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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别人吃饭自己没吃是什么意思(梦见别人吃饭)

梦见别人吃饭自己没吃是什么意思(梦见别人吃饭)

600多名男子中招!主动约你吃饭的温柔美女身份曝光

今年3月初

镇江的张先生在微信上

认识了一名中年妇女娜娜

双方聊得火热后相约见面

娜娜果然长发飘飘,气质不凡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让张先生傻眼了……

红烧羊肉300元一盘?

为博欢心他咬牙请客

娜娜称自己46岁,离过两次婚,时不时对张先生嘘寒问暖,体贴无微不至。娜娜主动提出,想要见面进一步发展,一起吃个饭,再上她家里坐坐,张先生欣然同意。

3月25日中午,两人如约见面。见到娜娜长发飘飘、气质不凡,张先生满心欢喜。见面交谈几句之后,娜娜便将张先生带到一家小餐馆,点了三个菜——雪菜肉丝、百叶结烧肉、红烧羊肉,其中红烧羊肉300元一份。

听到价格,张先生虽然心生疑惑,但没有表露出来,咬咬牙把这顿“天价”家常菜给请了。

两人边吃边聊了一会,羊肉却迟迟都没有上桌。娜娜表示,自己家有独女,回头她让女儿来拿烧好的羊肉打包带走,让老板娘不要着急。看到娜娜如此通情达理,张先生对她的好感进一步加深。

780元两箱水果?

他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拿下

结了400元的饭钱后,刚迈出饭店门,娜娜又说想要吃水果,便领着张先生来到一家水果店。张先生对于异常高昂的价格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支付700多元买了两箱猕猴桃。这次娜娜仍旧是说,拎着不方便,一会家人过来取。

第一次见面仓促结束

再想联系发现已被删除好友

两人来到娜娜家,张先生见到了一位70多岁的老太,娜娜介绍那是她小姨妈。三人拉了几句家常之后,娜娜突然接到电话,听到内容以后显得异常焦急。挂完电话,她抱歉地向张先生解释,自己的妈妈突然脑梗被送到医院去抢救了,她要和小姨妈赶紧过去。

仓促结束第一次见面后,张先生很想知道娜娜妈妈的情况,然而问了好几回,娜娜始终没有回复。

直到他发现已被娜娜从好友中删除,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赶忙报警,称与网友见面后被诈骗了1100余元。

网聊美女“娜娜”

背后实为……

张先生的描述,立即引起了派出所民警的警惕。根据张先生提供的地址,民警立即前往娜娜家中。

起初,嫌疑人黄某还百般狡辩,“我跟他在网上认识的,他也单身,我也单身,我们是谈对象的,你情我愿,不是诈骗”。然而不过随着调查的深入,特别是餐馆、水果店负责人如实交代之后,黄某便无法自圆其说了。

让张先生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网络上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的“娜娜”,其实并不是与他见面的中年女性黄某,而是此前在黄某家中见到的,年过七旬的所谓“小姨妈”!今年72岁的朱某娣,在网络上化身中年离异知性美女“黄敏”、“娜娜”或“萍萍”,专“钓”一些男子上钩。

在证据面前,嫌疑人黄某、朱某娣交代了在网络上寻找离异中年单身汉,通过见面吃饭、买水果的方式诈骗他人的事实。

中老年“组合托”诈骗团伙浮出水面

经过民警数日调查取证,一个以中老年人为主体的“组合托”诈骗团伙,慢慢浮出水面。

在这个团伙里面,朱某娣的身份是键盘手,黄某是接客手,负责与男网友见面,此外团伙中还有专门的套现手。

办案民警介绍,接客手会将这些受害人带往小饭店、小水果店购买商品,商品都不拿走,最后都由套现手来到这家店中,将购买的商品退货,从而达到套现的目的。套出来的钱给水果店或饭店分10%的红利,剩下来的钱接客手键盘手就拿去分赃。

从受害人同意见面开始,他们就已经掉入了精心安排的陷阱。不止餐馆、水果店是事先安排好的,就连见面的家也是临时找来的。一年的时间,共有600多名寂寞单身汉堕入陷阱,受害人遍布全省5个地级市 ,诈骗交易流水近百万元人民币。

警方逐步展开收网,对团伙的其他成员及幕后组织者展开抓捕。目前,警方共抓获犯罪嫌疑人15名,其中多为中老年妇女,作案12个月,非法获利50余万元。而那些贪图蝇头小利的餐馆、水果店负责人,也均已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案件仍在进一步调查中。

警方提示:对社交软件上结识的陌生人,务必提高警惕,不要泄露个人身份信息。如遇“酒托”、“饭托”、“水果托”等和商家施压让你买单,保存好相关记录,离开后立即拨打110。

一切以谈恋爱为由

哄骗你进行虚高消费的

都是耍流氓!

素材来源:江苏新闻

南京公安综合整理

来源:南京公安

警惕!食欲失控、贪食、厌食……这都可能是病

原标题:70斤还减肥,这可能是病

“又一次被食物支配了”——世界上有一群人,无法与食物“和睦相处”。他们可能是在网络上介绍精致饮食的博主,也可能是健身房中的“运动超人”;他们可能骨瘦如柴或超重,也可能拥有许多人艳羡的身材。在抑郁症越来越受到关注的今天,他们的抑郁源自对食物的恐惧。

这是有关进食障碍患者的挣扎故事。

一分钟

1、2、3……36、37。心跳只有37下吗?小程觉得,一分钟好短。

那时,她只有60多斤——一个让她恐惧但又莫名兴奋的体重。她在外地上学,深夜蜷缩在宿舍,即使有床垫,骨骼也被硌得生疼。心脏跳得太迟缓了,她怕自己就这么睡死过去,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还饿,饿得胃痛。深夜,她会下定决心第二天要好好吃饭,可是到了第二天,似乎昨晚的挣扎都是一场梦,自己还能继续节食。

小程是从高中毕业起热衷减肥的,她逐渐察觉到,在节食和运动的反复过程中,自己与食物的关系变得异常——过分限制食物种类、介意食物热量,总想用更高运动量将之抵消。每当大汗淋漓地完成超高强度的运动目标或在夜晚感到极度饥饿时,她觉得这是最好的奖赏;看着别人大快朵颐而自己“油盐不进”,她有灼烧般的饥饿感,也有一种无名快感。

“那是一段让如今的我觉得不可理喻,而且不堪回首的过去。”小程说,那时的她已经处于进食障碍中的神经性厌食症阶段。为了减肥而过度节食、饮食习惯紊乱、对体重和外貌异常敏感的青少年,“简直就是(进食障碍)天生的靶子”。

但事实上,食欲失控和运动上瘾只是这种精神疾病的表象。她以为那不过是“美丽的代价”。她压榨自己吃饭的时间,一盘水涮过的蔬菜,她一分钟不到就能下肚。而她每天最喜欢的,是在“饭后”花个把钟头泡在便利店里——那里有琳琅满目的吃食、酒水。她会把饼干、蛋糕从货柜拿起,小心地查看包装上的热量表,在脑内经过一番速算后,再放回原处。一个便利店足够她转半小时,然后她再两手空空、收获某种满足感离开。这样的便利店之行,每天可能会有三四次。

这个原本活泼、丰满的女孩,胸前逐渐出现了一道道“排骨”,因为松弛的皮肉已经裹不住骨节的形状。她的大腿只有碗口粗。

小程的许多记忆是模糊的。事实上,神经性厌食症在神经疾病中病死率最高,多是因为营养不良造成的心脏异常或者是自杀。在疾病作用下,她的生理与心理状态都因为能量匮乏而加速恶化。记忆力的衰退,甚至使得她与朋友见面不相识。那种感觉,就像提前步入了老年。

她本来只觉得自己有点胖,于是开始减肥,目标从120斤减到90斤,目标达成后觉得85斤也不错,再后来,为了饭后的体重数字也很好看,就觉得“人70斤也能活”……那个时候,想的早就不是体态上的“美”,而是单纯地对数字着魔。只有躲在极低的数字背后、摸着突出的骨骼,她才会感到“安全”。

庆祝20岁生日时,她70斤,面前摆着一份用来庆生的水煮蔬菜和一碟水果。她记忆犹新的,是餐桌对面父母苦笑着的面容。

一分钟的生日歌,父母祝自己生日快乐,小程在心中默数——51下,还算可以的心率。吃完眼前的食物,她胃里仍然空落落的,可心里却莫名地满足。

食物瘾君子

“我觉得再不好好吃饭我就要死去了。”晓慧无助地说。她属于神经性贪食症,长期处于“暴食循环”。她从初中开始减肥,起初只是会吃通便、导泻的食物。“(刺激性的食物)攻击着胃壁,我在痉挛,但我的心跳又快了起来,我这才感觉我还活着。”

晓慧小心翼翼地守着“好女不过百”的所谓体重“准则”,到了大学,她却无法再压抑食欲,彻底滑向了暴食后进行“清除行为”——催吐的深渊。她开始不计数量、不计频次地暴饮暴食,再偷偷吐掉。每每看着自己催吐后的“成果”,无力地撑在墙边,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这种暴食、腹泻及催吐就如吸毒般上瘾,她感觉自己像是个“食物瘾君子”。

走向“衰败”的身体,被耽误的学业与工作,亲友之间的隔阂,都是进食障碍的“赠礼”。男友不能理解她为什么频繁地崩溃,还和“一口吃的”过不去。

晓慧记得,一次计划外的饮食后,她疯狂地与男友争吵,还向男友动手。男友气愤地捶碎了镜子,去缝了针。几天里,她疯狂地将蛋糕、饼干压到自己的胃里,又用手催吐,不分昼夜。她牙齿松动,手上是催吐留下的疤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们(新闻中报道的催吐者)会被批评,说什么‘袁隆平爷爷把你们喂得太饱了’,却几乎没人在乎他们是不是病了。”沉默一会,她补充说,“他们”指的是“我们”。

营销的“商机”

从L号、M号再到S号和XS号,熊熊一点点把自己塞进了更小码的衣服里。如今看到自己XS号的紧身裤和吊带裙,熊熊觉得这是“削足适履”的结果。她记得,曾有一张“女孩身高体重对照表”在网上很火,身高150厘米对应体重甚至只有33公斤。“66斤,那是我小学时的体重。”

去年,如同一阵潮流,熊熊关注的几个社交红人都开始减肥了,这让她感到恐慌——“身边好多人都在减肥,好多网红也在减肥,好多瘦子都在减肥。我如果不减,岂不是要比别人胖很多吗?”

女星在综艺节目里吃饭带食物秤被节目组精心宣扬,选秀节目让百位女孩测腰围、量体重……熊熊认为,媒体对“纤瘦美”的追求和宣传简直无孔不入。就这样,原本只是普通身材的熊熊认定自己就是“土肥圆”的代表。

“我做梦都想拥有那种身材。”熊熊四处寻找减肥秘方,并尝试各种惊人的食谱。“断碳水”“断脂肪”“哥本哈根减肥”“生酮饮食”“液体断食”……这些都是在某社交软件上很火的减肥饮食方法,而软件的深度用户熊熊,在厌食期间将它们试了个遍。对“众人皆瘦你独胖”的恐惧早就碾轧了她的理性。

极端饮食方式以超低的每日摄入量或者极度偏颇的营养结构,让熊熊从体重100多斤下跌到70多斤,可她没能像宣传的一样,在瘦下来之后就可以享受美食,就可以“获得全世界”。

长时间的节食,让熊熊忘记了怎么像正常人一样吃饭,眼前的食物都是“罪恶的”热量。她爱上了吃各种代餐产品,“魔芋面”“代餐奶昔”在商家口中是低卡饱腹、营养均衡的“神仙食物”。按照某代餐品牌的建议,一罐代餐奶昔可代替一顿正餐,“如果想在短时间内快速打造身体线条,可以三餐都代餐,一般建议两周代餐计划”。可事实上,商家“代餐计划”的每日摄入只有800千卡左右,而一位普通成年女性的每日摄入量应是其两倍以上。

代餐产品不便宜,熊熊花钱如流水,可是她收到的一箱箱昂贵的“营养食物”并没带来健康,反而让她在进食障碍里越陷越深。身体的匮乏,反映在意志的消沉和精神的易激易怒上。 她也不喜欢镜中骨架般的自己。“这是媒体和商家的消费游戏,却被我当真了。”她说。

对于这类患者来说,噩梦还源于深度依赖手机上的“健康管理”软件。这类软件大多号称“帮助养成健康生活方式”。输入身高、体重、年龄以及目标体重和身材管理方向这些数据,软件就会得出一个热量数字,并要求用户在接下来的每天都注意摄入食物热量,从而在一个阶段内达到控制体重的目的。

在“卡路里计算器”中,可以搜索并记录各种食品的热量。它会提醒“你还可以吃××大卡”“摄入××大卡”“运动××大卡”,或者在你“多吃了××大卡”之后,可以用怎样的方法消耗掉。熊熊算出自己“还可以吃”的每日热量大约在1200大卡左右,这也是不少减重需求用户得到的数值。然而,这个建议热量对于大部分成年女性来说只是一个基础代谢的标准,也就是“一个只够你活下去的热量”。基础代谢是人体维持生命所有器官所需的每日最低能量需要,只要人有生理活动——行走、谈话、吃饭,日消耗量就会大于这个数值。

熊熊发觉自己根本不能精确计算食堂里一份蔬菜的热量,她干脆将摄入减少得很厉害,“只吃一点,就假装自己吃了,这样就肯定不会过量”。与此同时,App上还在售卖代餐,大多都是被建议食用的“绿灯食物”,而那些油水大一些的家常菜,甚至是香蕉、榴莲等高热量水果,都是“红灯”或“黄灯”。

即使输入的体重数据只有七十几斤,只要目标仍然设定为减脂或者塑形,软件就还会给出1200-1500大卡左右的热量摄入甚至更低的建议值。许多用户在同一款社交软件上传自己的每日饮食图文、身材管理历程,看起来“元气满满”。但熊熊注意到,有些用户晒出的体重数字已经变成了七十几斤,却仍在减脂。还有用户评论“我也要向你看齐,努力克制食欲”“羡慕嫉妒恨”……

熊熊恨这个软件,带她一步步走入厌食和暴食的世界。它发布的内容里,可以看到许多有关身体管理、饮食建议的视频。然而在不少视频中,熊熊也注意到,营养师将话锋引向了其推销的品牌食品。她觉得,这就是在贩卖食物焦虑后继续贩卖“健康食物”。她有时喜欢看吃播视频转移食欲,发现这个主打健康管理的品牌,一方面倡导健康合理饮食,另一方面却选择了本身饮食、身心状态存在争议的“大胃王”吃播进行产品宣传。

“我也不想计算。为了活下去,我卸载了(软件)很多次,可是那些数字仿佛已经印在了脑子里,我还是把它下载回来,继续记录下去,才能安心。”她说。

就诊率极低

小朱是一名患有进食障碍的舞蹈演员。在外人眼中,她情绪容易波动,行为古怪。她选择休假独居,安心减肥。使用健康软件“管理身材”的小朱,每天买菜做饭,按照软件设定的配比,一日三餐像做实验般精细,但暴食总不缺席。她常常边哭边吃,在暴食后挺着发硬的肚子在床上痛哭。偶然一次饮食超过了计划的摄入量,健康软件列出的“游泳两百多分钟”“跳舞几小时”,就能摧毁她的心理防线,使她在自责中开始又一轮的暴食循环。

她骨瘦如柴,以至于妈妈问她“是不是吸毒”。她觉得,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即使收获同情,也换不来理解。

虽然进食障碍在精神障碍中致死率最高,但就诊率极低,近年才有了升高趋势。国内设立进食障碍专科的医院寥寥无几,能进行为期几个月的住院治疗者,在整个进食障碍群体中属于少数。

小朱这类进食障碍患者可能会去看妇科,在测血、查B超后吃了几轮激素药,也催不来月经;去内分泌科,医生提供微量元素补剂,也不能治愈贫血;心内科的24小时心脏监测,得到的可能只是“窦性心律过缓”的结果;如果去了精神科被诊断为抑郁,精神类药物甚至可能进一步遏制食欲……

最近,小朱偶然关注了一些经历过进食障碍的博主,加入了他们的交流群。“找到组织”后,她感到“终于有人能理解我了”。她在群里提问,获得解答的同时也发现,病友们有的还在拒绝饮食,有的在暴食与催吐之间挣扎,有的在住院治疗,但大多仍在凭借自己或家人的力量在与这种可怕的精神疾病斗争。

在群里,小朱认识了已在接受治疗的小程。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怪物,更不需要为此羞耻,她只是病了。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好起来的一线希望。

小程记得,在一个厌食症发作的寒夜,自己裹了一件单衣,瑟缩在宿舍天台,因为一点小事彻底崩溃。“我在想做傻事之前打电话给几千公里外的妈妈。”她歇斯底里地向一向严厉的母亲哭诉,甚至计划好,如果母亲喝止她,她就能一了百了地结束生命,从天台纵身跃下。“可是她好温柔,第二天,她就像是有直觉一样抛下工作,像超人一样赶到了我身边。”

对许多未曾向家人坦白的患者来说,最害怕的是被自己最信任、最爱的人所误解、所放弃。小程觉得,对家人来说,“理解”就是无关言语而心有灵犀的东西,也正因如此,她理解了为什么家庭疗法与认知疗法在进食障碍的系统疗程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经此一劫,她感到被自己的“超人”父母营救了。

她和父母相处了好久,说了好多话,一家人出去旅行,“抱团取暖”。她在家人的陪伴下重新去了童年去过的许多地方。现在,她坚信自己会好起来,即使“道阻且长”。根据调查,进食障碍可以被治愈。厌食症当中,青少年厌食症的治愈率是在50%-70%,成年人厌食症的治愈率也接近50%;贪食症的治愈率则更高些,达到70%。在医生的指导下,她不想再“缴械”。“我还能和它大战三百回合!”

小程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当她瘦骨嶙峋地立在妈妈面前,做好被斥责的心理准备时,妈妈只是疼爱地抱着她。她蜷缩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从那一刻起,我觉得我必须得变好才行。”(为保护隐私,文中受访患者系化名)(陈之琪)

来源: 中国青年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