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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茹惠秦腔专场(刘茹惠)

刘茹惠秦腔专场(刘茹惠)

秦腔名家广雪琴\u0026刘茹慧《庵堂认母》声情并茂珠联璧合

1978年8月,西安市文化局为振兴秦腔,培养新秀,举办了规模宏大的西安市青年演员汇报演出。导演陈尚华老师决定给我排练秦腔《庵堂认母》,以这出戏作为参赛剧目。接受任务后,我既惊喜又害怕:喜的是,这出戏以唱为主,能发挥我掌握科学发音的优势;怕的是,演过这出戏的名家众多,自己再努力可能也无法超越前辈,怕演砸了影响西安市秦腔一团的声誉。陈老师启迪我:“师承前辈,贵在创新。”陈老师的启迪激励我将新的追求定格为:兼收前辈精华,发挥自己优势;贴近时代生活,满足当代观众欣赏欲望。

按照计划安排,从精心排练到登台参赛,仅有短短 15天时间,其紧张与艰辛是不言而喻的。那阵子,从早到晚,我的全部精力都扑向紧张的排练。夜深人静,爱人孩子早已进入梦乡,我却伏首桌案,反复阅读剧本,不断体会角色性格。两眼打架,实在太累了,我就用冷水浇头,刺激一下大脑神经,每晚休息时间不足三个小时;白天吃饭,我只能狼吞虎咽,匆匆了事,随后就在立柜的穿衣镜前登上彩鞋,穿上佛衣,拿着念珠,孤影自赏,一边动作,一边自我纠正不协调的表演。

1979年8月中旬,我与本团女小生赵虹合演的《庵堂认母》和观众见面。整场演出,台上演员与台下观众的情感互相交流,一脉相承。观众席上,有小声哭泣的,有掏手绢擦泪的。音乐终止,帷幕闭拢,猛从剧情中解脱出来的观众才如梦初醒,以经久不息的掌声回报演员的舞台技艺。我和赵虹连续谢幕三次,才使观众平静下来。然而,等我们返回后台卸装,被热情的观众包围了。有问我们怎样排练的,有问我们师从何人的,有问我们怎样体验角色的……第二天,据团领导讲,陕西著名作家杜鹏程、柳青、王汶石等人也应邀观赏演出。杜鹏程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他对陪同人员说:“广雪琴是个好苗苗,她有好的唱功,好的嗓音,好的技巧,好的修养,实在难得。”乔雨、鱼闻诗、阎敏学、晁祖荫、王克勤、张俞升等10多名戏曲内行在《陕西日报》《西安晚报》《陕西工人报》《陕西青年》《陕西戏剧》《西安戏剧》等报刊发表评论文章。鱼闻诗在题为《无情不成戏》的文章中点评指出:“戏者,人物关系也。有戏无戏,关键在于能否表现人物特定环境下的特定关系和由此而来的爱憎之情,从而揭示其内心世界。广雪琴表演细腻,而且感情多变,做到情动于衷而形于外,因而有戏,能感染观众。”阎敏学在《演人唱情》一文中写道:“广雪琴不仅做戏细腻,而且情感跌宕,唱腔回肠荡气,感人肺腑,把一个疼子爱子却又不敢跳出封建樊篱的尼姑心情,淋漓尽致地剖析给了观众。”

陕西省电视台面对如此强烈的戏曲效应,也很重视。1982年,省电视台决定将《庵堂认母》一剧拍摄成带外景的电视戏曲片。此时,我的原搭档赵虹因病不能参与拍摄,我的大师姐刘茹慧欣然同意与我合拍此剧。有了这位出类拔萃、誉满西北五省区的名家参与拍摄,对我来说,真是求之不得、盼望已久的盛事了。1982年11月,拍摄任务完成,播出后反响特别强烈。省电视台趁热打铁,又将这出戏曲片报送中央电视台。从1982年5月到年底,中央台曾两次向全国观众播放。

自拍电视戏曲片至今,我一直与刘茹慧师姐同台演出这出戏。我的演技也日渐提高,同汇报演出时相比,从唱腔、做功到刻画人物,都有了新的提高。《西安晚报》记者张俞升原本不太喜欢秦腔,但在电视上看了我们的演出后,拍手叫绝,异常兴奋,又是登门采访,又是每逢我们演出必看,一下子成了很地道的秦腔迷。他在题为《一场配合默契的演出》文章中写道:“刘茹慧的表演潇洒自如,嗓音奔放甜润而宽厚;广雪琴则师承前辈,贵在创新。她的唱腔浑厚饱满,能根据人物的性格和情感,唱人唱情,在声情并茂上狠下工夫。他们配合默契。珠联璧合,深深打动观众。”刘茹慧师姐也不止一次对人讲:“我一生配过三个演员的《庵堂认母》,虽然都有好评,但引起爱之者弥深、从之者如流,当数八十年代与广雪琴的同台演出。

秦腔名家刘茹慧的《辕门斩子》得到刘易平真传,堪称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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