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忌
有人选了个大日头天,要垒个鸡栏窝子,泥都和好了,却听明白大先生说:“你真敢啦,今天杨公忌!”一听“杨公忌”仨字,那人吓得一哆嗦,麻利地停了工。
杨公忌是什么日子,忌较这么多、这么毒,连垒个鸡栏窝子都不行呢?卢蒙从小对此蹊跷得了不得。
于是有人啦了个呱:说早先年是间,有个杨公,不大遵守计划生育政策,一口气生了十三个儿,在村里门面得了不得,好拿一堆儿子显摆。“枪打出头鸟”,世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朝自己谝能为,这天杨公喝点酒,又守着一伙人吹他的儿子,其中有个嘴贱毛长的咒没他:“儿多也不管个吊用,人都有生老病老,你敢说这十三块货都长命百岁,你都能得上他们的好?”
杨公还就是个犟种,头梗梗着不算完:“嘿他娘稀来的,我那儿两个巴掌数不完,就算老天忌妒我,一个月收我一个儿,还能留下个养我的老!”大家一看这老杨公太摸不着肚脐眼子了,撇着嘴散了。
这个世界上,还就有专治不服的。这一年正好来了瘟疫,正月十三,杨公的大儿摊上了,挂了;二儿二月十一,趄下了;三儿三月初九,没起来;四儿四月初七,去了那边;五儿五月初五,也完了钱;六儿六月初三,阿唔了;七儿七月初一,八儿七月二十九也不粘弦了;九儿八月二十七,也不治了;十儿在九月二十五那天,蹬了腿;老十一和老十二,分别在十月二十三、十一月二十一和腊月十九这一天,也驾鹤西去。
十三个儿全拔了橛,这回是真直了眼。所以人能能不过天,千万不能犯犟,给你下个咒,你一辈子钻不出来。因此孔老夫子教导我们,为人对己要诚,对人要敬,主诚存敬,掌握好分寸,才能久立于世。忘乎所以,早晚要触霉头的。
早以来是间,我当这位杨公是杨六郎他爹金刀杨令公来,他和佘赛花生养了不少,但仔细一算不够数,七狼八虎,加八姐九妹,离十三还差好几个,再说,他后代没死绝,杨六郎这一支是有后的。后来才知道,这个杨公不是死没了儿子的那个胀胞熊,而是设计了这十二个忌日的人,此人姓杨名益字筠松,是唐朝人的大风水师,为唐僖宗的国师,掌灵台地理事,在行龙探穴方面,着有一套。
就是这个杨益先生,根据二十八宿顺数,推定十三忌,以他的名字命名,并有歌诀:
杨公忌为百事忌,以下歌谣需牢记:
神仙留下十三日,举动须防多损失。
一切起造与兴工,不遭火盗定遭凶。
婚姻嫁娶亦非宜,不得到头终不吉。
人生出世遇此日,劳劳碌碌得还失。
安葬若还逢此日,后代儿孙必乞食。
上官赴任用此日,破贼多愁主革职。
得知广普传与人,子孙昌盛皆阴骘。
这十三忌中,最毒的一忌中是正月十三,这天别说乔迁嫁娶,做什么都不行,按说连屎都不能拉,得老实躺那不动弹。这么一弄,拐带着连所有的十三都成了不祥之数,这和西方的洋人倒是巧合了。
那要是就粗苛了,有人担沿杨公忌这天出生了怎么办,你又不能给追回去!没办法,这天阴气实在太重,你这个时候出来,肯定是一辈子辛苦命,不管怎么鼓螿,临了一点瞎渣也撇不下。那还能等着毁慢?中国的明白大先生们从来不会让人绝望,有解破的法:说杨公忌出生的人,身上得带阳气重的饰物压压。说这样的男人还容易死老婆,但老婆要是土命或火命,就能没事。一个女的在杨公忌这天出生,也怪玄乎,一辈子克夫,想找个准,得找二婚头,并且带个男孩的。 咱沂蒙人怪信杨公忌这一套,特别是有年纪的,拿着当了金科玉律,绝对不撞红线。可年轻的就不知道这些道道了,杨公忌的日子,该做什么做什么,做完了,老头、老嬷嬷知道了这才大吃一惊,和吆喝着毁了,犯杨公忌了,吓得好几天不吃饭。可一年过去了,小孩也没怎么着。
共产党办个事,可不查什么杨公忌,正好这一天,市里安排会议,你不能说,今天杨公忌,全不开会了,让领导空了店。和外商洽谈个生意,这个讲究人家也学不来。
年轻的中国人,还有老的告诉他杨公忌这事,对坦桑尼亚、巴布亚新几内亚这莫乎的人来说,他上哪知道杨公忌去?有人说了,这不他们就不发达嘛!可荷兰、芬兰人总比咱发达吧,钱多吧,你能说他们那的人遵守杨公忌比咱好?
八字软,命能随便改吗?
杨公忌,具体日子,农历(阴历)
正月十三、
二月十一、
三月初九、
四月初七、
五月初五、
六月初三、
七月初一、 七月二十九、
八月二十七、
九月二十五、
十月二十三、
十一月二十一、
腊月十九
命,能随便改吗?不能,
强行改命,可能会祸及子孙
比如,有的女子阴历十五生日,
多干活,辛苦一些,只要忠厚善良,子女还是很优秀的呢,硕士或者博士,家里都可以出来的
假如,恰巧农历的月份又不好,
无巧不成书,杨公忌那天,咋办?
天命不可违背,可以靠后天的努力勤奋节俭,改变自己的人生的。
这样,至少子女后代,能够出文化人的呢。
不信你可以看看你周围的人,就知道了
每天都有宝宝出生,自然分娩,不等人为改变,剖腹产,也是到了日子,瓜熟蒂落。不可能提前一个月?或者强行延期七八天吧?
每个人都是带着自己的粮食来到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
十个手指不一样长!
世界因为有乞丐,因为有呆痴之人,才会有这世间的缤纷呢
东方玉武侠小说《无名岛》第 九 章 殊途同归
第 九 章 殊途同归
唐绳武出身四川唐门,武功原已不弱,再经摄魂掌班远半年调教,一身武学,大非昔比,就算是江湖一流高手,也未必能胜得过他。
此时一见黄衫老者出手抓来。便已看出此人武功,不过如此,口中冷笑一声,不避不让,右腕一抬,短剑直向对方迎面点去。
这一剑出手并不快速,而且好像是漫不经意的随手点分,但黄衫老者已经一抓落空,被逼的后退不迭。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那站在中间的矮小黑衣老者。
目中精芒一闪,手捋苍髯,沉声说道:“吴兄且退。”
黄衫老者赶忙应了声“是”,往旁退开。
矮小黑衣老者目注唐绳武,和颜悦色的道:“小兄弟你叫甚名字,不知是司马老哥的什么人?”
唐绳武手横短剑,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矮小黑袍老者微笑道:“老朽马飞虹,特地拜访司马老哥来的。”
唐绳武从未在江湖走动,自然没听说过马飞虹的名字,就在此时,只听耳边响起萧不二的声音低低说道:“此人原是昔年魔教叛徒,外号阴阳手,因为他左手练的是‘阴风掌’,右手练的是‘潜阳掌’,都是邪门阴功,歹毒无比,不知他右手被什么人废了,小哥当心他左手,不可硬接。”
却说阴阳手马飞虹报出名号,眼看唐绳武好像无动于衷,只是望着自己一言不发,不觉笑了笑道:“小兄弟可是没听见过老朽的名字么,你只要转告司马老哥,他自然知道。”
唐绳武道:“你外号阴阳手,小可如何不知?”
马飞虹呵呵一笑道:“原来小兄弟听人说过贱号,如此就好,烦请小兄弟代为通报,就说马飞虹来拜。”
唐绳武道:“司马老丈身中奇毒,卧病不起,不见外客。”
马飞虹笑道:“司马老哥中的奇毒,只有老朽能解,小兄弟快快进去通报。”
唐绳武摇摇头道:“司马老丈吩咐过,不论何人,一概不见。”
马飞虹道:“老朽是替司马老哥送药来的,自然又作别论。”
唐绳武冷声道:“司马老丈说过,宁愿毒发身死,也不接受铜沙岛的解药,你们可以回去了。”
马飞虹脸色微变,不悦道:“小兄弟不肯通报,那就让开,老朽进来当面劝劝司马老哥。”
唐绳武道:“司马老丈不见外客,小可自然不能放你进去了。”
马飞虹道:“这是小兄弟故意留难老朽了。”
唐绳武当门而立,冷声道:“这里是司马老丈的家,他不愿见你们,怎能相强?”
马飞虹大笑道:“老朽既然来了,自是非见不可,小兄弟还是让开的好。”
唐绳武道:“小可不让呢?”
马飞虹微哂道:“小兄弟既知老朽名号,再不让开,莫怪老朽出手无情。”
唐绳武冷笑道:“你想硬闯?”
马飞虹道:“小兄弟不肯让路,老朽只好硬闯了。”
唐绳武做然道:“那你就试试看。”
站在马飞虹左首的正是黑衣堂左总管黑衣秀士陆寒生,此刻忽然跨前一步,向马飞虹欠身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儿,何劳堂主出手,属下把他拿下就是了。”
原来自从班远脱离铜沙岛之后,已由阴阳手马飞虹继任了黑衣堂堂主。
马飞虹颔首道:“也好,陆兄把他拿下,不可伤了他性命。”
说着,果然退后了几步。
陆寒生欠身道:“属下省得。”手摇招扇,直向门前走来!”
唐绳武大喝道:“陆寒生,你再不站住,莫怪小可手中兵刃,误伤了阁下。”
陆寒生不知唐绳武身后,有萧不二在暗中指点,听他直呼己名,不觉怔的一怔,接着朗笑一声道:“你既然识得区区,就该让开,免得自讨苦吃。”话声甫出,捂扇一指,随着话声,朝唐绳武肩头敲来。
唐绳武冷笑道:“好个不知进退的人。”短剑一起,对准扇头点去。
剑扇交击,发出“叮”的一声清响,陆寒生方觉手腕一震,心中暗道:“这小子倒有几分力气。”
瞥见一点寒星,竟然快疾的朝自己“天突穴”飞点而来!
这一下直把久经大敌的黑衣秀士陆寒生看的一呆!
照说,自己捂扇出手在先,对方剑尖迎着点出,出手自然比自己要迟上半着,此刻剑扇交击,自己捂扇还未收回。对方剑势,居然抢先攻到!
这一剑除非和点击自己捂扇,属于一招两式,同时发出,否则那有这般快法?
不,一招两式也不可能,因为对方剑尖,和自己招扇击个正着,自己招扇尚且被震荡开去,对方短剑,岂会不受震荡?
那么在一震之后,再发剑刺来,就不可能有如此快速。
除非对方手上有两柄短剑,一柄架开自己招扇,一柄同时发招,直取自己咽喉,但唐绳武手上,明明只有一柄短剑!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陆寒生心念一动,人已疾快的跃退出去,一脸俱是惊愕之色!
目中精芒连闪,朗笑一声道:“瞧不出你小小年纪,剑上倒有一手!”倏然欺进,手中招扇,刷刷连攻三招。
他杀机已萌,这三扇快如闪电,扇锋指袭处,都是对方的要害大穴,在他想像之中,这三招纵不能立把对方置之死地,亦将迫的措手不及,手脚忙乱!
那知事实上竟然大出黑衣秀士意料之外,不但未能把对方逼退,反而被唐绳武的诡异剑势,从容化解开去,反手一剑,乘隙刺出!
一点寒芒,直指咽喉,又把陆寒生迫退了两步,陆寒生连遇险招,两次被逼后跃,心头又惊又怒,大喝一声,招扇横扫,猛向唐绳武短剑上敲去。
他自恃功力,这次不向唐绳武正面抢攻,却向剑上击去,目的是想震飞唐绳武的手中短剑。
唐绳武短剑斜斜翻起,奇招突出,幻起两朵剑花,分刺陆寒生左右“将台”双穴。
这一剑使的十分诡异,大出剑学常规,陆寒生一扇击空。
心知要糟,急急收扇避让,倒纵而出。
唐绳武也不迫击,只是当门而立,望着陆寒生微微一笑。
陆寒生外号黑衣秀士,凭着他手中一柄摺扇,在江湖上会过不少成名人物,也纵横了二十年,能够当上铜沙岛黑衣堂左总管,一身武功,自是有他独到之处。
如今竟然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手上,三次被人家迫的后退不迭。
这真是他出道以来,从未遇上过的怪事!
不但陆寒生感到无比震骇,就是见多识广的阴阳手马飞虹也不禁看的耸然变色,口中沉喝一声道:“住手!”
陆寒生心头极度怒恼,一张白哲的脸上,青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目之中,更是凶光隐射,但却不敢违拗马飞虹的命令,只好站定下来。
马飞虹朝前跨上两步,一手捻须,阴笑道:“想不到小兄弟在剑法上,竟有如此深厚造诣。”
唐绳武道:“你也想来试试?”
马飞虹道:“你只要能接得下老朽一掌,老朽立时率他们退出地道,小兄弟敢是不敢?”
唐绳武虽听萧不二说过,他双手练成了魔教中最厉害的掌功,但想到师父传自己“黑煞掌”的时候,也说过“黑煞掌”歹毒无比,天下罕有能抗的人。
一时禁不住生出好胜之心,正待回答:“有何不敢?”
只听身后响起萧不二的声音,急急说道:“小哥不可逞强,千万和他比拼不得。”
唐绳武这些天来,对萧不二甚是信服,听他说的这么郑重,自然不好再逞一时之勇。
但人家已经逼上门口,划下道来,除了让他进入此门,否则你想不拼,也是不可能的事,这话叫自己如何回答人家?
唐绳武正感措词为难,只听身后萧不二沉声问道:“徒儿,你在和谁说话?”一面低低的道:“快叫我师父。”
唐绳武立时脸露喜色,转身道:“师父,和徒儿说话的是阴阳手马飞虹。”
萧不二嘿然“唔”了一声,缓缓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快退下来,由为师去会会他。”
唐绳武答应一声,朝马飞虹道:“‘我师父来了,你等一等。”
侧身往后退去。
两人的对话,马飞虹自然全听到了,心中不由暗暗哺咕,忖道:“这小子一手剑法,己是如此高明,他师父不知是谁?”
心念转动,不觉注目瞧去!
萧不二一闪身当门而立,拱拱手笑道:“马老大多年不见,在那里当上了堂主,可喜可贺,小老儿在此恭喜你了。”
马飞虹看的一怔,阴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萧老哥也在这里。”
“嘻嘻!”萧不二耸耸肩笑道:“小老儿师徒是看朋友来的。”
马飞虹目中阴晴不定,问道:“那娃儿是老哥门下?”
萧不二得意的道:“还不错吧?嘻嘻,不是小老儿的徒儿,还会是谁的?”
马飞虹转脸朝田布衣问道:“田兄,使黑煞掌的,就是那娃儿么?”
田布衣道:“据属下看来,那娃儿脸上好像戴着面具,身材倒是差不多。”
萧不二道:“田老哥说对了,小徒确是戴上了面具。”
马飞虹道:“他自称班兄门下,怎么又成了萧老哥的徒弟?”
萧不二笑道:“小老儿自称是玉皇大帝的徒弟,你马老大信不信?”
马飞虹道:“但普天之下,会使黑煞掌的,只有摄魂掌班兄一人,这又如何说法?”
萧不二大笑道:“天下武功,率多大同小异,小徒练的是紫煞掌。”
马飞虹疑信参半道:“紫煞掌之名,兄弟从未听人说过。”
萧不二道:“那么马老大也不曾听说过紫煞门了?”
马飞虹冷哂道:“兄弟孤陋寡闻,确实不曾听人说过。”
萧不二嘻的笑道:“那么马老大大概想见识见识紫煞门的剑掌双绝了。”
话声未落,右手一探,迅疾从袖中取出“如意金丝”,随手一扬,铁丝倏然漾起无数道细影,挟着嘶嘶轻啸,朝马飞虹迎面涌到!
这一下他说打就打,出手快如闪电!
马飞虹纵然久经大敌,一时也骤不及防,但觉对方手中虽然只是一支铁丝,但此刻竟然锐利的如同无数支长剑,一齐刺到,森寒剑气,直逼肌肤!
心头不禁大吃一惊,无暇发掌伤敌,左手大袖一拂,护住面门,急急往后跃退。
要知萧不二外号雪上无影,轻身功夫独步江湖,“如意金丝”一挥出手,人也快的如同一溜轻烟,一下闪到马飞虹身右,左掌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一下。
又回到门口,口中呵呵笑道:“马老大,莫忙,小老儿是和你开玩笑的。”
马飞虹但觉对方果然出手奇奥,凭自己的武功,还居然被他在肩上拍了一下;若是他真要和自己动手,这一掌也许就取了自己性命。
他虽是老好巨滑,也不觉被萧不二先声所夺,尤其露了这一手,使他不得不信武林中果然还有紫煞这门武学。
一时惊奇的望着萧不二,道:“萧老哥几时练成了这等奇奥身手?”
萧不二得意的道:“前几年小老儿偶游太白山,无意中获得了三百年来失传已久的紫煞门武功,小老儿也就老实不客气以紫煞门掌门人自居了。”
马飞虹看他自负模样,倒也有些相信,抱拳道:“原来萧老哥如今已是一门之主,兄弟失敬得很。”
萧不二缩缩肩笑道:“好说,好说,小老儿自己封的,可挨不上江湖九大门的边呢!”
马飞虹想了想又道:“兄弟据田总管的报告,那娃儿还自称遇上了教主,赐传剑法,不知是否属实?”
萧不二大笑道:“那是小老儿和田老哥的戏言,原来马老大信以为真了。”
马飞虹道:“兄弟也觉得事出可疑,自从三年前铜沙岛遭遇了一场巨变,教主、夫人和岛上一干居民,均已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因此特地赶来,想找两位问问,你们在何处遇上了教主?原来只是萧老哥的一句戏言。”
这番话听的萧不二又疑窦重重,暗想:“听他口气,铜沙岛主至今下落不明,那么自己和唐绳武在桃花宫放出来的齐天宸,到底会不会是铜沙岛主呢?”
马飞虹看他没有作声,干咳一声,捻须道:“萧老哥也是找司马老哥来的么?”
萧不二认真的道:“不瞒马老大说,小老儿和小鲁,算起来还是出巢弟兄,二十来岁就认识了,小老儿如今小有成就,想在大白山盖座房舍,作为紫煞门的根本,特地老远赶来,就是想请小鲁替敝门设计个图样。”
马飞虹道:“司马老哥答应了么?”
萧不二摇头道:“没有,小鲁病势沉重,只怕没救了。”
马飞虹突然哈哈一笑道:“兄弟来时,已和萧老哥令徒说过,司马老哥身中奇毒;只有兄弟有药可解,可惜令徒不信兄弟之言……”
萧不二大喜过望,道:“马老大既有解药,那就最好不过了。”
马飞虹道:“那么就请萧老哥领路,待兄弟进去瞧瞧。”
萧不二伸手一挡,道:“且慢,马老大最好先把解药交给小老儿。”
马飞虹不悦道:“莫非萧老哥不信任兄弟?”
萧不二连连点头道:“信,信,马老大说出来的话,自然相信得过,只是小老儿另有下情……”
马飞虹阴沉的道:“萧老哥有何见教?”
萧不二嘻嘻一笑,忽然凑过头去,低声说道:“小老儿知你马老大也有事要找小鲁,而且还出了重金……”
马飞虹变色道:“你是听司马长弘说的?”
萧不二道:“这可别冤枉了小鲁,他人在昏迷之中,那能说话,我是听看门的张老头说的,你们还要把小鲁请去,这可和本门有了小小的冲突。”
马飞虹冷声道:“萧老哥那是也想把司马长弘弄走了?”
萧不二道:“非也,非也,老实说,敝门草创伊始,不像你们铜沙岛出的起五千两黄金。”说到这里,缩头一笑,又道:“小老儿只想小鲁卖个交情,替小老儿设计一个图样,你老哥这一进去,又救他性命,又有重赏,双管齐下,小鲁一旦清醒过来,焉得不乖乖的跟着你们就走?这一来,小老儿的图样岂不落空了?因此,小老儿和你打个商量,不知马老大意下如何?”
马飞虹道:“萧老哥如何一个商量法子?”
萧法一笑道:“不论你们铜沙岛要把小鲁请去,或是小老儿想请小鲁设计图样,但咱们有一个共同的先决事项,就是总该把小鲁救醒过来,对不对?”
马飞虹点头道:“正该如此。”
萧不二脸上更喜,连连拱手道:“这就是了,小老儿的意思,是马老大先把解药交与小老儿,等小鲁清醒之后,先替小老儿画个图样。
嘻嘻,说实在,小鲁画几张图样,比咱们杀鸡还拿手,最多也耽搁不了一两天的工夫,然后再由你们把他请去,岂不两全其美。”
马飞虹沉吟道:“这个……”
萧不二马上接口道:“小老儿接掌紫煞门,以后还得和马老大多多联系合作,这件事就算是咱们合作的开始,好了,就这样说定了,马老大把解药交给小老儿吧!”说着,忽然伸手拍拍马飞虹肩膀,嘻嘻呵呵的直笑起来。
他居然没待马飞虹首肯,一厢情愿的算是说完了!
马飞虹看他伸过手来,竟然会闪避不开,心中虽有戒心,但还是让人家拍了几下肩胛。
他因怵于萧不二练成紫煞门的武功,自思不是对方的敌手,才耐着性子,不好发作,否则阴阳手那有这般好说话?
要知萧不二这两下拍上马飞虹肩胛的手法,就是齐天宸剑掌十三式中的手法,他武功本来极高,稍加变化,就成了拍肩胛,马飞虹自然无法躲避得开?
其实萧不二的存心,也只是藉着拍肩胛,再露一手让他瞧瞧而已。
马飞虹果然心头暗暗惊凛,忖道:“萧不二这身武功,只怕已不在教主之下,自己倒不可得罪了他。”一面问道:“司马老哥一直不肯应聘,萧老哥有把握让他随兄弟同去么?”
萧不二拍着胸脯,嘻嘻笑道:“小老儿只要他设计图样,等图样画好,小老儿自当劝他应你老哥之聘,小老儿和他几十年相交,我说的话,多少他也总得听上几分……”忽然压低声音道:“再说,小鲁真要一定不肯答应,嘻嘻,老哥你不会暗地里使些手脚,把他‘请’了去!”
马飞虹目光一闪,点头笑道:“萧老哥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门之尊,兄弟承教了。”
萧不二得意的笑了笑,连声道:“好说好说,咱们既然精诚合作,小老儿自该稍尽棉薄。”接着搓搓双手,竖起一根指头,又道:“哦!啊!还有一点,依小老儿之见,马老大不妨先上去,在冯庄安安适适的住上一两天,若是解药交给小老儿不放心的话,你老哥就派个人跟我一同进去,等小鲁服下解药,人清醒了,咱们三对六面,把事情谈妥当了,就是先替敝门画好图样,再随你们上铜沙岛去……”
马飞虹道:“不是上铜沙岛去。”
萧法一耸耸肩,笑道:“不去铜沙岛,反正随便你们请他到那里去都好,那就不关小老儿的事了。”
马飞虹老好巨滑之人,岂肯把解药平白交与萧不二?此刻听他肯让自己派人和他同去,心中暗喜,一手捻须,呵呵笑道:“萧老哥一派掌门,兄弟那有什么不放心的?但兄弟若是派人和萧老哥同去,也好听个回音,自是最好不过的事。”
一面回头看了田布衣一眼,说道:“那就请田兄随萧老哥进去,当面跟司马老哥讨个回音。”
田布衣欠身道:“属下遵命。”
马飞虹回顾了黄衫老者和陆寒生一眼,微微颔首道:“吴兄、陆兄、咱们那就先回上去吧。”说完。当先举步,向甬道中走去。
萧不二朝田布衣咧嘴一笑,侧身抬手道:“田总管请进。”
田布衣抱抱拳道:“萧老哥请先。”
萧不二把田布衣让进木门,大声叫道:“张老哥,这道门户,如何关法?咱们总得把门关上了才行。”
张老头应道:“萧二爷只管进去,这门老汉会关的。”
萧不二回头朝唐绳武嘱咐道:“你守在门口,我陪田老哥进去。”说完引着田布衣往里行去。
走完狭窄夹道,已到了几间木屋门首,地势稍见宽阔。
张老头让过萧不二,瞥见他身后随着田布衣同来,不觉不悦道:“萧二爷怎么把田总管带进来了?”
萧不二嘻的一笑,低声道:“小老儿自有道理。”一面回头朝田布衣笑道:“到啦,田总管请随小老儿来。”
阿兰手握银刀,守在木屋门口,自然不好拦阻。
萧不二朝她眨眨豆眼,掀起布帘,一头钻了进去。
田布衣初入这座地下城堡,看了外面又高又大的太湖石墙壁,但里面竟然如此简陋,这条夹道,幽暗狭厌,心里不禁疑窦丛生,暗道:“司马长弘精通机关布置,萧不二又是个狡狯如狐的老偷儿,自己莫要着了他们的道!”
心中想着,眼看萧不二已经朝木屋中钻了进去,略一迟疑,也只好跟着进去。
屋中一灯如豆,小鲁班司马长弘已经拥被坐起,显然服药之后,已经好了许多。
阿菊站在榻前,瞧到萧不二,喜道:“萧老前辈,贼人都打跑了么?”
萧不二点点头,笑道:“走了。”接着抬头朝小鲁班笑道:“小鲁,我给你带来了一位客人。”
小鲁班目光一抬,看到田布衣跟着走入,不觉脸色一变,哼道:“田总管来此作甚?”
阿菊望望田布衣,啊道:“他就是田布衣么?”
萧不二朝小鲁班连使眼色,伸手拉过板凳,嘻嘻一笑道。
“田老哥请坐啊!”一面回过头去,朝阿菊道:“菊姑娘,你到外面去一下,咱们有话要说。”
阿菊望望小鲁班,依言走了出去。
萧不二笑嘻嘻的向田布衣拱拱手道:“田老哥找小鲁,已经有几个月了,想尽方法,都没见到小鲁一面,如今小老儿把你带了进来,你说这忙帮的大不大?”
田布衣微微一怔,说道:“兄弟到小石涧,已经一年多了。”
萧不二缩缩头,低笑道:“你当小老儿不知道?”
田布衣道:“萧老哥知道什么?”
萧不二眯着豆眼,笑道:“小老儿知道的,比你老哥心里更清楚,这还用说?”
田布衣道:“萧老哥这话,倒叫兄弟越听越糊涂了。”
萧不二道:“这是你老哥难得糊涂,嘻嘻,老实说,若不是小老儿存心帮你老哥的忙,我会说动马飞虹,派你老哥进来?”
田布衣冷笑道:“这是萧老哥和马堂主谈妥的条件,怎么扯得上兄弟?”
小鲁班听两人说话,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忖道:“萧二哥为人精细,他把田布衣领来,莫非有什么打算?”心念转动,索性拥被而坐。一言不发,只是听他们说话。
萧不二忽然哈哈大笑,道:“小老儿几时当了什么紫煞门掌门人,不信,你问问小鲁,我几时要他设计什么鬼图样来?”
田布衣目中闪过一丝异色,问道:“那么萧老哥和马堂主说的,全是假的了?”
萧不二大笑道:“自然是假的了,不信,你看看小鲁,他奇毒已解,那里还要什么解药?”
田布衣变色道:“萧老哥这是什么意思?”
萧不二忽然不悦道:“小老儿都说了实话,老哥再这般掩掩藏藏?那是没把萧不二当朋友了。”
小鲁班听的大奇,问道:“萧二哥,他难道不是田布衣么?”
萧不二双手一摊,道:“他自己不肯说,叫我如何说法?”
田布衣嘿然道:“萧老哥越说越奇了,兄弟不是田布衣,那会是谁?”
萧不二恨的牙庠庠的,左手握拳,猛的朝自己右手掌心一击,气道:“好,好,你老哥是田布衣,算我老偷儿多事。”
说完,再也不去理他,回过头去,朝小鲁班双拳一抱,说道:“小鲁,咱们几十年交情,你肯不肯答应我一件事?”
小鲁班道:“萧二哥说,是唐小哥那件事么?”
萧不二摇摇头,笑道:“人家千里迢迢,给你送来解药,那是你欠了唐小哥的人情,肯与不肯,是你的事,用不着我替他说情。”
这话虽是声明不替唐绳武说情,其实可比说情还要厉害!
小鲁班奇道:“萧二哥还有什么事?”
萧不二道:“咱们相交儿十年,我萧不二可曾求你小鲁帮过忙?但这回你可非答应不可。”
小鲁班皱皱眉问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萧不二忽然正容道:“这件事,有两种说法……”
小鲁班道:“一件事,说法不同么?”
萧不二道:“不同,可以说是为公,也可以说是为私,在公来说,你小鲁应该当仁不让,自告奋勇的去做,那是为了天下武林,江湖同道……”
田布衣坐在边上,听的神色一动。
小鲁班道:“有这么严重?”
萧不二道:“自然,而且普夭之下,只有你小鲁一人能做。”
小鲁班道:“为私呢?”
萧不二道:“那就是我萧不二和你数十年交情,求你帮忙的事。”
小鲁班道:“萧二哥说了半天,究是何事?”
萧不二道:“你总该听我说过,二十年前,我老偷儿差点在开封客店里,送了性命的那档子事。”
小鲁班沉吟道:“好像听你说过,是不是遇上一个满头戴着金饰的老婆婆,全盘经过,兄弟已经忘了。”
萧不二道:“对,对,那老虔婆满头珠光宝气,金光灿然,随身还带了一只株漆小木箱,那只小箱子,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是价值连城的珠宝。
但那老虔婆,却只有一个青衣小婢相随,我那时总究年纪还轻,阅历不够,也没想想人家一老一少,两个女流,带着这箱贵重东西,若是没有一点颜色,那会一路没有人动她?”
他说的口沫横飞,用衣袖抹抹嘴角,又道:“那晚,我摸进上房,躲在窗口,往里望去,只见那老虔婆坐在灯下,打开株漆小箱,一件件的把东西取出,放满了一桌。好像正在把玩那些东西,没一件不是稀世奇珍、宝光夺目,真把我亏的眼花缭乱,心花怒放……”
忽然布帘一掀,阿菊探进头来,翘着朱唇,说道:“萧老前辈,原来你在说故事,声音说的大一点好不?”
萧不二笑道:“原来姑娘躲在门外偷听,好,好,小老儿就说的大一点。”接着说道:
“那知就在此时,那老虔婆忽然抬起头来,我和她眼神一对,立即发觉不对……”
阿菊探头间道:“那老婆婆的眼神,怎么不对了?”
萧不二道:“她双目精光如电,有如两柄利剑,直看的我头皮发炸,心里一慌,赶紧一伏身,飞快的掠上墙头。只听那老虔婆冷冷的笑道:“鼠辈……’底下的话,还没听的清楚,但觉身后一凉,森森寒锋已经刺到后心……”
阿菊吃惊道:“那是什么?飞剑?”
萧不二道:“说也真险,那剑锋已经刺上后心,忽然来了救星,厢房屋檐上,翩然落下一条人影,抬手之间,丛她手上闪电般射出一道黑影,小老儿只听身后响起一声裂帛似的轻响,已把老虔婆投出来的一支小剑卷飞。这时,依稀好像有一件东西,从我身上落下,小老儿惊魂未定,伸手一抄,急急逃出客店,差幸那老虔婆没有追来。”
阿菊道:“啊,老前辈,那救你的人是谁呢?”
萧不二道:“你听我说下去,就知道了,小老儿回到寓所,脱下衣衫,吓,背后己被剑锋割开了三寸长一条,只要稍微迟上一步,那里还有性命,再看手中,接到的却是寸许长一段彩带。”
田布衣脸上神色又是一动。
门外阿菊又道:“彩带?那是做什么用的?”
萧不二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出手救我性命的人,就是当时江湖上盛传的一位女侠彩带魔女,她虽把老虔婆的小剑卷飞,但也被锋利剑刃割断了一截彩带。”
阿菊问道:“彩带魔女是谁?”
萧不二道:“她就是后来的彩带门主。”
阿菊依然不知道彩带门主是谁,但她不敢再问。
小鲁班道:“萧二哥,这件事和你要兄弟帮忙的事,有关么?”
萧不二连连点头道:“自然有关。这件事又得从铜沙岛说起。”
小鲁班奇道:“还扯上了铜沙岛?”
萧不二嘻嘻直笑,道:“若不是扯上铜沙岛,我萧老二何用求你小鲁帮忙?”
田布衣只是坐在一旁,一语不发。
小鲁班忽然沉下脸来,作色道:“咱们相识了几十年,我承认和你萧二哥交非泛泛,但你若是想替铜沙岛作说客,兄弟恕难应命……”
田布衣目中闪过一丝异彩,依然没有作声。
萧不二摇摇头道:“又来了,我已经一再声明,并不是替铜沙岛作说客来的,你别打岔,听我说下去。”
萧不二干咳了一声,整整喉咙,续道:“三年前,彩带门主发现朱衣教主齐天宸在铜沙岛上,以创立朱衣门作幌子,实际上却在暗中蕴酿着一件极为可怕的阴谋,若是一旦让他成功,整个武林,势将沦入万劫不复之境……”
小鲁班奇道:“这是什么阴谋?你听谁说的?”
萧不二叹了口气,道:“直到如今,只怕江湖上知道的。”
人,仍然寥寥无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接着说道:“那彩带门主有此惊人发现,当时就邀约了魔教韩仙子、木易先生杨公忌、昆仑癫痢道人、狗肉道士风三、过天星公孙让、恶鬼车敖等人,赶去铜沙岛。如论实力,去的这班人,无一不是武林中顶儿尖儿的高手,铜沙岛主纵然羽翼已丰,也难以和这些人抗衡。但彩带门主一行人,却是有去无还,从此音踪全无,最后甚至连铜沙岛也变成一片瓦砾,岛上的人一个不见,成了武林中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疑案。”
小鲁班愈听愈奇,问道:“这也和萧二哥有关?”
萧不二笑了笑道:“自然有关,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普天之下,只有你小鲁一个人能担当大任。”
小鲁班道:“我?哈哈,萧二哥你别开玩笑了!”
萧不二正容道:“这件千古疑案,关系着整个武林大局,萧不二岂会和你相戏?”
小鲁班看看萧不二神色庄肃,说的不像有假,忍不住问道:“萧二哥,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萧不二道:“我老偷儿一生从不求人,也从没受过人家点滴之惠,只有彩带门主对我有救命之恩,二十多年来,我老偷儿一直耿耿在怀,只是无缘图报,这次我要你帮忙的,就是这件事。”
小鲁班发怔着:“这是什么事?”
萧不二道:“侦破这件千古疑案。”
小鲁班道:“萧二哥,我又不是神仙,铜沙岛早已成了一片瓦砾,失踪的人,也失踪了三年之久,你要我那里去找?”
萧不二道:“我方才说过了,普天之下,只有你小鲁一人,才能破此千古疑案。”
小鲁班苦笑道:“萧二哥,你还说不开玩笑,大概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发此奇想,兄弟学的是机关消息,可不是学的奇门遁甲。”
萧不二笑道:“就是因为你学的是机关消息,才能揭开铜沙岛一片瓦砾之谜,喏,喏,你如果不信,就问问这位田老哥,他是不是也为这件事找你来的?”
小鲁班听他说的奇怪,忍不住回头朝田布衣望去。
只见田布衣忽然站了起来,朝两人抱拳打拱,呵呵笑道:“萧老哥、司马老哥,两位幸勿见怪,兄弟实非田布衣。”
萧不二耸耸肩,道:“老偷儿早就知道你是谁了。”
小鲁班惊奇的道:“他不是田布衣,那会是谁?”
萧不二嘻的笑道:“天底下能擅七十二变的人,你说他是谁?”
小鲁班眼睛一直,大笑道:“你是二郎神丁老哥,哈哈,兄弟久仰了。”
田布衣伸手往脸上摸了一把笑道:“不敢,不敢,兄弟,正是丁守福!”
他这往脸上抹了一把,果然顷刻之间,换了一个模样,青皮寡肉的田布衣,登时变成一个满脸皱纹的糟老头。
阿菊站在门外,忍不住探进头来,说道:“谁会七十二变?”
当她一眼瞧到田布衣忽然变了一个糟老头,口中不禁啊了一声,低声叫道:“阿兰,快来瞧,这人会变的呢?”
于是阿兰也跟着掀起布帘,探头往里瞧来;
萧不二急忙说道:“小姑娘,你们可不能在外乱说。”
阿菊道:“我们才不会乱说呢,去年田布衣说要杀爷爷,要我们说出老主人的下落,我们也没说出来。”
萧不二点头道:“你们记着就好。”
小鲁班已经掀开棉被,坐了起来,说道:“阿菊,你去倒两盅茶来。”
阿菊答应一声,倒了两盅茶送上。
小鲁班朝丁守福拱拱手,道:“丁老哥乔装而来,究竟有何见教?”
丁守福道:“此事说来话长,但大概情形,和萧老哥说的,也差不多,自从三年前门主等入去了铜沙岛,接着铜沙岛上也变成了一片瓦砾,连创立不久的朱衣门,也从此绝迹江湖。
江湖上纷纷猜测,大都认为铜沙岛定是遭受了一场人力不可抗拒的天灾巨变,门主等一干人抵达岛上,可能赶巧遇上了这场巨变。以致所有的人,全数离奇失踪,这一说法,虽是臆测,但直到目前,实在也没有第二个解释。”
他略微一顿,接着说道:“但无论遭受任何目变,甚至是被怒潮所吞灭,岛上既有这许多人,如是全数遇难,附近数百里之内,多少也总会发现一二具尸体。
但出事前后,不仅附近数百里之内,不曾发现过一具飘浮的尸体,就是岛上除了一片瓦砾,也没有遗留的尸体。换句话说,铜沙岛从朱衣教主齐天宸和他手下数百羽党,以及赶去铜沙岛的门主等一干人,好像凭空失踪,从此再无下落,这三年来,敝门弟子四出侦查,也仍如大海里捞针,找不出丝毫头绪……”随手取过茶碗,呷了口茶,续道:“为了此事,兄弟和杜兄曾数度前往铜沙岛勘测,也只是徒劳往返,但有一点,使人觉得可疑之处,就是几次查勘,证明岛上并未发生过海啸,或曾经被海浪淹没过的迹象,也不像在地底埋了大量炸药所炸毁。那么岛上原有的这许多的房舍,怎会悉成瓦砾?这也许是一个关键所在,如能解开这一疑问,也连带可以找出许多人无故失踪的疑问。”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又喝了口茶,接道:“经大家研讨的结果,想到司马老哥家学渊源,一生精擅机关布置,因此想敦请老哥前去铜沙岛实地勘测,看看有无迹象可寻?”
小鲁班沉吟半晌.突然扬眉笑道:“贵门中人,此一发现,果然是一重大疑问,但任何机关布置,也不可能一举全毁,这件事倒是引起兄弟的兴趣来,上铜沙岛查勘一节,纵无贵门相邀,兄弟也想前去看看。”
丁守福道:“如今情况已有转变,敝门原先想请老哥前往铜沙岛查勘之事,目前已成过去。”
小鲁班诧异的道:“那是为了什么?”
萧不二嘻的笑道:“你再仔细想想,就不难想到。”
小鲁班道:“兄弟想不出来。”
丁守福道:“三月前,兄弟找到小石涧,竟在贵宅之中,遇上田布衣……”
小鲁班道:“他早就来了,就是因为找不到兄弟,竟然雀巢鸠占,住了下来。”
丁守福道:“田布衣原是铜沙岛黑衣堂右总管,铜沙岛所有的人,全数失踪,绝迹江湖已有三年,田布衣忽然在此地出现,正是一件莫大的线索。当时差幸兄弟易容而来,并未被他发现,因此兄弟连夜找上贵宅看门的张老哥,劝他离开小石涧,由兄弟改扮了他,……”
小鲁班笑道:“原来假扮老张的是丁老哥,”
丁守福道:“哈哈,兄弟也可看走眼了,只当张老哥是本地农民呢。”
小鲁班道:“老张原是本地人,先父在时,时常帮忙做些粗活,也跟先父练过几手拳脚,就是因为本地人,田布衣才对老张并无多大怀疑。”接着问道:“丁老哥既然乔装了老张,如何又改扮田布衣了呢?”
丁守福笑了笑道:“这三个月之中,兄弟一直注意着田布衣的行动,因为田布衣既然在此现身,自可从他身上,侦查铜沙岛一干人的下落。
那知他行动极为隐秘,这三个月来,兄弟竟然一无所获,直到今天,萧老哥师徒找上门来,尤其是萧老哥的令高徒,露了一手‘紫煞掌’。
田布衣误以为他是班远门下,傍晚时分,放出一头飞鸽,终于又把阴阳手马飞虹引来,但在马飞虹未到之前,兄弟已经取代了田布衣。”
当下就把今晚如何擒住田布衣之事,说了一遍。
小鲁班道:“兄弟有一疑问,想请教丁兄。”
丁守福道:“司马哥有什么疑问,兄弟知无不言。”
小鲁班道:“兄弟这座地底城堡,虽只完成了外面一道围墙,就误中班远暗算,中途停工,但前面门户。全由枢纽操纵。这是兄弟独门技术,就算熟谙机关布置的人,也决难开启,不知马飞虹如何开启的?”
萧不二摸摸山羊胡子,点头道:“不错,这道门户,连老偷儿也看不出来。”
丁守福道:“马飞虹带来了一个姓吴的老人,据说也精干土木机关之学,外面这道门户,就是那姓吴的开启的。”
小鲁班突然脸色一变川司道:“那老人姓吴?身上可是穿了一件黄衫?”
丁守福道:“不错,那姓吴的身上确是穿了一件黄衫。”
小鲁班点点头道:“果然是他,那就不会错了。”
萧不二奇道:“怎么,你认识他?”
小鲁班叹了口气,道:“岂止认识,他还是兄弟的师叔。”
萧不二讶异的道:“小鲁,你几时弄出一个师叔来了?”
小鲁班道:“先父有一个同门师弟,姓吴,名思玄,因为他喜穿黄衫,就自称黄衫客,据说艺满之后,就去了关外,差不多已有三十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如何会被马飞虹罗致去的?”
萧不二道:“这就是了,马飞虹当年原是魔教逐徒,中原站不住脚,也曾去过关外,他阴阳手的外号,就是从关外传进来的,要不是有铜沙岛替他撑腰,他还不敢回到关内来呢。”
小鲁班沉吟道:“吴师叔既已被他们罗致了去,何以还不肯放过兄弟?”
萧不二道:“你们所学相同,天下只有你们两个精擅机关布置的人,他们罗致了黄衫客,自然更不能放过你小鲁了。”
小鲁班翟然道:“不错,兄弟如是不能为他们所用,便是他们莫大的后患。”
萧不二笑道:“小鲁,这下给你想通了。”
小鲁班忽然转脸对丁守福问道:“丁老哥此来,必另有见教了?”
丁守福道:“自从铜沙岛毁灭之后,这三年来,江湖上表面虽极平静,但内里却是潜伏危机,隐藏着一个极大风暴。
譬如黑白两道不少知名之士,在三年中忽然退隐,和突然不明下落的不知凡几,屈指算来,各地稍具实力的门派帮会首领,不是死亡,即是失踪。
有识之士,早就看出情形不对,等到南海门和四川唐门相继发生灭门之祸,可说已经毫无顾虑,放手屠杀。先前大家只是猜测不透,在江湖上暗中作祟的究竟是谁,但如今已经有了答案,这些事情,依然是铜沙岛的人在兴风作浪。”
小鲁班皱皱眉道:“他们已在铜沙岛建立了一片基业,何以要突然毁去呢?”
萧不二道:“其中自是另有隐秘,只有外人不知道罢了。”
丁守福道:“兄弟奉敝门少主之命,原是敦聘司马老哥来的,但自从在贵宅发现田布衣之后,敝门少主改变了主张,要兄弟奉劝老哥,以天下武林为重,希望老哥答应他们的邀请小鲁班道:“贵门少主劝兄弟替他们出力?”
丁守福道:“铜沙岛贼人既来敦聘老哥,可见他们必在经营一处极为隐秘的巢穴。”
萧不二点头道:“这话不错,除了经营巢穴、用不着这般求贤若渴,非把小鲁请了去不可。”
丁守福续道:“敝门已在小石涧周围数十里,布下不少暗椿,但田布衣狡狯如狐,三个月来始终没和他上面联络,无法侦知他们巢穴何在?”
小鲁班道:“老哥之意,是要兄弟探听他们巢穴么?”
丁守福道:“铜沙岛的人既没有失踪,只是潜伏,那么敝门主和韩仙子一干人,自然也没有失踪了,敝门少主想请司马老哥鼎力赐助。”
小鲁班道:“要兄弟如何协助贵门?”
丁守福道:“他们敦聘老哥替他们设计总柁的机关埋伏无疑,敝门少主只要请老哥把设计的图样赐告即可。”
小鲁班道:“这等机密之事,兄弟就算答应,到了那里,势必有人严密监视,兄弟纵能偷出图样,也未必能传递出来。”
丁守福笑了笑道:“兄弟方才说过,这里四周,已有敝门暗椿。只要一离开此地,就瞒不过敝门耳目,他们把老哥送到何处,敝门只要知道他们巢穴所在,自会有人和老哥联络。”
小鲁班慨然道:“贵门主三年前为了武林安危,邀约同道,找上铜沙岛去,一去不返,从此下落不明,兄弟黍属武林一份子,只要兄弟能力所及,稍尽棉薄,也是义不容辞之事。”
丁守福大喜过望,起身一揖道:“司马老哥深明大义,千金一诺,正是武林之幸,兄弟代表敝门主谨先致谢。”
小鲁班道:“丁老哥好说,铜沙岛危害武林,已是有目共睹之事,兄弟既是武林中人,自该稍尽棉薄。”
萧不二大笑道:“小鲁,老偷儿真没想到你会答应的这般爽快,这样就好,我也不用要你买老交情了,不过话得说回来,你在答应赴铜沙岛应聘之前,可得替唐小哥那件事儿办完了再走。”
小鲁班道:“唐小哥究竟要我做什么?”
萧不二道:“他身边带来了几张图样,要你代制几件精巧暗器。”
小鲁班作难道:“唐门暗器,构造复杂,兄弟手头,只怕工具不全,就无法制造。”
萧不二道:“你是出名的巧匠,这件事,非你做不可,好在我已经和马飞虹谈妥条件,稍迟几天也是无妨。”
小鲁班奇道:“你和马飞虹谈妥了什么条件?”
萧不二嘻嘻一笑道:“我答应让田布衣来,说服你前去应聘,但得先替老偷儿设计一张图样再走。”一面就把方才之事,说了一遍,一面笑道:“可笑马飞虹真把我当作了紫煞门的掌门人。”
丁守福奇道:“莫非那位唐小哥,不是萧老哥门下?”
萧不二笑道:“唐小哥其实真是班远门下,兄弟只不过唬唬马飞虹的罢了。”接着就把唐绳武来历,简扼的说了一遍。
小鲁班道:“事不宜迟,萧二哥,你要唐小哥把图样取出来给兄弟瞧瞧。”
丁守福重又戴上面具,说道:“兄弟已经来了一会,再不出去,只怕引起马飞虹的怀疑,兄弟就得告辞。”
当下,就和小鲁班说了彩带门的联络暗号,起身告辞。
小鲁班道:“丁兄那就告诉马飞虹,说兄弟已经答应,只是要替紫煞门设计一座山腹秘道,需得三天时光。”
丁守福连连点头道:“兄弟省得。”朝两人拱拱手,往外行去。
萧不二跟着跨出房门,要张老头去把唐绳武换回来。
送走丁守福,唐绳武从身边取出唐门“天王针”筒,递给张老头,又传了他用法,作为守门之用。
张老头大喜过望,笑道:“老汉有了这件东西,那老贼再敢打开门户,我就赏他一针。”
阿菊听的奇道:“爷爷,你手上拿着什么?”
张老头笑道:“爷爷这件法宝,是这位唐小哥的,最厉害的敌人,找上门来,爷爷都不怕了。”
阿菊好奇的道:“爷爷快给我瞧瞧。”
唐绳武听说萧不二找自己有事,匆匆走入房中。
萧不二招招手道:“小哥快来,小鲁已经答应替你打造暗器,你快把图样拿出来。”
唐绳武大喜过望,慌忙拜了下去,感激的道:“多蒙司马老丈成全,小可感激不尽。”
一面探手入怀,“从贴身处取出七页图样,双手呈上。
小鲁班接到手中,仔细看了一遍,叹息道:“人称唐门暗器,举世无双,这几页图样所画暗器,无一不是巧夺天工,若是未曾看到此图,几乎不相信人间有这等奇巧的利器……”
说到这里,忽然皱皱眉,道:“唐小哥,尊府这七件暗器,构造精巧,配件也甚是复杂,若要全部按图制作,只怕非一个月时间,无法完成了。而且所需精钢,均须千锤百炼,也非短时间内仓促可以炼成……”
唐绳武听的一怔,心头大感失望。
萧不二道:“那怎么成,你只有三天时间,是否可以先赶制上一二件?”
小鲁班手上拿着七页图样,只是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道:“兄弟这里,只有少数缅铁,倒是可用……”
他反覆看了几遍,最后朝两页图样指了指,道:“七页图中,只有这‘点头飞芒’,和‘剑底飞星’,制作较为简单,大概有两天工夫,就可完成,尤其这‘剑底飞星’,只要把唐小哥惯用的宝剑,略加改装就成,兄弟余留的缅铁,也足够了。”
萧不二连连点头道:“这样也好,小鲁,那就先赶这两件吧。”
小鲁班把其余五页图样,递还给唐绳武,一面说道:“事不宜迟,小哥请把随身宝剑,交给老朽,能在两天之内,赶制完成才好。”
唐绳武收起五页图样,依言从身边取下短剑,递了过去。
小鲁班朝萧不二笑道:“萧二哥,这地底木屋,甚是简陋,当初原是为了施工方便,临时搭盖的,不想兄弟身中奇毒,中途停止,铜沙岛又对兄弟不肯放过,这里就成了我潜伏躲避之所。
后来老张祖孙也搬了来,这里一共只有五个房间,除了一间较大的,是兄弟工作处所,已无余屋,兄弟已要阿菊、阿兰共住一间,腾出一个房间,你和唐小哥只好委屈住了。”
萧不二笑道:“不要紧,老偷儿时常在人家梁上睡觉,一样四平八稳,咱和唐小哥共住一间,已经像是住了客店上房,咱们还客气什么?”
小鲁班道:“那么兄弟就要替唐小哥工作去了,你们随便坐吧。”说完,拿着两页图样,和唐绳武一柄短剑,独自朝夹道中走去,推门而入,随手关上木门。
萧不二摇摇头道:“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当年他老子也是如此,不论做什么,都要把门关的紧紧的,就是怕人偷学了去。”
唐绳武因小鲁班是替自己打造暗器,不好答腔。
萧不二缩缩头,嘻嘻笑道:“唐小哥,张老头两个孙女,你喜欢那一个,咱们叫小妞来聊聊,你看如何?”
唐绳武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更不敢答话。
萧不二摸摸嘴上几根鼠髭,低笑道:“这两个妞儿,都长的不错……”
正说之间,阿菊手上托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说道:“好啊,萧老前辈,你在背后编排我们。”
萧不二连忙摇手道:“这可冤枉了小老儿,我是在和唐小哥说,你们姐妹俩.都长得像花朵儿般的人儿!”
阿菊脸上骤然飞起两朵红云,眨着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偷偷的朝唐绳武望来。
唐绳武听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正好朝阿菊看去。
四目相投,阿菊的脸更红,赶忙躲开他的视线。
萧不二看的暗暗好笑,摸摸下巴:“小姑娘,这两盘水饺是你做的?”
阿菊道:“是阿兰做的,爷爷说时间已经很晚,只怕你们肚子饿了,才要阿兰去下了一锅水饺,你们快吃了。”
萧不二大笑道:“不错,小老儿肚子倒真饿了,啊,你爷爷有没有?”
阿菊嫣然笑道:“爷爷是借你们做藉口,他老人家今晚要看守门户,自然要吃宵夜。”
萧不二道:“你们呢?”
阿菊抿抿嘴道:“我们也有,阿兰还在下呢!”说完,很快的转身退去。
萧不二、唐绳武两人也不客气,端起盘子,各自把一盘水饺吃完了,阿菊收了盘子,就引着两人到右首一间木板小房中休息。
这一晚却是相安无事,敢情马飞虹听了假田布衣丁守福的回报,小鲁班已经答应应聘,只须延缓三天替紫煞门设计一张图样,没有再来寻衅。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晨,阿兰接替爷爷守住大门,因有唐绳武的“天王针”,不怕对方前来攻门,张老头便自回房睡觉。
中午时分,小鲁班携着唐绳武的短剑,启门而出,一面呵呵笑道:“唐小哥,老朽化了一夜工夫,‘剑底飞星’总算安装完竣,而且把小哥这柄短剑也重加磨炼,你试试是否比以前锋利多了?”
萧不二喜道:“小鲁,真有你的,居然一个晚上,就制成了。”
小鲁班笑道:“剑底飞星制造较为简单,只是限于时间,我只替唐小哥制了十二枚寒星,无法多做。”说完铿的一声,掣出短剑,果然寒光耀目,甚是锋利!
唐绳武看的晴暗欢喜,口中不迭称谢。
萧不二看了两眼,忍不住问道:“小鲁,‘剑底飞星’装在那里?”
小鲁班微微一笑,左手一摆,说道:“你看清楚了!”
右手短剑一振,使了一招“仙人指路”但见寒芒一闪,一点银星,从剑底飞出,“噗”
的一声,钉在木板门上。
紧接着右腕翻动,剑演“左右逢源”,又是“嗤”“嗤”两声,两点寒星,从左右飞出,品字形钉在门上。
那是三颗只有绿豆大的缅铁寒星,钉在门上,闪闪有光!
萧不二、唐绳武凝足目力,也只看到寒芒随剑底射出,看不清究竟从那里发射出来的,试想暗器和剑招同发,使人防不胜防,何况这“剑底飞星”又是十分细小,发时不带丝毫风声,若是淬上剧毒,当真成了阎王帖子!
萧不二大笑道:“剑底飞星果然厉害,小鲁,你到底把它装在那里?”
小鲁班从门板上起下三颗寒星,一面笑道:“机篁就装在护手之上。”
说着把短剑倒了过来,大拇指轻轻一按,原来菱角似的护手底部,露出一个小孔,把三颗寒星,一齐纳入孔中,小孔就自动关上。
小鲁班朝护手菱角尖端指了指,道:“这里就是寒星射出之处,机括装在剑柄上,用时只要一按机篁,就可射出一星,大概在七八尺内,均可命中,两边菱角中,各藏六星,合计十二颗,只因时间所限,无法替小哥多做一套备用。”
唐绳武道:“有十二颗寒星,已经足够应用了。”
小鲁班把短剑递给了唐绳武,一面笑道:“有了这几枚样子,小哥可以要铁店照式定制,只是没有缅铁罢了。”
萧不二点头道:“这话不错,过几天,小老儿陪你上铁铺里去依式定制上几十枚,你还要淬毒,总是一番手续了。”
小鲁班道:“好了,现在兄弟要去睡上一觉,晚上就可开始为唐小哥做‘点头飞芒’了。”
唐绳武道:“司马老丈为了小可之事,一晚未睡,请去休息吧。”
小鲁班也不多说,朝两人点首为礼,独自回屋去了。
一连两天,晃眼过去,小鲁班只是躲在他那间工作的小屋之中,连用餐都是阿菊送进去的。
萧不二和他相识数十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去惊动于他。
两人闲着无事,萧不二就把自己看家本领“雪上无影”轻功口诀,传给了唐绳武,一面也和唐绳武谈些江湖掌故,当代武林人物。
这天傍晚时候,小鲁班已把“点头飞芒”赶制完毕。
那是一具扁形精巧铜匣,内贮八十支细如牛毛的飞芒,平时可以藏在发中,不易被人发现。
用时轻按机括,打开掣门,只须点个头,飞芒即可连续射出,故名“点头飞芒”,因为它体积微小,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唐绳武大喜过望,连连称谢。
萧不二摇头叹息道:“这等精巧东西,只有四川唐门精擅暗器世家,才能创得出来,也只有你小鲁班这等巧匠,才能制造。”
小鲁班道:“那倒不然,兄弟传闻四川唐门,有几位专门制作暗器的老师傅,手艺精巧,只怕不在兄弟之下呢!”
“哦……”
萧不二口中“哦”了一声,暗想:“唐小哥一门遇害,不知那几个专制暗器的老师傅,是否也同时遇害?如果为人掳去,只怕唐门暗器秘密,也将外泄了。”
但这话只在心中想着,却并未说出口来。
正好阿菊掀帘而入,送来晚餐,三人匆匆吃毕,小鲁班又和萧不二商量了一阵明日应聘之事,各自回房就寝。
地室之中,不辨昏晓,唐绳武一觉醒转,朦胧之中,只听一个女子声音惊叫道:“爷爷,不好啦,老主人不见了。”
那是阿菊的声音,唐绳武方自一怔!
萧不二蹶然跃起,拍拍唐绳武肩膀,低声道:“小哥,快起来,只怕小鲁出事了。”急急开门出去。
只见张老头手持钢刀,气呼呼的道:“准是那姓马的老贼,把老主人掳走了,老汉找他拼命去。”
萧不二慌忙一把拦住,问道:“张老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老头紧握单刀,愤怒的道:“老主人失踪了,老汉要找姓马的去。”
萧不二道:“张老哥莫要性急,小鲁被人掳去,咱们也该谋定而动,鲁莽不得。”
张老头道:“萧二爷有何高见?”
萧不二搔搔头皮,道:“小鲁如何被人掳去,兄弟还没弄清楚呢?”
阿菊抢着道:“平日我起来烧茶,总是先替老主人送脸水进去,方才我进去,就不见了老主人,心中觉得奇怪,再到老主人房里,也不见人,我就叫爷爷来看,老主人果然失踪了。”
萧不二道:“兰姑娘守着大门,可曾看到小鲁出去?”
阿菊道:“阿兰说没有人出去,也没人进来。”
萧不二道:“这就奇了。”
唐绳武道:“司马老丈精通机关,这里是否另有出入的暗门?”
张老头道:“没有,这五间木板房,还是老汉几个人挖掘的,别无门户可入。”
萧不二用力搔了两下头皮,道:“如此说来,小鲁是凭空丢了。”
张老头道:“正是如此。”
萧不二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唔,咱们先到小鲁穷里瞧瞧再说。”
说完,当先朝小鲁房中走去,一手掀起布帘,跨进房门,忽然“唔”了一声,站定身子,不住的掀着鼻子,向四周乱嗅。
张老头跟在他身后,奇道:“萧二爷,你闻到了什么了吗?”
萧不二脸情渐渐凝重,点头道:“果然有人摸进小鲁的房里来了。”
张老头道:“那是什么人?”
萧不二回头道:“这房里还留着一些迷魂香的气味。”
阿菊问道:“什么叫迷魂香?”
萧不二道:“迷魂香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一种迷香,见风自燃,只要闻上少许香味,就会昏迷不醒。”
张老头怒声道:“果然有人偷进来了!”
阿菊道:“阿兰好好的守着大门的,这人如何进来的呢?
就算他偷进来,又如何把老主人掳走的呢?”
张老头道:“此人既能进来,自然就能把老主人掳走了。”
萧不二任由他们祖孙说着,只是一言不发,自顾自在房是仔细看了一遍。
这间房中,只有一丈五六见方,四周支着木板,可以说一目了然。
萧不二聚精会神的用手四处敲着壁板,但依然看不出丝毫有异,心中也不禁暗暗觉得奇怪。
等他俯伏身子,探首往床下一瞧忍不住大声道:“在这里了!”
张老头听的一喜,问道:“怎么?老主人就在床下吗?”
萧不二道:“不是,这里有一个洞穴,此人是挖地道进来,把小鲁弄走的。”
张老头一手擎着油盏,俯下身子,问道:“萧二爷,这地道大不大?”
萧不二道:“不大,只够一个人匐伏爬行。”
张老头道:“咱们快些追上去才好。”
萧不二道:“慢点,还是先让小老儿爬出去瞧瞧。”话声甫落,只见他身形一缩,很快的往地穴中钻了进去。
张老头急不容缓,萧不二钻进去不久,也匐伏着往地穴中爬去。
阿菊忙道:“爷爷,你等萧老前辈退出来了,再作计较。”
张老头爬到洞口,回头叱道:“救人如救火,何用等萧二爷回来宁咱们一起出去不好么?”说完,手脚并用,朝地穴中爬了进去。
杨公忌
有人选了个大日头天,要垒个鸡栏窝子,泥都和好了,却听明白大先生说:“你真敢啦,今天杨公忌!”一听“杨公忌”仨字,那人吓得一哆嗦,麻利地停了工。
杨公忌是什么日子,忌较这么多、这么毒,连垒个鸡栏窝子都不行呢?卢蒙从小对此蹊跷得了不得。
于是有人啦了个呱:说早先年是间,有个杨公,不大遵守计划生育政策,一口气生了十三个儿,在村里门面得了不得,好拿一堆儿子显摆。“枪打出头鸟”,世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朝自己谝能为,这天杨公喝点酒,又守着一伙人吹他的儿子,其中有个嘴贱毛长的咒没他:“儿多也不管个吊用,人都有生老病老,你敢说这十三块货都长命百岁,你都能得上他们的好?”
杨公还就是个犟种,头梗梗着不算完:“嘿他娘稀来的,我那儿两个巴掌数不完,就算老天忌妒我,一个月收我一个儿,还能留下个养我的老!”大家一看这老杨公太摸不着肚脐眼子了,撇着嘴散了。
这个世界上,还就有专治不服的。这一年正好来了瘟疫,正月十三,杨公的大儿摊上了,挂了;二儿二月十一,趄下了;三儿三月初九,没起来;四儿四月初七,去了那边;五儿五月初五,也完了钱;六儿六月初三,阿唔了;七儿七月初一,八儿七月二十九也不粘弦了;九儿八月二十七,也不治了;十儿在九月二十五那天,蹬了腿;老十一和老十二,分别在十月二十三、十一月二十一和腊月十九这一天,也驾鹤西去。
十三个儿全拔了橛,这回是真直了眼。所以人能能不过天,千万不能犯犟,给你下个咒,你一辈子钻不出来。因此孔老夫子教导我们,为人对己要诚,对人要敬,主诚存敬,掌握好分寸,才能久立于世。忘乎所以,早晚要触霉头的。
早以来是间,我当这位杨公是杨六郎他爹金刀杨令公来,他和佘赛花生养了不少,但仔细一算不够数,七狼八虎,加八姐九妹,离十三还差好几个,再说,他后代没死绝,杨六郎这一支是有后的。后来才知道,这个杨公不是死没了儿子的那个胀胞熊,而是设计了这十二个忌日的人,此人姓杨名益字筠松,是唐朝人的大风水师,为唐僖宗的国师,掌灵台地理事,在行龙探穴方面,着有一套。
就是这个杨益先生,根据二十八宿顺数,推定十三忌,以他的名字命名,并有歌诀:
杨公忌为百事忌,以下歌谣需牢记:
神仙留下十三日,举动须防多损失。
一切起造与兴工,不遭火盗定遭凶。
婚姻嫁娶亦非宜,不得到头终不吉。
人生出世遇此日,劳劳碌碌得还失。
安葬若还逢此日,后代儿孙必乞食。
上官赴任用此日,破贼多愁主革职。
得知广普传与人,子孙昌盛皆阴骘。
这十三忌中,最毒的一忌中是正月十三,这天别说乔迁嫁娶,做什么都不行,按说连屎都不能拉,得老实躺那不动弹。这么一弄,拐带着连所有的十三都成了不祥之数,这和西方的洋人倒是巧合了。
那要是就粗苛了,有人担沿杨公忌这天出生了怎么办,你又不能给追回去!没办法,这天阴气实在太重,你这个时候出来,肯定是一辈子辛苦命,不管怎么鼓螿,临了一点瞎渣也撇不下。那还能等着毁慢?中国的明白大先生们从来不会让人绝望,有解破的法:说杨公忌出生的人,身上得带阳气重的饰物压压。说这样的男人还容易死老婆,但老婆要是土命或火命,就能没事。一个女的在杨公忌这天出生,也怪玄乎,一辈子克夫,想找个准,得找二婚头,并且带个男孩的。 咱沂蒙人怪信杨公忌这一套,特别是有年纪的,拿着当了金科玉律,绝对不撞红线。可年轻的就不知道这些道道了,杨公忌的日子,该做什么做什么,做完了,老头、老嬷嬷知道了这才大吃一惊,和吆喝着毁了,犯杨公忌了,吓得好几天不吃饭。可一年过去了,小孩也没怎么着。
共产党办个事,可不查什么杨公忌,正好这一天,市里安排会议,你不能说,今天杨公忌,全不开会了,让领导空了店。和外商洽谈个生意,这个讲究人家也学不来。
年轻的中国人,还有老的告诉他杨公忌这事,对坦桑尼亚、巴布亚新几内亚这莫乎的人来说,他上哪知道杨公忌去?有人说了,这不他们就不发达嘛!可荷兰、芬兰人总比咱发达吧,钱多吧,你能说他们那的人遵守杨公忌比咱好?
男克妻女克夫命例化解方法
所谓“克妻”,就是女人嫁给他后不死则伤残,或者长期病痛不断,争吵打骂、或者是离婚. 其实这些也跟本人命相有关,不能全怪到配偶身上。
【一】男命'克妻'信息;
一是八字中出生日地支为劫财的男人,克妻。
出生日地支为婚姻宫,是妻子正财星居住的位置,犹如妻子的“家”,这个地方却住着一个专门克正财星的劫财,说明妻宫时刻遭受着它的克制,如此妻子岂能平顺?
如果这个劫财在八字五行平衡中又是忌神的话,则一定会克妻,劫财越旺克性越厉害,严重的可连续克损妻子。我身边就有一个熟人,他八字婚姻宫就是劫财,而且四柱中比劫多,又临月建旺,所以结婚五次,三离两死。
如果婚姻宫虽然坐劫财,但是不旺,有官杀制之,或者这个劫财是喜用神,则一般不会死妻,多是婚姻关系不好,或者妻子身体小毛病多之类问题。
二是八字组合中正财与劫财紧挨着的男人,克妻。
比如年干为正财,月干为劫财,他们就是紧挨着的。正财代表男命的妻子,劫财代表劫克男人妻子的敌人,如果他们挨着,妻子会安生吗?
这种情况下,如果劫财很旺又为忌神,婚后会出现严重不吉,不是离婚就是死妻。反之,如果劫财为用神,而正财很旺又为忌神的话,往往应验男人老婆强势,他老想征服对方又不能如愿,只会出现夫妻感情一般,争吵较多之类事情。
三是八字中正财星弱而透干,岁运逢劫财损妻。
正财星弱,为喜用神,又明透在天干上,相当于老婆本来就身体不好,还将其置于最危险的地方,这样不正方便了劫财对她进行攻击吗?所以行运走劫财旺的时候,妻子就会被克。
这个“劫”字,预示着轻者生离,重者死别。这里的轻重,取决于正财和劫财各自的力量旺衰对立情况。
四是婚姻宫逢三刑,损妻。
刑者,刑法也,有伤病、折磨、灾祸之意。婚姻宫三刑,是说八字中有丑未戌或寅申巳,而日支占其中一个字的,就叫刑到了婚姻宫。既然刑有伤损之意,婚姻宫逢三刑,自然是要伤及配偶。 如果三刑中某个字的藏干中有正财星,正财星又为喜用神的话,必主损妻。
五是八字中有财星墓库而正财星又弱的男人,克妻。
婚姻宫坐劫财者(婚姻宫坐劫财的是指出生日干支为丙午、丁巳、壬子、癸亥,戊午、己巳也算),配偶身体不好、婚姻不顺利。如这个劫财又为忌神,则更加严重。
八字中劫财在月令上,婚姻不顺利,早婚容易离婚。如劫财在月令,又透到天干上,无官星克制,则严重,容易伤妻,配偶身体不好。劫财在时辰,中年后期到晚年孤寡,劫财为忌神更是如此。
财星入墓,配偶寿命不长。凡日干为木或水、八字有戌,日干为火、八字有丑,日干为土、八字有辰,日干为金、八字有未,就说明其财星在八字里有墓,要警惕妻子寿命问题。
婚姻是否和谐美满是评定人生是否成功的一个重要参照系数。一个人的事业再辉煌,如果婚姻不顺,可以肯定地说他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他内心深处的那种痛苦和无奈是旁人所无法想象和理解的。相反,有的人一生没有什么丰功伟绩,但却有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我想那清贫中的甜蜜,着实让人羡慕不已。
正因为如此,每个人都关注自己的婚姻,所以我们必须认真研究这个课题,多角度地提取命主婚姻信息之象。
一个四柱,就可以看成是一个家庭,四柱中的八个字,相当于家庭中的各个成员,日元代表命主本人,其它七个字,根据十神所对应的六亲关系,就可定位其代表家庭中那个人。看婚姻,则着重看夫妻星、宫位与日主的关系及喜忌情况等,从而提取出有关的信息之象来。
【二】女命“克夫”信息:
所谓“克夫”,就是男人娶了她后不死则伤残,或者长期病痛不断,再轻点就是事业上非常倒霉,或者离婚;所谓“克夫”、“克妻”,实际上是指其八字中显示了配偶将有上述灾难信息而已,并不是真被你克成那样的。那么?一般情况下,八字哪些是“克夫”、“克妻”信息呢?
1、婚姻宫坐伤官者(婚姻宫坐伤官的是指出生日干支为甲午、乙巳、庚子、辛亥),配偶身体不好、婚姻不顺利。如这个伤官又为忌神,则更加严重。
2、八字中伤官在月令上,婚姻不顺利,早婚容易离婚。如伤官在月令,又透到天干上,无印克制,则严重,容易伤夫,配偶身体好则事业不如意。伤官在时辰,中年后期到晚年孤寡,伤官为忌神更是如此。
3、八字中伤官和正官紧邻,克夫无疑。正官代表丈夫,伤官是专门克正官的,这两个冤家紧挨着,无解,丈夫迟早要被克掉,严重的丈夫死亡伤残,轻者离婚,一生婚姻都不顺利。
4、官星入墓,配偶寿命不长。凡日干为木、八字有丑,日干为火、八字有辰,日干为土、八字有未,日干为金或水、八字有戌,就说明其官星在八字里有墓,要警惕丈夫寿命问题。
第一、 夫妻星、宫位密码揭示
夫妻星(男财星,女官星)夫妻宫(日柱)是揭示婚姻信息最主要依据。因为该星是直接对应着配偶,宫位则是对应着配偶的位置。二者受伤受损与否直接关系到婚姻状况是否稳定。
看婚姻不必死背断语,只要通晓一“理”字,你就很容易提取出很多信息之象。这个“理”,不是五行的理而是社会的理,要按现代社会常理来提取判断有关婚姻信息之象。如果不意识到这一点,只是以八字五行的理来看婚姻,那只能是一个空洞的理论,很难应用到实践中去。
如何依照社会常理来提取婚姻的信息之象呢?我们知道,我国现行法律规定,我国婚姻法要求一夫一妻制。推衍到命理学中,命局男命只有一个正才,女命只有一个正官才是正配,符合一夫一妻制。如果偏正混杂或男命妻星女命官星多现,必然不符合一夫一妻制。因为财星可以看成广义上的女人,官星代表广义上的男人。男命偏财可以看成情人或后续妻子;女命以偏官可以看成情夫或后续丈夫。所以从这个角度可以提取有关婚姻的信息之象。
例如下面这个命造:
乾造:
官 财 日 才
己 丁 壬 丙
亥 卯 子 午
这个命主2002年壬午,远道慕名来测运气,排出四柱后未经过分析五行旺衰,只根据表面潜在婚姻信息,立即直断:“您是个早婚的命,婚前你没有乱搞男女关系,夫妻关系以前很好,但后来你有外遇,导致你的婚姻有危机,出现感情纠葛,而且跟你有外遇的这些女人大都是年龄比你的妻子小得多,不是比你妻子漂亮就是比你妻子有能力,你这次来八成是为了婚姻之事而来的吧?”他说:“果然名不虚传!就是为此事而来。运用社会常理来判断的。
1、此造天干正、偏财两透,说明正妻、偏妻(情人)都有。正才在年、月柱多数早婚,因为年、月柱为先、为早。正才在前(以月柱为前),年柱没有财星,说明婚前没有根其她女人乱来,与自己有夫妻之实的就是结发之妻。由于偏财在后(时柱为后),说明后来有女人介入。
2、说出现感情纠葛,是根据宫位来论的,日支为妻宫,此造妻宫被财星的敌人比劫占据,妻宫就象妻子的家,你这家里妻子一进入,就有威胁感,因为老有她的敌人时刻威胁着她,她能安心安稳吗?况且日支被时支冲,冲动了妻宫,由此可以判断婚姻关系不稳,有感情纠葛。
3、你会问:既然妻宫有妻星的敌人存在,为什么不断他妻子有病伤之灾,而直断婚姻有威胁呢?答,此造日支与时支相冲,动了配偶宫,而且是时支财星午火冲动妻宫,财为广义的女人,必然是因女人之事引起婚姻动荡。这里的冲,也有信息可提取,(冲有冲散、冲动之意,旺相逢冲为冲动,休囚逢冲为冲散)。这里是旺相逢冲,为冲动,配偶宫被冲动,必有婚姻不稳之象,此“动”可引申为婚姻动荡。
4、为什么说跟他有外遇的女人大都是年龄比他妻子小,且相貌或能力比自己妻子强呢?妻子星正才在月柱,年、月柱为父母长辈宫,因此以年、月柱为大为长,时柱为子女宫,因此为小。由于偏财在时柱,所以其情人年龄要比妻子小。看相貌与能力主要根据本身坐支来看的,正才妻星,坐下卯木相生,说明妻子有能力或也较漂亮,但与偏财相比还是没有偏财有力,因偏财自坐强根,力量要比相生大的多。所以妻子没有情人漂亮或有能力。这里通过“力量”也可以揭示一定的信息之象,(在四柱预测学上:刑、冲、合、害、生、克及旺衰等等,不但是判断吉凶的法则,也是信息之象的一个来源,生克的结果是吉是凶,其表现的过程及形式就是信息之象)。二者是同时并存的。旺衰、力量在测相貌和能力时,都可引申为丑俊或能力高低,衰丑旺俊,力量大能力高,力量小能力低。在测婚时,夫妻星旺,不是配偶漂亮就是有能力、能干,二者必居其一。
第二、 空、墓揭示婚姻信息
空亡与墓库是四柱预测中一种特殊规定,凡是逢空或入墓之五行,不出空、不出墓生克权都减力。逢空就象六爻中的空亡一样,不能正常发挥本五行的力量。在四柱中一般信息之象:某十神逢空,此十神所代表的六亲与日主缘份薄,是用神在旬空期间内,因种种原因也发挥不了作用,是忌神也同样起不到忌神作用。哪一柱逢空,日主就与此柱所代表的六亲缘份薄。入墓之五行同样生克权受到限制,在入墓期间不能正常发挥作用。旺相有气之五行逢墓叫入库,有收藏收敛之意,是待时而用,库逢冲开之时此五行就可发挥作用。休囚无气之五行逢墓叫入墓,冲不冲开都无多大作用,相当于人死进了坟墓一样。如需周易服务加我私聊
在测婚姻中,唯一的配偶星入墓、库,揭示这样的信息之象:如入库则表示此人配偶虽有能力,但一生不得志,不能如愿发挥自己的才能,大有“君子无用武之地” 之感;如配偶星入墓,则表示此人配偶一生多灾多难,常有病魔缠身,身体不好,一生多忧少乐,或者表示配偶有早丧现象。
例乾造:
伤 才 日 食
庚 壬 己 辛
辰 午 丑 未
此造日主旺相,唯一的正财星弱又入年支辰土之墓,此为休囚入墓,不能算入库。正才为妻,妻子逢墓,妻必有灾。从空亡角度看,按日柱查空亡,午未空,正财妻星坐空地,也相当于落空亡,所以此人妻子不是常有病灾,就是有早亡现象,总之与命主缘份薄。实际此人取了两房妻子,先后都因病死亡。
为什么后房之妻也难逃厄运?主要原因如下:后房之妻定位于偏财癸水,癸水未透干,只藏在辰、丑土之中。一是辰土为墓,癸水遇之也算入墓;其二,未土是癸水之墓,柱中时支逢墓,是不利之象;其三,从五行生克角度看,癸水藏在土中,受地支本气之克,癸水难有出头之日。所以这三点,任意一点就可制癸水偏财于死地,偏房之妻焉有不死之理?
再如坤造:
杀 才 日 印
丁 甲 辛 戊
亥 辰 巳 戍
此造命主2001年春从外地来求测,当时很忙,本不想预测。这位女士说,给我简单看看,说什么都行。我根据原命局表面信息之象在婚姻问题上断她:
1、未婚前先破身,而且这个男的不是自己的丈夫,此男有牢狱之灾,大概因此事使你们无缘夫妻。
2、你现在的丈夫一生不得志,多忧少乐。
3、你丈夫不是爱好玄学算术就是信佛、道之教。你本人也信奉此类之事。
4、今天您不是为疾病之事而来就是为婚姻或丈夫之事而来。
命主很是惊讶,说这四条都对,尤其是第一条和第四条,问是怎么知道的。那么这些信息之象是怎样看出来呢?其实很简单,此造七杀在前(年柱)正官在后(日支巳火中伏藏丙火正官),正官为丈夫,七杀为偏夫或情人。说明先有情人、后有丈夫。年柱与日柱天克地冲,从四柱人体分布来看,日柱就相当于胯部,此处被年柱带七杀——情人冲克,就有一种破身的象。说此男有牢狱之灾,是因为丁火七杀自坐截脚,相当于七杀的官星,且丁又与坐支亥中壬水相合,合有绊住、捆住之意。亥水又入辰土之墓,产生—种什么象?就是被水捆住、绊住七杀,带着七杀入墓,墓有监狱牢房之象。由此推出其情人有牢狱之灾。
第二是因为官星遇戍土之墓库,力量不能正常发挥,所以有—生不得志,多忧少乐之象。
第三戍土为火库,引申为寺庙等香火之地,戍亥又为天门,正是佛家、道家、玄学出入之门,戍土对日主来说是印星,对官星来说,是食伤,都是主信仰之意。一般来说,八字辰戍巳亥俱全的人,都与佛道、玄学有缘。
第四是根据流年感应原理推断出来的,在此留个悬念,希望大家自己去悟!所谓“悟道”,关键靠“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师傅是人,也可以是一本书,但一定要是“明”师、“明”书才行,而非“名”师、 “名”书。明师、明书教给你个正确的思维,是把“理”教给你,而不是教一大堆所谓绝招的断语,这些断语是有使用条件的,有的断语可以碰上,有的就碰不上怎么办呢,任何断语都不是放之四海皆准。命局组合不同,千差万别,一句断语怎能百发百中?只有一“理”字,才能揭开形式多样、变化万千各种命局的潜在信息。学会一“理”字,拿来命局,凭理推断,照样迅速准确。况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断语千千万,哪能全都记下来,即使费了功夫记下来,也不一定用得上。我只是想以诚待人,以德艺育人!肺腑之言,望读者仔细斟酌!
第三、 生克密码揭未婚姻信息
生克,是五行术中最普通、最基本的规律。在宇宙原理中,它是万事万物得以维系平衡最根本条件。生与克是对立统一的,二者无吉凶、好坏之分,需要生时,生为好,需要克时,克为佳。在测婚姻信息中,生与克,主要是对夫妻星而言,看夫妻星损益程度,是否受生太过,或受克太过。受生、受克太过都不利,适当的生扶和抑制有利于平衡,此为吉祥之兆。在男命中的比劫,女命中的食伤,都是克夫妻星的,如果它们旺而无制,或虽不是太旺,但有能力克伤夫妻星,必有婚姻上和配偶身体上的灾难,轻者夫妻不和、吵闹离婚,重者病伤死亡。
例如坤造:
官 伤 日 劫
戊 甲 癸 壬
子 寅 未 子
此造命主99年己卯冬月十五,来求测,此女士很健谈,带些傲气,气势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我排好八字,一看伤官居月柱,干支一气,正符合伤官心性,难怪有蔑视他人的心态。
作为预测师,也要懂心理学,这样才能对千奇百怪心态之人,就会在你掌握之中,任何人都有他致命的弱点,只要击中这弱点,多么高的身份,多么傲的人都会向你俯首称臣。就可以达到预测未来起到趋吉避凶的作用。
于是我开始进行心理攻势:“我看你命局是一个敢闯敢为的人,能够大胆开拓事业……”话到此,我瞟了一眼这位女士。她依然趾高气扬: “你往下说”“不过……”我故意拉长了话音。她问:“不过什么?”我说:“不过您一生婚姻不顺,您丈夫不死也得残疾!你根本瞧不起你丈夫,但对孩子却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从命理上看,你至少有一个情人,这些情人比你丈夫有能力,他要是到你家,你丈夫都得躲,给让位置。”
话说到此,此女态度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很恭敬地放低声音:“先生说得太对了,我丈夫脚有残疾,早年为了能进城,违心嫁给他,心里老是不平衡。所以老是跟他吵闹找别扭,让他跟我离婚,叫他老实巴交的,就不跟我恼,来个不吱声,我没折,看在孩子情分上,也就凑合着过吧。不瞒您说,我确有外人,我丈夫也知道,我领到家里多次,他也不反对,真象你所说的还往外躲,给让地方……唉!现在老了,一辈子我争名争气,就是不想让人小瞧我,到哪从不提我丈大,都是面子呀!……。”
此造日主旺,伤官也旺,所以伤官心性暴露无遗:好面子、好装大,想用傲慢的气势来掩饰内心的空虚与无奈。伤官旺,柱中又不现财星通关,克夫之象明显。日主都瞧不起丈夫,即使丈夫比自己能耐大得多。她也能鸡蛋里挑骨头,看不起丈夫,因为伤官旺就要克制正官——夫星。“克”就是挑剔,瞧不起,压制的意思。
对女命来说,以食伤为子女,可以泄日主之气,顺日主之势,日主与之是相生关系,自然对子女百般关爱、百依百顺。
为什么敢断她丈夫不死也得有残疾?因为柱中正官星戊土弱,又被甲木伤官克制,且寅中藏有官星被本气所制,我的经验:象这样的情况,丈夫多数有伤残在身,否则也有早亡现象。
此造正官星(丈夫)受克制。而偏官星(情人),与伤官是阴阳相克,克不尽,况偏官星己土不现,天干伤官甲木克不着它。地支偏官未土,与寅木没有特殊关系,也就没有生克路线,所以寅木不克未土。本命局正官受制,偏官力量就大。因此情人要比自己丈夫能力强。
此造偏官居夫宫,正官远离日主,且在地支正官星藏在寅木里不得出,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本是正官居夫宫才是位正,而此造正宫却躲藏起来,让偏官占据,不是丈夫让位于情夫之象吗?
再如乾造:
才 劫 日 财
乙 辛 庚 甲
未 巳 寅 申
此造正财妻星自坐墓库又随未土落空,且受月干劫财星辛金克制,是一种受克入墓之象,且命局偏正财同透,偏才星居妻宫。是种什么象?正妻空亡入墓,就如人死了进入坟墓,没有正妻,最后以偏房继位。而偏才星在妻宫也被时支冲克,天干又盖头,看来偏妻也难保,不死必得跑!所以断他:有两房妻子,但都保不住,前妻死了后妻跑了。对方反馈:前妻得病死了,后妻也离了。
为什么断后妻跑了而不断死了?主要是偏财甲木坐申金,申为驿马星,驿马主走动,所以有跑之象,象这样情况若金旺,偏妻不走也有死灾,幸申金力量不是太大,制不死甲、寅之木,只能冲动它,这就产生离婚之象。
读者只要命理理论与实际结合起来,就可透视出很多信息之象。尤其是结过婚的人,对婚姻的体验就深,如果通过四柱,结合个人及社会生活中的实际见闻,那么你就会很细致的、活灵活现的讲述出来。有很多时候与其是讲四柱,不如说是讲述自己及身边人的切身经历。只有发挥到这种程度你才能说到求测者的心里。当然这也必须以命理所体现的信息为纲来融合这些实际体验才行,绝不能脱离命理胡乱联想。
第四、 星、距揭示婚姻信息
四柱组合很关键。在一个四柱中,夫妻星有无及距离日主远近直接揭示一些婚姻信息。一般来说,夫妻星为日主的喜用神时,会得到配偶之力;若夫妻星为忌神时;不但夫妻感情不会好,而且还会受配偶所累。四柱无夫妻星或是日主的喜用神时,是日主所需要的,但它不现,说明与配偶缘份浅薄,帮不上忙,一生夫妻感情平淡,或者一生与婚姻无缘,或者虽有如无。如果夫妻星为忌神,或无夫妻星,则说明此夫妻星并没有起到忌神作用,这对日主有利,反而表示家庭和睦、婚姻美满幸福,配偶能帮上自己。
例如乾造:
官 杀 日 劫
己 戊 壬 癸
丑 辰 申 卯
此造日主身弱,官杀旺,应取印星为用神,忌财官。但,柱中无财星,忌而不忌了,反而会得妻子之力,夫妻关系和谐美满。实际正是如此。
再如坤造:
财 枭 日 伤
辛 乙 丁 戊
卯 未 巳 申
此造日主旺,官星为喜用,但命局不现官星,说明一生与丈夫缘份薄,得不到丈夫之力。命局食伤旺,夫星难以进入命局,一进入便被克跑。实际此女已经三婚,丈夫都不得力,自己倒是能干,只能自己的梦自己圆。另外,官星也代表男人,虽也为自己喜用神,自己喜欢与男人交往,希望得到他们的安慰与支助,但此女也处了不少男友,没有一个真正能帮上自己的,大多图自己的美貌,跟自己寻欢作乐,最后反而害了自己。如需周易服务加我私聊
夫妻星离日主远近,直接关系到夫妻间影响力大小。离得越近影响力越大,离得越远影响力越小,当然也要参考夫妻星的力量大小来综合衡定。至于是好还是坏的影响,主要根据夫妻星的喜忌来看,如果为喜用,是好的影响,如果为忌神,则是不利的影响。越旺越近,一生受配偶的影响程度越大。
例如坤造:
才 官 日 才
戊 庚 乙 戊
申 申 丑 寅
此造日主偏弱,官杀为忌,贴近日主,受丈夫影响很大。由于官杀为忌神,这种是不利的影响,官杀是一种压力,说明日主一生来自丈夫方面的压力很大,由于贴近日主又与日主相合克,对日主造成时时刻刻的威胁和克害。所以日主一生必受丈夫欺凌,造成婚姻感情及家庭压力很大。由于官与日主是合的关系,合有绊住之意,日主很难脱身。因为他老绊着,不让你脱身,因种种原因没有办法和能力脱身,这种精神与身体上的打击与压力对日主一生都脱离不开,因为紧贴又相合嘛,即使再找一个,你的命里就是这样的组合,再找一个也是“管”,这官星(丈夫)还是同样克制你。象这样的命还是不结婚为好,因为不结婚,就没有丈夫,相当于官星空着,它就造不成实质的克害。如果结婚,就多了一个官星,官星力量就加大对日主造成威胁就越大。然而上天造就这样的命,必然要有官星相伴,你让她不找、不结婚,她不会相信你的,因为老是有官星(男人)缠着她,日主也要去合官,也就是她会主动去找官——男人。
实际此女,结了三次婚,第一婚,丈夫老打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选择离婚。结果不久又找了个外地男人,此男不务正业,挣不着钱,还整天跑到她娘家混饭吃,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结果结婚不长时间也离了。又找到现在第三任丈夫,这家伙同第二个一样,没多大能力,连老婆都养活不起,也是到老丈人家混饭吃,动不动还当着老丈人面而骂妻子。这都是命!
如果夫妻星远离日主,对日主的影响力就会相对减弱。如果夫妻星是忌神,这是好事,若夫妻星是用神,那自然不好,因为她是你贵人,你需要它,但他离你远,使不上力,帮你的力量就减小。
你的人本来很有才华,但结婚后,由于家庭原因或配偶原因,限制你去开拓去发展,最后庸庸碌碌过一生。这种情况都是夫妻星为忌,而且力量大离日主近,对日主造成不利影响力大而造成的。也有的人结婚后做什么事都不顺,一事无成,而离了婚,却大展宏图,这也是夫妻星为忌,对日主造成不利影响,离了婚夫妻星就没没有了,所以事业有成。而有的人,婚前一穷二白,但婚后受到配偶影响和支持,在事业上大有作为。这都是夫妻星为喜用神,而且跟日主近,对日主影响的人,才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五、 刑冲合害揭示婚姻信息
刑冲合害不但是五行生克一种特殊表现形式,同时也揭示一定的信息之象。一般来说,夫妻星或夫妻宫受到刑冲合害都会影响到夫妻感情,尤其是合与冲,影响力更大。
例如下面这个坤造:
官 食 日 财
癸 戊 丙 庚
卯 午 申 寅
断她一生婚姻不稳,婚前男朋友被人夺走现象,婚后也有丈夫被夺现象,或者说,丈夫移情她人。必有二婚之事。她反馈:现在是二婚,婚前处了几个男友都被别的女人夺去,结婚后,有第三者插足,结果离婚,丈夫跟那女人结婚了。
此造唯一的官星被合去,揭示丈夫或男友有被夺走之象,又日支配偶宫被冲动,必然有婚变现象。
再如乾造:
比 才 日 食
甲 己 甲 丙
午 巳 子 寅
此造天干两甲争合一己,会产生什么信息之象?说明有争妻或争女友现象发生。日主一生必然要和人争妻,而且和自己年龄相仿之人争妻,因为日主和比肩争合财星,比肩、劫财都可看做是同辈之人或同年龄段之人。是别人争自己妻子或女友还是自己争别人的妻子或女友呢?这要看四柱组合的先后来论。此造是自己争别人的女友。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年柱为前、为先,年干之甲与己先合,后有日干甲合己。说明原先年干的甲先与己谈恋爱,后来日干甲介入了,去争合己,出现了三角恋爱关系,那么最终结果己土这个女人跟谁了?是跟日主结合了,日主是把别人的女友争到手。为什么这样说?这主要看双方力量,谁力量大跟谁。年干甲木,坐下泄气,而日干甲木坐下子水相生又有临支寅木为根帮扶,很明显日干之甲力量大,所以最终角逐的结果日干胜利了。
四柱中,如果日支被合被冲,都是婚姻不稳之象。如果日支被合走,妻子或丈夫有外遇之象。如果日支逢冲,不是夫妻分居,就是婚姻不稳夫妻有生死别离之事。
第六化解方法
结婚吉日选择需要注意以下六大原则:
1、选择润年润月为宜。中国人对结婚日期的挑选颇为看重,并且非常讲究“润月年”之说。择结婚吉日,最好在有润月的年份,因为会有好兆头。当然,如果当年没有“润年”,也不必强求。注意,“润年” 有阳历与农历之分。今年就是公历的“润年”。
2、避开农历的三七九月。选吉日最好避免在农历的三月、七月和九月,因这三个月份分别适逢“清明”、“盂兰”和“重公”,均为传统的“鬼节”,不宜办喜事。
3、避开三娘煞和杨公忌的日子。相传月老不为三娘牵红线,使她不能出嫁。基于报复心理,三娘就与月老作对,专门破坏新人之喜事,故每月的三娘煞之日,即初三、初七、十三、十八、廿二及廿七,不宜结婚。如需周易服务私聊
人们在日常生活中都有忌口的习俗,是吉利的话尽管说,不吉利的话忌说,故有“好的不灵丑的灵”的俗语。在忌口俗中,又特别忌说或忌用“十三”之数,凡婚姻嫁娶的喜事,都不用农历十三这一天。相传很久以前,有一个叫杨公的人,生有十三个儿子,人人都说他命好,杨公亦以自己有十三个儿子为恃,常常对人说:“我有十三个儿子,即使碰上三灾之祸我也不怕,一年十二个月,就算一月死去一个,我还有一个儿子为我送终。”真是事有凑巧,有一年发生了瘟疫,刚好又凑巧这年有闰月,杨公的儿子得了疫病,先后一个个都死去了。到了年关十二月,杨公的十三个儿子全部死掉,只剩下他自己,晚景十分凄凉。人们都说,杨公的遭遇全部都是应在他自己说的丑话上。此后,人们便忌说丑话,一时说了出口,也要吐一口唾沫再说过一句好话。同时,十三这个数也被认为是个不祥之数。
4、择日要以女方为准。择日的一条原则是,以新娘的出生日期为主,并参考男方及其他人的出生日期。俗话说:“子靠出生时,女靠行嫁年”,可见女方择日之重要。若是把此原则颠倒或不顾,将会导致婚后的婚姻出现问题,甚至离婚,新人们万万不可忽视。
5、必须避开父母生日。在传统命理学中,父母生辰不应与结婚吉日相同,即是父母生日的那天不宜嫁娶。
6、注册与结婚仪式日期。如果你决定将注册与结婚仪式的日期分开,最好这两天都是择日行事。如要取舍的话,便应以进行迎亲及摆酒的传统礼仪当日为准,选在吉日举行,因为中国传统始终视这天为真正婚嫁日。
另外,不少人将婚期和节假日放在一起,这也是一种好方法,可谓是喜上加喜。
用风水化解婚姻不顺
现代社会环境使然,夫妻关系越来越不稳定。有的人才结婚几年,就开始闹离婚,或者陷入无休止的冷战。大家都在探讨,怎么才能有效改善夫妻关系,很多人从社会学、心理学、婚姻学、甚至法学角度进行研究,提出了各自的理性看法,可这些观点对于如此快速“进步”的社会来说,不但没能改善婚姻不稳定的现状,而且还促使男人女人们对婚姻的看法越来越有自己的“主见”,显得更加不稳定。
要想改善婚姻状态和夫妻关系,命理、风水的作用是十分重要的。有时候,从命理、风水角度调理婚姻感情,可以收到奇效。这一方面,经过数千年易学前辈的反复实践、验证,这里无需笔者饶舌,还是谈谈从命理学角度改善夫妻关系的具体方法吧。
首先是要审查夫妻房是否出现风水大忌。如果出现镜子对床(易导致夫妻生活中斤斤计较、神经敏感)、房间异型角多(易导致夫妻生活互相不坦荡、怪异事横生)、床头朝向违逆命局喜用(易导致生活中烦恼事过多、多梦虚惊,从而在婚姻生活中缺乏耐心)、夫妻房过小过大(房间过小会导致夫妻心胸狭窄,过大会导致夫妻感情逐渐淡薄)、床上压梁(易导致夫妻生活沉闷压抑)、夫妻房光线太暗(易导致夫妻之间关系扑朔迷离,互相猜疑)、夫妻房窗外电线纷乱(易导致夫妻关系微妙化,胡思乱想)、夫妻房门对卫生间(易导致异病、夫妻感情不洁),等等。遇见这些情况,赶紧设法改变,或用风水之法化解。
有时候,住在一个房间感觉婚姻感情不顺利,你不妨换一个房间住,也许会有所改善。然后再审查夫妻双方八字命运。已经结婚了,没必要再进行合婚,“合八字” 已经来不及了。结婚以后,主要是看夫妻之间婚姻宫形态和大运流年对婚姻宫、配偶星的影响,一旦双方都出现“动婚”现象,就有可能导致夫妻关系紧张,甚至离婚。
首先看夫妻婚姻宫是否互相冲、刑。比如男的八字里日支为亥,女的八字里日支为巳,这就叫婚姻宫相冲;男的八字里日支为戌,女的八字里日支为丑,这就叫婚姻宫相刑。婚姻宫互相刑冲,一般代表没有外在原因,是夫妻之间互相不理智,不能正确处理夫妻感情,甚至为了家庭琐事而导致的夫妻关系紧张。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相互认识到这个问题了,就可以自我规避,改善夫妻关系。
如果夫妻双方各自的婚姻宫都是被命局中其它地支冲刑,比如月、时地支冲刑日支,这会因为其它外来因素造成夫妻不和,甚至造成离婚的。这种情况可以通过五行生肖化解方法来解决其刑冲关系,比如月支是卯,日支是酉,可以用戌合住卯而解卯酉之冲……其中道理,稍懂五行原理的人,一点自明。不懂命理五行的朋友,一定要请专家协助,不可随便按此方法化解,以免适得其反。
如果夫妻之间配偶星被合、克,也会因为外在因素导致夫妻关系紧张。即男命正财星在八字里被比劫或其它干支合、冲,女命正官星在八字里被比劫或其它干支合、冲,有配偶被他人抢走之虑。这种情况,仍然可以采取五行合、冲原理解之。
大运和流年是通过合、冲、刑、害四种方法来引动婚姻宫或配偶星的,如果该年夫妻双方都有这种引动,说明发生的事情会影响到夫妻的婚姻感情。遇见这种情况,还是小心为妙,可以根据具体组合形态,以合、冲原理进行五行化解。如需周易服务加我私聊
另外还要让夫妻双方都明白该年面临的夫妻问题,这样双方才会都引起注意,不做点燃夫妻矛盾的事,不说增加夫妻矛盾的话。这种岁运引起的夫妻关系紧张,最最重要的是打时间仗,一般过了该年或该阶段,就没事了。
用方位化解方法
1、到八字中夫星最旺的地方去发展,这叫方位风水化解法。如夫星是木,去到东边发展。夫星是火,去南方发展。夫星是土,去南方或中部发展。夫星是金,去西边发展。夫星是水,去北边发展。
2、居住生活在夫星最旺的环境中,这叫居家风水化解法。
3、布置旺夫星的风水阵,这叫风水阵物化解法。
4、通过合双方的八字,选男方的八字化解女方克夫的组合,这叫人缘风水化解法。
5、如果真心相爱,可以不必领取结婚证,这叫政策风水化解法。
6、保持良好的心态,用自己意念化解克夫的克性,这叫心理风水化解法。
总之,通过风水环境的改变、八字五行的化解,对于改善夫妻关系方面,一定大有裨益。克夫的女人不可怕,只要化解的方法得当,夫妻照样恩恩爱爱,幸福美满!
杨公忌
有人选了个大日头天,要垒个鸡栏窝子,泥都和好了,却听明白大先生说:“你真敢啦,今天杨公忌!”一听“杨公忌”仨字,那人吓得一哆嗦,麻利地停了工。
杨公忌是什么日子,忌较这么多、这么毒,连垒个鸡栏窝子都不行呢?卢蒙从小对此蹊跷得了不得。
于是有人啦了个呱:说早先年是间,有个杨公,不大遵守计划生育政策,一口气生了十三个儿,在村里门面得了不得,好拿一堆儿子显摆。“枪打出头鸟”,世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朝自己谝能为,这天杨公喝点酒,又守着一伙人吹他的儿子,其中有个嘴贱毛长的咒没他:“儿多也不管个吊用,人都有生老病老,你敢说这十三块货都长命百岁,你都能得上他们的好?”
杨公还就是个犟种,头梗梗着不算完:“嘿他娘稀来的,我那儿两个巴掌数不完,就算老天忌妒我,一个月收我一个儿,还能留下个养我的老!”大家一看这老杨公太摸不着肚脐眼子了,撇着嘴散了。
这个世界上,还就有专治不服的。这一年正好来了瘟疫,正月十三,杨公的大儿摊上了,挂了;二儿二月十一,趄下了;三儿三月初九,没起来;四儿四月初七,去了那边;五儿五月初五,也完了钱;六儿六月初三,阿唔了;七儿七月初一,八儿七月二十九也不粘弦了;九儿八月二十七,也不治了;十儿在九月二十五那天,蹬了腿;老十一和老十二,分别在十月二十三、十一月二十一和腊月十九这一天,也驾鹤西去。
十三个儿全拔了橛,这回是真直了眼。所以人能能不过天,千万不能犯犟,给你下个咒,你一辈子钻不出来。因此孔老夫子教导我们,为人对己要诚,对人要敬,主诚存敬,掌握好分寸,才能久立于世。忘乎所以,早晚要触霉头的。
早以来是间,我当这位杨公是杨六郎他爹金刀杨令公来,他和佘赛花生养了不少,但仔细一算不够数,七狼八虎,加八姐九妹,离十三还差好几个,再说,他后代没死绝,杨六郎这一支是有后的。后来才知道,这个杨公不是死没了儿子的那个胀胞熊,而是设计了这十二个忌日的人,此人姓杨名益字筠松,是唐朝人的大风水师,为唐僖宗的国师,掌灵台地理事,在行龙探穴方面,着有一套。
就是这个杨益先生,根据二十八宿顺数,推定十三忌,以他的名字命名,并有歌诀:
杨公忌为百事忌,以下歌谣需牢记:
神仙留下十三日,举动须防多损失。
一切起造与兴工,不遭火盗定遭凶。
婚姻嫁娶亦非宜,不得到头终不吉。
人生出世遇此日,劳劳碌碌得还失。
安葬若还逢此日,后代儿孙必乞食。
上官赴任用此日,破贼多愁主革职。
得知广普传与人,子孙昌盛皆阴骘。
这十三忌中,最毒的一忌中是正月十三,这天别说乔迁嫁娶,做什么都不行,按说连屎都不能拉,得老实躺那不动弹。这么一弄,拐带着连所有的十三都成了不祥之数,这和西方的洋人倒是巧合了。
那要是就粗苛了,有人担沿杨公忌这天出生了怎么办,你又不能给追回去!没办法,这天阴气实在太重,你这个时候出来,肯定是一辈子辛苦命,不管怎么鼓螿,临了一点瞎渣也撇不下。那还能等着毁慢?中国的明白大先生们从来不会让人绝望,有解破的法:说杨公忌出生的人,身上得带阳气重的饰物压压。说这样的男人还容易死老婆,但老婆要是土命或火命,就能没事。一个女的在杨公忌这天出生,也怪玄乎,一辈子克夫,想找个准,得找二婚头,并且带个男孩的。 咱沂蒙人怪信杨公忌这一套,特别是有年纪的,拿着当了金科玉律,绝对不撞红线。可年轻的就不知道这些道道了,杨公忌的日子,该做什么做什么,做完了,老头、老嬷嬷知道了这才大吃一惊,和吆喝着毁了,犯杨公忌了,吓得好几天不吃饭。可一年过去了,小孩也没怎么着。
共产党办个事,可不查什么杨公忌,正好这一天,市里安排会议,你不能说,今天杨公忌,全不开会了,让领导空了店。和外商洽谈个生意,这个讲究人家也学不来。
年轻的中国人,还有老的告诉他杨公忌这事,对坦桑尼亚、巴布亚新几内亚这莫乎的人来说,他上哪知道杨公忌去?有人说了,这不他们就不发达嘛!可荷兰、芬兰人总比咱发达吧,钱多吧,你能说他们那的人遵守杨公忌比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