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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令公是谁(杨老令公)

杨老令公是谁(杨老令公)

小人物序列 杨贡爷传奇

杨贡爷传奇

毗河湾有一个清风村,那儿是杨氏聚族而居的地方。据说这一带杨姓的祖籍是西晋代州,乃杨家将后人,始祖从江西上犹奉命入川任武职,之后杨氏就插占在那儿。上犹杨氏宗祠通用联有证:关西孔夫子,英雄人物宗典范;北宋杨家将,文武衣冠祖庙光。杨氏人才辈出,文出兴邦之才,武出卫国之将。

毗河湾的地脉是一张弓,弓背是毗河。毗河流自姚家渡流过杨柳坝汇入沱江,划出了一道弧形;发源石龙堰的杨柳溪恰好是一条弓弦。风水先生说,住在弓弦上的人家,会出惊世骇俗的人物,明代刑部尚书杜铭,“收攻弹丸”的彭家珍,土壤学奠基人彭家元,国民党元老易秋潭都生活在这条“弓弦”上。

唯有杨家老院子偏偏在“弓背”毗河湾上。但是杨家人丁兴旺,脉管中还流淌着祖先野性的血液,驿动着纠纠武夫的豪情,个个都有几分军爷脾气。

为让后人少点舞棒槌的脾气,他们向“义门书香”陈氏家族学习,捐“膏火”勉励后人读书。在清朝咸丰年间,有一个叫杨临江后生聪明灵性,记忆超常,悟性极高。族长见他有“发变”,就腾出杨家祠堂专门聘了华姓老举人做先生。

华老先生有一个歪号叫“梆梆雀”,是廷试“刷”下来的老举人,学识渊博,远近闻名。华举人个子矮小,脑袋像个汤圆,穿起官服,就像梆梆上站了只雀儿,冠上官帽简直就是一只神气十足的戴胜鸟。

廷试时,宣宗皇帝用奇怪眼光看着貌寝的华举人,心想:“一个梆梆雀,怎能立于朝堂之上呢?”

一挥手:“华生,且退下!”华先生的前途就断在以貌取人的皇帝身上。他蔫沓沓地回到家乡,发誓要教几个形貌伟丽的人考中进士,以实现夙愿。

华先生家居冠紫山脚下的同渡村,与杨家院子只隔一条毗河,托不过族长情面到了杨家祠堂。看见杨临江方头大耳,高额阔膀,身材颀长,老举人暗自高兴:“此子倘穿上朝服,戴上官帽,一定是皇上心仪之人。”

于是教他“四书五经”,这小子聪明绝顶,过耳能记,过目不忘,学术文章与时俱进,别人一旬才记住的文章,他不出一日就烂熟于胸了。八股文写得更是超凡脱俗,无与伦比。

然而,杨临江血液里仍然涌动着杨家人野性,一旦闲下来就和一堆杨氏后人在祠堂后院揣摩祖传的“黑虎掏心拳”和“杨家枪”。杨家枪法传人杨武举看见他演得炉火纯青的杨家枪,忍不住翘起大拇:“看临江娃儿,就像看到杨再兴复活了!”

一天,杨临江在自家院坝里把一支银头枪舞得如行云流水,博得声声喝彩,一个从云顶山下来托钵化缘的紫衣老和尚眇了一眼,摇头不语。聪明的杨临江看见这个鹰鼻鹞眼、鹤发童颜、肌肉暴绽的古怪和尚,心想:此人一定来头不小。

“请问师父高姓大名,为何摇头不语?”杨临江单膝着地,恭恭敬敬地朝老和尚打拱。

这位鹰鼻鹞眼的古怪老人就是名闻遐迩的云顶山“铁佛派”传人海春大和尚。

江湖传说,峨眉山有个叫司徒玄空的猎人,常年跟猴子打交道,人称“白猿祖师”,就模仿灵猴动作演出一套攻守自如的“通臂拳”。那时,宋朝统治者“重文轻武”,风波亭事件冤杀“精忠报国”的岳武穆,令从军将士心寒,他们落发为僧,流落民间,悄悄传习各派绝技。建炎年间,白云禅师隐居峨眉,将阴阳虚实和人体盛衰与动静功法融合,创编出“峨眉气桩功”。“白眉道人”德源禅师也模仿猿猴腾跃,在“通臂拳”基础上衍化“猿拳”。

武,为止戈,就是用战斗方式求和平。眼看半壁江山落入敌手,蒙元贵族又举兵巴蜀。大将余玠临危受命出任安抚制置使,辞行前发誓“愿假十年,手挈全蜀之地,还之朝廷”。他依沱江沿岸石城构筑了山城防御体系,号称“川中八柱”。

八柱之一的石城是抵挡蒙古骑兵的最后防线,铁佛寺就在石城山。为御敌于平原之外,铁佛寺方丈与院僧日夜操练,竟练出独门绝技——峨嵋派“五花”之一的“铁佛派溁鹰爪功”。

“铁佛派”讲究搏击意识,凝神定气,神思敏捷,身灵步活,拳脚生风,击法变换于瞬间,做到内功与外技的结合,“有形打形,无形打影”,“打拳不装桶子,必定是个空子。”

在元军黑云压城之际,僧人们将“铁佛派”的道行一一传给守城将士,在夺城战中,“铁佛大力鹰爪功”让那些蒙元武士还没有爬上山就被打得像枯木乱石般“栽”进了深不可测的沱江。

话说海春禅师就是“鹰爪功”绝技的传人,他总想找一个合适人将“鹰爪功”传承下去。学“鹰爪功”需功深德高,悟性超众。可这在方圆数十里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他晓得毗河湾一带的杨氏是杨老令公后人。于是,托化缘之名义来到这儿,想不到一进院子被眼前这个小子吸引住了。

“阿弥陀佛,”他扶起杨临江说:“小子,你枪虽使得转,但只在皮毛啊,倘内功够了,谈笑之间,一指可定乾坤!不信可刺杀老衲!”

说罢,海春放下托钵,蹲在那儿,收腹提气,仿佛像一个铁人。

杨临江愣了一会儿,向海春深深鞠了一躬:“师父,得罪了!”

他深深灌了一口气,走上前抡起钵儿似的拳头,直朝着海春胸口砸去,谁知海春纹丝不动,拳头反被吸住,疼得杨临江嗷嗷大叫。

海春又叫他用银枪猛刺,结果银枪刚刺到肚皮上,就被反弹回来,手握银枪的杨临江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杨临江跪地不起,匍匐向前叩首,要拜他为师。海春表面上推辞内心却十分欢喜,当下结为师徒。

从此,海春就住在附近观音寺,每天到杨家祠教杨临江学习“铁佛派”功夫,并秘密传授“大力鹰爪功”。他告诉杨临江铁佛功夫的法门:以刚为主,刚柔相济,以内为主,内外兼修。

话又说回来。华先生看见杨临江带一群“半截子”在坝子上练拳很是不爽。不屑行伍的他,听说弟子跟着云顶山老和尚操扁卦,心头就着急,生怕习武误了杨临江前程,于是建议让族长让他到绣川书院读书。

海春法师临走时,语重心长地说:“绣川书院有副对联:‘依仁游艺养成佳士;博学多能勉做通儒’,你好好体会!有难处就到云顶山,我会在那儿等你!”

杨临江含着泪花点点头,走进私塾用功了。第二年乡试,他乡试中第一名,选入绣川书院后受业于鸿儒陈贡生,因学业优异,半年后被选为贡生,来年进国子监“染一水”,就可以做封疆大吏了。那时乡村能被选为贡生的人,简直就是凤毛麟角,碰面都会恭恭敬敬地称一声“贡爷”,所以“杨贡爷”的名声在毗河湾一代昻(响)得很。

在绣川书院门前金刚池畔,人们常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子“三更灯火五更鸡”演练“大力鹰爪功”,一招一式叫人眼花缭乱。他就是新科秀才杨临江。

1859年,蜀地发生了惊人变故,滇省“回回”蓝大顺在昭通称帝后以蔓延之势,沿沱江一路杀向金堂。县衙玄榜招募乡勇,很快组织起地方武装,却苦于无人提头。

“群龙无首岂不是成了乌合之众?”县太爷焦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身旁的师爷捻着山羊胡子说:“来个金章比武大会招募团总如何?让皇上晓得我们也在抗击蓝逆!”县太爷一听,眉开眼笑。立刻招告:邑东门金刚池畔设擂广招天下豪杰,夺得金章者聘为民团总舵。凡四乡勇士皆可报名比武!”

比武那天,彩旗飘飘,锣鼓喧天,万人空巷,人车塞道。庠生杨临江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候着,想一睹武林风采。

辰时开擂。卯时,县令携师爷就主位。黑衣白刀的衙役,分列两旁。右边置一帷幕,幕下支一条几,几上摆着纸砚。“签生死文书处”几个大字赫然在目。参赛勇士皆一袭黑衣,在师爷处点卯。观者围得擂台水泄不通。

辰时一到,县太爷仰起脖子说:“吾邑比武大会现在开始,预祝各帮口、码头、字号、武馆的武林豪杰,夺取金章!”

四下观众,噤如寒蝉。随着一声开场锣鼓,两个壮汉跳上擂台,一个八卦掌,一个小洪拳,你来我往不到五合,“小洪拳”被“八卦掌”推到台下。擂台四周冒出尖叫。“趁八卦”掌喘息未定,一个壮汉跳上擂台,用扫堂腿,直攻“八卦掌”下盘。“八卦掌”飞身腾跃,一个高鞭腿踢中壮汉面门,壮汉仆地。“八卦掌”正要上前封喉,那壮汉十分敏捷,就地一滚,在台边站了起来,打拱认输。人群中有传来一阵嘲笑声。

“八卦掌”像斗胜了的公鸡,自鸣得意,向四方拱手。在杨临江看来,“八卦掌”出掌不硬,下盘不稳,一脚就可踢下擂台,灌一个铁砂掌也能让他满地找牙。他手痒得难受,但不愿出风头。师父说过习武为强身卫国,不能逞强好胜,伤及无辜!

“吙吔,张铁塔来了。这小子哪吃得消!”杨临江一看,擂台上果然窜出一个身似铁塔的彪形大汉,一身黢黑的腱子肉。

他听说过此人是红瓦店客家人氏,人称“张铁塔”,当朝武举人,在应会试时三州五县的武生被他打得魂飞魄散。但此人好惹事非,进京应试前,去白冠山挑逗陈铁腿的后人,结果被陈铁退的孙子一脚踢昏死了,没赶上考试,武状元梦就此破灭。后因吃官司被贬回家,一边务农,一边教些徒弟,收敛了不少。刚才被揍的就是血关门弟子。打徒弟就是打师傅的脸,他忍不住给徒弟扎台子。

张铁塔上台一点都不慌张,任凭八卦掌打他,他纹丝不动,还一再挑逗说:

“来,凶点儿讪,莫给老子抠痒!”听说他练过“铁布衫”。“八卦掌”是三水关的拳师,在火盆山一带找不到对手,今天算是遇到对红心(对手)了,晓得有点烫,脚在打闪闪,脸上颗子汗直冒。

“雄起!雄起!”擂台下呐喊之声不断,这小子像打了鸡血,冲上去对着张武举的面门就是一套连环掌。这下好像把张武举打“毛”了。只见他猛地弓下身子,一把抓住“八卦掌”就像提秧鸡儿一样,那小子的脚在空中弹了几下,猛地被张武举掼在地上没有回过神,张武举扑上去就是一顿乱拳。

“住手,张武举!要出人命了!”师爷慌了,台下一片吼声。衙役们冲上去,拖开张武举。那人奄奄一息了,满身血糊糊的,刚被拖下擂台就一命呜呼了。张铁塔像没事一样张狂地举着双拳,一会儿鼓掌,一会抱拳行礼。

“这虾子屁儿太黑了,倒地就不该再打了!”

“这娃儿啷个不晓得那龟儿当管带时就打死个牢头。心黑比炭花儿还黑!”

在人们议论纷纷的人群中就有陈铁腿的孙子,本想上去收拾他,后来忍住了,他想:“打赢了要当团总,多事!”

那些想打金章的见此阵仗打“梭脚牌”。张铁塔见此情景更是张狂了,开始口吐狂言:“这些龟儿花拳绣腿之辈都给老子夹起爬,不要白白送死。打得赢我张武举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哈!”他后面几个跟班儿弟子的尾巴儿翘得比天高,不停地在后边起哄。

此时的杨临江实在看不下去了,血性燃烧起来了,身上发热,手也痒了,脱掉外褂,一下子飞上擂台:“等一等,杨临江在此向武举讨教!”

大家一看是个愣小子,虽说精明壮硕,身轻如燕,又哪是张铁塔的对手呢?大家暗自为他捏一把冷汗。

张武举觉得很奇怪,一个乳臭未干的“半截子”胆敢叫阵,于是冷笑说:“哈哈,娃娃,张大爷不想拉命债,手上的血还没有干,不信你来闻一下哈!”

“ 张武举,你是不是虚火了?走几个回合,少说废话!”杨临江面不改色。远去的人们又渐渐开始回流了,都为他揪着心。

“张武举,他还是个娃娃,点到为止哈!”师爷说。

张铁塔歪着头看着杨临江:“小子你脑壳有包,还是吃错了药了?要晓得张爷爷是皇上封的武举人,砣子不是吃素的喔!你跟张爷爷打顶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就是要教训你这种没有武德的人,废话少说,看拳脚!”杨临江理直气壮。

“格老子矮子下河安了心的嗦!今天张爷爷非教训你不可,给你娃长个记性,免得不晓得天高地厚!”

师爷就叫他俩当场签生死文书。人们想到刚发生的血腥一幕,一点儿兴奋不起来,个个提心吊胆。有的用扇子当着眼睛,有的斜着眼睛眇地上的影子,都不敢正眼看台子。

张铁塔仗着牛高马大想几下丢翻杨临江。杨临江机灵得像峨眉山的猴儿,东腾西挪,前跳后跃。张武举一通乱拳,拳拳挂空,一直累累虚汗直淌,气喘呼呼。胖胖的县太爷和瘦瘦的师爷,瞪着牛蛋子眼睛,不停地用帕子揩虚汗,台的人也紧张得闭声闭起生害怕重演刚才那一幕。

果然张武举使出了自己的狠招,弓下身子要去抓杨临江的腿。

“注意,小伙子,抓你脚了!”底下有人给他递点子了。县太爷也站起来了。两边的衙役也上前走了一步。

杨临江眼疾身快,早就料到这一手,来一个“金刚倒提”,腾身跃起,张开“鹰爪”,两脚落到张武举头上,向后猛一蹬腿,只听得“扑通”一声,张武举铁塔般的身子栽在擂台上。下面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但杨临江没像张武举那样扑上去,收住手脚。张武举感到脸上无光,狗急跳墙,冲上前“单掌封喉”。这是要命的招式。杨临江知道张武举心狠手黑,就来了一个“仙人摘桃”,就地翻滚,待他扑来时,突然跃起,用“鹰爪”抓下裆。

张武举一看招招都是铁佛派的“大力鹰爪功”,感到情势不对,赶快闪开,收紧裆部。趁他收裆之机,杨临江一腿踢开张武举面门,张武举用手护面,亮出胸部,杨临江怎会失掉这个机会呢?他来个杨家拳的“黑虎掏心”,只听见一声惨叫,张武举“扑通”一声倒在擂台上。台下传来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

杨临江赶紧上前将张武举从地上扶起,连声说:“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张武举用手抚着胸口,满面惭愧,被徒儿们扶下擂台。杨临江趁着人多回到书院。

第二天一早,正点卯的时,绣川书院外传来阵阵锣鼓,接着一阵鞭炮,县太爷在师爷陪伴下来送帖子。从此,杨临江身不由己,当了民团舵把子。这时他想起了海春师父的话,决计到云顶山拜望师父。

初冬的云顶,仰望山上云雾蒸腾,石城藏在雾中神秘莫测;俯视山下沱江,浓雾滚涌,宛如一条巨龙。杨临江心想:真是个驻兵抗敌的好地方啊!

进寺后方知师父几天前就圆寂了,他如闻晴天霹雳,痛苦不堪,站在方丈室外,顿觉天旋地转。

师父临终前留下一个偈语:“临江东来,我已西去;不如不来,飞鹰扑莲。”读罢师父的偈子,杨临江泪如雨下。

杨临江决定移兵石城,重建堡垒,阻击蓝大顺进攻成都,但清朝腐败,兵备荒废,仅靠乡勇民团何以能敌气势汹汹的蓝大顺呢?杨临江抵抗了一阵,付出惨重代价,蓝大顺依然攻占了金堂,血洗了赵家渡,一路挺进了新繁、郫县。

杨临江驻军云顶期间,有丁壮三千之多,且多为杨氏族人。营中还有三百女兵。云顶乃川西名寺,又是著名古战场,僧人中有爱国习武的传统,当时营中有许多僧人,称“和尚兵”。其中主持和尚习得一身“铁佛功”,颇受杨临江赏识。

寺中有一僧人,因嫉妒而欲害主持,趁他睡熟之机,将一双绣花鞋放在方丈室外。杨贡爷巡营时,看见这双鞋,大怒,不由分说,将住持一枪挑下山头,酿成一桩冤案。

剿灭蓝大顺后,县太爷抬举他到京城进国子监试读。杨临江带着书童背着行囊从县城起身,经绵州、彰明、广元出川,到了宝鸡,住客栈时,写了一个两人间客房。第二天交费时客栈老板说:“你们住的是三人间,应该交三人的店费。”

“奇怪了,明明只有二人,为什么你说是三人呢?”杨临江大惑不解。

“你二位后面不是还跟着一个和尚吗?他刚才还站在这儿。你忘了?”老板解释说。

杨临江马上反应出来了:那和尚冤魂不散,就说:“对的,我忘了。对不起!”

交完钱他就对书童说:“打道回府,不到京城了!”

当天杨临江与书童匆匆离开宝鸡,结果在途中就得重病了,人还没有到绵州就死了。

朔州揭秘(第1期)丨杨继业撞李陵碑而捐躯的地方在哪里?

北宋年间,辽邦入侵中原,杨家将奋勇抗击,将其逐于雁口关外的金沙滩一带。

辽将韩昌见宋朝兵强将勇,一时难以取胜,便串通奸相潘仁美,假借设宴和谈,欲乘机杀死宋王和杨家将。宋王接到议和书,潘仁美花言巧语劝说宋王赴宴,杨继业极力反对未果,后杨提出让杨大郎假扮宋王赴宴。

议和宴会上,双方谈判不成,辽兵向宋王杀来。杨大郎抛出袖箭,射杀了辽军天庆王。由于辽军兵将甚多,大郎战死。杨继业顾不上替大郎收尸,率五郎、六郎、七郎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辽营。混战中,杨老令公命七郎回营求援,又先后与五郎、六郎失散,一人孤身奋战,多处负伤,人困马乏,退到一座山谷之中,天至黄昏遇一位牧羊老人,遂询问此是何地。牧羊人答:“此地叫两狼山,前面不远是马到头村,均属辽邦之地。”老令公仰天长叹说:“羊入狼口,马到绝路,此乃天亡我也。\"此时,又有无数辽兵漫山遍野杀了过来。杨继业看看援兵难至,退路也无,心想,堂堂大宋名将,宁可死得气山河,也决不做辽邦俘虏。想到此,跳下马去便要拔刀自刎。忽见路边立着一通五尺来高的石碑,上书“李陵碑”三个大字。杨继业面对苍天,大笑说:“我有归宿之地了。”言毕,一头猛撞在“李陵碑”上。登时,石碑血染,老英雄为国捐躯。 “李陵碑”至今还立在两狼山间,碑上有一碗大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