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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零年出生的人今年多大了(二零一零)

二零一零年出生的人今年多大了(二零一零)

未亡日

聂雍在执行任务身受重伤后被冰封入“复活”计划,等待多年后科技发展了治疗他的伤势。一百多年后,营养仓里的聂雍突然清醒,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怪兽横行,变异人、变异兽正在逐渐侵吞人类城市的世界……

一百年后,世界会是什么样?

当聂雍湿淋淋的从营养仓爬出来的时候,发现日历上写着二一二四年。

距离他被冷冻的日期一百三十一年。

聂雍眯起眼裸 身坐在营养仓上,水蓝色的古怪黏液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流淌,映得整个人像只惨蓝色的怪物。

他记得他是个警校教官,在训练中出了意外,以二零一三年的医疗条件无法医治,才被送进冷冻仓保存,以等候医学发展能够把他治好。但没有想过,等他真的清醒,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

二一二四年,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抬起头来,这是个冰冷的小房间,四面贴着纯白的瓷砖——看来即使经过了一百多年,房间的样式也没多大改变,甚至连瓷砖的质量也没多大变化。房间的中心摆放着两个营养仓,里面放满了蓝色的液体,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他刚才正是从其中一个爬出来的,而另一个营养仓里浸泡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显而易见,他已经死了。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另一个男人已经死去有段时间。他注意到营养仓上连接的那些仪器并没有在运转,水蓝色的透明黏液也是静止和冰冷的。房间里有灯光,但灯不知道在哪里,或许是一百多年后的普遍技术,墙面会自己发光。从墙面散发出来的柔和白光使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很清晰,除了墙上悬挂的一个电子日历、地上两个营养仓以及墙角的一个铁柜之外,这屋里什么也没有。

聂雍抹了抹脸上的黏液,从营养仓上跳下来,地板出奇的冰凉,他怀疑冷冻库就在下面,伸出手去拉扯铁柜的门,那铁柜无比沉重坚硬,没有密码显然打不开。他用力摇晃了铁柜两下,柜门没有打开,倒是铁柜底下滚了个暗红色的小球出来,荔枝大小,浑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聂雍把那小球捡了起来,奇怪的是那东西是温热的,仿若里面有仪器一样在极其轻微的震动,就在他把那小球上看下看的时候,一道微红的光线从小球里射了出来,几乎是立刻,一个立体人像悬浮在空中,清晰得像真的一样。聂雍饶有兴致的扬了眉,原来一百年后,三维立体成像已经这么成熟了,这不看仔细了完全和大活人一样!

从小球里投射出来的是个穿着古怪的男人,以聂雍这种老粗来看,那就是一套花里胡哨的戏服,并且这个人像还套着个帽子,三维立体成像居然还能显出阴影来,所以这个人的脸整个埋在阴影里,连个眼睛都看不见。随着人影出现,声音也随即传了出来,“你是谁?”声音的效果不太好,只听得出是个男声。

“你又是谁?”聂雍对人影并不怎么感兴趣,倒是很感兴趣的看着手里的红色小球。不管是声音还是影像都是从这个小球发出来的,而如果传来这个影像的人还能“看”到他,显然也是通过这个奇怪的小球,“我叫聂雍,刚刚从这个地方爬出来。”他敲了敲营养仓,又眯了眯眼,“我被冰冻的时间是二零一三年,影子老兄,你能告诉我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的么?”

那个人像转了过来,他真的“看得到”聂雍,“你是被成功解冻的样品?”

“样品?”聂雍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指着那具死尸,“呃……那不成功的,就是这样?影子老兄,所谓‘解冻’成功的有几个?失败的又有几个?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那影子停顿了一会,“这里是BUC公司的冷藏库,冷库里面储存着大概五万多个像你这样的‘标的物’。但是这大部分都是在二零一零年到二零三零之间冷冻的,那时候技术十分不全面。”影子又微微顿了一下,“导致标的物的复苏率非常低,变异率提高。”

那就是说老子还是幸运的了?聂雍笑了笑,“变异率是什么东西?”

影子似乎是看了他一眼,聂雍自大的肯定他感觉到了,只听影子说,“BUC公司已经没有人了,自从八年前标的物里复苏出变异人,所有的员工都撤走了,这栋几千平方的大楼,外面几十亩地的厂区,没有一个人留下,唯一的活物就是你。”

“变异人?”聂雍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被封存的狂犬病人复苏后,病毒变异了,把他们变成了见人就咬的怪物。”影子似乎挺有耐心,有问必答,“被他们咬过的都会染病,极具攻击性,并且他们能存活六个月到一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聂雍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说在这个屋子外面的世界,也许有一大堆“变异的狂犬病人”在游荡,当初要不是这个病毒没有控制住,这里也不会被抛弃。他有点头痛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裸 体,“变异人什么的,我现在其实不太关心。”他很认真的看着手里的小红球,“我只关心……呃……有没有衣服穿?”

影像给他报出了一串密码,聂雍按照密码打开了铁柜,铁柜里放着两份档案和两套病人服。他欣然穿上一套,也毫不客气的把两份档案都翻了一遍,发现那是自己和地上那具死尸的档案,“影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这里以前的工作人员吧?”他把那颗小红球收进自己口袋里,拍了拍口袋,很满意的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外面有怪物,但是老子走投无路,还是要出去的嘛!”

那影子并没有回答,似乎默认了他曾经是这个地方的员工。但聂雍也没有等他说话,他飞起一脚狠狠蹬在白色大门上,只听门锁发出格拉一声脆响,白色的门顿时缓慢的向外滑开,屋子外的情景也映入了聂雍眼里。

屋外是一片黑暗,在遥远的地方依稀有零星的白光,聂雍大步走出门外,这个房间的左右两边都有门。显然沿着这条漫长的走廊过去,不知道有多少被冷冻的“标的物”正在房间里解冻,而紧闭的大门显然表示那些房间里的“标的物”都已经死了。

就像蜂巢里的蛹一样,能变成蜂的,就突破那层蜡出来,密封在里面的都是尸体。

聂雍适应了下光线,眯着眼看着远处的几点白光——有几个门开着,那是不是表示还有其他人存活?“喂?”他突然说:“影子,你还在吗?”

那衣着古怪的影子闪了闪,出现在他身前两三步的距离,“我在。”

“这什么公司真的没有活人了?”聂雍指着远处一个摇晃的黑影,“那是什么东西?是变异人还是什么别的?”

影子闪烁了一下,“那些是尸体。”

“尸体?”聂雍吃了一惊,“尸体还能动?”远处的黑影的确在晃动,虽然不快,却正在慢慢靠近。

“尸体,和寄生在尸体上的尸虫。”影子说,“它们长得很大,像蛇一样把尸体缠住,拖着到处走,吮吸营养,一直到剩下骨架。”

聂雍摸摸脸,“那它攻击活人吗?”

影子转过来,聂雍发现这影子虽然看不到脸,却能感觉到那眼神,仿佛极其极其淡然的在鄙视一般,“当它们发现你比腐尸好,就会缠到你身上,拖着个活人自然比拖着个腐尸营养好。”

“喂,你说话能和谐点吗?老子是你祖宗,不知道情况也是应该的,你鄙视什么?”聂雍说,“还有,你那个什么……你自己是个活人吗?还是一段电脑程序什么的?”

影子沉默,拒绝回答。

“不说就算了,脾气真古怪。”聂雍四下看了看,远处摇摇晃晃的黑影还真不少,如果那每一个都是拖着具尸体的尸虫的话,还当真恶心。“除了从大门出去,还有哪些路通向外面?”

“下水道。”这次影子回答了,仿佛它虽然看不上聂雍,但因为也很无聊,所以不妨回答的样子。

20年后这个世界留给了现在生三胎的人

我鼓励你生三胎,而生一胎的就吃亏了。而且我不仅鼓励你生三胎,还鼓励你生四胎、五胎。你知道为什么吗?我解释一下,特别是如果你的孩子是九零后,为什么现在要生?懂宏观经济,你就会生三到六胎。

中国去年的gdp是十八万亿美元,按照党的规划到二零三五年,我们大概的gdp会涨到人均两点五万亿美元,也就是翻一翻上去,大概会涨到三十七八万亿美元。每增加一万亿美元的gdp,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会增加两百万个就业岗位。

也就是随着中国的人总量的gdp越来越多,需要的劳动力是越来越多。但是现在的根在什么地方?现在是二零二二年,中国生下了多少宝宝?大多数九百五十万上下大数九百五,打掉的人知道有多少吧?突破一千万。所以去年第一次实现了人口副增长,副增长八九十万左右,不到一百万,就是人越升越少。

到了二零三五年,国家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有多少?会突破四个亿,达到五个亿。也就是会高度社会化,没有年轻人,可是工作岗位爆炸性的增长。今天,我们大概一年的毕业生,本科加硕士加博士加海马归全部加回来大概是一千一百三十万左右。可是gdp是多少知道吗?两会刚刚开完党,对今年的gdp的增长是多少?百分之五。

增加一个点的gdp,一个gdp是一百五十万个就业岗位,五个点就是七百五十万个就业岗位。毕业生有一千一百三十万,就是坑很多。各位到了二零三五年,世界会逆转dp 做大了吗?它需要创造出无数的坑出来了。当然人工智能能替代一部分,但是不能替代全部。

所以就有两三百万的坑出来了,结果突然发现当年的生产力只出来了六十万的宝宝。那个时候坑很多,什么很少?萝卜很少。你想想,二零三五年二十五岁研究生毕业,哪一年出生?二零一零年出生对不对?

所以二零一零年的人出生以后的人,到了二零三五年以后,就会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就是坑很多。没有萝卜今年生的孩子,二零二三年就要到二零四九了,中华民族已经伟大复兴了。

那个时候gdp是多少知道吗?党的规划是人均四点零到四点五,什么概念?就将近要六十万亿,一万亿是两百万个就业岗位,六十万亿的gdp会提供多少就业岗位。但是没萝卜就是今天生下的孩子,到了二零四九,二零四八年的时候,萝卜着急着急。突然你们家有六个孩子、六个萝卜,听懂了吗?按照目前的生育率,中国国家人口胖,根本不用担心不用去打朝鲜。一百年以后,朝鲜这个国家没得了。没得了,你知道什么意思吧?这个国家没了,因为它不生然后法国这个国家了,也没得了,变成非洲殖民地全黑了。因为白种人不生,日本这个国家,两百年以后没有了年轻人宅在家里不出去,中年人忙着跳楼,压力太大了,自杀率很高。老年人在喝着酒等死。所以这个社会就很麻烦。中国现在慢慢有一点苗头就是越来越多的孤男寡女。

大家知道九零后有多少人吗?一万,年轻人登记结婚的只有一万,其中五万还在准备忙着离婚党,说要生三胎。很多九零后说不生,打死也不生,说八零后生,八零后勉强还能生,居然还叫六零后七零后去生。这个让人着急不着急?各位一定要学会什么?生娃,人民就是家江山,江湖就是什么人民。

一定要懂点宏观,一定要懂点你不懂宏观。去做微观发现微观做不好的,要站在大国博弈的角度,站在家里繁殖的角度,就是要生,可敬的是你的胎儿就会兴旺。而且每个孩子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多。大多数人不生的时候就可以生,为什么?有人竞争。这就是定位讲的,不要跟全行业做一样的事情,要跟全行业对着干就赢了。这就是定位最璀璨的光芒。

要是没说过这个年龄,直接就奔着三胎,生一胎的就吃亏了。想想看,四个萝卜就有坑。家六个孩子、五个孩子就五六个,占了五六个坑家族,多牛,多兴旺,五大一六大顺。所以这就是懂定位,懂经济学,带来巨大的好处。学正宗定位赵国军会。

二零一零年

上海啊!就是有钱人生存的地方,多半外来务工人员都是冲着大城市的薪水高,机会多。到了年底仔细回想一下,虽说工资是比家乡高,可房租也不便宜啊,一年到头的辛勤奋斗对于年轻人来说基本是所剩无几,有的还需要靠家里救济。但也有很多外来务工人员在上海凭着自身努力而站稳了脚跟,在上海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也是大有人在。

去年在上海待了一年的惠林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变的很安逸了,也没有长远的打算,感觉是过一天算一天的,有个落脚地就好了,一年的变化唯一的地方就是惠林和大华、阿政的3人的住宿环境有所改善,至于工作还只是能凑合着养活自己而已。

俗话说的好:有钱没钱也要回家过年,家人在年底都盼望着在外游子能早点回家过年,所以说凡是在外地打工回家的务工人员在正月里是享福的,话又说回来,也只有那么几天过的轻松快乐,毕竟不管干什么都有家的感觉,惠林也是这样的,家人也从没要求过他拿回来多少钱,只求每年能看到他平安回家过年就好。

惠林外婆家的表哥,也就是二舅家的儿子,惠林一直喊着亮哥,也是他心中的楷模。亮哥正月里突然打来电话给翠英,想让惠林去他那边酒店里学习手艺顺便帮忙照看一下店里的事宜。对于惠林来说自然是一个机会,至少生活条件要比外出打工强,所以惠林也欣然同意了,心里也明白这是亮哥真心想拉自己一把,唯一的一个远在外地的表弟时常会让亮哥心里惦记着,但凡一有机会首先都会想到惠林。

过完正月惠林和父母一起来到外婆家,一来可以看看惠林去了到底做什么工作,二来也可以顺便在正月期间回娘家串个门,饭店属于中等规模,所以在人员上亮哥也希望尽可能的用家里人,既可以放心也能拉家里人一把。翠英和少明听过惠林表哥的打算后也觉得可行,再说惠林在上海的工作也不是什么稳定的事情,来这里做好歹也可以学门手艺,于是嘱咐着惠林在这边要好好帮着亮哥打理好一些事情,顺便学学手艺。惠林也愿意,毕竟不用去外地打工了自然也就没有恋家的情结,因为这也是自己家一样,更能让父母少些担心。

亮哥的打算是想让惠林跟着厨师们学点手艺,就算将来自己单干也能撑得下来。只是厨师这一行并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学会的,更何况惠林这么一个“半路出家”的小伙子。一开始难免是很累的,因为必须要从0开始就得比别人多干很多活,但出于惠林是亮哥的弟弟,所以员工对惠林还是有些照顾的,至少在语言上不会像对待别的学徒一样。渐渐的惠林也就和大家打成一片了,工作也就不觉的那么累了。

有一件事情,多年后惠林一直很感谢亮哥,就是亮哥主张惠林考驾照的事情。如今想起来辛亏亮哥当初的坚持,一定要惠林考个驾照出来,若是当年惠林不曾听从表哥的决定,换到现在来考,且不说学费已经涨了好几倍,就是考试通过率都是很低很低的,所以惠林一直很感谢亮哥当初的坚持。一开始惠林是很抵触的,想着自己又买不起车考什么驾照啊?后来是亮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要惠林去学,还自掏腰包给惠林报名了,正好那时表嫂(也就是亮哥老婆)也一起报名了,所以有嫂子的带领惠林也不好拒接。一向做事稳重的惠林,对于学车自然也是稳当的很,在教练眼里是考试必定会过的学员。往往越是有希望的人真到考试就不行了,一天天的努力练车为的就是一次性能考过。然而惠林在考试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的自信满满而挂了一科,补考一次后才过了,这也是出乎了教练的意外,从那以后教练都说再也不敢以平日里的成绩来衡量考场的成败。

早上饭店还没开门的时候,惠林同时也兼顾着采买的工作,菜场和饭店的路上天天有那么一辆摩托车穿插在大街小巷里,天天千变一律的事情在白天也不觉得孤单,只有到了晚上饭店下班关门后,就剩下惠林独自一人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安静,想想自己也是24周岁的人了,家里也经常问起有没有谈恋爱的事情,惠林也是很无奈,天天呆在饭店里,身边都是一些结过婚的妇女,跟外界又没什么接触,就更别说恋爱的事情了。对于农村来讲24已经很多人都结婚了,早结婚的孩子都有了,若不是惠林读了大学,或许家里早就开始张罗着相亲了。

像往常一样,惠林送走最后下班的所有饭店人员,就四处巡视一下关上了饭店大门,独自回到那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宿舍去了,刚洗漱好一切准备上床休息了,电话铃声响起了是父亲少明打来的,电话里少明还是问起惠林有没有在外面谈恋爱,惠林当然是没有了,本想着说几句宽慰父母的话让他们不要着急,自己肯定会找到那一半的,而电话那头翠英接过电话对惠林说:若是你没找,那我跟你爸在这边给你介绍一个,具体怎么样就要你们自己去接触了。听到翠英这么一说,惠林一开始是害羞的,本想拒绝父母这一套自作主张的方式,后来想想反正自己在这边也没有找,就听父母的先接触接触,又不是一定要结婚的。也就接受了父母的安排,惠林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不曾想翠英就给了惠林一个QQ,其他什么都没有。挂了电话之后,惠林看着纸上记得QQ号想着母亲的一番苦心,苦笑了一声就丢在了一边睡觉去了。

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坐在办公桌前开启电脑,准备玩玩游戏打发着时间,余光一瓢看到刚刚随手一扔的那张纸,好奇心也随之而来了,抱着看看的心态就添加了这个QQ号,好奇心使得惠林越来越想探索这个QQ号背后的主人,也就是几年后跟惠林结婚的女人——小慧。说来也赶巧小慧还在线,惠林就开始正常的跟小慧聊起天,从小慧的言语里觉得自己和她很有聊下去的必要,一下子让惠林对这个朋友小慧很有好感了,说明一番来意后,想必小慧也觉得和惠林挺有缘分的,所以聊得很投机,而后两人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以便日后好联系。聊得起劲也就忘了时间,彼此就久久不愿意下线,商量着下线后在电话继续。从那一晚以后,惠林的夜晚不再孤单了,像平常的情侣一样天天和小慧煲着电话粥,

白天干活都起劲,身边的大姐也能感觉得到惠林肯定是恋爱了,毕竟都是过来人。以后的日子里就天天拿着惠林打趣了。惠林并无半点不愿意,反而是很享受着大家对自己的打趣,觉得自己很自豪心里美滋滋的。每天晚上互相诉说着每天的所见所闻,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花聊,或许这就是沉浸在恋爱里很正常的表现吧。

既然惠林来到了亮哥饭店里工作,就代表着亮哥和嫂子对惠林也有监护权,对于惠林恋爱的事情,亮哥和嫂子也很关心更是支持,所以当惠林提出想去见见小慧的决定时,哥嫂也是很支持的,惠林征得哥嫂同意后很开心的就去外地见小慧去了,因为小慧和惠林虽说老家是一个地方的,但是工作的地方却在外地,所以惠林需要去外地才能见到小慧,好在小慧是在上海工作,所以对惠林来说也并不是很陌生,毕竟自己也在上海待过一年,至少路线还是熟悉的。

惠林的性格就是只要心里有高兴的事情,即使是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也不会觉得累。重新踏入这片曾经生活过的城市,惠林心里还是跟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有点陌生感,只不过是那种熟悉的陌生感。按照小慧给的地址,惠林不曾休息片刻,下车就直奔小慧的工作单位去了,小慧是一名护士,上班的地点自然就是医院了,到了医院楼下就给小慧打了电话说自己到了医院楼下,挂了电话就开始站在医院大门外慢慢等待着第一次和小慧的见面,总想给小慧留个好印象,因为在看到小慧的照片时,惠林早已喜欢上这个姑娘了,如今要做的就是不让小慧对自己失望,所以惠林在医院门外复习着等下见到小慧的情景,

不过多时,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姑娘走出了大门,惠林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小慧。心里虽是激动的加快了心跳速度,但表面上露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摆着自己觉得很酷的造型等待着小慧的到来,如照片上一样,小慧真是一个笑容很甜的姑娘,两个小酒窝透露一种傻傻的可爱。还是小慧主动拍了一下惠林的肩膀和他打招呼,惠林还是装作被吓一跳的感觉回头看着小慧,顿时脸上就露出挂不住的羞涩表情,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些不沾边的话,让小慧看的一直傻傻的笑,觉得惠林很有喜感。

恋爱中的男人很有虚荣心的,特别是第一次和喜欢的女孩子见面,那更是想到的“慷慨大方”只为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惠林就是这样的,为了避免聊天出现尴尬的气氛,就邀请小慧一起吃个饭,也不管饭店的消费如何,领着小慧就进去了,一看菜单才发现这里的消费真高啊,看着菜单想着兜里的那点钱,硬着头皮点了几个菜,还得装作一副很轻松的感觉。看来小慧对惠林的第一感觉还不错,俩人这顿饭吃了很久也聊了很多。就这样惠林和小慧这对小情侣才算正儿八经的开始了。

和惠林熟悉的朋友、同学都知道,相处久了会发现惠林是个很有风趣幽默的人,所以小慧也就慢慢的喜欢上这个小男人了。毕竟不是正月里,惠林和小慧都有自己的工作,相见总是短暂的,分别更是忧伤难过的,惠林在上海小住两日后也该回饭店了,小慧陪着惠林一起去火车站临时买票上火车,当惠林掏出身份证买票的时候,被小慧一手夺过身份证,惠林一脸疑问的看着小慧,小慧从包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惠林的身份证摆在一起一看,惠林和小慧脸上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俩人身份证的出生年月日竟然是一样,互相一打听对方的农历日子,没想到俩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这可是天大的缘分,就冲这一点,俩人更加对彼此加深了印象。俩人在互相的依依不舍中分别了。

就这样,惠林和小慧就开始谈起了异地恋。常有人说异地恋很不靠谱,但在惠林看来,那是感情不够深,现在到了自己身上,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段感情,必须坚守住一定要破了这个异地恋不长久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