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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诵怎么读(姬诵)

姬诵怎么读(姬诵)

周武王长子的年龄,战国竹简改写认知,难怪说武王传位周公旦

周武王去世时,长子姬诵(周成王)年纪还小,《史记》中说他还在“襁褓之中”,《礼记》中说他“幼弱”,由于当时天下未定,局势变幻莫测,周公旦“恐诸侯叛周”,于是行摄政之事。在儒家叙事中,天子幼小、局面复杂、周公摄政,就形成了一个合理的因果逻辑关系,由此说明周公并非贪权,而是为国负重前行,不得已而摄政。

综合《史记》与《礼记》的记载,当时姬诵年龄应该在5岁左右,还没有正常行为能力,周公摄政自然说得过去。不过,这种说法有一个明显漏洞:周文王死后十一年武王伐纣,说明姬诵在他死后才出生,那么周文王为何传位给没有子嗣的姬发?

其实,从战国竹简、西周禽簋等文献来看,当时姬诵年龄或许不大,但绝非《史记》记载的“襁褓之中”那么小。更为重要的是,通过对姬诵年龄的判断,也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武王遗言传位周公的谜团。

本世纪初,清华大学获赠一批战国竹简,其中一篇文章叫《系年》,记载了诸多周代重大事件,不少内容在填补历史空白之余,也推翻了史书记载,比如姬诵的年龄问题。

《清华简·系年》:“成王践伐商邑,杀彔子耿(武庚),飞廉(秦赵祖先)东逃于商盖氏,成王伐商盖,杀飞廉,西迁商盖之民于邾吾,以御奴且之戎,是秦之先,世作周卫。”

无独有偶,古人挖出的西周禽簋,其铭文也记载了周成王亲征伐商:“王伐盖(奄)侯,周公谋,禽祝(祈祷),禽有振祝,王赐金百鋢,禽用作尊彞。”显然,其中的“王”只可能是周成王姬诵,而不是周公旦。

武王伐纣后,让殷人在朝歌自治,管理者是纣王之子武庚,但派了三弟管叔等三人监视殷人,防止他们造反。武王去世后,不满于周公摄政,管叔认为兄终弟及,要摄政的话也应该轮到他,于是与武庚勾结造反,史称“三监之乱”或“武庚之乱”。

在这种情况下,周王朝出兵平叛,史书记载的是“周公东征”,但《系年》与《禽簋》记载的却是“成王践伐商邑”、“成王伐商盖”,周成王亲征讨伐商人残余势力。

《尚书大传》记载:“周公摄政,一年救乱,二年伐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作乐,七年致政成王。”武王去世一到两年后周公东征,因此以史书记载来看,周成王姬诵的年龄依然还小。

但在3000年前,当时交通条件非常恶劣,又处于激烈的战争状态,周公旦让年幼的姬诵长途跋涉亲征,可能不是给他送功劳,而是要谋杀姬诵。然而根据史书对周公的描述,他又不可能谋杀姬诵。因此,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姬诵年龄已经不小了,应该已经成年,乃至已有20余岁,所以才会长途跋涉的亲征。

其实,以周武王的年龄来看,姬诵在20岁左右比较符合常理。南北朝陶景弘在《真诰》中引《竹书纪年》说“武王年四十五”,这是最早的、最合理的周武王年龄记载。三监之乱时,如果姬诵还是幼童的话,那么周武王就是在40岁之后连生五个儿子,之前只有一个女儿;如果姬诵年龄有20余岁,那么周武王在25岁左右时生下姬诵,之后又生了四个儿子.......显然,后一种更符合常理。

如果姬诵年龄较大的话,自然就有一定处理政务的能力,需要辅政大臣而不是摄政大臣,这就与周公摄政的根本原因相悖。由此推断的话,可以得到很多阴谋论,首当其冲的是周公旦野心勃勃,通过阴谋诡计把侄子给架空了。

但古今史书对周公摄政一致赞扬,姬诵对周公也是非常尊敬,因此周公似乎并非政治野心家。既然如此,在姬诵年龄并不小的情况下,周公旦为何会摄政、且没有遭到什么反对呢?其实,周武王去世时传位的不是姬诵,而是周公旦。

《逸周书·度邑》记载:周武王对周公旦说:“乃今我兄弟相后.......”叔旦恐,泣涕其手。

周武王考虑到局势复杂,姬诵年纪还轻,难以把控局面,于是传位给了周公旦,“兄弟相后”就是这个意思。由于有周武王的遗命,所以姜子牙、召公奭等政治强人都没有反对周公旦,否则无论周公摄政的理由多么高尚,估计其他政治强人都不会愿意周公大权独揽。

可见,周公极有可能已经称王,只是在七年之后又传给了姬诵。可能为了维护嫡长子继承制的礼制,以及为了突出周公的伟大人格,于是后世将周公称王的七年描述成了“周公摄政”。当然,也可能周公并未接受王位,而是让给了姬诵,自己选择了“摄政”。

总而言之,尽管无法确认姬诵的真实年龄,但考古文献基本可以推翻《史记》中“襁褓之中”、《礼记》中“幼弱”的结论。

至于史书中将姬诵年龄描述成幼童的原因,笔者认为与儒家叙事中的周公地位有关。因为周公是儒家圣人,臣子的楷模与典范,不能有污点的圣人,而摄政总归存在架空帝王之嫌,为了给周公摄政寻找合乎逻辑的理由,于是就让姬诵年龄变小,变成了周公不得已而摄政。

至于儒家不承认武王所说的“兄弟相后”,原因在于兄终弟及破坏了周礼,破坏了嫡长子继承制的传承体系,对儒家思想体系破坏更大,因此儒家两害相权取其轻,就只能承认周公摄政。

参考资料:《史记》、《尚书》、《清华简·系年》等

周朝第二位君主——姬诵

姬诵

周成王姬诵,姬姓,名诵,周武王姬发之子,母邑姜(齐太公吕尚之女),西周王朝第二位君主,在位21年。

周成王继位时年幼,由周公旦辅政,平定三监之乱。周成王亲政后,营造新都洛邑、大封诸侯,还命周公东征、编写礼乐,加强了西周王朝的统治。公元前1021年,周成王驾崩,享年35岁,葬于毕原。

周成王与其子周康王统治期间,社会安定、百姓和睦、“刑错四十余年不用”,被誉为成康之治,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的一代明君。

本名

姬诵

别称

周成王

字号

谥号成王

所处时代

西周

民族族群

华夏

人物生平

受政周公

周武王克殷商后两年去世之时,姬诵被立为成主,由于成王年幼,天下初定,叔父周公惟恐诸侯叛周,于是乃亲自摄政治理天下。

周公亲践天子之位,引起了管叔、蔡叔等弟兄怀疑,于是管、蔡联合武庚发动叛乱,背叛周朝。周公奉成王的命令,平复叛乱,诛杀了武庚、管叔,流放了蔡叔。让微子开继承殷朝的后嗣,在宋地建国。又收集了殷朝的全部遗民,封给武王的小弟弟封,让他做了卫康叔。晋唐叔得到一种二苗同穗的禾谷,献给成王。成王又把它赠给远在军营中的周公。周公在东方接受了米谷,颂扬了天子赐禾谷的圣命。

受政周公

周公摄政六年制礼作乐,颁度量,天下大服。周公在摄政的第七年,成王年长能亲政,于是周公还政于成王,北面就臣之位。

成王以周公治理天下有功,将周公分封到曲阜,地方圆七百里,革车千乘。并命后世鲁公可以天子礼仪祭祀周公。

成王践奄

奄国主要分布于今山东曲阜附近,是商朝极有实力的方国之一,在商中期,商王南庚、阳甲均曾定都于奄,到盘庚时才迁都于他处,而奄保留了大量商朝子民,逐渐发展成东方的强大方国,又因与商的密切关系,而被大量史料称为“商奄”。

“三监之乱”爆发后,原分封于殷商旧地的管叔、蔡叔及殷纣之子武庚禄父起兵叛乱,叛乱还得到徐国、奄国、薄姑等东方小国的支持。据史书记载,奄君薄姑当时劝禄父说:“武王刚死,成王年幼,周公被天下人怀疑,这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请举事!”叛乱的影响很大,成王命周公调大军东征,“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才得以平叛。而此次叛乱的主角,武庚被杀,管叔自杀,蔡叔被俘,奄国被灭,并将其国君迁到蒲姑(现在的山东青州附近)。

营建洛邑

平叛“三监之乱”之后,周成王开始继承武王的遗愿,在“有夏之居”的“土中”建立新的都城,用以管理东方广大的领土。成王首先派太保召公到洛邑察看地形,具体规划建都的地址。召公在途中走了半个月,三月初五到达洛邑。初七日,召公指使殷民在洛水北岸规度城郭、宫室、郊庙、朝市的位置,到十一日规划完成。

第二天,周公到达洛邑,全面视察了新邑,并且进行了占卜,在涧水东、瀍水西之间和瀍水东的洛水之滨营建新邑,皆卜兆大吉。于是周公便把营建洛邑的地图和卜兆呈送给成王,得到成王的赞许批准后,于十四、十五日,杀牛、羊、猪等牺牲,在新邑立庙祭地。又过了七天,周公向各诸侯国民和殷民颁布命令,之后命令殷民开始大举动工,经过八九个月的兴建,年底成周城便告建成。

不久,周成王来到洛邑,召公令各方诸侯前来朝贺,并向周公、成王奉献玉璋、大弓等礼品。召公向成王献词,并告诫成王要不负上天重托,不废先王之功业,成王虽然年幼,但为国之元首,希望能和洽民众。如今成王迁宅于土中(洛邑),亲理朝政,更应该持重,敬重德行,躬行德教。召公说:“上天将根据帝王的德行赐智慧,赐吉凶,赐享国期限。我王初据新都,更应崇尚美德,祈求上天赐予永久的治理天下的使命。今我率众邦君长,入朝进贺,并非慰劳君王,只是供奉礼品,献祭于上天,使王位世代相传,永无止期。”

营建洛邑

周成王对召公说:“我还年轻,需要您的辅佐。希望公发扬伟大光显的功德,使我继承文王、武王的事业,奉答上帝的教诲,使四方百姓和悦,定都在洛师,隆重举行大礼,办理好盛大的祭祀,都有条不紊。公的功德光照天地,勤劳施于四方,普遍推行美好的政事,虽遭横逆的事而不迷乱。文武百官努力实行您的教化,我这年轻人就早夜慎重进行祭祀好了。”

宅兹中国

成王五年四月,周成王在京宫大室对武王进行了丰福之祭,并对宗族小子何进行训诰说道:“何的先父公氏追随文王,文王受上天大命统治天下。武王灭商后就告祭于天,将以洛邑作为天下的中心,统治民众。你们这些后辈要记住祖先的荫福。”随后周成王赏赐何贝三十朋。

成王七年二月,周成王遣太保召公先前往之洛邑相土,三月又遣周公到成周占卜吉日迁宅。

在洛邑举行祭祀大典时,周公说:“新都洛邑已成,它将是您始作万民明君之地。在那里,你将首次奉行隆重礼仪,在洛邑举行祭祀大典,这一切都已经有条不紊地进行了安排。”成王说:“你勤勉辅佐我这个年轻人,指示我弘扬文王、武王之功业,奉答天命,和抚万民,居于洛邑,举行大典。您的教导,我无不顺从。”

何尊铭文

朝贺已毕,成王率满朝公卿、众邦君长在洛邑举行冬祭,时在周公摄政七年十二月十二日。次年正月初一,成王亲政,以朝享之礼献祭于文王、武王之庙,禀告嗣位大事。在文王庙、武王庙各献一头赤色牛。成王入太庙,献酒于先王之灵。至此,成王完成迁都和亲政大礼。

成王迁宅之说,在文献、考古均也得到证实。20世纪60年代,在陕西出土的“何尊铭文”,对成王迁宅洛邑有明确记载,其“迁宅于成周”、“宅兹中国,自之乂民”语,记载了成王迁宅于成周(洛邑)的历史。古人称洛阳为中国,意为天下之中,周王朝在这里建立新都,有利于对民众的统治。

成王亲政后,周公写有告诫之词《尚书·无逸》,是告诫成王不要过分追求享受,无节制地游乐、嬉戏、酗酒、田猎,于国于身均不利。

成周之会

周成王七年,周王朝苦心营建的洛邑宣告竣工,随即就以“四方入贡道里均”为由,决定以洛邑为新都,史称“新邑”,颁布《召诰》、《洛诰》,并为此举行盛大的诸侯集会。这是周成王即位以后第一次会盟诸侯,在周朝的历史上也是第一次,各方诸侯以其方物进献王室。史载,这场检阅诸侯的盛会规模盛大。成周朝会诸侯,坛上挂着红帐子,用黑羽毛作装饰。天子成王面朝南方,冠冕上没有垂珠,朝服八彩色,腰间插着大圭。唐叔、郇叔在左,周公、太公望在右,都有冠冕,也没有垂珠,朝服七彩色,都腰插笏板,依傍天子站在坛上。

成康之治

成王临终,担心太子姬钊胜任不了国事,就命令召公、毕公率领诸侯辅佐太子登位。成王逝世之后,召公、毕公率领诸侯,带着太子钊去拜谒先王的宗庙,用文王、武王开创周朝王业的艰难反复告诫太子,要他一定力行节俭,戒除贪欲,专心办理国政,写下了《顾命》,要求大臣们辅佐关照太子钊。太子钊于是登位,这就是康王。康王即位,通告天下诸侯,向他们宣告文王、武王的业绩,反复加以说明写下了《康诏》(康王之诰)。所以在成王、康王之际,天下安宁,一切刑罚都放置一边,四十年不曾使用,史称“成康之治”。

后世纪念

王陵

成王驾崩后,葬于毕原。清代陕西巡抚毕沅将其定在周陵附近,并立碑。即汉平帝康陵东南,咸阳市农业科学研究所院内的大冢。

现代考古证实,这不是周成王陵,周陵不封不树,西周王陵也没有发现。所谓周成王陵其实是汉平帝康陵的陪葬墓,孝平王皇后陵。

迁宅之议

周成王营建好成周之后,有没有迁都,早在秦汉时期就已经引发争论。汉之前,人们皆认为“周伐纣,居洛邑”,直到司马迁时,提出了“武王营之,成王使召公卜居,居九鼎焉,而周复都丰、镐”的观点之后,开启了千年的“迁宅之议”。

随着近些年考古发掘出土越来越多西周时期的铭文来看,尤其是“何尊铭文”的发现,对成王迁宅有明确记载,其“迁宅于成周”、“宅兹中国,自之乂民”语,言之凿凿,记载了成王迁宅于成周(洛邑)的历史。证明,成王五年“宅兹中国”之说,遂在在文献、考古均得到证实。尽管学界还有不同看法,但何尊的问世,毕竟为解决这个问题提供了重要的实证。

还有一种观点是周成王只是将王朝的政治中心、军师中心迁到了成周[43],丰镐暂时保留祭祀中心。当“成康”(成王、康王)之后,出土的西周铭文中,成周出现大量的宗庙祭祀系统,如祭祀先王的京宫、祭祀前王的康宫、昭宫和穆宫等,这时候成周才成为祭祀中心。

何尊铭文

迁宅说

成周洛邑是周公所建,但却是周武王的遗诏,周武王之前就移象征王权天下的九鼎于河洛,以示迁都的决心,周公建立洛邑之后,在这里制礼作乐,举行平王亲政大典,称其为天下之中,各诸侯进贡道里均,丰镐保留宗庙祭祀。

《金匮》:“武王伐纣,都洛邑。阴寒,雨雪一十余 日,深丈余。甲 子朔 旦 ,有五丈夫秉马车从两骑至王 门外 ,欲 谒武王。”

《何尊铭文》:“武王既克大邑商,则廷告于天,曰:余其宅兹中国,自之乂民。”

《何尊铭文》:“唯王初迁宅于成周。”

《尚书·梓材》中也有周成王所谓:“皇天既付中国民越厥疆土于先王”。

《诗经·大雅·民劳》:“惠此中国,以绥四方;惠此京师,以绥四国。”

《尚书·召诰》:“王来绍上帝,自服于土中。

《尚书·召诰》:“公称丕显德,以予小子扬文武烈,奉答天命,和恒四方民,居(洛)师。”

《书序》曰:“成王在丰,欲室洛邑。”

《周札·大司徒》:“日至之景尺有五寸,谓之地中。天地之合也,四时之交也,风雨之合也,阴阳之和也。然则百物阜安,乃建王国焉,制其线方千里,而封树之。”

《帝王世纪》:“周公相成王,以丰、镐偏处西方,职贡不均,乃使召公卜居洛水之阳,以既土中。”

《史记》:周公往营成周洛邑,卜居焉,遂国之。

《资治通鉴》:“昔成王迁洛,犹存宗周;汉迁东都,京兆置尹。”

《汉书·卷二八下·志第八下》:“昔周公营雒邑,以为在于土中,诸侯蕃屏四方,故立京师。”

《后汉书卷八○上 列传第七○上》:“成周之隆,乃即中洛。周成王就土中都洛阳也。”

未迁说

周成王复都丰镐说,最早是司马迁在指出的,在《史记》中司马迁说洛邑建成后,只是置放了九鼎,而周成王仍然复归国都丰镐。未迁说主要观点如下: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太史公曰:学者皆称周伐纣,居洛邑,综其实不然。武王营之,成王使召公卜居,居九鼎焉,而周复都丰、镐。至犬戎败幽王,周乃东徙于洛邑”。[44]

唐初孔颖达、王德韶、李子云等人奉唐太宗诏编纂的《十三经注疏一·尚书正义·周官第二十二》同样认为周成王并未迁都洛邑,对史记记述予以肯定:“成王既黜殷命,灭淮夷,黜殷在周公东征时,灭淮夷在成王即政后,事相因,故连言之。还归在丰,作《周官》。成王虽作洛邑,犹还西周。”[45]

《尚书正义》注疏进一步论述:“《史记·周本纪》云:太史公曰:‘学者皆称周伐纣,居洛邑,综其实不然。武王营之,成王使召公卜,居九鼎焉,而周复都丰、镐。’是言成王虽作洛邑,犹还西周之事也。《多方》云:‘王来自奄,至於宗周。’宗周即镐京也,於彼不解,至此始为传者,宗周虽是镐京,文无‘丰镐’之字,故就此解之。武王既以迁镐京,今王复在丰者,丰、镐相近,旧都不毁,丰有文王之庙,故事就丰宣之故也”。[45]

苏东坡在《周东迁失计》中对史记的这一记述也予以肯定:“昔武王克商,迁九鼎于洛邑,成王、周公复增营之,周公既没,盖君陈、毕公更居焉,以重王室而已,非有意于迁也。周公欲葬成周,而成王葬之毕,此岂有意于迁哉?”并且进一步阐明自己的观点:“避寇而迁都,未有不亡;虽不即亡,未有能复振者也。”

新史学的开山鼻祖王国维《殷商制度论》载:“又作雒邑为东都,以临东诸侯;而天子仍居丰、镐者凡十一世。”同样也对周成王迁都一事予以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