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穿梭催人老,天地轮回不由人
以为刚过春节没多久呢,转眼之间就是七月十五了,七月十五也是中国的传统节日,和清明节差不多,上坟祭祖的人特别多,公路上的车辆络绎不绝,宽阔的公路上也显得特别拥挤。 今天天公做美,让上坟的人方便了不少,因为农村习惯七月十五这天不上坟,十四或者十六都行,所以都赶在今天了,中国人民勤劳善良,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所以即便父母不在了也在节日期间回家上坟,这也是另一种方式尽孝。 父母把儿女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历经的千辛万苦是做儿女的体会不到的,特比是那些过世的老人,生在旧社会,活在社会的最低层,把儿女养大成人劳苦功高,等到儿女体会到了父母也老了,所以提倡生前多尽孝,让父母在生之年过幸福的晚年,要比生前不孝,死后为了面子大操大办后事要强百倍。 奉劝不太孝敬甚至嫌弃父母的子女们,改过自新,千万别子欲孝而亲不在,后悔晚已,你的子女们会把你当成榜样的,你父母的今天就是 若干年后的 你的 处境,所以孝敬父母也是为自己铺路。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辈子,
活就要活个心安理得,
过就要过个问心无愧。
平生不做亏心事,
半夜不怕鬼敲门!
不为欠谁,
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不为骗谁,
心烦意乱,忐忑难安。
不为算谁,
怕被揭穿,担惊受怕!
活着,
不要抹蜜的嘴,不要耍狠的心,
要就要老老实实做人。
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和人相处,
咱不求面面俱到,但求取舍有度。
不伤人,不骗人,不算人,
知恩义,知情意,知本分。
善良,是什么?
是一个人最大的靠山,
是一个人最贵的资本。
坚持善良,
上天终会回馈,厄运不会尾随!
从古至今,邪不胜正,
放眼天下,恶人难行。
人,争不过天,
恶,赢不了善!
一个人,行走在天地间,
坦坦荡荡最心安,清清白白最踏实,
真心良知最重要,稳重实在最可靠!
人在做,天在看,
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自有天来断。
行得正站得直,随便他人议论。
不作奸,不为恶,
人干净心磊落,不惧蜚语流言!
平时不把坏事干,
问心无愧心才安!
记住了!
善恶终有报,真假自会明,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人生莫过做好三件事:
一是学会选择:
不要人云亦云,坚定本心,
不要贪多冒进,守好本分。
二是如何坚持:
不要随意盲从,知道好坏,
不要懒散懈怠,失去斗志。
三是如何放弃:
再难不要坑人,把人欺骗,
再累不要暗算,丢掉良心!
冬季三景 | 孟生旺
天蓝蓝的,像海水的沉静与深幽,不漫不溢。风没有来,也没有云丝的漂浮,一切显得原始和洪荒。或许古老的天空就是这样,颜色出奇得浓酽,令人讶异。如果在平原,你会更觉得它的广阔与无垠,望不到边际。这是北方的太行山腹地,有了大山和城市楼宇的勾画,天空缩小了身姿,仿佛巴掌大的一块水域,罩在季节的冬日头顶,纹丝不动。秋天刚刚来过,不经意间,带走了世界全部的绿色。冬天接踵而至,是有备而来,不请自到。它派出自己穷凶极恶的六员战将轮番上阵,向原本孱弱的土地发起了车轮法挑战。一到这个时候,大自然全都被它鼓弄的卸了妆,还原了世界的本真。许多物景变得支离破碎或形消骨瘦起来,病恹恹的无精打采,没有生气。进入冬季,你顿然觉悟,原来世界上的一切美丽与诱惑,烂漫与浮华都是过眼云烟般的假象与虚幻,稍纵即逝皆成过眼云烟,年年冬天一到就完全兜底,让人们看穿时光的伪装和欺瞒,也是季节的蜕变和交底,抖露出原生态环境的原貌和伊始,仿佛从前。
亿万斯年偃卧在天空下的兽脊,以千古不变的姿态与形貌凝望着这个风起云涌的世界,不动声色。再雄浑的山体,一旦进入季节的冬天,也会变得形消骨瘦起来。它们一个个裸露肌肤,坦胸露乳般褪去了绿装,让人一望就能辨出端倪,是冬天让它们还原了本真。要是在春夏秋三季,大山可不是这样颓废或毫无生气。它们一个个身着碧绿的套装,还时不时缀出五彩缤纷的山花,旖旎而迷人。以绿色瀑布般的流溢和渲染,的确给大山沉持的气质增色不少,展现出了青春的生命力跟焕发力。由此可见,它们极像人们的衣着打扮一般,逢什么季穿着什么衣。不过,大山的着装恰恰与人们相反。时值炎炎夏日,人们不分男女,都是短衣襟,小打扮,裸着肌肤。不掩饰自己的青春。而大山在这会儿身着最厚实的绿装,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炎热,而是愈加添衣加服,全身变得厚实臃肿起来,很像一个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与众不同。以逆向思维来看,是它们的冬季到了,要不然,何以这么反季节行事呢?而时序进到冬天,人们冷得哆里哆嗦,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还是不嫌多,恨不能住进火炉里,每个人穿得像个棉球似的,谁也不笑话谁,以此御寒保暖。就连街边的行道树,花木工人给它们缠绕了一圈一圈的绳索,包裹起树身,这是给树穿上了草装,让它们抵御冬天的酷寒。大山在这个时期,似乎并不惧怕无处不在的寒冷,它们不时地减衣减肥,直到全部褪去清新悦目的绿装,伸胳膊蹬腿的,有身轻如燕如释负重的潇洒,这或许就是人与自然的巨大反差吧?也许它们的地层深处蕴含着温度极高的岩浆,心中本身装着一团火,又何须忌惮冬天的不请自到呢?反而成为它们轻装上阵,迎迓来客的最佳时节,何乐而不为?毋庸细撰。
许多时候,我们发现,人与自然的可比性和反差性,都是以小对大,或大对小来呈现的。小是微不足道的,热了耐不住,冷了受不住。小小的人类,连看不见摸不着的新冠病毒入侵也抵挡不住,若遇到凶神恶煞的天兵天将,这弥天的风云突变战争,又该如何是好。而那些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大山,在隐形的灾难面前,它们却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甚至是不屑一顾,即便是遭遇天翻地覆,天塌地陷的大地震,也一样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看见大山的雄浑与伟大,可以抵御一切自然界的不可预测的天崩地裂的各种变故。想想嫩胳膊细腿的小小人类,极像一碟秀色可餐的蛋糕,连筷子也抵挡不了,眨眼间就能让穷凶极恶的食客大快朵颐。倘若人类有一天能变成大山一样的大蛋糕,有熊健的体格和体魄,铜墙铁壁的坚不可摧,即便有成千上万密如蚁群的豺狼侵犯,也能稳如泰山地临危不惧,并且岿然不动,化险为夷。
可见,小与大的内涵和外延,是弱与强的对比。一旦变弱,那种弱不禁风的孱弱,很快就被对方弱肉强食掉。如果“小”能不断地吃一堑长一智,养精蓄锐,厚积薄发,闻鸡起舞,锲而不舍,一样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变得强大起来;同样,要是“大”不目光短浅地固步自封,守着仅有的一亩三分地座山吃空,而是持之以恒地继续做大做强,雄心勃勃地开疆拓土,以不遗余力的勇气和信心发展和壮大充实自己,就会屹立于群雄之林,或一枝独秀,或鹤立鸡群,成为众目睽睽的景仰明星,永受推崇。反之,不思进取,一样会不战自败,自取灭亡,消失殆尽。
在大山的脚下,不管是大是小,是长是短,总有如玉带缠绕奔流向前河的身影。河有自己的执念,不管人们是怎样挖空心思往高处走,河总是一门心思往低处流。牛顿的万有引力之于它的解释仿佛是牵强附会,河也不懂这些,也不管这些。河只信奉日月行天,江河行地这个真理。河身兼使命,不舍昼夜,汩汩流淌,风雨不歇。即便到了冬天,河被蛮不讲理季节的严寒冻僵在地,一动不动,河也无怨无悔,三缄其口,沉默以对。河原本一到季节的干枯时期,水量急剧萎缩,步履艰辛艰难,河也毫不为意。河在这个时候失去上苍哪怕是淅淅沥沥雨水一丝一滴的添砖加瓦,也失去了地表天然溪流的汇聚与注入,河因此只能是形消骨瘦,有气无力。有时候,河迎来了弥天的大雪纷飞,它们似千万只蛱蝶落在河的冰面上,也不能帮助河前行半步,反而增加了河的沉重感。也只有到了春天,雪水与冰水交融,才能助力河水的流量,加快河的流速。而冬天,河只能收敛自己,静观季节的停滞,蓄势待发。此刻,冰层下的河水所剩无几,,甚至完全变成冰河,人们随时可以望见河的存在,而无实际意义。
冬天依旧悄静地行进着,随着深冬的到来,气温也随之降了十几度,此时的河依然成为了偃卧的雕塑,所有脚步停止了向河的迈动,河就愈加显得孤独与落寞了。守在大山的脚下,远离市声,河过起了山居宁静的生活。河冰冷僵硬的躯体越发纤细起来,以娇小孱弱来形容不为过。人们衣着变得厚实起来的时候,河彻底进入了冬眠状态,像地下的某些动物一样,合上了眼睛,河进入了自己营造的梦乡。在时光深处,在大山的怀抱里,河的悲苦显而易见,无人问津。河只好自我保全躯体,它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紧紧依偎着大山的双脚,恨不能彻头彻尾钻进地下,以躲避残酷的巨寒。北风携裹着从未有的凛冽铺天盖地而来,擦着河面横冲直闯,肆无忌惮。而河已经完全进入冬眠状态,毫无察觉。是该做出调整了,河在有温度的季节一路奔波,从未停下自己的脚步。也只有在深冬,河才有休憩一下的机会,以此重新做出继续迈步的准备。
这是一个漫长的等待。等待过后也未必有河的梦想。年年有这样的深冬,年年有春天的轮回。可春天只是岁月的一瞬,河始终站不稳脚跟,漂泊于尘世,走到哪里也无归处,河永远在路上。有一天河最终不能自给自足,便干涸于行进的路上,无迹可寻。生命的枯竭是每一个前行着不可避免的和必然遭遇的,尽管有这样遗憾而危险的结局,河记不起有多少次的曲曲弯弯,经历过数不清的劫后余生,一直走不出泥淖一样的困局,便别无选择了。河知晓等待不一定有美好的未来,可能空梦一场,况且。等待大都没有结果,因而,河只能把自己沉入迷梦中,并且变成雕塑。以此减缓自己能量的蒸发。河有意改变自我的气质与形象,跟脱胎换骨差不多。冰是河铁骨铮铮灵魂的展现与外化,像玉石一般晶莹剔透和坚不可摧。有时候,河为了自身的安全,降温或冷却自己,就是防止一蹶不振和一败涂地。河没有百川归大海的本事,在大山的脚下也是寄人篱下。随时都有人为掩埋的危机。河亲历目睹自己的伙伴一个个被荒芜的土地吞掉,有的坠入悬崖摔成碎片,不复存在。有的被山石填埋,永无出头之日。春天也只能解救河暂时活动起来,也不算长久之计。河也不能永远这样自我僵化,不然一样有重重危机潜伏着,不可预测。河在寒冷的岁月里一直纹丝不动,冬天的阳光也很少眷顾它,只是在大山的头顶远远地瞥一眼长卧不起的河便匆匆落山走了,仿佛对河不理不睬似的,不闻不问。可河永远愿意做阳光的小儿女,每一天都期盼着阳光的款款到来,哪怕是闲庭信步不理不睬,也心满意足。河总是这么不离不弃地守望着,终老于斯。
这是河的坦率与本真。河变成冰以后,以这种方式紧紧地拥抱着大山,牵着大山的巨手,心中永远是前行的盼念。远方步履迢遥,大海遥不可及,河却一直锲而不舍追寻着,若不是冬季耽搁几个月的行程,河的进度会快一点。河停歇了奔流,静以待动。
苦苦地等待了一个又一个的冬天,河这下子明白远行并非易事。河就是河,心中怀揣着走出大山1的梦想,有可能一生不会抵达。河时时面临着生命的补给羁绊,一直没有溪流的注入,河也会自己蒸发掉自己,无迹可寻。没有上苍的润泽,没有一切的相助,河的前行充满着诸多不确定因素。河却一意孤行地做着春梦,只有春天才会开启河行程的锁。有时候,一把锁的获取极不容易,即使得到锁子,还要同时具备一把钥匙,人生的希求何尝不是这样呢?
不管河是宽的,还是窄的,是长的,或是短的,在河的两岸,人们总能见到沿河而生的各种人工林,或者天然林,它们是河的陪护者,守望者。这些树不长在河堤上,都是在距河几十米外的坡地上,靠近河,反而容易被夏日突发的洪水连根拔起卷走,好像树们也懂得这个道理,无需人们提醒,都是远远地生长着,距离河岸越有距离就越安全,即便洪水漫堤也相安无事。要是到了冬天,河开始长长的冬眠,树们就更加没有顾虑了。每到冬天,树们全部抖落满枝的黄叶,将自己梳妆打扮成苗条秀女,亭亭玉立于空旷的天地间,与时光同在,与河同在,终古如一。
它们是白杨或白桦。这是两种最富于直立挺拔的树种。特别是白杨,没有哪一位林木技术人员刻意去给它们修剪定型,只要有白杨出没的地方,它们洁身自好,一棵棵出落得亭亭玉立,轻婉娇媚,很有女子的风范。冬日的到来,白杨愈发站立着笔直挺拔,仿佛被阳光这把闪亮的梳子梳拢得井然有序,连稀疏可数的枝条也是那么直直立立,直指蓝天。冬阳穿梭于它们纤细的枝条间,尽情抚摸,仿佛有千般柔情,万般缠绵,卿卿我我,无法形容。这是在寒冷里,白杨得到最好的安慰。阳光是冬天派出的信使,不远万里从天而降,以微弱的光线投射到人间,不足以驱赶白杨所遭遇的寒冷。在寒魔主宰的冬天,再强的阳光也只能靠边站,被搁置。白杨喜欢河就像喜欢阳光一般,河希望阳光有一天变得强烈起来,好驱逐它浑身的凄冷与阴湿。让它恢复生命的奔涌动能,重新焕发青春的活力。同样,白杨一样离不开阳光带给它的温意,如果没有阳光,白杨也会变成朽木一株,被时光遗忘在岁月的门外,随风而逝。
这个时候,许多候鸟都不见了,它们远离了白杨。白杨的寂寞显而易见。它把一根根枝条笔直地伸向蓝天,组合成一柄如椽大笔,描绘着蓝天之梦。也许出于怜悯之心,只有几只本地的非候鸟绕树三匝地飞舞几圈,它们也耐不住寒冷,更不想栖落在白杨树上,一只只不禁发着悲鸣之音,翩然飞走。鸟儿喜欢在树上做窝,冬天的寒意让它们全都打消这个念头,因为,冬天只会增加阴冷的感觉,毕竟高处不胜寒这个简单浅显的道理,鸟儿也懂。它们只能爱莫能助地摇头叹息,无奈而依依不舍。白杨似乎也没有要挽留它们的意思。眼睁睁望着它们远去的身影,沉默如前。在白杨看来,不仅是它自个,世界上千万种树木一到这个时节全都跟它没有两样。全是光秃秃的,冬天的寒冷劫持它们每一片树叶,一丝也不给留下情面。而白杨不持有任何怨怼,借这个机会正好做瘦身运动,冬天的简笔画也许因此更接近真实。世界顿然变得虚幻而空淼起来。想想,世界忽然变成没有林带,没有绿色的舒心,是多么得可怕!一株株遍身树杈树枝的树木,活像倒插在农家庭院的篱笆,就像回归了乡野的原始场景,一切都是拙朴和简陋。无色世界的萧然与肃杀与有色世界形成鲜明的反差感。有色就有田园的风景与乐趣。尽管远离了尘嚣,但这是万物生长的梦想,和人类一样,心中有憧憬就有不灭的希望。
在白杨的根部,铺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它们是白杨凋零青春的见证。绿叶由嫩变老,由黄变黑的惨景,让人一望就心存感慨。年华的消逝跟风烛残年的老妪没有什么区别。可见绿叶命运的可悲与凄凉。如粪土一般。冬天的凶残由此可见一斑。它对一切生命个体均毫不留情,没有一丝心慈手软的份。生命的扼杀不可避免。即便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白杨也不容分说,在铁石心肠面前,再清秀而玉树临风的身姿一样遭遇无形屠刀的戕害。天地轮回转,暑往复寒来。无法匡正改变的时序,就连阳光也远遁山头,耐不住酷寒。冬天里,简直如搁置一边的煎饼,没有温度,只有架势。不敢正视这样的世界。
世间万物能动的一切生命,都惧怕这种有形与无形相结合的寒冷,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而永远坚守阵地的白杨,岿然不动地伫立与天地间,经风历寒。坚守着一方水土,与河为伴,与时光同在,直到永远。
这或许是冬景中微不足道的一面。但它们的存在或多或少牵引着人们的思绪。站在时光与岁月游走的深处,它们随时都能被遗忘或抹掉。但有一点,不论怎样,在面对寒冷的问题上,它们都是持反对意见的。它们与冬天的抗争均是潜进默行的,不动声色。对话与交流,反常与反对,都是无影与无形的。这是常理在悖论面前的屈服和苟且。冬天对大自然施加了相同的挤压,大山以换肤褪装来自我保全,河水用坚硬如磐应对这种挤兑,柔弱的杨林以释重负或减压的方式做出身体的调整。世界的冷漠在冬天里表现最为直白,连没有语言的静物都努力懂得逆来顺受般度过自我的难关。可以想象,那些妄图扼杀一切脆弱生命的主宰者,反而暴露了它们残酷无情的一面。沉思于冬日静物的无语,思考岁月阴冷的周而复始轮回,揭秘季节在寒季里发生嬗变的波谲云诡,让那些不寒而栗的生灵做好逾越困境的准备,是每一个富有良知灵魂的生者本该秉持正义的事。岁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来去匆匆,我们无法改变现实,但我们应有所警觉。
作者简介
孟生旺,山西晋中人。1994年开始写作。先后在《乡土文学》《山西文学》、《黄河文学》,《苍生文学》等多家国内刊物发表数十余篇散文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