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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五行属什么(利五行属什么)

秋五行属什么(利五行属什么)

「行文馆-五行教授法」利字诀

尊上有安 小下敬躬:开宗明义,规则为先,方法论是捷径, 是法门,是秘籍,是众望之所求。然教育之法,法无定法,无一劳永逸之法、无万能公式之法,只道是因材而教,因人而异,若求方法者,此山虽有路,可在别处寻,教授方法者,不以方法自缚,切莫自误误人。

----行文馆-李德鹏先祝为敬

木生火,其位在南,炽若暖阳,身心相应,自利利他。

五行从金起,金生丽水,水生木,木生火,至此文而有破字诀,低字诀,生字诀,利字诀,一路而行,破土耕种,低头扎根,萌芽而生,趋利而荣,这是一颗种子的生长过程,也是修身育人之法,象形取意,身心自然,最终在自我、家庭、社会、志向、未来和现实中建立一种生态平衡。

五行是一种视角,也是一种方法,五行教授法只是古典修身法对“五行”的一种运用,其实饮食、种植、建筑、园林、服饰、医药、健身、气运等均可运用五行,其理通,其意同,术业有专攻,每个行业的佼佼者用心观察分析,自有所得。初学者若不明其究竟,当住也五行,行也五行,思也五行,见也五行,梦也五行,均在五行中,则五行与君不远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金庸先生的封笔作是《鹿鼎記》,贯穿整部作品情节的是康熙和韦小宝的相互成就对方。金庸先生用巧妙的文法和精彩的故事架构,把一个人的善恶两性巧妙地分成了两个人,康熙代表让你内心的光辉善念,最高处无非是能平天下的帝王,另一个内心的恶,倒不是恶人,而是人性对生存、饮食、财富、美色、荣华富贵的贪婪追求。

韦小宝贪生怕死,贪财好色,油嘴滑舌,没有英雄气概只有下三滥的手段,却能升官发财,荣耀显赫,抱得多位美人归,这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这也是康熙内心想做而做不了的,所以康熙袒护韦小宝,而韦小宝则忠君效劳,处处维护康熙,为康熙解围效力,每在康熙的生死关头他都会舍生去救,因为他知道不能没有康熙,如同内心不能没有善,这个善倒了,恶也将无容身之地。

在这部作品中,有很多的人杰英雄,只有康熙和韦小宝的相互成就达到人生高峰,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都死了,那些极度自私贪婪不满足的人也死了,善恶两性,偏执一端,都不能成就自己。《大学》的“格物致知,意诚心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平天下未必就是平定天下的疆土要当皇帝,而是能平天下人的善恶人性。

人都要面对自己的人性,孟子说人性善,荀子说人性恶,告子说人性不恶不善,如同“人性”是善恶都有,善去不得,恶也消不掉,人人都有私心,人人又要付出,如何能平衡?孟子、荀子、告子都是医生,都有自己针对那个时代的药方,我们依照药方在内心对自我人性进行修正平衡的过程叫做“修身”,《大学》有云“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

无论是影视作品、文学作品和其他形式的艺术作品,凡是能触及到对人性的思考,都是有一定高度的,如同我们在学校语文课文里的精彩片段,当赏析答案里有“作者上升到了对人性思考”的评语时,这篇文章一定很有深意。以文学作品为例,记录一件事情,表达一个情感,探讨一个论点,说明一个事物,这些文字和作者的内心相通,各有千秋,但是能否上升到人性,便是一个高度的分水岭,在达到对人性的描述后,还能够让读者对人性进行思考和放大,并推演出世间人情世故普遍规律的文字便可称为“义理”,西方称为哲理,都是以超乎人性的视角来看待人性。

义理是一篇文字或一本著作的灵魂所在,“读圣贤书,神交古人”便是文字灵魂的作用。文学四部,分为经史子集,经部便是义理的精华,如《道德经》、《南华经》、《孝经》、《金刚经》之类,史部以效春秋大义的文法,历史人物生平经历便是义理与人性修养的故事演绎。人生也是一本书,简言之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就是自我对人性修养中得出的“人生义理”,它决定了我们要什么,追求什么,要获取什么利益,此间“利”是人生前进的动力,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是天下运转的大动力。

计利所求,不失傲骨

自春秋时代,社会以阶层分为:公,侯,伯,子,男,前三个阶层属世袭,“子”可算是对有学识的读书人的一种尊重性称谓,之后的历史便以“士”称之。读书人在社会上居于一个受人尊敬位置上,上至君王,下至百姓,对文人的尊重是对知识的尊重,也是对人文规则的尊重,更是对道的尊重。

“士”阶层的历史意义从一开始就是相对的,“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士的祈向是“仕”,即做家臣,做客卿,做官,靠读书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是读书人生存的基本手段。既要养家糊口,又要搏得地位、财富、声名、历史和文化的认同。中国古代的士,尽管大多出身贫贱,气概稍逊,却也凝聚了文人自重的傲骨与尊严。

孔子身为万世师表,这一点在他身上有更多的展现,他在对门人的教导中说“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隐”。“道”比权势更具有永恒的价值,读书人是“道”的承袭者,理当在君王面前挺直腰杆,据道力行,不薄道,不亏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但这样的操守无疑要付出代价,譬如,辞官、罢免、不仕,而不仕又往往意味着贫困。所以,孔子反复表示“安贫乐道”,后世有“无案牍之劳形”的《陋室铭》,也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绝不为了利而出卖人格,读书人若有志于道就不应该贪图富贵,“枉道而从势”,“曲学以阿世”的人,放弃了以道自重的傲骨,就不配称为“士”。

《史记》记载,孔子曾被匡人围困,情形十分危急。当时,孔子对弟子们讲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孔子以天道“斯文”礼乐制度的承继者自居,言外之意是,我乃道统的继承者,文道未立,我使命未完,老天不会让我死在这,区区匡人能奈我何?孔子临危不惧,凝聚出了读书人自重而豪迈的气魄。

孔子这种以道自任的自重,在战国时期的孟子等人身上得到更进一步的弘扬和传承。孟子也自诩为道统的承袭者,更以这种气概与君主打交道,我们眼中的孟子,充盈着“至大至刚”的“浩然之气”,有胆识、有热情、有风度、有气魄,从不在君王面前低三下四,倒是时常摆出师长的架势:“说大人,则藐之”孟子的言行较孔子更富诗意和侠气。

孔孟之后,一些儒生和文士一如既往地弘扬着读书人的尊严和傲骨,司马迁在《史记·太史公自叙》说:“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司马迁以《史记》笔刀,承袭了道统傲骨。

其后,南朝梁元帝萧绎的气概可谓“目无余子”,一笔写道:周公没五百年有孔子,孔子没五百年有太史公,五百年运,余何敢让焉?

后继者乃唐宋八大家之首韩愈,其豪气是当仁不让,以师断言,“古之学者必有师,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谁继承了儒家的道,谁就是全社会的导师!他所谓的“师”,并非一般意义上的“童子之师”,而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导师,韩愈那种“舍我其谁”的气概,唐宋无人可及。

下文预告:

趋利避害是万物本性,但是何谓“利”?利有小大、显隐、远近之分,人有所需之利,有所求之利,教育所予之“利”,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下篇《利在责难》见。

【行文馆】李德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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