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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行事什么意思(逆天行事)

逆天行事什么意思(逆天行事)

行事果断是逆天改命的关键

时事每天都在变化,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先到,谁也不敢肯定谁是余生的伴侣,而那些向着自己的目标大胆行动的人,常能逆天改命,因为他们每天都在创造属于自己的历史!

不善果断行动的人常功败垂成,败给那些当机立断的人,历史和时代从来都由多谋善断的人主宰,胜利的果实由他们品赏!

有的人一出场就惊艳了时光,世界仿佛在为他们让路,他们从低处走来,一直奔光明而去,谁也不要羡慕他们命好,其实他们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自磨砺出!

谁要能吃他们那么多苦,那就一样会迸发出璀璨的光,照亮自己和别人。一个人苦不苦,不是他嘴上说,也不是别人说,看看他能耐受些什么就一清二楚了,就像走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人,他会觉得百公里遥远吗?

勇敢向前迈步,世界属于多谋善断之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背叛者最后必遭报应!

活皮影

皮影戏是一门传统的民间艺术,可您听说过“活皮影”吗?这里面的故事可一点都不比戏剧表演逊色!

乾隆年间,江阴那地方有个叫刘松的皮影艺人,家境殷实。他不满清朝统治,暗中组织农民起义。刘松收有四个徒弟,老大、老二嘴皮子利索,鼓动了大批农民加入反清组织;老三、老四武功厉害,两人联手,曾突破数百捕快的重重围捕,老四还写得一手好字。

乾隆二年,农民起义再次被镇压,刘松的徒弟老四萌生退意,但他看上了师父的家产,便暗中和另外三个师兄商量,打算杀了刘松,然后一同瓜分他的财产。

三个师兄听了都有点犹豫,最后,老二出来打圆场,说:“刘松毕竟是我们师父,想想总下不了手,不如我们把他告发到官府,到时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

这话似乎说得在理,于是众人点头称是。

当夜,刘松一人前往城西演皮影,顺便暗中宣传起义。谁知刚到那里,就被一伙捕快抓了个正着,领头的捕快笑道:“刘老板,你的四个徒弟都知道弃暗投明了,你这做师父的还这么执迷不悟啊?”刘松被投入大牢,对四个徒弟无比心寒,狱中给他的徒弟们写下一封信,信上只有两句诗:“纵使逆天成了事,倒行日暮不知还。”这诗讽刺四个徒弟欺师灭祖,逆天行事,迟早会遭报应。

秋日的某一天,刘松被问斩,行刑前,刘松仰天长笑:“我刘某人一生纵横,没想到被四个孽徒出卖!”他对天立下毒誓:“化成厉鬼,也要将这四个不肖弟子的皮剥下,做成皮影。”

刘松死时的毒誓,四个徒弟自然当作无稽之谈,分了刘松的财产。分到财产的三个师兄都寻欢作乐、各自快活,唯独老四,将自己锁在房内闭门不出。

刘松死后刚满三年,大徒弟就被发现惨死在桥西河边,双臂被人取走了,真叫一个死无全尸。不仅如此,第二天,相同的死法在老二身上出现了,不过这次被拿走的是双腿。

这下一直深居简出的老四坐不住了,他收拾了家中的金银细软,装进一个大箱子,驱散了奴仆,逃到了老三那里。

老三自然也听闻了两位师兄的死讯,他琢磨了一下,对老四说:“取走了双臂,取走了双腿,那就是师父说的,要做成皮影了?师弟,依你我二人的本事,就算真是师傅化作厉鬼来我们也不怕。这样,你就住我隔壁,一有动静我们相互照应。”

话刚说完,老厨子端着饭菜,推门进来,多疑的老四不放心,叫住了厨子,让他先尝一口,看看饭菜里是不是有毒。

老厨子没办法,夹起饭菜尝了一口,老三笑着摆了摆手,让老厨子退下,说:。“四弟莫要担心,这个厨子跟了我多年,若想要下毒杀我,哥哥我早不在了。”

老四接过话,说:“老三,这话可就不对了。今时不同往日,咱哥俩还是小心为妙吧。”说着,他还是不放心,从衣内取出针袋,拿出银针,在老三想要吃的饭菜里扎了几下,看到银针没有变色,方才放心。

老三、老四吃了饭,各自回房歇了。

第二天天亮,仆人为老三送去饭菜,看到老三死在了床上,死法和他的两个师兄一样,这次被取走的是胸腹;再看看隔壁,老四也陈尸在地,他的脑袋被取走了……

小镇上顿时流言四起,说是刘松在刑场上说的话应验了,这四个孽徒,欺师灭祖,现在遭了报应。可打更的却说,那天夜里,他看见一个身影从老三家中闪出,此人身形敏捷,打更的撵也撵不上。镇上的人纷纷猜测,说那人是刘松的儿子,刘松死后,他北上少林,练就一身武功,下山报仇索命,悄无声息地取了四人性命;也有人说,刘松的儿子是个读书人,没有习武,进京赶考,早已做了官。众说纷纭,难辨真假。事情越传越神,县衙的捕快也赶来了,可老三、老四武艺高强,杀了他俩的人,捕快哪敢惹?一群捕快装模作样地勘察了一番,便打道回府了。

老三死后,仆人各自散去,家里空空荡荡的。老三的老婆从娘家赶来,想暂留几宿,卖了田地再作打算。

一个雨后的早晨,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路过,敲开老三家的大门。这老和尚似乎早已知晓此事的来龙去脉,对前来开门的老三老婆说:“施主的丈夫做了什么事,想必施主也有所耳闻吧,可有一点,施主恐怕还不清楚……”

老三的老婆不知这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说:“还望大师指点。”

老和尚说:“施主可知为何四人死后都被取了身体的一部分?”

老三的老婆内心一咯噔,以为遇上了高人,赶忙说道:“求大师点拨。”

老和尚微闭双眼,说:“贫僧曾看管少林寺的禁书库,其中一本书中记载过一种制作皮影的邪功,具书内记载:取四人躯干剥皮,拼成一整张皮影。以此法制成的皮影,可附鬼神,但这种方法对炼制者伤害极大,亲手炼制这皮影的人必死无疑。刘松的儿子怕是死了,可他爹刘松冤魂不散啊!”

老三的老婆一听,脸色一变,赶紧问道:“怎样才能除了这妖孽?”

老和尚答道:“当年你的丈夫分了刘松的家产,现在必须变卖家产,将银子交由贫僧封存到紫金坛下,方能破解此灾。”

老三的老婆哪会信这老和尚啊,可嘴上还是说:“大师,我家实在是没有什么家产了……”

老和尚不紧不慢地打断老三老婆的话头:“贫僧就住在城西的一所破庙里,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当夜月明星稀,老三的老婆心神不宁地坐在房里,猛一抬头,她亲眼看到房梁上站着一个男人,赤裸上身,披头散发,肩膀和手臂、脖子和头的交界处还滴着血,就像是刚拼成的活皮影似的,死去的老四的头,正安在这个男人身上,老三的老婆顿时吓得昏死过去……

老三的老婆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夜,天一亮,赶忙跑去报官。

那些捕快,谁敢去呀?当地知县也是个昏官,一听此案与当年刘松农民起义有关,便断定四人是逆贼,死有余辜,直接结案了。

老三的老婆见报官没啥用,又想起了老和尚说的话,赶紧跑到城西的破庙,跪在老和尚面前,哭着说:“大师,我愿意变卖家产,您救救我啊!”

三天后,老三的老婆就将家产全部变卖,把大半箱金银送到了城西破庙,老和尚当即作法。那天晚上,老三的老婆回到家中,她惴惴不安,所幸刘松的活皮影没有再出现……

那天,在苏州的一座大院内,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提笔写字,笔锋犀利,透着一股得意,他不是别人,正是早已“死”去的老四!

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老四原来就是个狠角色,从分得刘松财产那日起,就惦记上了三个师兄分得的金银。

老大、老二两人都不会武功,杀他们易如反掌,老四轻而易举地下了手,并装模作样地取走了双臂、双腿,让人以为刘松的“活皮影”诅咒应验了。最不好对付的是老三,老四明白,此人武功不输自己,如果直接动手,一番打斗,势必惊动旁人;而且老三做事小心,只吃他的厨子做的饭菜,实在不好下手。不过,老四还是想到办法了,他趁着两人一同吃饭,假意拿出银针试毒,其实那根本不是银针,而是淬了毒的铁针,老四就这样在老三的眼皮子底下把毒给下了。至于他自己屋子里的那具无头尸体,那是他从荒坟墩上找的,因为没了脑袋,没人认得出不是老四的尸体。

当然,老四费尽心思整了这么一出,是为了拿走老三全部的家产,可老三最值钱的是他买的地,这东西老四拿不走,因此他大费周章地假死了,又买通了一个老和尚,用“活皮影”来哄骗老三的老婆。老三的老婆开始不信,后来亲眼见了梁上的“活皮影”,这才不得不信,可她哪知道,这梁上的“活皮影”竟也是老四装扮的。

老四也知道,自己的计划并非天衣无缝,但能糊弄过知县、捕快已经足够了。事情办妥后,老四从江阴搬到了苏州,过起了太平日子。这当儿,他把毛笔搁下,看着自己写的两句诗洋洋自得。他写的正是当年刘松在狱中写给他们四个徒弟的,“纵使逆天成了事,倒行日暮不知还”,师父当年对他们四个徒弟的诅咒,如今看来多有意思!

老四哈哈大笑:“报应?自己有本事逆天成事,就不怕那狗屁报应!”老四直接就将这幅字挂在了自家的墙上。

造化弄人,这幅字给老四惹来了杀身之祸:一年后,苏州地区查办文字犯禁案,这两句诗被人举报为讽刺当今朝廷,老四全家满门抄斩。

有人说负责查办此案的大官似乎是姓刘,此人父亲早亡,由母亲一手拉扯长大,考中了状元,前不久收到一封密信,便向皇帝请求,专程前往苏州督办文字犯禁案……

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中华各民族的大团结、中华民族的统一性以及中华民族有容乃大的包容性。台湾是中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两岸必须统一,也一定会统一,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所决定的,这绝不是任何个人或者政府所能逆天而行的,中国有句古话,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孙膑传奇17

第十七回 闯恶阵孙燕回营 闻信香马灵遣子

话说孙燕见秦猛叫他归顺,就将计就计道:“仙长,我乃孙膑之侄孙燕,你若能将我三叔带来见我一面,并将前者打阵的李丛也叫来,或对我说个明白,带我出阵,我便归降。”

秦猛笑道:“你三叔就埋在中间这座土山下。”

孙燕道:“我三叔有移山倒海之能,你小小一座土山,岂能压他!你休哄我。”

秦猛道:“你如何晓得我仙家的至宝,此山乃金沙所化,虽五遁三炁,也不能出得此山。前者打阵那将,未经我的汛地,我实不知,谅他一个凡夫,岂能出此仙阵?”

孙燕道:“既如此,你带我出阵去吧!”

秦猛笑道:“说得容易,你必先下骑,当天立誓,贫道才能领你出阵。”

孙燕道:“要我下马立誓,只是我手中这戟不肯。”说着劈面一戟刺来。

秦猛大怒,连忙架开,二人大战有数十合。

秦猛大败而走,孙燕便催马赶来。

秦猛忙取五光神石祭起:“孙燕,看我的宝贝取你!”

孙燕抬头一看,只见五色毫光飞奔面门而来,说声“不好”,把头一低。心中一急,天门迸开,真灵出现,把神石冲落。

秦猛一见大惊,催兽往中央败走。

孙燕也不追赶,自思:“有神将把守,料难出营。”遂向正北方而来。

正走间,马前忽起一阵旋风,耳边似有人声,说道:“师弟休惊,某乃李丛也!丧于阵北陷仙门下朱惠珍之手。你三叔虽被金沙打住,尚不至死。某助你赶散冤魂,你即出阵去吧!”

孙燕听后,就觉一阵旋风往头盔上压来。

李丛的阴魂将孙燕的天门惊开,冲出一股白气,闪闪有光。

孙燕在马上瞧见马前一团黑气,就知是李丛的魂魄,便叫道:“李将军忠心为国,必仗你的神灵,助我杀出阵去,待我本奏燕王,与你立庙报功!”

说罢,催开白龙驹往阵北而来。

此时朱惠珍已知孙燕在阵内不能得出,必来犯他的汛地,便暗暗焚化了灵符,将摄魂幡擎于手中。见孙燕来得近切,忙把幡连展三展,道:“孙燕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孙燕闻言,就打了一个冷战,幸得天门已开,有六神自护其身,又有李丛阴魂护着,才未掉下马来。

孙惠珍一见大怒,放下摄魂幡,催虎提剑来取孙燕,二人大战数十合。

孙燕是员战将,勇冠三军,朱惠珍如何是他的对手,一面招架,一面寻思:“这小将武艺高强,看来难以取胜,何不使用法宝!”遂取下火葫芦来,念动真言,将火放出,直扑孙燕。

李丛的阴魂早知其意,即把白龙驹惊开。

朱惠珍在后紧紧追赶,李丛的阴魂忙将众鬼魂拿住,阻得老道不能追赶。

守阵的天兵天将见孙燕头上显出真龙,知他日后之事,便往两边一闪。

孙燕便一马冲出阵来。

朱惠珍见状,不再追赶,回守他的汛地去了。

孙燕出得阵来,只觉汗湿重铠,二目昏花,忙合目定神,那元神就已归窍。

歇了一歇,开眼一看,已见天日,心中大喜,精神百倍,喊一声,催马提枪便来冲燕易的营盘。

燕易大惊,忙差人报知其他三营。自家一马当先,将孙燕挡住,好一场恶战。

正战之间,就听得大炮连声,呐喊震耳。王翦由东杀来,章邯由西杀来,英布由南杀来,各领兵卒,把孙燕围在当中。

孙燕只手抡枪,另一只手抽出银锏,上护其身,下护其马,真是一夫奋勇、万人莫敌。杀了一重又一重。秦兵并不后退。

孙燕心中大怒:“尔等比诛仙阵的天将如何,且有法宝,我尚能闯出。尔等鼠辈,我何俱之!”遂奋力冲杀,按下不表。

且说秦王与魏天民正在营中讲些道术,谈论长生不老之事。

讲得津津有味之时,忽闻旗牌官来报,说孙燕闯出诛仙阵去了。

秦王大惊,不解其故。

魏天民掐指一算,已知其情,道:“圣上有所不知,孙燕命中洪福齐天,诸神不敢逆天行事。圣主可速派兵前去围困,如能生擒,昭王必然归降!”

秦王忙传旨,令四十员大将,军兵五千前去助阵,擒拿孙燕。

王翦等人正被孙燕往来冲突,杀得人仰马翻,哼哼喘气,见有增援到来,喜出望外。

众将合兵一处,一起奋勇,把个孙燕直杀得戟杆难举,坐骑后退。

正在急处,忽见马前起了一阵怪风,刮得尘土飞空,掀起碗口大的石头,直往秦兵大队人马头上砸。

章邯等将与众兵军多数被乱石所伤,齐喊一声,往下退去。

孙燕大喜,那怪风越发大了,只在孙燕的马前而起。秦兵立脚不住,如山倒一般往下退去。孙燕便杀出重围。

正逃间,恰逢燕易在前败走,孙燕策马赶来。

忽见马前那股旋风扑将过去,将燕易一卷,他的马便打了一个前失,把燕易掀下尘埃。

孙燕恰至,照咽喉一戟,结果了性命,那股旋风即刻消失。

孙燕紧撒一鑾,飞奔回营。

那些秦军残兵败将奔回大营交令。

秦王闻知大惊,令李寔前去统令北营人马,不提。

却说蒯文通见孙燕去了一日不见回营,心中惊惧。

忽见蓝旗来报,说孙将军大闹秦营而回,现在营外,把个文通喜得满面春风,忙率众人迎接出来。

看见孙燕就像一个血人,白龙驹也变成了赤兔马,忙上前扶定,拥进大帐。

众人七手八脚替他解下袍带,脱掉铠甲。也有奉酒的,也有献茶的,忙个不停。

文通待孙燕喘息方定,方才问道:“师伯下落如何?李丛又在何处?”

孙燕垂泪,就把进阵闯营的细节叙述了一番。

众人听罢,俱各叹息。

文通吩咐排宴,要与孙燕压惊解劳。

孙燕道:“且慢,应快看柬帖,商议搭救三叔要紧。”

文通闻言,忙叫人排好香案,亲自净手焚香,率众叩头毕,取出柬帖。

打开看去,只见上面写道:“可请燕王亲至大帐,焚香告天求救;若是五日内有人来救,我命有救,若六日外尚无人前来,我必死于诛仙阵内了。”

众人看罢,个个心急如焚。

文通道:“事不宜迟,哪位愿进城请驾?”

孙燕道:“小弟愿往。”

文通道:“将军鞍马劳累,可暂歇片刻。”

孙燕道:“不必,此乃大事,我须亲去。”

言罢,辞别众人,飞速进城,见过燕王,把前事奏明。

燕王大惊:“既然如此,何不早奏?”

孙燕奏道:“此乃我三叔安排,不敢擅专。”

燕王忙率文武竟奔大营而来。

孙燕先至营中告知众人。

不多时,大驾已至大营。

文通、孙燕率众人接进,参见毕。

燕王道:“蒯将军,柬帖何在?”

文通忙将柬帖奉上。

燕王道:“南平郡王进阵已有两天,事不宜迟,快排香案!”

军校即刻把香案抬进大帐。

燕王亲自净手焚香,虔诚叩拜,暗暗祝祷:“孤承掌祖业河山,自知才浅德薄,故有嬴秦之兵相加,致累孙膑陷阵,特求昊天怜恤。若吾燕尚有德行,孙膑不当死。乞名山洞府之仙长早下高山,诚为人民社稷之望。”

祝祷毕,就见那缕青烟聚而不散,直冲入九霄云路而去。

君臣一见大喜,俱各庆幸,不表。

单说这缕青烟绕成一股,飘上空中。被日游神接住,径直送往雁愁涧来。

看官:这雁愁涧在西万山之中,一条幽溪,水深五丈,其清见底。雁鸟至此,自观其形,每每以为同类,竟投涧身死,故而得名雁愁涧。

闲话带过,书归正传。

那涧深处,有一洞。洞中有一母猿,名唤山花公主马灵。

她采天地之精气,受日月之光华,在此修炼千年,神通广大,能未卜先知。其所生一子,名曰白猿。

看官:你道白猿是谁?他就是在孙膑为鬼谷子看桃园时,偷取仙桃的那个白猿。

当时,因老猿马灵有病,白猿到鬼谷子的桃园为其母偷桃,被孙膑擒获。

孙膑为其孝心所感,非但没有惩治,还又相送一桃,以救其母,并与白猿桃园结义,以兄弟相称。

白猿为报孙膑之恩,将鬼谷子的三卷天书盗来,送给孙膑。

后来白猿回山清修,终成正果。

黄伯阳下山摆阴魂阵时,白猿下山,同毛遂等人一齐救出孙膑。

此皆前话,搁过不提。

此时,母子二人正在涧内修真养性。

马灵闭目打坐,忽闻一阵烟香被吹进洞来。

猿仙掐过香头往鼻子上一闻,早知来意。遂望燕邦自叹道:“了一真人呀,你不在高山修真,却要身染红尘。岂不知王翦是奉了敕旨下凡,保助嬴政吞并六国的!你何苦逆天行事,至受金沙之苦厄!也是你命中五难未满。也罢,既是香烟飘进我洞,焉有袖手旁观之理!”

叹罢,遂叫道:“我儿近前来!”

白猿闻叫,忙出来跪下道:“母亲,唤孩儿何事?”

马灵道:“与你桃园结拜的是谁?想也不想?”

白猿道:“只有孙膑三哥,安能忘他?只是他在天台山修真,孩儿无事不好去打扰,以碍他的功课。”

马灵道:“原来你只知他在天台山,却不知他如今已经下了山。”

白猿道:“何故下山?”

马灵道:“只因秦将王翦乃抝离国云光洞无当的门徒,奉玉帝敕旨下凡保秦吞并六国。兵先伐燕,把你三哥的父兄侄女一门四口全都杀死,你三哥下山报仇,如今被困在五行金沙诛仙阵中,现已三日了,你快下山搭救他,也不枉与他结拜一场。常言道:患难之交是朋友,生死之交是弟兄。你快快去吧!”

白猿闻言道:“母亲,此诛仙阵,孩儿一窍不通,如何能救得我三哥?”

马灵道:“你在见过燕营人之后,可先到云梦山请了鬼谷子兄弟,再请玲珑山土府星土行孙,二龙山黄石公,白鹤山掌教南极仙翁这几家真仙下山,方能破得此阵。因你印堂上有王母娘娘的六字真言,又赴过香山大会,瑶池上也有你的名字,那些天将不敢拦你,你又有七十二般变化,可先将装仙盒中你三哥的本命星放出。你附耳过来,待我细细教于你知!”

说罢,遂将办法一一悄声说与白猿知道。

白猿听罢,点头欣喜,道:“母亲放心,孩儿此去,定会一举成功!”

说罢,叩辞老母,出了涧头,一纵金光早来到幽州燕营落下。

巡营小军看见,忙对众军道:“列位快来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众军闻言,一齐观看,道:“看嘴脸倒像个白猴子。”

正说着,白猿来到近前,开言道:“快报进去,就说雁愁涧的白猿到了。”

军校不敢怠慢,飞报进帐。

燕王便问文通:“是哪一个白猿?”

文通与众将齐道:“主公有万千之喜,白猿到来,师父定能得救。”

遂将白猿与孙膑的交情七嘴八舌地叙述了一遍。

文通道:“主公不可怠慢他!”

燕王闻言,遂率众文武迎将出来,请进大帐。

寒暄叙礼,燕王请白猿上坐,传旨看茶。

白猿道:“我不惯用茶,倒也作罢。”

文通知白猿好酒,便道:“快备些好酒来!”

白猿笑道:“也可,但不必用菜,取些果子上来足矣!”

文通即命人取酒果上来,君臣以茶相陪。

燕王道:“大仙降临,有何妙计可破秦师,搭救孙膑呢?”

白猿道:“我奉母命来救三哥,圣上速修哀表一道,待我带上,好到名山洞府去请真仙下山。”

燕王大喜,连忙修了哀表一道,递与白猿看过,封好。

白猿将表藏于怀中,急忙用些酒果,往外就走。回头道:“圣上慢坐,白猿去也!”一纵金光,身形全无。

燕王与众文武大喜,才算把心放下。

且说白猿背束哀表,招展金光,只半口茶工夫便到了云梦山。

见到山水依旧,不免叹道:“我已数十年未到此涧矣!”随即按落云头,来至水簾洞口。

只见洞门半开,一个童子正从里面走出。

猿仙认得是招霞童儿,忙上前拱手施礼,道:“师兄,小弟在此,要见师祖。”

招霞闻言,认得是白猿,笑道:“偷桃的野猴,你不在自家洞府修真,又到此荒山何干?”

白猿道:“小弟奉孙膑三哥的柬帖,燕王的哀表,拜请师祖下山,有劳师兄与我通报一声。”

招霞闻听,转身进洞,不多时出来,引着白猿进了洞府,至三清大殿。只见王禅老祖正在蒲团上打坐。

白猿取出哀表,捧定,上前双膝跪下,道:“祖师在上,弟子白猿叩参,愿老祖仙寿无疆!”

王禅明知故问道:“白猿,你不在洞中侍奉老母,到我洞府何干?”

白猿闻言,膝行两步,含泪悲泣,遂将孙膑被困诛仙阵及燕王焚香告天之事说了一遍,恳求师祖下山搭救。

鬼谷子听罢,道:“怎么,这个孽障又去贪恋红尘,争名夺利?既不信我金玉良言,故此才惹下这杀身之祸。虽说他命中厄难未满,但倘若他能安坐蒲团,静颂《黄庭》,自然就能躲过。如今是他自作自受矣!尔今回去替我多多拜上燕王,说贫道我有誓在先,早已绝了下山的念头。白猿,我不能耽误你的时光,你快往别处拜请他人去吧!”

白猿一听此言,就像面门上被浇了一桶冷水,直惊得目瞪口呆,哀求道:“祖师老爷,自古出家人以慈悲为本,方便为门,况孙膑是祖师的徒弟,祖师不下山,谁还肯下山救他!”

王禅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为他也曾费尽心血,两次三番下山,险些惹火烧身。前者阴魂阵若无南极仙翁掌教下山,恐怕贫道的性命也自难保全。他岂不知王翦是无当的门徒,尚要逆天行事!今受此难,乃他自取,纵然他死于金沙之中,贫道我也断断不能再下山去了。”

不知鬼谷子后来肯否下山,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