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寡妇偷瓜遭瓜农玷污,瓜农悄悄尾随,贪欲二字害了自己
唐朝时期,建安镇上有个老刘,从小就爱哄人。小时候老刘经常跟人打赌,靠着骗人弄了不少钱。长大后老刘出门做生意,靠着卖假货哄人上当,小赚了一笔钱。没想到有次遇上实力强劲的,把老刘的两条腿都打断了,从此老刘成了个跛子。
老刘回乡后种了一片西瓜地,他从外地带回来的西瓜种子极为珍贵,培育出来的西瓜个大皮薄肉甜,深受乡亲们喜爱。没过几年,老刘就靠卖西瓜发了小财,日子越过越宽裕。
村里人都说:“我看老刘你活该受报应,小时候造了那么多孽,打断腿是你该得的。不过人终究能改过自新,你种的西瓜确实好吃,这也算积些德行。”
老刘的西瓜非常抢手,每到瓜熟的季节,都有人趁着黑夜偷摘他的瓜吃。老刘生气之余也无可奈何,就在瓜地里搭了个简易的茅棚,准备日夜看护自己的瓜不被偷。
这天黄昏,老刘提着烛火来到棚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查看西瓜的成熟情况。忽然间,耳边传来“沙沙”的响动,老刘立刻警惕起来,拿起一根木棍循声找去。
月色下,只见一个黑影正在地里弯腰忙活,不用猜就知道是来偷瓜的了!老刘气坏了,举起棍子就要打下去。
“等会儿,是我!”黑影回头,原来是村里的寡妇赵氏。她双手合十哀求道:“老刘叔叔,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刘定睛一看,原来偷瓜的竟是赵氏!这下他嘴角露出一丝奸邪的笑,放下了棍子。
赵氏生得极美,身材窈窕。可她家境贫寒,为了糊口不得不来偷瓜。老刘看着她的妖艳身段,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歪念头。
“赵寡妇,你偷我的瓜,该怎么罚你才好呢?”老刘一步步逼近,赵氏害怕地后退。
“老刘叔叔,我就是挨打挨骂,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赵氏急得直摇头。
“这个方法不错,就这么定了!”老刘露出奸笑,赵氏只感一阵寒意袭来。
这一夜,老刘利用赵氏的难堪处境和贫苦,以不报官的条件胁迫她就范。赵氏哭喊着拒绝,但终究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老刘玷污。
事后老刘很是得意,他拍拍赵氏的脸:“赵寡妇,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告发这事。去吧,我就当没看见你偷瓜。”
赵氏满眼泪水,捂着脸哭着跑了。她感到无比屈辱,一个家伙,竟然趁火打劫自己!
“我宁可他告发我,也不要受这个罪!”赵氏在心中默默地痛哭,她知道这件事会成为自己永远的心病。
从此在村里见到老刘,赵氏就躲得远远的,生怕他再度缠上自己。
果然,老刘得到了甜头后再也忘不了。之后他时常找机会溜进赵氏家,用同样的手段胁迫赵氏就范。
“赵氏,你不会想让我说出去我们的事吧?”老刘一出现,赵氏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每每事后,老刘都会留下一个西瓜给赵氏。对赵氏来说,这简直是挖心之痛,她再也吃不下老刘的西瓜了。
赵氏整日在家中伤心,眼睛都哭花了。她恨不得离开这个地方,但又无处可去,只能任由老刘肆意糟蹋自己。
一天晚上,老刘又来到了赵氏家。他轻车熟路地推门而入,却发现赵氏不在屋内。老刘四下张望,忽见一个白裙身影往山上走去。
“我的西瓜,今晚换个地方尝新鲜吗?”老刘嘿嘿笑着,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他尾随赵氏一直来到山顶的一个山洞,只见她掀幔而入。老刘兴奋异常,赶忙跟了进去。
老刘走进山洞,只见里面火光通明,赵氏背对着他站着。
“小宝贝,你今天这是请我吃野菜啊?”老刘奸笑着靠近。
只听“啪”的一声,赵氏竟自己将皮肤剥下一块!老刘瞪大了眼睛,只见她的身体下面镶嵌着皎洁的白毛,一双狐耳显露出来。
“你你你......”老刘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见赵氏剥下人皮,化作一只洁白的狐狸!
“啊——!”老刘惊恐万分,转身就向山下逃去。
老刘跛着腿,飞快地下山。他心惊胆战,生怕那只白狐狸咬上自己。
太急切了,老刘一个趔趄,从山路上滚落下去。“嘎嘣”一声,他另一条好腿也折断了。
村民听闻动静,把老刘从山下救起。可怜老刘已经被吓出了精神病,口中喃喃着“白狐狸要吃我”,惊魂不定的。
从此老刘成了个疯子,整日抱头鼠窜,众人不再理会他。再也没有人敢去偷老刘的西瓜了。
原来多年前,赵氏还是个小女孩时,曾在山中救下一只受伤的小白狐。她将它带回家疗伤,然后放归山林。
那只白狐心存感激,修炼成精后见赵氏遭遇不幸,特地穿上人皮救了她。白狐知道赵氏苦于老刘缠扰,顺手就替她报了仇。
赵氏本就有心离开这里,得到白狐相助,终于看到希望。她决定跟着白狐去远方开始新生活。
在白狐的指引下,赵氏离开了自己苦难的故乡。白狐使用法力,让她远走他乡,来到一个陌生的城镇,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那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赵氏改名换姓,开了一家小铺子。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她也逐渐忘记过去的痛苦。
人生自此翻开崭新一页,赵氏感激白狐的恩情。她常对儿女讲起当年白狐相救的故事,感念着这份跨越种族的友谊。
白狐也会化形人形探望赵氏,两者情同手足。赵氏终于过上了幸福安稳的生活。
风流寡妇陈丹儿
魏晋南北朝时期,政权更迭频繁,外来文化入侵,民风开放。民间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传闻,人们说起来有板有眼,让人难辨真假。每每遇到精彩的故事,我们就记录下来,大家就当个娱乐。
风流寡妇的谜语在洛阳城郊,相传有个风流的寡妇,叫陈丹儿。
陈丹儿一年前死了丈夫,不少人上门来说媒,都被她拒绝了。陈丹儿的娘家听说在南边,谁也没见过她娘家来人。丈夫一死,家里也没什么收入来源,时间久了实在扛不住了,陈丹儿借着自己模样好,干起了野鸡的行当。
说来也奇怪,一般做这个的,只要人家给钱,你就做生意。这个陈丹儿,有点特殊爱好,别的青楼女子要不就以诗词会宾客,或者以琴艺惑人心。但是想当她的入幕之宾,必须要猜出她给的谜语。
这一日,陈丹儿贴出来的谜语是:离地三尺有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牛羊见了不喝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谜语一出,等候已久的登徒子们看了半天,没有一个猜出来。有的找来纸笔抄下来,大概是回去找更有学问的人请教。
已过正午,小丫鬟无聊的靠着门槛看向院子,还是没有一个人猜出来。
“真是一群草包” 小丫鬟嘟囔着。
“谁是草包啊”院门处传来一男子声音。
小丫鬟迎上前去,看到一个青年男子,面目俊秀,却驼着个背,看着好不别扭。
“谁搭话谁是草包” 小丫鬟嘴巴可从来不饶人。
“这位水上美人,我今天可是你家主人的恩客”男子得意的看着小丫鬟:“这谜语,想来只有我能猜着了。”
小丫鬟看看他,冷冷一笑,说:“那还请公子说出谜底。”
男子听了,走上前,贴近小丫鬟,轻轻说出几个字。
小丫鬟一听,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尴尬,马上俯身对男子行礼,说:“公子请!”
接着,小丫鬟走出院门,揭下谜语,对聚集在门前的人们说:“都散了吧,今天的谜语被猜出来了。”
“谜底是什么?”人群里有人起哄。
“谜底是你能知道的?草包” 小丫鬟恶狠狠的对着人群骂道。
驼背青年的谜底驼背青年随小丫鬟走进里屋,屋内装饰简单,一桌四椅,一床,再无其它。青年有点惊讶,他没想到一个倌人的闺房这么俭朴,没有任何情趣之物。
桌边坐着一位女子,布衣着身,正在缝着一件长长的类似袍子的东西。女子面目清秀,未施粉黛,见青年进来,微微一笑,欠身问好。青年本是驼背,见了这女子也不不免直了了直腰身,再低头作揖问候。
“小女子陈丹儿。”女子向青年自我介绍道。
陈丹儿似乎对青年的驼背视而不见,也许她见过太多奇怪的人和事吧,这样一个畸形的身体,已经不算奇怪了。
“他们都说你是个风流寡妇,我看着倒像个良家妇女啊”驼背青年上下打量着陈丹儿,说道。
陈丹儿没有接青年的话,自顾自的说:“公子既答出了谜底,那丹儿就该尽心尽力伺候。”说罢,走上前去就要为驼背青年宽衣。
这青年见陈丹儿直接上前给他解衣裳,竟有些局促。当上衣除去,只见青年背上背着个簸箕,原来驼背是假的。
陈丹儿不解,问这青年:“公子,这是缘何?”
青年解下簸箕,说:“我听友人说,姑娘虽然花名在外,却是贤良淑德,想看看姑娘是否真如他所说。”青年继续说:“今日见姑娘果然有大家风范,不以貌取人,只是不知姑娘为何一定要以此类谜语会友?”
陈丹儿笑而不语,牵着青年的手转身往床边走去。
一番云雨过后,青年心满意足,陈丹儿更是春色满面。正当青年坐起来准备穿衣时,他身后的陈丹儿突然变成了一条大蟒蛇,血盆大口张开着,露出满嘴尖锐的牙齿,对准青年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青年连叫都没叫得出声,整个身体就被巨蟒活生生的吞食了。
不一会,巨蟒又化成了陈丹儿的身形,只见她拿起青年的衣物,唤来小丫鬟,说:“把这衣物洗洗,拆纺成线。”然后,又坐在桌边,专心缝制着那看着像袍子的物件。
小夫妻夜遇美娇娘陈丹儿一年前还不是寡妇,有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两人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却也恩爱有加。只是结婚两年了,陈丹儿的肚子没有半点动静。两人平时除了劳作,就是去城里找太夫,希望能早日得个一儿半女的,也就别无所求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黑了,陈丹儿和丈夫还没有出城,因为抓药耽搁了时间。眼看城门就要关了,二人紧赶慢赶,赶在了城门关上之前出城。当他们走到林子深处时,月亮已经出来了,二人借着月光往家赶。
走着走着,陈丹儿好像听见有人在哭泣,她问丈夫有没有听见,丈夫也隐约听见有女子的声音。二人顺着声音找去,只见一白衣女子坐在一棵树下,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在幽幽的低泣。
二人走上前去,询问女子:“这个娘子,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抱着孩子在此哭泣?”
白衣女子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可怜样,让人好不心疼。只听她轻声说道:“我本是渭南人士,只因孩子生病,我们夫妻二人听说洛阳城有名医可以救这孩子,特地寻到此地,谁知这眼看快要进城了,遇到劫匪,孩子爸为了保护我们,被劫匪杀死了……”
夫妻二人一听,顿生同情。陈丹儿上前扶往白衣女子,说:“娘子要不今晚带着孩子去我家住吧,其他的明日再做打算吧。”
白衣女子别无他法,点头答应。
白衣女子魅惑人夫一行人回到家,已是半夜,陈丹儿把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安顿好白衣女子母子,也就睡下了,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
第二天天刚亮,邻村的张婶来叫陈丹儿一起去赶集。陈丹儿原本不想去,但是想着每次她想去的时候张婶都是二话不说陪着她。于是洗了把脸,拎上竹篮,她就跟着张婶赶集去了。
这边陈丹儿刚走,那边白衣女子的房间里就传来了抽泣声,时大时小的,很快就引起了陈丹儿丈夫陈生的注意。
他迷迷糊糊的走过来,敲了敲门,问:“这位小娘子,你怎么了?”
问了几声,敲了几遍门,都没有反应。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走近一看,这小娘子衣不敝体的躺在床上……此情此景看得陈生双眼直勾勾的,挪不动脚。
白衣女子见妆,轻轻一笑,朝陈生招了招手,说:“公子,你过来呀!”
陈生像是着了魔,不由自主的往前去,一头扎进了白衣女子的怀里。
白衣女子肆意的笑着,笑着笑着,她突然躲开了陈生,说:“公子,出一个谜语给你,猜出来了,才能继续”。心急如猴的陈生连忙说:“快出快出!”
“上边动一动,下边痛得要命, 下边动一动,上边开心死。”白衣女子不紧不慢的说:“猜一种运动。”
陈生听了,谜底脱口而出,白衣女子听了哈哈大笑,不再阻止陈生。
寡妇陈丹儿陈丹儿到家已近晌午,里外都找不到丈夫,家里只有白衣女子抱着孩子怯生生的坐在床边。陈丹儿走上前去问她可知陈生去处?白衣女子摇摇头。
到了晚上,还是不见丈夫的身影,陈丹儿有了不了的预感,丈夫从来不会这样有交待的消失这么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白衣女子见她如此焦虑,上前拉住她,倒了杯茶水,说:“姑娘你不用这么担心,你丈夫不会有事的。”白衣女子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孩子,说:“要不,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五百年前,这座山林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山林里住着两条蛇,一黑一白,它们一个在山前一个后,各自修行,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白衣女子慢慢的说道。
“直到有一天,山中的古树被雷电劈中,起了山火,动物们四处逃窜,白蛇黑蛇也都从洞中跑了出来。烟雾中大家都没有了方向,哪里火光小,就往哪里跑,不一会,大家跑到了东头。”白衣女子正着在兴头上,怀里的孩子嘤嘤哭了两声,她轻轻拍着,哄着,等孩子安静了,她才继续往下说。
“在山东头,白蛇和黑蛇相遇了,它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最好的自己。也许这场山火,就是为了让它们相遇才燃起的。”白衣女子说着说着似乎有些伤感:“从那以后,它们相依为命,一起修行,五百年后,他们不但可以化作人形,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
白衣女子看着怀里的孩子,若有所思,没有继续往下说。陈丹儿见她情绪不怎么好,起身准备去倒水,却被白衣女子拦住,说:“你听我把故事说完。可能因为生活得太幸福,黑蛇觉得生活没有意义,它想寻找更大的目标。黑蛇听说在东海边有个鼠精很厉害,打败过不少蛇精,于是决定去会会。”
白衣女子低头轻轻抽泣,好一会才缓过来,继续说:“结果,黑蛇一去不返,留下白蛇带着孩子孤零零地在山林里。白蛇心有不甘,于是带着孩子寻到了东海边,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鼠精。”陈丹儿听得正入迷,白衣女子突然起身,走到窗外,看了看,才又走回来,继续说。
“鼠精告诉她,黑蛇并没有死,它自愿在此为奴,获得在此修行的机会。白蛇也见到了黑蛇,黑蛇压根就不认识白蛇和孩子了。白蛇悲痛万分,抱着孩子离去,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家人,近在眼前,心却远如天边。”白衣女子说着失声痛哭起来,陈丹儿更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白蛇在海边遇到一只千年龟精,它告诉白蛇,是鼠精在黑蛇身上施了咒,要想救出黑蛇,就要收集中188个男人的脊髓,脊髓注入针线里,缝成一件袍子,只要黑蛇披上这件袍子,咒语就会失效。”白衣女子继续说着,而陈丹儿似乎察觉到什么,开始四处张望。
“龟精说,这188个男人的脊髓,必须是他们在欲望最高涨的时候摄取才有用,而且,他们必须原本就是淫浪之人。”白衣女子语调渐渐冰冷,双眼直视陈丹儿,说:“你丈夫是第一个,我还差187个,你说,我要怎么做?”
白衣女子话音一落,立马化成白色巨蟒,还没等陈丹儿反应过来,就将其吞食,然后一个转身,又是一个完完整整的陈丹儿站在屋内。
这个驼背青年,是第187个,明天,就是最后一个了。陈丹儿有点开心,拿起袍子继续缝制着,心里想着,明天,出个什么谜语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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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说】寡妇门前
谁上了王寡妇的床
“……眼见着男人进了王寡妇的屋不多久灯就灭了。”
“瞅清了吧?”
“不好说,黑咕隆咚的,只见个背影。”
“听说两人前几年好过,要不是寡妇她娘……”
“嘀咕什么的?”
马家坡的春旺媳妇和来喜娘正在拉呱,被冷不丁出现的栓柱娘吓了一跳,栓柱娘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爱搬弄是非,两人红着脸,打着哈哈,不再多言语。
“谁去王寡妇家,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栓柱娘发挥想象,开启了瞎掰模式。
“你知道?”春旺媳妇瞪大眼睛。
“昨夜俺闹肚子,上茅房见到的。”
“你亲眼见了?”春旺媳妇和来喜娘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栓柱娘。
“是呀!昨夜里月亮贼拉亮,俺看得真真的。”栓柱娘更加得意。
“你没管管?”春旺媳妇小心翼翼地问。
“看景还来不及,谁管那事……”
春旺媳妇和来喜娘离开后,栓柱娘截住下地回来的老蔫媳妇神神秘秘地说:“王寡妇留男人过夜了,我见过好几回……”
栓柱娘又拦下狗旦二姑,添油加醋地说起了“亲眼”所见:“王寡妇开的门,一进门两人就抱在一起,还……还,羞死个人,俺在墙根听了半宿,可冻毁了……”
栓柱娘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由人不信,谁上了王寡妇的床,引发了马家坡村人的好奇与猜想。
小小的马家坡村,不到一顿晚饭的工夫,王寡妇留宿野男人的事就传遍了角角落落,有些不自信的女人开始怀疑起自家的男人了,居然还有两口子因此闹到了村委,搞得男人们人人自危。为了避嫌,很多男人连王寡妇家门口都不敢经过了。
性情刚烈的王寡妇
王寡妇大名王月娥,男人马奎是孤儿,长大后靠干泥瓦匠盖起了三间大瓦房,将月娥迎娶过门不多久,马奎去干建筑的路上死于车祸,留下年轻漂亮的月娥独守空房。
这天夜里,母亲得急症,王浩接妹妹月娥去镇医院陪护,忙活了一天,母亲的病好歹控制住了。病房地方小,只能容一个人,月娥把家里的钥匙交给王浩,让他回去休息,顺带把家中的开着的电热器关了,防止引发火灾。
王浩到了妹妹家已经是深夜了,想着离家还有十多里的山路,天明又得上医院,就在妹妹家将就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又赶回了医院。
忙活了三天,母亲还是没救过来,身心疲惫的月娥办完丧事回到家,才发现院子的锁被换了,马奎家族的男男女女十几口子围拢过来,阻止送妹妹回家的王浩砸锁。他们说月娥不守妇道,不能再入马家的宅子,要她离开马家坡。
王浩解释那夜自己住妹妹家的经过,可根本没有人相信。族长说,这一次就算像你说的,村里有人多次见过马奎婆娘与男人偷情,难不成见鬼了?村民七嘴八舌证实族长的话。
王浩一时没了主意,靠在摩托车上不再言语。
月娥浑身哆嗦,用力撸下腕上的银手镯扔向众人,怒吼道:“这个也是你马家的!”说完转头跑向了后山,从望夫崖上一跃而下,尾随其后的栓柱爹没有丝毫犹豫,也跟着跳了下去……
王寡妇跳崖以死证清白,惊动了派出所,不多久,栓柱娘就被警察逮走了……
自吞苦果的栓柱娘
“对不起,都是我没管好栓柱娘,让你受委曲了!”镇医院的病房里,栓柱爹望着憔悴虚弱的王月娥,声音低哑。
月娥打断他的话:“栓柱娘只是他们撵我走的借口,我本来想着为马奎守孝一年,尽了夫妻的情份就走,可他们怕我得了那三间瓦屋,连一年的时间都不给我留呀!”
“早走早解脱!”
“马奎为人实诚,待我真心,没想到……”王寡妇哽咽着说不下去。
栓柱爹把头垂下去,心如刀割。
“你真傻,我不值得你去救!”王寡妇用未挂吊瓶的手抚摸着栓柱爹打着石膏的手臂,眼泪涌出了眼眶。
王寡妇和栓柱爹是初中同学,情投意合,如果没有意外,两人早结合在一起了。王寡妇娘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收了马奎一大笔彩礼,硬生生拆散了两人。栓柱爹因为家贫,娶不上媳妇,父亲为他娶了三舅家一直嫁不出去的大表姐,大表姐生下了儿子栓柱。栓柱一岁多了,还不会行走和说话,栓柱爹很是苦恼。
“你是马天明吧?你儿子栓柱在家发生了意外,我们送你回去。”栓柱爹和王寡妇正在镇医院的病房里唏嘘,被闯进来的警察吓了一跳,栓柱爹赶紧跟警察往家赶。
原来,栓柱娘被警察带走调查,警察得知只有栓柱一个人在家后,就让村委派人过去照顾,没想到栓柱已经爬到院子里的水坑中溺亡了……
上了马奎的周年坟,王寡妇当天就离开了马家坡,从那以后,马家坡的人们再没见到过她。栓柱夭折以后,栓柱爹苍老了许多,不久就失踪了。
只有栓柱娘,在儿子溺亡丈夫失踪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大说话,人们经常看见她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呆呆地望着村东的山路,路旁有栓柱的小坟丘,那也是丈夫回村的必经之路……
就为有祖训叫老宫女调教公主,老宫女就成了霸王?
明、清朝的公主成婚下嫁时,建公主府,宫中照例要遣派年老宫女随嫁入府,负责照料生活起居,教导日常礼仪。明朝称呼她们为“管家婆”,清朝叫“精奇嬷嬷”。 无论怎么称呼,其实她们就是在宫里自幼照顾公主的贴身老妈子。
这类老妈子自打公主生下来就开始教导“规矩”。金枝玉叶们走路该怎么走,落座该怎么坐,一举一动都要“仪态万方”,吃饭汤匙磕响了碗碟,说话声音粗了,笑时牙露出来了,甚或饭吃得多了,端茶姿势不优雅……统统都要“教导”得合乎皇家风范。
即使公主嫁出去了,老妈子随到公主府里,仍旧拿着宫里的管教款儿,往往蔑视驸马如同奴隶,管教公主毫不留情面。寻常夫妻住在一处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皇家规矩,驸马婚后得别府另居,并不能与公主同住。公主是君,驸马是臣。君招臣进,君不招,臣不能进来。进幸一次还得要禀大内衙门或内务府记档,招的次数多了惹人笑话。夫妻俩轻易不得见面,甚至彼此间壁垒森严。若想伉俪好合一回,叫驸马进来住一夜,就得先给老妈子填塞银子,再护院门房各处贿赂一遍,做贼似地从后角门悄悄领进来。要不然老妈子就敢当面劝公主“知道羞耻”!驸马也不像寻常的官宦,能讨个三妻四妾,因此也苦。外头看着公主驸马神仙似的伴侣,夫妻俩却一年见不过几面,连寻常小家子人都比不上,简直苦不堪言。
明朝万历皇帝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永宁公主,下嫁给一个叫梁邦瑞的穷官。因为“管家婆”的索贿无厌,梁邦瑞穷于支应,竟然抑郁而死。公主就此成了活寡妇,每日里“碧海青天夜夜心”,守着空房子不到四十岁就白了头,孤独终老。
万历帝的女儿寿阳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郑皇贵妃所生,长大后嫁给南城兵马副指挥冉逢阳之子冉兴让。婚后夫妻和睦,伉俪情深历久如初。公主偶尔一次想念丈夫了,宣驸马进府相见。而公主的“管家婆”叫梁盈女的,此时正与“对偶”的宫中太监酣饮作乐,未便打扰及时去向她报告。后梁盈女乘醉而归,猛见驸马宿在府中,不禁大怒,借着酒意竟辱骂推搡驸马,命人将他驱逐出府。公主前去劝解,竟也遭她扫脸一顿羞骂!
论身份你们不过是下贱老宫人,就为有祖训叫你们调教我们,你们就成了霸王!?寿阳公主悲愤交加,简直痛不欲生,第二天早晨就直奔宫中欲找母亲诉哭。料不到这“管家婆”甚是狡诈刁钻,已是先入宫告了一状,更添油加醋泼了许多污言秽语在公主身上,惹得皇贵妃大怒,直接拒见公主。
公主碰了钉子而回,驸马冉兴让忿火中烧,急写了一份奏疏准备上朝找皇帝告御状。想不到一入内廷,便见昨与“管家婆”对饮的太监已纠集了一帮子内侍早候着了!太监们一拥而上,拳脚交加,可怜冉兴让连皇帝门都没见,就吃了一顿拳脚,落得个衣冠毁坏,血肉狼藉,疏子、帽子连靴子都丢了。等到他狼狈逃出宫门外,只见来时乘坐的仪从车马,已被太监们先行锤散,拆了个七零八落散碎一地。冉兴让赤脚蓬头回到府第,正准备再草疏上奏,宫中已有圣旨到,严词责备其行事孟浪,咆哮宫廷,且与内侍扭打群殴不存体统,责剥去他的蟒袍玉带,罚他到国学反省三个月,不准再上奏。而对那“管家婆”梁盈女,仅责以返回宫中另行差派而已。内宫中群殴驸马的太监们,则未置一词,似乎此事未曾发生一样。面对如此荒诞不经的情势,寿阳公主也只能无奈地接受,怏怏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