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明星与网红“有壁”,看看他们,就知道你错的有多离谱
去年,湖南卫视的双十一晚会,各大网红齐亮相,使出浑身解数推销产品,而各位明星则在舞台上星光熠熠,收获着掌声。
像这种大型的晚会,名气小不算什么大事,撞衫就很尴尬,尤其是网红与明星撞衫,而这个明星还是张雨绮。
当晚,雪梨带来了劲歌热舞,瞬间点燃全场,作为“第一网红”加上王思聪的前女友头衔,雪梨无论从颜值到气质都挺有明星范儿。
可惜的是,她跟别人撞衫了,这人就是张雨绮,张雨绮的气场之强大,无论颜值还是身材都好到让人嫉妒,即使是雪梨也黯然失色。
网红跟演员有壁吗?当然是有的,但也不可否认,还是有一部分网红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向了明星的行列。
一、刘宇宁
从小跟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的刘宇宁,没有优越的家庭条件,但有一个比较费钱的梦想——做音乐。
可这个梦想太奢侈了,爷爷奶奶能力不够,刘宇宁被送进了烹饪学校学做厨师。但想做音乐的梦想却没有在灶台间的大火转小火中“熄火”,反而越来越强烈。
刘宇宁用当厨师的第一个月工资去买了一把吉他,工作之余,他就带着他心爱的吉他去参加各种选秀节目。
成绩并不理想,在《我型我秀》的节目上,他获得了大连前十,《快乐男生》连海选都没过。
梦想太遥远,现实就在眼前,为了挣钱吃饭,刘宇宁只好把音乐梦埋在心里,继续在灶台上挥洒汗水。
直到听说某平台直播可以赚钱,刘宇宁像找到了同样梦想的康庄大道,他开始做直播,直播唱歌。
凭借幽默的语言,他开启了与粉丝的互怼模式;靠着不俗的唱功和独特的嗓音,刘宇宁逐渐被网友熟识。
随着越来越多的粉丝加入,刘宇宁晋升为网络红人。
人红了,综艺,网剧都找上了门。在《我们的师傅》里,刘宇宁第一次演话剧就表现出了不俗的演技,连王刚老师都点头称赞。
而后,他又在各个网剧客串,不论角色大小,都能看到刘宇宁的演技在进步。
直到今年的《长歌行》,刘宇宁出演男二号,搭档迪丽热巴和吴磊,彻底跻身明星演员的行列。
【二】赵露思
同样出演了《长歌行》的赵露思也是网红出身,她的成明路要比刘宇宁顺利的多。
1998年,赵露思出生在成都一个普通家庭,作业独女的她从小就被父母捧成了小公主。
上初中时,赵露思因一张甜美可人的自拍照爆红网络。
当时还在台湾读书的赵露思有了当艺人的念头,而宠爱她的父亲则顺从地把她接回内地,并一路捧上了《火星情报局》的舞台。
此后,赵露思的资源不错,从《我的皇帝陛下》《三千鸦杀》到“陈芊芊”“李乐嫣”,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上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
但质疑声也随之而来,很多人说她一直在要古偶剧,太单一,而赵露思本人则表示在“舒适圈”里演戏没什么不好。
毕竟,赵露思的年纪还小,演一些欢乐的剧集也无可厚非,有颜值又有趣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
【三】张予曦
高中的时候,看到杂志上美丽的照片,张馨予就励志成为杂志模特,并且如愿以偿成功签约《瑞丽》。
虽然杂志小有名气,但张予曦并不出名,而让她一炮而红的一个契机也跟王思聪有关。
大众对狗仔拍到美女和王思聪谈恋爱已经习以为常,而这些美女都能顺理成章地成为网红,张予曦也是其中之一。
虽然两人以分手告终,但张予曦的资源却好了起来,加上她拍戏不介意扮丑,更是赢得了一众导演的好感。
几年下来,张予曦已经拍摄了27不作品,前段时间的《琉璃》也给她的人气增加不少,她也完成了从网红到演员的蜕变。
网红也好,演员也罢,最重要的是看你怎样去对待?只要认真努力,在任何职业都会做的很好,都值得被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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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圈”渐成“怪圈”“破圈”势在必行
◎刘润坤 张慧瑜
“饭圈”这一原本在二次元“圈地自萌”的网络现象,在近期成为国家各部门合力出击、重点整治对象。2021年6月15日起,中央网信办开展“清朗·‘饭圈’整治专项行动”,并于8月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饭圈”乱象治理的通知》;9月,中共中央宣传部、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办公厅先后发布《关于开展文娱领域综合治理的通知》和《关于进一步加强文艺节目及其人员管理的通知》,坚决反对唯流量论,抵制不良“饭圈”文化。一系列举措剑指“饭圈”乱象,可见“破圈”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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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圈”,即粉丝圈子,是由粉丝组成的群体。饭/粉丝(fan/fans)的第一要义是情感,是对特定人或事物投入强烈而大量的赞赏、爱慕或崇拜之情,也就是说情感是粉丝联结成“圈”的最初纽带。粉丝文化本是诸多亚文化样态当中的一种,在此基础之上形成的粉丝工业一度被寄予重新赋权、活跃经济的厚望。然而伴随着“饭圈”的野蛮生长,其赖以生存的情感被异化为狂热的非理性,随之而来的是应援打榜、刷量控评、互撕互黑等现象为代表的流量争夺战,甚至为非法集资、诱导借贷等违法行为提供土壤,“饭圈”成为乱象丛生的“怪圈”。
“饭圈”之怪主要有以下三个特点。
首先,消费性——一切向钱看,以消费为最高目标导向。“没钱别提爱,白嫖不算粉”“一定要让哥哥的排名保持住,后面追得紧”成为典型话语样态,情感价值让位,肯不肯为爱豆花钱成为评价一名粉丝是否合格的唯一标准。尚且依赖父母资助的青少年粉丝不惜付出巨额经济代价进行“应援”,甚至有人为此借贷,让自己和家庭背上沉重的经济负担。
其次,非理性——盲目崇拜,不容异己。粉丝笃信并自发维护爱豆完美无瑕的形象,无视其在业务能力和专业水平方面的欠缺。而针对自家爱豆的负面评价,或者可能和爱豆形成竞争关系的同行,不问是非曲直,一律群起而攻之,戾气盛行。更有狂热者,无视道德和法律,在爱豆违法被捕后仍为其开脱,甚至到监狱进行“应援”。
再次,组织性和专业性——任务明确、分工协作、行动一致。“饭圈”所具有的组织和动员能力得益于互联网带来的社交革命,基于虚拟社区的“饭圈”逐渐形成相对封闭的新场域,将自身与外界隔离开来。在这个新的场域当中,经纪公司、后援会、职业粉丝、粉头、学生粉等有明确的任务分工和等级秩序:经纪公司、粉头作为主导者,不仅扮演意见领袖的角色,而且拥有财务大权;职业粉丝擅长挑起事端、引发大规模关注,尤其在“互撕”等网络暴力行为当中,职业黑粉则充当操盘手和主力军的角色;在后援会当中数量众多的学生粉则由于缺少必要的社会经验和独立思考能力,而扮演着盲从的“乌合之众”和付出时间、精力、金钱、情感却一无所获的“韭菜”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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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圈”的失序,究其根源,是资本的无节制渗透。资本的天性是追逐利润的最大化,在数据成为一般等价物的网络时代,“饭圈”为资本的无限增值提供了丰腴的土壤。经纪公司、网络平台、内容生产商批量制造偶像,从“养成”到“出道”,再到“打榜”“后援”,及其催生的“引战”“互撕”,狂热的追星族不仅真金白银地直接贡献利润,更是在每一个环节都投入真情实感和时间精力,成为免费的数字劳工,源源不断地生产流量。中纪委网站发文指出,以“饭圈”为核心,勾连起一条“金融资本—偶像—粉丝—商业平台—娱乐经纪—营销机构—广告商—厂家”的产业链,流量在这条产业链上成为最核心的资产。
哪里有流量,哪里就有利润,这原本无可厚非,不过一旦利润足够大,资本就敢于铤而走险甚至置法理伦常于不顾,这是“饭圈”产业链日趋畸形和“饭圈”劣迹屡见不鲜的根源所在。
更需警惕的是,具有非理性和组织性特征的“饭圈”建构起和外部世界“有壁”的“黑话”体系,以“黑话”为媒介的信息分享和情感交流逐步强化群体和外部之间的区隔,巩固群体内部价值认同。北京互联网法院发布的《“粉丝文化”与青少年网络言论失范问题研究报告》当中指出,青少年网络言论失范的显著特征是运用“饭圈”特有的语言。如此,“饭圈”不仅形成了成熟完整的产业链条,还生成了为诸多乱象背书的话语生产场,源源不断地生产极富蒙蔽性、煽动性的话语样态和价值观念,将唯利是图合理化,将违法失德合法化。“饭圈”不再是单纯的粉丝圈,而是与资本圈、话语圈犬牙交错,进而形成各种利益圈。在这样的语境当中,所谓“圈地自萌”与其说是自娱自乐,不如说试图为“法外之地”寻找一种美化的修辞。
“饭圈”渐成“怪圈”,是资本贪得无厌的表征,不仅扰乱文艺和经济秩序,还挑战公序良俗和法律底线,更危害青少年的身心健康。“饭圈”通过消费性、非理性、组织性、专业性等属性,以及以“黑话”为核心的话语和意识形态体系建构起坚固的利益圈和价值圈,劝导教育、批评谴责、道德约束等方式难以撼动其根本。监管部门针对“饭圈”的一系列整治行动,正是从法律和行政等方面进行治理,通过发布相关规定、惩处违法主体、封禁违规账号、清理有害信息等形式,重拳打破“怪圈”的坚固壁垒,引导“饭圈”经济和文化向着健康向上、和谐有序、风清气正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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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需要明确的是,对“饭圈”的整治并非将其完全取缔,其规范对象也不是粉丝,而是针对无节制资本催生的恶劣现象。
每一个时代都有偶像,那本应是青少年获取自我投射和情感认同的载体,承载着成为更好的自己、奔赴更好未来的青春愿景,是激励青年人不断奋进的宝贵精神动力。而“饭圈”所关联的文化产业、网络经济、社群经济、粉丝经济则是新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能够活跃经济局面、优化产业结构,而且在贡献国民经济产值、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要等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同时,美国、日本、韩国等国家的经验让我们不能忽视相关产业在文化输出方面的巨大潜能,明星偶像的卡里斯马魅力具有强大的感染力和号召力,是在世界舞台讲好中国故事可以借助的文化政治手段。由此观之,治理“饭圈”不是一竿子打死,而是堵与疏相结合,趋利避害、因势利导。重拳出击是堵,涵育良好的文艺生态则是疏。
“饭圈”的存在原本依赖的是审美情感,其生发的基础是文艺,只是随着产业的畸形发展,文艺让位给资本,本应抵抗工具理性的审美情感无力抵挡资本催生的功利主义思潮。因此对抗“饭圈”的异化,应当在对资本加以约束的同时,充分发挥优秀文艺作品的美育功能,增强文艺理论和评论褒优贬劣、激浊扬清的引导作用,树立健康的偶像形象和审美风尚,重新建构心灵秩序和精神意义,进而牢牢把握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导向的审美话语权。
“饭圈”之乱亟待“破圈”,而“破圈”既需要重拳击破,也需要创造性、建设性地破除。
(注:刘润坤为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博雅博士后;张慧瑜为北京市文联 2021 年度签约评论家、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研究员)
硬核、锦鲤、敲黑板……新词迭出,更得咬文嚼字
如今,网络生活已是社会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应运而生的网络语言也成为人们,特别是年轻人的常用语。网络语言有很强的口语和方言特点,善于利用汉字形音义上的各种可能性,形成有想象力的超常规词句组合。不过,在体现创造力的同时,也有一些流行语存在生造甚至低俗等问题,需要大家提升话语修养、正确看待和使用网络语言,共同促进语言的健康发展。
最新一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8.29亿,普及率接近六成。中国民众“触网”的25年间,从“大虾”“美眉”到“盘他”“硬核”,新词汇、新句式、新用法层出不穷。2012年,《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新增“粉丝”“山寨”“雷人”等网络词语;2015年,“任性”写进了当年《政府工作报告》……但与此同时,不规范、夸张、低俗等也成为一些网络语言的标签。
在语言生活活跃的当下,应当如何看待和使用网络语言,促进语言健康发展?
网络语言是在语音、词汇、语法上都有特色的社会方言
北京大学中文系长聘制副教授、研究员邵燕君仍清晰地记得,2011年春季学期,她开设了一门网络文学研究课程。在课堂上,邵燕君突然发现,自己听不懂学生说的话了。比如,“人品不好”不是批评人的品格脾性,而是说运气不佳;“羁绊”不是束缚、阻碍,而是难以割舍的情感纽带。“原来,学生们有自己的一套交流‘术语’,除非你懂这套话语体系,否则他们的世界不会对你真正开放。”
“网络语言是一种全新的、朝气蓬勃的语言文化现象,可以说是年轻人在虚拟空间上的‘现代汉语’”,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申小龙介绍,网络语言不是几句网络流行语,而是在语音、词汇、语法上都具有特色的社会方言。网络语言有很强的口语和方言特点,善于利用汉字形音义上的各种可能性,形成有想象力的超常规词句组合。“囧”“槑”等网络用语激活了沉睡在字典中的死字,“敲黑板”“开脑洞”等鲜活贴切的表达则体现了网友的创造力。
“我说笑尿了,妈妈问我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在微博和朋友圈里,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段子。《中老年互联网生活研究报告》指出,中老年人的互联网应用集中于沟通交流和信息获取。但是,夸张的网络语言表达,让一些中老年人在“触网”时摸不着头脑。
点开热门新闻、热门微博的评论区,在网友热烈的讨论中,难免会看到一些低俗网络用语。《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18)》显示,各类网站评论区低俗词语使用率达到0.8%,几乎每100个词中就有一个低俗词,网评低俗词语使用已成普遍现象。不同网站的低俗词语使用程度不同,在某网站娱乐频道评论区,某一低俗词语在抽查的500万字中就出现了1.1万次。
发声者文化水平、价值取向不同,网络语言难免鱼龙混杂
“求扩列”的意思是“请求添加好友”、“暖说说”的意思是积极回复点赞社交媒体状态、“xswl”是“笑死我了”的缩写……最近,一篇介绍“00”后网络语言的文章,让不少自诩互联网资深用户的“90后”网友表示,“00后”的世界我们不懂。
“不懂对方使用的网络语言,是很正常的事情。过去,人们靠血缘、地缘等关系联结到一起,形成不同的地域方言、社会方言。网络社会是由许多基于兴趣爱好的‘趣缘’社区组成的,不同‘趣缘’社区的网络语言也有差异。”邵燕君说,“当然,特别有表现力的网络语言可以打破社区间的壁垒,成为网络流行语,甚至打破‘次元壁’,从网络世界进入报纸、电视等主流话语体系。”
“相比现实生活中字斟句酌的语言,网络语言的语义普遍淡化了。”申小龙说,如果不了解网络语言的这个特点,就会产生反感。一方面,一些夸张说法表达的意思很平常;另一方面,一些现实生活中亲切礼貌的说法,在网络上显得冷漠生硬。“过去,‘呵呵’表示开心,但在网上,‘呵呵’成了应付的代名词,现在发展到‘哈哈’都不够,得打出一串‘哈哈哈哈哈’,才能真正反映开心;原来用一个‘嗯’就能表达的意思,现在至少要说两个‘嗯’才显得客气。”
人民网舆情监测室发布的《网络低俗语言调查报告》指出,网络低俗语言产生主要有4个途径,一是生活中的脏话经由网络变形而受到广泛传播,二是词语因输入法运用而呈现出象形创造,三是英文发音的中文化、方言发音的文字化,四是网民自我矮化、讽刺挖苦的创造性词语。使用低俗语言的主要情景是以情绪发泄为目的的网络谩骂、以恶意中伤为手段的语言暴力和以粗鄙低俗为个性的网民表达。
“现在是‘人人都有麦克风’的年代,每个人都有机会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每个人的文化水平、价值取向、认知水平不一样,表达出来的内容有高下之分,网络语言也难免鱼龙混杂。低俗语言在语言生活中客观存在,但我们不能因此而放任其在网络上使用甚至泛滥。”商务印书馆汉语编辑中心主任余桂林说。虽然各网络平台都在用户条款中倡导用户使用文明用语,并建立了低俗内容屏蔽机制,但用户很容易通过谐音、字母缩写等方式绕过屏蔽机制,使用和发表低俗网语。
合理规范、有序引导,让网络语言在良性环境中健康发展
“用一个字、一个词描述当年的中国和世界。”2006年,首次“汉语盘点”活动举办,“草根”“恶搞”等网络流行语入选当年“国内词”;2012年起,“汉语盘点”新增“十大网络用语”评选,元芳你怎么看、躺着也中枪、给跪了等入选;在去年的汉语盘点2018活动中,锦鲤、杠精、官宣、C位、土味情话等被评为“2018年度十大网络用语”。
人民网舆论与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祝华新多次担任“汉语盘点”专家,他说:“互联网是当今社会最鲜活的汉语应用场景,‘汉语盘点’也是盘点当下中国人的生活状态和社会心理,不可能离开网络用语。至于网络流行语能否沉淀下来,得符合两个条件:一是接地气,二是具备基本的文化品位,否则行而不远。”祝华新建议,使用规范语言,抵制低俗网语,主流媒体、教科书、政府公文应带头示范,起到文化导向作用;同时组织评选年度违反公序良俗的网络流行语,建立“负面清单”,提醒全社会警惕慎用。
为了打破网络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次元壁”,邵燕君和十几位北大中文系学生组成研究团队,搜集了245个网络文化核心关键词,追本溯源,详加注解,并形成了《破壁书》一书。“所谓‘破壁’是双向的,听不懂的人要积极了解学习网络新词新语,网民也要提升话语修养,不要在‘趣缘’社区之外不分场合地使用网络语言。”邵燕君说。
“从语言发展的趋势看,一些当时不规范的特例慢慢变成了规律,被广大语言使用者接受认可,语言文字规范也会随着社会发展不断调整。只要语言发展没有偏离轨道,时不时地出现分支,其实是对道路的延伸拓展。”余桂林说,“语言发展要坚持主体性,多样性也必不可少。网络生活是社会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网络语言也是语言生活的重要组成。让现代汉语排斥网络语言是不可能的,只能引导网友正确使用,让网络语言在良性的网络环境中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