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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聚群分是成语吗(类聚群分)

类聚群分是成语吗(类聚群分)

朋友以此类聚!友情以此群分

活于这个世上,人人均会有彼此要好的人——这就是朋友。

与朋友间的交情就是友情,友情是一种最为纯洁、最高尚、最为朴素、最为平凡的感情,亦是最为浪漫、最为动人、最为坚实、最为永恒的情感。

人只要没有了友情,生活便绝不会有悦耳的音乐,便如死水一潭;我绝不富有但是我反而由于有了朋友与友情因而快乐。也许我经历了甚多,最终朋友与友情有了越来越多的感悟。

朋友是人生最为美丽的相遇

“修得百年同船度”。在聚散分离的人生旅途之中,在各自不同的生命轨迹之上,我们能够彼此认识成为朋友(同学)觉得是缘份。

在尔虞我诈物欲横流的环境之下,在不同经历的心海里面,我们也能相互了解,愈走愈近,可以说是一种幸运,这种幸运绝不是每个人生均能遇到的。因此我非常珍惜这美丽的相遇。

朋友是无需多语的相知

与朋友相处实际上是一种互相认可,互相仰慕,互相欣赏、互相感知的过程。很多个日子里面他们的智慧、知识、能力、激情,是吸引我靠近他们的磁力与力量。

很多个夜晚里面他们的优点、长处、亮点、美感,均会映于我失眠的脑海,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他们身上一点点的可贵之处,均会成为我向上的能量,成为我终身受益的动力与源泉。一样我所做的一切亦是朋友认识与感知我的过程。

朋友是心有灵犀的相契

朋友便是彼此一种心灵的感应,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感悟。他们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只不过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背影、一个回眸,我均会心领神会,绝不需要彼此的解释,绝不需要多言,绝不需要废话,绝不需要张扬,均会心心相印的。

那是一种最为温柔、最为惬意、最为畅快、最为美好的意境。

朋友是苦乐荣辱时的相伴

朋友应该于漫漫人生路上彼此相扶、相承、相伴、相佐。特殊的日子里面我们彼此送上绵绵心语。

难能可贵的是在彼此得意时亦会善意的泼一盆凉水,提醒彼此你们忘形得意,我们便是于这样交流与接触之中急速握手与感激。

朋友是茫然无措时的相助

坎坷、风雨、泥泞人生路,朋友可以作为你、挡风寒,遮风雨,我遭遇了痛苦与困难的时日里面,朋友们均伸出友谊之手。

他们如一床棉被于我瑟瑟发抖时送给我温暖让我高盛入睡。他们如沙漠里面的一眼清泉,于我干渴难耐时,一滴注入就沁人心脾。这是金钱买绝不来,命令下绝不到的,只真诚便能够换来的最为可贵、最为真实的的东西。

朋友是永藏心底的牵挂

花落便有花开,有散便有相聚。世界许多东西没永恒,这世界许多事情没有结果,因而美丽依旧美丽,辉煌就算辉煌,很多朋友由于找寻自己的舞台因而各奔东西,遂就有了一种淡淡的美好的回忆,就有了牵挂,有了思念,无需挂于嘴上或者永藏心底的牵挂和思念。

朋友间需要彼此相辉映

物以此类聚,人以群分。由于有了情投意合我们便成为朋友。朋友便像是夜空里面的星星与月亮,彼此光照,彼此辉映,彼此鼓励、彼此相望。朋友不用虚意逢迎,因而要遥相晖映,一荣俱荣。

王力​:谈谈怎样读书

我们指定研究生要读两本书: 一本是《说文段注》, 一本是《马氏文通》。同学们希望我讲一次课, 谈谈怎样读书。今天我就来讲一讲, 分三部分讲: 第一部分论读书, 泛泛地讲关于读书的一些问题; 第二部分讲怎么读《说文段注》; 第三部分讲怎样读《马氏文通》。

论读书

首先谈读什么书中国的书是很多的, 光古书也浩如烟海, 一辈子也读不完,所以读书要有选择。清末张之洞写了一本书叫《书目答问》, 是为他的学生写的, 他的学生等于我们现在的研究生。他说写这本书有三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是给这些学生指出一个门径, 从何入手; 第二个目的是要他们能选择良莠, 你好不好, 好的书才念, 不好的书不念; 第三个目的是分门别类, 再加些注解,以帮助学生念书。从《书目答问》看, 读书就有个选择的问题,好书才读, 不好的就不用读。他开的书单子是很长的, 我们今天要求大家把他提到的书都读过也不可能, 今天读书恐怕要比《书目答问》提出的书少得多, 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因此, 选择书很重要。到底读什么不读什么? 拿汉语史来说, 所有有关汉语史的书都读, 那也够多了, 也不可能。而且如果是一本坏书,或者是没有用处的书, 那就是浪费时间, 不只是浪费时间, 有时还接受些错误的东西, 所以选择书很重要, 如对搞汉语史的来说, 倘若一本书是专门研究六书的, 或者专门研究什么叫专注的, 像这样的书就不必读, 因为对研究汉语史没什么帮助。读书要有选择, 这是第一点, 可以叫去粗取精。

由博返约

对于由博返约, 现在大家不很注意,所以要讲一讲。我们研究一门学问, 不能说限定在那一门学问里的书我才念, 别的书我不念。你如果不读别的书, 只陷于你搞的那一门的书里边, 这是很不足取的, 一定念不好, 因为你的知识面太窄了, 碰到别的问题你就不懂了。过去有个坏习惯,研究生只是选个题目, 这题目也相当尖, 但只写论文了, 别的书都没念, 将来做学问就有很大的局限性, 如果将来做老师,那就更不好了。做为汉语史的研究生除了关于汉语史的一些书要读, 还有很多别的书也要读, 首先是历史, 其次是文学, 多啦, 还是应该从博到专, 即所谓由博返约。第三点, 要厚今薄古。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因为从前人的书, 如果有好的, 现代人已经研究, 并加以总结加以发挥了。我们念今人的书, 古人的书也包括在里边了。如果这书质量不高, 没什么价值, 那就大可不念。《书目答问》就曾提到过这一点, 他说他选的大多是清朝的书, 有些古书, 也是清朝人整理并加注解的, 比如经书, 十三经, 也是经清朝人整理并加注解的。从前, 好的书, 经清朝人整理就行了, 不好的书, 清朝人就不管它了。他的意思, 也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意思。他的话可适用于现在, 并不需要把很多古书都读完, 那也做不到。其次谈怎样读书首先应读书的序例, 序文和范例。过去我们有个坏习惯,以为看正文就行了, 序例可以不看。其实序例里有很多好东西。序例常常讲到写书的纲领、目的, 替别人作序的, 还讲书的优点。凡例是作者认为应该注意的地方。这些都很好, 而我们常常忽略。《说文》的序是在最后的, 我建议你们念《说文段注》把序提到前面来念。《说文序》, 段玉裁也加了注, 更应该念。《说文段注》有王念孙的序, 很重要。主要讲《说文段注》之所以写得好, 是因为他讲究音韵, 掌握了古音, 能从音到义。王念孙的序把段注整部书的优点都讲了。再如《马氏文通》序和凡例也是很好的东西, 序里边有句话: “会集众字以成文, 其道理终不变。” 意思是说许多单词集合起来就成文章了, 它的道理永远不变。他上面讲到了字形常有变化, 字音也常有变化, 只有语法自始至终是一样的。当然他这话并不全面, 语法也会有变化的, 但他讲了一个道理, 即语法的稳定性。我们的语法自古至今变化不大, 比起语音的变化差得远, 语法有它的稳定性。另外, 序里还有一句话: “字之部分类别, 与夫字与字相配成句之义。” 这句意思是说研究语法, 首先要分词类, 然后是这些词跟词怎么搭配成为句子。语法就是讲这个东西, 这句话把语法的定义下了, 这定义至少对汉语是适用的。《马氏文通》的凡例更重要, 里边说, 《孟子》的两句话“亲之欲其贵也, 爱之欲其富也”, “之” 是“他” 的意思, “其” 也是“他” 的意思, 为什么不能互换呢? 又如, 《论语》里有两句话: “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 两句格式很相像, 为什么一句用“之”, 一句用“焉”? 《论语》里有两句话: “俎豆之事, 则尝闻之矣; 军旅之事, 则未之学也。” 这两句话也差不多, 为什么一句用“矣”,一句用“也” 呢? 这你就非懂语法不可。不懂, 这句话就不能解释。从前人念书, 都不懂这些, 谁也不知道提出这个问题来,更不知怎么解答了。这些问题从语法上很好解释, 根据马氏的说法, 参照我的意见, 可以这样解释, “亲之欲其贵也, ……”,为什么“之、其” 不能互换? 因为“之” 只能用作宾语, “其”相反, 不能用作宾语。“之、其” 的任务是区别开的, 所以不能互换。“爱之能勿劳乎? 忠焉能勿诲乎?” 为什么“爱之” 用“之”, “忠焉” 用“焉”? 因为“爱” 是及物动词, “忠” 是不及物动词, “爱” 及物, 用“之”, “之” 是直接宾语; “忠” 不及物, 只能用“焉”, 因为“焉” 是间接宾语。再有, “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 军旅之事, 则未之学也”, “矣” 是表示既成事实,事情已完成; “未之学也”, 是说这事没完成, 没这事, 所以不能用“矣”, 只能用“也”。凡没完成的事, 只能用“也”, 不能用“矣”。从语法讲, 很清楚。不懂语法, 古汉语无从解释。他这样一个凡例有什么好处呢? 说明了人们为什么要学语法, 他为什么要写一本语法书。不单是《说文段注》和《马氏文通》这两部书, 别的书也一样, 看书必须十分注意序文和凡例。

其次, 要摘要作笔记。读书要不要写笔记? 应该要的。现在人们喜欢在书的旁边圈点, 表示重要。这个好, 但是还不够, 最好把重要的地方抄下来。这有什么好处呢? 张之洞《书目答问》中有一句话很重要, 他说: “读书不知要领, 劳而无功。” 一本书,什么地方重要, 什么地方不重要, 你看不出来, 那就劳而无功,你白念了。现在有些人念书能把有用的东西吸收进去, 有的人并没有吸收进去, 看了就看了, 都忘了。为什么? 因为他就知道看, 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好的, 什么地方是最重要的, 精彩的, 即张之洞所谓的要领, 他不知道, 这个书就白念了。有些人就知道死记硬背, 背得很多, 背下来有没有用处呢? 也还是没有用处。这叫劳而无功。有些人并不死记硬背, 有些地方甚至马马虎虎就看过去了, 但念到重要的地方他就一点不放过, 把它记下来。所以读书要摘要作笔记。

再次,要作眉批,在书的天头上加自己的评论。看一本书如果自己一点意见都没有, 可以说你没有好好看, 你好好看的时候, 总会有些意见的。所以最好在书眉, 又叫天头, 即书上边空的地方作些眉批。试试看, 我觉得这本书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合适, 都可以加上评论。昨天我看从前我念过的那本《马氏文通》, 看到上边都写有眉批。那时我才二十六岁, 也是在清华当研究生。我在某一点不同意书上的意见, 有我自己的看法, 就都写在上边了。今天拿来看, 拿五十年前批的来看, 有些批的是对的, 有些批错了, 但没有关系, 因为这经过了你自己的考虑, 别人家, 你自己就得用一番心思, 这样, 对那本书的印象就特别深。自己做眉批, 可以帮你读书, 帮你把书的内容吸收进去。现在我们自己买不到书, 也可用另外的办法, 把记笔记和书评结合在一起, 把书评写在笔记里边, 这样很方便。笔记本一方面把重要的记下来, 另一方面, 某些地方我不同意书里的讲法,不管是《马氏文通》还是《说文段注》, 我不同意他的, 可表示我的意思, 把笔记和眉批并为一个东西。另外, 要写读书报告。希望你们念完指定的两本书后写个读书报告。如果你做了笔记, 又作了眉批以后, 读书报告就很好写了。最近看了一篇文章, 一篇很好的读书报告, 就是赵振铎的《读<广雅疏证>》, 可以向他学习。《广雅疏证》没有凡例, 他给它定了凡例, 《疏证》是怎么写的, 有什么优点, 他都讲到了。像这样写个读书报告就很好, 好的读书报告简直就是一篇好的学术论文。下面讲第二部分,论读《说文段注》。为什么要选《说文段注》给大家读呢? 为什么不单读《说文解字》? 因为《说文》太简单了, 而且不容易读懂, 经段玉裁一注解就好懂了。《说文段注》我们一向认为是很好的著作, 念《说文》必须同时念《段注》。清代语言学者最有名的是段、王,二人是好朋友, 段写《说文注》, 王写《广雅疏证》, 都是很好的书, 把古书加以注解、发挥, 所以我们读《说文解字》同时要读段注。下边讲几点应注意的地方:

第一点, 注意段所讲的《说文》凡例。许慎自己没定凡例,那时也不兴写凡例。段在注里边给他讲凡例。比方说, 《说文》头一个字是“一”, 段说“一” 在六书中属指事, “弌” 是古文,他就解释什么叫古文。“元” 字下说“从一兀声”, 这是形声字。“天” 字下说“天, 颠也”, 段说是转注, 说转注不大妥当。不过他下边解释了很多转注, 如: “元, 始也。” “老, 老也。” 可以互相转注。但是“天, 颠也”, 不能倒过来说“颠, 天也”,什么道理呢? “考, 老” 今天说起来是形容词, 讲抽象东西, 不那么具体, 所以能转注。但“天, 颠” 就不同了, 它们是两样具体的东西, 不能转注。段常在头一卷的注解中讲凡例, 如“丕” 字下。还在《说文序》的注解中也讲了不少凡例, 这些都须要特别注意。在这一点上, 可以说是他在读懂了《说文》以后教别人怎样读。

第二点, 要注意段的发明。段写《说文注》不单是许慎功臣, 替许书作注, 而是有自己的创造, 也就是说, 不单是帮助你读懂《说文》, 而且有很多好东西超过《说文》本身。他的发明很多, 讲四点:(1) 最大的优点是“因音求义”, 也叫“以音求义”, 从声音求意义。王念孙在《广雅疏证》序文里说: “窃以诂训之旨,本于声音。故有声同字异、声近义同, 虽或类聚群分, 实亦同条共贯。” 底下还有一段: “今则就古音以求古义, 引申触类,不限形体。” 王念孙是这样做的, 段玉裁也是这样做的。他的伟大成就就在他这几句话。可以说, 清人研究语言文字成功也就成功在这儿。从声音求意义, 不是光从形体来看。《说文解字》一向被人认为是讲字形的书, 段玉裁也说, 《说文》“形书也”。因此, 研究《说文》的人常常为字形所束缚, 同形的他懂, 换一个写法他就不懂了。段是从声音来求, 不同字形, 他也说二字实在是一个字, 至少是同来源的字。“引申触类, 不限形体”,整个语言文字的研究都应依据这个原则, 因为并不是先有文字后有语言, 而是先有语言, 后有文字, 语言是根本的东西, 而文字是随人写的, 抓到语音就抓到了根本。《说文段注》最大的优点就在这里。(2) 他讲了些同源字, 这是跟第一点因音求义有关的。比如在“辨” 字下讲, “古辨判别三字义同也”。怎么知道这三个字意思一样呢? 他看到《周礼》有的把“辨” 写成“判、别”。因为三字意思一样, 同一来源。为什么同源? 声音相同。大家知道, 我写了一部《同源字典》, 本来段玉裁很会写同源字典的, 不过, 段那时还主要是研究文字, 因为念古书特别是经书主要要看字是什么意思, 所以, 他重视声音, 还不是从语言来研究, 如果从语言来研究, 同源字典他是会写得很好的。(3) 段对假借的解释很好。六书中最难懂的是转注、假借,段说的转注恐怕是不大好的。转注怎么讲合适, 可以不管它。跟大家讲过了, 弄清楚什么是转注对汉语史研究毫无帮助。对假借他有个很好的解释, 《说文序》中讲到假借: “本无其字,依声托事, 令长是也。” 《说文》这个定义非常好, 本来没有这个字, 依声记事, 借别的字来表示。定义非常准。底下例子举得很不好, 他说, “令” 本来是“命令” 的“令”, 后用作“县令” 的“令”; “长” 本是“长辈” 的“长”, 后用作“县长” 的“长”。这样, 意义上还是有关联的, 不应叫假借, 意义上没什么关系的才是假借, 所以后来朱骏声把“令长是也” 移到转注去了, 他说的转注就是我们今天说的引申。许氏说“本无其字”很重要, 朱骏声把这个也改了, 这就错了, 他说“本无其义,依声托字”, 朱这样说就规定了凡假借都必有一个本字。朱的《说文通训定声》最大毛病就在这儿。段讲假借讲得很好, 他说“假借有三变”, 也就是三个阶段: 开始所谓假借, 就是本无其字, 借一个同音字, 他举了“难、易” 为例, “难” 本是鸟名,“易” 本是“蜥蜴”, 借为“困难” 的“难”、“容易” 的“易”,古人没有特别为“困难” 的“难”、“容易” 的“易” 造字, 这是最初的假借, 叫“本无其字”。他说这是第一个阶段。第二阶段是有了本字, 但还借用另外的字, 就像我们写白字、别字。本有这个正字, 但还要写个同音字, 结果就是本有其字, 还要假借。到第三个阶段, 假借的不对。古人没有这个假借, 就是写错了字, 这也像我们今天写别字。但段认为这是第三个阶段。其实二、三阶段可并为一个, 但段玉裁认为古人假借就是对的,后人假借就是错的, 所以他把这个阶段分为两个阶段, 总共成三个阶段了。这三个阶段最重要的是他讲的前两个阶段。有很多假借字本无其字, 到后来也没给它造个正字。这个很重要,我们要研究通假、同源字, 都很有用。(4) 段有历史观点, 注意到这一点对我们研究汉语史很重要。可惜他讲的不多, 但是他讲的这一点就足可以启发我们了。这个字在什么时代有什么意义, 什么时代才产生这个意义, 他讲到了, 比如“履”, 又叫“屦”, 他说先秦二字有别: “履”,动词, 走路; “屦”, 名词, 鞋(他没说动词、名词, 这是我说的)。二者完全不同。《诗经》有“纠纠葛屦, 可以履霜”, 不能说“葛履屦霜”。段玉裁说汉代以后才混同起来。现在查一查,到战国时代, “履” 可以当鞋讲了。但段玉裁着重念的是经书,他的话也没什么错。可见, 他注意了词义的时代性。再举一个例子, “仅” 字表示“只有”, 唐人文章甚言多, 我们现在几言少, 杜甫诗有“山城仅百层”, 百层已很高, “仅” 表示达到那么高。例子还有很多, 如韩愈的《张中丞传后序》, 有“士卒仅万人”, 意思是说张巡认识很多士卒, 而且能叫出名字来, 这些士卒多到一万人。能叫出一万名士卒的名字, 可见是够多了。“仅” 用今天的意思去解释就不对了, “仅仅一万人”,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还有白居易的《燕子楼》诗序, 与燕子楼主人分别“仅一纪”, 意思是说分别好久了, 用今天的意思解释就不通了。第三点, 要看些批评段注的书。段玉裁的书写得很好, 但有没有缺点错误? 当然还是有的。一切好书都有缺点, 不能说好书就没缺点。段还是有一些地方讲错了或讲得不够妥当。后来就有人写批评段注的书, 其中有一本徐灏的《说文解字注笺》, 他对段注加以补充、纠正。补充的地方也有, 纠正的地方多一些, 我看徐灏的书很好, 从前我写的《中国语言学史》好像没提他, 以后修订时要把徐灏提出来介绍。他虽是替段注作笺, 好像不是自己写的著作, 其实他的学问很好, 我看凡是批评段的地方, 十之八九是对的, 并且能提出自己的意见来。如果你有时间, 可以找来看看, 《说文诂林》收进去了, 借不到《诂林》再想办法, 图书馆是否有单行本? 给《说文段注》作笺, 并不是看不起你, 而是尊重他。段玉裁自己就说了, 希望后来人给他纠正错误。我们清朝这些学者们有一个很好的优点,就是很谦虚, 他们都认为自己的东西还不够好, 希望后人给他纠正。所以徐灏这个作法是段氏的功臣, 并不是看不起段。如果段的书没有价值, 就根本没必要给他作笺, 给他作笺就表示他的书已经够好的了。

论读《马氏文通》。

大家知道, 《马氏文通》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语法书。从前的人把语法书推到王引之的《经传释词》。《经传释词》也可以勉强算是语法著作, 但还不是完整的语法著作, 因为他专讲虚词,而且也不是纯粹从语法观点讲, 另外, 他没有语法的名词术语。利用语法术语来讲语法, 那就从《马氏文通》开始。还有人说中国语言学家应把他数在第一个。马建忠在清末是革新家, 主张政治改革, 使中国富强。另外, 还写了这样一本书, 叫《马氏文通》, “文通” 就是语法的意思, 当时还不懂语法, 就叫“文通” 了。读《马氏文通》, 要注意几点:头一点是要看懂文言文。《马氏文通》是用文言写的, 他的文言还相当古。他认为古代文言文是通的, 到后代不同了, 所以有些地方要仔细看, 要看懂, 不懂最好问问老师, 举几个例子来说:术语经常说“读”, 其实“读” 不念dú, 应该念dòu (豆)。古代所谓句读, 句是句子, 读是中间稍微停顿, 就是现在所谓分句。所以他有时提到一个词放到全读后面, “全读” 就是整个分句。还有他讲到数词时, 讲畴人讲数词不带名词。我们一般认为数词都要带名词, “一个人、一匹马”。“畴人” 即古代数学家。他讲到“之” 字, 他认为是一个介词, 他讲了这样一句话:“偏正之间盖介之字, 然未可泥也。大概以两名字之奇偶为取舍。” 他的意思是说, “之” 字是放在形容词和名词之间, 比如“好书” 也可以说“好之书”。现在北大讲语法还讲偏正结构,是从《马氏文通》来的。什么叫“盖介之字”? 盖是一般的意思, 一般是把“之” 字放在偏正之间。“然未可泥也”, 意思是说但是你不要太拘泥了, 有时也可不放, 并不一定非放不可,“大概以两名字之奇偶为取舍”, “大概” 也是一般的意思, “以两名字之奇偶为取舍”, 就是说字是双数还是单数, 如果是双数就常用“之” 字, 单数就不用。比如“好书”, 我们很少说“好之书”, 但如果说“善本之书”, 常加“之”, 为什么? 因为“善本” 是两个字。这些地方好像很简单, 但不懂文言文就看不懂。第二点, 要弄懂《马氏文通》里边的名词概念。《马氏文通》里模仿西洋的那个grammar, 他序文里也说grammar在希腊文原意是“字学”。他的术语全是外语语法书中的名词概念,因为出得早, 与现在翻译的不一样, 所以不好懂。比方开头讲“界说”, “界说” 是什么呢? 英文叫definiton, 原意是划个界,翻译过来就成为界说了, 但后来译成“定义”, “界说” 就是“定义”。也有容易看懂的地方, 比方名字就是名词, 静字就是形容词, 动词就是动词, 状字就是副词, 这比较好懂, 但有些地方不那么好懂, 如书里有“散动”, 要好好体会, 否则就不懂。“散动” 在英文中是infinitive, 现在翻做“原动词”, 曾有一度翻作“无定动词”, 《马氏文通》叫散动。刚才说读书的读,念dòu, 英文叫clause。我说英文, 是因为比较好懂, 其实据说马建忠是从拉丁文来的, 因为马建忠是天主教徒, 拉丁文很好。他所谓接读代字(代字即代词), 即在读中间用代词把它接起来, 英文叫relativepronoun, 后来翻译为“关系代名词”, 马氏叫接读代字。弄清楚这个很重要, 要不你《马氏文通》就读不懂。你要把里边的名词概念一个一个译成英文, 每个概念等于英文什么, 如果你念的是俄文, 就要知道他等于俄文什么。说到这里想到一件事, 为什么汉语史研究生还要念外语? 不念外语, 《马氏文通》能念吗? 你就念不懂了。读《马氏文通》应该拿英语语法来对照, 然后你才能看得懂, 《文通》里边讲到的名词术语, 等于英文什么, 章锡琛的校注本都注了, 我从前念的本子没有校注, 校注本是解放后出版的, 但还要注意, 如果对英语语法懂得不透, 他注等于什么你还是不懂, 所以你还要了解英语语法这个词起什么作用。比方说, 《文通》所谓散动, 等于英文infinitive, 章锡琛校注本已经讲到了, 但是如果对英语语法的那个infinitive不懂或懂得不透, 你还是没法理解, 所以要知道英文作什么用, 词性什么, 比方为什么叫infinitive; 现在好像叫原动词, 最初叫不定式。原动词好懂, 但不确切。原动词是说它原先就是那么写的, 在字典里查也是查到那么个动词, 但这不符合原文的意思, 原先翻作“不定式” 或“无定动词” 就符合英文原意了。为什么叫不定式? 因为英文动词要随人称的变化、数的变化、时态的变化而变化, 在谓语中, 谓语动词是要有这些变化的。英文infinitive不须要有这些, 在句子里也不须有任何变化, 有变化是定下来的形式, 没有变化就是不定式了。不定式动词主要有两种用法: 一种用作主语, 当名词用, 所以不须要有动词的变化。另一种还是动词, 但也不须要变化。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呢? 是在谓语动词后还带有动词,那就不须要变化了。英语常在动词后加一个to, to后再加一个动词, 那个动词就不须要变化了。《马氏文通》所谓散动并不是不定式动词当主语用的那类, 而主要是后面那一类, 动词后再有动词的叫散动。这个问题很重要, 首先要把《文通》的名词概念弄清楚, 要知道这个名词概念是从哪里来的, 在西洋语法里边等于什么。否则, 这书就没有念懂。这是基本功, 这是最重要的, 要不《文通》就白念了。第三点, 人家都批评马建忠拿西洋语法作为框框, 按西洋语法办事。这话怎么理解? 如果《文通》真正拿西洋语法作框框, 也不能怪他, 因为他首先拿西洋语法来搞我们汉语语法,是中国语法学的创始人。世界各个语言的语法也有同有异, 不能说各种语言的语法都完全不同, 除极少数特殊语言外, 一般语言都还有很多语法的共同点, 所以如果按西洋语法来搞我们汉语语法, 特别是在创始的时代, 我们不能太责怪他。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仔细看《马氏文通》是否真正完全拿西洋语法作框框, 这个很重要。关于实词的划分, 他大概是拿西洋语法作框框的。叫名字的就是名词, 叫动字的就是动词, 叫静字的就是形容词, 叫状字的就是副词, 那是按西洋语法办事, 这有什么不好? 现在一般语法书还是这样叫的, 只不过名称改了改。关于虚词, 《马氏文通》有其独创性。虚词中有一种所谓“助字”, 我们现在叫语气词。马氏自己说, 助字是西洋没有的, 中国特有的。西洋语法中有所谓语气, 我们没有, 但我们有助字。这个观点相当正确。助字是汉语特有的东西, 这就没照抄西洋语法。所以不能说他照抄西洋语法。还有拿西洋语法作对比,不能说是框框, 有些对比很巧妙, 如接读代字, 要是别人抄西洋法不会这样抄的。接读代字有三个字: “其、者、所”, “所”字用的地方与英文所谓关系代名词用的地方不完全相同, 结构也不完全一样, 但他能悟得出来这个等于西洋的关系代名词。当然是否完全等于关系名词, 大家有争论。比如“所” 字, 我也曾批评过他, 不应叫关系代名词, 杨树达更批评过他, 说“所” 字不应叫代名词, 举的例是“卫太子为江充所败”, 但后来编《古代汉语》时, 我还是接受了《文通》的说法, 认为“所” 是代词。“卫太子为江充所败” 是后来的发展, “所” 字虚化了, 失掉了代词性, 而“卫太子为江充所败” 这种形式, 先秦是没有的。这些地方的“所” 拿来比西洋关系代名词, 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如果是拿西洋语法作框框, 就绝不会想到这些地方。另外, 《马氏文通》对具体语法问题的分析有创造。如他举了三个例子: “亲之欲其贵也, 爱之欲其富也。” “爱之能勿劳乎, 忠焉能勿诲乎?” “俎豆之事, 则尝闻之矣; 军旅之事, 则未之学也。” 如单纯拿西洋语法作框框, 可能分析不出来, 你想到西洋语法, 还要想到具体在汉语中怎么解释这些问题。“之”和“其” 比较好懂, “之” 用作宾语, “其”, 他认为用作主语,其实还不大对, 应该是“名词+ 之”。“之” 不能用作主语, “其” 不能用作宾语, 这个他是对的。底下, “爱之” “忠焉”,不是有分析能力的人, 这个地方就讲不清楚了。他就能想到及物、不及物, 想到“爱” 是及物, “忠” 是不及物。你要拿西洋语法作框子, 碰到具体问题就解决不了了, 你不懂这个是怎么个语法关系。“矣” 和“也” 也有分别, 这在前边已经讲过了。我们不要用拿西洋语法作框框来说他, 其实用西洋语法作框框,在汉语语法学初创时期, 也是不容易的事。碰到具体问题, 你能解决好那就是好。还有一点, 要看些批评《马氏文通》的书。可看杨树达的《马氏文通刊误》, 所谓刊误, 是指出《马氏文通》错误的地方,我看杨的水平跟我也差不多, 有些地方批评《文通》是批评错了的。比方说, 他说这个地方应说省掉个“于” 字, 《文通》没讲, 但照理应有个“于” 字。这个就是杨的错误了。为什么有“照理” 呢? 语法即语言习惯, 每个民族, 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语法, 为什么说照理应有而省掉了呢? 昨天看到一部字典的稿子, 说《诗经· 伐檀》的“ 涸之河之干兮” 的“之” 是“之于” 的隔音, 应该是“寘之于河之干”。他不说省掉“于” 字而说“之” 是“之于” 的隔音, 也是错的。说“诸” 是“之于”的合音, 因为“之于” 两个字作反切成为“诸”, “之” 怎么能叫“之于” 的合音? “之于” 反切不出“之” 字来。这怎么行呢? 那么, 他为什么说“之” 是“之于” 的合音? 因为他认为“寘之河之干” 的“之” 下没有“于” 字是不合理的, 他不知道有很多语言里边就是可以把底下的名词短语当间接宾语。间接宾语不加“于” 字也可以, 不管古代汉语还是西洋古代语言里边, 都有无数例子, 不能说“照理” 应怎么样。语言不是照什么理的。所以有些地方, 他批评《文通》其实他本人就错了。当然, 有些地方杨还是说得对的。为什么现在介绍读《文通》? 这跟汉语史很有关系, 因为他讲的是古代语法。《马氏文通》有个缺点, 就是他没有历史观点, 以为符合古代语法的就是正确的, 后来语法有所发展, 他认为是不正确的, 错误的。他认为唐代韩愈稍微知道些文法,不过连韩愈他也觉得不大行了。所以他举例到韩愈为止, 底下的就不再举了。如有历史观点就不会这样, 不但韩愈、苏东坡是对的, 直到后来《水浒传》《红楼梦》都是对的。因为语法已随时代发展成这个样子, 你就不能用上古语法来衡量他了。在这一点上, 马氏有很大的错误。还有, 要认识到《马氏文通》是一本好书, 一本很有价值的书。他不但开创了中国的语法学, 而且他里边有很多东西,现在回头再看看, 还是应该吸收的, 就是原来认为不好的, 现在仔细想想, 也还是有用的。黎锦熙先生用杜诗“不废江河万古流” 来称赞《马氏文通》, 这绝不是过奖。

这是作者1979年9月给研究生的一次讲课,原载《大学生》1981年第2期

文友诗词接龙

油诗接龙

@忆

昨夜小楼听雨声

滴滴诉尽相思情

奈何伊人苏州去

唯有回忆伴余生

原点

唯有回忆伴余生

容颜逝去言语成

百年今生奈何去

潇洒轮回缘相逢

@依旧

潇洒轮回缘相逢,

相逢犹如在梦中。

梦中你我常相在,

你我常在喜相逢。

原点

你我常在喜相逢

相逢是缘醉三更

三更对盏杯杯酒

杯酒情怀赋心声

书虫

杯酒情怀赋心声

真诚碾碎盏盏情

有缘相聚开怀笑

切是之时在梦中

@湖北龙哥

且是之时在梦中

醒来欣然一场空

彼此珍惜友情缘

赋诗接对戏书虫

原点

且是之时在梦中

缘来缘去自然行

人生坦荡坎坷路

对酒当歌活从容

原点

赋诗接对戏书虫

人生何处不相逢

开心快乐杯杯酒

才子佳人聚群中

千里冰封

才子佳人聚群中

秋梦无痕一场空

何来真爱又无悔

只为自欺幻觉浓

起点

对酒当歌活从容

不知不觉漫山红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等茶凉望夜空

秋梦了无痕

莫等茶凉望夜空

且寻真爱度从容

天涯咫尺非是梦

意切情深在寸屏

起点

莫等茶凉望夜空

心雨点滴情意浓

人生如戏对秋梦

千里冰封腊梅红

秋梦了无痕

千里冰封腊梅红

红妆素裹且从容

容我真爱携了手

手牵肩并情更浓

原点

手牵肩并情更浓

浓郁金香玫瑰红

红酒一杯独自饮

饮茶思渴醉秋梦

千里冰封

莫等茶凉望夜空

一江春水流向东

看梅止渴心添乱

抓耳挠腮易其容

原点

千里冰封腊梅红

红花白雪映夜空

空虚寂寞清风伴

伴侣何时来梦中

心雨

才子佳人聚群中

打油写古话相逢

无声岁月君诗伴

墨染情缘千里同

缘来

才子佳人聚群中

好诗歌赋乐满屏

红尘自古空留恨

墨客挥毫各不同

物以类聚,人与群分(深度好文)

古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个人的志趣、品德、事业都会受到朋友的影响,有的是好的影响,有的是坏的影响。

人的一生如果交上好的朋友,不仅可以得到情感的慰籍,而且朋友之间可以互相砥砺,共赴患难,成为事业的基石。

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选择朋友就是选择命运。

1

先修身,再交友

用人不宜刻,刻则思效者去;交友不宜滥,滥则贡谀者来。——《菜根谭》

待人不能太刻薄,如果太刻薄,那么哪些想要帮助你的人也会离你而去。

交友要有选择,如果太过泛滥,那么哪些善于逢迎献媚的人就会设法接近。

一个人交到什么样的朋友,归根结底,还要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与群分。

你自己的修养无可挑剔,那朋友也自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如果自己尚且一塌糊涂,那交到朋友也会拖累别人。

所以,如果说,选择朋友,就是选择命运。

那么,改变自己,就是改变命运的第一步。

2

交友最重要的是真诚

遇事只一味镇定从容,纵纷若乱丝,终当就绪;待人无半毫矫伪欺隐,虽狡如山鬼,亦自献诚。——《菜根谭》

遇事只要从容应对下去,即使事情纷杂得好像乱丝,终究会找出头绪的。

待人没有半点欺诈隐瞒的作为,纵然如同山鬼似的狡诈之徒,也会自己向他投诚相处。

朋友相交,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真诚。

如果朋友之间还要猜来度去,勾心斗角,那人活得也未免太累了些。

真诚意味这你对朋友敞开心扉,让别人可以看到你的弱点。

这样的坦荡,让别人觉得自己是被信任的,这样的美好很容易感动别人。

真诚是通往友谊的必经之路,只有敞开心扉,朋友之间才能无话不谈,互帮互助、互诉心声。

真正的友谊是用多少金钱名利都换不来的,它是宝贵的、美好的。

去寻找自己的友谊并不容易,能永远保留的友谊更不容易,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你是否足够真诚。

3

朋友之间,要懂得包容

持身不可太皎洁,一切污辱垢秽要茹纳得;与人不可太分明,一切善恶贤愚要包容得。——《菜根谭》

立身处事不可太自命清高,对于一切羞辱、委屈、毁谤、脏污都要容忍才行。

与人相处不可善恶分得太清,不管是好人、坏人、智者、愚者都要包容才行。

包容的人原谅别人一时的过错,不会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他们和和气气,温暖大方。

一方面,选择包容别人,可以避免针锋相对,如果以同样的方法还击对方,那么除了两败俱伤,头破血流之外,没有其他的结果。

另一方面,包容也是一种感化,容忍下别人的羞辱、毁谤,不去追究,足以让大部分人无地自容,这就等于给了别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选择包容的人,就等于选择了温暖,不仅融化了彼此的冰冻,更将爱的热力辐射进对方的心窝。

选择宽容,也就选择了理解和温情,同时也选择了人生的海阔天空。

4

相互督促,携手并进

耳中常闻逆耳之言,心中常有拂心之事,才是进德修行的砥石。若言言悦耳,事事快心,便把此生埋在鸩毒中矣。——《菜根谭》

耳中常听到不中听的忠言,心中常有不如意的事拂逆,这才是修炼德行的磨刀石。

如果听到的全是好听话,遇到的全是称心事,就等于把这一生葬送在毒酒里。

每个人都会犯错,但是很少有人会当面指正错误,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对朋友的缺点决不粉饰,敢于力陈其弊,督促改正。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诤友。

古人说:“砥砺岂必多,一璧胜万珉。”

意思是说,交朋友不在多,贵在交诤友。如果人们能结识几个诤友,那么前进的道路上,就会少走弯路,多出成果,事业发达。

拥有诤友是生命的幸运和福气,他像一面镜子,帮你认清自我。

他们真心关心你,为你的失误痛心,直言指出你的缺点,希望你快乐成功。

人生难得一诤友,相互督促,携手并进,才是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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