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海界涌村:山藏古庙云藏树,揭秘清代初年“灵坟后蒙”显灵传闻
界涌村:宁静地守望那段历史界涌村:早已闻听大名,今日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来此一观是也!
沿“105国道”西北方向一路直上,或者在珠海市区乘坐17路公交汽车,至“界涌市场”巴士站下车,你就会很容易地找到这座拥有百余年历史的“界涌村”。
界涌市场落成志庆:由界涌村民委员会、雅力发展有限公司共同出资合建而成!
与其他村落明显不同的是,位于珠海、中山交会点的界涌村,宛如激流冲刷下的一块绿洲,尽管四周盛世繁华,喧嚣尘上,然而村里面,却始终都是青石榕檀,曲径通幽,一派安详的古朴景色。走进界涌村,仿佛在一瞬间,便穿越历史,回到了久远的从前。
“竹仔山庄”特色四季火锅:位于前山界涌村,这里的风味,想必一定不错!
如今,界涌村大小不一的各色洋楼,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村子里次第“冒”了出来,纵使村庄较之以往,整体上洋气了许多,但村民仍以祖上的各种遗存为自豪。
走进界涌村,首先看到的,是一座供村民休憩的凉亭,旁边是南溪社区派出所!
觅得一个寻常假日,偕同亲友一起,来界涌村,漫步的石板街上,观宗祠、访深巷,看老井、赏古树,这绝对是一件让人津津乐道的事情。时下,“两地相交,一河为界”的界涌村,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地域交往甚密,时代的印迹,也在此“水乳交融”。
往前再走一小段路,来到一座假山石处,池水已经干涸,却也显得很是别致!
百年石板路和一段古:界涌村休闲公园:承蒙各届热心人仕大力支持,今已落成使用,刻捐资芳名于牌匾,以表谢意!
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入界涌村,你总能很容易地觅到村内拥有百年历史的青石板路,错落有致地在村庄里纵横;走在上面,你会有一种静谧的感觉。倘若雨滴此时洒落,必定是一幅雨巷悠悠的“夏趣图”。
东庆社稷之神:在界涌村新建的公园附近村口处,旁边果然有一棵百年的大榕树!
当年,界涌村有不少名人志士,远赴上海经商,村内也出了许多的商贾富豪,而这些石板路,就是他们在经商发迹之后,从福建那边运来,聘请能工巧匠,精心铺就,于是,石板路也几乎铺满了村内每个角落。
以人为本、落实科学发展观;推动防灾减灾工作全面建设,这是界涌村的一处宣传标语!
沿青石板路往北走,百米开外便是界涌的古屋群,宅院深深,仿佛在悠然地讲述界涌村过去商贾云集、衣锦还乡时风光无二的派头。老屋矮者型若钟铎,厚重而又宽敞;高者可比参天大树,笔直且又颀长,似乎有几分岭南地区特有的“骑楼”味道。
珠海的六、七月天,正好是黄皮成熟的季节,树枝上鳞次栉比挂满的黄皮,多么诱人呀!
刨空老宅的青砖,你会很容易地发现,其实青砖彻成的墙体里面,竟然还有另一堵墙。所以,很难想象,过去掺有绿豆的青黑烧砖,以及夹杂糯米、石灰混合而成的“水泥”,竟能让百年的农家建筑坚如磐石,不由得为古人的精巧技艺所折服!
一个活泼可爱的小朋友,见到我来拍照,神情稚嫩地看着我,真是有趣呀!
如今的界涌村,由“里界涌”、“外界涌”和“新村”三个村落共同组成,尤其是前两者,更有着悠久而又漫长的历史渊源。“里界涌”的祖先来自河南郑州,以“郑”姓为主;“外界涌”祖先来自福建莆田,以“陈”姓为主。
这里是界涌村一座已经废弃的幼儿园之家,从建筑样式上看,这里很可能是一座宗祠!
不管历史如何,村民有一个共识,那就是“里界涌”建村最早,相关典籍,可追溯至清朝雍正年间。时光磨砺,界涌村两大族人,由已开始的“对峙”转为“和睦”,而今更是相扶相帮,不分你我。
幼儿园虽然已经荒废许久,但是墙壁上“欢迎小朋友”的靓丽图案,依然清晰可辨!
如果不是长住在此的本地人,在一个人逛着古巷的时候,真让人有一种“闯迷宫”的错觉感。左巡右访之际,我偶然进到了一户农家。屋主姓蔡,年逾古稀,与其比邻而居的,是一位郑姓长者,两人各守祖辈家宅,倍感恬静。见有人拜访,二老踱至房前石凳坐定,滔滔不绝地说着村里过去的那些事儿:
如今这里显得很是幽静,尽显历史的沧桑与落寞,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凝重!
清末至民国时期,界涌村外围多有匪患,隔三差五地,总有一些“为非作歹”的暴徒们,前来此地滋扰生事。村民因不堪其扰,就在闸门左侧,凿开了两口“米斗”形状的枪眼,内宽外窄,作为防御匪徒所用。
宗祠甬道的进间走廊上面,还可以看见一架破旧的钢琴,屋后杂草丛生,十分荒凉!
随后,村庄四面皆作效仿,闸门亦固若金汤。不幸的是,在一次还击土匪枪战过程之中,有三位村民英勇丧生,为纪念这些“忠义仁勇”之士,村民遂在外界涌的“南闸门”处,为三位义士树碑立传。
榆秀:右边的甬道上面,阳刻的两个字迹很是清秀,柱子上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神木为济,顶礼膜拜在左侧西边的甬道上,雕刻的是“槐芬”二字,足见这座宗祠本身在界涌村的显赫地位!
进入界涌村门牌坊之后,即见有一座小庙,至今依旧香火缭绕地坐落在村口处。仔细一看,“圣济庙”三个褚色大字刻于庙前,门前还刻着“圣慈推大母,济拯福群生”的楹联,来赞颂庙里世代供奉的“圣济娘娘”。听当地的郑老伯说,这座圣济庙,当年还流传着一段十分传奇的故事:
“界涌大队文化室”,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痕迹,也早已显得颓唐了!
话说在界涌村的祖先“敦尚公”的那个年代,有一天上午,陈敦尚像往常一样,从今天的岐关公路,也就是当时是海滩处,独自一个驾船出海打鱼。行船途中,他偶然发现有一块木头逆水而上,陈敦尚顺手捞起,扔向海中,继续前行。
这里以前也应该是一座庙宇或者祖祠什么的,可惜上面的字,在特殊时期被涂抹了!
不久,那块木头又出现在前方,陈敦尚再次捞起抛向大海……如此反复几次之后,陈敦尚心生敬畏,对木头说:“你如果真是神灵,就保佑我今天网到三箩鱼、三箩虾。”
在文化室西面的墙壁上,现在还有很多的孔洞,不知道是否拆迁时留下的印痕所致?
当日,陈敦尚果然鱼虾满舱。于是,他便将这块木头放在箩上,返航回村,在经过今天的“圣济庙”地段时,那块木头居然自动地从箩筐里跳了出来。于是,陈敦尚便在这里简单地搭了一个小棚,然后又将木头供奉其中。
再一次踱步来到了“界涌幼儿园”,可能是我太喜欢这里的清代建筑风格了吧!
后来,渐渐富裕起来的村民们,合力出资,将小棚改成了一座庙宇,当年的木头,已然不知去向,换成了一个石制的雕像,界涌村民恭敬地称之为“良马旦”。过去的传说,因年代久远,虽已无法考证其真实性,不过,村民们对“良马旦”能带来平安和福祉的传说,却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
界涌村是一座典型的“城中村”,譬如这里,村落还是十分老旧,很有农家色彩!
前往界涌村的途中,一路前行,逐渐远离城市的喧嚣。再往深处,便是一片整齐的民居。当很多古老的大屋,巍然矗立在你的面前时,那一种复古的味道,便随之扑面而来。
幼儿园前门广场的院墙那头,也有很多的黄皮,我真想扯下几颗来品尝一下!
老屋的旁边,也有很多正在兴建的工地,嘈杂的机械声,让古屋显得更为沧桑落寞。那些青砖黛瓦,随着岁月的流散,如今已长满了青苔,那些旧日的回忆,也宛然历历在目。
这边既有木瓜,又有黄皮,生活在这样的乡村之中,也真是特别的美好呀!
记得小时候,我在家乡的外婆讲故事,她的开头总是这样充满憧憬地说道:那一天,我站在祠堂里看着父辈们聚在一起议事,各家叔伯都到齐了,你外公就是其中一家的书房先生。“然后呢?”我总忍不住问。
界涌村的门闸楼,上书“履仁蹈义”四个大字,始建于清代,至今也有一百多年了!
“这个时候,天突然就下雨了,敲在青石板路上,叮叮咚咚的,那声音美得像是琴音。石板路泛着微微的清光,弹起的水花,像是一朵朵不胜娇羞的莲花,我没有带伞,正犹豫踌躇之间,却见那位书房先生撑着油纸伞,踏水缓缓而来,对我说: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界涌村门坊的下面,有一座“忠义仁勇”的石碑,旁边可见“千秋不朽”的字样!
再后来呢?我歪起毛茸茸的小脑袋,好奇地向外婆询问着。再后来,外婆就不肯说了,只是望着家乡的那一条青石板路,微微地露出笑意。
走过界涌村门坊,便来到了渝海小学,横幅上倡导我们要参与环保、争当天使呢!
界涌村并不是外婆的故居,但在我眼里,这里和外婆口中的故乡一样,那些被岁月雕琢的痕迹,让人平添许多情愫。望着铺平整齐的石板路,我不禁心中一阵惆怅,可惜雨季未至。
界涌村圣济庙:圣慈摧大母、海极福群生,这里流传着一个非常美妙的神话故事!
界涌村腹地,有两座并列的高大建筑,雕琢精美、气势恢宏,名曰“陈家祠”,这里现在是界涌社区“老年人活动中心”的所在地。陈家祠规模,直逼南屏北山村的“杨家大宗祠”。
圣济庙里供奉的“良马旦”,福佑着一方善良勤劳的人民,至今香火依然鼎盛!
界涌村这两座陈氏宗祠,称为“大祠堂”和“二祠堂”,据村子里的老一辈人说,这是村子当年供奉陈姓祖先两位兄弟的祠堂。陈家祠为典型的香山地区“合院建筑”,规模为一堂多横屋,院外广场铺满青条石,显得开阔而又宁静,象征着陈氏宗族重视“天人合一”的唯物主义情结。
几经辗转,我终于找到界涌村里最具规模的二座陈氏宗祠,现在这里是老年人活动中心!
界涌村的“陈氏宗祠”,90%以上都是广东地区独有的岭南建筑风格,含微量的“潮汕”、“客家”的文化痕迹,建筑类似“青云巷”的布局,错落有致,豁然开朗。陈家祠堂为青黑砖屋结构,古朴而又雅丽。庭院幽静,从里到外都饶富古意。
“共享锦绣年华”:在第一座甬道边上,贴着这样的对联,真是很有意味呀!
如今在界涌村,类似“陈氏宗祠”、“闸门”这样的古建筑,村民们也已经自觉地保护了起来。过去在祠堂附近,由于村中不时地有拖拉机来往穿梭,有人便想将石板路改成水泥路,但遭到村民的强烈反对。
陈氏宗祠的匾额如今已经没有了下落,也许在那个特殊年代里被人为地毁坏了吧!
几年前,里、外界涌交界处的一座小桥旁边,村民们还从桥墩旁挖出过一块石碑,因为上面刻有“观音桥、唐绍仪题”几个大字,村民们如获至宝,便将它重新修缮,立在了今天的桥梁旁边。
“相伴健康天使”:这应该是写给活动中心里的老人们的,祝愿老人们健康长寿!
百年古榕,凝聚人心:“家过小康欢乐日”:谁不希望自己能够过上这样幸福美好的生活,而少一些挫折呢?
沿途而来,望着界涌村外熙熙攘攘的道路,汽车在马路上忙碌地穿行而过。真的让人不敢相信,这里曾是惊涛拍岸的汪洋大海。然而,界涌村就隐藏在这样的喧嚣之中,也许一个不小心,你就会生生地错过这里。
“四季平安”:陈氏宗祠也是始建于清代,为并列三座结构,规模上不输于“唐家三庙”!
界涌村熟路知途的村民们都说:“村口有一棵百年的大榕树!认准了,谁都不会迷路。” 我也很容易地,就找到了这株枝繁叶茂的榕树,葳蕤的枝叶,粗壮的枝干,树身可能要两、三个成年人,才能将之环抱,这就是界涌村百年以来,时移势易、却依然默默地守护着界涌村的古榕树。听当地人说,这古榕还真是经历了诸多的波折,最终才得以安然保存。
从整体上看,陈氏宗祠显得有一些秀气,更像是一位儒雅的书生,我对此很是中意!
据说当年在修建“岐关公路”的时候,位于界涌村口的这棵百年大榕树,也被列入了迁植范围,但遭到当时村长的坚决反对。他说:“所有村民,都是伴着大榕树长大的,榕树也一直是界涌村的标志,要是将树迁走的话,倘若海外的乡亲们回来了,怎么会认识回家的路呢?”几经周折,这棵古榕最终留了下来,继续见证界涌村的兴旺发达,体味这里淳朴的乡风民俗。
陈氏宗祠的建筑用料,并没有岭南地区典型的“蚝壳墙”,但青砖构造,也很有历史的韵味!
界涌村民向市博物馆捐赠古庙石柱、“处士”墓碑,具有一定的研究佐证价值:老年人活动中心,俨然就是一座界涌村的老年人棋牌室,很多老年人会聚在一起打牌!
多年以前,界涌一位村民在村后的水库附近挖鱼塘时,偶然挖出了刻有对联的两根“古庙石柱”,此外,村民的家中,还藏有两块古人墓碑。
陈氏宗祠的一角,开辟了一个小型的图书馆,旁边有一台大功率的落地风扇,柜子里的书也很旧了!
随后,界涌村民黄先生,把这几样古物,悉数地捐赠给了“珠海市博物馆”。博物馆工作人员现场考证后初步认为,这些古物件,对于研究明末清初时期,珠海村落的“生活形态”、“民俗历史”等,都有一定的“参考佐证”价值。
图书柜的这边,还有一台21寸的老式彩电,配上机顶盒,锁在专门的柜子里,不过也鲜有人看!
承包鱼塘挖出古物:陈氏宗祠的外面,是修葺一新的篮球场,旁边还装配了高亮的照明灯光!
珠海文保热心人士、界涌村民郑少交先生解释说:村内有位黄姓村民,发现几样古物,有意捐给市博物馆。
陈氏宗祠,如今也是珠海市“不可移动文物保护单位”,见证了界涌村一段辉煌的历史!
在郑少交和村民黄建英的指引下,我们有幸见到了这两根横放在地上的石柱,约180厘米高、30厘米宽,刻有楷书字迹,从左及右成一对联:“山藏古庙云藏树,月满灵坟风满亭。”黄建英说,前几年,他在自己承包鱼塘里挖土时,偶然发现了这两根石柱,于是挖出来清理干净,并且妥善保存至今。
这一座宗祠大门紧闭,还有“铁将军”把门呢,机缘不凑巧,不能进去一观!
郑少交说:“早在几十年前,我就听村里老人说过灵坟退敌的故事。”因为在明末清初时际,界涌村一带经常有盗贼从海上来犯。
界涌村陈氏宗祠“维则堂建祠碑记”,清代同治十年二月吉日,算到今天,也有一百多年了!
有一次盗贼进村,举刀欲残害村民时,却似乎有一股“神力”前来阻止,村民于是得以逃脱一劫。后来村民见山边一座坟墓肃然伫立,隐隐发出“灵光”,似在庇佑村民,墓主是“郑氏信廷公”,于是村民就地建成一座庙宇,取名“灵坟”以纪念之。
宗祠侧边的立柱上系,还系了一些彩色的小飘带,很有节日的快乐气氛!
郑少交在《香山古鹤界涌郑氏族谱》中,查到了“信廷公”的真实名字。根据郑氏族谱记载,这位“信廷公”享年85岁,去世后葬于“瓦窑坑”。
这些飘带,我估计是村子里办喜事、或者是为了庆祝节日盛典时,装饰使用的,显得很是欢快;
族谱还写道:“公尝显灵济人,因为立庙号灵坟”。珠海市博物馆副馆长陈振忠表示:从目前掌握的一些资料,可以初步考证出,这两根石柱,原先是属于清代初期,村民在瓦窑坑兴建的一座叫“灵坟”的庙宇。
停留许久,我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陈氏宗祠,我的旅程还在继续,我将要前往里界涌村继续访古!
再捐两块“处士”墓碑:界涌村“团结路六巷”,这里有一些在开始时是违章建筑,却因规划整齐,而得到有关部门的高度赞扬!
除捐出这两根“灵坟”庙柱外,黄建英还有意捐出另外两块“处士”墓碑,给珠海市博物馆作为研究之用。据悉,这两块墓碑,也是黄建英的家人,数十年前在村中一处房屋的墙角边挖到的。从墓碑的铭文上看,这两块墓碑的主人均姓吴,系清代康熙年间人。
“五羊牌”甜筒冰激凌,现在市场价三块钱一支,看来甜筒也贵到快要吃不起了!
令现场的“文保工作者”感到颇为惊讶的是,其中一块墓碑上还刻有“处士”二字。经查阅《辞海》得知: “处士”在古代既非官职也非雅号。
这座房子很破旧,不知建于何时,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更显得村庄的魅力,多么迷人!
所谓“处士”,即是“善于自处”、“不求闻达于诸侯”的当时一种“清高”的代号,在唐代,这类人被称为“高士”,再早一点,便叫“隐士”。陈振忠说:“从目前我们所看到的古墓碑石上,刻有这两个字的很少见。”
界涌村边上的一块农家田园,种上绿色无污染、无虫害的蔬菜,多么健康自然!
两百年“灵坟”传说找到实物佐证:来到里界涌村的“武候庙”,在珠海唐家湾的鸡山村口也有一座,不知这里祭拜的是谁?
“山藏古庙云藏树,月满灵坟风满亭。”这么一副对联,寂静中透着神秘、凄清里带着性灵,让人不由地想要仔细揣摩它的真正来历。
“恩光普照”:神恩庇佑千年旺、圣德扶持感万年,我赶紧虔诚地拜一拜,以求武侯保佑!
这对石质庙柱在界涌村被偶然发现,牵出了当地湮灭近两百年的“灵坟”古庙,也带出了郑氏先祖“显灵”的传奇逸事、更有后人“立庙拜祭”的辉煌历史。
在村口的一棵大榕树下,也有一座小型的社稷神龛,旁边墙壁上,涂鸦地写着“钻井”二字,!
珠海市博物馆副馆长陈振忠无不感慨地说:这两块庙柱所承载的民间传说历历可查,对于研究“界涌村史”、乃至珠海在明清时期的历史,都有很大的“佐证”作用。陈振忠还表示,将在博物馆内尽快复原这段历史。
“好顺发物流”:名字取得很是吉祥,一路顺风、富贵发财,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挖鱼塘时,偶然起获奇特石柱:“防火常抓、青山常在”,珠海市香洲区森林防火指挥站部、香洲区林业局宣!
从界涌新村往东,向后山的水库一路进发,大约两公里左右,便到了当地人称为“荒坑蛇地”的所在。这个地方,在《香山古鹤、界涌郑氏族谱 · 郑厚德堂》中,这个被称为“瓦窑坑蛇”的地方,是不少郑氏先祖埋骨之处。界涌“土著”、珠海著名乡土文化学者郑少交说:因附近大山形势像蛇,故得此名。
这是“好顺发物流”的整个工厂样式,淡黄色的墙壁上,还写明“仓库”二字。
这对奇特的石柱,就静静地躺在山脚鱼塘边的树荫之下。鱼塘的主人黄建英也是当地人,他回忆说,去年这个时候,他开挖鱼塘时,无意中起获这么一对石柱。一眼望去,石柱大约1.6米长,为广东常见的花岗岩质地,每根重约300斤。
路边的黄皮树上,又挂满了成熟了的黄皮,我终于忍不住摘下了几颗,果然尝在嘴里、甜在心上!
此地离“华财古玩城”不远,他要是拿去卖的话,估计会收入不少。但正好黄建英也是爱好者。“要卖我早就卖了”,他笑说,自己就将这对石柱留了下来,没事儿看看,上面的字周正漂亮。但对于石柱背后的故事,虽然黄建英是当地人,但是他也对此不甚了解。
到了里界涌村、虽然房子已经很是老旧,却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烟囱使我想起了我的家乡!
一个上门聊天的保安看到这对石柱,便回来兴冲冲地告诉了郑少交,这让他顿时兴奋非常。“当时是晚上,天都黑了,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跑去山上察看”,郑少交无法掩饰自己的愉悦心情,他微笑地说道:正是这两根石柱,印证了界涌村当地一个湮灭了近两百年的奇特景致。
路边随意地摆放了一只石狮子,雕塑不是太大,依然威风凛凛,雄姿不减当年!
据《香山古鹤界涌郑氏族谱 · 郑厚德堂》明确记载:郑氏先祖“信廷公”,郑氏“涵宇公”次子,生于明代万历乙未二十三年九月初一日,卒于清代康熙辛酉二十年八月十五日,享年八十七岁,葬于“瓦窑坑蛇地”。
村庄里有一栋老房子,两边的楹联处,写着: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除了生卒年,族谱对他的介绍非常简单,但最后一句话则令人肃然:“公尝显灵济人,因为立庙,号灵坟,后蒙邑侯祝准入县志焉,无嗣。”郑少交说,自己曾翻阅《香山县志》,见有类似“显灵”记载,这与《郑氏族谱》,刚好可以相互印证。
这是特殊时期留下的产物,上书“毛主席万岁”,对联出自于毛主席经典诗作《七律·到韶山》!
牵出香山县曾经的“显灵”传说:相比之下,里界涌村很是闭塞,这座村庄几乎隐藏在城市喧嚣之中,如果不细致探索的话,可能会迷路!
据郑少交考证:界涌村郑氏一族,原先居住于“荒坑蛇地”附近,信廷公去世以后,亦埋骨于附近后山。族谱所说“灵坟后蒙”神庙,亦在后山之上,在清初时期,庙宇曾香火鼎盛,为郑氏邑人顶礼膜拜。后至清代乾隆年间,因为海水退去,露出大片土地,居于此地的“郑氏”、“包氏”宗族,便举家向海边移居,开垦沙田,逐渐形成如今的界涌居住规模。
一户农家的庭院旁边,也有一棵高大挺拔的参天树木,至少也应该有几十年的树龄了!
因为宗族迁移的缘故,这个曾经香烟缭绕的山间小庙,香火日稀,逐渐倾颓湮灭。“我还是在50多年以前,听本村一位年近百岁的老人,讲述过这个故事,我也依稀知道这座庙宇的存在,那位老人现在都去世50多年了”,郑少交说,现在村内八九十岁的老人,对这个庙以及庙背后的传说,大多不知,这也难怪黄建英发现这对石柱时,根本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呢。
走过里界涌村、这边有一条村庄的河道,路旁边栽满了各类树木!
至于老人口中的“显灵”故事,真的如同一出幻术,教人“匪夷所思”。郑少交把这个他当年听来的故事,说得活灵活现。他说,当时界涌村一带,海上盗贼横行,经常乘船进入村内,打家劫舍,大肆抢夺。一天,他们突袭村庄,村人不得已之际,只好跑到“瓦窑坑”一带暂避。
村子里的水泥路面,整洁而又清新,让人心旷神怡,走在这样的林荫小道上面,让人心情倍感愉悦!
盗贼入村见杳无人迹,四处找寻之后,也追踪至瓦窑坑。“见人杀人,一连杀了十多个”,刀砍下去,被杀村民却倏忽不见,盗贼却因用力过猛,单刀掉落在地。惊骇之余,贼盗们不由地大声叫嚷道:“见鬼啦、见鬼啦!”
村口有一家“粟一宵”餐馆:烧烤、粥粉、小炒、各式点心都有,“燕京鲜啤”特别赞助!
匪首见状,弹压住众人,便要亲自出手斩杀,却也遭到同样“魔幻”的遭遇,众匪徒不由军心溃散,惊怕莫名。“他们回头一看,原来旁边立着信廷公的坟,知道是先祖显灵,赶快撤退”,郑少交激动地说道。
“观音桥、唐绍仪题”,据说界涌村的一位村民偶然发现后,欣喜异常,如今镶嵌于村口的桥面之上!
盗贼惊慌失措地四下逃窜之后,村人因感念郑氏先祖“显圣”,遂在山上勒石刻碑,设庙祭拜,这对石柱,便印证了这个庙的存在。至于为何起名“灵坟后蒙”,郑少交表示: 这里的“蒙”,应作“蒙难”解释,意为界涌乡人在“蒙难”之后所立。
“银邮光电”:珠海六七月份的天气,拍照都那么的靓丽,对面的这个小区,很是现代!
在珠海博物馆内,复原一段“灵坟后蒙”的历史:原本在山上的石柱,为何会出现在山脚的鱼塘里?对此,郑少交表示:上世纪50年代,由于响应国家“大兴水利建设”的号召,界涌一带因修建“青年水库”,亟需大量石材。
这座原本属于界涌村的“灵坟”石柱,如今收藏于珠海市博物馆,我特意来此瞻仰!
在那个“破四旧”的年代,村内祠堂门口原本立着的七块清代的“功名碑”都被搬来,砌作水库的出水口,在这种情况下,想来这对“灵坟”石柱,亦是未能幸免。市博物馆副馆长陈振忠表示:根据珠海其他庙宇,如山场“北帝庙”、斗门“康王庙”的形制,这对石柱应为“庙柱”,立于庙宇的前沿或者中座。
根据《郑氏族谱》记载、《香山县志》佐证:这个古庙的年代,应可确定为清朝初年,地址为“瓦窑坑蛇”地,其中承载的民间传说,也历历可查,这对于研究界涌村史、珠海历史都有相应的佐证作用。
珠海市博物馆,也非常愿意将这两块石碑带回,以便在博物馆内复原这段历史。对此,石碑的发现人黄建英表示,非常乐意捐出这对石碑。
“灵坟”石柱的另一幅对联,我很喜欢这样标致的“正楷字”,可见题字的人,功力十分深厚!
珠海市博物馆收藏“灵坟庙”对联,专家称是研究“珠海民俗文化”的有力资料:一对罕见的庙柱对联现身界涌,这对庙柱是“灵坟庙”的廊柱,灵坟庙及坟主事迹记载于《香山古鹤界涌郑氏族谱》和《香山县志》。
市博物馆副馆长陈振忠认为:这对“庙柱”建于清朝初期,对研究界涌及珠海民俗文化提供了有力的佐证,而收集此对庙柱的界涌村民黄建英,仔细听取了市博物馆专家对庙柱对联的解读之后,也在现场欣然地表示,要将此对庙柱,捐赠给珠海市博物馆收藏。
关于界涌村的一段“显灵”的美丽传说:山藏古庙云藏树,这字迹真的太精致了!
在这一对长约180厘米的石柱上面,用楷书刻着一副对联:“山藏古庙云藏树,月满灵坟风满亭”,字体圆润,极见功力。据悉,此对庙柱由界涌村民黄建英挖鱼塘时发现,一直保留至今。
据郑少交介绍,此地土名为“瓦窑坑”,后山上葬着一个名叫“郑信廷”的人,有一年海盗入侵界涌,“信廷公”显灵击退海盗,村民们感念其恩德,就在他的坟前修建了一座“灵坟庙”,一直香火不断,后因村民搬迁别处,庙宇随之荒废,又因年久失修而轰然坍塌,只剩下这副庙柱对联,诉说着当年的沧桑往事。
据陈振忠介绍,《郑氏族谱》和《香山县志》对“信廷公”及“灵坟庙”均有史实记载,可以确定“灵坟庙”始建于清代初期。此对庙柱为庙前廊柱,对联嵌有“灵坟”二字庙名,描述了庙前“山肴野蔌”的自然风光,而且书法功底深厚,是研究清初“界涌”及珠海“民俗文化”的有力佐证。
这边的石柱上,雕刻的是“月满灵坟风满亭”,这样的正楷字,把“灵坟庙”衬托得更有意境!
文字资源:《香山县志》、《香山古鹤界涌郑氏族谱 · 郑厚德堂》、《南方都市报》、珠海市博物馆、珠海市地情信息网;
特别鸣谢:珠海市博物馆副馆长陈振忠先生;珠海界涌村郑少交先生;
作者:清风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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