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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幸福这首歌的含义(勉强幸福)

勉强幸福这首歌的含义(勉强幸福)

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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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可是我还一直在勉强。

我是很开心的时候怀上我女儿郑思锦的,

那种无忧无虑发自内心的开心。

所以我常常想回到过去,

做梦都是过去的样子。

然而,

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我不快乐。

我快乐不起来,

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

常常看到视频里说,

快乐也是一天,

痛苦也是一天。

快乐一天是一天!

可是,

人有时候就是会不开心,

会因为思念一个人泪流满面!

会因为某件事开心或者难过,

会因为某些不公平的待遇愤怒。

人生本来就由喜怒哀乐组成。

不必一味地追求快乐,

得之我幸,

失之我命!

应该要追求内心的平静,

不管什么样的感情,

都应该坦然去面对。

不过分沉溺于痛苦之中,

也不要因为一时贪欢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像我这种急躁的性格,

就容易冲动。

冲动是魔鬼,

遇事多想想!

这两位科学大师,为何站上我国科学技术最高奖台

1月8日上午,2018年度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召开。哈尔滨工业大学刘永坦院士、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工程大学钱七虎院士获2018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是中国科技界的最高荣誉,人民日报客户端带你第一时间走近这两位最高奖得主。

刘永坦:为国筑起“海防长城”

人物小传:刘永坦,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哈尔滨工业大学教授,著名雷达与信号处理技术专家,对海探测新体制雷达理论和技术奠基人、引领者,1991年和2015年两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他率领团队全面自主创新,实现对海新体制探测理论、技术的重大突破,在工程应用中发挥重要作用。他凝聚了一支专注海防科技创新的“雷达铁军”,培养了两院院士等一大批科技英才,耄耋之年仍奔波在教学、科研一线,继续为筑起“海防长城”贡献力量。

如果有一件事情,没有人做成过,也不知能不能做成,你会不会选择去做?

37年前,在面临这样的抉择时,有一个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去做,并且坚持把它做成了。他,就是我国雷达技术与信号处理专家、哈尔滨工业大学教授刘永坦。

1月8日,因对我国对海探测新体制雷达研制所做出的开创性贡献,82岁的刘永坦站上了2018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领奖台上。

面对荣誉,老人始终很谦逊,他说“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师和科技工作者,在党和国家的支持下做成了点事。这份荣誉不仅仅属于我个人,更属于我的团队,属于这个伟大时代所有爱国奉献的知识分子。”

“中国也必须要发展这样的新体制雷达”

1981年秋天,45岁的刘永坦心中萌生了一个宏愿——开创和发展中国的新体制雷达。

当然,这个宏愿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源自此前他在英国伯明翰大学学习的一段经历。

伯明翰大学电子工程系拥有丰富的文献资料和先进的试验设备,也聚集着一大批雷达技术的知名专家和学者,刘永坦的导师谢尔曼便是其中之一。

那时谢尔曼正主持一项重大科研项目“民用海态遥感信号处理机”的研制工作,刘永坦有幸参与其中。在这个过程中,他对雷达有了全新的认识,萌发了为国家研究新体制雷达的设想。

“传统的雷达虽然有‘千里眼’之称,但也有很多还‘看’不到的地方。”刘永坦说,“因此,西方几个大国都在致力于研制能够看得更广更清的雷达。”

刘永坦所说的这种“超级”雷达就是新体制雷达,它被俄罗斯人称为“21世纪的雷达”。当今世界的千余种雷达中,新体制雷达不仅代表着现代雷达的一个发展趋势,而且对航天、航海、渔业、沿海石油开发、海洋气候预报、海岸经济区发展、国防等领域也都有重要作用。

随着研制工作的不断推进,刘永坦对新体制雷达的认识也逐渐加深,也越来越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中国必须要发展这样的新体制雷达!这就是我一定要做的!”刘永坦说。

说干就干!回国后,刘永坦立马开始着手筹备。

可当他提出这个大胆设想时,却没有多少人能够相信和支持。“大家都劝我说雷达领域有很多的事可以干,为啥偏要干这个?这样的研究风险太大、周期太长,很可能把时间和精力都搭进去了却一事无成。”

的确,这项技术难度太大。对海观测时,雷达总会面临到各种各样的干扰,比如海浪杂波,无线电信号,如何从中提取出微弱的目标信号是世界级难题。20世纪70年代中期,国内曾经对这种新体制雷达技术进行过尝试,但最终未获成果。国外也还没有人做成功过。

但是刘永坦仍旧不改初衷,他坚信新体制雷达技术是完全有可能实现的。

“这项技术对我们国防和经济发展有重大意义,我们如果不去研究掌握,等别的国家发展了,我们再去跟人家,那肯定是要落在别人后面的。”

一场填补国内空白、从零起步的攻坚战

这注定是一场填补国内空白、从零起步的攻坚战。

首先要过的一道关是争取国家的经费支持。

1982年初春,刘永坦专程赶赴北京,向当时的航天工业部预研部门领导汇报,详实地介绍了当时发达国家新体制雷达发展的动态,并畅谈了自己的大胆设想。

那一年里刘永坦频繁往返于北京和哈尔滨之间,给各个主管部门的领导和专家进行讲解。

刘永坦说:“真的是有相当多的时间在往北京跑,一年大概有200多天都是在外面。”

最终,在刘永坦的努力争取下,新体制雷达研制项目获得了航天工业部经费支持,得以立项。

得到支持后,刘永坦立即组织团队进行了细致的策划和准备,拟定出了一份20多万字的《新体制雷达的总体方案论证报告》。

接下来的战斗更加艰苦卓绝。

除了基本思路外,刘永坦根本找不到多少资料,更没有相关的技术可供借鉴。

一切从零开始。设计—试验—失败—总结—再试验……反反复复

经过团队800多个日日夜夜的努力、数千次实验、数万个测试数据的获取,新体制雷达的主要关键技术获得了突破,从预研项目被正式列为国家科技应用与基础研究项目。

刘永坦团队在获得理论突破后,很多人觉得他们完全可以“见好就收”了

但是,刘永坦认为仅仅“纸上谈兵”是不够的,国家真正需要的是有实际意义的实用化新体制雷达。“这些理论成果倘若不能变成真正的应用,那无疑就像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宝剑,好看却不中用,这对国家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浪费和损失。”

于是,他又带领团队继续奋战。

1989年,中国第一个新体制雷达站建成。

1990年,完成中国首次对海远程目标探测试验。

1991年,荣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

2011年,成功研制出国际领先的新体制对海远程探测雷达。

2015年,再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一等奖。

……

37年间,在刘永坦和团队成员们的坚持不懈的努力攻关下,中国的新体制雷达终于从梦想成为现实,使中国成为世界上少数几个拥有该技术的国家。

“我们团队的队员尽管清贫,却干得有劲、觉得光荣”

在接受采访时,刘永坦一再强调,新体制雷达研制成功离不开国家支持和团队协作,是大家的集体智慧结晶。

在这37年间,当刘永坦一次又一次做出为大义舍小利的决定时,团队成员们从来都是义无反顾地全力支持和配合。

团队骨干许荣庆、张宁、权太范、邓维波、于长军、马子龙、张庆祥等人都表示:刘老师艺高胆大,又善于团结大家一起协力攻关,我们跟着刘老师干有信心。

的确,刘永坦敢于迎难而上、挑战自我的气魄,在困境中勇往直前、毫不退缩的决心早已润物细无声般深深植根于团队每一个成员的心中。

“这些家在哈尔滨的团队成员,每一次去外场常常要干两三个月才能回去休整几天。”刘永坦说,“能为国家的强大作贡献是我们最大的动力和使命。国家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我们做,这是我们最大的荣耀,所以我们团队的队员尽管清贫,却干得有劲、觉得光荣。”

如今,刘永坦的团队已从最初的6人攻关课题组发展成了三十人的大团队。尽管已经斩获诸多大奖,但团队前进的脚步仍在继续。

刘永坦说:“接下来我们希望能把现有的新体制雷达能进行小型化,使得它的应用更加灵活、广泛。”

钱七虎:矢志铸盾 专业报国

人物小传:钱七虎,1937年10月出生,江苏昆山人,防护工程专家,中国工程院首届院士,陆军工程大学教授。60余载从事防护工程研究和人才培养工作,建立了我国现代防护工程理论体系,解决了核武器空中、触地、钻地爆炸以及新型钻地弹侵彻爆炸等若干工程防护关键技术难题,完成了我国防护工程领域的时代跨越。

为国家铸牢“地下钢铁长城”

钱七虎的公众知名度不高,可在防护工程领域,这是一个令人高山仰止的名字。

奋斗一甲子、报国六十年。高中毕业时,钱七虎放弃直接选派到苏联学习的机会,响应国家号召,到新成立的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读书。毕业后留苏深造,学成回国,一头扎进防护工程领域。

上世纪70年代,当人们欢呼庆贺核弹爆炸成功之时,一群身着防护服的科研人员冲进爆炸现场,年轻的钱七虎就在其中。他进行的核弹爆炸防护工程研究,开创了我国核生化防护工程这一崭新学科。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矛必有盾。防护工程被誉为一个国家的“地下钢铁长城”,如何铸就坚不可摧的“盾牌”,成为钱七虎毕生钻研的课题。

上世纪70年代初,钱七虎受命为空军设计飞机洞库门。当时,飞机洞库防护门的相关设计计算均采用手算的方式,计算精度差,效率低。为设计出能抵抗核爆炸冲击波的机库大门,他在国内率先引入了有限元计算法,解决了大型防护门变形控制等难题。

当时,有限元计算法刚刚兴起,没人指点,钱七虎自己翻译整理出了十多万字的外文资料。为了缩短防护门的启闭时间,他还创造性地提出了使用气动式升降门方案。面对厚重的大型防护门,起初试验一次次宣告失败,他一次次带领团队总结经验,迎难而上。为尽快完成任务,2年多中,他经常就睡在办公室,终于成功设计出当时跨度最大,抗力最高的机库大门。

“矛”与“盾”在对抗中不断升级。随着侦察手段的不断更新、高技术武器与精确制导武器的相继涌现,防护工程常常“藏不了、抗不住”,应对挑战,钱七虎带领团队开展抗深钻地武器防护的系统研究,并创造性地提出了建设深地下防护工程的总体构想。

经过10多年的研究,他和团队构建了破碎区受限内摩擦模型,研究了地冲击诱发工程性地震的不可逆运动等规律,为抗钻地核武器防护工程的设计与建设提供了理论依据,为我国战略工程安全装上“金钟罩”。

近年来,钱七虎又提出了核废物深地下处置、国家能源储备方案等重大建议,得到了相关管理部门的采纳。

防护工程建设离不开理论体系的支撑。80年代,钱七虎在国内首次发表了防护系统工程论文,开创了国防与人防工程软科学研究领域。90年代以来,他又带领团队完成了“防护结构概率设计理论研究”等研究,不仅为我国现代防护工程理论体系奠定了基础,还将我国这一学科推向了国际先进水平。

时时刻刻想着专业对国家建设有什么用

不单是国防工程,钱七虎把科研应用延伸到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各个方面。

珠海机场要扩建,雄踞三灶岛南端的炮台山成为天然障碍。1992年12月28日,珠海三灶岛。那一刻,全国人民都在静静地关注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爆破,爆破的主持者就是钱七虎。

“虽然我很有信心,但也免不了有些忐忑。爆破要求一次性把半座山搬到海里面去,还要确保山外不远处村庄的房屋不倒塌,这对精度、力度要求极高。”钱七虎说。

挑战前所未有。此前,炮台山爆破是没人敢啃的难题,为此,钱七虎甚至立下了军令状。炮台山爆破被称为“天下第一爆”,在吹响珠海特区改革发展新号角的同时,也开辟了我国爆破技术新的应用领域。而在这背后,是他7次深入珠海调研,无数个日夜与技术人员反复讨论设计方案。

“关心国家的建设发展,是一名科学家必须具备的情怀和担当。”钱七虎说。

港珠澳大桥有长约6公里的海底隧道,其中海底沉管对接是工程施工中的难题。钱七虎综合考虑洋流、浪涌、沉降等各方面因素,提出合理化建议方案,帮助管道顺利完成对接。

“钱老师做科研非常敏锐,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专业能在国家建设中起到什么作用,并能提出前瞻性理念和思想。”钱七虎学生、陆军工程大学教授陈志龙说。

上世纪90年代,钱七虎预见了未来城市的发展要充分开发利用地下空间的趋势,并着手开展了相关研究,主持了中国工程院的咨询课题,在课题成果的基础上组织撰写了我国第一部关于城市地下空间开发利用方面的专著。而今,他先后参与组织编制与主持评审了全国20多个重点设防城市的地下空间规划,一些理念在中国未来之城——雄安的建设中被采纳。

1999年,钱七虎在国内首次提出开发利用城市地下空间的战略。陈志龙认为,时至今日,那些关于城市地下空间开发、地下快速路、地下物流等理念依然处于世界前沿。

耄耋之年的钱七虎,早已从领导岗位退下来了,但却比以前更忙碌。作为多个国家重大工程的专家组成员,他积极为决策部门出谋献策。此外,作为顾问,受邀到工程一线指导项目建设。

“钱院士来了,我们做事情心里就踏实,有谱了。”一些工程师如是说。由于工程项目所在地常常交通不便,有时还要深入地下数百米,考虑到钱七虎的年龄,身边一些亲人和学生劝他有些事可以推一推,他却总是说,“现场调查是工程建设的基础,只要时间能安排得开,就一定去”。

有一次,某研究单位邀请他参加某科研项目论证会,会议前两天,他因长年钻坑道落下的老毛病关节炎急性发作,疼得走路都困难。大家觉得项目论证会缺一两位专家到场影响也不大,劝他把票退了在家休养,但他执意不肯,硬是带着止疼药、坐着轮椅参加了项目会。

“作为一名军队的科学家,科技强军、为国铸盾,是我的毕生追求,也是我的事业所在、幸福所在。”钱七虎的话掷地有声。

要全心全意地把青年人培养好

在夫人袁晖看来,钱七虎是一个纯粹的人,很少考虑个人得失。“有一次,他到清华大学帮着编写教材,犯了严重的痔疮,椅子上根本坐不住,他就趴在床上赶写。后来,疼得实在太厉害了,在我的极力劝告下,才勉强去医院做了手术。”

钱七虎是院士,是军人,也是一名教师。“他特别爱才,重庆有一位技术能力突出的教师,他非常关注,想起什么问题,抓起电话一聊就是半个小时,而自己孩子的电话却记不住。”袁晖说。

“钱老师对学生生活关心很细致,有一年大年初二,他就带着家人来看望我刚出生的儿子,了解我们有什么困难。”某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尹放林说。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起,钱七虎用自己的院士津贴、所有获奖的奖金设立瑾晖慈善基金,资助贫困失学儿童和孤寡老人。

生活上热心,学术上严谨。提起师从钱七虎的经历,很多学生都体验过“痛苦而有收获的煎熬”。对学生的论文,他总是不厌其烦,逐字逐句推敲。

“写论文不仅仅是为了拿到学位,科研成果是要运用到实践中去的,来不得半点马虎,理论和技术都要经得起实践检验。”钱七虎说。

数十年来,钱七虎甘为人梯,以培养人才为人生乐事,创建了我国防护工程学科和人才培养体系,先后指导博士研究生50余名,博士后40余名,帮带国家级科技人才10余名,其中,有多名被评为“长江学者”“杰青”“勘察设计大师”。

“近几年,考虑到钱院士年龄大了,我们提出导师新招收研究生的专业基础课可以由我们来代上,他当即就把我们骂了回去,教导我们不要搞代师授徒那一套,而要全心全意地把青年人培养好。”陈志龙说。

钱七虎把名利看得很淡。获奖排名的时候,钱七虎不让排他在首位,有的根本不让排上他的名。他甚至宣布:所有他参加的项目,他一律署以技术顾问的身份,不当项目组长,所有报奖,他一律不排名。他指导学生完成的文章,学生要署他的名,他规定:凡是署他名的文章必须经他最后审阅;凡非他执笔的,一律不许署他为第一作者。

2009年,担任国际岩石力学学会副主席的钱七虎,主动放弃自己被提名的机会,力挺年轻学者冯夏庭出任该学会主席。他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世界岩石力学研究中心在中国,冯夏庭年轻有能力,有梦想。”

“防护工程要发展,需要年轻人成长,就要把更好的机会留给年轻人。”钱七虎说。

(来源:人民日报客户端)

给残疾儿子娶了个残疾儿媳,两个孙女被遗传,爷爷:造孽

天已经黑了,工作一天的吕永贵老人没有选择回家休息,而是又奔向了下一处干活的地方。“两个孙女的上学费用还没着落呢。”吕永贵的话又心酸又无奈。一家6口4人残疾,儿媳走失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家里全靠吕永贵一人打工艰难维持生活。最让吕永贵担心的是,他已经60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图为小月和姐姐。

不久前,我们发表文章详细报道了这个一直被苦难所包围的家庭。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我们为吕永贵一家送去了一些生活物资。可是吕永贵家的难题仍未解决,特别是小月和姐姐的读书问题,一直牵挂着大家的心。图为吕永贵和老伴。

吕永贵一家生活在云南曲靖一个偏远的山村,儿子患有精神疾病,后来吕永贵给孩子找了一个同样患病的儿媳,由于两人都没有劳动能力,全家生活异常困苦。等到大孙女吕智慧和小孙女吕东月出生后,吕永贵才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然而吕永贵不知道,幸福没有来到,迎接的却是更大的悲剧。图为姐姐和小月玩耍。

随着小月和姐姐慢慢长大,吕永贵发现两个孙女的智力出现明显异常,特别是大孙女小慧的病情更加严重。吕永贵一家本就靠他一个人打工勉强维持生活,根本无法负担两个孙女的治疗。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小月爸爸病情加重只能常年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小月妈妈离家后杳无音信。图为小月在洗碗。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破碎了,没人知道吕永贵有多绝望。可是他只能拼命告诉自己坚强起来,如果他再倒下,两个孙女就彻底没有希望。吕永贵只能更加拼命地打工,把大孙女送去特殊学校上学,病情稍轻一点的小孙女小月送去正常学校读书。知道两个孙女可能没有治疗的机会了,吕永贵只盼着上学能让两个孙女以后有自理的能力,等自己不在了能活下去。图为吕永贵和孙女小月。

可是小月爸爸治疗费加上小月和姐姐读书的费用对这个家庭来说都是沉重的负担。由于为了两个孙女读书一家人只能到市里租房居住,为了省下每一分钱,家里只能吃最便宜的土豆白菜,新衣服也是不敢买一件,全靠亲戚朋友救济。了解到一家人的困境后,我们送去了一些生活物资,这让吕永贵松了一口气。图为小月和姐姐。

小月今年12岁了,姐姐13岁了。小月虽然智力受到影响,但是却很听话,知道心疼爷爷奶奶。每天放学后,她都会做一些家务活,尽力减轻爷爷奶奶的负担。而姐姐只有5岁小朋友的智力,小月还会教姐姐读书做智力训练,这让吕永贵又欣慰又愧疚,他多想小月能去做治疗,这样一定会恢复得好一些。图为小月在学习。

可是现在家里面临新的难题,小月奶奶身体一直不好经常住院,这次又因为风湿不得不住院接受治疗,这让本就困难的家里雪上加霜,吕永贵甚至已经拿不出小月和姐姐上学的费用了。可是这已经是两个孙女最后的希望了,吕永贵说什么也不能放弃,可他不知道怎么办。图为姐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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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奖得主海漄“一夜爆红”后:不会辞职,也不急于把流量变现

来源:羊城晚报•羊城派

10月21日晚,“2023雨果奖”在2023成都世界科幻大会上揭晓,中国科幻作家海漄凭借小说《时空画师》获得最佳短中篇小说奖。

海漄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时说:“理想照进了现实,我是如此的幸福,也是如此的幸运。”

雨果奖是世界科幻领域的国际最高奖项之一,获奖后的海漄“一夜爆红”,各路媒体采访邀约不断。能在科幻世界畅游的他,也坦言无法想象现在的状态,“太不真实了。”

面对超高的热度和流量,这位在深圳上班的90后作家表现出一种难得的冷静。在接受羊城晚报记者采访时,海漄表示自己不会辞职,也不会急于把热度变现。而是希望按照自己的节奏去生活、工作,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海漄获奖后接受采访 图/新华社

▶▶ 获奖后一直处于不真实的感觉

羊城晚报:这次获奖,给您的生活、工作带来了哪些影响?

海漄:我原本觉得不会有什么波澜,因为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工作、生活状态都挺满意的,不觉得获奖会带来很大的改变。

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中的要剧烈,现阶段的工作受影响比较大,短期内无法正常开展工作。一方面要接受各路媒体的采访,另一方面自己的各种信息在网上到处传播。确实只有当你自己身处其中的时候,才知道这个风暴到底有多大。

我不知道这个热度会持续多久,对此我也不会有太大的期望。只是确实影响了我的工作,我日常工作节奏很快。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写小说是我热爱的事情,既然热爱,可能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吧。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只能说学会适应和接受。

羊城晚报:是不是一直处于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海漄:是的。

羊城晚报:那会考虑辞职,做一个全职作家吗?

海漄:暂时不会考虑。因为我不觉得自己在科幻小说的创作上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当前科幻小说的成功我也反复强调只是刘慈欣的成功,并不是普遍科幻创作的成功。

所以即使我拿了雨果奖,跟刘慈欣也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是类型不同,他拿的是长篇小说奖,我是中短篇;再一个我的创作水平跟刘慈欣相比,差距很大。所以我对于继承大刘的这种说法,其实挺反感的,因为差距放在那里。

这次获奖,我觉得更多是一种机缘巧合。但是我也不会因此否定我的作品,认为自己的作品很差,那就很虚伪了。只是跟大刘作品中思考的广度和深度,包括想象力、科幻元素的那种轰炸,我觉得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的成功也无法复制。

但同时我也有我自己独特的想法,即使大刘比我优秀很多,但是他也无法替代我。

▶▶ 科幻文学的崛起跟拿奖没有必然的关联

羊城晚报:这几年,中国作家在科幻文学方面屡获大奖。很多人将其视为中国科幻文学的崛起,对此,您是如何看待的?

海漄:我觉得中国科幻文学近年来确实有很大的发展,但是这跟得不得奖没有必然的关系。并不是得奖了就是崛起了,那接下来几年不得奖,是不是就说明我们科幻文学创作又没落了?

而且刘慈欣的《三体》本来就是一部非常成功的作品,得奖只是锦上添花,并不是说雨果奖成就了《三体》,两者互相成就,甚至我觉得《三体》成就这个奖项的分量更多一点。

对于科幻文学的崛起,我觉得不是一两个奖项就能决定的。我们需要更多高质量的作品、更广大的作家群体和读者群体。哪怕写出的很多作品不拿奖,但是能得到市场的认可、读者的认可,那也是成功的表现。

海漄与刘慈欣合影

羊城晚报:那在您看来,科幻文学在这几年得以迅速发展的原因是什么?

海漄:第一个就是科学的发展,这个对科幻的促进作用确实很大。科技给我们的现实生活带来了日新月异的改变,也促进了我们对未来的畅想。再一个就是随着全民科学素养的提高,科幻作品的受众会越来越多。

未来科技会进一步发展,创作的素材、环境我们已经具备了,至于科幻文学会爆发成什么样子,我无法断言。但是在这个环境下,我们需要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这个是一定的。

羊城晚报:除了科技因素,这几年科幻影视、科幻游戏的发展是不是也助推了科幻文学的发展?

海漄:我觉得是有促进作用的。说科幻影视的火爆其实也就只有刘慈欣,主要是得益于他的作品的改编,为科幻写作者扩展了更大的生存空间。但是我们早晚会走出摇篮,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发展。而且一两部电影的成功,并不意味科幻的时代真的就好起来了,也需要我们后面的人做更多的事。

羊城晚报:您的作品有考虑过影视改编吗?

海漄:如果可以改编为影视作品,我当然乐见其成。但是这个本身不是我擅长和专业的东西,我就不强求了,没有也不会构成任何问题。

▶▶ 用更包容的心态定义“科幻文学”

羊城晚报:读完《时空画师》第一感觉就是跟传统意义上的科幻小说区别很大,科幻的含量在文中占比很小。您在创作的时候是怎么理解和定义科幻小说的?

海漄:如果真的要划分类别,我其实更愿意按照虚构小说或者非虚构小说来区分。我本人对是不是严格的科幻小说或者奇幻小说没有太大的执念。

在我看来,所谓的科幻小说,只要你写的时候,你是遵循一种对科幻的、科学的崇敬,怀着科学的信仰写出来,哪怕你写出来的结论未必是正确的,都没有问题。至少我自己认为应该用一种更宽容的心态去看待这些类似的作品。

我记得很早之前在《科幻世界》上看过一篇拉拉写的《春日泽·云梦山·仲昆》,当时这篇小说其实说得很清楚就是一个奇幻故事,但是刊登在科幻杂志上,并且在当年还拿了一个奖。当时对科幻文学的定义就非常包容了,我想现在我们也没有理由越来越保守。

文学创作或文学评论,出现多元的声音,我觉得是正常的,而且是这种文学样式生态很繁荣、很健康的表现。

羊城晚报:您的作品最鲜明的特色就是“科幻+历史”。这样写是出于何种考虑?

海漄:首先我写这种历史科幻,并没有抱着要把历史传播出去的创作心态,只是单纯因为我个人非常喜欢历史,不是为了取悦任何外在的标准,可能读者的意见我会在意。但是如果说是想通过科幻写历史,从而引发大家对历史的关注和喜爱,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自己该怎么写就怎么写,保持自己的特色最重要。

至于传统文化的发扬,我觉得自信一点就好。毕竟我们就是生长在这片土地和这种文化氛围中的,我们的思维方式、行为习惯自然而然就带上了这种传统文化的印记。

传统文化本身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不要给传统文化贴上标签,让原本丰富多彩的文化变得符号化。我觉得只要我们大胆自信写出来的作品,其实就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继承。

▶▶ 不能一味强调科幻小说的文学性

羊城晚报:我注意到《时空画师》中,对于古今的叙述是完全交织的,这种构思是出于何种考虑?

海漄:我觉得这种方式会让情节和线索更加顺畅地延续下去。这篇小说如果完全放在古代,那这种切换就不存在,就可能依据几个人物的线索展开。

我有的作品会选择全古代作为背景,有的会选择古今切换的写法,主要取决于历史记载的情况。对于记载很少很模糊甚至空白的历史,我可以充分发挥想象的空间;对于记载很详尽的历史,我追求的是尽量与现有历史记载的内容相符。至于有历史记载但是又不是非常详尽的,模糊地带就可以引入我的想象。

羊城晚报:您是如何看待科幻小说的文学性和语言的?

海漄:我觉得科幻小说是通俗文学,不能一味强调文学性,而且文学也不能脱离人民群众。如果一部作品大家喜欢读,那所谓的文学性并不重要。就像很多人觉得《三体》的语言、文学性不太好,但是我丝毫不觉得大刘的文笔差,他塑造的很多人物都非常立体形象。对于他文笔的争议,我一直不太理解,也不太认可。

也有人会分析科幻小说中价值观,我觉得这个不需要有一个非常统一的解读和认知,文学的乐趣就在于大家都有不同的看法,解读出不同的东西。

我眼中的大刘对人类的未来抱有非常积极进取的态度,他希望人类可以走向更为广阔的星空,他不想人类的文明向内发展,而是向外发展。

▶▶ 每个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无法超越时代

羊城晚报:您在《时空画师》中有一次价值观的交锋,用何种方式看待人生的意义,您是否更偏向乐观派周宁?

海漄:我非常高兴你能提到这个问题,说明你确实看了这个小说。但是我不知道你看的哪个版本。小说结尾提到的跟周宁相似的那位南宋画师就是李嵩,提到的那幅作品就是他的《骷髅幻戏图》。纸质版是有标注的,电子版没有。

本来李嵩是一个宫廷画家,应该画的是那种富丽堂皇,反映上层生活的东西,但他流传于世的很多作品,其实都是以描述市井生活、田园风光为主,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本身是一个非常有生活情趣,非常乐观,并且享受这种世俗生活的人。

包括《骷髅幻戏图》,后人也有解读说骷髅没有皮肉但是身上依旧有两副扁担,意味着生命虽然已经消失,但是你身上的重担还是没有放下,就是说人生皆苦,但是他依旧愿意用乐观的精神去面对世俗的生活。

《骷髅幻戏图》

周宁也是,他在世俗的生活中有他的事业,有他的亲人爱人,有他的朋友,对人生的态度是乐观的。

但是反过来,我并不觉得希孟就是悲观的,虽然有着“离魂症”的他可以预见非常悲惨的未来,但是他并没有选择逃避,也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选择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去力挽狂澜,虽然最后他失败了,但也是奋力一搏后的结果。在他身上,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传统士大夫的选择,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所以他和周宁的对比,并非乐观和悲观的比较,而是两者处于不同的时代做出的不同的决定,我们每个人做的任何事情其实都无法超越时代。

赵希孟所处的时代,预测到了未来也无法改变什么。但是周宁所处的时代,是可以用自己的行动去改变这个世界,获得自己的幸福。

羊城晚报:小说中周宁所处的时代,在时间设定上是不是更偏向未来一点?

海漄:对。我的大部分小说除了明确以古代为背景的,其他涉及到现代的基本就是比我们当前的时间要往前推一点,但是这个未来非常近,可能也就差个十几二十年的样子。

▶▶ 喜欢细水长流,不会急于把热度变现

羊城晚报:那您对未来的想象有哪些?

海漄:其实我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个问题。小说中对未来的设定会依据具体的情景去设计。我觉得对未来的生活,尤其是不太遥远的未来,我很难想象,就像我现在的生活,我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羊城晚报:深圳的一些科技元素有没有可能成为您未来创作的题材之一?

海漄:会,但是我可能把它写得看不出来。我会尽量把工作、生活现实跟作品内容区别开来,科幻也不同于纪实文学,要去反映真实的人生经历,对科幻小说来说比较勉强,也不是科幻创作的重要方向。

但有时候这种区分也很难。我觉得我写的很多东西,包括人物的性格、行为习惯等,其实很多时候就是我个人人生经历和工作状态的投影。

羊城晚报:听您分析获奖后的状态,感觉您定力很足,也有人提到您非常自律。生活中您是怎样的状态?

海漄:生活中我不能说是非常自律,我只是过得比较谨慎,我的生活包括我的习惯都是比较谨慎的,很多东西我都是想完以后再做,或者想完以后再写,这个跟我的职业背景有关,大概是银行从业人员的一种印记吧。

经常晚上11点才能到家,这是一种常态。星期六、星期天也经常要加班。但是,我晚上回家以后,把别人可能用来刷手机或者看短视频的时间花到了写作上。在工作中养成的自律和目标感,也帮助了我。

羊城晚报:那接下来您对自己的创作有哪些计划?

海漄:能够按照我自己既有的节奏去生活、去工作、去写作就够了。我可能还是会保持现在的节奏,即使拿了奖,我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我希望能够细水长流,而不是热度起来后,就急于去变现或者刻意做一些事情,我觉得都没必要。

作家安身立命的还是作品,现在这部获奖的作品已经是过去式了,不管它是不是科幻小说,写得怎么样,都留给读者去判断。我不会在这个方面花费太多精力。

文|记者 孙磊

图|受访者供图

来源 | 羊城晚报·羊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