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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在地里干活是什么意思(梦见在地里干活)

梦见在地里干活是什么意思(梦见在地里干活)

为啥做梦也在干活

6月4号凌晨梦境,梦中自己在干活,虽然和白天的活不一样,但是也是在做同类型的工作,我不知道是我白天的情绪影响了我的意识空间,还是我白天干活的专注影响了我的意识空间

有时候我白天干活特别累的的时候,在梦中会继续干活,我们的身体,情绪,都会对意识空间形成影响,或者疲惫,或者专注。依据这个逻辑,如果我专注于某一个事件,做饭真正的专注唯一,能否利用睡眠时的意识空间去做事?还有如何才能把意识空间中的四维活动清晰的记录下来?这个问题甚至比做梦更难!

梦里在种地

早上醒来,一直在回想昨晚的梦。

昨晚我梦到自己在老家种地,我当时在想,怎么突然回家生活了,怎么回来的。

面对那一大片的土地,很亲切,也有些惆怅,我不愿意种地,吃不了那个苦。

但是对于种地,我并不陌生,最基本的操作我都懂,我知道什么时候种小麦,知道种小麦之前要深翻地,翻地的时候一起施一些土肥,等下完麦种后,最好来一场小雨。

秧地瓜,种玉米,种高粱,这些所有的农活不在话下,就算现在回家种地的话,我自认不会输给我爹。

我爹种地,全凭自己意愿,他懂节气,知道什么时候该中什么了,但是被他干的一塌糊涂,也是稀里糊涂。

记忆最深的是,家里有块地,跟村里一个做教师的哥哥相邻,哥哥天天上班,只有嫂子在家种地,多年来,我家的庄稼从来就没有长过他家,不管是长势还是收成。

到了割麦的季节,我家麦子个头矮,麦穗小,我问爹,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是旱的,我指着哥哥家小麦说,人家地里的怎么比这好,不是一个天下吗?

爹告诉我,人家浇水了,我问他,你怎么不浇水,他说没空还是没赶上时间,具体我也忘了。

这件事在我脑里盘旋了好多年。

我常常在想,如果我爹懂事,哥哥家的地跟我们相邻,爹完全可以抽空去哥哥家坐坐,跟哥哥说说,他家浇地的时候说一声,或者请哥哥帮忙浇了,电费水费还有工钱可以多给他们点,他们肯定不会拒绝的。

那个时候我家太拮据,可能当时拿不出钱来,爹完全可以出力,去帮他们家干些活,减轻嫂子负担。

但是,爹没有,所以我们家永远跟不上节奏。

收了麦,紧接着种玉米,大家都在看天种地,一旦下点雨,地里够用,抓紧开始种,而我爹,经常错过这个好时候,他总是侥幸的以为还会有雨,跟我们解释,这场雨太小。

有时幸运的等来了雨,当我们种上的时候,人家的开始抽出两片嫩芽,这场雨过后,不等我们的发芽,他们地里的禾苗窜出一大截,当正常生长的时候,我家庄稼永远不如邻居家的高,导致相邻的几趟被遮阳,收成减少。

有时实在等不来雨水,只好挑水种,刨开坑,然后一个坑一个坑的浇水,这样种地,太累太费工,那就更赶不上邻居家。

有一年,我带着女儿回娘家,正赶上种玉米,天大旱,大家都在挑水种,我怕爹再落下,于是喊来妹夫,老公一起帮忙。

那次,我挑了几十担水,居然没有觉得累,也不嫌热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帮爹多干一点,让他把活往前赶赶。

种完后,我肩膀火辣辣的疼了好长时间,但是那年,我们家的庄稼没有再掉队。

种地需要有知识,需要用心,在我爹这里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初中的时候,学习生物,知道了什么样的植物需要什么样的营养,知道了什么庄稼施什么肥料。

爹那些知识的来源,可能完全靠卖化肥的人告诉他,还有多年的种地经验。

记忆中,无论哪块地,哪种庄稼,爹最喜欢撒的化肥就是颗粒状的碳胺,我也从来没觉得不妥。

直到有一次,我路过那个当老师的哥哥家菜地,嫂子正在往种土豆的沟里撒草木灰,我很纳闷,就问哥哥,他告诉我,草木灰既可以杀菌,还是土豆最好的肥料。

那时,我明白了种地确实也需要知识,怪不得他家地里收成总是比人家好,原来他们是用心了。

哪怕是现在,我爹可能还不知道种土豆去使用草木灰,我从小到大,爹就没有种出过又大有多的土豆。

我爹种了一辈子地也没有过多好的收成,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从来没有跟我们说起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想,会不会总结。

现在我总算明白,不管什么工作,都必须用心去做,反复思量,反复总结经验。

哪怕种地,也是事在人为。

乡土散文:除草

除草的日子

农历四月,春雨过后,风儿柔和,阳光明媚,田野里春和景明,人心更暖了。庄浪河两岸,是永登的小麦种植区。俗话说“四月八,麦子盖过黑老鸹”。这时节,春小麦长得已有三四寸高了,麦苗们蓄力分蘖拔节,野草们也乘机夹杂在麦行沟垅间疯长,它们充分地显示着野性的活力,想挤压麦苗,争夺养分,与麦子比个高低。给麦田及时除草,便成了庄稼人的重要活计。

这时,站在田地的高埂上,仰望天空:天色,蓝茵茵的,明净深邃;乳白色的云朵,像仙女舞动的衣裙,飘飘依依。有时,它们堆成一座云山,有时,堆成玲珑的太湖石形状,悬立空中;有时,堆成狮子、老虎、小牛、大熊猫的样子......这些“动物”,不断地变化着形态。有时,样子憨态可掬;有时,变得凶猛可怕。从南方回归的燕子和别的鸟儿,在麦田上空穿梭鸣叫;麻雀们蹲在树枝上,好奇地瞅着麦田里忙碌薅草的人们,好像在思考:人们像大雁一样排成一字,在田里哗拉着膀子,怎么飞不起来呢?

行走在田埂上,我看着蒲公英、车前草、野苜蓿,以及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它们在和风中摇曳摆动。到庄浪河边,望着那长粗长壮了的河水,哗啦啦地欢快流淌。一只不知名的大鸟,从低空飞过,影子从水面上掠过,吓得那些小鱼小虾惊慌逃窜。河道的廻水湾里,有两三只蜻蜓,上下飞舞,亲吻着水面。美好如画的田野,引得我大声唱起《在希望的田野上》。歌声从对面的山谷里返来回声,像是低沉的伴音——想必,大山也被这美好的景色感动了,和我一起唱起了歌。

绿意浓浓,田土暖融融的,刚起身的麦子们高兴得随风起舞。那些野草,也长得青翠碧绿,但它毕竟不是农作物,哪能让它挤兑麦子、影响产量呢?

吃过早饭,红彤彤的太阳托在绿树梢头,一群农妇,你呼我应地涌出村庄,其中有半老大婶,也有小媳妇、大姑娘。她们,上年岁的包着头巾,年青的戴着花布凉圈或长沿遮阳帽,手里提着塑编筐篮和铁铲铲,说说笑笑,走在路上。几个老大爷,头顶草帽,嘴里喷着旱烟,不紧不慢地走着。互相换工的女人们,走进同一块麦田,那些老头,大多各自单干。麦田里,几个大婶,一边除草,一边拉开了家长里短。在下块地里除草的一个“老光棍”,竖起了耳朵。不一会,一句开玩笑的“荤话”从他嘴里抛到上埂,惹得几个老女人向他甩来几个土坷垃......

村里的麦田,沿登丰渠两边摆开,南边的村落比较低,被称作“渠南”,北边略高,称为“坡上头”。站在坡上头往南看,上千亩田地,宛若铺陈着一方方大小不等的翠绿地毯,令人不由发出赞叹。我知道,“地毯”的比喻是拙劣的——地毯哪有麦田的鲜活和生机勃勃?

麦田,除完一块又一块,在除草的半个月里,人们的心情,像麦苗一样喜气洋洋。麦田里,人们手里的铁铲铲、短柄锄不闲着,欢声笑语不停歇。他们谈论着陈谷子烂芝麻的旧话,还有某个男人在外打工寄钱回家了、谁家小伙和某家姑娘找对象了、某某种的大棚菜,一茬就卖了四五千元等等。每天的新话题变化着,没完没了,但这绝不是什么扯是弄非。那些小娃娃们,在地头上撒欢儿,捉蝴蝶、追小鸟。那小鸟,扇动翅膀,飞飞停停,不往远处飞,引逗得几个小家伙,气喘汗流,就是没办法捉住它。

麦田里,人们清除的野草大致分两类:一种是“野燕麦”,另一种是曲曲菜之类的杂草。它们是“燕麦灵”“除草剂”下的“漏网分子”,或者是田埂、荒坡里的外来“入侵者”。薅草的人们把野草收进篮子里拿回家。野燕麦是喂羊的好饲料,曲曲菜摘洗干净了沃“浆水”。吃不了的就和其他杂草,喂羊、喂猪、喂鸡。杂草虽然味道很苦,但到了家畜家禽嘴里,就变得有滋有味了。

初夏,清丽碧绿的田野,是一幅美好的图画,薅草的人们就是“画中人”。可惜我不是画家,只好拿出手机,拍下几张照片,想把这美好的图画定格下来。回头翻看,这些照片,总是少了田野的那种辽远和大美。只好让这田园美景永远定格在我的心间!

审阅:吴秀明

简评:除草的日子,是家长里短、说说笑笑的时候,是村民们交流各种信息的时候,是享受清丽碧绿田野的时候……作者生活体验丰富,描写出来的场景真实活跃。

终审:严景新

作者:赵智远

编辑: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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