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奇案：虎头里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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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谁这么好心
二月二十，京郊小河村
天气不错，老王头正在自家猪圈忙活着，老王头养了四头猪，去年入冬的时候，老王头往猪圈里扔了不少麦秸杆子和高粱秆子。
冬天下了几场雪，如今温度高了，雪也化了，这些高粱杆和麦秸秆吸足了猪圈里的水分，被这四头猪踩踏盘拱了一个冬天，大多已经碎烂与猪粪便混合在了一起，这就是最好的农家肥。
老王头现在就是要把猪圈里的这些农家肥清出来，堆在一起再沤一沤，春耕前就能上地了。
老王头家喂了四只猪
老王头踩着那半截小腿深的农家肥，干的挺起劲，也不觉得臭，边干还边哼着小曲。
“咦，这是啥？”老王头挖着挖着碰到一小块硬硬的东西。
老王头把那东西刨了出来，看了看是一截骨头，三四寸长。
这猪圈里咋会有骨头啊？老王头有点纳闷，倒也没在意。扔了骨头继续挖，可还没挖两下，又碰到一小块，而且越挖越多，有很多还聚成了一大坨。
这些骨头大多都是三四寸长宽，很多上面还带了肉，可惜被那些猪踩来拱去，早就看不出是什么肉了，那些没肉的骨头大多都是被猪啃吃了。
“败家玩意，这么多肉不吃，往猪圈里扔”，老王头一边清理那些烂骨头烂肉一边骂道，这东西不能往农田里上，沤的慢，所以就挑出来扔到了一边堆了起来。
等到把整个猪圈清理完，挑出来的烂骨头烂肉堆了有大半提篮还多，老王头又向猪圈里扔了厚厚一层麦秸秆和高粱杆，这还是沤肥用的。
等把挖出来的那些农家肥堆好，老王头才想起还有那一大堆烂肉烂骨头。猪是杂食性动物也吃肉，老王头看那骨头上还有不少肉，就又把那一堆烂肉烂骨头扔回了猪圈。
给猪吃点肉不比天天吃糠咽菜强，自己也省点猪草猪食，谁这么好心扔了这么多肉在这啊。
一：虎头里的美女
二月二十一，京城
正是午时饭点，万花楼内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万花楼二楼地字丙号房内，十几个官员正一脸惊奇地盯着小厮上菜，一大盘全虎宴，那盘子呈椭圆形，长约一丈，宽约二尺，六个小厮抬着才放上了桌。
盘子正前方摆了个虎头，虎头后面用横格隔断出一个小格子，里面是新鲜的虎血，格子后面就是虎肉，虎肉被做成了四道菜，烤的，蒸的，炖的，剁馅汆水丸子带汤的，最后则是一根虎鞭。
虎头正对上座一满脸横肉的男子，该男子便是三边总督郑子良，年后此人回京述职已有半月，将升迁辽东总督，便没再回山西，就在京城等吏部批文。
今天辽东几省消息比较灵通的官员便在万花楼宴请郑子良，一个月后郑子良便是辽东一号实权人物，所以要好好巴结巴结。
这全虎宴，便是辽东布政司张合义特意备下的，张合义见菜已上桌，但这菜明显做的有问题，这虎头上瑕疵太多，虎眼紧闭，虎嘴也是合上的，胡须还断了几根，看不出一点气势。
为了掩盖瑕疵，张合义立马起身，堆着笑脸对郑子良说道：“大人，这是我专门从兴安岭托人抓捕的，这虎血，虎鞭还是很补的，您不妨试试。”
郑子良虽出任总督多年，封疆大吏镇守一方，各种山珍海味也都吃过，但这种全虎宴还是第一次见，他两眼就盯着那虎鞭呢。
“张大人有心了，有心了。坐，坐，坐”郑子良一边示意张合义坐了说话，一边将筷子伸向了虎鞭，夹了一段放入口中，咀嚼了几口。
下坐的十几名官员都一脸惊奇地盯着郑子良，郑子良喉头一动，这些官员知道，这是要开始点评了。
果不其然，郑子良拿面巾擦了嘴说道：“不错，软烂但不失劲道，应该是用了佛跳墙的炖法，大家都别愣着，来，来都尝尝都尝尝”，说完挥手示意大家都动筷。
张合义见状，心中高兴但不明说，赶紧点了侧题：“可惜这京城厨子没见过这等好东西，加工的粗糙了点，不过不妨，大人上任辽东，这东西多了去了，到时候再请专业厨子孝敬正宗的全虎宴。”
郑子良正用小盏装虎血，嘴里嚼着虎肉，对这些瑕疵并没在意，也没把张合义的话放在心上，张合义见郑子良吃的开心，也就不再提此事，忙上前给郑子良倒酒。
这些官员喝的尽兴
正在此时，门外闯进来一个乞丐，这乞丐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看到桌上的虎头，好生惊奇，借着酒劲，也不认得在座的这些人的身份，跑上去便要摸那虎头。
这些高官哪会想到这种地方还会出现乞丐，各个慌忙躲闪，转眼乞丐就冲到了虎头位置，那位置刚好坐着郑子良，张合义和郑子良都以为是来行刺的。
张合义拼命拉住了那乞丐的衣袖，郑子良武将出身，也颇有点身手，一脚踹向那乞丐，乞丐衣袖被人拉着，又被人踹了一脚，身子一歪砸向了桌子。
桌子一歪，那装全虎宴的大盘子也就摔落在了地上，盘子倒是结实，没有摔烂，可惜了那一盘子的虎肉虎血，那虎头咕噜咕噜滚到了墙边。
乞丐摔在了地上，郑子良好不恼怒，对着乞丐拳打脚踢，其余十几名官员有劝架的，有助阵的，瞬间包厢里乱成了一团，那虎头在众人脚下踢来踩去。
“啊，人头，人头。。。。。。”那被打倒在地的乞丐突然大声喊道。
众人一惊，刚才这乞丐喊得还是“饶命，饶命”，怎么现在就变了。
众人都停了动作看着地上的乞丐，那乞丐抱头趴在地上，不知何时那虎头已被踢到了他面前。虎头下面那被切断的脖颈正对着乞丐的脸，但那脖颈到下颌却裂开了一个缝，缝里有什么东西。
张合义大着胆子，拨弄了虎头，使那缝朝上面向众人，这下大家都看到了，那缝里塞了个人头。
张合义吓得忙松了手，郑子良骂了一句：“怂样”，一脚踢向那虎头，虎头被踢了出去，那人头也被从虎头里踢了出来。
人头滚落在地转了几圈，竟正正地立在了地上，而面孔正对了郑子良。
这时众人才看清这是个年轻女子的脑袋，虽然沾了血混了菜，但然看得出是个长相不错的女子。
郑子良看清那女子面容后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还勇猛异常的郑子良像见了鬼丢了魂一般，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报官，快，快报官。”
其余十几名官员都纳闷，就一个女人头怎会把这驰骋沙场的总督吓成这样。
二：顺藤摸瓜手到擒来
半个时辰之后，六扇门总捕头三七带着香菱来到了现场。
香菱现在是三七的徒弟，这是凌腾云（六扇门一把手）安排的，凌腾云希望香菱能迅速独当一面。
现场地面一片狼藉，各种酒水汤汁混着菜肴撒了一地，屋中间一颗人头，墙角一个被掏空的虎头，乞丐窝在门口墙角，十几位大臣挨着墙边站着，郑子良端了椅子在上位墙边坐着。
香菱不跟三七以外的人说话，自己开始检查那人头和虎头，三七出面问话。
张合义讲了事发过程，轻描淡写了老虎来源和宴请郑子良一事，着重讲了乞丐进来以后的事。
三七听完觉得这些当官的跟此事关系都不大，便让这些人都回了，张合义不愿意，自己处心积虑搞的全虎宴被这乞丐搅合了，他要这乞丐给个说法。
“他能赔给你啥啊？你把他卖了能卖几个钱，难道你还想把他杀了不成？”三七反问张合义。
张合义脸色铁青，憋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的确，这是个乞丐，除了一条命，啥都没有，现在事闹成这样，他也不敢动这乞丐，只能先吃了这亏，以后再收拾这乞丐。
郑子良临离开前看了三七一眼，有话要说，但还是忍住了。
三七叫来了万花楼老板红姐，这都是老熟人，三七也不转圈圈，直接问道：“这全虎宴是咋回事？”
红姐解释道：“老虎是两天前张合义弄过来的，还是活的，让做个全虎宴，昨天后厨刘胖子把老虎杀了，开始做的，今天上午刚做好。”
“刘胖子现在在后厨么？”三七问道。
红姐笑着说道：“咱们都是老熟人，你们的规矩，我们都懂，出了事，就把他扣下了”，说完，红姐对门外喊了一声：“五子，去把刘胖子带来，三七大人问话。”
趁着机会，三七问那乞丐咋会跑到这屋里，那乞丐交待说：“今日我们丐帮宴请青龙帮，我喝高了，上完厕所回来走错了，一推门看到那虎头，觉得稀罕就东南西北分不清了，就。。。。。。”
这万花楼虽说是京城第一大酒楼，但对任何人都不设置门坎，只要你有钱，不管你是乞丐还是王爷，一视同仁从不会区别对待，正是因此，各方武林豪杰都喜欢在此相聚，丐帮也经常在此处理事务，所以这种地方出现丐帮弟子也很正常。
万花楼的生意很好
三七点了点头，对那乞丐说道：“立刻离开京城，永远不要回来，这案子办结之前那几个当官的不敢动你，但案子一办结你就危险，你可明白。”
那乞丐连忙说道：“小的明白，多谢三七大人提点”，说完，向三七行了礼便离了万花楼。
随后刘胖子被带到，刘胖子跟三七熟识，出了这事他是最大嫌疑，可他一点不怕，还冲着三七笑。
“你是什么时间把那虎头砍下来的？”三七直奔主题发问。
刘胖子解释说：“昨天早上，那玩意我是第一次搞，感觉挺麻烦，就提前了好久。”
三七疑惑地问道：“你昨天早上就把老虎杀了，那新鲜老虎血是咋回事啊？”
刘胖子尴尬地笑着解释道：“提前把血放到一个很深的容器里，加点水再把整付肝脏泡血里，然后把口封严就凝固的很慢，上桌之前把下面没凝固的虎血盛出来，再加点新鲜狗血和鸡血，搅拌了，还冒着热气就跟新鲜虎血差不多，说实话有几个能尝的出来的，嘿嘿嘿。”
三七听完就想笑，“那虎头切完你放哪了？”
刘胖子回答说：“就放那大盘子里了，那玩意精贵，不能乱丢，要是乱了毛，沾了脏东西不好处理。”
三七接着问刘胖子：“你是说，你把那虎头切下来就放那大盘子里了，就没再动过，那大盘子在哪放着，中途有没人能接触到的。”
刘胖子大大咧咧地回道：“就在后厨小院放着，那盘子忒大，就单独找了个小院放，怕碰着。小院就在后厨后面。”
“带我去看看”三七听刘胖子这么说，觉得有必要检查下那小院。
刘胖子在前面带路，穿过后厨，进了小院，这院子连着后厨，没有门，只能从后厨进，院子不大，院墙也不高，院子里堆了煤炭柴火，还有些常用的蔬菜。
三七仔细检查了小院地面，草地上颇有几种不同的足迹，看来是常有人进进出出，这就不好查了。
三七想到：要是把那么大个人头带进来，总不能手里提着，不管咋样得有东西装才行。
于是问道：“从昨日早间到今日上菜前，你们可见到有人提着袋子类的东西进小院的？”
刘胖子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又问了后厨其他厨师和杂工，大家都表示没见到有带袋子进来的。
三七在后厨小院转了一圈，感觉这地方看着没门，却好似又很容易进来一般，这感觉就来自那院墙，院墙也就一丈高。
三七飞身上了墙，果然在院墙上找到了双手攀附的痕迹，这痕迹还很清晰，应该就是最近一两天才留下的。
“行了，没你们啥事了，你们忙吧”，三七下了院墙，跟刘胖子打了招呼便回了案发现场。现在可以确定是有人翻墙进院，将人头缝进了虎头里，而且这人是有意为之不是临时起意。
如果是临时起意，没必要带着人头翻墙再把人头缝在虎头里这么麻烦。如果是有意为之，那一定是提前知晓万花楼有一个虎头。
现在就要看看那虎头里能有什么线索了。
三七进到案发现场，就看见香菱一手拿了那人头，一手拿了那老虎头正在仔细观察颈部切口，看到三七进来，举着两个头说道：“人头被砍掉在四天以上，虎头被砍掉在七天以上。”
三七一愣，刘胖子不是说虎头是昨天早上才砍下的么，好奇地问香菱：“你怎么看出来的。”
香菱先拿出人头指着脖颈断口说道：“你看这边缘的肉，已经发硬发暗，你切开一点看，里面也一样，新鲜肉不是这样。冬天这种温度达到这种状态至少四天”
随后香菱又拿起虎头说道：“再看这个，这个肉不仅发硬，表面还有点发粘，而且还有点臭味，这种天气达到这种状态至少要七天”，说完把那虎头塞到了三七鼻子下面。
三七闻了闻，的确有点臭味，不仔细闻，闻不出。三七示意红姐再把刘胖子叫过来。
此时香菱打开了缝合的虎头指着里面说道：“再看这里面，虎头里面的骨头不是拆除的，是打磨的。”
确实，虎头内的骨头不是用剔骨刀剃下的也不是砍下的，而是不规则硬生生截断的，但断口都非常圆滑没有毛边。
此时刘胖子到了，三七拿着虎头问道：“看看，这是你昨天砍下的那个虎头吗？”
刘胖子接过虎头，看了一眼就说道：“不是。”
“这么肯定？”三七疑惑地问道。
刘胖子解释说：“您不知道，那老虎杀的时候，我们几个还在那说头上的花纹像王字呢，可这个明显有四个横杠啊。”
红姐在一旁抱怨道：“那你上桌前咋没发现呢？”
刘胖子尴尬地说道：“我这两天忙得连轴转，才把这全虎宴做起，差点没按时做出来，做完装盘摆好，就赶紧让他们端上去了，我哪有时间去检查这些细节啊！”
刘胖子忙了一天
“看来这整颗虎头都被调换了，而且是在外面将虎头缝合好，带进后厨小院直接替换的。果然是有备而来。”三七对香菱说了自己的推测，香菱点点头。
三七突然对香菱说道：“抓人”。
香菱一愣，抓人，抓谁？但见三七已经出了案发现场，香菱也紧紧跟了上去。
一炷香后，三七出现在了京城最大的皮货铺门口，老板正在一张很特别的皮上雕花，看到俩六扇门官差，显得有点紧张。
三七认得这人，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皮匠于江，三七把手中的虎头往于江面前一递问道：“是你的不。”
于江偷瞄了那虎头一眼，摇了摇头。
三七冷笑一声说道：“全城有虎皮的不多，有整张虎皮的更少，有这种带血虎皮要处理的就更没几个，能处理虎皮的皮匠全城也就你一个”，说完三七就点了于江的腰眼穴。
这是三七的绝招，不管是擒敌还是审问，都非常有效，点一下全身又痒又痛，抓也不知道抓哪里，瞬间就会老老实实交待。
于江马上受不住了，连连求饶道：“这虎头是我的，是我的，我说，我说。
半个前，京城沈大户让我帮他做一个虎头墙饰，我就同意了，托人从关外搞了个虎头，可是那虎头切割的时候没切割好，运输的时候胡子还断了好几根，实在是没品相。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去给他做，因为单独搞一个虎头确实有难度，谁知道做的时候又失了手，将虎头里面支撑的骨头搞坏了，虎头塌了。
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前天去万花楼吃饭，看有人送了个老虎过来，还是个活的，那虎头不错，一打听是做全虎宴的，这样虎头就能和虎皮分家了。我就去把万花楼的虎头偷了，换了我那有瑕疵的虎头。”
三七听完，拍了拍于江的肩膀说道：“你可真能避重就轻，我问的是虎头里的女子头是怎么回事？”
于江扭扭捏捏地说道：“那，那就是另外一个事了，人皮灯笼”。
说完于江指了指自己刚才正在雕花的那张皮，接着说道：“太子太傅张大人，半月前让我给他做一对人皮灯笼，做那东西有点麻烦，关键就是找不到材料。
皮要女子身上最嫩的皮，女子年龄不能大，皮肤还要白，还必须是窒息死的，不能被放过血，死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天。
开始我不想接，耐不住他老人家开价开的高，一千两，我就在鬼市挂了消息寻一具女S（尸，下同），四天前，还真有人给我送来一具，那女S真的不错，而且死了不超过一天。
我二话没说，取了足够的皮，可剩下的S骨不好处理，就把身体躯干剁了小块，一部分扔到了京郊小河村猪圈，一部分拿到野外喂了野狗。
就剩了个头，又不好砍成块，也不好随便丢，就扔在了作坊里，怕被别人看见就塞在了那作废的虎头里缝了。
昨天夜里我去万花楼换虎头，把这事给忘了。忘了把里面的女人头掏出来了！”
三七听完觉得这于江真的变态，香菱则拿起了那人皮仔细端详，看着看着香菱的脸红了，觉得太子太傅也是个老变态。
三七接着问于江：“谁给你送的S体。”
“大马猴，大马猴送的”，于江说道。
（三）：那是我二房夫人
大马猴三七也认识，京城小有名气的飞贼，但是三七想不明白，一个飞贼怎么会干这种事。
三七和香菱把于江抓回六扇门大牢已是下午酉时，天色已晚，三七决定带香菱去个好地方，鬼市，鬼市只有在夜里才会出现，这里买卖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包括各种信息。
一般都是买家挂出需求信息，看到的卖家如果手里有货就私下联系；或者是手里有贼赃急需出手的卖家挂出信息，想要的买家再私下联系。六扇门在鬼市安插的也有眼线。
夜里子时以后，三七带香菱进了鬼市，人很多，表面上看和白天的集市差不多，唯一不同就是只有摊位有招牌，没有商品。
三七找到了鬼市入口的悬赏栏，翻看了半天，果然找到了于江张贴的悬赏，看来于江没有说谎，现在就剩抓捕大马猴了。
大马猴是飞贼，晚上正是他活动的时间，三七也不知道去哪抓，但三七有办法，就在鬼市入口的悬赏栏里写了个信息：“飞贼大马猴，一百两，六扇门三七”。
这其实就是给大马猴看的，大马猴只要收到消息，乖乖就会去六扇门报到，大马猴被三七抓过好几回知道六扇门和三七的厉害，要是不去报到，等着六扇门来抓就不好玩了。
随后三七将香菱送回了龙红羽家，自己刚走到自家门口，大马猴已经在那等着了。
大马猴陪着笑说道：“三七大人，找我何事？”
大马猴在门口等
“咋，不做你那有出息的飞贼，改杀人越货了？”三七其实已经看出来，那女子应该不是大马猴杀的，要是大马猴杀的，他就没胆来。这是故意调侃。
大马猴一听就明白啥事了，陪着笑说道：“三七大人取笑，那不是顺手么，再说于皮匠价格开的高，一百两银子，我能不动心啊。
是这么回事，五天前啊，我去凤鸣山庄想捡点外财，在一个客房里发现了那女子的S体，刚好符合于皮匠的要求，就顺手扛走了给卖了。对了还顺了一件貂皮大裘，卖了八十多两。”
三七听完带着大马猴去了凤鸣山庄，这里是高档客栈，都是独立的小院，一晚住宿费三十多两，你只要把钱给够，想在里面干啥都行。山庄也不会打扰你，你提出需求山庄才会帮你服务，所以入住的客户即便被杀了，只要你账面还有钱，山庄都不会知道。
按着大马猴的指引，三七来到了发现女S的房间，看得出自大马猴离开后，这里就没进过人。
现场倒也简单，简单的有点过头，最奇怪的是床，床上的被褥都是平整的。
三七问随行的凤鸣山庄管事道：“这女子什么身份？什么时间住进来的？”
管事话中带话的回道：“我们从不登记客户信息，入住时间是十天前，压了五百两现银。”
挺有钱啊，三七接着问道：“期间她叫过房间打扫么？”
管事回道：“没有，我们这里房间打扫都会有登记。”
没有叫过房间打扫，为何房间会如此整洁，就跟没人住过一样？十天前入住，五天前遇害，遇害前五天这女子就没睡觉么？
“你进来的时候，S体在什么位置？”三七问大马猴。
大马猴指着床边的位置说道：“就在这躺着，被掐死的。”
三七仔细搜索了现场，实在是没有有用的线索，将大马猴关进六扇门地牢时天已经微微发白了。
三七打算出去吃了早饭，可刚出六扇门大门，就见门口站了个小厮，看那小厮打扮定是大户人家下人，这一大早的就跑到六扇门是有什么事么？
三七问道：“你有何事？”
小厮回禀道：“奉我家大人令来此恭候三七大人”。
“我就是三七，你家大人是？”三七没想到就是找自己的。
那小厮递上拜帖说道：“三七大人请跟我来。”
三七随那小厮来到了京城驿站，原来是三边总督郑子良请他。
郑子良屏退众人神色严峻地问道：“三七兄弟，案子查到哪一步了。”
三七一拱手行礼道：“回大人，已经知道那女子头颅是谁放进虎头的了，但是女子的身份和杀害女子的凶手还没有查到。”
郑子良思索了一会说道：“我告诉你那女子的身份，那是我的二房夫人张芸芸。”
三七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三七没问，他明白郑子良如果想说不用问就会说。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京城的，我已经派人回山西询问情况了，我只希望三七兄弟务必查到凶手”郑子良恶狠狠地说道。
三七小心地回道：“大人放心，查明真相抓获凶手，是我们六扇门的责任。”
“她是在哪里遇害的？”郑子良突然问道。
三七将已经查明的问题简明扼要的说了，郑子良没想到期间会如此复杂，也佩服三七能在半天时间内查到这个地步。
“不错，三七兄弟果真厉害，这个给你，拿着这个令牌，官驿自由进出，我的属地畅通无阻，我这边有什么消息会立刻通知你，你那边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郑子良交给三七一个令牌说道。
三七受宠若惊接了令牌，退出了驿站，刚走到驿站门口，那小厮又追了上来，递给三七一沓银票说道：“这是郑大人的一点心意”。
三七推辞再三，那小厮很为难的说道：“大人不收，我交不了差。”
小厮来送钱
三七明白小厮的难处，只得将钱收下。这都是面值五百两的银票。
这个女子竟然是郑子良的二夫人！这倒是出乎三七的意料，怪不得如此有钱。
钱，三七一愣。
张芸芸进京，绝对不会带现银，一定是带的银票，但据大马猴交待在张云云身上和住的庄园都没发现银票也没发现现银，那她身上的钱去哪了？是不是被凶手抢走了？
那个时候的银票并不统一，有中央的，也有地方的还有私人的，不同的银票接收兑换的钱庄也不一样，郑子良给的这些都是山西发行的，京城能兑换的钱庄只有最大的多宝钱庄。
三七直接调头去了多宝钱庄。到了钱庄三七拿出一张郑子良给的银票问道：“掌柜的，最近有没有兑换过这种银票？”
钱庄掌柜看了一眼说道：“客官别急，我给您查查”，说完拿出了账本，翻看一番回道：“有，两笔，一笔一千两，一笔五百两。”
“掌柜的可还记得兑换之人么？”三七见有线索追问道。
掌柜说道：“一千两是十天前一女子兑换的，五百两那一笔是七天前一男子兑换的。而且这两笔银票与你那张一样都是三边总督府的。”
三七诧异地问道：“掌柜的厉害呀，连这银票是谁家的都知道？”
掌柜笑着解释道：“这有何难！现在市面流通的银票太多，为了防伪每个发行银票的钱庄都会在银票上做特殊符号，这种符号只有兑换的钱庄才能看懂。
像三边总督这种大户人家，发行银票的钱庄更是会特别小心，因为这些大户人家银票流通量很大，钱庄基本都是一次赠送一年的，每张银票都有编号，便于回收后对账，您这一张比我这的三张都编号早。”
三七没想到银票里还有这么大的秘密，便对钱庄掌柜说道：“您手里那三张银票还在么？”
钱庄掌柜二话不说拿出了那三张银票递给了三七说道：“这银票回收后便不再流通，肯定在的。”
三七拿着银票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端倪，只有请教钱庄掌柜：“这三张银票有先后顺序么？”
钱庄掌柜看了看说道：“这两张五百两的编号比这张五百两的编号小。”
“您还记得兑换这五百两的男子多大年纪？”三七问道。
钱庄掌柜说道：“二十五六”。
三七掏出自己一张银票对掌柜说道：“掌柜的，你手里这张银票牵扯一起案子，我用我手里的来换你这张可好。”
钱庄掌柜二话不说竟然答应了，爽快的令三七不可思议。
三七拿着银票去了官驿，接待的是早上那小厮，三七说明来意问道：“郑大人进京之后可曾安排下人前往钱庄兑换现银？”
小厮笑着说道：“三七大人玩笑了，以我家大人身份，进京根本不用花钱。”
三七一拍自己脑门，自己怎么这么蠢，竟还问这种问题。
这下就好办了，现在还要确定一件事情就能定死这兑换银票的男子就是凶手了。
三七又问小厮道：“那总督府上最近可有其他人员进京？”
小厮想了想说道：“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写信回去询问，您还有何事？”
三七掏出那张银票问道：“总督府上能接触这么大面值银票的都有哪些人？”
小厮说道：“除了总督的家人，其余人都不可能，即便是大总管都不行，下人一般都是现银碎银，银票这东西一张几百两再大户的也不敢随便造。”
三七听完满意地笑了向小厮行礼道：“那就有劳小哥帮我写信询问一下贵府一个月内谁曾进过京城。”
（四）：奸商
两天后，那小厮跑来告诉三七道：“总督府回信，说二夫人是来京城给大人送貂裘的，因为有传闻说大人将调任辽东总督，二夫人怕大人冷着。”
三七一愣，送貂裘，这事应该不是夫人干的吧？即便是来送貂裘到了京城十天为何不去官驿找，而要住到凤鸣山庄？
对于三七的疑问，那小厮笑着解释道：“会不会是二夫人进京以后不知道我家大人的住处没找到啊？”
这不止于啊，三边总督这么大的官，只要到晋商商会问一下就知道住哪了？二夫人不至于这都不知道吧？如果连这都不知道，敢独自跑到京城也真的胆子够大。
“对了，回信的是谁啊？二夫人到京城给你家老爷送貂裘是谁告诉他的？”三七感到这事很是迷惑。
小厮说道：“信里说了，给老爷送貂裘是二夫人出发前对着全府的人讲的。”
这就怪了，三七追问道：“银票的事有消息么？”
“三七大人莫急，怕是今天信件才到，要有消息也是两天之后了。”小厮回复道。
送走小厮，三七感觉这二夫人行为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送貂裘完全可以差下人来送，为何要自己跑过来？跑过来四五天没找到三边总督的住址，有点说不过去，当官的进京住官驿是常识，再不济也可以打听啊？还有就是二夫人住的凤鸣山庄，没叫过打扫服务，但那床褥就跟没住过人一样，难道她不睡觉？或者就没在凤鸣山庄住？那她去哪住的？
这个案子前期那么顺利，可到了查出凶手这一步却如此困难。
现在是又到了没任何线索的地步，三七决定再去一趟凤鸣山庄，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临出门前叫上了小不点（六扇门新人，嗅觉极其灵敏）和香菱。
案子没破，而且张芸芸预付的五百两也还有不少，案发房间也还原封不动的放着，三七示意小不点闻闻床上，确定张芸芸是否在这住过，香菱则开始检查张芸芸的随身物品。
小不点仔细闻了闻，闻了表面又闻了被子里面说道：“应该是没人住过。”
香菱翻了张芸芸的随身物品，不对，没有贴身衣物没有胭脂水粉，但其它衣物都在，这不符合一个女子的生活习惯。香菱对着三七摇了摇头。
没有在此住，却又在此开了房间，拿走了贴身衣物胭脂水粉，说明是另有住处，她住哪了？
两天后那小厮再次来找三七，顺带拿了一封信，信上写道：“经查，近一个月除了总督和二夫人外，总督府没有其他人进过京。”落款是郑顺天，那小厮说是郑家大公子。
郑顺天看信
看来可以肯定了，那兑换银票的男子应该就是杀害张芸芸之人，在杀害了张芸芸之后抢了张芸芸身上的银票，然后去兑换。
不对，不对，日期不对，三七突然意识到这点，张芸芸是二月十一去兑换的一千两，这点钱庄和凤鸣山庄可以互相印证，兑换一千两其中五百两预付了房费。
但钱庄老板说那男子是二月十四兑换的五百两，而张芸芸遇害是二月十七或者十八，这怎么会有三四天的时间差？
如果不是在张芸芸被害以后抢了银票去兑换，那就是张芸芸把这银票给了那名男子，这么大面值的银票，家中再有钱也不会随便赠人，看来这男子和张芸芸关系不一般。莫非张芸芸是住在了那名男子那里？
香菱听了三七的分析，问道：“会不会是张芸芸买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支付给商家的？”
三七想想说道：“我朝的银票太杂，保值度很低，且兑换复杂，所以很多商家并不愿意接受银票，除非是长途移动带现银太麻烦才会使用银票。不过也说不准，也可能有商家会接受银票。”
随后三七让小不点去打听一下，看京城有哪些商铺肯接受银票的。
这倒也好查，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一般的商家也没这么贵重的商品，不肖两天小不点便查完了，可是这些商家在最近半月内都没接收过这种五百两面值的银票。
调查再次陷入了死胡同，当天下午一顶轿子停在了六扇门门口，来者正是郑顺天。
郑顺天自报家门后说了自己的来意：“那日收到三七大人的询问，在府里进行了自查，除了家父和二夫人，半年内没有人进过京城，但此事事关重大，如果真的是下人盗取银票或者是假银票就不是小事，所以特来调查此事。”
三七点头表示理解，问郑顺天可有自己能帮忙的，郑顺天说道：“三七大人，能否将您所知道的关于我家银票的事详细说来听听。”
三七将自己从多宝钱庄拿出来的那张关联命案的银票递了过去，并详细说了案情。
郑顺天仔细检查了那张银票，说道：“这张银票有点问题，很可能不是我们府上的。”
随即郑顺天解释道：“银票不假，都是山西钱庄发行的，但是这上面的暗数却不是我们府上的。”随后，郑顺天拿出几张别的银票细细给三七讲解。
三七听得云里雾里，根本没听明白是咋回事，但是郑顺天这总督府的大公子都证明了，那应该是是不会有错。
随后郑顺天将那银票还给了三七。三七好奇的问道：“贵府上这些银票是不是都有专人管理，这么多银票像纸一样就不怕搞丢。”
郑顺天笑着说道：“的确是有人管理，这东西在我们当地一般也不用，都是用现银，只有要出远门才会用上银票，一般是年初钱庄或银号将银票送来后，统一由我管理，若有出远门需要的便来我这里领取，就因为这东西像纸一样，一下丢了几张就是几千两，所以我才会这么紧张。亲自跑过来查。”
三七听完，将郑子良给的那几张银票塞给郑顺天说道：“这是郑大人托小厮转交给我的，令尊的心意我领了，但是真的用不到，我也怕小厮为难，刚好今天你来，就把这银票还给你，有一张我拿来和钱庄掌柜兑换这假票了，实在过意不去。”
郑顺天拜见三七
郑顺天推脱着不要，并对三七说道：“那一张不打紧，而且这张也不是假票也能用，也能兑换，只是不是我们郑家的而已。”
推让再三，郑顺天只能收下那几张银票，但一定要请三七吃饭，三七拗不过，拉了六扇门几个同僚一同前往。
席间，三七无意间看到了多宝钱庄掌柜，三七心中暗暗骂道：“个老奸商，怪不得如此干脆利落就跟我换了银票，原来早知那银票有问题”，那钱庄掌柜也看见了三七，估计也是做贼心虚，一直往三七这边看。
（五）：做贼心虚
第二天一早，三七一进六扇门便被温柔乡（六扇门情报部门负责）拦住了，温柔乡递给三七一件东西，三七看完问道：“可信么？”
温柔乡冷冷地说道：“自己人，二级密探”
三七一愣，暗笑着说了一声：“怪不得。”
随后，三七去了多宝钱庄，从多宝钱庄出来便去了官驿，此时郑顺天正在和郑子良辞行，准备返回山西。
郑顺天问道：“三七兄弟怎么来了？”
三七笑着拱手行礼说道：“是来告诉郑大人，杀害二夫人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郑子良听闻，阴着脸问道：“在哪？”
三七一指郑顺天说道：“就是他”，
郑顺天一愣，说道：“三七大人别说笑。”
三七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你，你为何要调换我那张作为证据的银票？”
郑顺天一听脸色稍变，但立马说道：“三七兄弟怕是搞错了吧，我怎会调换你的银票。”
三七解释道：“那张银票事关重大，我怕搞错或被人调换，做了记号的，而这记号是我们六扇门造假大师鬼手李所为，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包括我都看不出，昨日只有你接触过那张银票，若不是你是谁？”
郑顺天没再说话，三七接着说道：“前次我让你们郑府小厮写信询问有谁近期进过京，你的回信上说除了令尊和二夫人没人进过京，但是你却在二月十五进过京城，并且兑换了银票，那张五百两银票就是你的。
若你不是凶手，为何听闻银票之事如此紧张，亲自从山西进京，并且调换了那张银票，如果你不是凶手未何要隐藏自己进过京城的事实？”
郑子良听完，恶狠狠地望着郑顺天说道：“说，你二娘是不是你杀的。”
“是”，郑顺天大声喊道：“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给你带了多少绿帽子么？”
郑子良一巴掌扇在了郑顺天脸上骂道：“哪有这样说你二娘的，我知道她不是你亲娘，也比你小，所以你对她有意见，但你也不能这样栽赃她。”
郑顺天流着泪“噗通”一声给三七跪下了，说道：“三七大人，麻烦你去把穿云戏班那个叫刘彩成的抓回来，我有没有栽赃二娘一问便知。”
郑子良见状给三七使了眼色，三七会意出了官驿，郑顺天边哭边说：“我三年前就发现二娘有问题，她不止和那叫刘彩成的有染，和好几个戏子都不干不净。
你知她喜欢看戏，可你不知她更喜欢戏子，借着看戏的名义出去和那些戏子私会，我想告诉你，怕你杀了她坏你声誉，所以一直没对你说。
这次你进京，你前脚刚走，她就说要进京给你送貂裘，别人看不出，我还不知道，我便跟踪了她，果然是来偷会戏子，我便杀了她。”
郑子良冷静地说道：“你闭嘴，等下自然明白。”
于是郑子良就这么冷脸坐着，郑顺天就这么含泪跪着，等了一个多时辰。
刘彩成是被三七强行从被窝里拉出来的，衣服都没穿整齐，刘彩成不知道三七的身份，一路上骂骂咧咧。
直到到了官驿，看到一脸黑的郑子良，立马明白咋回事了，抱着郑子良的大腿说道：“郑大人饶命啊，是二夫人勾引我的，真的，她说我身段好，唱腔好想跟我学戏。。。。。。”
这连问都不用问，直接就撂了，郑子良没出声脸上阴晴不定，三七出于案件闭合的需要，问答：“张芸芸是什么时间来的京城？”
刘彩成回道：“二月十一，她来之前也没告诉我，突然就那么来了，我也很惊讶，她说郑大人进京述职，她便以送衣服为借口来了，她在凤鸣山庄开了房，但是却住在了我。
她说凤鸣山庄开房能有凭证，回去能证明自己的确是进了京，只可惜没找到郑大人而已，我也就随她了。
她在我那住到二月十八就突然不见了，我还以为她有急事走了，也没在意，她的贴身衣物和胭脂水粉还在我那呢。”
这刘彩成为了保命，把知道的全说了。
“张芸芸有五百两现银不见了，你可知道？”三七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刘彩成说道：“她给我了，她每次完事都要给我一笔钱的。。。。。。”
张芸芸私会刘彩成
“够了，别说了”，郑子良咆哮着，但是立马恢复了平静，最后竟平淡的对刘彩成说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还有这事你要敢说出去，我剐你全家。”
三七没想到郑子良这都能忍。
刘彩成离开后，郑子良教训郑顺天道：“你呀，小不忍乱大谋，还有，事情既然做了就不要怕，还是太年轻。”
随后又转向对三七说道：“三七兄弟，这事我不让你为难，犬子你带走，交到刑部，至于犯得什么案子你不用细说，你只说和张芸芸之死有关即可，剩下的我来处理。”
三七照办，郑顺天被交到了刑部，三天后郑顺天便从刑部消失了，一个月后，连续有九名戏子被杀。
这天三七来到了多宝钱庄，开口问了一句：“几时加入六扇门的？”
（本篇隐藏了一点点剧情，大家自己想想是咋回事[耶]）
吴镇宇直播爆料，梁家辉为拍戏鼻子里塞卫生棉，直言古天乐更可爱
4月30日，演员吴镇宇在社交平台直播为自己主演的新电影《追虎擒龙》做宣传。
他在直播中表示“梁家辉为了变成片中的角色，在鼻子里塞卫生棉条”，他还开玩笑道“梁家辉把全佛山的棉条都买走了”，这样的爆料也是非常真实了，他们在电影中有很精彩的对手戏。
很多网友看到吴镇宇的直播后留言道“两人都是老戏骨，演技派，这种举动为拍戏付出了很多，他们的搭档好期待啊”。
吴镇宇在直播中还直言古天乐更可爱，他表示“因为他做的事真的都是为了香港电影，有的人赚钱是会想怎么花，但他是为了维持香港电影工业，给导演和演员信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对古天乐的评价很高。
梁家辉为了拍摄这部戏更是疯狂减重，起初他为了更加贴近觉得选择增肥，之后再选择大幅度运动减肥，只是为了更加贴近角色，这样的敬业精神让很多网友称赞。
古天乐作为香港电影协会会长更是为香港电影付出了很多，他也非常有热心，在一些演员需要帮助时对他们伸以援手，还捐献了多所希望小学给上不起学校的孩子们贡献力量。而古天乐的行为和无私奉献的精神都很伟大。
吴镇宇与梁家辉的搭配本来就很亮眼，而两人的演技更是挑不出什么毛病，这部电影计划于明日上映，期待他们俩在戏中的表现，祝愿电影票房大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