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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女(0026):莫非也真是让鬼迷了心窍?
01—0013:卷一第十三章:莫非也真是让鬼迷了心窍?【视频链接】:绝代枭女(0026):莫非也真是让鬼迷了心窍?
书接上回,前面讲到:
赵路一见和尚,小脑筋就没消停过,认定那决不是善茬,焉能掉以轻心?
再看他囊中酒肉,更是不疑,最让人焦急的是,少爷他似乎已经深受迷惑。
忠仆救主,义不容辞。
但该怎么救少爷呢?必须赶快想个办法。
好在赵路眼珠一转,立刻注意到了山脚下的厝屋。
随即只听他突然哎哟一声尖叫,立马滚下坡去。
“赵路!”
赵瑜一见,连忙追过去。等他赶到,赵路倒是已经自己爬起来了。
只见他一嘴鲜血,哭丧着个脸,不禁又心疼又埋怨:
“三天两头来的地方还摔跤?!刚才上山的时候不还看着你跟小猴子一样灵巧,怎么这会就鬼迷心窍了?没摔坏吧?看看哪里受伤了没有?”
赵路摇摇头,捂着嘴,特意瞥了一下仍留在原地的那和尚。
正见那货也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心里真是又气又急。
心说少爷你还怨我鬼迷心窍,只怕那酒肉和尚才是真正的鬼魂变身。
这时,赵瑜从自己的腰带上抽出自用的丝帕手绢,递给他。
赵路连忙摇摇手,咧着嘴说:
“少爷折煞小的了……”
他一指山下的厝屋方向:
“我到老李头屋里要点水漱漱嘴就行……”
说着也不等赵瑜回应,便往山脚下紧挨着台阶的厝屋跑去。
从山上往下走,听松小筑在最下面的右前方,其间要先经过厝屋和宗祠正堂。
所谓厝屋,也就是专门停放棺材的屋子,乍乍一看,跟普通的平房没什么两样。
细细吧咂,就知道那种屋子的门很大,几乎占了一堵墙,却没开一扇窗,只是在山墙的屋脊角里,抠掉了几块砖通风。
棺材已有尸身收殓,却又因为各种缘故还没来得及落葬或者有些本就不能落葬,就停这种屋里。
本来赵氏宗祠的厝屋建在山顶上,但在高处,不是雷击电劈,就是风吹雨打,灾难相对频繁且多,修缮也很麻烦并难。
再则把笨重的棺材运到山顶上也实在太难,所以山上的也就干脆废弃,索性又在山脚下重建了几大间。
只是赵氏现在家道中落,没有那么多的棺材要停,原来一排厝屋空出来不少,其中有一间就给看坟人歇夜。
赵路所说的老李头,就是现在的看坟人。
赵路快步下山,直奔厝屋,一推开老李头那间的门,却是傻了。
“老李头!老李头!”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老李头居然不在,那可怎么办?
“老李头!老李头……”
除了空旷的回音,还是没人答应……
赵路原本打算在这找到老李头,让他赶紧下山到赵家大院去报信,请老爷,还有自己的爹带着庄丁都上来捉鬼。
不管怎么说,老爷和爹爹都会武,只要他们一上山来,那少爷跟自己不都有救了吗?
赵路先在屋角的缸里舀了一瓢凉水漱漱口,顺便压压惊。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久待,少爷和那鬼和尚很快就会经过屋前,到时候不出去陪着他们,肯定会招人怀疑。
“赵路,好了吗?”
果不其然,少爷他们已经到门口了。
没辙,他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来了……”
赵瑜迎着,又要察看:
“伤到牙齿没有?”
“没事,少爷……”
赵路只好强作欢颜,转身避开,同时又在寻思新的报信之计。
“老李头呢?”
赵瑜随口问道,依然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警惕。
赵路本想说不在,但一想多个人在附近,和尚兴许还多点顾忌:
“他又在编他的竹器了吧?刚才还听到他的咳嗽……”
赵瑜知道老李头是鳏夫,白天没事,总会编些竹器打发时光,送到前院里让人随便用。
“不错,我特喜欢他编的匹鸟……”
“匹鸟?”
赵路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在找话茬拖延时间。
反正他还有一点侥幸心理,总觉得老李头不会走得太远。
赵瑜一听就笑了,却先对那和尚说:
“对不起,大师,晚生在您面前卖弄了……”
“阿弥陀佛,公子随意……”
那位和尚始终笑吟吟地望住他们,好像饶有兴趣。
赵路一听,心里冷笑:少爷抬举你,你就当真了不是?于是不等他谦虚太多就说:
“那我干脆直接向大师求教……”
赵路心里还说别装,说不定也跟我一样根本不懂,老爹说过,少爷的学问天下不多。
“阿弥陀佛,贫僧只知雅称匹鸟,俗谓就是鸳鸯,不知公子所谓可是此意?”
“正是,多谢大师……”
赵瑜一听,自然击节称好。
赵路一看没难住那鬼和尚,便暗哼一声不吭了。
三人逶迤而下,绕过宗祠正堂,很快就到了听松小筑。
其实那就是一个小套院,四个偏厢,尽管核心构建布局不同,然而四面都是抄手廊,中间或池或畦,间杂大小不等的青砖地坪,房舍后面还有小厨房,小花房一类的设置。
听松小筑的房舍为两进三开间,中堂大,偏厢小,后面两个偏厢还夹着一小天井。
那和尚一进去就像进了自己的家一样,熟门熟路,大有反客为主的意味。
赵路愈发认定他是妖魔鬼怪在此作祟了,只恨自己一时也没法脱身。
明堂里的家具基本可用,那和尚把褡裢里的货色统统倒在桌上,先撕了一只鸡腿扔给赵路:
“小施主,麻烦了,后厨灶火现成,贫僧酒喝多了好渴……”
“好唻!”
赵路一听,正中下怀,本就想借故先到厨房去,再设法偷偷溜出去找人报信。
现在好了,自己正想打哈欠,人家就主动送上来一个大枕头。
然而让他纠结的是,这手里的鸡腿该不该吃?
看表面,油光显色,香气扑鼻,绝对做得比自家大院里的饭乌龟都好,而且是从没见过的大块。
这鬼和尚撕得也够大气,一只鸡腿几乎把小半拉鸡都扯下来了。
即便在大过年,他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口福。
下人们一日三餐都是边角料熬的大锅菜,运气好的时候会吃到一些肉末骨渣。
此刻就在灶台边上,只要敢吃恐怕能把从小到大的欠账都收回了。
可这和尚要真是鬼魂化人,那么这些美味就很值得怀疑了。
田头们吹牛皮,都说鬼神能随便抓个土坷垃就能变出金银财宝,还有美味佳肴,只是不能用,更不能吃,所以他这会儿真是为难。
再说人家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迷惑了公子,难道就不想再迷惑自己?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书童,想来那个鬼和尚早就应该看出来了。
再说这大鸡腿在自己看来是何等的金贵,平时在家吃饭,自己能摊上半个鸡屁股就该心花怒放了,哪有鸡腿先给下人的理?不是也太抬举人了?
老爹说凡事都有分寸,一旦过了就值得推敲。莫非这货就想用这鸡腿迷惑自己?已经抹了药?
不管怎么说,犹豫贵犹豫,总算忍住了想咬一口的冲动。
他死命咽了一下快要溢出来的口水,准备从后门开溜了。
出门前他先凝神谛听了一阵明堂的动静,那里好像并没开吃,两人似乎还在掉文,就跟刚才山上他们一起念过的诗文差不多。
赵路听不太懂,只听到少爷在问,那个鬼和尚在答。光听语气,好像少爷已经迷得不浅,不时击节叫好。
既然两个人如此痴迷,不正是自己开溜的大好机会?
屋子有前后门,可进出整个听松小筑院子的大门却只有一个。
贴着外墙,蹑手蹑脚,就怕弄出些动静来。
走几步,听一阵,搜寻着异样,又怕见异样,心里一个劲儿打着小鼓。
好不容易摸到院门口,回头一看,明堂里面并无异样,便撒开腿狂奔起来。
不巧的是,没跑出多远,突然一个踉跄,大概是被石头绊了一下,身子立马腾空飞了出去。
紧接着眼前一黑,仿佛被人抽走了灵智,知道自己这次栽得不轻。
将死未死之际,心里那可是一个悔啊,趁着还没有完全死透,赶紧自我埋怨一下:
“你货急个啥逑啊,都已经逃出来了,也不看看路,莫非真是让鬼也迷了你的心窍?”
却说这赵路这一失足还能保住小命不能,且听下文分解。
飞铃第三十五回 巾帼女枭 恩怨交错
第三十五回 巾帼女枭 恩怨交错
另一个玄支剑士,对同伴的伤亡,视若无睹,右手长剑,却是疾如流星一般的攻了过去。
金萍一仰身疾退五尺,忽然间一挥手,一团白芒飞出。
那玄支剑士右脚提起,一脚还未踏出,突然仰面倒了下去。
江堂突然一扬右手,一道寒芒卷飞而出。
金萍冷然一笑,道:“住手。”
右手扬动,一道紫光,疾飞而出,当的一声,击在江堂的弯月刀上。
田无畏举手阻拦住第二批玄支剑士的攻势,冷冷说道:“小丫头的武功,如此高明实叫人意外。”
金萍道:“你不用口是心非,玄支剑士的武功,我已经领教过了,他们高明得很。”
田无畏道:“你能同时对付两位玄支剑土,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金萍接道:“你们的人手很多,对付了两个之后,可以再上四个。”
田无畏道:“不错,如是姑娘能够同时对付四位玄支剑士,咱们会遣出八个人同时攻袭。”
金萍道:“哼!以多为胜,诸位也不觉有失侠义气度。”
田无畏冷冷说道;“金萍姑娘,你不觉着自己的手段很卑下,真是土匪高喊捉强盗了。”
金萍道:“不要逼得我无路可退,逼我下令发动埋伏。”
田无畏道:“姑娘发动什么埋伏?”
金萍道:“这座山洞之内,早已埋藏了可观火药,只要我传出令谕,或是败于你手,失去了抗拒之能,有人会立刻点上火引。”
田无畏道:“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结果?”
金萍道:“山崩洞塌,在此之人,没有一个会留下性命。”
田无畏道:“包括你金萍姑娘在内吗?”
金萍道:“不错。”
田无畏道:“如果你姑娘,被炸个粉身碎督,那岂不是也做不了第三代天皇教主了吗?”
金萍笑一笑道:“说的是啊!我做不了第三代,但有人可以接替我做第四代教主。”
田无畏道:“谁?”
金萍道:“我既然赶来,就早已作好了准备,你如不信,可以试试。”
田无畏道:“就算你说的实情,但这一爆之下,你也尸骨无存,对你而言,又有何益?”
金萍道:“但这一爆,也爆去了举国的武林精锐,再也无人能压制第四代天皇教主的崛起。”
田无畏心头凛然,叹口气,道:“金萍,你小小年纪,为什么竟然会如此迷恋于权势之梦……”
金萍苦笑一下,道:“我不要权势,我又能要到什么?”
田无畏怔了一怔道:“金萍,你这点年纪,但却似受了不少的委屈,也有些愤世嫉俗,是吗?”
金萍冷冷说道:“田无畏,这不是咱们叙说家常的时间,你觉着应该如何?可以作一个决定了。”
田无畏道:“此事重大,应该让我有多想想的时间,同时,在下也希望你姑娘能多想想。”
金萍道:“我已想了太久的时间,绝无悔改。”
田无畏突然一挥手,道:“金萍,你这辞坚决神态,全无商量余地,那是逼我一拚了。”
金萍道:“你如何一个拚法?”
田无畏道:“我下令四位玄支剑士,围攻于你,何姑娘以飞铃监视四周,其他的人,以极快的行动,先把家师、袁师伯等人抱出这座石洞……”
金萍道:“你要留下四个玄支剑士,陪我死于此地。”
田无畏道:“还有区区,以姑娘武功之高,咱们能奉陪而死,那实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了。”
但闻江堂高声说道:“还有区区奉陪。”
金萍突然格格大笑起来。
田无畏道:“姑娘笑什么?”
金萍道:“我笑你们原本也是在天皇教中,天皇教中出来的人,怎也有这样悍不畏死的勇气!”
田无畏道:“咱们是痛悟前非,重新做人,勘透了生死之关,姑娘却是刚刚向权势中迷恋。”
何玉霜突然举步而行,越过田无畏,道:“田兄,让我对付金萍姑娘。”双手各握两只飞铃,接着:“姑娘,你见识过飞铃吗?”
金萍冷笑一声,道:“见识过了。”
何玉霜道:“我左右双手,各握飞铃两枚,你如能够一下闪避开去,小妹甘愿束手就戮……”
金萍身子缓缓向后移动,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无名子,道:“如是我闪避不开,只好借这位无名道长,替我挡一挡你的飞铃威势了。”
何玉霜微微一笑道:“姑娘,飞铃中含蕴奇毒,中人必死,”
金萍接道:“无名子是白天平的师父,我不信你敢杀死他的师父。”
何玉霜道:“以姑娘的聪慧,定会知道,那飞铃虽然恶毒,但我既然打出去,就有收回的能力。”
金萍冷冷说道:“你敢打吗?”
何玉霜道:“我为什么不敢?”
金萍道:“打死了无名子,白天平一辈子不会谅解你。”
何玉霜道:“打不死无名子,我会要了你的命。”
金萍道:“试试看吧!”
一面说话,一面又伸手抓住了袁道的身体。她左右双手,各举一人,都是武林中最受敬重的人物。
何玉霜缓缓举起了双手,冷冷说道:“你小心了。”
金萍神情冷肃,道:“你出手吧!”
何玉霜双目圆睁,秀眉耸动,冷冷说道:“金姑娘,就算我打死了两位老前辈,我也要和你赌一赌了。”
田无畏知晓飞铃中含毒强烈,见血封喉,中人必死,心中暗暗吃惊,忖道:这两位姑娘,如若斗上了气,只怕真的会把两位老人家的性命,给拖了上去,那就是大大的划不来了。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两位姑娘,暂请住手,听我一言如何?”
何玉霜两手高举飞铃,正待发出,闻言又停了下来。
金萍冷笑一声,道:“田无畏,你还有什么花样?”
田无畏道:“在下想和姑娘,作最后一次谈判。”
金萍道:“你说吧!我在听着。”
田无畏道:“姑娘,现在还未造成大错,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金萍道:“你劝我放了他们,希望我束手就缚?”
田无畏道:“不错,姑娘,就算你如愿以偿,当上了第三代天皇教主,对姑娘又能如何?”
金萍道:“天下精锐,尽集于此,如若我能度过此关,当上了天皇教主,岂不是可以称霸天下!”
田无畏道:“就算姑娘称霸天下,又将怎样?”
金萍道:“那是空前绝后的武林大业,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梦求此事,都难以实现,在我手中实现了,岂不是一件大事吗?”
田无畏道:“好吧!现在就算姑娘已是霸主天下的盟主,你要做些什么?”
金萍道:“我要,我要一呼百诺,主裁江湖上黑白两道的纠纷,我要一言九鼎,无人敢不听我的令谕。”
田无畏道:“听起来,很神气,也确然叫人向往,不过一个人真到了那等境界,有了绝对的权势,但却没有了朋友,没有了亲人。”
金萍冷冷说道:“那时间,会有一大批的清客,追随在我左右,承我颜色,他们会想尽办法,使我欢乐。”
田无畏道:“那些人都是讨好你,奉承你,但他们不是你的朋友,不会和你说真心话,一个女孩子家,对权势迷恋如此之深,实叫人有些不敢领教了。”
金萍笑一笑,道:“田无畏,我们不谈这些了,你如心中顾虑到无名子和袁道的生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田无畏接道:“什么办法?你说吧!”
金萍道:“你是个很会办事的人,武功也不错,你如肯作我属下,不但可救了他们两人的性命,而且,还会受到我的重用。”
田无畏道:“姑娘这么看得起我田某人,倒叫田某甚觉意外。”
金萍道:“我在你手下,做了不少时间的丫头,你也该在我手下,尝试一下做仆从的味道。”
田无畏道:“你放了家师和袁师伯,田无畏愿追随左右,听候差遣。”
金萍笑一笑,道:“你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了,就凭一句话,就想救了无名子和袁道?”
田无畏道:“自然是有条件了,但不知那是些什么条件?”
金萍道:“第一要绝对听我之命行事,为了不使你心存二意,所以,必须要施下禁制才成。”
田无畏道:“什么样的禁制?”
金萍道:“这倒不用你费心,我早已想好了。”
田无畏道:“好吧,那么姑娘可以吩咐了,田某愿意舍弃一切,请放家师和袁师伯……”
金萍冷冷说道:“我可以放了无名子和袁道,保证他们性命不损,但我不能替自己留下祸害、劲敌。”
田无畏吃了一惊,道:“姑娘的意思是……”
金萍道:“要他们变得没有了记忆、想不起过去的事,他们才能过得很快乐,很平安。”
田无畏打了一个寒战,但也因此想到神医向魁,立时问道:“金姑娘,咱们天皇教,有改人思想之能,为什么教中仍有背叛之徒?”
金萍微微一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受到改造。”
田无畏道:“为什么?”
金萍道:“武家堡,原本是天皇教中主要基地,也是专以用来改造人心人脑的地方……”
田无畏接道:“由号称神医的向魁主持,是吗?”
金萍道:“你见过向魁?”
田无畏道:“见过,他在武家堡留住了不少时间,但却不知他何时离去。”
全萍微微一笑,道:“田无畏,咱们谈的废话够多了,我想知道,你作何决定?”
田无畏正容说道:“家师和袁师伯,在江湖上,乃是极受敬重的人,他们的生死,对天下武林同道,都构成一种极大的负担。”
金萍道:“别说的太远,我要的是你的决定。”
田无畏道:“对我田某人,更构成了极大的威胁、压力,在下愿以自己的性命,换回两位老人家的安全……”
金萍接道:“你决定救他们两人之命,那就不妨先劝劝武当门下的玄支剑士,要他们放下兵刃。”
田无畏摇摇头,道:“姑娘错了,田某人个人的生死,可以让步,但天下武林的安危,田某人就不敢做主了。”
金萍道:“什么人能做主?”
田无畏道:“没有人能做主,如是一定要找一个人出来,那就是袁师伯。”
金萍道:“为什么不选无名子,不论武功、才慧,无名子都高过袁道很多。”
田无畏道:“一个人在江湖上的威望、武功、才慧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作为,家师内涵仁慈,一心想消弥江湖祸乱,一直躲在幕后,不像袁师伯堂堂正正的惩奸除恶,受天下武林同道拥戴。”
金萍点点头,道:“可惜,这样两个人,都落在我的手中,你们总不能不救他们吧?”
田无畏道:“事关武林中正邪命脉绝续,他们两个,如若口中能言,只怕早已拒绝你了。”
金萍道:“你究竟怎么决定?”
田无畏道:“不会接受你的条件,但我们会尽力施为,救下四位老人家的性命。”
金萍道:“你们救不了。”
田无畏道:“我们只求尽到心力。”
金萍冷然一笑,道:“田无畏,敢动手,你就试试。”
田无畏苦笑一下,道:“姑娘,当年田某人一步走错,被家师逐出门墙,我年少气盛,不思悔过,反而变本加厉的投入了天皇教中,这一错十余年,如今想来,真如钢针刺心,伤疼极深,姑娘大错未铸,回头是岸,以你成就,必是这一代巾帼女杰。”
金萍冷笑一声,道:“我苦心筹划了数年之久,不惜屈入武家堡作为丫头,岂肯被你三言两语,轻易说服?”
田无畏道:“在下无意说服姑娘,不过,此事重大,还请姑娘三思。”
何玉霜冷冷说道:“我作天皇教中的公主,但这些年来,我一直不知我那教主义父,竟然是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他名为教主,表面上却也很排场,但他日子却过得很苦,每一件事,他无法真正的作得了主,既怕属下背叛,又怕正大门户中人合力攻剿,我想不出,这有什么好处,尤其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
金萍冷笑一声,道:“你太低估了你的义父,他追随十三魔,故意装的唯命是从,实则骨子里,早已学会了十三魔的大部份武功,一身兼有十三魔武功之长,虽然专精不足,却博学有余,今日这一场十二魔火拼无名子的恶毒阴谋,也是他一手安排而成。”
江堂心头凛然,道:“教主现在何处?”
金萍道:“他会来,而且很快就到,不过,他已经不再是天皇教主了。”
田无畏也有些莫测高深了,缓缓说道:“不是天皇教主,是什么人?”
金萍冷笑一声,道:“他是天皇教主驾前的第一护法。”
江堂道:“那么谁是天皇教主?”
金萍道:“我!”
田无畏突然叹一口气,道:“神医向魁,是什么身份?”
金萍道:“副教主。”
田无畏道:“姑娘早已取得天皇教主的身份?”
金萍道:“不错,不过,包括天皇教主在内,也不知晓,我利用他和十三魔之间的默契,暗中指挥大局。”
田无畏道:“你本有加害白天平的机会,为什么不肯下手?”
金萍道:“我……我……我那时,还个愿引起人的怀疑,只因还未安排好整个的形势。”
田无畏道:“现在安排好了吗?”
金萍道:“太急促了一些,如是再多两天时间,那就完全改现。”
江堂高声说道:“在下和天皇教主相处甚久,知他生性,怎肯屈居你一个女孩子之下。”
金萍道:“他是不肯,但已由不得他了。”
田无畏道:“你和神医向魁合作,暗中对天皇教主下了手?”
金萍道:“还是你聪明一些。”
申三峰突然接道:“向魁也不是轻易服人的人。”
金萍道:“向神医道如神,改面换心,无所不能,但只有一样事,他无法应付。”
申三峰道:“什么事?”
金萍道:“死亡,一个人如是死了,他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也是无法施展。”
田无畏道:“你制服了向魁?”
金萍道:“我只是用他对人的办法,加诸他的身上罢了。”
江堂道:“玩火者必自焚,在下为天皇教出力极大,但却也被天皇教主,列入了牺牲名单之中。”
金萍道:“那是我的意思。”
江堂道:“是姑娘的意思……”
金萍接道:“不错,这中间变化千万,一言难尽,听起来动人得很,也惊险得很。”
田无畏道:“姑娘可是想利用口舌之利,说一番动人经过,借机会等候援手?”
金萍道:“也不错,不过,我说的是近十年的江湖秘辛,关系眼前情势,今后的江湖大局,就算你知道我借机待援,也无法不听下去。”
田无畏道:“看来,不幸被你姑娘言中,巾帼女枭,真叫咱们男子惭愧得很。”
金萍道:“夸奖,夸奖。”
何玉霜冷笑一声,道:“金萍,你可以用口说,但你别想有行动,只要姑娘一有举动,我就会打出飞铃。”
金萍道:“何玉霜,有机会我会先杀了你。”
何玉霜道:“等你援手赶到,咱们总有一拚。”
田无畏道:“金姑娘,说下去,目下已是势难两立的局面,只要你一句话,扣不住我们心弦,就可能引起我们全力群攻。”
金萍心中一震,表面上却故作镇静地说道:“个中变化千头万绪,只怕我说不完,援手已到,你们该选一些重要的听。”
江堂道:“在下想知道,天皇教主,为什么牺牲他多年追从的属下。”
金萍道:“是我要他如此,借玄支剑士和白天平、袁道之手,把你们这一群老迈奸猾的人,完全送死,但也会拚去一部玄支剑土的实力,十二魔和无名子,拚个同归于尽,化身秀士召来无名子昔年的故友助手,再拚了袁道和天侯七英,这一代武林精英,那就算完全死尽,新一代天皇教的武士们,会起而代之,成为统一江湖之局。”
江堂道:“姑娘的打算不错,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玄支剑士的伤亡不大,我们也好好的活着,无名子等前辈一班故友,既未受姑娘所困,咱们实力也未受很大的损伤。”
金萍冷冷说道:“所以,我只好亲自出手了。”
江堂道:“就算姑娘亲自出手了,对我们又能如何?”
金萍道:“我虽然援手未到,但我控制着袁道和无名子的性命,谅你们也不敢出手。”
田无畏冷冷说道:“姑娘,请你再仔细想想,我们如若全力出手,你最多有杀死一个人的机会。”
金萍道:“如若我杀死袁道,你们会不会终身遗憾?”
田无畏道:“不论杀死谁,你只有一个机会,杀死一个人之后,你可能死在何姑娘的飞铃之下,也可能死在玄支剑士的剑下。”
金萍道:“我希望你阁下也算算这笔帐,我能杀死一个人,也许可能杀死两个人。我金萍一条命,换上两条命,而且,都是武林中第一等的高手,那也是死得瞑目了。”
田无畏道:“金萍姑娘,你如是死了,就算你得到胜利,又有些什么代价?”
金萍道:“这是一场豪赌,但值得赌一赌,赌过这一场之后,我就会登上天下盟主的宝座。”
田无畏笑一笑,道:“姑娘,不要逼人过甚,我们不希望赌这一场,但如姑娘逼人过甚,我们也只好赌一赌了。”
金萍道:“赌不赌,要由阁下选择了。”
田无畏道:“这样吧!姑娘请放了家师和袁老前辈等,咱们立刻撤走……”
金萍接道:“撤走……”
田无畏道:“是!等姑娘的援手赶到,咱们再作一次决战。”
金萍道:“你不觉着,这样太过便宜阁下了吗?”
田无畏道:“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而且,一次决战下来,双方谁胜谁负,都已经算得很清楚了……”语声一顿,接道:“如是姑娘胜了,天下只怕再无人能阻止你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
金萍道:“如是我们败了呢?”
田无畏道:“古往今来,从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的身任武林盟主,姑娘也可以死去这条心了。”
金萍道:“这个办法不好,算起来,我太吃亏。”
田无畏道:“那么姑娘请说个办法吧!”
金萍微微一笑,道:“我的办法更简单,只要你们退出此地,给我两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如何?”
田无畏道:“你要两个时辰的考虑?”
金萍道:“不错。”
田无畏沉吟了一阵,突然放声大笑,道:“姑娘,我看,咱们只有放手一拚了……”
目光一掠何玉霜接道:“何姑娘,你记着,只要有机会给你打出飞铃,你就打出飞铃。”
何玉霜应了一声,双手各举飞铃,蓄势待发。
金萍冷笑一声,道:“田无畏,你根本就没有求和之心。”
田无畏道:“我们可以诚心求和,但咱们不愿上当。”
金萍道:“上什么当。”
田无畏道:“咱们给姑娘两个时辰的时间,那就是等于给了你下手的机会。”
金萍道:“什么机会?”
田无畏道:“你从向魁那里学来了不少医药奇术,有两个时辰的光景,你可以把他们再动手脚。”
他心中虽然明白,但却无法说的清楚。
其实,也用不着说清楚,申三峰、江堂等,都是老江湖了,一点就破。
金萍虽然被揭穿了心中之秘,但她表面上,仍然能保持着镇静,淡淡一笑,道:“不论你们用什么兵刃、暗器,如敢出手攻击,不是杀死无名子,就是杀死袁道。”
田无畏双手执着长剑,圆睁虎目,盯注在金萍的身上。只要一有空隙,田无畏就可能疾攻而上。
闻钟、江堂、申三峰,也都各人凝聚功力,准备随时一击。
金萍也感受到这些人,都提聚了全身功力,稍有空隙,立时将承受四面八方的攻势。她双手各抓住一个武林高手,准备用身躯封挡敌方攻势。
这一来,双方成了一个微妙的对峙之局。
金萍无法再腾出手作别的用处,田无畏等也不敢攻向前去,生恐一招攻出,伤到了无名子或袁道。
双方,对峙了将近一顿饭工夫之久。
申三峰低声道:“田老弟,咱们不能就这样和他对峙下去呀!”
田无畏苦笑一下,道:“我知道,但谁肯冒这个险,谁愿意担当杀死这两位老前辈的罪名呢?”
申三峰道:“这件事很麻烦,但咱们等下去,又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田无畏道:“没有人能料到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但拖下去对咱们不利,是千真万确的事了。”
申三峰道:“如是拖下去,有害大局,那决非袁老和无名道长的心意。”
田无畏道:“他们如若能够行动,或是能够说话,自然吩咐咱们应该如何,可惜,那丫头制住了他们的穴道。”
这时,闻钟道长带领的玄支剑士,也逼近了金萍身侧。
对田无畏等,金萍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可以看出一些门路,但对这些玄支剑士们,却是有些莫测高深了。他们大半生中,都在玄支下院,苦练剑术,根本未在江湖上走动过。
他们没有江湖上的经验,也没有江湖上的习气,他们心中只有是非,只知听命行事。
金萍不惧田无畏,但却对玄支剑士,有着很大的畏惧。
申三峰高声说道:“田老弟,由在下出手如何?”
田无畏道:“申兄如是能够放开胸怀,那就只管出手。”
申三峰道:“好!由老叫化来。”
缓缓扬起了右手。
申三峰冷冷说道:“金萍,你要袁老前辈和无名道长,哪一个人死?”
金萍道:“任你选择。”
申三峰道:“如是老叫化真有选择之权,老叫化愿意杀掉无名道长。”
金萍道:“那很好,我也觉着应该先把无名子杀了。”
申三峰一侧身,忽然拍出一掌。果然是一掌拍向无名子。
金萍身子一转,无名子忽然转向一侧,迎上来的竟是袁道。
申三峰劈出的掌势,忽然间,变拍为抓,一把扣向金萍的腕穴。
也只有金萍在转动两人之时,才会露出这么一个空隙。究竟,老姜要比嫩姜辣一些。
金萍眼看上当,手中抓着一个人,而且,又持续了很久,双腕已耗力很多,转动不够灵便,眼看申三峰五指搭上腕穴,无法避开。
申三峰一招成功,加了一成快速,右手已快要搭上金萍的腕穴。
却不料金萍突然飞起一脚,踢向申三峰的左腿关节。
以她功力面言,这一脚如被踢中,申三峰非得当场断去一腿不可。
但申三峰如若移身闪避,那即将扣上金萍魄穴的右手,必将失去准头。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申三峰当机立断,双腿微曲一侧,避过了关节要害,右手五指加速,一把扣住了金萍的腕穴。但金萍的一脚,也踢中了申三峰的左腿。
一阵剧痛,有着骨折肌裂的感觉。但申三峰却咬着牙,使出千斤坠,足踏子午桩,宁以腿断骨折,也不向后退一步。五指收合,紧抓住金萍的右腕。
双方面为势所迫,都绽放出很多的空门。
金萍冷笑一声,道:“找死。”左手忽然放开了无名子,一掌拍向申三峰的顶门要害。
申三峰全力抗拒身体上的痛苦,对迎面而来的掌势,实已无能闪避开去。
眼看那一掌,就要申三峰溅血当场,忽然间斜里伸过来一道剑光,横里拦阻了金萍的掌势。
如是金萍这一击不及时收住,那就要先撞在剑刃之上。
这丫头的武功,已到了收发随心之境,一咬牙,硬把发出的左掌给收了回来。
就这一瞬工夫,申三峰强大的内力,已然集于右手,五指紧收,金萍顿觉全身一麻,右手中的袁道,也抓不住。
刚才出剑的,正是田无畏,救了申三峰断臂之危,及时抱住了无名子。
何玉霜疾行两步,接住了袁道。
闻钟道长疾行而上,长剑探出,指向了金萍前心要害。
申三峰虽然制服了金萍,但他左腿之疼,只痛得他大汗淋漓而下,口中说不出话。
天侯七英之首的侯瑜,经验老到,一上步,点了金萍两处穴道,申三峰才突然放了右手。
一连后退数步,仍然站立不稳,一跤跌摔在地上。申三峰虽未呼疼出声,但却疼的忍不住长长吁一口气。
闻钟看金萍的穴道被点,立刻收回长剑,却伸手从怀中摸出一瓶丹药,递给了申三峰,道:“申帮主,这瓶丹丸,内服,外用,可解疼生肌。”
申三峰接过丹丸,道:“多谢道兄。”打开瓶塞,倒出了一粒丹丸吞下。
田无畏等抢过了袁道和无名子后。连出掌指,拍了两人数处穴道。
但见两人,双目紧闭,仍不清醒。
田无畏放下袁道,缓步行向金萍,冷冷说道:“姑娘,你能够说话吗?”
金萍道:“能又怎样?”
田无畏道:“姑娘的武功,确很高明,只可惜对敌的经验差一些。”
金萍道:“你们以多为胜,算不得英雄人物。”
田无畏道:“金萍,交出解药,免得在下动手。”
金萍道:“你要动什么手?”
田无畏哈哈一笑,道:“姑娘,别人是正人君子,也许下不得手,我田某人在天皇教中混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姑娘如是不信,咱们这就试试。”突然,伸出长剑,刷的一声,挑破了金萍身上的衣衫,
金萍吃了一惊,道:“你要干什么?”
田无畏道:“我要挑完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你如何自处。”
金萍道:“你不觉得这手段太卑下吗?”
田无畏道:“姑娘如是不肯交出解药,在下也只好如此了。”
长剑挥处,又是三剑,又削去了金萍身上几片衣服。
金萍心中大急,道:“住手。”
田无畏道:“姑娘,决定了没有?”
金萍道:“好!我拿出解药,但咱们一件事只限一件,你们不能再用同样的手段威胁我。”
田无畏道:“姑娘只管放心,对付人的方法很多,咱们不会只用这一个方法。”
金萍道:“你叫何姑娘过来。”
何玉霜行了过来,道:“什么事?”
金萍道:“我前胸有一个布袋,拿出来。”
何玉霜忖道:“原来如此,勿怪她无法叫男人拿了。”心中念转,右手却探入了金萍的前胸。
果然,在前胸处,摸出了一个黄色的布包。何玉霜没有打开,却随手交给了田无畏。
田无畏接过黄色布袋,道:“诸位请尽量后退一些。”
他叫别人后退,自己却反向金萍行去,接道:“如是这布袋中,有炸药一类的东西,那就要请姑娘陪陪我了。”
金萍道:“为什么不要他们离远一些。”
田无畏道:“小小一个布包而已,就算填满了药物,又能装入多少呢?”
金萍未来及答话,洞外忽然传入了呼喝之声。
田无畏沉声说道:“闻钟道长,想法子把他们阻拦于洞外十丈之处。”
闻钟道:“来的什么人?”
田无畏道:“大约是神医向魁,和一班天皇教中的隐秘人手。”
闻钟道:“如何处置?”
田无畏道:“道长就下令玄支剑士,格杀勿论。”
闻钟道:“好!贫道这就去了。”转身向外行去,一面招呼玄支剑士同往。
这时,坐在一侧的申三峰,突然站了起来,道:“田兄,老叫化拼着断一条腿,才算把这丫头制伏。”单足一跃,人已落到了金萍身侧,一掌拍下。
田无畏举手封住,道:“申帮主,再给小弟一点时间,好吗?”
申三峰道:“什么时间?”
田无畏道:“我一直不相信,这位金萍姑娘,有争取天下武林盟主的野心。”
申三峰道:“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难道你还不信?”
田无畏道:“我是有些不信,所以,请帮主给兄弟半个时辰,我如再问不出什么?就交还前辈任凭处置了。”
申三峰道:“好!给你半个时辰,老叫化在洞外等候。”转身向外行去。
田无畏举手一招,道:“何姑娘,天平师弟情形如何了?”
何玉霜道:“还未清醒……”
白天平一跃而起,接道:“小弟真气畅通,体能尽复。”
田无畏苦笑一下,道:“你陪我留此,问问金萍姑娘……”
一掠群豪,接道:“各位对我,也许不太信任,但天平却是金字招牌,诸位暂时退避洞外,我要问问金萍,这丫头出身不同,咱们不要有太多人卷入纷争。”
原来,江湖上有一个规矩,凡是在场目睹施刑的人,而不出手拦阻,都可能被卷入这场恩怨之内,如是身不在场,自然可以推得干净了。
申三峰等群豪应了一声,大步行出洞外。室中只余下田无畏、白天平和金萍三个活人。
无名子、袁道、白玉山、黄凤姑,都已经被带出山洞,余下的都是尸体。
田无畏回顾了金萍一眼,道:“姑娘,现在,你准备怎么办了?”
金萍道:“你准备怎么办?”
田无畏道:“反正,我们要得罪姑娘了,是吗?”
金萍道:“是又怎样?”
田无畏道:“所以,咱们心中也没有了什么顾虑,只要能逼你姑娘讲出实话,咱们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金萍道:“你想怎么对付我?”
田无畏道:“很难说,只要你说实话,什么方法,我都可以用……”目光一掠白天平,道:“师弟,你出手,还是由我出手。”
白天平道:“师兄出手吧!小弟可以从旁相助。”
金萍道:“你敢对我下手?”
白天平道:“我为什么不敢,只要田师兄一声令下,我立刻可以要你性命。”
田无畏道:“好吧,天平,先削下她的鼻子,再斩下她的耳朵,她一定会变的很丑。”
金萍尖声叫道:“慢着,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付一个女孩子?”
田无畏道:“姑娘,你对付别人的手段,比咱们毒辣百倍了。”
金萍道:“你们要知道什么?”
田无畏道:“全部的内情。”
金萍道:“事实摆在跟前,似乎是也用不着我说得太多了。”
田无畏道:“那是姑娘的感觉,咱们还是要知道全部的祥情。”
金萍道:“我如不说呢?”
田无畏道:“玄支剑士,丐帮高手,会在石洞外面,布成一道拒敌之阵,就算是向魁带人赶到,也冲不过玄支剑士的拦阻,这中间有几分把握,大概你姑娘心申明白了。”
金萍忽然叹息一声,道:“我说出内情之后,你们要准备怎样对付我?”
田无畏道:“都要看你有几分罪行了,如是你罪大恶极,咱们决不会放过你。”
金萍道:“如是一点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说?”
白天平叹息道:“姑娘出身于正大门派,为什么竟为权势所迷,姑娘请说吧!如是你说的句句实言,在下做主,饶你不死。”
金萍道:“当真吗?”
白天平道:“在下斗胆做主,但答应了姑娘,决不会反悔。”
金萍目光一掠田无畏道:“你能做得主吗?”
田无畏淡淡一笑,道:“金萍,你现在是何处境,想不到仍然不忘挑拨之言。”
金萍微微一笑,道:“白天平,你真能做主放了我?”
白天平道:“是!不过,我不能再留下你一身武功!”
金萍道:“你可以废我一身武功,但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允。”
白天平道:“什么条件?”
金萍道:“我如没有了武功,人人都可以取我之命,自然得有个人保护我了。”
白天平道:“你要什么人保护你?”
金萍道:“你!”
白天平道:“我!这个……”
田无畏道:“你想嫁给我这位师弟吗?”
金萍道:“哼!他废了我一身武功,我自然要他服侍我一辈子。”
白天平摇摇头,正想拒绝,田无畏突然说道:“好!我代师弟做主,答应了这门亲事,不过,已有何姑娘在先,你只能做二房了。”
金萍道:“三房、四房,我也不放心上,只要他答应就好。”
田无畏道:“亲事,我可以代师弟做主,不过,你如是不诚心和咱们合作,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金萍侧耳听了一阵,道:“向魁是否已率人赶到?”
这时,洞外已传来了兵刃相击之声。
田无畏低声道:“是,向魁似是已率人赶到,双方已动上了手。”
金萍道:“快去告诉他们,向魁手下三十六鬼,兵刃中暗藏古怪,千万不可和他们兵刃相触。”
田无畏道:“三十六鬼用的什么兵刃?”
金萍道:“刀,看上去,和一般的鬼头刀没有不同,但那是特制的兵刃,中间有一段是空的,和人动手时,在兵刃相撞之下,刀中会射出极细的一线毒水,那致命毒水,可以便肌肤立刻溃烂,而且,痛彻心肺……”
田无畏道:“好恶毒的设计。”
金萍道:“同时,那鬼头刀中,还藏有毒烟,只要有人闻得少许,立刻就会中毒倒下。”
田无畏道:“这个,得去通知他们一声了。”
金萍道:“你去。”
田无畏回顾了白天平一眼,快步而去。整个的山洞中,只余下了白天平和金萍两个人。
轻轻吁一口气,金萍突然说道:“白天平,你相不相信田无畏?”
白天平道:“他已改邪归正,为江湖正义效力,自然可以信任了。”
金萍道:“我看他靠不住,你要对他多多小心一些。”
白天平道:“姑娘的意思是……”
金萍道:“田无畏在天皇教中混了很多年,知道的隐秘,应该是比我多上十倍、百倍,但他却故作不知。”
她说的合情合理,只听得白天平怦然心动。
金萍接着道:“他发觉了玄支剑士的强大实力,这一战中,必获大胜,但他未料到十三魔重又出世,也未料到无名子在此地,十二魔虽已全数就歼,但无名子的九位故友,也死于自刎之下……”
白天平道:“金萍,有没有办法救醒我师父,只要他老人家一醒,事情立刻就可以弄个明白了。”
金萍道:“只有一个办法,能使他早些清醒过来。”
白天平道:“什么办法?”
金萍道:“放开我。”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姑娘,这个,你不觉着太过分吗?”
金萍道:“除我之外,没有人能救醒无名子和袁道,如是我不幸被杀了,他们就永无清醒之日。”
白天平道:“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但却有些理由。”
金萍道:“那就快放开我。”
白天平摇摇头,道:“不行。”
金萍道:“你这人怎么言而无信。”
白天平道:“我没有对你许诺什么,谈不上言而无信。”
金萍道:“你说我说的有理。”
白天平道:“不错,我是说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没有说应该如何。”
金萍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白天平道:“好!为了先证实姑娘是否有救治之能,所以,咱们要求证一下。”
金萍道:“如何一个求证之法?”
白天平道:“家师和我袁师伯,请姑娘先选一人救醒,然后,我再解姑娘的穴道。”
金萍道:“哼!想不到你比田无畏还要难缠,我如救不醒无名子,岂不是被你笑为无能,快去把他带来。”
白天平心中忖道:“这丫头说话真真假假,真叫人莫可预测,但她穴道被制,我如小心一些,谅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心中念转,人却奔出洞外,洞外,正展开激烈的搏杀。
刚动手时,玄支剑士和丐帮弟子,吃了很大的亏,幸得田无畏及时通知,玄支剑士和丐帮弟子,都改变了打法,才算把强敌挡住。
白天平无暇细看场中搏杀情形,抱起了无名子,奔回石洞。
他心中觉着,这些迷离、诡秘和恩恩怨怨,只要无名子清醒过来,立刻就可以弄个清楚。
无名子双目紧闭,似是睡熟了一般,白天平抱着他奔行,他竟一无所觉。
白天平看得有些黯然神伤,想不到这位被武林中誉为第一高人的无名子,竟也被摆弄到如此境地。
放下了无名子,白天平道:“姑娘,解药何在?”
金萍眨动了一下眼睛,道:“解开我右臂穴道。”
白天平道:“为什么?”
金萍道:“药物放在我前胸肚兜儿上一个小口袋中,你如何去拿?”
白天平站起身子,道:“好,我去请何姑娘来。”
金萍道:“慢着。”
白天平停下脚步,道:“什么事?”
金萍道:“救人要紧,你还顾虑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动手吧!”
白天平突然感觉到这个人,有些正邪难分,明明是一件使人尴尬的事,但她却又能曲解折转的,说出了一番歪理。轻轻吁一口气,白天平把右手伸到了金萍的前胸,却突然停了下来。
金萍道:“解开两个对襟扣子啊!”
白天平道:“唉!姑娘,我还是解开你右手穴道,你自己取吧!”
金萍冷笑一声,道:“时间宝贵,寸阴如金,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主要是心未及邪,你这人,怎么连一点正大的气派也没有?”
白天平道:“这个,这个,这个和正大气派何关?”
金萍道:“你解开我的衣扣啊!”
白天平道:“我……我……我……”
金萍道:“你什么,你不敢解,是吗?”
白天平咬咬牙,解开了金萍身上的衣服。伸入前胸,果然在红肚兜内的口袋中,找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瓶。打开瓶塞,倒出了几粒淡红色的药物。
金萍道:“一粒就行了。”
白天平未理会金萍的话,却留下了四五粒在手中。
他不但要救无名子,也要救活袁道、白玉山和黄凤姑。
金萍冷冷说道:“白天平,你听到没有,我要你留下一粒。”
白天平道:“听到了,不过,我要留下四粒,因为我要救四个人。”
金萍道:“你可知道,这药物怎么施用吗?”
白天平道:“知道,有药物,难道还不会给他们吃下去吗?”
金萍道:“吃下去,那只有使他们早些死亡。”
白天平道:“真的吗?”
金萍道:“不错,不信你就试试。”
白天平道:“你这药物,既然不能服用,取它出来作甚?”
金萍道:“这是对症之药,但你不会用,就可能要他的命。”
白天平道:“能不能告诉我,如何一个用法。”
金萍道:“可以,但要先听我的话,把药物放回去,留下一粒,我就告诉你施用之法。”
这威胁的后果太严重,白天平竟然不敢自作主意,只好把瓶盖合好,依言故人金萍指定之处。
金萍笑一笑,道:“现在,用手指把丹丸捏碎。”
白天平道:”姑娘,此事关系重大,希望你不要愚弄我。”
金萍道:“我如是使无名子断气而死,你自然不会放过我了。”
白天平道:“姑娘知道就好。”
金萍道:“那就照着我的话做。”
白天平依言捏开了手中的药丸。
不待白天平开口问,金萍已抢先说道:“把药粉吹入鼻孔之中。”
白天平略一犹豫,依言把药粉吹入子无名子鼻孔之中,道:“还有什么?”
金萍道:“药物太厉害,必须要一段时间,才能清醒过来。”
白天平道:“要多久时间?”
金萍道:“至少要吃一盏热茶的时光……”
白天平道:“哦,”
金萍道:“你真的相信,无名子清醒之后,一切事务,都可迎刃而解了,是吗?”
白天平道:“不错,在下是这么想。”
金萍道:“看来,你要很失望了。”
白天平道:“在下从师学艺很久,对师父之能,我相信比你姑娘清楚。”
金萍道:“好!咱们不谈这个,谈谈你我之间的事。”
白天平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金萍道:“你答应娶我的事,现在可是后悔了?”
白天平道:“我不亲手废你武功,自然就不算约定了。”
金萍冷笑一声,道:“这一场江湖纷争,可以很快的结束,使武林重归平静,不过,那必须有我合作。”
白天平道:“你如不肯合作呢?”
金萍道:“那就很难说了,至少这些动乱,还会继续下去。”
白天平笑一笑,道:“姑娘,我想有一个办法,可使你姑娘永远无法再兴风作浪。”
金萍道:“什么办法?”
白天平道:“杀了你!”
金萍道:“办法很高明,不过,杀了我你会后悔……”
只听无名子打了个喷嚏,突然睁开了眼睛。
白天平忽然拜伏于地,道:“白天平叩见师父。”
无名子挥挥手,道:“起来,我有话问你。”
白天平站起身子,道:“师父指教。”
无名子回顾了金萍一眼,道:“你认识她吗?”
白天平道:“弟子认识。”
无名子望着金萍,点点头,却回头对白天平道:“你父亲,黄姑娘,都无恙吗?”
白天平道:“他们都还在晕迷之中。”
无名子道:‘唉!好惨烈的一战……”
语声一顿,接道:“天平,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白天平道:“不是,田无畏师兄,和袁师伯、丐帮、武当掌门人,都在山洞外面。”
无名子道:“告诉我,你们怎会找到此地,沿途的经过如何?”
白天平仔细说明了来此经过,巨细无遗,说得十分详尽。
无名子叹息一声,点点头,道:“天平,先解开这位姑娘的穴道。”
白天平道:“这丫头精明得很,而且也滑溜得很。”
无名子道:“我知道,你解开她的穴道。”
白天平无可奈伺,举手一掌拍活了金萍右臂的穴道。但右手五指一合,立刻又抓住了金萍的腕穴,道:“姑娘,交出解药。”
金萍道:“什么解药?”
白天平道:“刚才你给我的解药。”
金萍笑一笑,道:“你自己取吧!”
白天平怔了一怔,怒道,“姑娘,你当真要在下动手吗?”
金萍道:“不错。”
白天平道:“我要用长剑挑破你身上的衣服,我会招呼别的人,来取出你身上药物。”
金萍道:“你自己不是取过了吗?”
白天平道:“那是情非得已。”
无名子道:“天平,我要你解开金姑娘的穴道。”
白天平道:“弟子知道。”
挥手两掌,拍活了金萍的穴道,道:“姑娘,希望你别耍出什么花招来。”
金萍道:“你师父比你明白多了,他知道,我如不用出三日醉仙散,无法解他之危。”
白天平望望金萍,冷冷说道:“姑娘,不可得寸进尺。”
金萍微微一笑,站起身子,弹弹身上的灰尘,笑道:“白天平,你师父在这里,似乎没有你讲话的余地了。”
白天平冷哼一声,但却忍下未言。
无名子淡淡一笑,道:“姑娘可以说了。”
金萍忽然流下泪来,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些年来,我受了无数的委屈,无数的屈辱,人人都把我看成下流女子。”
无名子笑一笑,道:“不要哭,你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就是。”
白天平看愣了,呆呆的站在一侧,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萍道:“就拿你这位徒弟说吧!他从来也没有把我当作一个朋友看待……”
白天平道:“咱们本来就不是朋友。”
金萍道:“你听听,这就是你徒弟对我态度。”
无名子叹息一声,道:“天平,不可对金萍姑娘无礼。”
白天平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无名子道:“能有今日这样一个局面,全是金萍姑娘之功。”
白天平哦了一声,道:“这个……”
无名子道:“她不但救了为师的性命,而且,也救了你父亲的性命。”
白天平道:“弟子知道了。”
无名子道:“好吧!快去向金萍姑娘致歉。”站起身子,行向洞外。
白天平望着无名子的背影,欲言又止。
回头望去,只见金萍脸上是一股很奇异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白天平轻轻吁一口气,道:“姑娘,在下有些迷惑了。”
金萍道:“为什么不问我?”
白天子道:“在下向姑娘请教了。”
金萍道:“请教?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白天平道:“那要如何?”
金萍正容说道:“白天平,你看我是不是淫荡下流那一等人?”
白天平道:“在下瞧不出来。”
金萍脸色微变,道:“以你师父对我的态度吗?”
白天平点点头。
金萍道:“以你师父在武林中地位身份,他怎会对我如此?”
白天平道:“这正是在下不解之处。”
金萍道:“想知道吗?”
白天平又再点点头。他对金萍,已有些莫测高深,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但闻金萍说道:“你师父对我亏欠的太多了……”
白天平接道:“我师父怎么会亏欠你很多呢?”
金萍叹道:“白天平,你如果想知道内情,为什么不肯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白天平道:“要我如何求你?”
金萍道:“讲几句好听的话。”
白天平摇摇头,道:“要我讲什么好听的话?”
金萍道:“这些话,你自己不会想吗?难道,这些事情也要我教你不成?”
白天平苦笑一下,道:“姑娘,矫情作伪的事,在下做不出来,姑娘如是想要在下说些敬佩之言,那姑娘必须先要做一些叫在下敬佩的事。”
金萍道:“好!我告诉你几件事,你听听看,是否值得敬佩!”
白天平道:“在下洗耳恭听。”
金萍道:“我牺牲了自己,为武林争得了天皇教中的隐秘,这是不是值得叫人敬重的事?”
白天平道:“姑娘牺牲了什么?”
金萍道:“牺牲了一个女儿家清白的身躯,才获得这些隐秘。”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牺牲了清白身躯,这真是一个很大的牺牲。”
金萍道:“值得吗?”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白天平叹息一声,道:“姑娘,你为什么不早讲出来呢?”
金萍拭去了脸上的泪水,道:“早讲出来,我讲给什么人听?”
白天平道:“这个……”
金萍冷冷接道:“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见人就说我牺牲了清白的躯体,要人家怜悯我同情我。”
白天平道:“这话也对。”
金萍道:“所以,我只有哑子吃黄连,苦在心中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一个女孩子家,如是身躯不清白了,还有何颜生于人世?”
白天平道:“那要看她是为什么牺牲的。”
心中一动,忖道:“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关我什么事情?”
金萍缓缓接道:“白天平,你当真不在乎吗?”
白天平道:“在下之意是说,整个的武林同道,都会为姑娘这份牺牲,而感到敬佩。”
金萍道:“咱们不要谈别人,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白天平道:“我们有什么谈的?”
金萍道:“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你已经明白了。”
白天平道:“嗯!”
全萍道:“我问你,现在,你会不会娶我呢?”
白天平道:“如若这是条件,在下很难答应。”
金萍叹息一声,道:“白天平,你不是不在乎我是残花败柳么?”
白天平道:“是不在乎。”
金萍道:“那又为什么嫌弃我呢?”
白天平苦笑一声,道:“金萍姑娘,你不觉着,这些事太过突然吗?”
金萍冷冷说道:“对你而言,虽然是有些突然,但我却是早存此心了。”
白天平道:“我怎么一直不知道呢?”
金萍道:“你应该知道!你在武家堡中躲避了很多的凶险,那不是你的运气特别好,而是我在暗中帮忙。”
白天平沉吟了一阵,道:“姑娘,在下只想请教一件事,如是我说错了,还望你姑娘多多指点。”
金萍道:“不敢当,请说吧。”
白天平道:“姑娘似是一心要嫁给在下,是吗?”
金萍道:“不错。”
白天平道:“这中间有什么原因吗?”
金萍道:“有。”
白天平道:“不完全是为了喜欢我吧?”
金萍道:“不是。”
白天平道:“那么姑娘又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呢?”
金萍道:“自然是有原因了。”
白天平道:“姑娘,在下希望知道原因何在?那决不会是因我生的英俊了?”
金萍道:“私心相喜,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自然还有别的原因,使我赖着嫁给你了。”
白天平笑一笑,道:“姑娘如真嫁给我,我也敢要。”
金萍嗯了一声,道:“这话当真吗?”
白天平似是忽然想通了什么,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当真了。”
金萍凝目沉思了一阵,突然叹息一声,伸手从怀中取出玉瓶,道:“去救袁道,你父亲、黄姑娘。”
白天平强行压制内心的喜悦,不使它形诸于色,伸手接过玉瓶。
金萍交出玉瓶、药物之后,转过身子,行入壁角,盘膝坐下,闭上双目,似是在运气调息。
白天平缓步行出洞外,只见玄支剑士,和丐帮弟子,都有着很大的死伤,一个全身白衣的老者,带领数十个黑衣执刀大汉,布成了一座方阵。
闻钟道长脸色沉重,申三峰也在两个丐帮弟子的扶持下,面对强敌而立。田无畏守在袁道身侧。江堂满脸冷肃之色,凝注着那座方阵。天侯七英聚集于一处,低声商议。何玉霜双手各握两枚飞铃,俟机而动。
白天平无暇细看场中形势,急步奔到田无畏的身侧,道:“师兄,给他们服下解药。”
田无畏应了一声,夹起袁道,吹入鼻孔一粒解药。
白天平又取出两粒解药,分别吹入白玉山和黄凤姑的鼻孔中。
突然间,白天平想起了铁成刚和伍元超,似是已经很久未见两人之面了。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仍不见两人何在?
田无畏低声说道:“师弟,你没有瞧到刚才那一战,时间不长,但却激烈绝伦。”
白天平道:“伤了不少玄支剑士?”
田无畏道:“那些黑衣人,剑上有机簧,射出的毒针,劲厉无比,玄支剑士,都是死于那毒针之下,如非申帮主及时喝止,就更不堪设想了。”
白天平道:“这是天下最精锐的剑士,怎能如此损耗,但不知有多少伤亡?”
田无畏道:“不到一半,也有十之三四了。”
白天平突然感觉一阵心疼,道:“师兄,你为什么不喝止呢?”
田无畏道:“玄支剑士太勇敢,身中针伤,一语不发,而且,仍然向前冲奔,直到毒发倒下,申帮主瞧出不对,才大声喝退,已然伤亡许多了。”
白天平道:“那带头的可是神医向魁?”
田无畏点点头,道:“是!”
白天平道:“他们既然射倒了很多玄支剑士,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呢?”
田无畏道:“玄支剑士的剩悍、勇猛,也使他们心中产生了很大的畏惧。”
白天平道:“所以,双方暂成对峙之局。”
田无畏道:“是!如果这是天皇教中最后一股实力,对峙下去,对咱们有利无害。”
白天平道:“师兄,金萍姑娘她……”
田无畏道:“什么事?”
白天平道:“金萍满怀忧思。”
田无畏道:“她对你说些什么?”
白天平道:“她举动很奇怪,似乎是要嫁给我。”
田无畏道:“你答应了没有?”
白天平道:“没有正面答应,但我也没有拒绝。”
田无畏道:“师父在场吗?”
白天平道:“师父似是有意的避开。”
田无畏道:“兄弟,这些私情,小兄本是不该多问……”
白天平接道:“自己师兄弟,怎的客气起来了。”
田无畏道:“那我就直言了,详细内情,请师弟告诉我一声。”
白天平淡淡一笑,说明了详细经过。
田无畏道:“这么说来,金萍是忍受了不少的委屈。”
白天平道:“小弟也这样想,而且,事情似是和师父有关。”
田无畏点点头,道:“对此事,师弟处理得很好。”
这时,袁道忽然一挺而起,道:“好丫头,我老叫化也给算计了。”他功力深厚,服下药物之后,最先清醒了过来。
白天平道:“义父。”
袁道道:“那丫头呢?”
白天平道:“金萍姑娘?”
袁道道:“是!叫她过来,老夫要问问她用心何在?”
白天平道:“义父,可是要知道事情详细的经过?”
袁道道:“是!我要问个明白,这丫头的用心何在?”
白天平道:“平儿也觉得很奇怪。”
袁道忽然冷静下来,缓缓说道:“好!仔细说给我听听。”
白天平很仔细的说了经过。
袁道一皱眉头,道:“有这等事?你师父呢?”
白天平道:“不知道,他老人家出来一转,忽然消失不见了。”
轻轻吁一口气,袁道缓缓说道:“看来,这中间似是交错了很多恩怨,老叫化也被搞糊涂了。”
白天平道:“义父,你认不认识神医向魁这个人?”
袁道道:“认识。”
白天平道:“看情形,暗中操纵天皇教的,是神医向魁。”
当下把玄支剑士,苦战向魁属下的经过,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袁道冷哼一声,道:“真的是年头变了,老叫化要去问个明白。”举步向外行去。
白天平急急叫道:“义父,多小心,他们刀中,藏有毒针。”
袁道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举步行出洞外,直对向魁行了过去。
这时,闻钟道长率领着玄支剑士,已然分别埋伏在石岩之后,双方对峙,谁也投有攻袭。
袁道行到距离向魁两丈开外处就停了下来,道:“向魁,请出来答话。”
神医向魁排众而出,道:“老叫化,找我吗?”
袁道道:“不错,向魁,你医术精湛,深为武林同道敬重,怎么竟会是天皇敦中的幕后人物。”
向魁道:“在下不但医道精湛,而且,用毒之能,也有过人的成就。”
袁道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向魁,老叫化一向很敬重你的为人,但我没有想到,你竟是一个表面君子的伪善人物。”
向魁道:“你想不到的事情很多……”
袁道道:“老叫化就是对你一个人认识不清罢了,我想不出,老叫化还看错了什么人?”
向魁哈哈一笑,道:“老叫化,你看对了什么人?无名子还是金萍姑娘?”
袁道怔了一怔,忖道:“无名子神秘莫测,不知道他干些什么?金萍这丫头鬼鬼祟祟,敌友莫辨,这两个人,果然都是无法预测的人。”
丐仙在江湖上所以受人敬重,除了他武功高强,和侠肝义胆之外,就是他屈服于道理的生性,当下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向兄指点,老叫化对无名子和金萍二人,确也是有些不太了解,这方面,不知向兄可否明示?”
向魁似乎未料到他会有此一求,怔了一怔,道:“这个么?这个么……”
沉吟了一阵,接道:“其实,事情已到了非明朗不可的境地,但向某人不愿由我口中说出全部内情……”
袁道一皱眉头,接道:“你们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向魁道:“这个,要你老叫化去查了,在下么,恕难奉告。”
袁道道:“好吧!咱们不谈这些事,老叫化问你,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吗?”
向魁道:“玄支剑士,武功高强,如是我们不杀他们,难道要坐以待毙不成?”
袁道道:“向魁,你是不是天皇教中人?”
向魁道:“是!”
袁道道:“你是天皇教主?”
向魁冷冷说道:“现在还不是。”
袁道道:“原来那位天皇教主,是怎么回事?”
向魁道:“天皇教未主盟武林之前,真正的天皇教主,决不会出面。”
袁道点点头,道:“你这么说,老叫化倒是有些明白了。”
向魁道:“哦!你明白什么?”
袁道道:“目下把武林搞得天翻地覆的天皇教主,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向魁道:“很多次的武林往事,积累的轻验,武林霸业难成,所以,我们改用了隐于幕后的办法,大业未就,真正的主事人,不会出面。”
袁道道:“你自称我们,想来,那些事也有你一份?”
向魁道:“不错,向某只不过是一个附随骥尾的人罢了。”
袁道道:“那首脑人物,未来的天皇教主是谁?”
向魁道:“你不觉着,自己问得太天真了吗?”
袁道怒道:“当今武林之世,有什么人,什么事,老叫化不能说的,不能问的?”
向魁道:“你可以说,也可以问,但咱们可以不说实话吧!”
袁道一皱眉头,道:“这倒也是……”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向魁,老叫化子已清醒了过来,十三魔已全数就歼,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后援?”
向魁道:“没有什么后援,但就凭我这三十六位属下,也可和你们拚个胜负出来。”
袁道冷笑一声,道:“擒贼搞王,如是咱们先把你向魁杀了,这些人失去了主宰之能,还会有什么人能使他们听命行事?”
向魁淡淡一笑,道:“谁能杀了老夫?”
袁道忽然一上步,人已冲到向魁身前,道:“我!老叫化子。”
这时,两个相距,只不过丈许距离。以袁道的功力,这时如若全力发出一掌,向魁无论如何无法避开。
轻轻吁一口气,向魁缓缓说道:“老叫化,你现在就算一掌能把我打死,但也必然会死在我的毒针之下。”
袁道道:“与汝皆亡,老叫化今年已过了古稀之年,至少比你的年纪大了很多。”
向魁道:“以你老叫化的声望,和在下相偕而亡,老实说,向某人并不吃亏。”
袁道道:“好,咱们就试试吧!”右掌扬起,蓄势待发。
向魁高声说道:“慢着。”
袁道道:“你怕死?”
向魁道:“向某人倒非怕死,只是觉着这样死得不值。”
袁道哈哈一笑,道:“丐仙袁道杀了你,还有什么不值?”
向魁道:“在下觉着,向某人不是单纯的和你拼命,才会死得满意。”
袁道笑一笑,道:“你要怎么样,才会死得满意。”
向魁道:“我要争取武林盟主之位,我要明白到底什么人在利用我?”
袁道道:“闹了半天,你也不知道背后的人物是谁?”
向魁道:“还不太清楚。”
袁道道:“那么,你们这些行动,都是受何人指挥?”
向魁道:“一颗印章。”
袁道道:“越说越玄了,一颗印章,就能要你神医向魁卖命?”
向魁道:“自然,那颗印章,显示过它的威力……”
袁道道:“小小一颗印章,有什么威力可言?”
向魁道:“这就非阁下所知了,咱们是身临其境的人,自然比你老叫化清楚。”
袁道道:“以你向魁在武林中的身份,老叫化相信你不会说谎,你如此说老叫化是有些相信了。”
向魁道:“江湖上的人都说你面严心善,不擅心机,但我看你老叫化,倒是聪明的很。”
袁道道:“夸奖,夸奖。”
向魁道:“不是夸奖,在下是由衷之言,这些话我说给别人听,别人决不会相信,但你却相信了。”
袁道道:“你说得出来,老叫化就只好相信了。”
向魁叹口气,道:“老叫化,你幸好听信了在下的话,逃过一劫。”
袁道道:“逃过什么一劫?”
向魁道:“你如不信那印章有什么威力,定然是要试试了。”
袁道道:“试又怎样?”
向魁道:“必为印章所伤。”
袁道道:“有这等事?”
向魁道:“你最好别试。”
袁道道:“老叫化确实不信,拿给老叫化子瞧瞧?”
向魁道:“兄弟一向不打诳语,袁兄不试也罢。”
袁道道:“只可惜那印章不知现在何处?如是知道了,老叫化定要看看。”
向魁道:“你一定要见识吗?”
袁道道:“不错。”
向魁道:“好!要不要我拿给你见识一下?”
袁道冷笑一声,道:“向魁,你可是故弄玄虚?”
向魁道:“哼,一个人不可口硬心虚,你要是不敢见识,也就算了。”
袁道笑一笑,道:“我真的有些不信,你拿给我瞧瞧吧!”
向魁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绢,递了过去,道:“看吧!这一道圣谕上,就盖有神印,你拿去瞧瞧吧!”右手一挥,把白绢投了过来。
袁道并末立刻伸手去捡,双目盯注在那白绢之上,仔细瞧了一阵,忖道:一方白绢,还会有什么古怪不成?
凝注片刻,发觉那白绢并无变化,伸手捡了起来。展开看去,只见那白绢上龙飞凤舞写了几行行书,白绢一角处,盖了一方朱砂红印。
袁道没有细看白绢上的字迹,大略的扫了那绢帕一眼。轻轻扬了扬手中白绢,道:“就是这一方绢帕吗?”
向魁道:“不错。”
袁道笑一笑,道:“武林之中,有一种迷魂帕,那上面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人如是闻到了那香气之后,就会倒了下去。”
向魁道:“袁兄觉着这绢帕上,也是迷魂药物吗?”
袁道道:“你向魁配制的药物,自然也应比一般的迷魂药物高明一些了。”
接着又哈哈一笑,道:“向魁,你借一个印章,用药物的力量,造成神奇事迹……”
向魁怒道:“老叫化子,圣章不可侮。”
袁道道:“老叫化根本不相信这么回事……”突然双手一松,白绢飘落实地。
原来他拿着自绢的手指,突然间麻痹起来,竟然无法捏住那白绢。
向魁冷冷说道:“报应,老叫化子,你还能捏死一只蚂蚁吗?”
袁道愤怒的举起右手,但觉掌指麻痹,竟然不听使唤。
袁道心头一震,暗道:完了,这向魁不知在绢帕上涂的什么药物,如此恶毒。
只听一个尖锐的女子声音,叫道:“向魁,救救我。”随着那喝叫之声,一条人影,疾奔而至。
向魁道:“你怎么了?”
那人影来势快速,已然冲到了向魁的身前,道:“我毒性发作。”
向魁道:“怎么可能!”
忽然寒光一闪,鲜直喷洒,溅飞起四五尺高。
耳际间只听到向魁的声音,道:“你……”尸体己跌落实地。
那是金萍,出手一剑杀了向魁之后,忽然转身,奔向了袁道。
白天平、田无畏双双大喝道:“贱婢敢尔。”两人喝叫的声音虽大,但因距离过远,硬是救援不及。
喝声中,袁道已和金萍双双倒了下去。但见尘土飞扬,遮去了视线。
三国杀:抛弃陆逊也能无限枭姬,钟会孙尚香,配起来更爽
钟会只想搭配张飞、颜良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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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这两个武将还能有配合。
而且配合起来强度竟然不比陆逊孙尚香的经典组合差。
和在军争中不同,野心家钟会在国战中的{权计}技能,是可以用穿上的装备牌发动的。
{权计}:当你受到伤害后或使用牌指定唯一目标且对其造成伤害后,你可以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牌置于武将牌上,称为“权”;你的手牌上限加X(X为“权”的数量)。
而孙尚香只要失去装备区里的牌,就可以摸两张牌。
{枭姬}:当你失去装备区里的牌后,你可以摸两张牌。
回合内只要钟会用【杀】、【决斗】、【火攻】等造成伤害,触发{权计}技能,就能再次触发孙尚香的{枭姬}技能摸牌。
相当于既能小制衡一张牌,又能再摸两张牌。
对钟会的回合内爆发相当于有帮助。
最妙的是,钟会{排异}可以补牌。
陆逊孙尚香的组合,如果没有队友辅助,其实很容易因为缺牌发育不起来。
{度势}用【以逸待劳】需要牌,摸装备也要牌。
但是钟会回合内两次{排异}摸四张牌,缺牌还是比较难的。
{排异}:出牌阶段限两次,你可以移去一张“权”,然后令一名角色摸两张牌,若其手牌数大于你,则你对其造成1点伤害。
而如果钟会拿到神器ak,更是不用再担心断【杀】、缺牌这种小问题。
另外,这个双技能叠加,不但回合内能用,回合外触发也很容易。
钟会回合外受伤就能触发{权计},比回合内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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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觉得钟会孙尚香这个国战组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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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战略版-百将攻略-枭姬孙尚香
#头条创作挑战赛#
哈喽大家好,我是三战落小天,本期内容是关于孙尚香的介绍。
首先我们要知道孙尚香是s2赛季的限定武将,在s2赛季的限定武将中属于稀有5+1的1,香香目前没有相关的事件战法,一定不要拆!!
孙尚香
86武力+2.39成长
70智力+1.18成长
76统率+1.26成长
73速度+1.11成长
香香没有任何一项属于顶级武将行列,兵种适应性骑弓双S枪兵A在吴国的生态中,这个兵种适应性非常适合。更是凭借自带战法弓腰姬这个超稳定的输出战法,也在主流武将中占据一席之地。既然说到自带战法我们就看看。
弓腰姬
自带战法:弓腰姬
战法类型:指挥
发动概率:100%
战法说明:发动普通攻击前对敌军单体造成兵刃伤害(伤害率61%-122%),自身拥有功能性增益状态时额外对其造成兵刃伤害(伤害率10%-20%*状态数)并提高9-18武力,最多叠加5次。
为什么说他稳定呢?我来带大家分析一下
第一:普通攻击前必定造成伤害率61%-122%伤害,注意是普通攻击前!这点很重要,即使是缴械这个伤害也有,战报中会显示孙尚香即将发动普通攻击,弓腰姬伤害结算后才会显示处于缴械状态,无法普攻。
战报详情页
依旧很怕缴械但不会像其他突击队伍一样,被缴械之后一点伤害打不出来。
第二:当香香有增益状态时,增加18*状态数的武力,造成20%*状态数额外伤害,最多五成。
假如有5个状态,先增加武力增加90点,一次普攻造成122%(弓腰姬)+100%(弓腰姬额外伤害)+100%(普攻)=322%*2(连击)=644%伤害。
孙尚香弓腰姬的伤害和状态带来的额外伤害分开结算。形成多段伤害。
先攻,必中,连击,洞察,破阵,倒戈,抵御,群攻,分担等都算增益性状态。
尚书台
具体可以去尚书台查询。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香香的增益必须得在准备回合自身释放完弓腰姬之后获得的状态才可以生效。这也是为什么八门白马的先攻无法给到香香buff,这是因为战法释放顺序决定的。这也是为啥香香的速度一定要比凌统快才可以。
结盟
拆解战法:结盟
战法类型:主动
发动概率:30%-45%
战法说明:选择一名异性友军,持续2回合,目标受到治疗效果或功能性增益状态时自身有45%-90%概率获得相同效果(治疗效果为50%) (发动几率30%45%)
Emm被称为拆了最容易后悔的战法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二赛季的时候拆的,当时很天真,觉得需要同阵营武将演练的战法都是顶级,直到我拆了这个。
截止目前仍然没有非常适合的战法队伍需要这个战法,一直丢在仓库吃灰。
每次学战法的时候看到这个我都想抽我自己。
组队思路
香香出现在二赛季,二赛季的环境我当时的组队思路(受限于手里武将数量)
孙尚香:强攻+鲁莽
甘宁:结盟+轻勇飞燕
程普:千里驰援+白马义从
只能说能玩,打枪兵有时候会有意外收获。
其实太史慈契合度也挺高的
孙尚香:强攻+鲁莽
太史慈:折冲+暴戾无仁
程 普:千里驰援+白马义从
这对的强度会比我之前二赛季玩的会强很多
进入三赛季凌统的出现,才开始让吴骑有了一丝起色。
孙尚香:强攻+鲁莽
太史慈:折冲+暴戾无仁
凌 统:虎豹骑/西凉铁骑+卧薪尝胆
直到进入pk赛季随着周泰的到来,吴骑的最后一块拼图,瞬间让吴骑强了好几个赛季。直至现在依旧活跃在战场之上。
吴骑碰瓷版本
吴骑的战法搭配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种,但是不管咋变,裸衣始终是这队伍的核心。还有就是香香的速度一定要快于凌统。
不过香香的技能搭配分为两种
1:裸衣+突击(白骑/一骑为主)这一般是暴力队伍,且标准速攻队伍。
2:裸衣+虎踞这种就是香香比较红的会这么选择,因为伤害足够,追求稳定(避免缴械)但是红度一般的就不建议了。
震古烁今
现在香香在内战的时候,经常会卷速度,所以红度不高的,速度点多了,伤害没有突击的补充很容易打不死对面,而且香香还要和凌统去自行内卷,也会损失部分属性点。具体还要看自己区的环境。
香香总的来说还是非常值得抽取的一张卡,甚至这个游戏一度称为吴国志,也有香香陆逊几分功劳,有条件的二赛季可以追下红度,零氪玩家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随缘就好。
以上就是本篇的全部内容,感谢大家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