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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芳名怎么回答(敢问姑娘芳名)

敢问姑娘芳名怎么回答(敢问姑娘芳名)

“请问姑娘芳名?”\"我叫桃花.......\"

文 |子兮荔萝

微信公众号 | 红颜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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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一夕之间,宛丘的桃花竞相开放,映着天边粉霞,灼了世人的眼。

与此同时,陈国国主陈庄公的姬妾为其诞下一名女婴。陈庄公听闻是名女婴,既非嫡女,便未多问,只依制赐名。婴孩母亲俯首,只见怀中孩儿肌肤恰似桃花粉嫩无瑕,便喃喃道:“如此便唤吾儿桃花,如何?”

怀中女婴似能听懂一般,竟咧了嘴笑。于是,陈国皆知妫姓世家得一庶女,名唤陈妫。却鲜有人知晓,此女犹有一闺名桃花。

已至金钗之年的陈妫如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虽显青涩,绝世之姿却似花香一般馥郁逼人。

春秋时期,群雄争霸。世人皆言乱世出英雄,而那些袅袅婷婷的佳人却是英豪们追名逐利的附属品。红颜也好,祸水也罢,她们中以色侍君者为大多数。然而,生性聪慧的陈妫虽为佳人,却并不属这类。

礼法虽在乱世之中渐已式微,但嫡庶之分依旧分明。陈妫尚未及笄,却在陈宫的是是非非中看透身份与权势的重要。她素喜流连于清谈研学之所,耳濡目染之下,胸中自有一番见识。

她在等,等一位真正知晓她心意的良人。也许就像那日在桃树下撞见的那位华服青年,漫天飞花里,陈妫停下流连于弦上的指尖,一回首便看见那位以笛声相和的青年。

青年倒也稳重,翩翩然施一礼,朗声道:“姑娘莫怪,初至陈宫,见这桃林煞是好看,流连忘返,不慎迷路于此。可否劳烦姑娘引我出去?”

陈妫施然还礼,遂不多言,前行引路。

“看姑娘的衣着不似宫人,可是陈庄公之女?”青年继续问道,陈妫心下一动,微微颔首。

“敢问姑娘芳名?”

“桃花。”陈妫低低应答。

“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目送青年兴致勃勃离去的背影,陈妫的笑容微不可察。

宛溪的水被桃花染红时,蔡国公子亲自来求娶取公主。能与蔡国联姻,陈庄公自是喜上眉梢。数月后,陈妫与众女官一起,在为姐姐穿上嫁衣之时唱起祈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姐姐出嫁后,陈国夫人便以陈妫已及笄为由,很快将她许给息国国主息侯。息国国力弱小,息侯身体孱弱,且比陈妫年少几岁,大夫人的刁难之意不言而喻。

大婚那日,送亲之人寥寥。启程之时,陈妫忍不住回望自己14年来朝暮相处的宛丘。满目桃花绯红,却不知再逢是何夕。终是启程,整个陈国的桃花竟如有人召唤一般,飘飘洒洒,落英缤纷,生生铺就数十里,直至陈妫的车队出境时方停。回首再看,枝头竟再难寻一枚残花。

行至息国,陈妫方知,息侯抱病已数月。看着榻上这个羸弱且稍带稚气的少年,陈妫微微叹息。叹罢便卸去钗环珠玉,换掉锦绣罗衣,尽心竭力照顾自己的郎君。

许是陈妫带来些许祥瑞之气,息侯一日日好转起来。息侯大病初愈之时便昭告国民,册封陈妫为夫人,赐国姓,易名息妫。

息侯端坐王座之上,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息妫,凌波微步,衣袂飘飘,仿佛看到九天飞来的仙人。此生得卿如此,夫复何求。息妫噙着一丝微笑,仰望座上的少年,得一人心,此生足矣。陈国国民皆传,息夫人目若秋水,面似桃花,从此“桃花夫人”的称号便落在了息妫头上。

息侯终是年少,生平最惧处理国事,日日央着息妫陪自己游园嬉耍。无奈,息妫只有白日伴着息侯,夜间代息侯批阅奏折。息妫少时便有男儿之志,如此倒也如鱼得水。在息妫的尽心辅佐下,息国渐渐有了起色。若能如此一生倒也自在,可惜命运最擅长的便是不遂人愿。

又是一年花红时,转眼已过几载时光。看着满园芳菲,息妫忽忆起宛丘的桃花,不由伤感起来。她对窗暗自垂泪时,息侯推门而入,问得夫人神伤之缘由,只笑说这有何难。

数日之后,息国数骑护送夫人省亲。

漫丘桃花雨,似是故人来。

纵有千般不舍,万种无奈,亦须别了这一袭红云。临行前,息妫折了两枝桃花,低眉轻嗅。回想起大夫人憔悴的脸色,以及启程时近乎哀求的嘱托,息妫不禁叹息。记忆中大夫人从未如此卑微,姐姐数年未归,只闻在蔡国备受冷落。大夫人怕是忧女心切,竟央求自己代她前去探看。也罢,归途恰好路过蔡国,顺路拜访并非难事。

姐姐住在冷清的偏殿,而一路走来,息妫发现不少宫殿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那个当年设下十里红妆亲自迎娶姐姐的男子当真绝情至此?息妫不知,她能做的只有将手中桃花插在殿中花瓶,希望能驱散这幽幽偏殿中的沉沉死气。

蔡夫人见到息妫显得格外热情,殷切询问:“妹妹远道而来,姐姐已在桃花亭设下宴席,为妹妹接风洗尘。”可不知为何,息妫总觉得姐姐神色有些古怪。

看着息妫离去的背影,蔡夫人给婢女使了一个眼色。

“妹妹前来赴宴,为何要带如此多侍卫?莫非还怕姐姐谋害你不成?这样如何方便咱们姐妹说知心话呀!”蔡夫人一副不满的样子。

“姐姐言重了,妹妹让他们撤下便是。”息妫并未多想,本来侍卫贴身跟随也都是息侯的意思。一刻钟后,息妫身边仅剩一名婢女。

“我房中尚藏一坛夫君赏赐的好酒,竟忘记带来。妹妹且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蔡夫人匆匆离去。

桃花亭……息妫不由仰头仔细研究那块亭匾,三个大字写得倒是别有风格。息妫专心看匾,未曾察觉身后响起的脚步声。直到男子的声音响起,息妫方才回了神。

“桃花?真的是你!”

息妫转过身,竟是当年的桃林故人。她轻施一礼,柔声道:“桃林一别,已是数年。如今我已易名息妫,不是当年的桃花。”

蔡侯黯然神伤道:“只怪当年我未问清楚便下了聘礼,不然……”

蔡侯的话被息妫朗声打断:“如今家姐已是蔡国夫人,亦是蔡侯亲自迎娶之人。还望蔡侯能珍惜姻缘,善待家姐,莫使天下人耻笑。”

蔡侯嗤笑一声:“你可知正是你姐姐派人将我请来的?为了邀宠,她都不顾礼义廉耻了,我还怕什么天下人耻笑?”

息妫震惊不已,没想到姐姐竟会如此对待自己。一旁的婢女见蔡侯失态,知是情况不妙,悄悄找寻侍卫求救。

蔡侯似被激怒,上前便要抓住息妫的手,恨声道:“那息侯有什么好?不过是个病秧子。不如留在蔡宫,我定保你一世富贵荣华……”

息妫勃然大怒,啪的一声打得蔡侯微微清醒,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息妫,他愣怔片刻。

此时侍卫已至,姐姐也来得及时,见到一片混乱的场面,连忙扶住蔡侯:“君上喝多了,不小心走错地方,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君上在此,还不速速退下。”

息妫冷笑:“多谢姐姐盛情款待,妹妹就此告辞。”

回到息国后,息妫便病倒了。面对着神色焦急的息侯,息妫有口难言。

息妫心里清楚,息国如今国力尚弱,难与蔡国匹敌。而从奏章上知晓,楚国迁都于郢,已对中原虎视眈眈。如今若与蔡国起了嫌隙,便是给了楚国起兵的机会。息侯毕竟年轻,想来无论如何也吞咽不下这口气。倘若逞一时之快与楚国结盟,定是引狼入室,后果不堪设想。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息妫支持不住,千思万虑也几乎让她油尽灯枯。这一病,竟足足病了数月。心病难医,她又药石不进,生生急坏了息侯。

息妫心中一直回荡着临行前姐姐的话:“息妫,你可知我有多恨你?世人只知蔡侯以十里红妆为聘,亲自来迎,予我无上恩宠。又怎知他挑起喜帕时口中唤着别人的名字?桃花,呵,我怎么忘了你那卑贱的娘亲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好名字,你害得我得不到幸福,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息国那弹丸之地,迟早会毁在你手里……”

看着夫人娇艳的脸庞笼上一层忧郁之色,婢女以为夫人三缄其口只是因为此事过于难堪,遂将夫人的再三叮嘱抛于脑后,跪于息侯面前将所见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息侯当时就拔剑斩断面前的案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息侯知道,倘若让夫人知晓,必定不会让自己以卵击石。遂对息妫封锁消息,自己则与谋士商量大计。最终决定投靠楚国,让楚国佯装进攻息国,再向蔡国借兵,等蔡兵来后,息国便与楚国合力俘虏蔡侯。

息侯未曾想到的是,蔡侯竟亲自率兵前来支援,楚息两国遂将其一举拿下。

息妫得知消息已是夏末。缠绵病榻数日的息妫不顾身体虚弱,奔去正殿,在息侯面前长跪不起:“臣妾有罪,恳请君上收回成命!楚王觊觎中原已久,此次出兵,定不会放过息国!请君上三思啊!”

俯视面前涕泗横流的女子,息侯沉默良久,踱步至她身旁,叹息道:“已经来不及了,军中来报,蔡国沦陷,蔡侯沦为阶下囚。”

息妫怔怔看了息侯许久,终是体力不支,昏倒在地。失去意识的瞬间,息妫忆起姐姐说的那句话:“弹丸息国,迟早会毁在你手里。”

一语成谶。

不知蔡侯对楚王说了什么,在蔡侯答应每年为楚国入贡后,楚王竟派人将他送回蔡国。之后,楚王便以巡视各方为由来到息国。

息侯自是不敢有所怠慢,极其恭敬,于朝堂设宴款待,亲自奉酒。

楚王把玩着手中的琉璃杯,笑道:“昔日寡人曾效微劳于你国,今寡人至此,你的夫人何在?何不前来进酒?”弦外之音已不言而喻。

息侯紧捏手中杯盏,双方剑拔弩张。

“拙妇身体微恙,故来迟。恳请王上莫要怪罪。”息妫手捧清酒,从殿外遥遥走来。楚王眯着眸子,淡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女子,亦不多言,饮了宫人递来的酒。

次日,楚王设宴于馆舍,邀请息侯。这一去便未曾回来。

楚王闯入时,息妫正端坐镜前,两颊晕染着桃花粉。他平静地注视着镜里风华绝代的女子,淡淡说道:“不知凭这副皮囊,可否换得息侯性命无忧,息国上下安宁?”

临行之时,楚王恩准息侯与息妫再见一面。

看着彼时神采奕奕的少年如今沦为阶下囚,息妫终是忍不住汹涌的泪水。息侯亦伤感异常,却又似看透许多,轻抚息妫面颊:“夫人,我知自己无能,此生怕是再无相见之日,唯愿夫人一世平安。”

息妫默默上车,与楚王同座。抬眸看向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启唇:“我只问一句,蔡侯到底对你说了什么?”片刻后却又似自言自语:“我早该明白的。”

再见蔡侯是在楚宫偏殿。楚王率兵攻蔡,蔡侯前来请罪。丝竹环绕,恍惚间又回到当年的桃林初识。息妫一步步从殿上走下,在蔡侯面前站定:“楚军师出无名,你心中可有疑惑?”

跪在地上的蔡侯没有抬头:“当初诱劝楚王夺下你时,我就知道会有今日。只是从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可曾后悔?”息妫努力看向面前的男人,想寻得一丝当年的影子。

“悔?”蔡侯轻呵一声,“桃林初见,我不悔;蔡宫再识,我不悔;当初息侯遣使求救,众人皆劝我不要亲临敌阵,可我依然力排众议,我不悔。此生唯一悔的,怕是为保蔡国,将你荐给楚王。”

息妫叹了口气,终是错了。后来她求了情,蔡侯得以保全性命,但蔡国怕是回不去了。目送蔡侯被押下去的背影,手上被握住的力道让她望向座上的男人。他不似息侯,没那么幼稚贪玩;亦不似蔡侯,不会为儿女情长羁绊。他是野心勃勃的一代霸主,此刻正看向息妫,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寡人如此,可让夫人满意?”

息妫挑眉:“君上自知,何须臣妾多言。”

楚王看上的到底是息夫人名扬天下的绝世美貌,还是自息夫人辅佐息侯后息国上下人心收服国泰民安?都不重要了。

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后世如何看待息妫也许并没多么重要,无论是沦为褒姒妲己一类的祸国红颜遭人唾弃,还是被奉为桃花女神立祠设庙,于她何干呢?也许她记得的,只是宛丘的那片桃花,染红了宛溪的片片落红,那么美好,那么纯粹。

爱你不止三千遍的古言-唐七公子《九州华胥引》

曾经超级超级喜欢唐七公子,最喜欢她写的《华胥引》和《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不知道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枕上书》也不错。不知道最近几年为啥没有新的作品了。华胥引真的超级超级好看,搞笑时让人笑出猪叫声,虐心时看一次哭一场。

华胥引的主线是女主卫国公主叶蓁以身殉国,后依靠鲛珠死而复生成为君拂。男主是灭掉卫国的陈国太子苏誉,也是叶蓁还没回宫时在山中被蛇咬后救她,她踹了一脚的慕言。

女主可能是因为从小生长在男人堆里的原因,性格大大咧咧,戏精,内心戏特别多,特别搞笑,比如第一次碰到男主,她以为男主要轻薄他,就踢了人家一脚,谁知道踢出了第一次葵水,结果她不知道葵水是啥,还是由男主给她科普的生理卫生课。

后来卫国国破,叶蓁殉国被鲛珠救活,要想续命只能弹奏华胥引吸食主顾的美梦性命。下山找主顾途中,再次和男主相遇,彼时男主已摘掉面具,女主并没有认出他,而女主也为了遮盖脸上的疤痕带了面具。这一次是女主救了男主一命。

副线为三个故事,三段荡气回肠的虐心爱情故事,每一段都很虐,宋凝篇特别催泪,看一次哭一次。

宋凝篇

讲述的是女将军宋凝看上敌国少年将军沈岸,在最美的年纪怀着满腔情意,跨越千山万水远离故土嫁给了沈岸。

沈岸在苍鹿野大败,是宋凝一具具尸体翻过去,翻了两千七百多具尸体才翻到沈岸,宋凝不眠不休背着他翻越雪山,托付给医馆才离去,谁知道沈岸醒来却以为是医馆的哑女柳萋萋救的他。

误会就这样产生了,新婚之夜,沈岸拂袖离去,踏碎喜床前一地月光。而宋凝想向沈岸解释救他的是他,可是心盲的沈岸不听,宋凝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再低声下气。

柳萋萋这个绿茶婊小白花真的是我最最讨厌没有之一的女配,你说她有多恶毒吧,也谈不上,就是想给她一刀。

其实后来沈岸应该也喜欢上了宋凝,只是他没发现罢了,而当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伤她至深,她宁愿沉醉在华胥引编织的梦境里再也不愿醒来。

再后来柳萋萋的女儿将宋凝的儿子推入寒冬腊月的水中,没有救活,就此决裂,宋凝真的太悲剧了。

哎呀,不行不能再写了,感觉眼泪止不住。沈岸这个渣男瞎子!柳萋萋这个贱人!宋凝这一生最大的错,就在于只经历了沈岸一个男人,所以失去他仿佛失去一切,到死都不能释然。但假如她同时拥有多个男人,失去他搞不好只是减轻私生活负担。

莺哥篇

莺哥遇见容浔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女孩,容浔救了她,将她锻造成了容家最好的一把刀。

莺哥早早的爱上了容浔,而容浔却逼莺哥代替妹妹锦雀嫁给了容垣。

容垣实在是一个神一样的男人,虽然早已知道莺哥的身份,依然深深的爱上了莺哥,甚至至死都为她找好了一个自认为最好的出路。

容垣,你是什么神仙男人啊!

酒酒篇

姐弟相爱的悲剧故事。

九月的柸中,紫薇花雪下,白衣的公仪斐对着酒酒的木雕:

“这镯子,可是姑娘的?”

“在下与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下,柸中公仪斐,敢问姑娘芳名。”

“永安,卿酒酒。”

一世安

从前的叶蓁和慕言隔着空间,寻而不得;后来的君拂和慕言隔着生死,矛盾徘徊;再后来的君拂和苏誉,隔着仇恨,他几乎杀了她。

不过还好,慕言为君拂找到了她所以为的另一颗鲛珠,续了命,许她一世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