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俗语:男人要幸福,远离克夫女,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很多民间俗语,其中有一句叫做“男人要幸福,远离克夫女”,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老祖宗是这样解释的,我给大家分享一下。
那什么是克夫女呢?
第一,为了反对而反对。
无论老公做什么事情,她都持反对意见,无论老公做什么,她都说是错的。
第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以自我为中心。
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她不会去考虑家庭的利益,也不会去考虑老公的利益,更不会去考虑婆家的利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非常自私自利的,无论做什么事情啊,都是为了自己。
第三,不会勤俭持家持家。
每天只知道买买买,每天的消费远远超出家庭可以承受的水平。
第四,对老公啊总是疑神疑鬼一点都不信任。
第五,总是在外人面前说老公的坏话,总是在老公面前呢,说外面的人好。
第六,在老公面前那非常强势,不允许老公有一点点的反对意见,无论自己做什么事情都要求老公完全服从,否则的话就会大吵大闹。
第七,总是埋怨老公,没本事,不会赚钱。
大家有什么看法,欢迎发表。
四十岁才明白:这四种性格的女人,其实都有“克夫”相
前言俗语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会有个旺夫的女人”。
但是运气不好,娶到那些克夫的女人,那这个的男人的后半生,基本上已经毁掉了,毫无幸福可言。
一个旺夫的女人,会让自己的丈夫,感受到爱,感受到家的温馨,而一个克夫的女人,总是在索取,她们让丈夫觉得,家庭就是一个牢笼。
所以阿文觉得,一个有着克夫相的女人,往往有以下几个特征。
好吃懒做的女人俗话说,“看一个男人的品味,你得看他的老婆;而看一个女人的品味,你得看她的房子”。
那些平时根本不打扫屋子的女人,一般都是好吃懒做的,而且她们根本不明白,权利和义务那是同等的。
虽然你嫁给了丈夫,男人有保护你,爱护你的义务,你也有享受的权利,但是你别忘了,捯饬好这个家,也是你的义务啊。
很可惜,现在好吃懒做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总是以为,自己嫁给丈夫以后,就可以一直做公主了。但实际上,公主的老爸是国王,她才有公主命的。
一个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根本不去整理家里的女人,一定是不旺夫的。而且往往这样的家庭,经常的吵架。因为看到家里这么脏乱差,谁有好的心情呢。
喜欢抱怨、苛责丈夫的女人吴伯凡先生曾经说过,“抱怨就像是口臭,你自己闻不到,但是你身边的人,却很难受”。
那些喜欢抱怨,喜欢苛责丈夫的女人,谁跟她一起过日子,都是非常难受的,她们她们整天说自己多么的不幸,或者说老公赚不到钱。
甚至还有些女人,会说自己怎么瞎了眼,怎么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其实这样的话,都是非常伤人的,丈夫听到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心痛。
其实很多男人赚不到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要他自己不懒,每天都在奋斗,那就不该把责任,加在男人的身上。
有的时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把全部责任推到男人身上,会把会有点太不公平了。
没有善心的女人《易经》里面说过,“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那些善良,积善缘的家庭,总会有福报的,而那些不善的家庭,也会有灾祸的。
有些时候,善良的女人,那是会给男人,带来好的运气的。
可惜现代的社会风气里,对于善良二字,很多人居然会觉得,这是一个贬义词,这是在说这个人,没有啥能力,才说他善良的。
而实际上,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这一辈子也会过得很踏实,而那些心地险恶的人,往往会过得心神不定,因为他们也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
没有善心的女人,在婚姻中最大的表现就是自私,或者网络用语,就是公主病,总是想着自己,从不管丈夫的感受,这样的人就是不善。
只知道要钱的女人其实在物质社会里,大家都在都在追逐钱,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有钱,真可以让你过得不错。
但如果一个人,只知道要钱,对于其他东西,一点也不管,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那这样的人,其实是非常可怕的。
在婚姻里,那些只知道要求丈夫,给自己各种“买买买”,而且欲望永远无止境的女人,一定会把丈夫,慢慢给累死的。
欲望这回事,似乎都没有止境的,你今天追求到了这个,明天又想要那个,那天丈夫不给你买了,你就觉得他不爱你了,这样的日子谁愿意去过。
阿文寄语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曾经说到过,“生命中所有的灿烂,都需要寂寞来偿还”。
现在很多女人,关于婚姻都有一定的误解,她们总以为,嫁人就是找一个老公,然后解决自己后半生,所有的麻烦,自己的生活,就如进入天堂一般。
但实际上,结婚是一个相濡以沫的过程,婚后的生活,会遇到诸多麻烦,也会有很多的挑战,婚姻需要你们共同去经营的。
那些有着“克夫”相的女人,总是想着一劳永逸,不劳而获,但生活真的这么简单吗?
我是阿文,持续和你分享更多的人生困惑。
人们都说她命硬,克夫
文/白鹭
1
司红梅和大齐结婚时四十二岁。
这是她的第三段婚姻。头婚时,司红梅才二十。没过两年好日子,丈夫出意外走了。司红梅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受打击太大,孩子早产,待在保温箱一个月也没保住。
二婚时,还在蜜月里,丈夫又查出急性白血病。倾家荡产拖了半年,钱没了,人也没了。
大家都说司红梅命硬,是个扫把星,见谁克谁。
司红梅也快被这操蛋的命运给弄疯了,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年,才稍微缓过来点。
对婚姻没了念想,精力自然用在别处。
在第二个男人走后的那年,司红梅开了个汽车配件商店,那些年很多公车司机都喜欢到她店里买东西。一是老板娘挺漂亮,二是她那里的发票回扣多。
生意就这么做了起来。
有钱的老板娘司红梅,被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惦记着。可她克夫的恶名在外,大家望梅止渴过过瘾,到了动真格的,又都缩了尾巴。
单了二十年的司红梅,遇到了大齐。
大齐在一家小公司开车,他也在司红梅这里买配件,认识不少年头了。
前年,大齐的媳妇因病去世后,他动了娶司红梅的心思。
起初司红梅不同意,你想啊,大齐的职业是司机,本来就存在诸多不安全因素。万一有个啥情况,她担不起。
大齐不介意,大大咧咧地说,什么克夫,那都是迷信,我不信这一套。他说这话时,一片瓦似的头发在大奔儿头上潇洒地甩动,很有喜感。
大齐比司红梅大四岁,到了司红梅这个年纪,对男人的长相已不挑剔。据说大齐人好,把他前妻伺候得细致入微。
司红梅动了心,结就结吧,等老了有个伴儿也挺好。
2
结婚这天晚上,大齐一脱衣服,亮闪闪的大红色佩奇裤衩,把司红梅笑趴在床上。
大齐,你是来搞笑的吗?司红梅憋着笑。
大齐说,喜事当然要穿得喜庆啊。
后来司红梅一上床就要笑场。她实在看不了,男士内裤做成那么花里胡哨的样子。
而且,大齐把红色小猪佩奇内裤买了整整一打,换洗着穿。
婚后,大齐搬进了司红梅将近二百平米的大房子。
屋子里被他打扫的一尘不染,今天家里添个鱼缸,明天多了两盆绿萝,后天厨房的桌布也换了。以前冷冰冰的房间,顿时有了鲜活的生机。
女人需要的安全感,不就是这样。
司红梅一边感慨着,高高兴兴地把大齐堆在盆子里的脏衣服洗了。
大齐一把抢过去,生怕累着她,哎呀,你这在外面忙一天了,快歇着。然后,他把司红梅按到椅子上,洗脚水端到她跟前。
一股蜜样的东西在司红梅的心里钻来钻去。她哪里是找老公,这位明明是把自己宠成公主的男仆。
晚上睡觉时,大齐一边给司红梅涂护手霜一边心疼地说,啧啧,看看你这双手,以后家里的活儿都不要你动手,有我呢,你得好好享受享受。
司红梅心里又感动了一下。
这婚,结对了。
大齐果真是持家小能手,每天饭桌上的菜不重样,给司红梅惊喜不断。
他不止一次地说,单位现在效益不好,打算请长假,专门在家伺候娘娘。
司红梅嘴都笑疼了,大齐,给娘娘斟茶倒水来。
大齐屁颠屁颠去倒水。
司红梅心想,本来她就担心大齐整天开车不安全,只是顾及大齐的自尊心,她不好主动提。家里也不缺他那二两银子,他不去上班,正合了她的意。
在大齐鞠躬尽瘁的男仆精神感召下,没出两个月,司红梅的脸盘大了一圈,身体不断地发福。
大齐本人,也像吹起来的皮球,肥肥硕硕一大团。
这,就是生活的原汁原味。
3
大齐和前妻有个儿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以前他们住的那套老房要装修成婚房,估算得二十万左右。
这钱大齐一下拿不出来,挺犯愁。
瞅着大齐一筹莫展的样子,司红梅一拍桌子,得了,别愁眉苦脸,又不是天塌了,不就是二十万嘛,多大点事啊,我出了!
我……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大齐猛得抬头,结结巴巴地勉强挤出来一个苦笑。
咱俩现在是一家人,不分你的我的。司红梅嗔怪地切了一声。
大齐紧绷的脸,在这声撒娇式的切里,慢慢松弛下来,要不,我给你打个欠条。
司红梅想,大齐要面子,他想打欠条就让他打吧。
二十万拿出来了,房子装修好,婚礼如期举行。司红梅是以男方家长身份出席的。
儿子在婚礼上抱着司红梅,哭得惊天动地,你就像我亲妈。
司红梅也感动坏了,她和大齐不过结婚半年,和这个半道认识的儿子才见了几面,亲如一家人的劲头瞬间把她整懵了。
一切都看似完美。大家都说大齐运气好,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能娶到司红梅这么好的媳妇。在此之前,司红梅可是一颗携带着千年晦气,没人敢碰的定时炸弹呀。
不久之后,这颗炸弹就要爆炸了,威力还不小。
司红梅怕大齐被他那群发小兄弟灌晕,酒席半道到包间找他。
刚走到包间门口,便听里面热闹得炸了锅。一大群男人,喝了酒嘴上不把门。
有个大嗓门说,大齐,你要是不娶司红梅,你能给儿子腾出房子结婚,人家会心甘情愿拿出二十万给你装修房子。你这穷光蛋,占大便宜了!就这么着,你当初还死活不乐意,非得说司红梅克夫,不敢要。咱又不是要她的人,咱认的是她口袋里的钱啊,我的傻兄弟,你都被公司辞退了,不找个长期饭碗怎么办……
另一个人嚷,我说什么来着,找只猪镇住她,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只要照我的意思,按方位摆那些开过光的鱼缸,盆栽,还有那只猪,都能把她降服得妥妥帖帖……
大齐接了一句,老子为了防她,把内裤都开过光了,花了不少钱呢。
紧接着是一阵哔哩啪啦的爆笑。
司红梅被炮竹一样的笑声炸晕了。她愣在门口,大致听明白了。大齐和她结婚,是为了给儿子腾婚房。因为她接收了大齐,他儿子才对她感激涕零。大齐嘴上不在乎的克夫,都在生活中,被他一点一滴小心翼翼地防范着。连每天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红色佩奇内裤,也是他镇压她的法宝。
司红梅看不见大齐,但她脑海里已经呈现出大齐得意的样子,蹭亮的大奔儿头上,头发兴奋得甩来甩去。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别的原因,她突然有点想吐。
4
有些话是不能挑明说的,特别是想达到某个目的。比如此刻,司红梅想离婚,但她必须要回那二十万。
直接闹,俩人必定鱼死网破,也不见得有好结果。要怎样才能让大齐心甘情愿把钱还回来。
这天,司红梅刚到店里,大齐的电话追了过来。他急吼吼地问,我的那些红色内裤跑哪里去了?
扔了,一个大老爷们整天穿只佩奇在身上,看着多闹心,我已经买了新的给你。司红梅不咸不淡地说。她能想到大齐的脸色该多难看,不知道他嘟囔了句什么,把电话挂了。
司红梅冷哼,他果真在乎那些糟心的、被他花高价开过光的内裤。
中午,约了大齐儿子小两口吃饭。
大齐迟到了,一进门就气急败坏地嚷嚷,今天运气差的很,连出租都打不到,然后又遇到千年不遇的塞车。
司红梅笑着说,果然你今天不顺,来,喝杯水顺顺气。她抬手给大齐倒了杯水,大齐伸手接杯子时,一个不小心,杯子倒了,滚烫的热水浇到他手背上。
瞬间,大齐发出杀猪的惨叫声,他满脸通红,嘴巴抽抽着,呼啦呼啦甩着被烫的那只手。
哎呀,烫得怎么样?司红梅拉着大齐到卫生间用水龙头冲了凉水。
手烫得倒是不严重,可还是红了。大齐说着没事没事,嘴角却笑得牵强僵硬。等重新在餐桌前坐下,他的椅子下意识地和司红梅挪开了一米远。
吃完饭开车回去,大齐一路上都在絮叨,今天太倒霉了。
司红梅始终没吱声,只是用眼角瞄了他一下,好家伙,脸上的肥肉好厚实,垂出一个过度紧张的弧线,衬得他苍老了十岁。
晚上睡觉,大齐也没像以前那么贱兮兮地求亲热。在司红梅主动调戏他时,他半推半就,说自己累了。
司红梅叹口气,唉,我也累了。
丢了开过光的内裤,大齐虚着呢。白天就一直嚷今天点子背,她不过半真半假地试试,便试了出来。
大齐和别的男人一个熊德行,怕沾上她的晦气,她的心跟着彻底寒了。
5
周末的早上,司红梅还没起床,便听到大齐在客厅里翻箱倒柜。
不一会儿,他脸色煞白地站在床边,直愣愣地盯着司红梅问,客厅里我买的那两盆绿萝跑哪儿去了?
我拉到店里去了,怎么了?司红梅看得出来,大齐在强压心头的怒气。
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拉走了?大齐眉头蹙着,声音紧得像绷着一根橡皮筋。
不就两盆花嘛,又不值几个钱。你至于生气呀,大不了我再买两盆还给你!司红梅不以为然。
那不是普通的两盆花,那是经过……大齐跐溜着牙,他没说出来的下半句话,司红梅秒懂。
那花是有仙气的,是大齐花大价钱买来的,能镇得住司红梅这个恶女人的灵丹妙药。
家里的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大齐沉默成了一头闷驴。
做饭心不在焉,干活丢三落四,说话没头没尾。吃个饭,也是心事重重的,直眉瞪眼地把下巴颏放在桌沿上,不知道扒拉到嘴里没。
跟丢了魂似的。
绿萝搬走的第二天,大齐在切菜时,把手指头切了。然后他去超市买东西,忘记结账,被当小偷拦了下来,把脸丢大发了。
看着胆战心惊的大齐,司红梅在心里简直乐疯了。
大齐啊大齐,你又不是住在一个鬼屋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我这个沉睡的千年老妖惊醒了。
能有什么鬼,是他心里有鬼。
一场倒春寒,大齐得了严重的感冒。他抓住时机,马上从卧室搬了出来。说是怕传染给司红梅。
司红梅没有拦他,按照他的要求,非常积极地在客厅沙发上铺好他的被褥。离鱼缸很近的地方。
关灯前,司红梅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大齐,你睡觉离鱼缸这么近不安全吧?前几天我看网上说,这种电子鱼缸会爆炸的……
她话还没说完,大齐的脸色已经死灰一片。睡在鱼缸底下,原是为了辟邪,现在,他这是在给自己寻死路呀。
失眠找到大齐的头上,他成宿地瞪着那个鱼缸,不敢闭眼。就怕人一睡着,那个鱼缸会炸了。
仅仅几天时间,他那张大胖脸缩水一圈儿。
鱼缸还是炸了。
那天,大齐把鱼缸里的钢管加热棒忘了关,直接往里面注凉水时,鱼缸真的爆了。
嘣的一声巨响,把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司红梅吓了一跳。
大齐看着那堆玻璃碎片,稀屎包一样,虚脱成一滩泥。
他哭了。
6
大齐提出来离婚。
司红梅震惊地问,为什么?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
大齐哭丧着脸说,儿媳妇怀孕了,我得搬回去和儿子一起住,他们也希望我回去,让我照顾他们。
这和离婚有什么关系,我们结合多不容易。我也可以去住啊,或者让他们搬来这里,你个大男人照顾孕妇多不方便。司红梅说得在情在理。
天啊,祸害他一个人还不行,还得把他的儿子,孙子也连累了。司红梅在心里笑着,把大齐的想法替他过滤了一遍。
大齐一脸崩溃。他铁了心要离,那二十万我会很快还你,只要你愿意离婚。
他又说,我……我在这里,在你身边……我真的怕死。说这话时,他的额头上冒了一圈又一圈的汗,两条腿抖成了筛子。
提在司红梅胸口的那口气泄了,她终于听到了实话。
因为不意外,反倒有点难过。
为了尽快解脱,二十万很快凑齐了。大齐把钱交给司红梅那天,两个人去办了手续。
临了,大齐还想和司红梅解释点什么。司红梅没有给他机会,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自己力气。
二十万一分没少,婚也按她的想法离了,还和他纠缠什么。
尽管之前,司红梅是奔着和大齐过下半辈子的。可这个男人,不值。
她潇洒地朝他挥挥手,以后再也不想见。
后来,司红梅听说大齐搬回儿子家没多长时间,又狼狈不堪地被赶了出来,在外面租房子住。
早就料到这天,一个失了业又没有上进心,想从女人这里找长期饭票的男人,自卑裹体懒惰为伴,谁能瞧得起呢?
就像司红梅在扔了大齐那些用来护体的法宝后,发生的那一系列意外,哪件不是大齐自己作出来的。说到底是他心里虚。
再听说大齐的消息,是他出了场车祸,受伤挺严重,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大家都说,他如果不和司红梅离婚,也不至于这么惨。
司红梅自嘲地笑了,那可不一定,他要是不和我离婚,没准早就被我克死了。
再听此话,都当成玩笑,一乐而过。
只有司红梅,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狗屁命硬。
所谓克夫,不过是男人们为自己的懦弱无能找来的借口。
她没有碍着谁,也没有害人的心。挣的每分钱清清白白,对每个人真真诚诚,活得也坦坦荡荡。
那些把她看成克星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