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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钱的女孩取什么名字好听兔年(姓钱的女孩取什么名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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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后女孩裸辞成为“数字游民”

你知道“数字游民”吗?

数字游民,指无需办公室等固定工作场所,而是利用网络数字手段完成工作的人。根据智联研究院《2022雇佣关系趋势报告》显示,76.4%的00后愿意成为“数字游民”,2022年全球“数字游民”已经达到3500万人。

“95后”北京女孩大珂就是其中一员。

“我太不能被人管着了,喜欢自由地生活,不然我会有点逆反。”10月4日,大珂接受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采访时讲述了成为旅游博主四年来的经历,以及享受自由背后暗藏的挑战。

裸辞之后开始旅游

4年成为两百万粉丝博主

大珂,28岁,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孩,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旅游管理专业毕业后,进入了一家旅游公司,从事旅游规划工作。一年后,她便离开了。“薪水小几千块,在北京来看不是很可观,而且我的岗位发展前景一般,加上我本来就很爱出去旅游,所以就决定先辞职,玩儿几个月再回来找工作。”大珂回忆。

也就是这几个月,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在国外玩儿的时候,我通过代购赚了一些钱,有了一点积蓄。之后朋友告诉我,已经都出来玩儿了,怎么不拍点视频。”她说,那时正是2019年抖音等社交平台逐渐火起来的时候,对于拿着相机连焦都对不好的大珂来说,拍视频、做博主无疑是一件难度极高的事,但她就此生出了兴趣。

“因为我男朋友是摄影师,所以一开始虽然我不会拍,但是我会经常看他拍,观察他的构图、色调、调试设备等细节,从这些基础知识开始一点一点学起。我同时还学了剪辑,加上平时男朋友给我拍照比较多,也会摆动作,所以慢慢地自己也能拍一些好看的视频了,开了账号‘大珂的辞职旅行’。”她表示,对比最开始自己的视频,现在的视频质量明显更加优质成熟了,全网粉丝已经突破200万。

记者查看大珂的视频,无论是运镜还是配乐都让人有立马出去旅游的冲动,搭配上年轻活泼、极具网感的文案,像一位老朋友在与你对话一般亲切自然。“我不喜欢打卡式旅游,更喜欢深度体验当地的一切,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拍出来,所以我视频的更新速度算不上很快。”大珂说,相比当下热门的“特种兵式”旅游、“盖章式”旅游,自己还是更热衷于慢慢感受。

行游20个国家

旅途中感受友好和热情

4年走了20个国家,这是大珂最有收获感的事。

这20个国家都在亚洲,在旅行中,大珂经历了许多有趣而感动的事。旅途中很多地方的人都很友好和热情。“尤其是在中东地区,那里的人会很热情地款待我们,给我们拍照,以致我后面都会思考该怎么脱身,因为他们很好客,想要留住我们。”

令她印象深刻的是在伊拉克的那一次。“当地居民邀请我们去

他们家玩,半路上突然说先不去他们家了,开车两个小时带我们去了一个巨大的甜品店,介绍我们是外国客人,然后老板就把我们带到了二楼,展示了他们的藏品,我们在那里又吃又喝,聊得很开心。”

除了沿途遇到的当地居民,大珂还会和志同道合的朋友结伴而行。“我一般是一个人出发,在路上会遇到很多同样来旅行的人,如果聊得来后面的旅途就会和他们一起,合不来就算了,很自在。”

国庆假期,大珂因为需要拍摄广告的原因,来到了川西高原旅游。“以往我遇到节假日高峰期,都会宅在家里休息,不出去玩儿,错开高峰期,也给自己一个停下来休息的时间。这次为了避免318国道的拥堵情况,我们在假期前一天出发,选择了人较少的317国道。”大珂建议,在旅游高峰期可选择相对不那么热门的景点,增强旅行体验感。

“数字游民”很自由?

对人的自觉性要求很高

今年是大珂做旅游博主的第四年,也是她成为“数字游民”的第四年。

“就我而言,我觉得做一个‘数字游民’更自由一些,没有人用强制力管束你。”大珂这样描述自己目前的状态。

她回忆,自己曾经去到巴厘岛一个青年旅舍,那里聚集着世界各地来的“数字游民”们。“他们来自不同的公司、不同的行业、不同的国家,大家聚集在一起都很有话聊,时常会迸发出一些新点子。”

不过在大珂看来,这一群人有的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或者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才能为所追逐的自由买单,“我目前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接广告,收入比之前工作高很多,日常的花销和旅游的花费都能承担。”

不过收入的提升、自由的生活背后也有挑战。“收入有的时候会有不稳定的情况,并且工作和生活已经融为一体了。”大珂举例,有时候看到一个好看的东西,第一反应是一定要拍下来,哪怕心里是不想拍的,身体还是会驱使自己拍下来,这是另一种无形的约束,也是一种“职业病”。

“‘数字游民’对人的自觉性和素质要求很高,因为极端的自由可能也会导致人不自觉地懈怠。”大珂打趣道,自己就是需要有人推一把的人,偶尔也会想摆烂,但还是都克服了。

她回忆,在印尼巴厘岛时,那里的“数字游民”们虽然自由但很自律。“他们晚上11点会准时上床休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打扰到别人,早上五六点起来做瑜伽、跑步,完全是一种自律积极的生活状态。”

因此,大珂认为应该根据自己的情况来选择是否成为“数字游民”。“这只是一个概念,代表着一个群体。如果你本身有一份工作,这份工作能让你到处走,那你成为‘数字游民’是可以的。如果为了那份所谓的自由,不顾个人情况而成为‘数字游民’,也许会面临自由之外的很多挑战。”

她笑着说:“我觉得如果工作压力太大,向往自由和远方,不如出去玩一下,放松一下,也不一定去当‘数字游民’,美好的事背后也许也有很多看不见的压力。”

关于未来,大珂并没有具体的规划。“我好像是那种命运推着我走一步看一步的人,比较喜欢活在当下。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就是先做好自己现在的事。不过如果现在让我回去上班,我应该是回不去了。”(记者:赵奕)

来源: 华西都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