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毓鋆是王爷吗?
《一代大儒爱新觉罗·毓鋆》,许仁图著,上海三联书店,2014。(资料图/图)
毓鋆被有些人誉为“孔子儒学两千五百多年以来的当代集大成者”,其早年弟子许仁图所著《一代大儒爱新觉罗·毓鋆》一书,字里行间明示“爱新觉罗·毓鋆”是“王爷”。这个说法恐怕不能成立。
近些年,毓鋆(1906-2011)讲授“国学”的系列书籍在大陆陆续出版,这些著作均由其学生整理讲课笔记而成。笔者浏览过这些著作中的一小部分,应该承认,毓鋆有深厚的传统文化修养,但这些书对其家世的介绍,颇多可疑之处。许仁图一书,内中多处提到毓鋆与礼王府的关系。插页第22页在礼王府旧址照片下注:“老师出生在今北京西皇城根南街西侧的礼王府”;正文第29页:“曾为王爷的老师初到台东农校”。众弟子共同编撰的《毓老师说·礼元录》前言称毓鋆为“大清开国功臣礼烈亲王第十一世孙”。
毓鋆,身份证姓名为刘柱林,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给来台的美国访问学者讲授中国经典,当时自称为“刘毓鋆”。这些访问学者后来不少成为著名汉学家,如包弼德、夏含夷、吉德炜、魏斐德等。1970年,魏斐德编辑出版《无隐录》一书,收录刘毓鋆美国弟子文章,纪念这一段从学经历。自1967年起,刘毓鋆在台湾“中国文化书院”哲学系任教,1971年创办“天德黉舍”(后改称“奉元书院”)传授国学,不知何时开始自称“爱新觉罗·毓鋆”,从学者多尊之为“毓老师”或“毓老”,2011年去世。
清史学者橘玄雅率先在他的博客提出疑问:“台湾有一位金毓鋆,一些组织和族胞称其是礼王诚厚之子。但实际上,根据37年《爱新觉罗宗谱》,诚厚无子,过继侄子濬铭为嗣。其弟诚堃有三子,濬楷、濬铭、濬垣。最长的濬楷为民国七年生人,比毓鋆小11岁。何况诚厚辈分为‘毓’,那么为什么号称其子的毓鋆还以毓为辈分?或许这位毓鋆并非礼王后裔。”
第一代礼亲王是努尔哈赤的次子代善,代善九世孙礼亲王世铎(1843-1913)深得慈禧信任,1884—1894年、1898—1901年任领班军机大臣,理论上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相”。将出生在礼王府、代善十一世孙两个条件结合起来,那么,毓鋆应该是世铎的孙辈。
受橘玄雅启发,笔者查阅《爱新觉罗宗谱》乙册并参考北京学者冯其利的研究成果,确定世铎只有一个亲生子诚厚,娶军机大臣荣禄长女瓜尔佳氏为妻,但无生育男丁。1913年底世铎去世,诚厚承袭王爵;1917年诚厚去世,将旁支裕定之子诚堃过继给世铎并袭爵。诚堃生育三子,长子濬楷为侧福晋所出,次子濬铭为嫡福晋所出,均1918年生;第三子濬垣1922年出生并于同年夭折。后因裕定乏嗣,濬楷回归本支为裕定嗣孙。1951年,濬铭因误打青霉素针过敏去世。(冯其利《金浚铭的宗支、妻室、墓地》,《海淀文史选编》第十二辑)至此,世铎亲子、嗣子、嗣孙均不在人世。
北洋《政府公报》和《爱新觉罗宗谱》中关于礼亲王世铎后裔的记载。(资料图/图)
笔者查阅北洋时期的《政府公报》,1917年6月北洋国务总理《呈大总统清室礼亲王诚厚病故请以故礼亲王世铎承继子诚堃承袭世爵文》,证实《爱新觉罗宗谱》的记载:诚厚身后,礼亲王世爵由其堂弟诚堃承袭。此事反过来也可证明诚厚无子。诚堃长子濬楷于1926年回归本支,诚厚嗣子濬铭于1929年承袭礼亲王世爵,这两人都出生于1918年。礼王府若有一个出生于1906年的第十一代,就不需要旁支入继。世铎之后,承袭礼亲王世爵者,先后为诚厚、诚堃、濬铭,没有毓鋆承袭爵位的记录,换言之,毓鋆无论如何不能称为“王爷”。
“毓鋆”这个名字,也与世铎孙辈身份相冲突。自雍正帝这一代开始,清宗室命名按子孙排行字语“胤弘永绵奕载溥毓恒启焘闿增祺”顺序,世铎属“溥”字辈,诚厚属“毓”字辈。毓鋆若是代善十一世孙,不管是亲子还是嗣子,将上一代“毓”字用在自己身上,都极不妥当。毓鋆曾向许仁图说,“毓鋆”乃溥仪“御赐嘉名”。(许仁图《一代大儒》第31页)这个解释,愚意恐怕说不通。1936年版《爱新觉罗宗谱》由溥仪下令编纂,主要页面都按顺序用大字体列出“胤弘永绵奕载溥毓恒启焘闿增祺”辈分字语,与人物记录对应。溥仪若真的曾给他赐名,应该不会用“毓”字。
毓鋆自称曾为溥仪“伴读”。溥仪《我的前半生》记载,从他九岁开始有伴读学生,仅有三个人,即亲弟溥杰、汉文伴读毓崇(贝勒溥伦之子)、英文伴读溥佳(七叔载涛之子),没有见到有礼亲王后人当“伴读”的可靠记录。这三个伴读都是道光帝嫡系子孙,显示伴读只从近支中选人。礼亲王与醇亲王一系(奕譞、光绪、载沣、宣统)在血统上十分疏远,从礼王子孙中选“伴读”,笔者认为也不太可能。
毓鋆的身份证姓名为刘柱林(他曾向弟子解释,说这是被追捕时保护他的救命恩人的姓名),1950-70年代以“刘毓鋆”姓名在台北为美国访问学者授课,后自称“爱新觉罗·毓鋆”。一些学生宣称他是礼王府出生的“王爷”,缺乏文献依据。
陈晓平
宋凯上任!盘点足协主席名言,陈戌源打脸,阎世铎:杀无赦斩立决
中国足球协会的改革发展历程可以说是备受关注。近期,中国足协第十二届会员代表大会的召开,标志着新一届足协领导班子的正式成立。在这次大会上,宋凯被选为中国足协的主席,孙雯等人担任副主席,而郑智和王霜则进入到执委名单中。作为中国足球界的领军人物,宋凯在就职致辞中表示:“中国足协将更团结、更努力、更开放、更纯洁、更具勇气,沉下心来,一步一个脚印推动中国足球改革发展迈上新台阶。”这句话传递出新一届足协领导班子推动足球改革和发展的决心与愿景。
对于新一届足协领导班子来说,团结合作是最重要的。只有在团结的基础上,才能凝聚各方力量,共同推动中国足球的发展。同时,要保持开放的心态,积极吸收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不断完善和改进工作。未来的道路仍然任重道远。在这个关键时刻,新一届足协领导班子需要以更坚定的信念和勇气,带领全体成员和广大球迷共同努力,推动中国足球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中国足协主席宋凯在就职致辞中所提出的“五个更”为中国足球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只有更加团结、努力、开放、纯洁和有勇气,才能推动中国足球不断向前发展。
阎世铎,这个在2000年成为中国足协掌门人的强有力人物,以其深沉而充满激情的嗓音,对足球这项运动有着深刻的理解和无比的热忱。他充满信心地走上这个位置,坚信自己能为中国足球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就在他上任的半年后,他做出了一项震惊中国乃至全球足球界的决定:暂停甲A联赛的升降级制度。这个决定无疑在足球界引起了巨大的争议。许多人认为这个决定是对足球运动的不尊重,也是对球迷的不负责任。然而,阎世铎对此并不在意,他坚信自己的决定是基于对中国足球长期发展的考虑。
在宣布这个决定的同时,他以他那豪迈的嗓音和无比坚定的态度,表达了他对中国足球纪律的严格要求。“杀无赦,斩立决”,他的这句话在当时引起了广泛的讨论和关注。他的这种决心和魄力,无疑让那些可能想要破坏足球规则的人有所畏惧。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中国队在小组赛中遭遇了严峻的挑战。尽管他们在首场比赛中以1-1与新西兰队握手言和,但在第二场比赛中,他们以0-2不敌强大的比利时队,这场失利让中国队提前出局,无缘淘汰赛。
领队的谢亚龙,在赛前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我们的身体素质不如对手,但我们的精神不能差,要有强烈的自信心,让巴西队怕我们。”这句话凝聚了中国队的斗志和信心。面对即将到来的巴西队,他们知道自己的困难,但他们更明白,只有通过坚定的信念和决心,才能创造出超越自身实力的表现。中国队的运动员们带着这种精神状态进入了比赛。他们没有因为对手的强大而感到畏惧,反而以更加坚定的态度面对这场比赛。他们在场上积极拼抢,发挥出自己的技术特点,打出了一场充满激情和斗志的比赛。尽管最终中国队以0-3不敌巴西队,但他们的表现赢得了全场的喝彩和赞誉。他们用行动证明了,即使身体素质不如对手,但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和决心,就能创造出令人惊叹的表现。他们的精神状态和斗志,无疑是中国足球未来的宝贵财富。
在2011年,蔡振华担任中国足协主席期间,他对中国足球的未来充满了憧憬和热情。在一次采访中,他大胆地预测了未来中国足球的发展,宣称到2025年,中国将拥有五万所校园足球学校,足球人口将达到五千万。他甚至夸口说,到那时,中国将成为全球足球人口最多的国家,比欧洲一个国家的人口还要多。根据后来的实际情况来看,这个目标显然是无法实现的。尽管中国政府在足球领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资源,但要实现这个目标仍然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时间。尽管蔡振华的愿景非常美好,但现实情况却很残酷。中国的足球基础设施和人才储备仍然存在很大的不足,要想在短时间内实现如此巨大的增长是非常困难的。
自陈戌源上任成为中国足协主席以来,他对中国足球的发展充满了热情和期待。在执掌海港取得成功之后,他深知作为足协主席责任重大、使命光荣。因此,他与同事们严于律己,努力营造风清气正的足球发展环境,为提升各级国家队竞赛水平、能力而不遗余力。陈戌源认为,优化教练管理团队和运动员的遴选是至关重要的。为了达到这一目标,他强调了考核评价机制的建立与强化。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各级国家队达到亚洲一流水平,为国家争光。
不论是在陈戌源任期内还是在国家队的成绩提升方面,他的努力似乎都化为泡影。如今,宋凯接任了中国足协主席一职,他提出了新的理念和目标,希望能够带领中国足协更加团结、努力、开放、纯洁、更具勇气地前进。宋凯表示,中国足协将更加注重内部团结,加强与外部的交流与合作。他将努力推动中国足球走向世界舞台,提高中国足球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影响力。同时,中国足协将更加注重球员和教练员的培训和发展,提高他们的专业素养和技能水平。此外,中国足协还将更加注重与媒体的沟通和合作,加强媒体对中国足球的报道和宣传力度。
宋凯希望通过这些努力,实现中国足球的长期发展目标。他表示,中国足协将更加开放地接受批评和建议,不断改进自己的工作方式和方法。同时,中国足协将更加注重纯洁性建设,坚决反对腐败和不正之风。他相信,只有通过更加努力、开放、纯洁、更具勇气的中国足协团队建设,才能实现中国足球的长远发展目标。
最后的大清王族:有人唱戏,有人拉车,有人吃喝嫖赌卖王府
大清一亡,王族的运数跟着结束了。
先前备受礼遇的王室贵族,各找各的出路,各有各的命运。
时代巨变,王族们也四消五散了。
礼亲王家族到了第十二代世铎,礼亲王家族回光返照,官运重新亨通。
世铎当了61年亲王,历任内大臣、宗人府大臣、军机大臣、军机处领班等要职,绝对是炙手可热的朝廷红人。
直到1912年清帝退位,世铎才卸任回府,存续了近三百年的礼亲王家族的繁华旧梦,至此才宣告结束。
树倒猢狲散,礼亲王后裔纷纷自寻生路。
世铎
有的入了梨园,唱成名角,有的迷恋于饲养小动物,有的从事起研究工作。
入梨园的这位,名叫金仲仁,本名爱新觉罗·春元,是昭梿的五代孙,生于光绪十三年,世袭奉恩将军,他十三岁开始学戏,拜了名师,得了真传,又加上勤奋用功,成为梨园中佼佼者,一时名角,无人不知。
春元痴戏,但碍其身份,无法自由从事这一行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改名叫金仲仁,抛弃了姓氏爵位,公开下海唱戏,在时人看来,这绝对称得上惊世骇俗之举。
宗人府无奈,也只得一纸文书将他从宗谱里去除。
自此之后,金仲仁有了自由身,全心投入于梨园行。
位于大栅栏的三庆园,北京四大戏园之一
金仲仁选择了自己喜爱的戏曲事业,成就也着实非凡,他与荀慧生联袂演出的《玉堂春》,为戏迷所津津乐道,其人亦被梨园界尊称为“京剧九老”之一,培养了一大批知名弟子。
有意思的是,生前金仲仁被从宗谱中去除,死后却葬进礼亲王府的墓地。
饲养小动物这位,名叫诚厚,是最后一代礼亲王,人称“疯王爷”,有此绰号,皆因他痴迷小动物到发疯之地步:他的下榻处养着蛇、猫头鹰、刺猬等等,他每天对着这些小动物发呆,说他与它们互相听得懂对方的话。邻里亲友认定这诚厚有毛病,便送他“疯王爷”的称呼。
疯王爷当了四年王爷后去世了,他养的小动物全被人放生,据说有些动物不走,而且不饮不食,追随疯王爷而去。
睿亲王家族
第十二任睿亲王亦是最后一任名叫魁斌,光绪二年袭爵。
不过,这位魁斌是个糊涂蛋儿,昏庸无能,自然也没啥好说,颇有话题的是他的两个儿子,中铨和中铭——绝对称得上超级败家子儿。
民国四年,魁斌死后,两个儿子没了经济来源,生活一下子陷入困境,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王孙公子,怎耐得下清苦的生活?
不就是钱嘛,咱有不动产,卖呗!
睿亲王府旧址
两个败家子一商量,就把东北和河北的庄园给卖了,挣到一大笔,用来兴建一处豪宅,兄弟俩还真是懂生活,他们在豪宅内安装电话,设西餐厨房,赶洋人的时髦,极尽享受之能事。
听说时下流行德式马车,一下就买了八辆。
听说又流行小汽车,那必须得买。
贵?先来两辆最贵的。
市面上还有啥洋货?一起弄来尝个鲜。
两兄弟还有共同爱好,就是嫖和赌。
嫖要嫖资,赌要赌注,之前卖庄园的钱没了……
也不要紧,不是还有西郊的豪宅和花园么?卖!
又有钱了,带着两个青楼女子,跑到天津去耍,前一天逛街购物,第二天下赌场玩钱,一天就输一万。
很快,钱又没了,怎么办?不是还有睿亲王府么。
两兄弟一商量,作价十万大洋,典给了一富商。
过了几年后,结果钱还不上,利息交不出,富商一纸诉状告到法院,睿亲王府便被查封了,过不久限令兄弟俩按期腾房。
到1929年,新睿亲王府由北平市政府社会局借给私立大同中学作校舍,四年后大同中学则以35000元购得王府产权。
总之,这兄弟俩的败家水平,真不是一般的水平。
克勤郡王家族1910年初,晏森袭克勤郡王爵,是为末代克勤郡王,这才领了两年薪俸,末代皇帝溥仪逊位,日子过不下去,怎么办?
卖家产。
民国期间的克勤郡王府,虽有损毁,但基本保有原貌,晏森出手,接盘的是熊希龄,时任北洋政府总理兼财政总长,至于出价如何,无人知晓,当事人不透露,急死了围观群众。
后来,熊希龄和夫人朱其慧将王府及其个人私财捐赠社会,用于兴办慈善事业。
晏森卖完王府,再卖祖坟,先卖田村的祖坟,再卖怀柔的祖坟,反正是卖完方休,可别说,这晏森挺会找买家:上一个买家是国务总理,这一次买家找到了年轻少帅,大名鼎鼎的张学良。
晏森将乾隆御赐给先人福彭的驮龙碑卖给了张少帅,少帅把它运到东北,竖在张作霖墓前。
有件事还真叫人不解,晏森又卖王府又卖祖坟,想必得了一大笔钱财,何以没多久就变成人力车夫,凭了一把子力气挣钱糊口?
晏森的钱去哪儿了?
但观末代王爷及其后代们,卖王府的多了去,又是挥霍又是豪赌,也没见落得个这般下场,内中定有原因:要么,这钱根本未曾落入他手,要么,这人是典型守财奴。
看起来,前者嫌疑较大。
晏森做人力车夫,刚开始,点他车的人真不少,人长得斯文,车子也干净。等大家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没人敢坐了。坐王爷拉的车,还叫不叫人活了?
不过,王爷混到这地步,终归让人觉得没面子, 晏森自己倒不在意,照旧拉自己的车,娃儿们还等着吃饭呢,身无长处,勉强度日呗。同行们尊称他为“车王”,倒不是他车拉得比别人好,只因身份特别。
这事就传到溥仪的耳朵里,这位满洲国皇帝脸上先挂不住,令人传话,车你也别拉了,到长春来吧,随便给你安排个营生,总比拉车强,省得丢人现眼。
末代克郡亲王就去了长春,据说溥仪赏了他不少钱,但提出一个条件,别再拉车了。
自此,晏森就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再也没有露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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