报告放在那里,闫姿絮真想直接将人赶出去。

“她哭了,你看不见吗?”

“看见了啊。”柳臻颃摊摊手,温凉的嗓音茫然无辜的很:“可她哭关我什么事情?”

闫姿絮看着她的脸,稚嫩却温凉的眉目间的情绪敛着毫不收敛的讽刺,平白令人觉得刺眼至极。

“你就算是被养在山上,这些人情世故也不懂?”

闫姿絮惦念着早就准备好的打算,深呼吸,尽量平复暴躁的情绪:“算了,你既然已经被接回来了,到时候我会在宴会上公开承认你,不过......我会说你和琪夏是双胞胎,当年出生时不慎将你丢失,现在才找回来而已。”

柳臻颃凝视着她们并肩坐在一起的母女两人,没有出声。

倒是柳琪夏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无声息的朝着她挑眉,明目张胆的挑衅。

柳臻颃没有理会,更是直言不讳:“不好意思,师父给我算过命,说我命中并无姐妹,只有一个比我大四岁的哥哥。”

“柳臻颃。”闫姿絮重重的拍在茶几上:“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直说,在这里撒谎骗人是什么毛病?看来从小在外面长大的孩子,果然是一副下等人的德行。”

“我说的是......”

闫姿絮根本就不给柳臻颃反驳的机会,语气加重了两分:“我告诉你,你也别不情愿,就你这幅做派,就算我们承认你,圈里也没有多少人看得起你。与其到时候你处处碰壁,连累整个柳家跟着你丢脸,倒不如让琪夏带着你,少走点弯路。”

“可我说的就是实话啊。”柳臻颃不解的眨眨眼,眼神噙着几分清冷坦然却又笃定的姿态:“我命中无姐妹,强行添亲,会对我寿数有损的,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呢。”

客厅里再次出现一刹那的安静。

柳臻颃身上蓄着某种无形的气势,没有盛气凌人,也没有咄咄逼人,而是一种从内到外的笃定和信誓旦旦,仿佛世间所有的事情皆可掌握,她说出来的所有话语都会如数实现。

不知为何,闫姿絮看着,心头有种惴惴之感。

最后,柳臻颃还轻描淡写的抛下一句话:“而且柳琪夏印堂发黑,天生断眉,人中窄狭,是亲缘淡薄的面相,和她亲近者必会遭祸的。”

柳琪夏听着这番话,脸色变了又变,然后泪珠一下子便滚了下来,咬牙切齿:“妈,你看她......”

“不哭不哭。”闫姿絮被折腾的头疼,强行将心头的情绪压下去,狠狠的瞪了眼:“你在这里瞎说什么,如果你再敢胡乱说话,小心我打烂你的嘴。”

说完,她眼不见心不烦的连忙摆手:“管家,抓紧时间送她回房间,不到晚餐不要让她出来。”

“好的,太太。”

因着刚刚的事情,管家也不敢轻易得罪柳臻颃。

他凑到她跟前,用近乎尊重的态度:“小姐,您这边请。”

第5章:平常一顿吃三个馒头

安排给柳臻颃的房间位于二楼,面积很是宽敞,落地窗使得光线充足,整体装潢以灰白为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饰品,看起来根本不像精心准备的,反而像是随意找了间客房来充数。

但对于柳臻颃而言,这已经足够让她受宠若惊了。

她眸底的震惊抑制不住的泄露出来:“这么大的房间,我和几个人同住啊?”

管家按捺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这是小姐您一个人的房间。”

“哦,那我可真幸福。”

说着,柳臻颃外衣也没有换,便直接坐到了床上。

软绵绵的触感,几乎让她深陷其中,黑白分明的杏眸瞬间亮起来,瞪圆,略带惊喜:“这床竟然是软的啊。”

“当然了。”管家轻笑了下,努力不带恶意:“床自然是都是软的。”

怎么会?

她在山上时,就是和五个师兄弟同住的。

别说是床,哪怕是枕头都是硬邦邦的,睡一夜起来脖颈生疼。

柳臻颃面对这么好的生活条件,自然是迫不及待想和师父显摆下。

可管家就站在她眼皮子底下,怎么也不肯离开。

她转眸,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理所当然的询问:“你还不走吗?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啊?”面对这般直白的言语,管家微怔了下,连忙反应过来:“小姐,我承认我一开始对待你的态度并不太友好,但……我有心改错,也算是知错就改。有句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帮我……”

“帮你破灾?”

“是的。”

管家的眼神一亮,一副期待的模样盯着柳臻颃。

可柳臻颃却垂下小脑袋,一双细白的小腿暴露在道袍之下,时不时的晃动着。

然后她笑出了声:“我和你说过了啊,我不愿意的。”

“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啊……”

“那关我什么事情啊。”

柳臻颃歪头,双手撑在软绵绵的床褥上,床品入手丝滑,让她很是舒服。

她心情愉悦的仰着小脑袋:“你欺负我,我就反欺负回去,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吗?而且我也没有给你下符或者是坏你运道,只是让你提心吊胆的生活罢了,你为什么会不高兴啊?”

说着,柳臻颃一脸疑惑的望着管家。

她明明已经听从师父的话,下山后多动嘴少动手,不要轻易使用符咒或改变其他人命数。

尤其是在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

但为什么这些人在欺负了她之后,还要求她以德报怨呢?

柳臻颃不解的挠了挠自己的侧脸,淡淡的想,她又不是个傻子。

得不到满意的结果,管家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再次得罪,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几分钟后转身离开。

等他反手把门关住,柳臻颃便立刻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摆弄了半天才找到软件里的视频通话功能。

当她看见手机屏幕里师父那张略显苍老却依旧抖擞精神的脸庞时,惊得眸子瞪圆,惊呼着:“这个东西真的能千里传音啊,我当时还以为是师父您骗我呢。”

还未等师父说什么,视频那里便挤满了脑袋,各个溜圆反光,毛发不生。

“师姐,下山的日子好不好玩?”

“就是,有没有什么新鲜事给我们说说?”

“当然好玩啊。”柳臻颃兴致勃勃拿着手机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眯着眸子笑得皆是得意:“这么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住,可舒服了,而且这里的木头都是软的,就像是塞了棉花一样。”

“真的?那我也想要下山,到时候我也能够……”

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布鞋一脚踹了出去。

溅起点点尘土的同时还响起师父略带沙哑的嗓音:“小兔崽子们,还不滚去练功?”

穿着湛蓝色干净道袍的师父,追着打发了一群偷懒的徒弟后,随便捡了个树桩坐下,花白的长发绑起束在后脑,用同色系的带子系好,花白的胡子微长,垂在胸前。

他笑着嗔骂:“你这猴崽子,和你命定的丈夫见面了?”

“对啊。”柳臻颃点头,倏然又想到什么,神情莫名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寡淡的落寞:“师父,我恐怕要减肥了。”

“为什么?”

腮帮子鼓起,她暴露出几分不满来:“命定之人嫌我胖,他说我没有腰,他说他不喜欢我。”

说着,柳臻颃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满手滑腻软嫩的肉。

闻言,师父先是微怔,然后朗笑起来,胸膛起起伏伏,格外的愉悦。

他用手指捻着自己的胡须:“这样也好,你总归是个女孩子家,平常一顿吃三个馒头,比你师兄弟吃得都多,也是时候该减减了。”

前后不过分别两天,就算柳臻颃有很多见闻想要告诉师父,师父却没这个耐心:“行了,你别在这里耽误老夫练功的时间,好好跟你的命定之人相处,你命中劫坎事端,有他帮忙的话,逢凶化吉的几率也高些。”

“我也知道啊,可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房间的门被敲响。

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瞿家老爷子来了,太太请您下去。”

第6章:一百三十四样嫁妆,能不能娶我呀

瞿家老爷子是谁,柳臻颃并不清楚,但一听到“瞿”这个字,她的第一反应便是……

命定之人。

如此想着,她连下楼的脚步都轻快了两分。

但管家跟在身后,弄出的动静还是引起客厅所有人的注意。

就连瞿家老爷子都转过头来看向这里,他的位置正背对着楼梯,转头间身子竟然没有动。

柳臻颃一惊,杏眸微眯。

这是……

狮子回头格。

此乃大富大贵之相,她以往听师父谈起过,但在现实生活中却还是第一次见。、

再配上瞿老三阳平满,人中较深的面相,想必是祖荫丰厚,一生福禄清贵的命数,这辈子最大的坎坷,便是长子先故的悲痛。

此时,闫姿絮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满眸慈爱的连忙招手:“臻颃,快来见过瞿老。”

“瞿老。”

柳臻颃乖乖的喊人,但很明显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上面。

她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瞿啸爵。

黑色作战服紧贴在瞿啸爵的身躯上,肌肉微微紧绷着,将线条勾勒的分明又硬朗,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野性和凌厉。

柳臻颃没有理会任何人的凑到他跟前,嗓音惊喜:“命定之人,我们又见面了。”

闻言,瞿啸爵掀眸瞧了眼她,还是那件破破烂烂的道袍,不过可能是视线高低的问题,这次他清楚的瞧见袍下露出两截嫩藕般的小腿,光是看着都觉得手感不错。

他语调缓慢,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模样:“矮冬瓜?”

“我不矮的。”柳臻颃瞪大杏眸,一副不满的姿态:“我一米六八,还能再长高的。”

“哦?二十岁还能继续长个?”

说着,他抬起紧裹在牛仔裤里的两条长腿,懒洋洋的搭在面前长几上,语气间都是戏谑。

柳臻颃义正言辞的点头:“能啊。”

毕竟师父给她算过的。

顿了顿,她才想起正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双手抱拳:“你好,命定之人,我乃经师父点化,特下山来寻你的。师父给我准备了嫁妆:神像、法坛、香炉、令牌、令旗、令箭、如意、红腰、玉册、朝筒、法扇、法衣、兵马图经书……”

零零散散的,在场人目瞪口呆的听着她数了近百样。

然后,瞧着柳臻颃将小拳头往瞿啸爵跟前凑了凑,满脸期待:“不知你可否满意,一百三十四样嫁妆,能不能娶我呀。”

这样的表白,在场所有人还是第一次听见。

朗笑声的响起更衬得瞿啸爵那张俊脸黑沉的不行,隐隐都能够看见冒出的寒气。

她那双浓墨晦涩的眸子盯着她可恶的脸:“矮冬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臻颃。”

还未等她说话,闫姿絮便连忙阻拦。

她心头一阵不满,觉得丢脸至极,但当着瞿家人面却不得不强撑着仪态,语气冷了几分:“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我在让命定之人娶我啊。”

面对这样的情况,柳臻颃似乎懵了懵,狐疑的看着众人。

她本来下山就是为了这件事的。

瞿老却觉得有趣至极,招招手:“小丫头,你过来。”

说实话,柳臻颃其实挺不愿意的,但看在瞿老是瞿啸爵爷爷的份儿上,靠近:“瞿老。”

“听帮佣说,下午就是你看了眼照片便直接点出人贩子的衣着和地点,让我们成功救出毅嵘的啊。”

瞿毅嵘也就是被人贩子拐走的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柳臻颃毫不谦虚的点点头,巴掌大的小脸在阳光下精致:“恩,的确是我。”歪头:“所以,你是要感谢我吗?”

她的直白毫不做作,似乎引得瞿老更多的好感:“是啊,你救了我的小孙子,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在不伤天害理的情况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真的?”

柳臻颃双眸瞪大,纤细而卷曲的睫毛颤抖了下,噙着毫不掩饰的喜色。

瞿老颔首:“当然。”

“那……”

“臻颃。”

闫姿絮连忙出声阻止,哪怕是瞿家人的视线凝视过来,她也在所不惜。

天知道瞿家的承诺具有什么意义,就相当于是进入上流社会最顶尖圈子的一张门票,如果使用得当,怕是整个柳家都会更进一步。

闫姿絮的视线死死盯在柳臻颃的脸上,暗示道:“你救了瞿小少爷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不和家里说一声,怕是你这孩子刚刚回家还有点害羞,不过没关系,接下来的事情要记得和爸爸妈妈商量。”

也就是说,瞿家的这个条件,柳臻颃要拿出来无条件让柳家使用。

可柳臻颃根本听不懂暗示,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蹙了下眉,嗓音淡淡的:“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商量,这不是瞿家给我报酬吗?”

闫姿絮的手指不断攥紧,在掌心里毫不留情的印下月牙形的印记,嗓音加深:“可你是柳家的女儿。”

“世间因果轮回,如果我种下去的因,我得不到果的话,我岂不是亏了?”

说着,柳臻颃摇头,像是自言自语般:“那不行,师父说了不管做人还是做事都不能做亏本买卖。”

就是这样一张脸,哪怕是穿着全场最破烂的道袍,也遮挡不住清净白皙的五官,漂浮着淡淡的疑惑和无辜,温度不达眼底,噙着凉意。

闫姿絮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深呼吸:“好,就算你不亏本,瞿老给你的条件你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不如我们……”从长计议?

“我想出来要什么条件了啊。”

那双杏眸被柳臻颃瞪得圆溜溜的,她转头回来,认认真真看着瞿老,缓慢的一字一句:“我想要嫁给命定之人。”

九个字。

每个音节清晰的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咬得冷静而郑重。

就像是在天地间立下什么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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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三个儿子接连暴毙,寡妇悲痛欲绝,道士:是你爹欠的债

明朝时期,岳州有一户姓杨的人家,杨家人世代习武,家风彪悍,据说祖上还曾出过将军。可到了杨顶天这一代,已逐渐没落,杨顶天为了吃饱饭,趁着还有些家底,开了一家镖局。

杨家培养过的武夫有不少,一听杨顶天开了镖局,纷纷前来投靠。由于高手众多,杨家每次走镖,基本上都能安全而归,这让杨家的镖局很快就在江湖上打响了名号。

杨顶天早年丧妻,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唤作杨敬芸。杨敬芸天资聪颖,头脑灵活,从小就十分好学,由于父亲经常外出走镖,镖局上下基本上也都是杨敬芸一人打理。杨敬芸为人和善,经常帮助那些遇难的流民和乞丐,因此颇受大家尊敬。

这天,杨敬芸领着一个名叫丁渭的年轻人回了家,并表示要嫁给他。丁渭是个外乡人,从小父母双亡,如今在镇上当货郎,日子还算过得去。杨顶天见丁渭老实憨厚,确实值得托付,便答应了这门婚事,但要求是丁渭必须入赘。丁渭无依无靠,当即答应。

两人婚后感情和睦,杨顶天为了训练女婿,经常带着他外出走镖。久而久之,丁渭的身上也有了岳父的几分神采。在这期间,杨敬芸还生下了三个大胖小子,可把杨顶天高兴坏了,可没多久,意外发生了。

这天傍晚,一个衣着华服,满脸油光的男人来找杨顶天走镖。此人是岳州首富裴员外,他本是河北人,如今年过半百,什么都得到了,便想着落叶归根,搬回老家去住,只是这一路难免危险,他才来请杨顶天,并开出很高的报酬。

杨顶天听后,当即点头答应。此去少说也要一个月,且路途遥远,可杨顶天并未带太多人,丁渭则自告奋勇,选择了一同前往。跟女儿交代了几句后,众人便在第二天离开了。本以为这次跟平常一样,只是时间长点,结果半个月后,杨敬芸忽然收到了车队遇袭的消息。

原来,车队从一出城门就被一伙贼人盯上了,并一路尾随,最后在一个驿站发起了袭击。据消息称,裴员外一家三口血溅当场,杨家镖师包括丁渭在内,无一生还,杨顶天则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同时失去两位至亲之人的杨敬芸悲痛欲绝,不过她很是要强,在料理完父亲和相公的后事,她一人便撑起了整个镖局,毕竟镖局上下还有三十多个兄弟等着吃饭。

杨敬芸行事雷厉风行,颇有杨顶天的派头,镖局的工作也很快回到了正轨,她也因此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

眨眼间十七年过去了,杨敬芸的三个儿子也都长大,可由于对仨人疏于管教,哥仨一个比一个能闯祸。老大好赌,老二好色,老三好斗,全都难堪大用,就在杨敬芸为三人未来发愁之际,意外发生了。

老大在赌坊连玩了三天三夜,最后猝死在了赌桌上,老二流连风月之地,结果不幸染上花柳病,不幸去世。这还不算完,老三生性好斗,喜欢找人切磋,结果在跟一个江湖游侠切磋剑术时,不慎被伤及要害,一命呜呼。

虽说仨人都不怎么争气,可也是杨敬芸身上掉下来的肉,三个儿子全都暴毙身亡,杨敬芸悲痛欲绝,一病不起。好在镖局上下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并在床榻边上对她悉心照顾,这让杨敬芸很是感动。

这天傍晚,杨敬芸买完菜正要回家,却迎面碰到了一位云游道士。那道士注意到她后,脸色就变得很奇怪,最后直接拦住了她,并上下左右不停打量,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怪了,真是怪了!”

杨敬芸不知所云,便停下脚步询问道士何出此言。道士表示,从面相看,她天庭饱满,红光满面,本应是大富大贵,子孙满堂之人,可眉心处却多了一股黑气,刚好形成断眉之相,此乃不祥之兆,但仔细一看,又不会影响到她的寿元,反倒会影响她的后代子孙,这种情况实在少见,道士这才感觉有些奇怪。

杨敬芸听后大吃一惊,而在道士的追问下,她也将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说了出来。道士听后眉头微皱,当即给她卜了一卦,在看到卦象后,道士摇头叹息道:“唉,都是你爹欠下的债啊!”

原来,当年裴员外被劫杀一案,并非偶然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并在内策应了那群匪徒,此人正是杨敬芸的父亲杨顶天。杨顶天在看到裴员外的大批资产后,动了贪念,便暗中联系了附近的匪徒,中途截杀,夺得所有财产。

其女婿丁渭发现此事后,想要劝阻,却被狠心杀害。结果他和那群贼人得到财宝后,由于分赃不均起了冲突,而他也在冲突中身亡。

正所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子债父偿,杨顶天杀害了裴员外一家三口所欠下的债,自然轮到了杨敬芸的三个儿子去偿还。

得知真相后,杨敬芸很是震惊,可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也没用了,好在杨敬芸身边还有三十多个忠心耿耿的镖师陪伴。后来,杨敬芸一生行善,并一直经营着那家镖局,日子倒也安稳幸福。

如果你是这五种眉,赶紧改!纹绣师应学会什么是眉开生运

俗话说:“眉开生运”

眉毛好了,整个人都会漂亮一大半!

那么好眉毛的标准是什么呢?

从颜值和面相两个维度衡量

大概是这样的

眉尾稍微抬高25度左右

看起来自然且随和

眉毛和眼睛间距合理,长度适中

眉毛密度恰到好处,色泽浓度自然

如果你是这五种眉毛

做个纹眉会好看10000倍哦!

眉毛稀少者

有些人天生眉毛少,而且很淡

看起来非常显老

通过纹眉改变眉毛后

气场和气质马上不一样了

气质令人耳目一新,颜值和运势up up!

无尾眉者

这种眉毛前面浓而后面很淡

或者近乎没有,只是盖住半个眼睛

不画眉毛出门的时候real尴尬

显得脸超级大

还总会被长辈心疼说运势不好

超无辜啊!!!

做了纹眉后

终于有完整的眉毛啦

重点是,脸看起来竟然变小啦!

断眉,局部无毛者

眉断指的是眉毛中断不连在一起

可能是先天生或后天因意外造成

断眉本身给人印象就感觉很不好

颜值更是大打折扣

做了眉毛改变形象后

大家都说看起来更和善啦!

除了同样显脸小,五官看起来更立体!

眉毛杂乱者

不要以为自己的眉毛足够浓密

就自我感觉良好

如果浓密的眉毛看起来杂乱无章

也会给人一种心塞的感觉哦

但是这种眉形基础很好

纹个眉加以修饰

整个人的气场就会变强大

而且真的是超超级时尚美丽啦!

不善于修眉画眉者

有些妹子眉毛基础非常好

但是每次修眉画眉时都觉得自己

手残又脑残!

网上教程一箩筐

仍然修不对称?修残了?修秃了?

二十几年还找不到适合自己的眉形?

还是去纹个眉吧

她们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眉形后

变得自信又甜美!

每天早上还可以省下画眉的时间

睡多一会懒觉+好好吃个早餐

看到这

泥萌有木有看的春心荡漾了呢?

眉毛除了能增强人的气质

即使素颜也可以修饰五官脸型

让你素颜与美丽兼得

需要半永久纹绣教学视频的,私发‘666’需要其他美业资料,都可以评论区留言,微整形皮肤管理,运营等等均可交流

天美纹艺:断眉有什么不好?

首先第一个什么是断眉?

眉形中有断缺无毛就是断眉,眉中或眉尾像叉路般分为两条或数条就是叉眉。

眉形中有断缺无毛就是断眉,眉中或眉尾像叉路般分为两条或数条就是叉眉。如果一个人是断眉之相,这就可能说明了这个人在人际对应上会有一些潜在的压力,很难正常地去处理周遭的人际关系。

又或者是在交友、爱情等方面,会出现付出感情的时候,会绝情的为别人带来一些伤害。

也有人说眉毛中间又断或者是眉毛前面浓,后面淡的也称为断眉,断眉的人大多很绝情,并且本身命运也常有波折。在处事待人的方面会比较自私,情感淡薄,也容易与同别人结下怨。可能为人还会绝情绝义,是被认为不适合做朋友以及爱人的面相。看来他没事,必须要去修复一下。

在面相学的「五官」中,眉是保寿宫。 所以就是说眉毛是主健康以及地位。其次,相术学中断眉是不利于健康的。

再者面相学的「十二宫」中,眉毛是兄弟宫。也就是表示兄弟关系,以及吉凶。所以断眉的面相分析,就是可能会兄弟关系不佳,没有兄弟姐妹缘。

星座网建议改变一下断眉”的印象,只需要平日里面花一点点时间,画画眉毛,使其看起来就不是断眉了。或者是生姜生,实在不行就去纹眉。

如何修出发财的眉毛

眉毛在五官中,称之为兄弟宫。一般在面相中,是一官主10年好运,如果眉毛好的话,多主中年运势佳。滴天居士今天说下,如何让自己的眉毛带来好运。

眉毛一般在面相代表了31—34岁的流年运势,眉毛也代表了健康与聪慧,以及兄弟间的社会关系等等。

女性因为化妆的原因,会画眉或者修眉的现象,那啥样的眉型可以给自己带来财运呢?

不利的眉型;

一;眉毛疏散

这样的眉毛为人主观理智,但做事常考虑不周,缺少计画,又容易冲动行事,因此常有无谓的破财,钱财不聚

二;眉毛相连

两条眉毛相侵入对方眉毛之内,像交战一样,称之为眉交;而眉交即眉侵印堂,主人性格较于悲观、自悲、善妒、心情常乱,遇事犹豫不决,难于开解,兄弟无缘。。。。

三;眉断

眉断是指眉毛中断不连在一起,可能是先天因素或后天意外造成,眉断与眉毛破缺同义,主兄弟有刑克(夭折、受伤、生离死别),亦表示手部易有折断、受伤的情况

有利的眉型;

一;新月眉

女性之中有这种眉就最理想:理智、感情丰富,容易得到爱情,有财运。结婚之后,更能与丈夫一起致富,一生幸福

二;长眉

有兄弟缘,与家人相处和睦,爱情美满,时有好运。做事有协调性,在组织中能与人沟通合作,容易成功

总体来说,滴天居士认为修眉就要修个旺财或旺夫旺事业的眉型为好,一般来说眉毛长些,状如新月是比较理想的好眉型,能给自己带来财运与事业等。其它的如;一字眉;虽为不错,但易得罪人。八字眉;心胸开阔,但一生要辛勤赚钱。。。。总之眉毛要一忌眉毛粗、二忌眉毛俗、三忌眉毛压目、四忌眉毛短速、五忌眉毛疏散、六忌眉毛交连、七忌眉毛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