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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书》:通晓成败的定数,看清天下安定的变化趋势
原典:贤人君子明于盛衰之道,通乎成败之数,审乎治乱之势,达乎去质就之理。
译文:德才兼备的贤人君子能洞察事物兴衰的规律,通晓成败的定数,看清天下安定与纷乱的变化趋势,明白自己该去该留的时机。
智慧评析:《红楼梦》中有一副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对世事都洞明透彻了这是真学问;对人情世故都通达了便是大文章。这一道理与黄石公在这里所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个人的修养若是能达到这种境界就很了不起了,然而这件事看似容易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做到这一点不仅需要拥有清醒的头脑,主动融入人群的心志,还要通晓基本的做人道理,更需要平日里的细心观察和思考,然后不断地总结经验,对照前人所说的道理,看看是否契合。
读《素书》是为了学习做人做事,但《素书》告诉我们,真正的学问并不都在书本上,而是要"入乎其内,出乎其外"。通俗来讲,就是要像学生读书一样先把书通读融入其中;然后再把书读厚,从一个问题衍出另一个问题,从一个知识点发散联想到其他知识点,进而将知识融会贯通;接着再把书读薄,将其中的重点归纳整理出来,将众多的知识点汇聚到一起,抛弃其中所熟知的无用的东西;最后和现实相结合,从而理清万物的本质,并以此来指导自己的人生实践,这样才算学好了这门功课。
我们的生命是有限的,所以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我们人生里宝贵的财富。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一幕悲剧,还有些人误认为只有自己才是被上天所眷顾的人。这两种将自己从群体中剥离出来看待世界的想法,其实都是抛弃了"五德",而"五德"是需要依附于群体关系才能实现的。
所以一个人如果想要正确地看待自己和世界,看清成败兴衰的趋势就不能脱离"五德",不能脱离群众公德去看待这个问题。
保定是“保卫大都,安定天下”的意思吗?你想多了
提起保定,自然而然就有“永保大都(元大都北京)安定”之意,好像约定俗成,甚至官方权威说法。然而,这个意思很可能是后人附会的。
保定市区以东,清苑区东安村有赵匡胤高祖、曾祖、祖父三代祖坟,960年赵匡胤称帝时,此地处在宋辽边界。
宋太祖赵匡胤称帝后,为保卫边塞,尤其是保护祖陵,在清苑设“保塞军”。“军”是宋辽金时期在要塞所设的行政区划,驻有重兵。作为政区名称兼地名的“保”字,首次出现。
后宋太宗赵光义把保塞军升为保州,清苑县改名保塞县,并先后将满城及易县狼牙山一带划入保塞县,以加强保州防卫力量。
保塞军和保州两个名称,具有明显的“保护、保卫”的含义,保卫的目标也很明确。
1127年,北宋灭亡,金兵陷保州,未改地名,又名金台驿。1129年于保州设顺天军,保州为顺天军节度使驻地。保州曾辖清苑、满城、遂城三县。保定得名顺天,比明永乐元年朱棣升北平为北京,改顺天府早274年。
1213年,元兵攻陷大金国统治下的保州, “焚屠三天,除工匠外,老幼无孑遗”,致使保州沦为荒无人烟的废墟。
1217年,金将张柔投降蒙古军,驻满城。1227年,蒙古军兵马都元帅张柔率军由满城移驻保州,新筑城池,规划市井,建造衙署,安定居民,修葺庙宇,兴建府学、大慈阁、鼓楼、莲花池等,并疏浚一亩、鸡距二泉,遂使保州成为“燕南一大都会”。此为现保定筑城之始,为后世保定城奠定了基础。
1239年,元朝改顺天军为顺天路,寓“顺应天命”之意,保州为路治。1275年顺天路改为保定路,保州并入保定路。保定之名自此始有。
按字面理解为永保安定之意。不知何时出现 “保卫大都,安定天下”之意。元朝蒙古族主张的攻伐,不是保守城池,因此也有专家称,保卫大都应是后人的穿凿附会。
明代洪武元年,改保定路为保定府,又称金台郡。因保定城池位于府河之阳,故又有保阳郡之称。
明初设专门负责东北西部重要军事机构和防务任务的机构,叫大宁都司。朱棣称帝后,大宁都司迁到保定。1515年,设保定巡抚署。1638年设保定总督,置保定总监军。
清康熙八年,将直隶巡抚由正定移驻保定,直隶省辖顺天(今北京)、永平(治卢龙)、保定、正定、河间、顺德(治邢台)、广平(永年)、大名八府。此后的300多年间,保定一直作为省会城市,由此奠定全国的历史文化名城根基。
雍正二年1724年,改直隶巡抚为直隶总督署,辖区增口北道宣化府、热河厅承德州、张家口厅。1748年,直隶总督署下属辖区达11府(123县)六州(含17县)三厅(张家口、独石口、多伦诺尔)。清代,保定市为省、府、县三级官府驻地。
(以上三张图片来自网络,涉权立删)
孟子说天下“定于一”,世界只有统一成为一个国家才能安定吗?
“天下恶乎定?”
梁襄王突然没头没脑地抛出这个问题。孟子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这位国君是个楞头儿青啊。上来就问如何平定天下,真不客气。照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劲头儿,别说平定天下,连自己的国家都难保。但是,孟子转念一想,毕竟是一国之君,还是把答案告诉他吧:
天下“定于一”。
虽说梁襄王的提问过于自大,但是他问出了天下后世所有人的心声——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实现安定和平。
有文字记载的数千年世界历史,就是一部血腥的战争史,没有哪一个民族历史上不曾发生过屠杀,没有哪一个国家的土地上不曾逝去千千万万无辜的生命。在历史长河中,多数时期战乱频仍,民不聊生。相比于漫长的苦难,百姓真正享受和平安定的时期,只有几个短短的瞬间。
我们有幸生活在一个安定的国度、一个和平的时代。但综观天下,仍然有许多国家处于战火之中。即使是一些发达国家,也面临着经济乏力、文化衰退、信仰崩溃等各种问题的困扰,政局动荡,人心不安。
我们的国家内部虽然安定,但是外部环境并不太平。欧美国家对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充满焦虑、妒忌甚至恐惧和仇恨,各种敌对势力试图利用一切资源和机会颠覆我们得之不易的繁荣。
“天下恶乎定”?我们都渴望天下太平,却未必能理解孟子说的“定于一”意味着什么。
按朱子注释,天下列国纷争,“必合于一,然后定也”。一,就是统一吗?苏辙说,自孟子以来,“能一天下者四君”,分别是汉高祖、光武帝、唐太宗和宋太祖。这四位,都是武功平乱局,文治安天下,建立大一统政权的帝王。似乎意味着,“一”就是统一的政权。
然而,建立大一统政权的帝王还有很多,比如秦始皇、晋世祖和隋文帝。苏辙认为这三位帝王谈不上是一天下之君。另外,元世祖建立元朝,是中国历史上疆域最广的大一统政权,也不被后世学者认为是一天下之君。残暴强权之下的大一统,不是天下的福音,而是百姓的牢笼。
所以,孟子谈的“一”,本义应不仅是政权的一统。
梁襄王接着问,“郭能一之”?孟子说“不嗜杀人者能一之”。不嗜杀人者,就是有仁善之心者。由此体会,“一”指向了人的心性。孔子说人之初,性本善。孟子则进一步强调了性善论。人受生之初,便秉赋了天地好生之德,自然不嗜杀戮。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是人类共同的心性,也是各个族群和平共处的形上学基础。
说文曰:惟初太极。道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一者,元也,本也,太极也。属形而上的概念,现代人所谓宇宙精神。何谓宇宙精神?古人早有表述——天地之大德曰生,曰生生,曰生生不息。天地万物,都源于生生之道,都是这种伟大的力量造就的,包括人类。天地生人,也把这种伟大的力量注入人心,使人人具有好生之德,我们称之为仁,或者天地良心。这是所有人最初的信仰,是超越一切宗教的信仰,具有真正的普世价值。
凡违背生生之道者,人皆恶之。凡顺应生生之道者,人皆慕之。生生之道,反应在政治思想上,就是民为贵,尊重生命,仁民爱物。这便是中华文明的思想来源,从尧舜禹,到汤文武周公,凡圣王莫不遵循生生之道。孔子之所以说“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便是因为周公主导建立的礼乐文明,无论形式上还是本质上,以及效果上,都是生生之道的最佳政治范本。
孟子说的“一”,既是指天下人共同尊奉的文化和信仰,也指引领这种文化与信仰的仁君圣主。
梁襄王不相信仅仅“不嗜杀人”便能“一”天下,问道:“郭能与之?”谁会追随这样的人呢?孟子说:“天下莫不与也。”天下没有不愿意追随仁君圣主的。
接着,孟子给梁襄王打了个比方:“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
夏天遇到干旱,禾苗干枯。此时若下一场透雨,禾苗便重现勃勃生机。这种生命本能的力量,没人能够阻止。
“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如今天下的各国君主,没有一个尊重生命的人。如果有的话,天下百姓就会翘首企盼这样的人出现。真能如时雨润物般仁爱百姓的话,百姓就会源源不断地投奔而来,就像江河由高处向低处奔流,那磅礴的力量有谁能阻挡呢?
看过壶口瀑布的人应该可以体会那种磅礴的力量。如果圣主(政权)实能尊重生命,天下百姓便能爆发出这种归一的力量,拥戴自己的领袖,紧密团结在圣主周围。这不是外加于百姓的政治口号,而是唤醒了每个人心中的“一”。
如果不能站在天道的高度上唤醒人心中的“一”,却总是在军事或经济层面打转,即便取得了政权和地域的一统,也难以实现长久的安定和平。
二十一世纪,世界转向中国。我们能不能从先圣先贤的智慧中,找到真正的普世价值和永久和平之路?这是世界留给中华文明的重大课题。
附:梁惠王章句上·第六章经文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孰能与之?』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琅琊榜之安定天下211章:再见林殊
第211章
再见林殊
经过一夜的歇息,蔺晨一身的疲惫全无,是时候去看看那个疯老头了。他让蔺梦提了两瓶美酒,一路上哼着小曲,扇着白扇朝院子的后山走去。在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上步行了半个时辰,跨过了几条小沟壑,蔺晨来到一片竹林,林子里铺设了一条石头堆砌的小路,石头缝里稀稀拉拉地冒出了些杂草,似乎很久没有路人的痕迹了。
不远处,一个木屋在竹林里显得格外扎眼,蔺晨推门而入,进入院内。院内晒满了各种草药,几只母鸡侧躺在草药里懒撒地伸了伸爪子,看到蔺晨进来一溜烟地从栅栏的缝隙里跑了出去。踏进屋里,里面除了有一张木床和一张桌子与几把竹椅外,空空荡荡。
蔺晨把酒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去,却发现房屋的中堂还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墓牌位,上面赫然写到“林殊之位”。蔺晨连忙走上前去,摸了摸牌位,上面并无灰尘,也无有上香的任何痕迹。
又环顾了一番,整个木屋并无他人,他又走到床榻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床榻非常干净。他又来到屋外,木屋的右侧有一个厨房,厨房里的土灶还冒着一丝丝白烟。
蔺晨走进厨房,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走到放碗筷的木架上拿起一个药罐的盖章闻了闻,刚想伸手进去捞,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他身后一闪。手中的药罐便没有了踪影。
“小子,这还没到二十年,你就来了?”
蔺晨摇了摇头,回头看着白衣人:“你这个疯老头,十八年了,居然还活着啊!”
“我可是蔺家的高寿了,这个位置我是坐定了,日常研制的那些丹药可还算是有些功效,前些日子还长了几根黑色的发丝出来。”说完这些话,蔺中子这个疯老头把指着自己的头顶上的头发朝着蔺晨靠去。
蔺晨连忙推开他:“行了,行了,我的人呢?”
蔺中子一脸茫然:“谁啊?”
“林殊啊,你不是说二十年能给我治好的。那些珍奇异兽和名贵药材我可都给你准备着的呢!”
蔺中子后退一步:“哦,他啊,运气不好,死了!”
“怎么可能,要是死了,你还会呆在这个破木屋里?”蔺晨显然并没有相信蔺中子的话。
“屋里有他的牌位,你自己看。离这不远的地方就是他的墓地,我可以马上带你去看。”蔺中子说完就要往院外走。
“我的叔父,赶紧把人给我看看。你就别在这里和我娱逗了。”蔺晨似乎早已看出里面的问题。
蔺中子双手摊开:“人都死了,我只能给你看墓地了嘛!”
“那个牌位新旧程度不超过五年,且连基本的香烛也没有使用过。还有你睡的那张床,明显只有你在那睡,林殊身子瘦弱,根本不可能压出凹痕来。厨房里的药材气味独特,显然是为了治疗林殊熬制的。叔父,你就不要隐藏了,快让我看看,看完我就离去,绝不打扰。”蔺晨按耐不住情绪,把眼前的一切全都讲了出来。
蔺中子这一下被说得哑口无言,他撇了撇嘴:“行,你厉害,不愧为我们蔺家的后代。他去东边的小河了,小河里有一个深潭,潭水里有很多吸血虫,他每隔十日都要去潭里,今日刚好去了,你自己去找他吧。”
“对嘛,你早点说嘛。”蔺晨说完走到院外又突然对着蔺中子说道:“屋里的桌上有两瓶好酒,你要不去尝尝?”
蔺中子一听,双眼一亮,连忙跳进了屋里去了。
蔺晨一路加快了脚步,心情也无比愉悦,心脏快速地跳动着,似乎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溪流哗啦啦地流淌着,鸟雀无比欢心地鸣叫着,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河边宽衣系带,然后悠然地从腰间拿出一根笛子来,慢慢地坐在一个磐石上,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始吹奏起来。
笛子一响,宛如万物听到口令一般,全都安静起来,鸟雀停止了鸣叫,溪流也收起了声响,连树木也静止了一般。笛声悠然悦耳,空灵至深,仿佛一切都变成了音符一般美妙。
听完一曲,蔺晨从河边捡起一个鹅卵石砸向白衣男子的脚下的溪流里,溅起的水花一下让白衣男子纵身一跃,空中一个转身,轻盈地落在了磐石上。
“你就不怕惊吓到我?”白衣男子背对着蔺晨,双手背在身后握着笛子。
“我就是提前两年过来看你死了没有,免得在那担心二十年。”蔺晨激动地说着。
“有你蔺晨,我怎会那么容易死去!”白衣男子慢慢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蔺晨。
“林殊,我们成功了!”蔺晨双眼有泪,却依旧冷静。
林殊微微点了点头:“有你足矣!”
蔺晨轻轻一跃,跳到林殊面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点着头说道:“蔺疯子可以啊,不仅让你好了,还变年轻了呀!”
“要不你也试试,花十八年时间便年轻!”林殊戏谑道。
“算了,还不如到牢房里去坐个二十年呢!”蔺晨连忙摇着头。
“我还要赶回木屋,刚刚被血吸虫吸了些寒毒之血,现在有些软,需要喝些补血药。”林殊说完用手一指,两人并排一起有说有笑地朝木屋走去。
回到木屋,蔺中子早已把一碗汤药放到了桌上,林殊进屋后端起药就一口而尽。
“今天感觉如何?”蔺中子拿起桌上的一只手开始把起脉来。
看着蔺中子醉酒的状态,林殊笑而不语,蔺晨也无奈地摇着头。
“唉,你这脉象完全正常了啊,不对啊,怎么一下就全好了?”蔺中子红着脸,朦朦胧胧地摇晃着。
“蔺叔,那是蔺晨的手,我的手在这里呢!”林殊笑着说道。
蔺中子拿着蔺晨的手看了看,使劲一甩:“别捣乱,耽误了时辰,你来治疗!”
蔺中子又一把抓住林殊的手开始把脉,一旁的蔺晨也拿起林殊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把起脉来。
片刻之后,蔺中子缓缓放下林殊的手:“再有个二十日,便可痊愈了。”
“蔺叔,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寒毒全都会消失了?”林殊异常激动起来。
“你别激动,虽然寒毒已尽,但是还是需要静养些时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你身上用了无数名贵药材和珍奇异兽作为药引子,该怎么回报于我呢?”蔺中子淡然一笑。
“无以为报,愿一辈子跟随蔺叔!”林殊连忙弯腰作揖。
一旁的蔺晨笑得已经合不拢嘴,蔺中子把头一扭:“我才不要你跟随,我孤寡老人早已习惯,早就不想和你一起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去躺一会儿去。”
看着蔺中子躺下,蔺晨拍了拍林殊:“你们就一张床,难道你们两个......”
林殊诧然一笑:“想哪去了,你把我送到这里后的第一天开始,我就被蔺叔倒挂在木屋上睡觉,天天如此。他说,这样是为了把体内的冰寒之毒慢慢地引流到上身部分。”
“这老头医术高明,很多行医之道实在让世人难以捉摸。好在总算这十八年他兑现了承诺,你终于完好如初了。”蔺晨有些哽咽。
“其实我也是一年前才完全苏醒过来,有时候我在想,如若我好了之后,我能干什么,我还能去哪?”林殊有些忧郁地感叹道。
“还能去哪?肯定和我一起去游山玩水了!飞流要是见你活着回去,估计他要飞起来。”蔺晨说完他向林殊示意把头凑过来。
“你要说啥?”林殊一脸的嫌弃。
“现在那老头把你治好了,可是我答应他的事情恐怕我没法交代了。”蔺晨开始愁眉起来。
“那我可管不了,你编的那些谎话恐怕也只有蔺叔如此相信。”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可都是为了你啊!”蔺晨假装生气起身。
这时,蔺梦气喘吁吁地从院外走来,看到已经站立起来的林殊连忙行礼:“阁主,这位便是您经常说起的那位先生?”
蔺晨笑着点头:“那是自然,你就喊他林先生吧。你来何事?”
蔺梦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张书信:“刚刚得到的消息,北燕被坦蕃国给灭国后,开始向北魏和大渝动手了!”
蔺晨接过书信看了看:“早已预料之中,这显然是想一统天下啊!”
“这坦蕃国是西域那边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起来?”林殊有些不解。
“几十年前西域的一个部落,后来迁移到北燕和大梁西边的边境,慢慢发展起来,吞并了不少其他部落后成立了坦蕃国,没有想到才这么点时间就把北燕灭了。”蔺晨感慨道。
“这北燕实力仅次于大梁,若是北燕灭,北魏大渝恐怕也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更不要说夜秦、东海这些小国了。那大梁将面临的可就是远远强于自己的对手了啊。”林殊眉头紧皱。
“管你什么事啊,你跟着我游山玩水便是了,这以后的事情与你无关!”蔺晨看到林殊开始皱眉,心里开始担忧起来。
“行,你说了算。今日有些劳累,这里又无其他床榻,看样子你只有到另处歇息了,我还得去倒挂着才行。”林殊说完起身,走到墙边,手一拉,从房梁上面落下两个麻绳。
“老头不是说寒毒已尽了嘛,怎么还要倒挂呢。今晚你就和我一起下山而去歇息。”
“不准走,我这里还有两张床呢!”正在床榻上的蔺中子一跃而起,走到房屋的中间,然后纵身一跳,飞到房梁上,然后把上面的一根绳子一放,两个床一下便从房顶落到了地面。
“你这是什么时候的床?”蔺晨不解。
“当初是为了给这小子治病,也是为了防止他人来寻事,我就把床吊到房顶,直到五年前,我才开始让他倒挂,然后也故意摆了一个牌位来吓吓别人。别说,这招挺厉害,一直都没有人进来过。”蔺中子说完,转身又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那就挤一挤?”林殊双手一摊。
“谁和你挤,我先下山,明天我就把所有的东西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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