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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须4円(虎须)

虎须4円(虎须)

老虎的胡须——我有一根

今日份巡失

我收到过最特别的礼物,是一根老虎胡须。

高中的死党,立志学医,结果高考填报志愿失误,被录取了兽医专业。当时觉得十分郁闷,没想到十几年后,兽医专业录取分远高于医学,算不算因祸得福?

然后死党按部就班读书、就业、考公,最后进了某一线城市动物园。于是每日负责巡视各种动物,给它们送小礼物,包括各种营养补剂、药品啥的,据说还给猴子喂过中药[笑哭]。

几年前,身在帝都的我挣扎在全职主妇的身份,心情低落。死党趁着培训的机会特来探望,听我吐槽诉苦一番,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淡淡地告诉我:我相信,无论你想做什么,一定能做好的。很多时候,某句话打动你,并非因为他多么灿烂励志,只因为它出自你信赖的那个人。分别的时候,死党掏出她的钱包,在里面摸索半天,拿出了一根虎须,乳白带些淡黄的颜色,半个手掌的长度,硬硬的有些扎手。她举着虎须跟我说:这个挺难得的,他们按规定只能捡老虎自然掉落的胡须,辟邪的,留给我。

也许这就是少年时代结交到的朋友才能做的事情,在你低谷时,自然地安慰,全然地信任,永远地相信。

我不知道虎须是不是真的帮我辟邪了,但我知道,她永远爱我。谢谢你,老友。

俗称“虎须”,农村常见,以前用来喂猪,现在一斤卖80,为啥?

前几天,闲来无事到山上挖小蒜。漫山遍野的植物就和宝藏一样,拥有巨大的吸引力。既有刚冒头的萱草,也有茁壮成长的小蒜,冒出的野鸡忽然就打破山里的宁静。在山里寻摸了整个早晨,身上背篓里就被装的满满当当,不止挖到了脆香可口的小蒜,还有虎须根。

提起虎须有人可能感到很陌生,但说起沙参大家应该都知道。虎须在农村地区的山野中很常见,小时候经常有人挖虎须。人们把虎须的叶子用来喂猪,虎须根用来出售或者用来烹调食物。不过现在山上基本很难见到虎须,挖虎须根出售的人同样屈指可数。市场上想买虎须难度很高,其平均销售价格是80元左右,品质高的虎须售价能达到100元。

想知道虎须为何能卖出高价格,就先要了解虎须的前世今生。虎须的生长能力很强,能在我国多个地区见到,植株高度大概在40-80厘米左右,高的话能长到1米左右。我国虎须有四十多个种类,各地品种差异很大,只有根部能卖出高价格,躯干和茎叶价值不高。结合相关记载看,我国食用虎须有很长的历史,是农村地区常见的山野植物。

不过在进入到现代社会以后,人们食物来源丰富,西医逐渐占领我国市场,因此虎须慢慢没落,变得不被人们熟知。前些年农村还能见到收购虎须根的客商,现在则基本见不到相关客商,就连用虎须根烹调菜肴的人都再难见到。虎须的没落,虎须逐渐变成小众食物,但就是在这样艰难生存的环境中,虎须依然能卖出80元高价。

虎须能卖出高价格有三大原因:一虎须是我国常见野草,根部微甜,能用来食用或者充饥,具有较高食用价值;二虎须生长能力强,叶木茂盛,能起到很好的绿化效果,有人用虎须来当绿化植物;三虎须根部具有改善身体的作用,相关企业用其开发相关产品。正是因为虎须有以上三大作用,才能卖出高价格,且随着虎须需求的上涨,虎须整体价格在水涨船高。

在我国部分地区,有些村民已经发现虎须的价值,开始规模化种植虎须。通过规模化种植虎须,当地村民取得了不错的经济效益,生活水平得到极大提升。在取得巨大经济效益的同时,有些地区已经在尝试虎须相关产品的开发和多渠道经营,相信未来能在市场上见到更多虎须相关产品。

我国和虎须处境类似的产品有很多,都是具有较高价值,市场上却很难见到,就出现市场高价格买不到,产地无人采收的情况。其实虎须看起来价格高,但其实一点都不高,主要原因有两方面:一是虎须采收要耗费大量人力和物力成本,刨除人力物力成本普通种植户的利润其实不高;二虎须人工种植面积小,山里采收要面临巨大的问题和压力。正是以上两大原因,虎须价格才不断上涨。

虽然虎须价格看起来高,但不建议大规模种植,想种植必须解决两大问题。一是掌握成熟的虎须种植技术,能保证虎须高产高质;二是掌握销售渠道,避免虎须出现滞销问题。相比黑枸杞和肉苁蓉,虎须的价格一点都不高,你觉得呢?

弹弓记(散文)

唯记录与记忆耳,无涉纲线。

——序言

十四五岁的光景,做过两年“神弹子”。

颇似《水浒传》里稳坐第十六把交椅神乎其技的没羽箭张青,练到最后,手起弹落,百发百中。

不像对火铳那样心有戒惧,火药、炮子还要花钱,一把弹弓,一袋圆滑的小鹅卵石就足矣。选择鹅卵石是无奈之举,弹子最初用的泥球儿,满头大汗地团上几十上百个,曝晒干爽,一来兴致,噼里啪啦,半天工夫,空空如也。也弄过用火花(火柴皮儿)和卡通片子跟同龄人、小孩子换泥球儿的勾当——手气总而言之相当不错,常常赢了人家,再换回来大把大把的泥弹子。记忆比较最深刻的是卡通片子中跟火花大小的封神演义系列,最贵重的又数老子骑牛图,身价是普通火花或者卡通片子的十数倍、几十倍。令人尴尬的是,久而久之,“对手”们都怯了场,没人跟你玩了,算是断了“财”路。

八十年代,小孩子野性大,差不多的发小们都自己“造”过枪具。火柴枪比较容易上手,八号铁丝拗出枪架,十来瓣自行车链子,几根皮筋,一截磨出尖头的铁撞针,加上火柴,齐活。小孩子的胆子越玩越大,渐渐不再满足于火柴枪那虚张声势的“叭”的一下,火柴棍儿飞出去,又没什么破坏力,不如火药枪来得煞有介事。后来第一个实践的,是个同村的留级生,不知在哪儿弄了条玩具三八大盖儿枪身,他把原装的薄皮枪管,换成了锯好的钢管,接着改造击发装置。某一天他神秘兮兮地叫了几个死党去他家实验。据回来的兄弟说,甭提了,得亏怕出事儿,把那枪绑在了树杈子上,远远地用根细绳拽着扳机。几个家伙兴冲冲地躲在影壁后边,一拉,“轰”——炸膛了,枪身炸成几截,多悬!

枪具的尝试到此为止,不过瘾的火柴枪扔给了更小的小孩子,搞来搞去,唯有弹弓最拉风。当弹弓两侧的气门芯儿(皮筋)各加到四条的时候,弹弓便不再是一件小孩子的玩具,已经可以归类为防身的“利器”,对人身的威慑,急剧上升。不乏有某人眼睛被误伤致瞎的新闻出来,于是,大人们一再来缴械。管是管不住的,后来被提着耳朵嘱咐,千万,千万,不要拿弹弓对着人,否则后果自负。那时候的小孩子们,非常敏感,往往会臆想出一个又一个虚构的敌人,譬如入户的小偷、偷瓜的小贼什么的,而且是恨不得哪天对面撞上,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

弹弓可以打一切。打鸟,打蝉,打鱼,打蛇,打猪,打鸡(鸭,鹅),打老鼠,打刺猬……在弹弓巨大的威力面前,“一切”皆是纸老虎。最刺激的要数打蛇,本来小孩子最怕蛇,而今有了“腰里硬”,却仨俩一伙的要去田野河堤上“狩猎”了。分花拂柳,拨草寻蛇,只要有邂逅,蛇子的末日算是就到了。几把弹弓齐上,蛇子哪怕挨上一弹,自然便呜呼哀哉。苜蓿地里的蛇最长,最难寻踪,甚至有临阵反噬的先例,所以,苜蓿地成了小孩子们的禁忌,有弹弓也是摆设。

常规的弹下“亡魂”是麻雀,野鸟都“仓”(警惕,仓惶),都若惊弓劫后,根本近不了身,进不了杀伤范畴。其实到后来,麻雀也“仓”得很,提着弹弓,转悠一个晌午,打不了一只两只,它们见人就逃。真正的狩猎良机是夜晚,一个小孩子打着长手电,一个举着弹弓,那些小生灵,正躲在榆树枝上,柳树枝上,杨树枝上,其它什么树的枝上,昏睡。手电照上去,通常是一小片灰白的肚皮,即便失了手,即便有一只被击落,剩下的几只恍然未觉,不过是往旁边挪挪挨挨,麻痹不仁。一个晚上,往往有十几二十几只的收获,回家烹食,近乎美味。

有一次得意忘形,夜里十点多钟回村,听到大杨树上有乌鸦啼叫,举手开弓,几秒之后,远处一户人家院里的大灯猛然亮了,一家人高声斥责着往院里跑,“谁?谁呀?疯了不是……”风紧,扯乎!!几天后的消息是这样:弹子下抛物线降落,打坏了院子里的洗衣盆,人家出来找人,正好碰上村里的某位游手好闲哥,他成了替罪羊。一个指认,一个否认,吵得不亦乐乎。小孩子们不免惊悸,心中大呼侥幸。

老子骑牛图,一张的身价,是泥球儿数百,到了初中年代,近乎成了邮票收集交换的硬通币。断了这条“财路”,一时让人忧伤不已。可西谚不是说嘛,当上帝关上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八十年代末期,农村的日子大有改观,村子里盖房子的人家比比皆是,他们把和水泥用的细沙再过一遍筛子,筛漏子就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尽管形状不规则,但圆滑质感,稍稍适应,便上了手。之后呢,弹子有了源源不断的供给,再不用为此发愁。然而,再之后考上了初中,学习任务紧张了,弹弓又是学校里的违禁品,只好把几把弹弓压到了箱底,再见它们时,忽而到了二十年后老屋翻盖时。

真正摸到鸟铳,可以纳之为“神弹子”故事的狗尾续貂。

也先后在文章里提过几次,大略是为三叔看守梨园,一杆鸟铳是必备品,还曾在偷梨人“入侵”时,朝他们头顶的天空开过一枪,声震村野,然后,再没有人敢来撩拨“虎须”。

文末赘语——三十几年前,野生动物保护法堪堪施行,且麻雀之流,一直还处在“四害”的影子里。此外,也不须危言耸听,大谈慈悲与否,不要像一些“公知”那般从国外归来,人的生存价值看不到,动辄便讲这个保护,那个保护。

人类发展的历程,筚路蓝缕,左冲右突,活下去,是唯一的真理。

当然,在科学与法律昌明之今日,一切有序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