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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讨人厌的邵明明,进娱乐圈真的好吗?
邵明明,1997年出生,大学毕业于绵阳师范学院。
2015年做为旁听生参加湖南卫视原创真人秀《一年级 大学季》的录制,从此踏入演艺圈!
在节目中,他性格的表现让人看了只想用用“娘”字来形容,行为也比较做作!但那个时候观众还可以接受,毕竟他年龄不是太大!
如今在2021年的选秀节目《创造营》4中也出现了他的身影。
别的选秀人员是以才艺出圈,而他还是以他的矫情性格出圈!
节目中出现过几个他的练习镜头,练习中队友练错动作他会说队友的不是,可当他自己练错时别人说一句也不行!
节目中他装嫩,扮可爱,话多又矫情
就连网红韩美娟在节目中都不带掩饰的翻他白眼!
因为在节目中的厌人表现,很多人说他会是下一个张大大
我想说至少张大大是个主持人,有些主持水平,可邵明明有什么?
很多网友和观众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还可以进入演艺圈?
《创四》的“隐藏人才”?不得不说现在真的被邵明明给震惊了
作为一位忠实的吃瓜观众,小鹿最近在“勤勤恳恳”地追《创造营2021》和《青春有你3》。看到现在,对于《青你3》的节目,小鹿觉得显得比较中规中矩。不过之前也是有过一些风波,虞书欣在《青你3》中担任助教,在节目中的发言被恶意剪辑成了针对其他女团,后本来在微博上公开硬气回应导演组的恶意剪辑态度。
恶意剪辑很明显是节目组想要追求热度而采取的做法,但对于当事人来说,确实十分不公正。当然广大的吃瓜群众,包括小鹿,还是很支持虞书欣的做法,硬气!
不过相比之下《创造营2021》今年可能更能折腾,前几天被和马退赛的消息刷屏,第四名退赛也引起排行榜排名的大变化。不过今天小鹿想讲的是另外两个人的“瓜”。其实在第一期的时候,就被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吸引了眼球。
邵明明,刚开始知道就是因为在第一期的《创造营2021》看到他的初舞台。尽管先在知道邵明明之前还参加过《一年级·大学季》、《密室大逃脱》大神版的录制、真人秀节目《明星大侦探之名侦探学院第二季》,另外也有自己的音乐作品和影视剧,但之前确是对这个人没啥影响和了解。
而说实话,小鹿对他的初印象并不好。初舞台的时候,他的整个造型和气质给人的感觉并不舒服,而且初舞台的表演还有不少的失误,小鹿的第一印象是:“这个人大概是会有幺蛾子。”
但之后又看过他的加试和网上的一些评论,了解到传说其实他的古筝还是有些水平的。尽管如此,还是对他的感觉并不太好,但因为对这个人并不了解,所以在之前谈两档选秀的初印象的文章里跳过了对邵明明的评价。
但最近邵明明和韩佩泉之间的“风波”,让小鹿很想来“吐槽一下”。介绍过邵明明,对于这件风波的另一位参与者也在这里稍加介绍。其实小鹿本来也不了解韩佩泉为何许人也,但听到另一个名字一定会有所熟悉:“韩美娟”。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给个双击,么么哒。”浓妆艳抹,被人怀疑性别的这个网红就是参加《创造营2021》的韩佩泉。尽管在网红和搞笑的方面,他获得了不少的成就,但他偏偏有个想法想要来试一试当个idol。
不过在创造营里确实被韩佩泉的毒舌给笑到了,说出了不少网络上的吃瓜群众的心声。这次邵明明和韩美娟被分到了同一个队伍里,韩佩泉想要避开的想法还是落空了。
直言“我有点想吐,我太恶心了”,这是韩佩泉对邵明明的看法。确实邵明明后续的表现,着实让人不敢苟同。个人观点,在小鹿看来邵明明此人如果作为唱跳偶像,颜值、跳舞和唱歌都没有达到顶尖的标准。
但是他总是有一种自己舞蹈极好的感觉,否定他人的舞蹈,而面对舞蹈老师的时候,也没有其他练习生那么尊重,狡辩、怼人不在话下。对于老师的态度尚且如此,面对自己的队友更是“不给面子”。
如果小有才华,更应懂得学习和谦虚。也是因为这样的表现,让一向毒舌的韩美娟看不下去了,训练的时候韩美娟的眼神也是把小鹿给笑到了。不过也有不少人觉得韩美娟过于频繁地表露自己的不满也显得有些“过”了。
之后为了证实自己对于邵明明的看法是不是自己的偏见,小鹿也在网上冲浪了解大家的想法。从以前的《大学一年级》就有人吐槽他“娘”,但现在却是发展到了令人反感的地步。
也许是不成熟但又想红、也许是有自信但有些自负,但是小鹿对邵明明的好感和观感并不好。无论是谁,如果真的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也许要学会唱跳,更要学会尊重别人、也是在尊重自己。
关于选秀节目,大家理性吃瓜,孰是孰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欢迎评论区文明讨论。但是诸位友友们还是要把重心放在生活哟。更多精彩,关注小鹿,敬请期待!
结婚三年深夜温存时,他在她耳边喊着他白月光的名字,她提出离婚
图片来源于网络
今天晚上洛京下雨了。电闪雷鸣,大雨磅礴。
顾绯躺在床上,房间关了灯,拉了窗帘,但轰隆的雷声不绝入耳,闪电的强光透过厚实的窗帘,隐隐照进屋里。
她有些害怕。偌大的屋子里,现在只有她和一个保姆。
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给盛江南打电话。
电话是他助理接的,他十分恭敬客气地对她说:“太太,盛总还在跟客户应酬。”
天上又打了一个响雷,吓得她心跳漏了一拍,声音又虚又细问道:“什么时候结束?”
“这个客户很重要。”助理话不多,意思却很明白。重要的客户,陪到什么时候,不由他们说了算。
顾绯失落地挂掉电话。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直到雨停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盛江南一压到她身上来,她就醒了。他身上的味道,是沐浴露的清香混和发酵过度的酒精,往常没觉得有什么,今天却有些作呕。
她很疲倦,眼睛困得睁不开。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
她拉开床头的灯,把盛江南推到一旁,冷冷地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盛江南眼睛难受,他用手挡住。等适应之后,他把手拿开,似笑非笑地看着顾绯:“你是谁,很重要么?”
顾绯一时间被噎着了,愣愣地看着他。
盛江南冷哼一声,站起来去往浴室。不一会儿,里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听着流水声,顾绯万念俱灰。
结婚三年,她以为再深的怨念与不甘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她尽心尽力当一个贤惠、懂事的妻子,而在盛江南眼里,不过只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一个工具人。
一个人的心若是冷的,捂多久都不会热。
这种如一潭死水的婚姻,还有什么必要紧持下去?
胡思乱想间,盛江南裹着一条浴巾出来。他的头发未完全擦干,有水珠滴落在身上,快速往下滚动,最后没入挡着人鱼线的浴巾里。
往常光看他这副样子,顾绯就被迷得失去方向,自我安慰道: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满足了。
现在,多看一眼都觉得窒息。
她开口对他说:“盛江南,我们离婚吧!”
要走出去的盛江南停下脚步,回头问她:“你说什么?”
顾绯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们离婚!”
盛江南睨她,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理由!”
顾绯抿了抿嘴,说道:“不想过了,没意思,这个理由够吗?”
“你在表达不满,是吗?你的丈夫不出轨不家暴,积极过夫妻生活,家务有保姆出行有司机,你花点心思当好盛太太就行,还有什么不满意?”
“有什么值得我满意的?”顾绯低声咆哮:“家里每天就只有我一个人荡来荡去,给丈夫打电话永远是助理接听,夫妻间的交流只限于床上。当个工具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盛江南把右腿抬起跪在床上,身体朝前倾,离她很近。
他舌尖抵着嘴唇,又是那副似笑非笑地表情:“你出去问问,跟我在一个户口本上,是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当初你使出浑身解数讨奶奶欢心,我可没看出来你会不满意。甚至还不惜搭上自己的清白!”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的眼里有厌恶的情绪。
“我说过很多次,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一提到这个,顾绯总是容易崩溃。
“嘘!”盛江南把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示意她噤声:“不是你做的?最终你如愿嫁入盛家,成为我的妻子,你是最大受益人。这个嫌疑你洗不清的!”
“我错了,我不该跟你结婚。三年了,你过得也不开心,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顾绯说这话,有些心痛,又有一些委屈。
盛江南双唇紧抿,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收起玩味的笑容,戾气深重:“当盛太太怎么会是错的?你知道在洛京,有多少人羡慕你吗?我现在是盛氏总裁,名下资产几百个亿,我怎么会不开心?”
后面那句话,他几乎是咬牙说的。
“奶奶不在了,盛家不会有人拦着,跟我离婚去娶你喜欢的人,不好吗?”顾绯把头别到一旁去。
盛江南伸手去捏她的下巴,语气凉薄:“离婚要给你一半的财产,有什么好?你又有什么资格分我盛家的资产?”
下巴被捏得有点痛,顾绯的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她想要掰开他的手,他却加大力度:“顾绯,你也知道奶奶不在了,现在这副委屈可怜样,装给谁看?”
顾绯痛得说不出话来。
盛江南接着说:“顾绯,公平一点,这场婚姻由你开始,就不由你结束。我现在明确告诉你,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不管你是生还是死,你都会顶着盛太太的名头,明白吗?”
说完放开她,提了提浴巾,去隔壁房间睡觉。
顾绯这下睡意全无。
没有离婚,只有丧偶,这句话以前听别人说,显得情深意重。
从盛江南嘴里说出来,让人毛骨悚然。盛氏集团是上市公司,他需要一个正面的经营者形象,这样股民才会有信心买股票。
如果哪一天她死了,让媒体写个通稿,给他立个深情不渝的人设,还能博得大众的好感。
真不愧是商人,什么都算计得清清楚楚,既要名,也要利。
顾绯有过很多次离婚的念头,还不等跟盛江南说,自己就先打消了。这一次开了口,就不能再回头。往后的路不管有多难,她都得走下去。
这个婚,非离不可!
顾绯起身去书房,打开电脑拟离婚协议。下半夜,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只有她敲击键盘的“嗒嗒”声。
到早上天蒙蒙亮时,她才拟好一份措词严谨、条理清晰的离婚协议。检查两遍,确认没有错别字,先上传到自己邮箱保存,再打印两份出来。
她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可以带走的不多,两个行李箱就够了。
看着地上的行李箱和手里的离婚协议,她的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婚姻三年,最终还是离婚收场。早知道有这一天,当初就不要开始。
七点十分,隔壁房间门打开,盛江南要下楼。
顾绯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出去,把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这是我拟的离婚协议,你看一下,没有其他异议就签字,再找个时间去把离婚证领了。”
盛江南掀眼皮瞟她,眼神有杀气。顾绯看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顾绯,不要一大早找我的晦气!”他警告她。
顾绯硬着头皮说:“你把协议签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再啰嗦,我把你送进精神病院!”盛江南面庞冷峻,脚步并未停下。
他在洛京有权有势,真要送她进去,也不是做不到。
顾绯不死心,继续说:“我知道做生意有讲究,早上不签,中午签也是可以的。”
盛江南将她推到墙上,一只手抵着她的脖子,语气冰凉:“你要是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不嫌晦气。”
直到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惊慌,才放开她,径自下楼。
他今天穿一件藏蓝色带灰点的外套,从后面看,宽肩窄腰,身材比模特还好。顾绯心里有些不平衡: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他为什么精力充沛?
她的身体贴着墙,恨恨地说:“死是不可能死,婚必须要离。”
冲到房间里,把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拖出来。盛江南不肯协议离婚,那就先分居,分居两年可以以没有感情为由向法院申请离婚。
就在她拎着行李箱跑到楼下时,婆婆杨清婉正好进门。她住在对面的楼盘,经常过来串门,但很少来得这么早。
看到婆婆,顾绯心里“咯噔”起来:见鬼!难道离婚也得看黄历吗?
杨清婉扶了扶老花镜的镜框,把她上下打量一遍,问道:“大清早演的什么剧情?”
这婆婆和她儿子一样,不喜欢顾绯。当初两人结婚,她就强烈反对,但最终拗不过强势的盛奶奶,她便把在婆婆那儿受的气,双倍撒向顾绯。
顾绯平日在她面前逆来顺受,现在要离婚了,连装都不想装。她淡淡地说:“你问他。”
杨清婉眉头轻拧:“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态度。”
第一次被顾绯用这种态度对待,杨清婉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她看一眼正在餐桌前吃早饭的儿子,再看向她:“怎么着?这个家现在你做主了?”
“我可不配做你们家的主。”顾绯嘲讽道:“盛家高门大户,还是找个世家贵女进来才好。”
听她这副阴阳怪气的话,盛江南抬头看过来,满是压迫:“顾绯,我不说话,不代表会无限度的容忍你。”
“你马上签字,以后我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家一步。”顾绯铁了心要离婚,三句话不离主题。
见她态度恶劣顶撞儿子,杨清婉厉声训斥她:“顾绯,你怎么这样跟江南说话?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初要不是奶奶一意孤行,你根本进不了盛家的门!”
顾绯最烦杨清婉拿她家庭身世出来做文章。
七岁时父母出车祸双双过世,她由外婆抚养长大。从医科大学毕业之后,外婆罹患重病,怕她一个人孤苦无依,临终前想替她找一个可靠的人托付终生。
盛奶奶跟外婆偶然间相识,顾绯与她见过几次面,她十分喜欢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想让她嫁给自己最小的孙子盛江南。
杨清婉嫌弃她的出身,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遭到婆婆奚落:“你娘家也不怎么样,还不是嫁给了启德!”
“可江南现在有谈得很好的女朋友。”杨清婉夫妻俩被强势的婆婆压了二十多年,不想让儿子的婚姻再受她的摆布。
彼时盛奶奶掌管着整个盛氏集团,迟迟没有定下接班人。为了成为盛氏集团的掌门人,三个儿子明争暗斗好几年也没个结果。
她要盛江南娶顾绯,可不管他在外头有几个女朋友,谈到什么程度。她放话给杨清婉一家三口:“要是娶了顾绯,盛氏就让江南接手,你们自己掂量!”
这个诱惑力太大了。最终盛江南与当时的女朋友分手,答应跟顾绯结婚。
盛奶奶怕他们只做形式夫妻,让人在盛江南的茶水里下了东西。那天下午顾绯过来,跟盛江南被关在一个屋里。
后来盛家所有人都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杨清婉用世界上最难听的语言,足足骂了顾绯一个小时。
那时外婆已经进入弥留之际,为了不让她带着遗憾走,顾绯没有拆穿盛奶奶,也没有吵闹。她知道,盛家不会有人相信她。
盛奶奶为了自己的尊严,更不会往自己身上揽。
和盛江南结婚三个月之后,外婆离世……
她双眼带着怨恨看向杨清婉,冷冷地说:“我什么身份?要不是因为娶了我,凭盛江南自己的本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成为盛氏的接班人!”
盛江南听不下去,放下餐具,用一贯低沉的声音说:“顾绯,你是不是以为,这个地球没有你就不会转了?”
顾绯走到餐桌旁,把离婚协议拍在桌子上:“不要说那么多废话,马上签字,盛家的财产我一个子儿都不要。”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不想再重复第二次。”盛江南说。
杨清婉走过来,把桌上的协议拿过来,目瞪口呆地说:“你竟然要跟江南离婚?”
顾绯的眼角有些泛红,她看着杨清婉说:“没错,我要跟他离婚。你们盛家的媳妇,我不当了,离婚以后,他爱娶谁娶谁。”
杨清婉面上露出喜色:“你肯主动离婚?”
顾绯冷笑:“是啊,你让他赶紧签字,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盛江南觉得乖巧的兔子着急起来很有意思,他抿嘴轻笑:“不耽误,我有的是时间。”
“不肯协议离婚,那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顾绯拉起行李箱,气呼呼地往门外走去。
杨清婉坐在桌子旁,拿起离婚协议粗略地看了一眼,说道:“她还真的不要钱。”
盛江南不知为何想换一件外套,他把离婚协议塞进公文包里,站起来对母亲说:“你大清早过来,有事?”
杨清婉这才说出过来的目的:“我听说明明回来了,你知道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盛江南脸色冷了几度:“知道了。”
邵明明是他的初恋女友,本来两人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谁知道突然杀出一个顾绯,被盛奶奶棒打鸳鸯。她伤心之下远赴国外留学,一走就是三年。
她昨天晚上到洛京,因为应酬没能去接机,他跟客户喝了一杯又一杯。
杨清婉看儿子面容憔悴,心疼地说:“明明回来了,顾绯又愿意离婚,这样再好不过了。”
盛江南眼里没有波澜,他淡淡地说:“上市集团高管婚姻有变动,会让股民失去信心。”
“影响能有多大?那么多上市企业,人家老板离了婚,生意照样做着。江南,你已经委屈自己那么些年,我希望你过得快乐。你奶奶不在了,再没有谁可以阻挡你离婚。如果有,我也会豁出去成全你。”
杨清婉有时候看到顾绯,就有一些后悔,后悔当初夫妻俩不够强势,让儿子跟不喜欢的人结婚。
盛江南不想让母亲搅和进来:“这事儿我会处理,你不用管。我上去换件衣服,早上要去参加一个洽淡会。”
说完长腿迈上楼梯,很快就消失在杨清婉的视线里。
顾绯离开盛家的别墅,先去酒店开房睡觉。昨天晚上只睡了两三个小时,这会儿眼睛又酸又胀,没有精神做任何事情。
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才醒。肚子有些饿,她懒得出去,就烧一壶水,准备泡房间里的方面便吃。
在等水烧开的间隙,她在微信上一个名为“医科大过气校花”的群里发一条信息:【晚上有人陪吃饭吗?】
群里只有她和两个大学同学,一个是乔若宁,在社区医院工作;另一个是任晨晨,在医疗器械公司做跟台人员。
她毕业就结婚,嫁的还是盛江南,怕有太多流言蜚语,跟其他同学都断了来往。
没有人回应她。
她退出群聊界面,去翻微信朋友圈。不翻不知道别人的生活都那么精彩,有人去旅游,有人工作出色拿到了奖励,还有人业余种花,种出一个花园……
而她最近的一条朋友圈,是两年多以前外婆去世时发的,后来再没有更新。
去翻盛江南的,他的朋友圈什么都没有。
觉得索然无趣时,水开了,她去泡面。等泡好再过来看手机,任晨晨在群里回复:【当然有!能跟盛太太吃饭,这是我的荣幸!】
顾绯@乔若宁:【乔医生你有没有空?】
任晨晨:【乔医生没空也没关系,我一个人能吃两份,就当是她也来了。】
顾绯就是想找人陪,有一个也成。她回复任晨晨:【那也行,地方由你定。】
任晨晨:【去凯华酒店吧?只有这种地方,才能衬托出你高贵的身份。上一次去凯华,还是跟老板陪院长去的,哎哟,那叫一个高档,一直让我念念不忘。】
乔若宁这个时候才回信息:【今天在社区医院给老年人测血糖量血压,比较忙碌。】
发完这一条,她马上@任晨晨:【你心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黑了?去凯华吃一顿,能吃掉我俩大半个的工资。就非去不可吗?】
任晨晨回她:【顾绯什么身份?让她去路边苍蝇馆,万一被圈子里的富太太们知道了,那是要笑话她的。】
乔若宁:【那也没必要去凯华吧?】
任晨晨:【你走开,我要听盛太太说。】
顾绯在吃泡面,看她们僵持不下,出来说道:【那就去凯华吧,人生要及时行乐!】
任晨晨:【盛太太万岁!爱你么么哒!】
乔若宁数落她:【你的心灵已经被资本腐蚀得只剩残渣。】
任晨晨:【资本让我堕落!腐化堕落的滋味太美好了!】
顾绯后来没有加入她们的聊天,这两个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喜欢斗嘴,毕业出来几年还是这样。
吃泡面吃出一身汗,她歇了一会儿就去洗澡,出来再化个妆。昨天没睡好,黑眼圈很重,显得很疲惫。
化了一个烈焰红唇妆,她拎起包,提前打车去凯华大酒店。
车行到中途,她又改了主意,让司机调头去商场。她跟乔若宁和任晨晨有段日子不见了,想给她们挑点礼物。
给女生挑礼物很简单,挑一套价格适中的护肤品和现下流行的口红就行。
在化妆品专柜付完钱,走出去路过珠宝专柜,看到一条用极品鸡血石做的项链,她停下脚步,正想让柜员拿出来看看,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抢先说:“麻烦帮我把这条包起来。”
顾绯循声望去。
眼前这个人他认识,是盛江南的助理于峻。
于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老板娘,他的表情瞬间僵硬,不过很快恢复如常。他向顾绯打招呼:“太太,您也在这里。”
柜员把那条鸡血石项链从柜子里拿出来,和声对于峻说:“先生,这是你要的项链。”
顾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把他从上到下打量,缓缓开口道:“今天是工作日,于助理怎么有空逛商场买项链?”
于峻低头回她:“路过这里,想给女朋友买个礼物,占用一点上班时间。”
顾绯不太相信他的话,她用关怀地语气问:“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没听江南说过啊。”
于峻不愧是盛江南的助理,面不改色地说道:“最近谈的,还没跟盛总报备。”
“这样啊!”顾绯面上带着浅笑:“这个项链我也挺喜欢的,要不于助理让给我吧。”
论她最讨厌的人,这个于俊排前三。每次打电话给盛江南,都是他接的,用各种公事把她挡回来。
现在要离婚了,她不想再装什么大度。
于峻当然不是买给女朋友买的,是奉了盛江南的命,出来替他买份礼物。他犹豫着,柜员不知道怎么处理,眼睛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看。
顾绯冷笑:“于助理怕不是买给女朋友,是盛江南让你买的吧?”
于峻不能出卖老板,只得让步:“太太喜欢就拿吧,我再看别的款。”
柜员马上去打包。顾绯付完款,朝于峻挑眉:“那我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带你女朋友出来一起出来吃个饭。”
于峻双手放在两侧,恭敬地对她说:“好,听您安排!”
等顾绯离开之后,他马上打电话给盛江南:“盛总,在商场遇到了太太,您要买的那款项链她买走了。”
盛江南把领带扯下来,放到桌子上,他闭着眼睛说:“怎么就碰到她了?”
于峻问他:“盛总,是不是要换别的款式?”
盛江南思虑片刻:“那换一条珍珠项链吧,挑好看的贵的买。”
挂掉电话,他揉了揉眉心。
昨天晚上的酒还没有完全缓解,早上参加一场洽谈会,结束后与领导们吃饭,在桌上又免不了得喝几杯。
头是晕的,脚步是虚的,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
回到公司没有休整,即刻参加高层会议。会议主要讨论一个收购项目,整整开了两个小时。接下来还有一个媒体访谈,得打起精神应付。
公文包里有提神的精油,他伸手去拿,指尖触到早上塞进去的离婚协议。
抽出来,大略地看了一下,顾绯还真把不要财产这一条写进去。盛氏集团市值加他个人名下财产一共几百个亿,不要说平分,哪怕只给她两千万,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盛江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在商场沉浮这么些年,各色人都见过。他不相信有人会对金钱有抵抗力,说不图钱财的,往往都是给得不到位而已。
她尚且算聪明,以退为进,想体面达到目的。
他偏不遂她的愿。
发小周善志打来电话通知他:“今天晚上在凯华吃饭,给明明接风。”
“我知道了。”他盯着离婚协议说。
“昨天晚上你没去接机,我看她挺伤心的,你想办法哄哄她。”周善志说。
邵明明性格外向,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所以他让于峻去商场买项链,没想到遇着顾绯。
“我一会儿还有个采访,推不掉,我会尽快结束赶过去。你先陪她一会儿,所有开销都记我账上。”盛江南说。
周善志有些不悦:“你早点过来吧,明明心情好不好,跟钱没关系。”
秘书过来敲门:“盛总,记者到了。”
“我先去工作。”盛江南挂掉电话,把离婚协议放到桌子最下层的抽屉,重新戴上领带,去往会客室。
……
凯华饭店的包间里,乔若宁和任晨晨看到顾绯脖子上那条血红的项链,惊得张大嘴巴。
乔若宁说:“所以今天请我们吃饭,是为了炫耀你脖子上的东西吗?”
任晨晨伸手去摸珠子:“这个质地真好,我一个月工资也买不了一条。看来盛总最近对你挺好哇!”
顾绯把买好的礼物拿出来分给她们,淡淡地说:“这是我买给自己的离婚礼物。”
“离婚礼物?”乔若宁二人的反应比刚才还大:“你要离婚?”
顾绯点头:“对,我要跟盛江南离婚。”
任晨晨的手改去摸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大白天的说胡话?”
顾绯推开她的手:“我没说胡话,认真的。”
“那你怎么能犯傻呢?要知道在洛京,多少人想嫁盛江南呐?”乔若宁眉头拧成一道麻花,要是手里有工具,真想扒开她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任晨晨也恨铁不成钢地说:“对啊!你闹一闹得了,有台阶就赶紧下。”
顾绯撇着嘴巴说:“有台阶也不下了,这婚非离不可,今天凌晨我把离婚协议打出来了。”
任晨晨瞪大眼睛:“他签了?”
“没有,他不肯离。”顾绯满面愁容。
乔若宁把椅子往她身边挪了挪,语气急促地说:“亲爱的,他不肯离就是在给机会,你别犟啊!回家温柔一点,这事儿他就不会再跟你计较。”
任晨晨附和道:“是啊,离什么婚呢?在盛家好好过日子!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运气嫁盛江南,打死我都不离婚。要知道那种家庭,死后装骨灰的盒子都是镶金的。”
“绯啊,外面不容易的。你看我和晨晨,每个月累死累活,到手就那么几千块钱,都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买得起洛京的一个厕所。听姐的话,攀紧盛江南这棵大树不要松手,那可是一辈子的饭票呢!”
乔若宁现在的心情比自己离婚还难受。
任晨晨咬着牙说:“前两天刚去谈一个客户,那个看着正人君子的主任一心想把我灌醉吃我豆腐,幸好我机灵些。”
顾绯低头喝茶,过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他昨晚半夜才回来,我困得要死,被他一通折腾,结果他嘴里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要是没有这一出,我还可以自我安慰,就当他贪恋我的肉体。现在我不能再自欺欺人。”
乔若宁和任晨晨相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女人是感性的,她可以不要钱不要房子,但她必须要拥有爱情。
顾绯的眼角有些泛红,她吸吸鼻子,接着说:“当初他跟我结婚就是不情愿的,现在我外婆和他奶奶都不在了,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维持这种不健全的婚姻,委屈彼此。”
任晨晨插话:“刚才你说他不肯离?
他为什么不肯离?”
顾绯讥笑:“开始他担心我要分财产,我说可以净身出户。”
乔若宁咋舌:“净身出户?这也太高尚了!”
“他还是不愿意离,他说要把我困死在这段婚姻里,到死也得顶着盛太太的名头。”说到这里,顾绯觉得身上有一股凉意。
任晨晨摸摸自己的手臂:“妈呀!盛江南居然能说出这么狠的话!”
“家世优越的男人,总是骄傲的。在他的眼里,只有他有资格决定跟谁结婚,跟谁离婚。他当初跟你结婚是不情愿的,离婚又是你先提出来,他面子上过不去。”乔若宁分析道。
任晨晨朝她竖起大拇指:“敢甩盛江南的女人,在洛京只有你这一个。”
顾绯苦恼道:“你们别打趣我了,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盛江南那个狗男人签字离婚。”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任晨晨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实在离不了,想办法搞死他,你继承盛氏。”
乔若宁瞪她:“想得很好,以后别想了。”
顾绯摇头:“我还那么年轻,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外面花花世界,我还没彻底享受过。”
乔若宁呵斥任晨晨:“叫你想主意,你别想那些馊的。”
任晨晨眼珠子一转,马上就新的主意:“要不这样吧,你找个身材健硕的那种男模,拍点亲密照片或者视频,让盛江南看到。一般情况下,没有几个男的能受得了老婆给他带绿帽子,说不定很爽快地就离了。”
乔若宁皱眉:“盛江南是一般的男人吗?”
“我跟你们说,主意是馊的,但效果很好。拍完亲密视频,他若还是无动于衷,你再下个狠的,就说自己怀孕了,到这一步他还能忍,我瞧不起他!”任晨晨认真地说。
乔若宁看向顾绯:“主意馊是馊了一点,但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然……试试?”
顾绯咬着嘴唇,说道:“这样的话,我在洛京可真没有什么好名声了。”
任晨晨摊手:“我们在洛京本就是无名小卒,要什么名声呢?要跟盛江南那样的人斗,通常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顾绯没有马上采纳她的意见,也没有彻底地拒绝。
之后包厢里的气氛沉闷,三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好在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她们闷头吃饭。
吃完饭喝下一壶茶,顾绯站起来说:“先回去吧,你们俩上了一天的班,怪累的。”
任晨晨有些担忧:“不累,我们再多陪陪你。”
她笑笑:“我没事。之前过得挺辛苦的,要演一个贤惠的妻子和孙媳妇儿媳妇,现在跟他摊牌,心里挺坦的。”
乔若宁挽着她的胳膊:“走,我们去喝奶茶,你又送礼物又请吃饭,也得让我回报你。”
三个人朝门外走去。
她们来得早,吃完饭也不过七点。走到大厅时,还有许多食客陆续走进来。
乔若宁捅了捅顾绯的胳膊:“你老公。”
顾绯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盛江南。乔若宁提醒她:“在电视里呢。”
大厅休息处的电视此刻正在播放新闻,盛江南西装革履,坐在大领导旁边,意气风发。
任晨晨感叹道:“他真帅!”
“人模狗样。快走吧,看见他晦气!”顾绯烦躁地说。
乔若宁笑:“估计也就是你会嫌他晦气。”
顾绯转身低头往外走,她脚步很快,跟外面进来的人撞上。
乔若宁和任晨晨惊呼:“哎呀……”然后就没了声音。
顾绯心里本来就烦,没好气地说:“你走路怎么也不会看着点?”
盛江南刚才在打电话,也没留意对面过来的人。等发觉不妙时,已经被撞上了。后头跟着的司机冲上来,紧张地问道:“盛总,有事吗?”
他摆摆手,一低头就看到顾绯脖子上挂着的那串鸡血石项链。她的皮肤白晳,戴着还挺好看。
顾绯听到司机的称呼,抬起头,看到盛江南,像见了鬼怪似的,条件反射退到一旁去。再看乔若宁和任晨晨,那俩人正谄媚地朝他笑:“盛总好!”
盛江南先朝她们点头,再沉声问顾绯:“去哪?”
顾绯刚想回答,旁边有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江南,你到了。”
所有的人都朝那个声音寻去,只见一个身着米色长裙气质优雅的女人,正眼含笑意地看着盛江南。
任晨晨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个女人真漂亮,清丽脱俗,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来的。”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过来了。”盛江南回答。
他的声音没有异常,不过顾绯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束光芒。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念念不忘的人。
周善志的出现,证实了她的猜测。他对盛江南说:“怎么才来?明明都等你半天了。”
“我一会儿就进去。”盛江南说。
周善志瞟一眼顾绯,他认识她,却不屑得打个招呼。用不光彩手段嫁进盛家,逼走邵明明,他看不上这样的女人。
顾绯现在已经不在乎盛江南和他朋友们的眼光,她对乔若宁和任晨晨说:“我们走吧。”
“去哪?”盛江南再次问她。
顾绯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回答:“去蹦迪!”
盛江南示意身后的司机:“跟着去!”
“不用了,盛总的司机还是自己留着用比较好!”顾绯拒绝。
盛江南不搭理她,对邵明明和周善志说:“进去吧。”
顾绯突然想恶心他和周善志,便去挽住他的胳膊,巧笑倩兮地说:“你这个朋友我没见过,不介绍一下吗?”
周善志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邵明明脸上的笑意凝固,有一种受到伤害的委屈。
盛江南也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一出,身体僵了两秒,木然地说:“邵明明,我的同学,刚从国外回来。”
顾绯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她向邵明明自我介绍:“我是顾绯,我和江南结婚的时候,你好像没来参加?”
“那时候在国外赶不回来。”邵明明情绪调整好,干笑着解释。
周善志知道顾绯是故意想让邵明明难堪,出手替她解围:“你不是要去蹦迪吗?我跟江南有事要谈,你也别让你的朋友久等了。”
顾绯抿嘴一笑,摸着脖子上那串鸡血石项链问盛江南:“这个项链好看吗?我今天下午新买的,买的时候可巧,遇到了于助理。他也看上这个项链,说要买给女朋友,我叫他让给我。哎,他最近新交了女朋友,你知道吗?”
任晨晨看她故意跟盛江南说这些,在一旁捂着嘴笑。
邵明明早就看到了那条项链,成色很好,是她会喜欢的东西。现在听顾绯说于峻去买,知道原本是盛江南打算买给自己的。
脸上褪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个女人,真是爱截她的东西。
盛江南垂眸看着顾绯的笑脸,她还真是会演戏。早上斩钉截铁地说要离婚,就连刚才态度也很恶劣,一眨眼的功夫,马上又演起夫妻恩爱的戏码。
以前学影视表演专业的吧?
他抬起手臂,从她手里挣脱开,眼里聚着寒光,声音冷淡:“我没空留意员工的隐私。”
周善志不耐烦地说:“一条不值钱的项链,就别在我们面前现了。”
任晨晨讥讽他:“人家两口子说会儿话,你插什么嘴?就你一个人有嘴了?”
顾绯今天就想跟周善志作对,她重新去扯盛江南的胳膊,用撒娇的口吻说:“老公,周善志一点儿也不善,总是针对我。”
那个语气,她自己听了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邵明明看不下去,她淡淡地说:“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
周善志瞪一眼盛江南,也跟着进去。
他们一走,顾绯马上甩开盛江南的胳膊,神色清冷,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
盛江南脸沉得快滴出水来,皱着眉头问:“不演了?”
顾绯瞪他:“不给劳务费还想免费看戏?怎么不把你美死?”
说完她对任晨晨和乔若宁说:“我们走。”
盛江南抬起下巴,示意司机跟着去。
走到饭店门外,顾绯看见司机跟在后面,皱着眉头说:“你还真跟上来呀?”
司机低着头,恭顺地说:“太太,这是盛总的命令。”
“他的命令?他要让你去死,你去吗?”顾绯憋着一肚子火,忍不住朝他低声吼。
任晨晨推了推她:“没事,有司机也挺好,坐上盛总这辆库里南,停在夜店门口别提多气派了,肯定有很多小狼狗扑上来。”
一边说一边朝乔若宁使眼色。
乔若宁接收到信号,打开车门说:“对啊对啊,库里南这种豪车,我们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坐上。快上车吧!”
司机看着她们三个人都上了车,赶紧打开驾驶位的门,坐进去启动车子。等开到大路上,才用恭敬的语气问顾绯:“太太,要去哪里?”
任晨晨替她回答:“当然要去锦凰,那样才衬得了盛太太的身份。”
锦凰是洛京最豪华最热闹的娱乐城,很多人在这里一掷千金,彻夜狂欢。
司机得了指示,安静地开着车子,朝锦凰开去。
乔若宁问顾绯:“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呢?跟盛江南那么亲近。”
顾绯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冷哼一声:“当然是得不到的白月光。”
“看气质就知道出身不一样。你别说哈,两人站在一起,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任晨晨评价道。
乔若宁瞪她:“你站在哪一边说话?难道我们绯绯很差吗?”
顾绯倒是很坦然:“我确实不如她,这一点得承认。不然怎么会结婚三年,盛江南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任晨晨安慰她:“倒不用这样妄自菲薄。一会儿到了锦凰,保证有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过来陪你。”
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抬起眼睛看一眼后视镜。
任晨晨注意到他的动作,厉声警告:“你嘴巴紧一些,不该说的不说。”
顾绯嗤笑:“他是盛江南的司机,我的话都不听,怎么会听你的?”
……
凯华酒店的包厢里,盛江南坐在邵明明身边,除了周善志,祁骁也在。
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那份情义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盛江南从包里取出于峻买好的白色珍珠项链,放到邵明明面前的桌子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邵明明欣喜地打开,在看到里头的东西之后,眼里闪过一丝失落。随后把礼盒放回桌子上,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周善志看她不开心,伸手过来取过盒子,一边打开一边问:“送的什么好礼物。”
在看到那条白色的珍珠项链,他也有些不满意:“明明最讨厌白色的东西,你那么快就忘了吗?”
“没忘。”盛江南压了压嘴角:“以后有好看的,再买来送你。”
听他这么说,邵明明心里舒服了些。她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问道:“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她的眼睛生得极为好看,像是会说话一样。开心时含情脉脉,悲伤时楚楚可怜。盛江南就是被她那双眼睛吸引着,最后无法自拔。
他现在不敢看她的眼睛。他解开袖扣,把袖子卷起来,双手搭在桌沿上,低声说:“也就那样吧。”
祁骁说:“江南接管盛氏集团之后,业务量是原来的两倍,每天都在忙工作,像个陀螺一样。”
盛江南朝他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多嘴。”
邵明明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女人,她脖子上挂着那条本应属于自己的项链,心口像被棉花堵了一样,幽幽地说道:“你的妻子,应该很体贴你吧?”
这几年在国外,虽然没有直接跟盛江南联系,不过通过周善志祁骁这些共同的朋友,知道他结婚过得并不愉快。
她了解盛江南的性子,当初迫于盛奶奶的压力,他们不得已分手,怎么会愉快呢?
周善志发出一句不屑的嗤笑声:“你别提那个人,扫兴。”
盛江南的脸色沉了沉,语气如方才那般缓慢冷淡:“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邵明明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来,她轻轻揩了揩眼角,带着一丝哽咽说:“挺好的,就是……”
到了这里,她停顿片刻,接着才说,“很想大家。”
她想说就是很想他,顾虑到周善志和祁骁都在场,那么说不合适,便换了一句话。
盛江南心里有微微刺痛感。他侧头看邵明明,眼里满是疼惜。她一个娇气的大小姐,在外头一定吃了很多的苦。
他嘴唇动了动,挤出一句话:“你瘦了很多。”
邵明明情绪崩不住,掩面抽泣,两边肩膀抖得厉害。
盛江南给她递去一张纸巾,轻声安慰她:“不要哭。”
邵明明顺势靠住他的肩头。
盛江南身体僵住,看见周善志和祁骁那欣慰的眼神,到底没把她推开。
“这些年明明在国外,心里还是想着你的。她经常失眠,半夜三四点钟给我们这些朋友打电话。”祁骁说。
“奶奶不在了,你跟那个顾绯也没什么感情,给点钱打发算了。人生苦短,你和明明错过好几年,不要再错了。”周善志也劝他。
盛江南没有表态,邵明明把身子抽出来,又擦了擦眼泪,对周善志说:“你们别跟江南说这些话,他心里也苦的。我没什么奢望,只要他一切好好的就行。”
祁骁朝她竖起大拇指:“就数明明最大气。江南,要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数。”
邵明明掀起眼皮看一眼盛江南,见他脸色严肃,生怕他反感自己,连忙解释道:“江南,别听他们的话,他们向来就爱起哄。”
说完朝祁骁轻轻摇头。
盛江南眼光从周善志和祁骁身上扫过,压迫感强烈。他用一贯低沉的声音说:“我现在是已婚身份,你们这样说是对明明的不尊重,对她更是不公平的。”
祁骁和周善志对视一眼,还想说什么,正好这时候服务员端菜进来,便换个话题:“明明尝尝这儿的菜,在国外那么多年,肯定吃不到地道的洛京口味。”
邵明明点头:“在国外什么苦都能熬,吃不到正宗的洛京菜,那是真的难受。”
盛江南把菜挪到她面前:“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菜。”
邵明明感动:“没想到你还记得。”
才吃几口,菜还没有上齐,周善志和祁骁便借口有事先走,留盛江南和邵明明在包厢里独处。
盛江南的库里南在锦凰门口停下,马上有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迎上来,替客人拉开车门。
任晨晨一下车,抬头看锦凰的招牌,激动地说:“这里的空气都是人民币的味道。”
顾绯下车前交待司机:“你先回去吧,不用跟进去了。”
司机依旧说:“太太,盛总叫我跟着。”
顾绯想发作,乔若宁连忙把她推下车:“让他跟着也好,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他跟着可以保护我们。”
任晨晨弯着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盛太太,欢迎光临。”
乔若宁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建筑,感叹道:“不知道一个月的工资够不够在这里消费一晚。”
任晨晨瞥一眼跟在后面的司机,笑着说:“盛总既然派了司机过来,想必是会报销的吧?”
司机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得请示盛总。”
顾绯瞪他:“谁稀罕他的钱?”
任晨晨搂住她的肩膀:“别置气啦,出来玩主打一个痛快。”
三个人并排往前走,刚踏入锦凰的大厅,马上有身材挺拔的男公关过来领路。
任晨晨低声说:“这个身材不错。”
乔若宁拧她的腰:“看来你是这儿的常客呀。”
“陪客户来过几次。”说完她去拍男公关的肩膀:“去把你们那些小伙伴叫过来,让我这两个姐妹见见世面。”
男公关露出标准的职业笑容问:“姐姐们喜欢哪种类型?我们这儿有纯情羞涩的大学生,有可爱会撒娇的小奶狗,还有清冷禁欲的职业精英。”
乔若宁“噗嗤”一声笑了:“都下海了,还怎么纯情羞涩清冷禁欲?”
男公关仍旧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他说:“他们的业务能力很出色,小姐姐们一定会喜欢。”
任晨晨问顾绯:“你喜欢哪一款?”
顾绯想起盛江南那张扑克脸,心情有些烦躁。她说:“那就要小奶狗吧。”
任晨晨笑嘻嘻地说:“好,我也喜欢听话的小奶狗。”
男公关把她们领到大厅里一个半圆形的卡座坐下。他看得出来,顾绯话不多,却是个拿主意的,便把点菜的平台递到她手上,说:“您先点些饮料酒水,我去把人领过来。”
顾绯接过平板,递给任晨晨:“你点吧,你熟。”
乔若宁小声说:“让她点,今天晚上得大出血。”
顾绯瞟一眼站不远处的司机,冷哼道:“出来玩嘛,放开一点。”
任晨晨朝她竖起大拇指:“盛太太就是有魄力,学得也快。”
等点好东西,男公关领着三个面容清秀身材单薄的年轻人过来。大概是生活不规律,人看着都不太精神,皮肤是一种病态的白皙。
顾绯眉头微皱,想到盛江南每天那么忙,却有健硕的身材和永远用不完的精力。
等等,她干嘛要想起那个狗男人?
任晨晨捅捅她的胳膊:“盛太太,你看中哪一个?”
顾绯再次用审视的眼光看向那三个年轻人,只有中间的那个看起来稍微精神,她伸手指过去:“就他吧。”
那个年轻人到她身边来,乖巧地坐下。
剩下两个就近分坐在任晨晨和乔若宁身侧。服务生端来酒和茶水,其中一个熟练麻利地打开瓶盖,往六个杯子里倒酒,举起来大方地说:“非常高兴认识三位小姐姐,欢迎你们到锦凰来。”
“非常开心有三个帅气的小弟弟陪伴。来,干了!”任晨晨豪气地说。
她点的是高度洋酒,顾绯才喝第一口,就觉得辣嗓子,她难受得皱起眉头。坐她旁边的那个男生马上给她倒上一杯茶水,加了冰块,体贴地说:“姐,你喝点茶润喉,这个刚开始喝不惯是比较难受的。”
顾绯从他手里接过茶水就喝下,果然舒服了一些。她有些感动,外婆走后,能给她倒茶水的就只有家里的保姆。生病别指望盛江南照顾,他恨不得她病死了才好。
她笑着问那个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羞涩地说:“姐姐,我叫小烈,猛烈的烈。”
“小烈?”顾绯品味这个名字:“你的长相可不是太烈的那一款。你可以跟姐姐回家吗?”
小烈温柔地回答:“姐姐要是需要,可以的。”
顾绯把手机掏出来,打开微信,对他说:“加个微信吧。”
乔若宁在旁边看得有些呆:“进度这么快吗?”
任晨晨抿嘴笑:“现在生活节奏就是快呀,看对眼了就马上带走。”
顾绯加完小烈的微信,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第二口没喝得那么猛,喉咙就舒服多了。刚才点的食物陆续端上来,六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吃东西。
喝完半杯酒,顾绯有些兴奋了,她的视线在大厅里搜寻司机的身影,见他站在吧台那边,眼睛眯成一条线,主动去牵小烈的手:“我们去跳舞吧。”
这一提议一出来,任晨晨也站起来说:“对啊,来这儿就得去跳舞,光喝酒吃东西有什么意思?”
六个人往舞池走,很快没入人群里。
顾绯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以前在学校是个勤奋上进的乖学生,加上外婆生病,这种场合对她来说就是禁地。跟盛江南结婚后,只一起出席过正式必要的宴会,私下的朋友聚会,他从来不带她去。
现在她喝了酒,在快节奏音乐的带动下,挥舞着双臂,没有顾忌地跳起来。过一会儿,她甚至去搂小烈的肩膀,跟他贴得很近。
直到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完,顾绯才从舞池里出来。小烈看她走路不太稳,赶忙扶着她。
回到刚才的座位上,顾绯喝着白开水缓解。方才她去舞池,司机在边上紧紧地盯着,现在回到座位,他又站到吧台旁边。她挽着小烈的手臂,朝司机勾勾手指。
司机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恭敬地说:“太太,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顾绯扬起头看他:“你拍了几张照片?”
司机面不改色地说:“我没有拍照。”
“那些照片你尽管发给盛江南好了。”说完,她再掏出自己的手机,头往小烈胸前靠,对着镜头自拍了一张,再把手机递给司机,“把这张发给盛江南,马上发。”
能跟在盛江南身边做事的人,都有一颗七巧玲珑心。
司机除了开车,还需要领悟到老板的意图。比如让他跟着太太过来蹦迪,可不是陪她一起跳。
照片他是拍了很多,就等着顾绯回家之后,拿给老板看。
现在老板娘主动要求他发照片,像是陷入了一个圈套里。他拿着顾绯的手机,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顾绯看他这傻愣愣的样子,冷笑一声,从他手里拿回手机:“你不发,我来发。”
找到盛江南微信,把刚拍的照片发过去。
任晨晨和乔若宁从舞池里出来,问顾绯:“你怎么回来得那么快?”
“歇一歇,攒点体力,一会儿再跳。”她笑着回答。
任晨晨夸她:“来这种地方,你都无师自通了。”
“玩谁不会啊?就看能不能放得开。”说完她又牵起小烈的手,去往舞池。
……
周善志和祁骁走之后,包厢里只剩盛江南和邵明明两个人。
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过一会儿,邵明明沉不住气,问道:“你跟你的那个妻子,现在是不是有感情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质问和责备。
盛江南说:“她只是我的妻子。”
“这几年,你有想过我吗?”邵明明再问。
盛江南看着她,嘴唇紧抿,却没有说话。
邵明明自顾自说:“我在外面,真的很想你。想起以前,连跟你吵架都觉得是甜的。”
说完她站起来,走到盛江南的后背搂住他:“江南,我想跟你在一起。只要能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盛江南把她的手拿开,低声说:“明明,别这样,对你不公平。”
邵明明眼角又有泪水涌出来:“你觉得要怎么样对我才算公平?难道也要我先去结婚,然后再离婚才算吗?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跟别人我做不到。”
盛江南叹一口气,对她说:“明明,我不只是盛江南,我还是盛氏集团的掌门人,在事情没有处理妥当之前,我不可以有其他的想法。万一传出去,社会舆论对你也是不好的。”
“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跟你在一起。江南,你是盛氏的掌门人,你有无上的权利。”邵明明说。
盛江南神情严肃:“我更有无限的责任。”
见说不动他,邵明明带着挫败感回到座位上。他永远这样理性,把事业放在感情的前面。
两个人在包厢里待到九点,盛江南从座位上站起来,拿上外套,对邵明明说:“走吧,送你回去。”
“你司机都没有,怎么送我回去?”邵明明问。
“我叫于峻过来了。”
邵明明拎起包,跟在他的身后。走到外面,于峻开着车在那儿等着了。
车子停在邵家别墅门前,盛江南坐在椅子上不动,对邵明明说:“太晚我就不下车了。”
于峻下车,去替她拉开车门。邵明明下车,依依不舍地跟他道别。
看着她走进院门,盛江南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微信,先看到司机给他发的照片,顾绯跟一个奶油小男人牵手搂抱,他的脸上布满寒霜。
退出来,再看顾绯发过来的照片,血压登时往头上涌。
他给司机打电话,声音阴冷:“她们回去了没有?”
“刚打车回去,都喝多了,不让送。”司机说。
“去查一下那个男人什么来路,这两天派人盯着他和顾绯。”盛江南给他下命令。
“是,盛总。”司机应道。
等他挂完电话,于峻问道:“盛总,回家吗?”
盛江南习惯性的揉揉眉心:“嗯。”
回去的路上,他靠在座椅上睡着了。这一天过得很累,见到邵明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情感压抑得太久了,短时间内很难释放。
车子开进别墅院子停下,盛江南就醒了。从车窗看向别墅,只有客厅的灯亮着。视线往上移,顾绯住的主卧,窗子一片漆黑。
保姆还没有休息,听到有响动从屋子里迎出来,拉开车门,见后座只有盛江南一个人。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盛总,您回来了。”
盛江南点头,下了车,径自走进屋子里,然后上楼去。
屋里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推开主卧的门,打开灯,空空如也。屋子被打扫过,没有顾绯的气息。
心中不知道为何又生起一丝恼怒。他大力地关上门,去旁边的另一个房间。
……
书名:太太要离婚,盛总每天乖乖哄她
如侵立删
雌雄莫辨乱怼还乱发脾气,把队友气到想吐,第2个张大大诞生了
《创造营4》从开播起一直备受关注,刚开播时,网友们吐槽选手水平参差不齐,没有往年选秀节目的选手质量高,但节目播到现在,网友们的炮火已经由分散到集中了,大家集中diss一位选手,那就是邵明明。其实也不怪网友们要diss邵明明,实在是因为他在节目中的表现太让人讨厌了。
在首期节目中,邵明明就以一首惊世骇俗的翻唱版《酒醉的蝴蝶》出圈。
唱这首歌时,邵明明别出心裁地配上了古筝,再加上他差点劈叉的声线,以及他邪魅的表情,让网友们忍不住爆笑。当时,就有网友调侃邵明明“雌雄莫辨”,有点女气。
没想到后续的节目中,邵明明再次为网友们贡献了谈资。在老师给大家上课时,邵明明便开始划水,在一旁发出十分挑衅的声音。
见没人理他,他又开始说闲话,说旁边的选手眉毛修得好,还煞有介事地问“谁给你修的。”这时候,大家已经对他有些不爽了,毕竟他一次次地打断老师上课,但估计碍于情面,大家都没有讲出来。
仔细看邵明明这个抱手臂挑衅的姿势,实在是让人讨厌,旁边韩佩泉的表情也是十分不耐了。
不仅爱影响队友,邵明明还爱发脾气。在团体训练时,有舞蹈动作需要邵明明调整,本来表演就是要靠大家一起配合的,但邵明明才不管这么多,直接大发脾气:“就是你们教的让我那么去做,然后现在告诉我去改。”
旁边的队友好心安慰他,没想到他不但不领情,还继续撒气,他大声地吼道:“你不要说话!”搞得队友又懵又委屈。
事后,邵明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乱发脾气不对,反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就是有脾气,还反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发脾气”。
因为邵明明做的这一系列惹人厌的事情,导致队友韩佩泉已经十分烦他,还直言自己再也不想和邵明明有任何搭边的事情了。
后来在备采时,韩佩泉又再次提到这件事,他直言要是在现实生活中,碰到邵明明这样的人,一定会跟他撕起来。但因为是节目,要呈现给广大观众看,观众对他们也有希望,所以自己选择不这样做。
但韩佩泉似乎还是低估了邵明明的“能力”,最终邵明明还是彻底激怒了韩佩泉。邵明明找到韩佩泉,对他说,自己要去找别人学跳舞,再回来教他等等等,说了一大堆话。韩佩泉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还表示自己不知道是听了哪句话,感觉恶心想吐。说自己也不知道是听了哪句话觉得恶心想吐,然后便直接离开了。感觉韩佩泉这句话,可以载入选秀的史册了。
邵明明在节目中的种种表现,也让网友们十分气愤,不少网友都发博怼邵明明。
还有不少网友称邵明明是第二个张大大。
说起来,邵明明和张大大确实有不少相似之处,爱乱说话、找茬,情商低,被网友们追着骂等等等。
不知道邵明明在节目中这样表现,是真实性格还是刻意凹这样的人设,无论如何,败坏了路人缘都不是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