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道家)计害人家符法
害人的符咒
上集回顾:徐小晚和严景修纷纷侧头看向楼下,严景修第一反应便是拉过徐小晚的手腕,“我先把你送回房间。”徐小晚侧头朝着楼下张望,一定是胖婶被家佣发现了。她一把按住严景修的手臂,“那个……楼下那个人不是小偷,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帮帮我……”
第99集
01京祺的江湖
露台上,严景修对徐小晚的这番话不禁质疑。他微微皱眉,“你的朋友?”徐小晚担忧的看向楼下后院,家佣纷纷从小二层楼的佣人房里跑出,有的手握扫把,有的手握铁棍。他们齐齐朝着后院树林走去,大声警告,“里面的人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们报警了!”徐小晚紧张的抓握严景修的手腕,“后院那人不是小偷!是我朋友!你帮帮我!”严景修没有多问一句,他压了压徐小晚的肩膀,“你在这里别乱动,我去楼下处理。”严景修离开露台,跑下了楼。这时,严家院落的警报系统启动,大门口亮起了刺眼的红灯,所有房门在这时紧紧上锁。徐小晚担忧胖婶此行凶多吉少,她倒不担心胖婶会出卖自己,若是被抓了现行,怕是又要坐牢了。徐小晚一瘸一拐的走下楼,她想去后院巡看状况,艰难下行到二楼时,本在休息的郁兰馨和林月静陆续走出房间。郁兰馨看到徐小晚要下楼,急忙阻拦,“念恩你就别出去了,回房间呆好,如果真是小偷,保不齐会受伤的。”徐小晚正要开口拒绝,郁兰馨拉着林月静一起走出了家门,朝着后院行去。徐小晚撑着楼梯扶手朝下走,刚走到大厅,只见,大厅后门被人开启,严景修掩护着一脸慌张的胖婶进了屋,严景修冲着徐小晚使了眼色,低声道,“快带她上楼!”胖婶知会的极快,虽身子臃肿,却一溜烟跑到徐小晚身旁,跟着徐小晚便回了房间。卧室房门关合,胖婶一屁股蹲坐在地,大汗淋漓,“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严家的佣人大半夜的还在除草干活,这么敬业的吗!”胖婶一脸羞愧,抬头看着徐小晚,“念恩……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他们不会报警吧?”徐小晚回头看向窗外,大门口依旧闪烁着警戒红灯,别墅自带的报警系统,很快便会招惹来园区内的安保。徐小晚叹了口气,“你先躲去衣柜里吧,严景修应该会处理好的。”胖婶点着头,呵斥气喘的走去衣柜门前,躲了进去。此时,徐小晚的房门被人敲响。徐小晚心里惶然,极力平复情绪走去门口,房门开了一条小缝,门外是拄着拐杖的严堔。严堔担心道:“你没什么事吧?家里进了小偷。”徐小晚故作镇静,“没事啊!没看我门都不敢出么,我就呆在房间里,没事的。”徐小晚作势便要关门,严堔的手挡在房门上,阻止徐小晚关门的动作,“我陪你吧,我担心那个小偷四处乱跑。”徐小晚心里砰砰跳,情急下,她直接走出房间,房门一关,站到严堔面前,“那我和你们待在一起不就好了,我们去找严景修吧。”严堔略有疑虑的看了看徐小晚不太自然的表情,他顺势朝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徐小晚碰了碰严堔的手臂,“走吧,看看他们抓到小偷没有。”
02京祺的江湖
严堔和徐小晚一路朝着后院行去,此时的后院,所有灯光全亮,一群人围在一起,家佣汇报着刚刚的状况。“不对啊,我明明看到了的!一个很胖的女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绝对不是严家的人,可是那人一眨眼就不见了,也不可能从别墅后门进到房子里去啊,那后门是有密码的……”严景修平定着大家的情绪,“行了,找不到就算了,估计就是小偷小摸的窃贼,你们看看自己的东西丢没丢就行了。去个人把前院的警报解除,如果安保来问,简单搪塞一下吧。”郁兰馨觉得这样处理不妥,“景修,真的不让安保进院搜查吗?万一那小偷……”严景修回身安慰,“没事,我们这么大阵仗找人,那小偷肯定已经跑掉了,明天我去和安保反应一下,加强看管就好。”郁兰馨点点头,“那好吧,我是担心……”郁兰馨侧头看了看徐小晚,“担心有心之人又要欺负念恩。”听闻此话,在场人纷纷沉默。徐小晚被这句话打动了心,郁兰馨的担忧总是正中她的心口,她想起施念恩在梦境中对她说出的句句灼热之语,“杀掉郁兰馨,杀掉郁兰馨”,每逢想起这句话,她都不禁担忧,待她离开2018世界,往后的郁兰馨要如何与真正的施念恩相处?施念恩的嫉妒之心,是否会伤害到郁兰馨?徐小晚不敢继续往下想,追查小偷的事就此终结。一行人回了别墅,刚进大厅,林月静绕有心事的走去了一楼走廊最里侧。徐小晚朝着走廊尽头瞥了一眼,只见林月静用钥匙打开最里侧的那间房门,站在门口探了几眼,随后又将门上了锁。徐小晚收回视线上了楼,严景修与她同行,她好奇道,“那间房是做什么用的?好像从没见人进去过。”严景修的表情略带几分冷意,“那间房里,藏着我母亲的秘密。”徐小晚好奇,“秘密?什么秘密?”严景修懒散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徐小晚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严景修紧随其后。徐小晚想着要如何把胖婶平安的送出别墅园区,门一开,严景修守在门口,徐小晚直奔衣柜而去,可衣柜里,空无一人。徐小晚紧张的在屋内巡视,这时,手机来了胖婶的信息。“小念恩,谢谢你今晚帮忙,我先溜了。你若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在后院拍几张照片?我刚刚在后院巡视的时候,发现后院的长廊有点诡异,长廊虽是好木制作,看似无怪异,可一抬头便能看见头顶的栏杆上有刻制的符号。刚刚我跑的匆忙没来得及看清楚,得麻烦你抽空帮我把栏杆上的符号拍下来,这严家的林夫人,绝对是在盘算着什么事情。”身后,严景修走进了屋,站到她的身后,低声询问,“她已经离开了是吗?”徐小晚急忙转回身,点着头,“她逃走了,谢谢你。”严景修轻轻一笑,“那就早点休息吧。”徐小晚倍感奇怪,“你都不问问我,刚刚那个人是谁吗?你不好奇,她跑来你家后院做什么?”严景修站定在原地,表情沉稳冷静,那模样,好似已经洞悉一切。徐小晚觉得严景修的表现太过平静,严景修开口道:“你不是说,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就无需担心了。至于她来这里的目的,你想告诉我吗?”徐小晚摇了摇头。严景修耸耸肩,“那就早点休息。”徐小晚还想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从何开口,她忽然乱了分寸,“严景修……今晚你在露台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严景修潇洒的站在门口,右手拄着门框,左手拉着门把手,目光专注的看着徐小晚,“喜欢你是真心话,别觉得有压力。不过,如果被我发现你和严堔走的太近,我会不高兴。”眼看房门快要关合,徐小晚急忙开口,“我生过孩子诶!孩子父亲还是你哥!你确定你对我……”严景修停下关门的动作,房门半掩,他探出半个脑袋,略有顽皮的看着徐小晚,“所以,生过孩子,还有孩子父亲是我哥,跟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严景修忽然将房门大开,“你是舍不得我离开吗?还是想我今晚陪你睡?”徐小晚一掌拍在门面上,“晚安!”房门关合,屋里屋外的气氛瞬间凝结寂静。徐小晚贴靠在门面,她想听听严景修有没有离开,却听见门外严景修的一声回应,“晚安。”徐小晚不自觉地低头笑了笑,很奇怪,她觉得浑身血液都跟着沸腾,好像呼吸都跟着变畅快了很多,连腹部的伤口都不再隐隐作痛。
03京祺的江湖
一夜安然而过,隔天一早,徐小晚早早去了后院,她站在长廊之下,抬头仔细查看头顶栏杆上的图案。果然如胖婶所说,每一根栏杆的右侧,都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她看不懂,用手机拍了下来,发给了胖婶。她坐在长廊木凳子上等待,五分钟以后,她收到微信消息,但并不是胖婶的消息,而是严景修的信息。“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你一大早坐在那里,不凉吗?”徐小晚急忙站起身,她走出长廊,朝着别墅看去,严景修站在露台上,冲她挥了挥手。亲子鉴定的结果,让徐小晚安了心,孩子是严堔的骨肉。严堔此前做的那份鉴定,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但具体是何人做出这等恶毒之事,无迹可寻。早餐时间,徐小晚早早坐在餐厅里等候严堔,严堔出现后,徐小晚将鉴定结果推到严堔面前,自证清白,“我的鉴定结果出来了,你的应该也出来了吧?孩子是你严堔的,我没撒谎,下午我就带着孩子回施家,往后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严堔漠然看着面前的鉴定结果,开口道:“我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是我们的孩子。”徐小晚恶气已出,畅快自若,“行了,这一局我赢了,不过孩子是一定要跟我回施家的,我有我的打算。”严堔面无表情的看着徐小晚,“孩子早上被送去了医院,半夜发热,已经在医院就诊了。”徐小晚这才察觉,一大早她没有听到孩子的哭闹声,她还以为是孩子变乖了,原来是被送走了。徐小晚问道,“哪家医院?我一会儿去接回来。”严堔道:“孩子我还是留在我身边照看吧,你现在的情绪时好时坏,也不好照顾孩子。”徐小晚不满严堔的决断,“我说了我要带孩子回施家,你是听不懂吗?”严堔眸光微变,寒气凛然,“我的孩子,我会照顾好。”徐小晚同严堔狠然对视,二人互相较劲,对抗的情绪在暗中滋长。厨房一角,郁兰馨端着汤碗前来,她察觉到饭桌上的微妙氛围,小心翼翼放下汤碗,开始盛汤。可一不小心,郁兰馨将滚烫的汤汁泼洒到严堔的手臂上,严堔疼痛缩手,瞬间暴怒,“你没长眼吗!这点事做不好!”一声怒吼落地,徐小晚吓了一跳,郁兰馨当即红了眼眶。严景修不可思议的看着严堔,不禁冷笑,“至于吗?不过是洒了汤汁,发这么大的脾气?”徐小晚盯着面前的严堔,逐渐升温的怒火在暗中朝她逼近,她清楚地看见,严堔紧紧团握的右拳。眼前的严堔,似乎并没有她以为的那般温柔绅士。忽然,严堔拄着拐杖起了身,他朝着楼上走去,郁兰馨紧随其后,连忙道歉。徐小晚长吁一口气,严景修坐在她的斜对面,幸灾乐祸,“看到了吧,我哥是心机婊,常年两副面孔,他没什么好被你喜欢的。”徐小晚不屑的看着严景修,“那你有几副面孔?”严景修一手拿着华夫饼,轻轻咬了一口,另只手比划着“1”字,说道:“我就一副面孔,一副英俊的面孔。”徐小晚噗嗤一下笑出声,手机在这时来了消息。胖婶的微信消息,徐小晚晦涩难懂,“念恩,这林夫人以前是不是造过孽啊?还是杀过人?那房子你别住了,她那符可是高人画的,如果不是建造这长廊的人想要害他们严家人,那就是他们严家人故意找高人做了这符,那可是害人的东西啊!”
· 第99集完 ·
夷陵老祖驱邪篇10:到底哪个是陷害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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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说:“我们今天是鉴宝大会,大家吃好玩好,请!”
众人有些疑惑,但看到聂怀桑不愿追究,也不愿意惹事,大部分人便压下心头的疑惑,继续喝酒。
“对对对,吃好玩好,魏宗主自从在夷陵开辟新府以来,口碑甚好,莫要听那些谣言,我们继续!”靠近门边的一个人说。
这话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劝众人不要追问,可是一个“谣言”却让听见的人非常好奇,成功的将人们的注意力引向了魏婴。
魏婴和蓝湛循声看去,发现说这话的人,竟然是久未谋面的姚宗主!
被他这样一说,原本已经打算放过这件事的人,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看向魏婴。
有的人还悄声问旁人:“什么谣言?”
有那知道消息的人,便小声给别人说:“听说魏无羡卖召邪符咒,险些害死人……”
“还说他要人家一半家产……”
“我还听说……”
有那些想要弄清真相的人便忍不住了,说:“魏宗主,究竟是怎么回事,把那女人叫进来,问清楚啊!”
“对呀!”众人纷纷赞同,“弄清楚好,不能让人冤枉魏宗主啊!”
聂怀桑见众人已经讨论开来,自己一味遮掩反而有些欲盖弥彰,便把求救地目光投向泽芜君蓝曦臣。
蓝曦臣是仙督,也是蓝湛的兄长,如今也是魏婴的兄长,虽说今天这事发生在聂怀桑的地盘,按道理应该由聂怀桑处理,但是,泽芜君蓝曦臣是仙督,有权利和义务弄清真相。可万一蓝曦臣处理不妥,可能会落一个包庇纵容自家人的罪名。
所以,聂怀桑很犹豫,不知该如何去做。
蓝曦臣看了魏婴和蓝湛一眼,站了起来,平时让人如沐春风的面容沉静冷峻,他说:“将那女人带进来。”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等那女人进来。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可能因为刚才被堵住了嘴,现在正大口大口地喘气。进了宴会厅以后,她喊着:“我要找夷陵老祖,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蓝曦臣问:“你可认识夷陵老祖?”
那女人说:“不认识他,我认识他的门生!他的门生害了我!”
蓝曦臣问了半天,众人才明白,这女人被夷陵老祖的门生蛊惑,买了他的召邪符咒,害人不成,反被人识破,夫家嫌她心肠歹毒,也不要她了。她找夷陵老祖的门生找不到,今天偶然听说清河聂氏这里各位仙家都在,就跑来找夷陵老祖讨说法。
蓝曦臣说:“既然是门生做的事情,夷陵老祖未必知道,你先回去,我们再细查。”
那女人跪在地上不走:“夷陵老祖驭下无方,我被他害了,我要让他给我赔偿损失!”
蓝曦臣看这女人撒泼,很是无奈,说:“你如何证明那人是夷陵老祖的门生?”
那女人说:“他自己说的!”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召邪符咒就是魏无羡发明的,听说他在白云深处还给门生上符咒课,这门生卖符咒,不是很有可能吗?”
“是啊,我早就说过,这符咒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出事了!”
魏婴一直没有作声。他细细观察这些神色各异的人,心里想,到底哪个是陷害他的人呢?那人肯定在座,他不会放过今天这个抹黑他的好机会。
他感到手被人紧紧攥住,不用看,他就知道这人是谁。他迎上了那人关切的目光。这目光让他心中很暖很暖,这次,以后,他再也不是孤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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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巫蛊之术”是什么?为什么古代都对此明令禁止?
巫蛊文化在民间已延续并发展了数千年。
由于巫蛊之术门类庞杂,不可胜举,因此,早在唐朝时,人们就认为巫蛊之术“罕能悉详”,很难全部列举出来。人们只能把“背违正道”,可以害人的旁门巫术皆纳为巫蛊之术。
最常见的几种巫蛊之术“厌类多方,罕能详悉详”,巫蛊之术很难穷尽,但古代曾经大规模流行的集中巫蛊之术大约有3种。
1、“厌魅”:偶像伤害法。
这是古代最常见的一种巫蛊之术。
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主要就是这一类。“扎小人”的说法也来自这里。
这种巫术认为:通过一定的巫术流程,伤害某人的偶像、画像,就可以伤害到这个人。
《史记》记载中,最早使用这一方法的是商纣王,他打击的对象更是令人匪夷所思:天神。
纣王曾作一个偶人,称这是天神。纣王侮辱、射击之,称为“射天”。
当然,一般人没有纣王这么猛,要跟天神过不去,一般人都是要射人类的···
比如:战国时的宋偃王曾射诸侯之像,王莽曾让人射刘秀兄长刘縯。
同时,民间也发展出了“缩小版”。
他们相信,只要按照一定的诅咒流程,将人的偶像、画像以“针刺”或者埋起来,辅以诅咒,就能对人造成伤害。
这就是“偶像伤害法”。
事实上,除了在古代中国,在古代印度、巴比伦、希腊、罗马及印第安等地都有类似的习俗。
2、蛊毒法(第一种):纯粹伤害,不操纵。
还有一种巫蛊之术,就是将蛊虫投入对方井水等处,让人饮下中毒。
这些人,专门研究毒虫的习性,并畜养蛊虫。随后,他们将蛊虫的粪便投入别人的水井或粮食中,以此伤害对方。
为了制造最有毒性的蛊虫,他们常常把各种毒性强的动物放在一起,令他们互相食,直到只剩下最后一个。
其实,这原本更像是制作“生物武器”而非传统巫术。但是,由于古代医学不甚发达,被害人误食毒蛊之后发病的原因、症状皆莫名其妙,因此,也被归为巫蛊之术。
3、蛊毒法(第二种):“猫鬼”为代表的操纵法。
前面所说的蛊毒法,还有一种更“厉害”的玩法:操纵法。
《东成西就》中,皇后就企图以蛊来控制国师,这虽是艺术创作,但在古代是有渊源的。
以隋代流行的“猫鬼”为例。
南北朝、隋代时,许多人认为,猫鬼是“老狸野物之精”,可以变位鬼域,操纵人。
因此,当时,许多百姓养老猫,祈祷、诅咒,来实现其目的。
他们按照阉割的流程,在特定的日子祀养猫鬼,并“放出”、“回收”、“再放出”。
被诅咒的人,不但会出现身体不适,还会被操纵(或幻觉),作出转移财产给养蛊人等举动。
据说:隋文帝时,曾有人因为缺钱用,通过养“猫鬼”,让越国公杨素、独孤皇后先后染病,并赏钱给了这家人。
这种操纵法,不以害死人为目的(过程中会有伤害),而是以操纵他们,实现自己利益为目的。
由于宫中妃嫔多有“直求爱媚”之需要,因此,这种方法,在宫廷、豪门的女性中最为流行。
那么,古代统治者,是如何对待这些巫蛊之术的呢?
最严厉的打击历代统治者,皆以最严厉的手段打击巫蛊之术。
汉代时,汉《贼律》: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
北魏规定:为蛊毒者,男女皆斩,而焚其家。巫蛊者,负羊抱犬沈诸泉。
隋文帝则下诏:蓄猫鬼、蛊毒、厌魅、野道之家,投于四裔。
唐代则进一步加大了打击。
唐代时,不但这些罪过都要处死,而且,这些养蛊者的邻居,“知而不纠者”也要流放三千里!同时,当有大赦等福利时,巫蛊之罪者都不不在宽赦之列!
此外,明清,也以之为斩刑!
那么,为何历代统治者都要以如此坚决的手段打击巫蛊之术呢?
关键是:信不信?巫蛊之术中,向投毒蛊之类的事情,如同投毒,自然是要严厉处分的。
而其他几类,偶像伤害法、猫鬼之术等,则是“信不信由你”,是否有罪,要看当时的社会主流“信不信”。
今天,如果有人自己念咒语咒人,虽然很不好,但至少没有什么法律会把他抓起来。
因为:科学发达的社会,主流社会不会认为诅咒可以给人带来直接伤害。
而在《大明律》中,这是要“以谋杀论”,如果人家正好出事了,还要“依本杀法”。
古代社会,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多相信诅咒的威力,自然要追究责任!
前文提到的猫鬼之术。原本隋文帝是没有将猫鬼之术列入刑律的。但是,自己爱人独孤皇后“疑似”着道后,立刻把猫鬼列在“蛊毒、厌魅”之前,成为排名第一的打击目标。
社会危害大在人人都相信巫蛊威力的情况下,如果法律如果不坚决打击,则其社会危害极大。
许多巫蛊之术的内容令人不寒而栗。
比如:蛊毒法的操纵方法认为:以此法杀人,被杀者财产会转到畜者之家,但是···如果三年不杀他人,那么,“畜者自钟其弊”!
在这种操作规则下,养蛊之人一旦开始养蛊,害人就成了必须完成的指标!否则,就会祸及自身!
如果法律不提供保护,一个从来不得罪人的人,也可能被素不相识的人下蛊!
在人人都相信下蛊可以致人死地的情况下,作为统治者,要维持基本社会秩序,当然要打击这种行为!
维护统治基础同时,巫蛊之术,也威胁着封建王朝的统治基础。
一般情况下,在处理矛盾时,对于惹得起的人,直接上去打一架就好了,不必处心积虑去下蛊呀!
因此,反而是那些平时“惹不起”,位高权重者,最可能被人诅咒。
《唐律疏仪》对诅咒欲杀的规定展现了朝廷的看法:诅咒其他人的,以谋杀减2等;诅咒自己家长辈的,不减;诅咒天子的,不管什么从犯主犯,皆斩!
宗法制、忠君思想,是封建专制的思想基石。
巫蛊之术下,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就可以直接以此伤害宗族领袖、朝廷官员,甚至当朝天子,直接挑战了封建王朝的统治基石!
巫蛊恐怖:统治者的工具当然,历代对巫蛊之术的打击,除了出于必要外,也有其特殊的政治考虑。
同时,与其他实际犯罪不同,巫蛊之术的危害可以超越常识。
一个平头百姓,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构成谋害天子罪的,即使想谋害天子,也是没有能力的。但是,在巫蛊之术下,一个平头百姓,只要“流程得当”,是可以伤害天子的!
同时,与其他犯罪行为不同,巫蛊之术鉴定非常粗糙,伪造非常容易!
只要找到机会,去院子里埋几个人偶,就可以伪造出“犯罪证据”,非常适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由于危害可以超越常识,伪造甚易,因此,酷吏(甚至天子)以此为打击手段时,可以摆脱证据、动机等逻辑的束缚,随意加害人,实施恐怖统治。
因此,通过伪造证据,打击政治对手,成为古代常见的政治手段。
汉武帝时期,连续发生好好几次“巫蛊之祸”,牵扯极广,太子、皇后、丞相,悉数卷入!
武则天时期,酷吏也常常以“预埋人偶”构陷打击目标。
雍正、乾隆时,“巫蛊”证据,也是打击政治对手的常见工具。
因此,史学家柏杨在《《通鉴纪事本末》中写到:“一部二十六史,也可以说是一部巫蛊恐怖史,仔细思量,胆战心惊!
总的来说,作为以损人利己为手段的巫术,本就有违正道,给予打击是必要的。
在人人都相信其威力的前提下,巫蛊之术,就是一种直接伤人、杀人的手段,当然要为历代律法所不容。
同时,由于他是一种玄乎的巫术,取证方式粗糙,伪造方法简单,因此,巫蛊之术又成为统治者或心术不正酷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绝佳工具,以此实施恐怖统治!
巫蛊之术属于巫术中的黑巫术,蛊是养在器皿中的毒虫,巫蛊之术就是用这些毒虫的毒素去害人。诅咒、偶人厌胜和毒蛊都是巫蛊之术的组成部分。
据史料记载,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蛤蟆等,一起放在瓮缸中饲养,让其自相残杀后剩下一只,其形态颜色都已变化,形似蚕状,皮肤金黄,这种蛊叫金蚕。
也有说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瓮缸中,埋在十字路口四十九日,再将其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和香供奉,这样得到的金蚕是无形的,散布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将金蚕的粪便或香灰放在食物中让人食用。
苗人的养蛊、放蛊历史很少悠久,据《乾州厅志》记载,苗妇能用巫蛊来杀人,也被称为“放草鬼”。毒蛊放在外,则能食人五体,放于内则能食人五脏。被放之人往往是痛楚难堪,或神形萧索,或气胀于胸膛。
苗人的蛊术只是女子相传,传授的仪式与咒语,不得而知。蛊妇设有益坛,或在家中隐蔽处,或在山洞中。相传一蛊妇在家烧温水为蛊偶沐浴,不小心被儿子看见。次日,蛊妇上山干活,儿子在家因好奇偷偷学她。
由于其用的是沸水,导致蛊偶被烫死。其中有一偶是蛊妇自己,她在山上已有感觉,赶紧返回家换衣后便气绝身亡。
蛊妇如果自己不放蛊,则要脸色变黄而生病。放蛊中一人,蛊妇自己可保无病三年;放中一牛,可保一年;放中一树,可保三个月。猪也可以放,但狗不能放。因此蛊妇害怕狗,通常不吃狗肉。
中蛊者的病象,脸变成黄色,想吃又吃不下,有腹胀感,就医也可痊愈。凤凰县曾发生一起蛊毒案,有一苗人,两个儿子相继死亡,疑为同寨蛊妇所为。便告发到官府,最终在其家中搜出装有蛊物的瓦罐,蛊妇被枪毙。
情蛊是巫蛊术最毒的蛊,制蛊方法是将不同类的毒虫放进封闭的器皿里任其互噬,毒虫有爬虫类和飞虫类,最终活下一的那只毒虫集百毒与一身。每次养出的毒蛊形态与其所选的品种有很大关系,功能也不相同。
比如肿蛊就是取蛊虫粪便制成飞沫渗入人体,中蛊者浑身肿胀,痛痒难忍。而蛇蛊则是将其卵藏于食物内,误食后入体成蛇形,上下窜动撕咬。还有癫蛊是取蛊虫身上的菌附着于人体后,使人笑骂无常,丧失理智。
金蚕蛊是蛊之至尊,也是所有蛊妇的终极目标,能使寄主暴富,害人时也是最毒辣,能使人中毒,胸腹绞痛,七日流血而死。情蛊是最难制成的,十年才能得一情蛊,此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
古代苗人女孩都以情蛊下在自已的情郎身上,也可以请巫师做法将蛊制作于符上,女了配带此符时只需许愿,便可以使心上人永远死心踏地爱着相爱一生。
古代的巫蛊之术可谓是多种多样,巫蛊在西汉极为盛行,当时人们普遍相信,使用巫术咒语或用木偶埋于地下可以害人。征和二年,公孙贺父子被人告发使用巫蛊来诅咒汉武帝,武帝便处死了一干人等。
后又命江充彻查巫蛊案,江充借机陷害与他有过节的太子刘据,最终导致太子刘据和皇后卫子夫相继自杀。清醒过来的汉武帝将江充夷三族,此次巫蛊事件无辜受牵连的人多达数十万人,史称巫蛊之祸。
巫蛊之祸使西汉由盛转衰,刘氏继承人遭到大量屠杀,给汉武帝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巫蛊之术在古代宫廷很少流行,后宫嫔妃用扎小人的方法,来诅咒对方,以实现争宠的目的,这也是巫蛊的一种。
历朝历代对巫术和巫蛊都是严令禁止使用的,汉代就有“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的律法规定,后来规定如果蛊妇饲养的蛊虫致人死亡,则要对其处以极刑,且家人要遭流放之刑。唐代也是有明文规定的。
凡饲养蛊未成形者要被流放,成形者要被杀头。之后的各朝都将使用蛊术害人的行为定为十恶不赦的大罪,均要被处以极刑。在民间,巫术则是屡禁不止,老百姓在生病吃药无效时,会去请巫师作法除病。
旧社会中这样的现象非常多,但巫术本身就是一种愚昧百姓的手段。民国期间,湘西的一位官员,他得了一种腹胀的怪病,吃药无效的情况下,他请了一位苗人蛊妇来为他作法除病,但也都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蛊妇被严刑拷打,差点丧命。后来经别人介绍,一位高明的医师将其病治好,那位蛊妇才捡回一条命。巫蛊之术,从古至今都是严令禁止的,历朝历代都有律法规定,但民间的一些偏远地方仍有陋习。
为何要明令禁止巫蛊之术?原因很简单,这是一种害人的封建迷信活动,往往是一些用心险恶的小人用来坑害他人的一种手段,是一种明显的犯罪行为。因此,从古至今,巫蛊之术都是被明令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