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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梦人歌词(解梦人)

解梦人歌词(解梦人)

自己,才是自己最好的解梦人

午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的最开始就是几声特别悦耳的鸟鸣~当然,此时窗外的桂花树上,鸟儿们正一如既往地歌唱。也许是因为,梦里这几声鸟鸣和周围其它普通的鸟鸣实在不同,引起了我的注意,顺着声音坠入梦境?

当我抬头,仔细寻找这个鸟鸣的来源,后来竟然发现,这些鸟鸣,发自于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站在很高很高的地方。用我的近视眼,也并不能看得清楚她的长相。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她的长相是白皙而娇好的。她也明明没有翅膀,可就是固执的认为她是飞上去的!因为,她站在一个那么高的屋顶,高耸入云。她就一个人站在那里,四周都是湛蓝色的天空。她的声音,像微风一样,发出一种愉快的、自由的、类似于百灵鸟的叫声。

梦里的我就变得十分聪明起来。好像从手机上搜索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应该是微信吧?她有自己的公众号,不知道怎么具体操作的我却顺理成章的添加上了!我们便有了交流。

我说,你是怎么上去的?你在那里干什么?我可以上去吗?她说,不行,你们不能上来,我在这里是在上班……

我说,这是什么单位什么工作呀?好不惬意!

她说,这单位属于中国宇航总局,在这里设的一个观察站。她也是今年刚刚考上的——从众多报名者中,脱颖而出,今天刚第一天上班。

然后我就站在她的脚下,仰头望着天空,以及她高耸入云的小屋。听着周围的鸟鸣,嗅到一股野草的芬芳。突然发现,旁边的西红柿花开了,豆角花开了,茄子花开了,几根带刺儿的小黄瓜正躲在叶子下面瞪着我呢!哦!这不是我们村东头的那块儿地方吗?旁边不就是我的小学校吗?那无花果树合拢的围墙,有我多么熟悉的味道?!

还有,那前边不远处,不就是以前我的父母终日劳作、如今母亲安息的地方吗?我好像又回到了八九岁的样子。正在拿着镰刀,跨着箩筐,去给家里的猪和那几只鹅割草。

场景什么时候转换的?我也不清楚。接下来,就突然看到,有几个故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上到了小屋顶上?我兴奋的大喊,哎——现在可以上去了吗?我对着那个穿着白羽绒服的女孩不停地大声的喊,“我也想上去可以吗?”

她微笑着说,你等着啊。这时候,从树屋到地面之间,出现了一条索道。我身手矫捷,三步并作两步,嗖嗖嗖的使劲儿登了上去。还剩余最后几米的时候,没有了索道。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说,别着急,我拉你上来!

仿佛,我又回到了八九岁的样子,像在攀爬着故乡老屋旁边的平房,梯子不够长,双脚又借了围墙的势,终于登了上去!

我站在那里了!像上到了三体小说里的弗雷思老人的树屋一样!俯视着魂牵梦萦的村庄,我明明没有翅膀,却像是随时会展翅高飞一样!身旁的小姑娘也变成了艾AA,她正用鸟儿一样的声音,自由歌唱。

后来,小姑娘接了一个电话,说是“程心”一行人的专机马上就到。她说,没事,你不用怕,就待在设备室别出来,只要不发出动静就行!

那几个熟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正一个人坐在那里想心事,突然,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我慌忙摸到手机,紧张的点击按键!电话里,传来同事的笑声……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已经是在梦外了。

闲来无事,反复咀嚼,仔细咂摸,从丝丝缕缕的梦境里,分辨出走过的路,读过的书,想过的事儿,以及无论何时何地,也化不开的浓浓的乡愁了。

自己,才是自己最好的解梦大师。

梦见一个人意味着啥

1、第一种,突然梦到一个人,意味着对方正在想你,于是托梦给你,让你知道她正在想你,是心有灵犀的表现。第二种,梦见一个人,意味着对方已经忘记了你,而你还记得她,于是她的样子闯入你的脑海。

2、梦是我们白天思维继续加工的产物,也是潜意识释放的途径。在梦中,可能表达着我们对于某件事的渴望,对于某个未完成事情的期待。也可能是我们对于某个不好回忆的恐惧,某个令我们厌恶的人的排斥。当我们做梦时,不用去过度解读这个梦境的意思,因为梦往往是对现实事件夸张化的表达。你可以通过你的梦境,去觉察你当前的感受,去看看这个人对你的重要程度,去更好的了解自己的想法。#头条情感心理学院#​#两性情感#​#我要上微头条##今日阅读文章分享#​

古城轶事:解梦人

作者:优雅的胡子(吴永刚-Max)

我出生在70年代,是科学的春天莅临神州大地后上的学,接受的是纯粹的唯物主义,对物理、化学、生物等自然科学充满了敬畏。这并非说我脑子里没有封建糟粕——大官僚诸葛亮、徐茂功等人上晓天文,下知地理的事迹时常在脑子里作怪,使得我也极尽所能去尝试博览群书。即使很多时候,所读书籍(特别是自然科学类)的内容自己并不理解,也务求背下几个瞧着深奥的名词,以便茶余饭后和朋辈卖弄。因此,年纪轻轻就背上了“爱得瑟”的人生包袱,被不少人诟病。好在我并不以此为耻,毕竟我宣扬和捍卫的是真科学,小小的虚荣心不过是人生副产品而已。比起我的发小儿老胡来,我显然是荣光思密达得一塌糊涂。

老胡和我一样,从小也给人一副爱看书的表象。不过少年时,我就对他读的书非常不齿——《易经》、《麻衣神相》、《推背图》……没一本不是迷信“四旧”,每一页都是余毒糟粕。但我当时很纳闷:他是怎么搞到这些书的,毕竟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这类书并没有像今时这般广为传印。

后来,我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被各种各样传统的人际关系陋习洗礼,对生活渐渐出现了消沉和迷茫。不知不觉,竟然和老胡的联系就密切了,也愿意去老胡的住处,听这个技校毕业生用唯心主义的观点分析我的唯物主义人生。必须承认的是:他引经据典言之凿凿,他深入浅出分析得入情入理。每一句话都如同天宫的良药,让我听罢顿觉神清气爽、心明眼亮。

八字排盘参考图,取自网络

最早,老胡的强项是利用《易经》排盘,什么四柱八字、奇门遁甲,总之一堆天干地支组成的数学矩阵,被他唰唰几下就写满纸上,然后老胡盯着这页纸,一边翘着二郎腿前后晃悠着上躯,一边习惯性的用手抠着下巴,嗯啊半晌,就能说出盘面传达的近期福祸、吉凶方位等等预兆。准确率那是相当的高!靠这项技能,虽然老胡早早就从主动从单位下岗,但并没给国家和社会添麻烦,日子过得并不寒酸。

《由飞舞的蜜蜂引起的梦》,达利 1944年

当然他威震东大滩,名扬八家子的最强技能并不是排盘,而是解梦。老胡经常抠着他血淋林的下巴,不厌其烦地跟大伙介绍解梦的奥妙:上天有好生之德,是福是祸,总会提前给你一个征兆,这样你才能在危险过后心怀感恩,更会在幸福到来时不忘乎所以……

每当见他说这番话时,我都会递给他一张纸巾,并劝告他快去医院治疗一下下巴上的痤疮。他总是摆手摇头,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自己还没有做陈士元记载的气虚之梦云云,健康应无大碍,痤疮更是无伤大雅的小碍云云。他的话专业术语太多,说得我只想甩开一头雾水,扇他个嘴巴让这哥们快点醒醒。我还不明白老胡?他不就是盼着下巴上能长出胡子,弄出神仙范儿吗!

后来,忘记了具体时间,这哥们介绍解梦的套词儿变了,变成大段大段引用弗洛伊德、荣格的话,时不时还掏出破怀表玩几下催眠。我百度了几句,发现他说出的竟然真的是那哲学哥俩儿的话。回想自己当日看那怀表时确有困意,于是对老胡不免刮目相看。再瞧他抠下巴,也理解为那是他如同练习七伤拳一样,通过伤害自己,进入解救江城苍生的精神境界——这哥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努力,终于在玄学上学贯东西了。

那年开春我从单位离职,和原单位的同事张罗去大连开个羊汤馆,家里家外都非常支持。可老胡却反对,说排盘上看,我到秋后才有一步旺运。我心里犯了嘀咕,但还是买票要走。可就在临行前一天,大连方面竟然传来原来那家店毁约不出兑了的坏消息。大连真的没去成。

随后,迫于生计,我在江南一家小公司打工。半年后,眼看就要熬到部门经理了,心中不免高兴,就去找老胡喝酒聊天,明着让他给算算,暗自宣泄下虚荣心。

酒过三巡,老胡说已经有一阵不排盘了,现在只研究梦。他说梦是咱们生活的这个维度物质世界的镜子,也是此维度和平行空间相互影响的手段——就如同搅动钱塘潮的月亮吸引力一样……

老胡说下一步解梦虽然涉及研究很多物理和生物知识,不过更可能会过度到研究哲学上。我一听老胡现在已经活到这个高度了,忙积极配合,绞尽脑汁回想昨天晚上的梦。依稀记得昨晚梦见自己戴上棉帽子上了一辆蓝色的公交车,然后在车上竟然洗了一把脸,就下车了。

老胡听罢,略作沉吟,伸出指头,轻轻抠了两下下巴:“戴冠登车官欲迁……梳头洗面百忧去……但你上的是公交车,这是要往远走;戴的是棉帽,这是从前的运气,下车了是说这步运不长……哎呀,你可能还是要去大连啊……”

尽管我觉得老胡越来越神,但当时我并没有信,仍旧憧憬着在公司里的升官梦。可不到半个月,公司竟然资金链断掉,老板消失。而大连的朋友却兑下了一家位置更好的店,让我赶紧去入伙当副总经理,共创明天的辉煌……

两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几天前,我在欣昌早市意外遇到老胡的媳妇儿,这嫂妹子捣持得跟一朵鲜艳的塑料花似的。离老远就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问我啥时候回来的。因为比较熟悉,所以我直言不讳地对她说合伙生意难做,一个增资就把我踢出局的事实。谈话间我也问起老胡的境况,说要找他算算我回吉林能干点啥。

老胡媳妇脸上霎时露出了不由衷的愁容,说老胡这回算不了命了,他真和梦干上了——

大概一个月以前,老胡突然说自己的梦有个不好的预兆。果然,当天就有个大哥级的人物找老胡解梦,也不知怎的,好端端出去的人,却被抬回家。说是给大哥解梦解得精巧,为了锦上添花,老胡非要给大哥整把催眠。可结果是大哥没眠,老胡却倒了。

老胡媳妇把我拉到一边,说那大哥够仁义,是给了自己不少钱,可那点钱还是不够给老胡交护理费的。

“护理费?”

“可不咋地,老胡现在是正牌儿植物人儿了,成天就是睡!他那么壮,我这么娇小,也搬不动他啊。再说他窝吃窝拉,我和闺女真受不了啊,没辙,就给他送托老所去了。”

“到底在那个大哥那里发生了啥?怎么不去医院?”

“我哪儿知道啊,那大哥就说老胡梦解得高!我想这鬼鬼神神儿的事儿,上医院也是白花钱,就没去。”

“那大哥没再管?”

“人家调省里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大哥是谁,甭说不在吉林,就是在吉林,人家那势力,我这么娇小,还敢去赖人家不成?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老胡就爱解梦,这回索性让他躺在床上梦个够!”

我一个人去了托老所,老胡就静静地躺在角落里的一张床上。坐在床边,我听得到他均匀的轻鼾,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托老所老板懒洋洋地对我说老胡就这么一直睡着,不睁眼,也不说话。我还想再问两句,老板却一转身出了房间。

望着老胡光洁的下巴,痤疮暗淡了,只有几根髭须在随着呼吸飘动。我想起了这个发小儿和我一起共度的童年、少年、青年、中年时光。无数昨日光影在脑海里忽闪而过,想到在大连被生意伙伴挤兑出局时的冷面孔,眼前的这个发小儿就越发透着憨厚,甚至他那些曾被我诟病的习惯一时也分外温暖。

屋外的光线似乎被游荡的浮云遮住,使得老胡身处的阴暗角落更加灰黑。我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可能是因为久卧,老胡的手干瘪而僵硬。我自言自语着说起了和老胡的陈年往事,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的手上。

猛然,老胡的手轻轻从我手里抽出,鼾声却没有停止。我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老胡——我确定他应该是睡着的。

耳边一阵阴冷的风吹过,让我情不自禁地瞪圆了眼睛:老胡一动不动,停了片刻,他竟用手指头蘸着我的泪水,在床边轻轻划出两个字。字迹不清,我却看清了笔顺,那两个字却是: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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