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狗咬人,狗主人需承担哪些责任?
日前,四川省崇州市发生了一起令人心痛的事件,一名2岁女童被一只罗威纳犬扑倒撕咬致肾挫裂伤,事件引发社会关注。宠物意外伤人,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该承担什么责任?对此,陕西润海律师事务所律师刘晏进行了相关法律解答。
从民事角度来看,动物饲养人应当对受害儿童承担民事侵权责任。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一千二百四十六条规定:违反管理规定,未对动物采取安全措施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侵权责任;但是,能够证明损害是因被侵权人故意造成的,可以减轻责任;第一千二百四十七条规定:禁止饲养的烈性犬等危险动物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侵权责任。
《中华人民共和国动物防疫法》规定:携带犬只出户的,应当按照规定佩戴犬牌并采取系犬绳等措施,防止犬只伤人、疫病传播。
由此可见,动物饲养人未对动物采取安全措施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侵权责任;另外此次事件中肇事狗是否属于禁止饲养的烈性犬,若属于,则不论被侵权人或者第三人是否有过错,均应当承担民事侵权责任。司法实践中,民事赔偿一般是包括赔偿医疗费、住院伙食补助费、误工费、护理费、交通费等费用。
从刑事角度来看,若女童的伤情构成了重伤或重伤以上,动物饲养人或将被追究刑事责任。
在上述事件中,黑色罗威纳犬主人唐某已被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我国刑法上没有明确狗咬人的刑事罪名,与之相关的罪名主要有故意伤害/杀人罪、过失致人重伤/死亡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动物饲养者故意放狗或唆使狗去撕咬他人,涉嫌故意伤害甚至故意杀人罪;若动物饲养者不存在狗伤害他人的故意,但是由于过失狗伤害导致他人轻伤以上甚至致人死亡,则视状况构成过失致人重伤或过失致人死亡罪;如果之前狗就发生多次攻击他人的情况,但动物饲养者依然放任,危及社会不特定人的公共安全,可能构成危害公共安全罪。
需要特别提醒的是,若宠物饲养者没有对狗采取必要的安全防护措施,就属于饲养人过失行为,若构成重伤及重伤以上,涉嫌过失致人重伤罪,可能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来源: 西部网
“这届年轻人,流行约“素炮”,可真是会玩!
“人这种东西啊,不管外表修饰得多么光鲜亮丽,剥掉一层皮后就只剩下了一堆欲望。”
——北野武
01
前几天,一条#超一半年轻人都有搭子#的热搜又让我学会了一个新词:搭子。
意思是朋友以下,同事以上的一种临时陪伴关系。
如果我们单说搭子,你可能会感到陌生,但如果给它加上一个前缀,你会觉得:这不就是我和身边人的写照。比如:饭搭子、话搭子、奶茶搭子、麻将搭子、酒搭子、厕所搭子等等。
搭子是我们空白时间的填充,是我们没有心理压力、社交压力、工作压力、生活压力缠绕的放松,是我们内心释放压力的有效方法。
各取所需,不需要维护,想散伙就散伙,没有任何负担。
本质上来说,这是一种情感降级。
谁不想结交知己呢?可是知己太难找了,那就找个搭子凑合吧!
在爱情中有同样困扰的年轻人由此受到启发:
何不找个床搭子、睡搭子?
只睡觉、不谈爱,只陪伴、不负责。
某社交软件上,就有网友分享自己的睡搭子:
每天打电话连麦入睡,倾吐心事、预防失眠。
网友们对这种随随便便、不负责任的关系也纷纷表示不认同。
认为借此找床伴是对“搭子”一词的曲解,是对滥交行为的美化。
轻社交可以,轻爱情却是万万不可的!
02
知乎上有这么个问题,在哪一刻你感到孤独?
其中让人印象深刻的回答是:
“我精心的措辞,配图,满怀期待的发了朋友圈。
五分钟过去了,没人点赞,十分钟过去了,也没人评论,半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我默默删掉了那条动态。"
“无人问我粥可温,无人与我立黄昏。
孤独得像条狗,我和siri成了好友。
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了,
醒了发现一切依旧,
没人给我盖被子,没人关电视……”
在网上有成百上千个网友,但在朋友圈里,越来越没朋友。那些或开心的难过的情绪,找不到人可以分享。
很多人也想走出去,但发现到最后谁也走不进来。
当代的年轻人,实属夹缝中的一代:
上学时不给早恋,毕业后催着结婚。
一边要年轻人多读书,一边又嫌弃大龄剩男剩女。
于是,相亲这种古老的结缘方式,又渐渐流行了起来。
单身男女们把外貌、学历、收入、房产、职业等情况清楚罗列。
双方根据各自的条件,进行一番权衡。
合适的,见面进一步相处、了解。
这种目的性极强的交际手段,颇有几分“爱情买卖”的意味。
只考虑硬性条件,无法对人品、性格、志趣等方面进行感知。
结果就导致很多相亲局尴尬到无以复加,双方都不知所云。
不合适又着急,怕错过婚育的最佳年龄,怎么办?
自然是高频率地相亲。
长此以往,爱情是什么?心动是什么?是否都已经麻木了?
正如那句矫情却现实的话说的那样:
“后来你遇到的人,都是在试探、权衡利弊,那些热烈的、勇敢的、专一的,你恐怕再也难遇到。”
03
经典电影《两小无猜》中有一句话:
“当我彻底了解一个人时,我才会真正地喜欢他。”
不可否认,一见钟情、相亲一拍即合、从床伴走到婚姻的爱情……都是存在的。
但我始终认为,爱情始于颜值也好,崇拜也好,门当户对也好,都是要终于人品的。
这个了解彼此内在的过程,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完成,一定要经历一些时间的沉淀。
褪去恋爱滤镜,褪去讨好的伪装,赤诚相待。
比起急火快烤,我更相信小火慢炖。
人与人之间,乍见之欢容易,久处不厌很难。
而真正的爱情,恰恰不是一时激情,而是一世的守候。
请相信真爱的存在,请尊重爱情的神圣。
真诚地憧憬,耐心地等待,TA一定会乘风而来。
不求轰轰烈烈,但求暮暮与朝朝。
《腰软知青下乡后被最野糙汉搂腰宠》作者:脸崽
《腰软知青下乡后被最野糙汉搂腰宠》
作者:脸崽
简介:
【1v1+年代+糙汉+甜宠+穿书】 一睁眼,面前出现一个长在心尖尖上的男人,阮念念以为是母上大人安排好的,连连保证她会负责的… 清醒过来,她发现穿书进了一本她看过的七零年代的小说中,穿成了同名同姓的恋爱脑的女配,跟随着男主一路下乡到最苦最难的地方,书中男主把她当提款机,转头和女主订了婚,恋爱脑的女配为了让男主在乎她,转头招惹上了全村最穷最凶的江燃…… 小说是母上大人分享的,阮念念始终记得,母上大人的吩咐,如有穿越,抱住江燃的大腿不放松。 阮念念直接把书里的男主抛到脑后,专心和江燃过日子。 大河村的人都不看好阮念念和江燃在一起。 知青点众人:你干活又不行,江燃家里穷,嫁给他你俩三天饿九顿! 阮念念看着听了全部的男人:“江燃,我吃的挺少的。” 江燃心里:他养得起媳妇。 大河村村民:江燃,你媳妇是个懒婆娘,什么都不干,随时给你戴绿帽子。 江燃:我媳妇很勤劳,很心疼我。 没人看好的阮念念和江燃在一起,大河村村的人反对着反对着,发现江家的生活不仅没有变差,反倒是越来越好了,大家都等着阮念念给江燃戴绿帽,却发现,两个人一个崽两个崽三个崽过的幸福美满住上了大房子…
精彩节选:
夜。
空气里都是热的,迷迷糊糊中阮念念看到一个男人,那脸比当红的顶流明星都帅。
“谁送你过来了?”阮念念迷迷糊糊说了一声,那手已经从男人的衣服下探了进去,摸到腹肌的时候,嘿嘿的笑了两声。
“我爸还是我妈?”反正他们早已经让自己成婚了,都丧心病狂的装病让她回去相亲了。
陆行云女士还总是动不动的喊着,给她安排个男人,绝世大帅哥,高材生。
没想到她刚回家,参加个家宴就安排上了。
还直接安排在床上了,她娘是有多么的怕不成事啊?
不过这人剑眉星目,小麦色的肌肤,浑身看着格外的……有力量。
对比之下,她见过的那些娱乐圈小鲜肉都差了许多。
阮念念又忍不住傻笑两声,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就这手就大胆的往男人腹肌下面探去,与此同时,唇也没停下,啪叽亲在男人的脸上。
摸索着往正经位置亲。
迷糊之间,仿佛看到男人的脸色不太好,阮念念还安慰道:“别怕,不疼的。”
江燃听的脸色一黑,额头上的青筋也直跳,在身上女人大胆的行动之下,他的额上已经沁出了汗。
即使这样。
他还在忍耐。
一把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眼神紧紧的盯着女人那张小脸,厉声道:“阮念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男人喉咙里的沙哑已经快溢出来了,阮念念的眼睛眨了两下,露出来一个笑:“我知道,你放心,你长在了我心尖尖上,我一定会给你个名分的。”
说着唇又靠近男人:“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都躺在一张床了,怎么还害羞呢?”
软糯的话嘟囔完,那柔软的唇也紧贴着男人的唇……
顿时像是点燃了一把火,四周的空气都热了起来。
阮念念累的头发丝都是疲惫的,不过,除了累,还有点…爽!
临睡觉的时候,她的手还搭在男人的腹肌上,心想,明早起来,她就去告诉陆行云女士,给这个帅哥一个名分。
毕竟,他长得很行,其他也……很行。
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嘟囔着问:“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燃的手微微拢紧,落在她胳膊上的手有点粗糙,磨得阮念念不舒服的动了动。
男人低声道:“江燃。”
江燃?
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阮念念的脑子里想,只是她已经累的没什么力气了,脑子也是累的,几乎转不动,想着可能是她妈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
也就没在意的彻底闭上眼睡着了。
江燃等了一会没听到身边的声音,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
那星眸扫过她的脸,她睡得很安静,不同于刚刚在她身上的嚣张,睡着的阮念念,格外的乖巧。
让人不由的就心生好感。
目光下移,看到她脖颈下面的殷红暧昧痕迹,黑夜中,江燃的喉结又微微滚动一下。
眼神里划过浓郁的黑沉,不过转瞬之间,眼神里的情绪便消失了,与此同时,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给他一个名分?
呵,明日天一亮,她就后悔了。
肯定又要大闹一场吧。
今晚是他失控了,若不是她突然那么亲昵,又说一些蛊惑人心的话,他怎么会?
说不准,她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男人。
男人的脸上布满了寒意与戾气。
阮念念是被照进屋里的光刺眼刺醒的,抬手遮了一下眼前的光,胳膊酸涩的很,眼睛还没睁开呢,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朝着她脑海里涌来。
她昨晚睡了一个男人,一个很很很帅的男人。
长在了她的那个那个心巴上,她还在床上承诺,要给这个男人一个名分。
阮念念忽然直愣愣的坐起来,一睁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大红的洗脸盆,放在木架子上。
屋里的墙上贴着报纸,别说她那公主房里精致的装修了,这里,连个大白都没刮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灰扑扑的,阮念念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床单,都格外的有年代感。
这种,她只会在电视里看到。
陆行云女士和阮问潮先生现在功成名就,没事最爱忆苦思甜,拉着她看了不少年代剧。
这该不会,又是两个人忆苦思甜的手段吧?
阮念念掀开被子,看着身上的痕迹,顿时老脸一红,这两个人忆苦思甜,也不用把她第一次睡男人,安排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
她还没感叹完,脑子里忽然一阵针扎似的痛。
脑海里浮现一本书,那封面是一男一女,就是网络小说最标准的姿势,暧昧,性张力十足,上面用粉红的字体写着几个大字《七零团宠:被宋先生娇宠了》。
这本书她看过!
因为她和里面的奇葩女配重名了,陆行云女士非常开心的分享给她,让她背诵全文,小心穿书。
这个沉迷于各种小说电视剧里的中年女人,最后还贴心的交代了一句:“乖囡囡,要是穿书了,一定要抱好江燃的大腿。”
她当时对于陆行云女士的交代嗤之以鼻,她长在红旗下,怎么会遇到这么离谱的事情。
纯属巧合。
可现在……好像是真穿了。
阮念念后悔没听陆行云女士的,背诵全文,她只知道,自己是这本书里的极品女配,有多么极品?
阮念念觉得,那些事,不是有脑子的人能做出来的。
这本书里的男主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知青,叫宋辞明,是“阮念念”的邻居,因为在城里找不到工作,宋辞明就被安排下乡了。
然后,“阮念念”知道后就把自己城里的工作卖给别人,也跟着宋辞明下乡了,还非要求,人家给她安排在一个地方。
这会愿意下乡的人少,何况还是阮念念这种,长得漂漂亮亮原本有工作的人,负责安排知青下乡的人,也有意把阮念念当成典型,当成宣传的对象,然后也就真的答应她了。
给她安排在宋辞明来的村里了。
这村里很苦,没城里的日子好过,但原主还想着,为爱可以战胜一切……
谁知道,她倒是一腔真心,那宋辞明,人家到了乡下,为了日子好过一些,很快就和支书的女儿谈起了恋爱。
要说支书的女儿长得挺漂亮,也有能力,“阮念念”付出那么多,这地方这么苦,她为什么留下来,不就是为了宋辞明吗?
宋辞明和别人在一起后,“阮念念”很妒忌,妒忌之下,找女主的毛病,被男主厌弃,处处针对女主,而女主呢,考上了大学,还和男主做起了生意,也混的风生水起,到最后也是家庭美满,幸福。
这具身体的主人,一个人留在乡下穷的挖野菜吃,好不容易回城被家人赶出,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最后死在了看到宋辞明和女主林镜心上电视新闻做采访相爱多年的秘籍上。
阮念念回忆完这一切,看看自己身上,还有屋里的东西,也明白了,现在是处于什么情节了。
在宋辞明和林镜心结婚之后,阮念念伤心,又出了骚操作,就是缠上了大队里的江燃,还爬上了他的床。
爬床之后,书中女主并没有让江燃碰,她心里还是有宋辞明,后来没几天,就把江燃甩了,又去破坏男女主的感情。
而这一切,在她穿越过来,变了!
她昨晚,把人睡了,睡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骨头都是又酥又麻的。
想到昨晚,阮念念忍不住的吞了一下口水。
刚吞到一半。
门外忽然响了一声,紧接着,阮念念从窗户看过去,院子内多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刚开始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提着一只野兔子走来。
越走越近。
那张脸也逐渐的暴露在阮念念的眼前,男人长相异常的俊美,长眉入鬓,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很深邃,最优越的是那鼻梁,高高挺挺的,煞是好看。
这个男人不管是身材还是脸,都无可挑剔。
阮念念在心里想,这是女娲垂怜,按照她心意打造的男人吧?
而且这次穿书,还直接把这个男人安排在了自己床上。
什么抛弃江燃去破坏男女主的感情啊,她不稀罕。
阮念念想了一下以后的美好生活。
嘿嘿笑了一声。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放肆,笑的太过于变态,男人的视线忽然隔着窗户落在她身上,四目相对——
男人似乎不太高兴,唇抿着,完美的下颌紧绷,一双眸子冷的森然。
难道是昨晚,自己太猖狂大胆惹他不开心了?
阮念念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
她虽然不像是陆行云交代的背诵全完,但第一次遇到和她同名的小说人物,她还是坚持看到“自己”下线了。
江燃这个人物,前期作者还会一笔带过,作者提起来,也是因为“阮念念”祸害了这个男的。
“阮念念”把江燃的家底卷走了,以至于,他一直也没结婚,后期作者好像提了一嘴,改革开放后,他去羊城那边了。
再后来,这本书里就是男女主恩爱日常,虐渣日常,还有男女主的孩子追妻生活。
阮念念看到自己下线,至于江燃最后是什么情况,她压根不知道。
难不成,现在这个男人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昨晚那样“糟蹋”了他?
阮念念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的想法,等她再回头看,眼前的男人也已经不见了。
她匆匆穿了衣服出来。
在院子里看了看,最终在厨房门口看到了男人。
他正沉默的蹲着,给兔子扒皮。
兔子这么可爱。
怎么可以吃兔兔。
只是那兔子下锅后,阮念念吞了好几次的口水,她好像非常的馋肉。
也不怪别的,这个时代,太缺肉了。
原主到了乡下,就没吃过肉,这会闻着肉味,阮念念在厨房门口打转,最后忍不住的,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才发现,江燃就穿了个男士的工字背心,还是后世,乘凉的老大爷穿的那种款式。
但穿在江燃身上,阮念念一时间都忘了看肉了,目光落在他有力的胳膊上,隐约还能看到,他胳膊上的细小划痕,该不会,是她昨晚抓得吧?
阮念念目光炽热的留在男人身上,他没看到,正炒兔子肉的男人,眉头紧锁。
她是来找自己说离开的吧?
连饭都不吃,就迫不及待了?
呵。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良心。
当下脸色更冷。
阮念念终于从他的身材上移开,然后偷偷朝着他脸色看了一下,看到他皱着眉头。
自己刚刚那一副花痴的样子,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阮念念挠挠头,犹豫着,试探着开口:“江燃。”
她的声音刚落下。
男人的声音也落下:“闭嘴。”
他这会心情正好,不想听她说出那些难听的话,更不想听到,她有多喜欢宋辞明之类的。
阮念念赶紧闭嘴。
一直等着一锅肉出来,江燃拿了几个二合面的馒头,放在阮念念面前。
然后一言不发的往她那边放了一大碗的兔肉,几乎,大半的兔肉都在她这里了。
阮念念打量了一下对面的男人,他的脸色虽然还是难看,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但是,人心还挺好的嘛。
她不知道江燃最后的结局,但是,她决定,看在男色的份上,听陆行云女士的。
抱住江燃的大腿不松手!
嘿,他大腿的手感也不错。
江燃皱眉,肉都放在她面前了,她还在盘算,要离开自己?
顿时。
他身上更冷了。
阮念念察觉到,肯定是她偷看男人被抓包了,赶快低头吃肉。
可能是太缺油水了,阮念念咬一口,觉得她再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兔肉了。
咬一口就停不下来,只是那二合面的馒头有点扎喉咙,不太舒服。
阮念念吃的急了。
没料到竟然被呛着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咳咳咳……”
难受的她几乎要把心肺咳出来了。
身后突然落了一张大掌,男人没说话,温热的大掌有节奏的拍在她的背后。
她被呛的狠了,也不知道多久,才好一些。
身后的大掌也从她身上起来。
就在阮念念要说一声谢谢的时候,男人竟然起身走了。
一会又端着个粗瓷的大碗过来,一碗清澈的水放在阮念念面前。
男人没说话,但阮念念也不会傻到看不出来这是让她喝水的意思,端起来大碗喝了几口。
阮念念看着对面的男人,难道,他是不会说话吗?
也不对,昨晚他说话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即使迷迷糊糊,男人的声音低哑,夹杂着情/欲,诱人的很呢。
可今天怎么就不说话呢?
不对,也说了,他说,让她闭嘴。
阮念念想到这,估计是江燃不喜欢人吵他,不过,也不重要嘛,日子还长,慢慢了解。
现在不熟,那啥,多睡几次不就熟了。
阮念念在心中盘算着,低头吃兔肉,这兔子是在地里跑的,肉质格外的好,弹牙。
不过,江燃的确是给她弄得太多了,一大碗,她已经这么馋肉了,也没吃完,吃饱了还剩下小半碗。
她跟着陆行云看了不少电视,也听过陆行云女士的忆苦思甜,知道这个年代,吃饱肚子都不容易,别说肉了。
她不想就这样浪费了。
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碗——
江燃抬眸看她一眼。
恰好阮念念也在看他,视线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阮念念小声说:“我吃饱了,这些你吃吗?”
“你别嫌弃,我起来刷牙洗脸了,刷了很久呢,这要不吃,这个天气我怕坏了,浪费了。”
江燃没想到是这个事情,他怎么会嫌弃对面的女人呢,昨晚两个人都滚在一张床上了。
他是把她当做家人的,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考虑的。
他不嫌弃,但是这会想听她说话,她的声音软,听着像是在撒娇一样,江燃就想听她多说一会,沉默着不开口。
阮念念一个人说了一阵子,不见他说话,小脸上有点尴尬:“真嫌弃啊,那算了,其实我在家我爸妈也嫌弃我剩饭,这些,要不然就放在水井里吧,这样应该……”不会坏。
声音戛然而止,面前伸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男人明显是经常干活,手心里有着薄茧,阮念念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想到了昨晚,这只手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一瞬间脸红了。
江燃手伸出去了,又看她的手握着碗边不松手,这下总算开口了:“又饿了?”
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带着一股子无意识撩人的味道。
阮念念赶快把碗松开,慌忙道:“没有,你吃,我去忙了。”
说完快步走了。
江燃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像是那偷吃东西被抓到的小猫,视线逐渐落在她红红的耳朵上。
嘴角微微勾起来一个弧度,转瞬即逝。
低头快速把碗里的肉吃了。
阮念念回到屋子里,想照个镜子看看原主的脸,发现江燃家里根本没这玩意。
索性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书中和她同名同姓的原主根本没准备和江燃认真在一起,她就是想气气宋辞明,所以,她的东西也基本上没带过来,大部分都在知青点呢。
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阮念念想着,要去知青点拿一下东西。
不管原主是什么想法,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是想和江燃在一起的。
更何况,这年代她不和江燃在一起,就原主这生活作风,说不定会判定有问题,直接拉走吃花生米。
阮念念回屋子想了想,等脸上的热度消了,然后从屋里出来,准备洗个碗就去知青点。
没想到她出来,院子里的小桌子上,碗筷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江燃正拿着抹布擦桌子呢。
阮念念看着心里一喜,不管江燃如何,能做饭,还能做家务,已经远超许多男人了。
最起码,原主看上的那个宋辞明是不怎么会做饭。
阮念念浅浅一笑:“江燃,我要出去一趟。”
江燃早已经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了,听到她的话,低着头那双眼眸又冷下来。
她刚那么久不说话,就是在想说这个?
果不其然后悔了。
男人的唇瓣拉直,小没良心,刚吃了他的兔肉,就想着去找别的男人了。
江燃抬起头,盯着她。
阮念念刚想说自己准备去知青点,江燃忽然丢下抹布,然后朝着屋子里走过去。
江燃不想理她?
说不失落是假的,阮念念低了头,想了想又摇头,对于江燃来说,自己就是一个硬生生贴上来的人,自己还夺了他的身子。
又吃了他那么多兔肉,偏偏,今天她什么活都没干。
他不喜欢自己也是正常的。
阮念念不再想其他,准备出院子去知青点,刚走到门口,忽然后背衣领被人提了一下。
只是一下,那人就松开。
阮念念诧异的回头。
江燃拿出来一个布包,一层一层的打开,里面的东西也慢慢露出来了。
一张一张的票和钱,大大小小的都有。
江燃从里面拿出来一多半,然后塞在阮念念的手里。
阮念念惊愕。
这是做什么?让她管家吗?
阮念念喜欢宋辞明,放弃了城里的工作就为了追他,平时处处接济那个小白脸,她自己从城里带来的钱和票都不够用。
这些江燃也是听说过的,想到昨晚那一夜,江燃还是把自己平时存的票和钱拿出来了。
并且寒着脸道:“这些,不准再给别人。”
说完转头又去擦桌子。
阮念念看着手心里的票和钱,她刚可是看到了,江燃把一多半都给她了,心里喜滋滋的。
果真是让她管家。
这人就是面冷心热嘛,想到这,她把票小心的藏在身上,然后屁颠屁颠的出门。
等木门咯吱一声又关上。
江燃看着桌子,把手里的抹布往桌子一摔,也没什么好脸色。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江燃还以为阮念念又回来了,快步出去,拉开门那一刻,脸色又恢复了冷淡。
王六看着他跟变脸似的,往身后瞅了瞅:“哥,你这是怎么了?”
“跟变脸一样,怎么,阮知青回去了,你不高兴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阮知青就是一门心思的全挂在那个小白脸身上,要我说,那个小白脸哪里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还没燃哥你好,你这脸,吊打那小白脸。”
王六对着江燃一阵夸。
江燃懒得理他。
王六也不觉得无聊,江燃就这脾气,他早知道,跟在后面说:“哥,你可别把阮知青这种人放在心里,这种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她眼里看不进人。”
“你要把她放在心上了,说不准,你挣工分挣钱她在外面养小白脸。”
江燃皱眉,眼锋的扫一眼王六,眼皮子一抬:“你还有完没完?”
王六敏锐的看出来,江燃的情绪不对,低声道:“该不会,昨晚,阮知青没让燃哥你碰吧?”
“也是,她心里有小白脸……”
王六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黑影飞过来,恰好正是朝着他嘴上过来。
王六下意识的一捂,看到手里黑乎乎的抹布,顿时一脸难看:“哥也别和我撒气啊,又不是我……”在外面养小白脸。
这话王六到底没敢再说出来。
“现在天色不早了,后山那里的夹子,要不要去看看?”
江燃想到自己在后山弄得陷阱,心里烦的不行,当下便点头。
*
阮念念出来,这会已经下工了,村里的热闹的很,这一热闹,对她就不太友好了。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个个都很奇怪。
不用说也知道,原主那轰轰烈烈的追爱之旅,村民们都知道,对这种行为不齿,但是,不影响大家闲暇之余吃瓜。
阮念念也没什么办法,她现在继承了原主的身体,理所应当的要接受这看猴似的目光。
就这样一路到了知青点,知青点一共住了七八个女知青,都在一个屋子呢。
阮念念的做法太出格,引得大家对知青都有看法了,所以,知青点的人也没多喜欢她。
阮念念还没进屋子呢,便听到屋里有细碎的声音传来:“你说,她和那个江家的,能成吗?”
“什么能成啊,她就是看江燃家里成/分不好,故意欺负人呗,到时候把他一甩。”
“大小姐又继续去追宋知青,我看宋知青可是被她烦透了。”
“宋知青都订婚要结婚了,她要是再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咱们这知青点,真的是名声臭了。”
“你说咱们多倒霉,摊上个什么人啊……”
屋里突然有人急促咳嗽几声,然后尴尬道:“阮念念,你怎么回来了?”
这下,其他的人也扭头朝着门口看过来,好几双眼睛相对,四周一片寂静——
尴尬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平心而论,要是她的同事之间出现一个像是原主这样的恋爱脑,而且,还影响到自己的人,阮念念也很难克制住自己不产生厌烦。
所以,她现在还挺理解知青点这几个人的,当下便道:“你们说你们的,我来收拾点东西。”
说完就进了屋子找到自己的床,从被子褥子到衣服都收拾起来。
屋内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都有着大大的疑惑。
心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个想法。
这还是阮念念吗?
若是按照以前阮念念那个大小姐脾气,听到她们说这些,不把知青点的房顶掀了都是大小姐脾气好。
大家一时间倒是也不说什么了。
齐刷刷的看着知青点的另一个老好人,戳戳她,压低了声音:“你问问她来做什么了?”
几乎是用气音说道。
但是这间屋子不大,加上又没其他人说话,即使是气音,阮念念也听到了,而且听的 很清楚。
头也没抬:“我要收拾东西,搬去和江燃一起住了,以后就不住这里了,我的床收拾出来,以后你们可以放杂物。”
她的声音很温和,声线里自带着一股暖意。
大家看向阮念念,明明还是那个人,可这会看过去,她的脸似乎又白了,整个人似乎都有哪里不一样了?
“阮念念,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啊?”
阮念念把最后的衣服塞进一个木质得藤编箱子里,抬头看着知青点的人,睫毛眨了一下:“什么开玩笑?”
“你真的要去江燃家里啊?他家情况不太好,平时工分都是拿最低的,你干活也不快,你俩过一块的话,那……”日子可咋过啊。
不过后面几个字没说出来。
阮念念微微一愣,经过其他人提醒,她才想到作者这本书里一笔带过的事情,江燃家里由富转穷,情况不好。
虽然现在穷了,但江家的名声,其实在村里不算差,江家富裕的时候,也是十里八村的好人,平时也会照顾一下村里那些活不上来的人。
但工分是固定,江家就得干着最累的活,拿着最低的工分。
阮念念结合书中那一笔带过的内容再从原主的记忆里搜刮一下。
“他家穷不好,你要嫁给她,以后,你们的孩子说不准也受影响。”
阮念念想了想,书中的设定现在是七四年,乡下除了穷,别处没那么难过,等她和江燃有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等孩子长大了,江家的事情,早该解决了。
她也不担心这个事情,冲着其他人笑了笑:“没事,我已经想好了。”
说着提着藤编的箱子出去:“被褥我一会再来拿。”
她一出去。
身后屋子里的声音大了一点。
“她怎么想的?还真的放弃宋知青去和那个江燃住了?”
“前天她还对着宋知青爱的要死要活的,昨天又去爬了江燃的床,今天又说,搬去和江燃过日子,阮念念的脑袋里,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我看过不了两天,就又来缠着宋知青了。”
“就是宋知青现在和支书的女儿订了婚,她再敢骚扰,恐怕,大队里会给她安排最不好做的工作。”
屋里的几个知青讨论起来,她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对阮念念是什么心情。
忽然有人提高了声音:“你们看,门外从男知青屋里出来的是谁?”
“宋辞明!”
这下,几个人都凑热闹的朝着门外勾着头看过去,院子里,一男一女对面站着。
阮念念其实没认出来宋辞明,她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她又有自己的记忆,就好似,电视里的人物突然出现自己面前,她迟钝了一瞬间,要错开前面挡了她去路的男人。
她这一躲,宋辞明的眉头皱起来了。
“阮念念。”
听到自己的名字,阮念念才看那人:“怎么了?”
宋辞明觉得哪里不对劲,往常阮念念若能看到他,早已经欢天喜地的来找他了,怎么,今日自己站在她面前她还这么冷淡?
难道是因为他和镜心订婚,还在生他的气呢?
宋辞明心里合理的猜测,轻咳一声:“阮念念,你身上还有没有布票?”
提到布票,阮念念突然想到了,原主给了面前这个小白脸不少的票和钱,自己可不是原主,她也不想做恋爱脑也不想做大冤种。
“阮念念,你给我六尺布票,我和镜心要准备结婚,票不够了,没办法买衣服。”
阮念念听到这话,心里的怒火突然就升起来了:“你之前是不是还借了我的票还有我的钱?”
宋辞明没想到阮念念忽然提起来这个事情,脸上温和的笑容一僵:“是,我这不是现在身上没有票吗?等我有票了就给你。”
阮念念听到他这话,蹲下来从箱子里拿出来钢笔和纸朝着他塞过去:“那你给我写个借条,签了你的名字。”
宋辞明手里拿着纸和笔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迟迟的不动,蹙眉看向阮念念:“小念,你这是做什么?是信不过我吗?”
“咱们两个一起长大,要这样生疏吗?”
宋辞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还有几分伤心难过,明明是欠债还钱的事情,他表现的模样倒像是阮念念错了,若是原主,这时候早已经把自己钱包掏空了把票塞给她了。
可惜,她不是原主。
心里吐槽,遇到男绿茶了。
那就比一比谁的演技好吧,阮念念抬头,先是冲着宋辞明甜甜一笑,然后一张小脸又冷了下来:“谁让你要和林镜心结婚的,还要拿着我的票,去给她买衣服。”
娇蛮的腔调里还有点委屈。
宋辞明一听就知就知道她是吃醋了,看着面前的阮念念,其实林镜心长得没有她好看。
可惜,这穷乡僻壤的,阮念念就是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填饱肚子,林镜心是林支书的女儿,家里日子好过,能填饱肚子。
说不准到时候推荐工农兵大学生,林家还能帮上忙,到时候他就彻底的摆脱这个穷乡僻壤了。
宋辞明心里想着。
阮念念娇滴滴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不写,那我也不给票。”
声音像是在撒娇一般。
此时,知青点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子脚步一顿,冷着脸阴郁的目光朝着里面一看——
本就寒霜满面的脸,此时更是难看看。
王六打了个冷颤。
这怪吓人的,也是,那阮知青昨天可是还硬要和他燃哥结婚的,甚至还厚着脸皮住进了江哥那院子里。
今天又和那个宋知青在撒娇,听着,还是要给小白脸东西。
江燃想到今日她走的时候,他还交代了,不准把票给别人,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竟然还是把他给的票,准备给小白脸。
也是!
阮念念喜欢宋辞明,这整个大队谁不知道?
他就是脑子昏了头了,才会把票和钱给她。
院子内的阮念念对门外的一切都不知道,她仰着头看着宋辞明。
她刚娇滴滴的一说话,宋辞明就知道,她对自己还有心,只是还在生他的气。
宋辞明心里顿时也安稳了。
至于阮念念喜不喜欢自己,宋辞明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阮念念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自己?
她可是爱自己爱到连城里的好工作都不要了,追着他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她带来的吃的,票,钱不少都给了自己。
宋辞明被偏爱久了,根本就不觉得这偏爱有一天会消失。
即使阮念念生气又怎么样,他轻飘飘的哄上两句,就好了。
宋辞明心里想着,手上也快速的写着欠条。
阮念念的心情也有点激动,嘴角微微勾起:“一共欠我五张三尺布票,还有八张油票,十张粮票,一张自行车票,都写上。”
宋辞明想着现在写了,等再哄哄,把这个欠条烧了。
现在先把布票拿到手再说。
阮念念在旁边指挥着,让他把欠条的格式都写对了,最后看着他签了自己的名字。
两个人靠的极近,江燃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不是早知道那个女人不可能和自己安稳过日子嘛?
都早知道的事情了,还为这个烦心做什么。
江燃不再看那个方向,冷着脸往回走。
王六见状赶紧跟上。
阮念念盯着宋辞明写欠条,没注意其他事情。
她伸手接过欠条的时候,宋辞明还一脸温润:“小念,别生气了,真的不是我不爱你, 现在在乡下,我能有什么前途,为了未来,你……”
阮念念把欠条收起来。
然后笑盈盈地道:“宋知青,欠条我拿到了,我先走了。”
她才没时间在这听宋辞明画大饼呢。
宋辞明的话瞬间卡住了,眼看着阮念念要走了,他慌忙的去拦。
“小念,票呢?你把票先给我。”
阮念念一脸无辜:“什么票?”
“布票啊,六尺布票,你刚说了,我写了欠条就给我。”
宋辞明这会脸上全是着急和生气,哪里还有平时清隽的模样。
他可是在林家面前夸下海口了,要是到时候拿不出来票……
林家人该怎么看他?
宋辞明压着焦急好声好气道:“小念,你要走可以,布票给我。”
阮念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不说我都忘了。”
说着装模作样的自己在身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摸出来。
阮念念扭头,手一摊说道:“我来的时候,一共就带了那么多票,都借给你了,我身上没票了。”
宋辞明脸色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念念:“阮念念,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阮念念念着:“一月份你借走我两张粮票加一张布票,二月份一张油票,两张粮票,一张布票,三月份……”
宋辞明听着她的声音,念的全是他欠的债,当下脸色更是难看。
“别念了。”
阮念念的声音停下:“我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多票,没票了,我先走了,宋知青你也赶紧找钱找票,到时候还我。”
说着阮念念就转身。
宋辞明看着那个背影,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面容沉下来,难看到极致。
一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宋辞明忽然想到,今日的阮念念没有哭着求着要嫁给自己!
她提了箱子,要去哪里?
宋辞明心里莫名有一丝慌张。
肯定是她还在气自己要与镜心结婚,宋辞明心里想着,盘算着下一次什么时候去给阮念念要票。
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女知青宿舍出来人了,看着宋辞明好奇的问道:“宋知青,你这下开心了吧?”
宋辞明要票刚被拒绝,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当下也不想多说。
那人没看出宋辞明的脸色不好,自顾自的说:“阮念念说了,以后不缠着你了。”
宋辞明惊骇:“你刚说什么?”
“阮念念说了,她收拾东西要去和江燃过日子了,不缠着你了。”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阮念念要和江燃过日子?
宋辞明瞪大眼睛,怎么可能?阮念念怎么可能抛弃他去和别的男人过日子。
不可能,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宋辞明想想江燃的模样,脱口而出:“怎么会?江燃的成分不好,小念不可能看上他的。”
说话的女知青叫许瑶,心里感觉,宋辞明反应这么大有点奇怪,不过也觉得阮念念那话不可信:“她说不准是想气气你,才冲动之下做出这个决定的。”
“说不准过两天又把江燃抛下了,这也不稀罕。”
“就是宋知青你又要开始不堪其扰的日子……”
听着许瑶的话,宋辞明原本心里的慌张也渐渐的平复,想到今日阮念念的态度,再联想到她竟然要去和那个坏成分的去住在一起。
他肯定是为了气自己,气自己就去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这事情阮念念可真是做的出来。
再想到今日没拿到票,宋辞明眼神里有一丝阴郁。
不过他同时心里也判断,阮念念这次肯定是生大气了,自己还得找个机会把人哄回来,让阮念念给城里写信要钱和票……
阮念念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手里拿着宋辞明的欠条。
喜滋滋回去,心里等宋辞明一结婚,她就去找村长挑明了。
知青点在村子中间,江燃的家里则是在村尾,靠着山的地方,听说山上有老虎野猪一些凶兽,没人敢在那边住,也不想要那边地,所以靠边的就只江燃一家。
阮念念提着箱子,想到男人那张脸,心里下定决心要和帅哥好好过日子。
另一边的王六看着脸色冷峻黑沉的江燃:“江哥,刚刚,咱们都路过家门口了,你不进家,是不是就是为了到知青点看看阮知青?”
江燃冷眸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还不回自己家?”
王六脚步停下,心里直呼完蛋了,完蛋了,他江哥坠入爱河了,还是喜欢上阮知青那种心里有别的男人的人。
不过还是委委屈屈的停下脚步掉头回自己家。
阮念念一路乐颠颠的提着东西回江家,木质的门被她推开,下一秒惊讶的把眼睛瞪大,反应过来脸色红彤彤的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脑海里却不断循环的播放着,那腹肌,那水珠顺着小麦色的肌肤往下流,最后没入到……
阮念念吞了一下口水,捂着眼睛又把手岔开了两条缝隙, 刚想去打量那完美的男人身材,对上了一道森然阴郁的目光。
偷看又被抓到。
腾地一下,阮念念的脸红了。
她红脸的时候,没注意到对面的男人黑了脸。
她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刚刚的票还不够,还要来给他要票去补贴那个小白脸?
江燃一想到这里,脸色更黑了,随手拿了件衣服穿上。
完美的身体被覆盖。
阮念念心里有点失望,但想着,来日方长,看着男人冷然的脸色,咳嗽一声:“我刚不是有意的,不过我保证,关键部位我什么都没看到呢!”
江燃眉心一跳,语气不太好:“你过来做什么?”
阮念念把门重新关上,提着箱子就过去,讨好的笑道:“我昨晚说了,我会负责的。”
“江燃同志,我们去领结婚证吧。”
她说的一本正经,声音清脆,又格外郑重。
江燃听到她说的,心脏猛地一跳,对上她那清澈的眼神,更是失去了往日的频率。
他打一头大野猪,心跳都没这么快过。
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江燃很快皱了眉头:“阮念念,你是不是还没清醒?”
阮念念一怔。
看她不说话,江燃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抿了一下薄唇:“你要是没清醒,去洗把脸,要是再发疯,出去一边发疯,不要在我这里。”
“我没空应付你。”
男人的话说的又冷又急,似乎她是什么黏上来令人厌恶的东西,他一点都不喜欢。
阮念念像是长在了原地,陆行云女士虽然说了,如有穿书,抱紧江燃的大腿,可好像这个大腿,似乎并不想让她当挂件。
江燃不要她。
他很不喜欢她。
意识到这个,心上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一下子酸涩无比……
阮念念出生的时候,早已经改革开放,那个时候她爹娘已经把家里的日子打拼的很好了。
她出生就过着顺风顺水的生活,生活,学业,事业都没受过什么打击,也没遇到过什么不喜欢她的人,她一直都过着娇滴滴的大小姐日子。
今天被村民议论,被知青点的人不喜欢,现在又被江燃冷脸,阮念念人生中都没接受过这么多的不喜欢、厌恶、看猴一样的目光。
心里不可抑制的有点难过:“你不愿意啊,那对不起,昨晚是我强迫你了,你放心,如果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说着手忙脚乱的又弯腰去提自己的箱子,提到一半又想起来自己还拿着江燃的票呢。
她误会了,他今天给自己票的意思,不是让自己帮他管家。
又放下箱子,去拿票。
她这一松手,那木质的藤编箱子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里面的衣物洒落。
阮念念狼狈的的又去整理,蹲下身子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很委屈。
她也不想穿到七十年代啊。
她上辈子富二代的小日子过的好好的,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被家人捧在手心里,被导师捧在手心里,就连她那些爱好,都是大神级别的,即使不认识的陌生人,对她也不吝啬夸奖,现在穿到一个不被喜欢的人身上,别人讨厌……
盯着那些破旧的衣服,不自觉的就红了眼眶,她什么时候穿过打了这么多补丁的衣服,可这个年代不好过,她还是选择都收拾过来了。
啪嗒。
一滴晶莹掉下。
阮念念胡乱把东西一塞。
江燃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等走近阮念念的时候,恰好看到那滴泪掉下来。
男人浑身一僵。
哭了?
阮念念哭什么?
她都把自己给她的票给小白脸了,她还哭?
即使这样想,心里那股不舒服还是战胜了其他,江燃的手指有点僵硬,声音也有点不自然:“别哭。”
他的声音很冷。
阮念念不想别人看到她丢人的模样,听到他的声音,猛地把眼泪憋回去。
再睁眼,起来从兜里把那几张票和钱拿出来,一把拉过江燃的手,然后塞进去:
“对不起,昨晚我还不知道来到这个鬼地方了,睡了你,你既然不想和我结婚,我以后再想办法补偿你。”
说完提了箱子,就准备再返回知青点。
江燃看着手中的票,微微愕然。
他手心的票正是他刚刚给她的,她没把票给小白脸?
那在知青点是怎么回事?
江燃还没思考明白呢,眼前小小的身影已经朝着门外走了。
他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慌忙的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腕。
男人的力气极大,阮念念一个趔趄。
下一秒腰上落了一个大掌,把她扶着,她的身形才稳定下来,诧异的回头。
阮念念刚刚哭过,那双好看的眸子就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清澈透明。
掌心似乎感觉到粗糙的衣服下的柔软和滚烫,江燃又被她的目光一看,心里有点不自在,低咳一声:“你准备回哪里?”
“我原本准备来和你过日子,结婚的,你不和我结婚,那我还回知青点。”阮念念的声音不高,老实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这个男人:“就是我已经给知青点的人说了,我要和你结婚,再回去,好…丢人。”
软软的声音里还有点委屈。
许是陆行云女士交代过的缘故,她对这个睡了一夜的男人,似乎有点雏鸟情结,格外的信任。
眼眸清澈真诚,某一瞬间,江燃都快以为她说的是真的了。
可纵使是假的又怎么样?
只要结婚了,他就不可能把人再给那个小白脸。
今日她并没有把自己给她的票给小白脸,应该,或许,对自己还有一点留恋吧?
毕竟,她昨晚好像还挺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阮念念不听江燃说话,讷讷道:“昨晚的事情,对不起了,我不应该没搞清状况来强的。”
她又提起昨晚,江燃脑海里也忍不住的想到那模样,似乎手上抓着女人的胳膊格外的纤细,细腻,不由的让他心底都生出一股燥热。
江燃的脸色还是沉着的,半晌说出来一句:“不算来强的。”
他要不愿意,就阮念念这小身板,她能强了他?
阮念念听到这声,眼睛眨巴眨巴,大脑甚至像是宕机了一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江燃原本对缠上来的阮念念的确没什么好印象,特别还是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床上的女人,原本想把这人扔下床的,可,她昨晚撒娇,那声音,那看向他的眼神,都让他受到蛊惑。
也不知道怎么得,听的她的胡言乱语,给他名分之类的话,就真的和她发生了亲密的事情。
江燃回忆起来,耳根也有点不自在的烫。
又看到低头大胆看着他的女人,视线撞上。
女声接着响起:“江燃,你愿意和我结婚是不是?”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亮晶晶的,眼眸里充满着欢喜。
如果不是清楚她喜欢的是小白脸,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在村里的情况,那眼神江燃都会误以为,这人是真的喜欢自己了。
真的以为,和他结婚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江燃没说话,松开她的手腕,弯腰把她手里的箱子接走,朝着屋子走去。
阮念念看着他高大挺拔宽阔的背影,嘴角慢慢飞了出去,快步跑上前:“江燃,你还没说,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和我结婚?”
英语冠词the的用法
在微头条里发布了个问题,在英文中,为什么说到Sun\Earth\Moon要加定冠词the。并承诺点赞超过10个,就会发布答案。可惜,不仅没人点赞,阅读量都没超过10个。可见这个问题并不吸引人。打造个爆款,真的忒难。
没人看也得写,因为这个问题是困扰我多年的问题,必须要彻彻底底给他解决掉,否则太恶心人。
先说答案。之所以要在Sun\Earth\Moon前加定冠词the,是因为在英文中,“名词出场,必有标记”的语法特点。意思是,名词必须要明确标明,是否单复数以及名词的所有者或句子的听者或句子的读者是否能准确分辨清楚名词指的是哪一个。
比如,I bought a car.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买了一辆车,但是我觉得听着可能知道是哪一辆。或者我只是纯粹在表达我买了一辆车的事实,我并不需要听着知道是哪一辆。
但如果是, I bought the car . 那我就能明确我买的这辆车,听着知道是哪一辆,因为听着见过,或者这辆车就在讨论的现场。
英文的语法为什么要这样规定呢?这是由于英语的“句子导向”的语法特性决定的,也即要求在一个句子中必须能明确名词所指的到底是哪一个,否则根本无法判断都是在说啥。这就和中文很不一样,中文是情境导向,可以通过情境即上下文来标记描述的名词是否能认定。还以上面买车的例子为例。如果在中文中,我跟你说,我说我买了辆车。如果我知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辆,我并不需要在这个句子中做标记,一方面,咱俩都在我新买的车旁。或者我认为你之前见过我开着这辆车。中文习惯上,认为,听着可以自己去脑补是哪一辆,不需要在句子中特别标明。
那么具体如何来标记名词呢?
首先,需要确定名词的单复数,这个简单,如果表达的是个体,就用单数,如果表达的是多个就用复数。这也是中文所没有的,中文中通过量词来标明是复数还是单数。比如,我看到一群狗。英文直接说 I see dogs there.即可。单复数里要分清楚可数名词和不可数名词以及一些特殊的名词复数形式。可数名词,并不是指物理上的可以数得过来,而是指,是否可以个体化,并强调个体化。比如大米,虽然可以一粒粒地数的过来,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并不这样去数,而是一直把它看作一个整体看待,所以rice的复数还是rice。还有一些特殊的词的复数形式,比如man的复数形式是men,child的复数形式是children等。
其次,是确定是否用冠词。有三种情况:
(1)如果在表达时,指定性比较弱,不强调个体,就可以不加冠词,成为无冠词的名词形态(bare noun),用来泛指类型。主要有两种常见的情况,一是用复数名词表示无须辨明的个体,意指类型、群体或种类,在这种情况下,单独的个体并不重要比如上面的例子, I see dogs there. 我看到了一群狗,不需要细究是哪些狗。另外一种情况是,用不可数名词表示无须个体化,也无法指定单独个体,泛指类型。比如,还是上面的例子,I like brown rice. 指这种类型的大米。
(2)抽象名词表达抽象概念 Love is the most important cure of depression.
但是,如果这里的爱加上了具体的修饰语,增加了个性,就需要加the
the love from my Mom is my most important cure!
The depression i have experienced is curable.
(3)用来表达名词的功能性或单纯的语意概念时:
Winter was coming on and the hills threatened the surrounding villages wieth destruction.
i went to school on foot.
再次,就是确定用定冠词还是不定冠词。判断就只有一个,我讲的哪一个,对方是否知道,是否“我知你知”,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就用the,如果不确定,就用a 。再具体一下the 的判断,或者再具体一下什么叫“我知你知”,可以从三个方面判断。(1)shared situation同处一个时空环境。因为处在同一个情境当中,有共同的参照,因此很容易明白彼此所指的人、事、时、地、物。
(2)shared discourse共享的言谈对话。就是常说的,同一个人或物,第一次时用a,第二次时用the。当我们描述一件事情的时候,刚开始听者对传达的内容一无所知,必须先把所指的对象建立起来,所以第一次介绍的人物都用a ,之后用the或是代名词来指称。
(3)shared background knowledge共同的背景知识。背景知识可大可小,处于相同社会文化中的人,拥有对环境的共同认识。比如同一个地球,看到同一个太阳,经验中早已熟知。再比如,大家在同一个城市,提到the Mayor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是哪一位市长。
总结一下,就是在英文中,名词出场,必有标记,标记什么呢,首先是单复数,接着是是否加冠词,再接着判断用定冠词the还是不定冠词a或an。判断用the还是a,就记住一点:是否“我知你知”,确定就用the 否定就用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