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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论和宿命论的区别(命定论)

命定论和宿命论的区别(命定论)

“莫以成败论南北”,美国南方的“败局命定论”是如何产生的?

南北战争,美国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内战,惨烈程度极高,最终,以北方获胜告终,南方的叛乱被平定,通常我们会为这一场胜利欢呼,大家的印象是:南方是反动的奴隶主政权,而北方则是提倡废奴,饱含人文关怀的政府,“北方”战胜“南方”是伟大的历史进步,而南方政权呢?则注定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这种想法不能说不对,但如果只认识到这一层程度,不免过于狭隘,

大家可能很容易将美国的南北战争和我国的内战联想到一起,但这其实并不贴切,中国的解放战争属于单纯的阶级冲突,解放军一方得到了全国除反动派外几乎各阶级的一致支持,解放军打到国统区,那也属于吊民伐罪,均受到箪食壶浆的欢迎;但南北战争涉及的情况要复杂地多,至少,这里的地域因素绝对不能忽略,对于南方人来说,看着阵亡的亲友,破败的家乡,趾高气昂进来的北方人,他们的感情绝对不是感激,而是仇恨和屈辱。

也正是因此,在战后的南方,出现了一种报复性的文学运动:败局命定论(英语:Lost Cause)!

这是一种独特的文化建构,它将南方政权树立为一个理想主义政权,南方政治家奋起保卫州权、南方的将军们骁勇善战、战士们有着传统的骑士精神遗风、南方军民团结,奋起抵抗北方的文化与经济侵略;而北方的入侵者则暴行累累,谢尔曼大行军、焚烧雪伦多亚河谷等暴行不断……

然而,最终因为北方在人力资源上的压倒性优势,败局无可避免。南方的失败是一种无法改变天数的无奈,就像诸葛亮在七星灯前的叹息、蜀汉被曹魏灭亡一样,是一种悲壮的失败。所以,尽管天下一统是大势,却也应“莫以成败论南北”

这个文学流派最喜欢描写的角色莫过于罗伯特·李将军,他是一个高贵而虔诚的男人,为维吉尼亚与联盟国无私地献身,其雄才大略,算无遗策,然而终究无力扭转天命,即使是失败,他也不应该受到史家之责难,不应以成败论英雄。

注:罗伯特.李,南北战争期间联盟国(南军)最出色的将军,他以总司令的身份指挥联盟国军队;其以寡击众以、少胜多,最终大势已去时,为避免更大的牺牲,拒绝利用游击战顽抗,选择悲壮投降。战后,他积极推动重建,晚年成为大学校长。李将军维持着联盟国代表象征及重要教育家的形象至今,至今是美国南方地区非常崇拜的人物。

1934年,道格拉斯·佛瑞曼(Douglas Southall Freeman)限量发行了四部李将军传,对败局命定论进行了心理上的论证,这种思潮不仅仅体现在文学上,在电影等领域也有所表现,比如玛格丽特·密契尔于1936年出版的小说《飘》及1939年所改编的电影《乱世佳人》,这里面南方人为居住于保守浪漫的社会环境中,高贵且具英雄气概,却悲剧性地屈服于压倒性的武力之下。

而更登峰造极地表现这种思想的则是1915年的电影《一个国家的诞生》,这是世上首部具有巨大社会影响的电影作品。电影里:黑人议员粗鄙无文、黑人暴民恶行累累,获得解放的黑人奴隶色眯眯地尾随着美丽的白种女人,使得其跳崖自尽、最终则是3K党勇敢的站了出来,私刑处死了暴徒,此片的政治立场非常明显,也造成了极大的动荡,许多城市,尤其是南方城市发生暴动,在印地安纳州的拉法叶,一名白人在看完此片之后杀害了一个黑人青少年。

为何已经战败了,南方还能如此猖獗呢?这实际上是和北方的宽容有关,南方战争后,美国进入了一段所谓的“南方重建时期”(现在一般指1865年-1877年),南方的残余势力实际得到了极大的宽容,联邦政府本就不是为了解放黑人而打内战的,现在既然已经平定了叛乱,对于自己的白人同胞应当妥协宽容,至于黑人权益,在白人看来,这个问题重要吗?

所以,即便是南北战争打赢了,对于黑人的种族歧视,仍然是公开存在,甚至写在法律上,种族冲突在南方不断。

“即使是最有纪律的黑人部队,也还是在每个地方被本地白人视为冒犯者……因着新近获得的自由、新军服和新步枪而放肆无礼的黑人士兵,已经远超过南方人性格所能忍气吞声的极限,种族冲突因而频频发生。”——历史学者华特·弗莱明描述战后的南方

而对于奴隶制,南方的浪漫主义者则极力否认其残忍性,他们所描述的战前南方是一个和平与光明的桃源,所谓的奴隶生活并不悲惨,他们与主人融洽相处,是家庭的一份子,对主人忠诚,所谓“没有残忍、没有剥削、没有痛苦、没有失落、没有眼泪、没有汗水、没有鲜血。”,著名的作品《飘》中,甚至出现老年黑人拦住过路的白人妇女,不断哀求对方替不识字的自己给老主人写封信,请求主人把自己再接回种植园的情节。

那么,对于这种派别应当如何评价呢?首先,如果要定性的话,毫无疑问这属于一种历史虚无主义,虽然很多作品对奴隶制进行了美化和可笑的浪漫化,事实上总体来说这些南方黑人奴隶的生活是极惨的,正如同在中国,虽然也有对仆人友善的主人、对佃农宽厚的老爷,但总体上该如何判断,这不言自明。

南方战争,北方的胜利是一项巨大的进步,因为北方工业资产阶级所代表的生产力先进的多,这一仗巩固了了北方大资产阶级在全国的统治地位,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了障碍,为美国的进一步强大创造了条件。但这种进步是从历史总体性进行考虑的,并不意味这北方就是绝对正义,南方就是绝对邪恶,各为其利,如此而已,就像战后,北方的胜利者很快就抛弃了自己的黑人盟友,任由其在南方继续受歧视一样;而且所谓“被解放”的黑奴,很多人的确后来又被北方资本家送进了血汗工厂,说不定处境还更加糟糕。

所以,如果简简单单用“可耻的洗白”来判断这么一种“文学流派”,这也的确过于偏激,分析历史的进步与否,通常都是强调整体性,但对于南方人这个群体来说,反对北方入侵时的同仇敌忾的那份热忱也并不是虚构的谎言,当南方人看着自己被“外人”摧残的家乡,比如被谢尔曼焚毁的亚特兰大城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认为对方的胜利是理所应当的呢?

而这些“败局命定论”的作品所反映的情况,也很难说就完全不存在,就比如南方军人的悲壮,南方将领的人格魅力,以及获得自由的黑人针对白人的报复等。

谢尔曼焚烧南方富庶的亚历山大城

对于南方来说,那些献身的南方战士绝对不容许污蔑,虽然仍然认同属于一个联邦的事实,但“南方记忆”也并为消退,从1876年大选到1964年大选,南方佐治亚州、亚拉巴马州、密西西比州及阿肯色州均没有选举人票投给共和党(林肯的政党),而南卡罗来纳州及路易斯安那州例外的各只有一张,这个现象被称为顽固的南方(Solid South),战后75年内,维克斯堡的市民都一直拒绝纪念美国独立日,一直到二战胜利才重拾国家认同而破例,而密西西比州的州议会直到1995年才接受美国宪法第十三修正案(明确宣布奴隶制和强制劳动不能存在)。

也正是如此,有强烈愤懑与共同记忆的南方民众,自然会出现一种“我们尽力了,但无力回天”的苍凉感。

当然,北方也一样,战后数十年里,共和党的政治人物仍透过挑起战争的记忆,甚至林肯被刺杀的记忆来攻击自己的对手民主党(这一策略被称为“挥动血衣”)。

至今,美国南方各处,仍然随处可见邦联旗,“南方骄傲”思想一直存在,尽管很多人批评这旗帜象征种族主义。由于思想上并为得到彻底清算,至今,美国的种族问题仍然严重,且南方尤甚。

作者:云帆

“莫以成败论南北”,美国南方的“败局命定论”是如何产生的?

南北战争,美国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内战,惨烈程度极高,最终,以北方获胜告终,南方的叛乱被平定,通常我们会为这一场胜利欢呼,大家的印象是:南方是反动的奴隶主政权,而北方则是提倡废奴,饱含人文关怀的政府,“北方”战胜“南方”是伟大的历史进步,而南方政权呢?则注定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这种想法不能说不对,但如果只认识到这一层程度,不免过于狭隘,

大家可能很容易将美国的南北战争和我国的内战联想到一起,但这其实并不贴切,中国的解放战争属于单纯的阶级冲突,解放军一方得到了全国除反动派外几乎各阶级的一致支持,解放军打到国统区,那也属于吊民伐罪,均受到箪食壶浆的欢迎;但南北战争涉及的情况要复杂地多,至少,这里的地域因素绝对不能忽略,对于南方人来说,看着阵亡的亲友,破败的家乡,趾高气昂进来的北方人,他们的感情绝对不是感激,而是仇恨和屈辱。

也正是因此,在战后的南方,出现了一种报复性的文学运动:败局命定论(英语:Lost Cause)!

这是一种独特的文化建构,它将南方政权树立为一个理想主义政权,南方政治家奋起保卫州权、南方的将军们骁勇善战、战士们有着传统的骑士精神遗风、南方军民团结,奋起抵抗北方的文化与经济侵略;而北方的入侵者则暴行累累,谢尔曼大行军、焚烧雪伦多亚河谷等暴行不断……

然而,最终因为北方在人力资源上的压倒性优势,败局无可避免。南方的失败是一种无法改变天数的无奈,就像诸葛亮在七星灯前的叹息、蜀汉被曹魏灭亡一样,是一种悲壮的失败。所以,尽管天下一统是大势,却也应“莫以成败论南北”

这个文学流派最喜欢描写的角色莫过于罗伯特·李将军,他是一个高贵而虔诚的男人,为维吉尼亚与联盟国无私地献身,其雄才大略,算无遗策,然而终究无力扭转天命,即使是失败,他也不应该受到史家之责难,不应以成败论英雄。

注:罗伯特.李,南北战争期间联盟国(南军)最出色的将军,他以总司令的身份指挥联盟国军队;其以寡击众以、少胜多,最终大势已去时,为避免更大的牺牲,拒绝利用游击战顽抗,选择悲壮投降。战后,他积极推动重建,晚年成为大学校长。李将军维持着联盟国代表象征及重要教育家的形象至今,至今是美国南方地区非常崇拜的人物。

1934年,道格拉斯·佛瑞曼(Douglas Southall Freeman)限量发行了四部李将军传,对败局命定论进行了心理上的论证,这种思潮不仅仅体现在文学上,在电影等领域也有所表现,比如玛格丽特·密契尔于1936年出版的小说《飘》及1939年所改编的电影《乱世佳人》,这里面南方人为居住于保守浪漫的社会环境中,高贵且具英雄气概,却悲剧性地屈服于压倒性的武力之下。

而更登峰造极地表现这种思想的则是1915年的电影《一个国家的诞生》,这是世上首部具有巨大社会影响的电影作品。电影里:黑人议员粗鄙无文、黑人暴民恶行累累,获得解放的黑人奴隶色眯眯地尾随着美丽的白种女人,使得其跳崖自尽、最终则是3K党勇敢的站了出来,私刑处死了暴徒,此片的政治立场非常明显,也造成了极大的动荡,许多城市,尤其是南方城市发生暴动,在印地安纳州的拉法叶,一名白人在看完此片之后杀害了一个黑人青少年。

为何已经战败了,南方还能如此猖獗呢?这实际上是和北方的宽容有关,南方战争后,美国进入了一段所谓的“南方重建时期”(现在一般指1865年-1877年),南方的残余势力实际得到了极大的宽容,联邦政府本就不是为了解放黑人而打内战的,现在既然已经平定了叛乱,对于自己的白人同胞应当妥协宽容,至于黑人权益,在白人看来,这个问题重要吗?

所以,即便是南北战争打赢了,对于黑人的种族歧视,仍然是公开存在,甚至写在法律上,种族冲突在南方不断。

“即使是最有纪律的黑人部队,也还是在每个地方被本地白人视为冒犯者……因着新近获得的自由、新军服和新步枪而放肆无礼的黑人士兵,已经远超过南方人性格所能忍气吞声的极限,种族冲突因而频频发生。”——历史学者华特·弗莱明描述战后的南方

而对于奴隶制,南方的浪漫主义者则极力否认其残忍性,他们所描述的战前南方是一个和平与光明的桃源,所谓的奴隶生活并不悲惨,他们与主人融洽相处,是家庭的一份子,对主人忠诚,所谓“没有残忍、没有剥削、没有痛苦、没有失落、没有眼泪、没有汗水、没有鲜血。”,著名的作品《飘》中,甚至出现老年黑人拦住过路的白人妇女,不断哀求对方替不识字的自己给老主人写封信,请求主人把自己再接回种植园的情节。

那么,对于这种派别应当如何评价呢?首先,如果要定性的话,毫无疑问这属于一种历史虚无主义,虽然很多作品对奴隶制进行了美化和可笑的浪漫化,事实上总体来说这些南方黑人奴隶的生活是极惨的,正如同在中国,虽然也有对仆人友善的主人、对佃农宽厚的老爷,但总体上该如何判断,这不言自明。

南方战争,北方的胜利是一项巨大的进步,因为北方工业资产阶级所代表的生产力先进的多,这一仗巩固了了北方大资产阶级在全国的统治地位,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了障碍,为美国的进一步强大创造了条件。但这种进步是从历史总体性进行考虑的,并不意味这北方就是绝对正义,南方就是绝对邪恶,各为其利,如此而已,就像战后,北方的胜利者很快就抛弃了自己的黑人盟友,任由其在南方继续受歧视一样;而且所谓“被解放”的黑奴,很多人的确后来又被北方资本家送进了血汗工厂,说不定处境还更加糟糕。

所以,如果简简单单用“可耻的洗白”来判断这么一种“文学流派”,这也的确过于偏激,分析历史的进步与否,通常都是强调整体性,但对于南方人这个群体来说,反对北方入侵时的同仇敌忾的那份热忱也并不是虚构的谎言,当南方人看着自己被“外人”摧残的家乡,比如被谢尔曼焚毁的亚特兰大城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认为对方的胜利是理所应当的呢?

而这些“败局命定论”的作品所反映的情况,也很难说就完全不存在,就比如南方军人的悲壮,南方将领的人格魅力,以及获得自由的黑人针对白人的报复等。

谢尔曼焚烧南方富庶的亚历山大城

对于南方来说,那些献身的南方战士绝对不容许污蔑,虽然仍然认同属于一个联邦的事实,但“南方记忆”也并为消退,从1876年大选到1964年大选,南方佐治亚州、亚拉巴马州、密西西比州及阿肯色州均没有选举人票投给共和党(林肯的政党),而南卡罗来纳州及路易斯安那州例外的各只有一张,这个现象被称为顽固的南方(Solid South),战后75年内,维克斯堡的市民都一直拒绝纪念美国独立日,一直到二战胜利才重拾国家认同而破例,而密西西比州的州议会直到1995年才接受美国宪法第十三修正案(明确宣布奴隶制和强制劳动不能存在)。

也正是如此,有强烈愤懑与共同记忆的南方民众,自然会出现一种“我们尽力了,但无力回天”的苍凉感。

当然,北方也一样,战后数十年里,共和党的政治人物仍透过挑起战争的记忆,甚至林肯被刺杀的记忆来攻击自己的对手民主党(这一策略被称为“挥动血衣”)。

至今,美国南方各处,仍然随处可见邦联旗,“南方骄傲”思想一直存在,尽管很多人批评这旗帜象征种族主义。由于思想上并为得到彻底清算,至今,美国的种族问题仍然严重,且南方尤甚。

作者:云帆

我们经历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命定论、宿命论对不对?

最近看了一些命理方面的信息,发现有两种声音:

一种非常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动不动就去找人算一算命,算一算运势,自己完全的躺平状态,不思上进,不去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努力;

另外一种是认为命运、宿命论完全是无稽之谈,他们百分之百的相信“现代科学”,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命中注定、风水学命理…这些事情;

个人认为:关于命中注定、风水命理等等…这些东西既然能从几千年来流传到现在,并且有一部分人在信奉这些东西,肯定有它存在的道理和原因,我会信但是不会全信。

就像命中注定、风水命理这些事情,其实确实有它一定的道理。有些风俗、习惯从古至今,一些帝王将相都深信不疑,现代也有好多达官显贵都在信奉,也有很多东西、很多事情,科学甚至都无法给出正面的解释,你能说这些都是肯定的无稽之谈吗?!

有些小孩子闹毛病、哭闹不止,去正规医院都解决不了,找不出病因,但是只要去找懂这方面的老人儿摸一摸头,叫一叫马上就好了,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还有风水命理,像各大银行总部,例如建设银行,大门两边摆放的麒麟;我们平时盖房子,尤其北方、北京,讲究坐北朝南…这都是是风水学的范畴,这也是一种科学吧?

关于命中注定,为什么有些人出生在权贵之家,富贵之家,不用出去做工,就能衣食无忧,工作、生活等凡事顺利?有些人却出生在偏远贫困之地?从小吃不饱、穿不暖、上不起学,也许一辈子窝在老家以种地务农为生?

个人认为,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要做的事情。命也许是注定好的,注定命里会生在怎样的家庭,会有什么样的父母,命里的资源是有限的,命里会有多少财富是规定好的,生命的长短时间是规定好的,甚至于命里可能会经历的变故、坎坷、福报也许也是早有规定!即使是这样,后期的运也是我们自己来运作,需要我们通过后期的努力才能实现我们命中注定的福报。

假如命中注定我们会有一个亿的财富,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天天躺在家里等着,一个亿的财富肯定不会来!也许这一个亿的财富需要我们不断努力,付出一定的汗水和辛苦,做出一定的牺牲,等到天时地利人和都合适的一个节点,这个财富也许才会属于你,这些条件缺一不可,缺一样,可能这个财富就不是你的!

如果,命中注定我们会沦为乞丐,那我们天天家里躺平,什么也不做,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乞丐!但是如果我们努力生活、努力工作,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时刻保持积极向上的,进取的生活态度,即使我们没有大富大贵的命,那我们的生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至少不会沦为沿街乞讨的乞丐!

命运,命也许是注定好的,但是运是靠我们自己后面的生活中来运作的,不到最后都不会知道我们这一辈子到底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会有什么样的人生。

所以,关于宿命论,命定论,个人观点是不能全盘否定,也不能一味的相信、信奉。不管我们的命注定如何,我们也要好好运作,好好的努力生活,过好我们生活中的每一天,让我们的命运往好的方向发展!尽量不让我们的人生留有遗憾!

《命定之人》:“张力十足”外皮下的“异类”悲剧内核

《命定之人》:“张力十足”外皮下的“异类”悲剧内核

超级喜欢这句话

你会爱上一个疯子吗?

会,

因为我也是个疯子。

PS:建议搭配歌曲《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一起食用。

疯子,或者说,异类,始终是国内外影视剧的热点,尤其是“剑走偏锋”的韩国影视圈,更是对异类这一角色情有独钟。

今天,航航就带大家一起看看那些荧幕上的“异类”情怀。

谈及“异类”,导演的“宠儿”,却是现实的“弃儿”。不会有人愿意自己现实生活中与一个随时发病的精神病患者为伍,就像小说中病娇男主评论圈里总是“哥哥杀我”,一片迷妹深情,可是推及现实,这种偏执异类,最终也只落得个“铁窗泪”的悲惨命运。

从欧美圈《小丑》中永远保持微笑的小丑到日韩圈《四十雀》中脆弱敏感的病娇少年,从《恶之花》中外表儒雅是“完美丈夫”,内在却冷漠偏执的在逃连环杀人犯到《星期三》中面瘫追求刺激的恶魔少女,荧幕上的异类形象层出不穷。他们大多命运悲惨,冷血无情,常常拥有异于常人的冷静和心计;他们嫌弃人生无趣,渴望追求刺激,一次又一次做出令人恐惧的艺术行为;他们是在逃行为艺术家。或许是自幼便活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他们常常敏感脆弱。

正是这种敏感和脆弱,给予导演和编剧更大的创作空间,也对演员的演技功底提出更高的要求。观众们被这种“异类”特有的细腻情绪吸引,怀有某种同情和惋惜,免不得与角色同呼吸,共命运。这样,这个“异类”角色就像小丑一样永远鲜活在影迷的视野里,成为经典,永垂不朽。

最近,被各大短视频平台刷屏的“体型差”让爱凑热闹的航航也忍不住去看看这个看上去“张力十足”的悬疑韩剧——《命定之人》。

小小一只的女主,又白又娇

小白花发疯啦,吓得我瑟瑟发抖

kswl!!!

当韩漫经典“双开门冰箱”男主遇上“竹节虫”女主,当黑皮糙汉大狼狗遇上白皮娇软小白花,一次次“张力十足”的顶级拉扯。

天哪,这是什么小说照进现实的神仙设定???

这也难免网友们纷纷为他举大旗,将一部集悬疑、惊悚等等恐怖因素的“变态”爱情剧硬生生地渲染成“小说照进现实”的撕漫神剧。

但今天抛去让人直呼kswl的神仙选角,航航更想和大家一起探讨,这部在俊男美女“张力十足”外衣下随处洋溢着死亡和绝望的“异类”悲剧内核。

女主金屿看似娇柔小白花,实际上却是阿斯伯格症患者,从小就想看看死人是什么表情,整日想着用衣领和绳子勒死母亲(母亲:谢谢你个大孝子),妥妥一个莫的感情的编程机器。

在单位也是同样孤僻,白纸挡住摄像头(幸亏你不上网课,不然等着处罚吧),避免和他人进行不必要的交流,只和自己的机器人“someone”无话不谈。

喜欢这处的镜头,远处大家一起谈八卦,女主吃饭则是自己一个人麻木吞咽,一个热闹,一个孤独,一热一冷,在对比中恰恰可见“异类”在人群中的“不合群”。

男主成闰伍,约会软件玩得出神入化,月老都不敢像他这么随便牵红线,全世界“海王”都应该学习的“王中之王”,同时使用十二部手机与不同女生约会,最后将见面约会的女生在甜蜜瞬间残忍杀害,女生以为在和Mr.right蜜里调油,可实际上来的却是Mr.death.

无数少女的美梦和噩梦。

两个异类,男疯女疯的带感设定。

一件件的凶杀案,一次次的暗自交锋,一帧帧在暖黄灯光下莫名阴暗的构图布景。

他以为遇见了爱情,最终他却像那些女孩犯了同样的错误。

在这场性命当筹码的博弈中,谁先动情谁就输了。

触目惊心的变态虐恋,念念不忘的BE美学。

我们在恐惧和脆弱的泥潭中不断沦陷,但我们或许是出于“慕强”心理,一直会逃避自己这些负面情绪。但没有人会是完美的神仙,那就让这些“异类”来承担我们这些普通人不愿意承认的“弱小”情绪,这些“不讨喜”的缺点。

可这才是真正的我们,不会像钢铁一样强壮,会在深夜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会偷偷抱怨永远改不完的工作和难缠的甲方,会对喜欢的人装作毫不在意,会因为他人的评价或喜或悲,会有“三分钟热血”和莫名其妙的“佛系”。

我们并不完美,可是我们依旧和那些荧屏里的“异类”一样,用力地生活,非常用力。

我们时刻准备去爱别人,同样希望被爱。

我们有着各式各样的坏脾气。

我们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别人世界中的“异类”。

但若你是异类,

一定也会有一个人,

很喜欢。

一切是注定的吗?看看法国天文学家拉普拉斯的“科学命定论”!

来源:身体自我修复研究者

作者:杨定一

讲到因-果,很多朋友会问有没有科学的根据。我有时候用牛顿的作用力-反作用力来说明,但是,也同时知道这个定律没办法完全解释。那么,有没有其他的根据呢?

到这里,我想介绍十八世纪著名的法国天文学家暨数学家拉普拉斯(Pierre-Simon, marquis de Laplace, 1749-1827)。如果你听过拉普拉斯变换(Laplace transformation)大概知道他在数学和物理学有很多贡献。他用数学去描述各种天文现象,包括行星轨道的大小,太阳系是怎么形成,后来又怎么变化,也很早就提到了宇宙应该有黑洞。

当时,他有一套很出名的「科学命定论」(scientific determinism)。强调在科学的角度,只要提供完整的条件(物理学家称为状态,或前面提过的边界条件),那么,透过科学,可以完全预测出过去或未来的变化。比如一个星球的位置,它在宇宙的动作路径和速度。

拉普拉斯认为,我们人活在地球,这个地球只是太阳系的一小部份,而太阳系又绕着银河系在转,和整个星系相较起来,人类是不成比例的渺小。如果科学可以预测出整个星系的周转,和种种物理的状态,对我们人类,当然也一样。甚至,连行为都是注定的。我们倒是没有自以为的自由。

这个观念,当时虽然造出很大的争议,但是在接下来的两百年,其实是学界的主流思想。直到近百年前,遇上了前面提过的德国量子物理学家海森堡所提出的「测不准原理」才势微。测不准原理认为,粒子的主要参数(无论速度和位置)都不可能完全确定,只能部份决定,最多只能说是一个可能。

但我要提醒的是,量子物理虽然可以解释粒子在小范围的行为。但是,对于大的天体的行为,仍然无法说明。大家才会期待量子的重力理论。不只如此,奇点,或大霹雳还没有发生前,也是量子力学没办法解释的。

再换一个角度来说,测不准原理多少也是勉强成立的。也就是把一个东西先当作粒子,非要去测量它的速度或位置,才逼出来一个不确定的原理。反过来,如果把它当成波来看,自然也没有什么原理叫做不确定。

很有意思的是,尽管爱因斯坦的研究,包括相对论,其实是量子物理的基础。但他到死前还是不接受量子物理,甚至说「上帝不掷骰子God does not play dice with theuniverse.」他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真正随机发生的。

这些过去理论或思想的变化,都值得我们参考。

毕竟,边界条件也是感官投射出来的。有了眼睛,才可以体会到光速,就像是一种主观的门坎。对于感官反应可能更快或更慢的外星人来说,他的边界条件,可能是我们的好几倍或几分之一。说不定,有一天,我们会突然发现,所有的边界条件不只限于这个四度时-空可以量测、可以看到的,更可能是远远超过。就是考虑到人间四度的时-空没办法解释宇宙全部的变化,物理学家才要超过人间的范围,去寻找一些隐藏的变量和力量。就像现代最先进的各种弦理论,要带出十维、十一维甚至二十六维的参数,来探讨在人间的作用。

如果我们扩大这个考虑的范围,拉普拉斯的科学命定论,到最后可能还是完全正确——不光这个显化或呈现出来的宇宙是注定的,甚至,我们每一个人,这一生,都是注定的。所有我们体验到的,最多是果(outcome, effect),是透过种种边界条件所造出来的。这些边界条件,不是人间狭窄的四度里的变量可以讲清楚的,可能真要像弦理论,用十维甚至二十六维的力量,才可能解释。透过我们的头脑,不可能清楚解释眼前所见的果是怎么来的。

认为在我们的范围内可以体会到「因-果」,其实是不正确的表达。因为我们最多在体会果。因,不是从人间可以体会到,而是在更深的层面老早存在。我们在人间体会的因-果,最多是因-果的一半——只剩下果。

再讲透明一点,也许在量子的范围,还有一个不确定可谈。但是,只要延伸到我们的尺寸(所谓牛顿力学的范围),我们体会到的,最多是已经成形的果,倒不是任何因。

回到物理,我也要再次顺便提到霍金,他说过一句话“Why does the universe bother to exist?”为什么宇宙需要这么麻烦地存在?

假如我当面听到他这么说,最多也只能回他“The universe does not care.”——宇宙,根本不在意它自己存不存在。

宇宙本身不存在,最多只是头脑投射出来的东西。只是因为我们有聪明的脑,再加上五官,才投射出一个宇宙,才有一个真理去追求,而且永远追求不完。甚至,到最后,还可能把我们个人的追寻和探察推给宇宙,成为宇宙的问题。

我借用下一页的图来表达,不同感官的生物所可以体会到的真实。图的右半边,是描述我们人类可以体会到的世界和宇宙,每个星球、每个存在,都好像有一个具体的「体」。然而,如果换一个存在于别的星球或别的层面的生命体,就像图的左半边所表达的,透过他的感官(谁晓得他有多少感官,也许五个,也许更多,也许更少),对宇宙的观察和对真理的观念,可能完全不同。从我们的角度,可能比较容易理解,外星人所抱持的宇宙观还是他自己投射出来的。然而,比较不容易反省的是——我们,其实也只是如此。

所以,都是颠倒的,一切都是颠倒的。

因为我们有人,才有这个宇宙,才有宇宙初始的问题要去追求。不然的话,一切都是宁静,一切都是非时间的永恒。要从其他角落把真理找回来,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本身不存在,或最多是不成比例的存在。站在整体,没有一点代表性。

回到因-果,最多也是如此。因-果本身也是头脑的产物,我们透过头脑呈现出来一个宇宙,自然会找到许多法解释这个宇宙的运作。因-果是其中一个主要的法,让我们肯定这个宇宙的坚实。透过它,可以延续自己的体验,再继续化出更精彩的变化。在虚拟的状态下,不断建立一个我们认为有凭有据,自己就足以证明自己的世界。

(图文来自网络,仅用于学习和交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西方哲学中的10个超级问题,了解人生先从这些开始!(下)

第六个问题:灵魂和肉体的关系

通过本体问题,西方哲学最终切入了灵魂和肉体的关系问题。这个问题可以看做是所有问题的根源。正如我们上面所提到的,人是灵魂和肉体的矛盾结合体,正是二者无休止的冲突(灵魂与肉体的无休止对抗),正是人对这一问题的强烈意识,才产生了一切哲学问题。

关于灵魂与肉体,有人这样认为:肉体是物质,灵魂是一种元神,可以理解为灵性或者高级的精神层次。这就好比废铁和机器人的关系一样,机器人离开这种智能的精神层面或智能部分就是废铁一块,这种精神层次必须依靠机器人来存在。换成肉体和灵魂亦如是,肉体离开灵魂就是烂肉,灵魂离开肉体也就失去灵魂的本质,精神层次也就消失,用肉眼是捕捉不到的。两者缺一不可。

西方哲学家认为,人的感官之所以会骗人,经验之所以靠不住,就是因为感官长在人的肉体之上。我们的鼻子、眼睛、耳朵、舌头,又有哪一个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呢?何况肉体上会死的,根本不能带我们进入永恒的天堂。相反,我们的理性,我们的思维,都是灵魂的功能。它们之所以靠得住,是因为灵魂本身是纯洁的。认识世界,要靠思维,不能靠感觉;同样,人要进入天堂,就必须抛弃罪恶的肉体,拯救自己的灵魂。肉体只能让我们永远匍匐在地面上,永远不能超生。正如基督教义中的那句名言:“拯救灵魂,必然要抛弃肉体。”而佛教也认为灵魂基本不变,肉体是无常变化的。只有灵魂加入肉体时才能是一个完全的完整的生命。人的存在是由灵魂完全主导的,不然肉体就是无用的。由此,佛教中才出现了“来世说”和“转世说”。

但从总体看,西方人在探讨本体问题时,仍然在于对自身有限性的意识,对永恒的渴望。本体是这个世界的根,既然认识到了本体,觉察到了本体,自己不也就超越有限,达到无限和永恒了吗?既然本体和存在惟有通过人的思维和理性来把握,那么,理性和思维就是拯救偷食了禁果的人类的唯一抓手和平台。正因为此,西方产生了一个具有浓厚拯救情节的科学传统。古希腊人,那么热衷于探索自然界的奥秘,那么迷恋逻辑学、数学和几何学,也许就可以理解了。而中国那时的哲学,明显在这方面是不足和处于迷蒙时期的。

第七个问题:人性的善恶

人性善恶问题,是古今中外的哲人都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在中国传统哲学中,关于人性善恶的争论由来已久,可以说是此消彼长,平分秋色。孔子、荀子、孟子都对其有各自的理解和论述,儒家的孔孟大体认为人性本善,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发现人性中的这种善,而荀子和管子认为人性本恶,需要用法律和强制措施抑制或恫吓这种恶。

孟子认为人性善的根源不是来自后天习得,而是产生于先验的良知良能,一部分是人在没有接触社会实践的情况下所具有的生物本能,一部分是以血亲关系为基础的仁爱关系,这是孟子性善论赖以立论的基础。而荀子人性恶的根源在于人本身具有的本能。人生来就有耳目之欲、声色之好、求利之心,都是饥而欲食,寒而欲衣,劳而欲息,声色之好。但这种本能如果任其发展,不加约束,就必然要产生争夺、残杀等邪恶的事情,造成社会混乱,因此他认为人性本恶。在对人性的界定上,孟子善意地看待人和人生,相信人能够自我完善;荀子则以一种冷峻严厉的目光审视人和人生,不相信人能够自我完善。孟子代表儒家理想主义的一翼,荀子则代表儒家现实主义的一翼。孟子强调心性本心,荀子强调本能欲望。由此致使二人在对待修身问题上有不同主张。

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就有什么样的方法论。同样,有什么样的人性观,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观。中国哲学一直争论人性趋善还是趋恶,可是在西方,却没有这样的争论。因为,西方社会在骨子里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人性是善的。伊甸园的神话早就告诉了我们,偷食了禁果的亚当和夏娃被惩罚下了凡间,有了一个沉重的肉身。这个肮脏的肉身让人始终匍匐在地面上,变得异常的邪恶和自私,人是带着罪恶来到这个世界的。因此,他们的观点就是,人一旦失去了外在的束缚,就会作恶。这几乎成了西方社会的一致论调。所以,西方人不像中国人那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人的自觉和道德品质上,而是相信外在的束缚。他们不期待人做善事,而是想尽办法约束人不去作恶,用今生的善行来救赎人的罪恶。正因为此,三权分立的政治制度在西方才如此地深入人心。让权力互相制衡,彼此监督,就是防止作恶。

这种时刻提防人的做法尽管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但却是一切都说在明处。而且,西方人还引以为自豪,把基督教的“原罪说”继续发扬,甚至传播到了全球各地。

其实,在对待这个问题上,部分哲人给出了答案: 人性本无善恶,出生后只是一张白纸。只是在后天外部环境的教育影响下,人们才知道了是非、善恶、可为及不可为之事,然后便渐渐形成了自己的是非观,善恶观。即便形成了善恶观,人也没有绝对地“善”和“恶”,或者是只有“善”或“恶”的其中之一。在有些情况下(比如利益权势诱惑、金钱美女等等诱惑下),善也会变为恶,而有些情况下,恶人也会良心发现,进而做些善事。有人一辈子积德行善但做过一次恶事,那该说他是善还是恶呢?有人一辈子穷凶极恶但屈指可数地行过一次善的时候,我们又该如何评价他呢?所以说,这个问题还得辩证的、具体的针对性看待,不能搞一刀切或一棒子打死。

第八个问题:经验和超验的关系

这个问题也是哲学本体论所牵带出来的一个问题。所谓的经验,就是我们感官所能感觉到的东西。所谓的超验,就是我们的感官所不能感觉,而只能靠思维去把握的东西。哲学上的本体问题,其实就是一个超验的问题。意思是说,这个问题已经超越我们的经验了,是我们的经验所不能回答的问题。比如,泰勒斯生活的环境四周都是水,他就得出了“世界的本原是水”的结论,这其实是用经验来回答超验的问题。因为,一个人不可能把整个世界都经验到,惟有靠头脑中的理性。

经验主义者认为感性经验是知识的唯一来源,一切知识都通过经验而获得,并在经验中得到验证。在这方面,又分为唯物主义经验论和唯心主义经验论。如英国哲学家、教育家洛克,他否定天赋观念说,认为“我们的一切知识都是建立在经验之上的,而且归根结底是来源于经验”,认为心灵就像白板,心灵中的一切知识来自对事物进行观察而获得的感性经验,而心灵也具有一种对感觉印象进行区分、比较和概括的官能。

而超验主义者的核心观点是主张人能超越感觉和理性而直接认识真理,强调直觉的重要性,他们认为人类世界的一切都是宇宙的一个缩影"世界将其自身缩小成为一滴露水"(爱默生语),其随着实践哲学诞生而淡化。超验主义者强调万物本质上的统一,万物皆受"超灵"制约,而人类灵魂与"超灵"一致。这种对人之神圣的肯定使超验主义者蔑视外部的权威与传统,依赖自己的直接经验。"相信你自己"这句爱默生的名言,成为超验主义者座右铭。这种超验主义观点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有助于打破加尔文教的"命定论"等教条的束缚,为热情奔放,抒发个性的浪漫主义文学奠定了思想基础。

德国当代思想家雅斯贝尔斯对超验有更详细地论述,他认为,超验的存在不在时间和空间之中,没有任何形象,概念、范畴、推理、判断只能把握有限之物,不能把握超验之物。而法国哲学家伯格森对直觉主义的发扬,更促进了超验主义的盛行。

西方哲学认为在本体论中,经验总是被排斥的。因为经验的东西总是靠感官感觉到的,是不值得相信的。惟有人的思维和理性,才是最值得信赖的,因为它已经摆脱了感官的束缚。比如在几何学中,惟有思维和概念中“点”、“线”、“面”才是最完美的。相反,现实中的图形都是不完美的,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缺陷和瑕疵。现实当中不存在像理性思维中那样的圆或直线。

第九个问题:人的自由

一位导师问他的学生一个问题:“如果一个囚徒要越狱,他首先应该知道什么?”

“首先要知道守卫在哪里。”一个学生回答。

“首先要知道钥匙在哪里。”另一名学生回答。

“错,”导师说,“如果想要越狱,你首先要知道,你被关在监狱中,否则你绝无可能逃脱。”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我们首先要意识到自由或不自由这两个概念,如果一个人没有意识到自由或不自由,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去逃避或逃脱的。

关于自由,马克思说,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人一切存在条件的前提。自由一直是西方哲学上一个重要的概念。从基督文化中,他们发展出了现代人道主义的三大基石:即自由、平等、博爱。

那什么是自由呢?按照我们平常人的理解,自由就是外在束缚的消失。西方的经验论者和功利主义者也持这种观点。但是,外在束缚消失了,人并不是想当然地自由了。相反,人很可能还会陷入更大的不自由。正如黑格尔所言,如果仅仅把“自由”理解为为所欲为,那样的“自由”仅仅是“任性”,并不是真正的自由。古希腊的哲学家伊壁鸠鲁也说:“一个不能进行自我节制的人,不能称之为一个自由的人。”由此,很多哲学家又将心灵的自由视为真正的自由。皮浪说,人活着,就应该像猪一样不动心。犬儒学派的代表第欧根尼,穿的破破烂烂,把能够躺在桶里晒太阳看作一种自由。而卢梭更愿意将意志的自由看作真正的自由。他说:“向强力的屈服,只是一种必要的行为,而不是一种意志的行为。”卢克莱修也说:“人有自由意志,成人成兽全在你自己”。

后来以萨特为代表的存在主义者,更愿意把自由看作是人的一种本然状态。他说,人天生注定是自由的,人不能不自由。如果你认为自己不自由,那是你自由地选择了不自由。原因很简单,你选择不自由,那是你害怕承担自由所带来的后果。比如,有人把刀架在了你脖子上,你完全可以“自由地”选择反抗。但是,你害怕承担这样的自由,而是乖乖地选择了不自由。由此看见,存在主义者把“自由”理解为了“自由的选择”,而“选择”本身就是一个沉重的字眼。因为选择了就要承担。

第十个问题:人和上帝的关系

神学家托马斯·阿奎那说:“人生在世,不过是匆匆的过客,我们都是上帝的赐福”。这一带有浓厚悲剧性的名言并没有给西方人带来多少悲观,因为西方人几乎每个人脑中都有一个上帝概念。在西方社会,正因为有了上帝的存在,人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对中国人而言,有没有上帝也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对西方人而言,上帝可不是可有可无的,他们把上帝视作一种自我与上天的对话的存在,看做自我心灵与宇宙统领者进行精神交流的实有。正如伯奈特所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异乡人,身体就是灵魂的坟墓,然而我们决不可以自杀以求逃避;因为我们是上帝的所有物,上帝是我们的牧人,没有他的命令我们就没权利逃避。”

西方部分的神学家认为,人类与宇宙中的所有事物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与上帝的关系是人类与其他关系中最重要的关系,这个关系直接关系到人类的生死存亡,也关系每个人的未来。人与上帝的关系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上帝没有固定的形态,他可以成为任意形态,人的形态是按照上帝的形态来设计的。

2.上帝创造了人的智慧,人从一开始本身是没有智慧的。从智慧上讲,人的智慧永远达不到上帝的智慧,只有神能理解上帝的智慧,人是永远不行的。

3.上帝虽然不直接管理人类,但他清楚人类的现状和未来。上帝对人类的关心是通过他设置的因果关系(秩序和程序)进行的。他让人拥有了一定的自由意志,使人可以在光明和黑暗中自由抉择。

4.上帝是天父,没有他就没有人类。生命的源头来自上帝,没有上帝,一切皆无。

5.上帝没有具体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人类无法看到真实的上帝存在的原因,但这并不是说,上帝不存在,或上帝存在,我们每一个人,实际上就生活在上帝的关怀和照料之中,我们与上帝相互感应,互为因果。我们与上帝相互感应,至于你能否感应到完全取决于你心灵感应的程度。

6.上帝与万物相互感应,感应的关键在于信仰,知道了这一点,就找到了与上帝对应的途径。与上帝沟通的方式是冥想和祈祷,就是在无为的精神状态中丢弃由“声、香、味、触、法”引起的杂乱心理活动,进入纯净的深沉的思索和想象,抛开功名利禄和生离死别,去思索和想象宇宙的奥妙和生命的真谛,久而久之,我们的意识就会与上帝的意识融为一体,我们的智慧将会有质的飞跃,当我们的心神达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乐和愉悦的时候,我们已经与上帝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可是,西方神学在发展,而理性发展的速度更快,甚至已经发展到了极致,结果就是必然会追问上帝的存在问题,会追问上帝的合理性问题。康德在认识论中把上帝驱逐了出去,无可反驳地证明了:上帝根本是不存在的,仅仅可以作为我们信仰的对象。西方的很多现代哲学家也都通过各自的理论质疑了上帝的存在,包括英国著名的哲学家罗素都认为上帝只是人类心灵的一个幻影,而尼采则进一步把上帝驱赶出了信仰的地盘,他宣称:“上帝死了!”上帝死了,但人还活着。但问题来了,没有上帝的日子,人怎么活?这就成了西方社会所面临的最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