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心理学:如果你梦到这三种情况,这预示着“大吉”
01
做梦,这是很正常的行为。可是,你有没有思考过,梦境到底如何产生的呢?梦境是否真实,甚至会成为现实呢?
相信很多人都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认为“梦境”就是梦境,根本就是虚假的。
其实,梦境并非是虚假的,它其实是一种现实。说得准确一点,它是你内心欲望的体现。
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曾在《梦的解析》中表示,梦的由来,跟人之欲望息息相关。你有着怎样的需求和欲望,它们都会在你入睡之后,浮现在你的潜意识当中。
一位即将毕业的学生,他会梦到自己以往的考试经历,或者校园经历。为何?因为他正处于毕业和走出社会的过程当中。
一位习惯野外冒险的人,他绝对会梦到自己遭遇意外事故的情况。为何?因为他自己心中也有这样的忧虑,生怕哪一天就落难于野外。
梦境,看似不现实,看似虚假不堪。但是,每一次的梦境,都是每一次的欲望提示。只有你认清自己的梦境,你才能更好地过好现实的生活。
别把梦境当成是可有可无的情况,也许它的潜在作用,出乎你的想象。
02
梦境心理学家弗洛伊德,他小时候特别喜欢尿床,而且还经常受到父亲的责骂。甚至有一次,父亲还让他站在门外反省。
那内心的阴影,让十多岁的弗洛伊德特别恐惧。这种恐惧,是一种自然的反应,也是对于父亲责骂的害怕。
有一次,年轻的弗洛伊德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走到了一个火车站旁边,而且自己特别急,想要上洗手间。
正当他找洗手间的时候,弗洛伊德碰到了一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特别像他的父亲。而且,这个男人手中还拿着一个尿壶。
因此,弗洛伊德就向中年男人借了尿壶,最后解决了自己的“急”。不过,就在解决之后,他突然就惊醒了过来。
在下意识的情况下,他奔向了洗手间,化解了尿床的行为。而就在这一次之后,弗洛伊德的尿床习惯就被彻底地改正了过来。
后来,每当弗洛伊德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他都会感慨,就是因为梦境的作用,让他得以改正了不良的坏习惯。
其实,梦境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中存在的。只不过,它会以一个特殊的形式展现在你的面前,让你既感觉到陌生,也感觉到熟悉而已。
03
不仅国外存在着梦境的探索,哪怕在中国古代,也有着梦境的记录。
春秋战国时期,道家的经典代表人物庄子,他是一个极度崇尚“朴实”和“潇洒”的人。可是,现实中的他却难以宣扬他的理论。因为春秋战国注重战争,不注重“道家无为”的智慧。
在某一天夜里,庄子梦到自己成为了蝴蝶,漂浮于天地之间,不再受到人间的束缚。而他自己特别满足,认为这就是潇洒和自由。
过了一阵子之后,庄子便醒来了。醒来的他并不着急做其他的事儿,而是在回味梦中的情况,且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到底庄周是蝴蝶,还是蝴蝶是庄周?
后来,庄周也从“梦蝶”的经历中顿悟了许多的道理,从而将道家的学说发扬光大,成为了一代道家的圣人。
“庄周梦蝶”的情况,其实用弗洛伊德的梦境理论便特别好解释。
庄周在现实中无法实现潇洒和自由的梦想,那他潜意识中的欲望就凸显了出来。因此,在他睡觉之后,他的欲望就会逐渐成为了“梦境”,让他在梦中得到满足。
可以说,庄子既是蝴蝶,蝴蝶也同样是庄子。不过是庄子是现实的,而蝴蝶则是庄子梦想成为的生物罢了。
04
任何的梦,都是有现实性和预见性的。如果你碰到这三个梦,将预示着“大吉”。
首先,如果你做了“梦想成真”的梦,这就是一种好的征兆。因为这一类的梦,起着“自我心理满足”的作用,能让人有更积极的心态面对未来。
其次,如果你做了“预测未来”的梦,这就是一种好的征兆。因为这一类的梦,能阻止人过分掉以轻心,从而在现实中做好防备。
心理学家荣格就曾做过这样的梦,他在二战之前,就梦到了战争的发生。因此,他事后断定,梦有着人类所无法探知的作用,有着预见性。
最后,如果你做了“警示”类型的梦,这就是一种好的征兆。因为这一类的梦,有着警示的作用,能够让人更好地面对未来的风险。
心理学家荣格的朋友,他是登山爱好者,可他却做了摔落山崖的梦。荣格劝他要警惕,可他还是不听。最后的下场,终究是他摔落山崖,让梦成为了现实。
其实,梦境,本就是人性心理的反应。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我们不能忽视梦境,唯有重视它,我们才能活得更好。
对于梦境,我们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只要“信到刚刚好”,就可以了。
文/舒山有鹿
梦到打仗被人追,惊险逃生
第一个梦,两拨人对峙,有点像打仗又有点像两个村的人互杀,我们设置了多道防线,有拒马路障,冷热兵器都有,敌人冲击防线,我就在拒马旁边用刀乱戳,敌人死伤惨重,但仍然源源不断冲上来,第一道防线慢慢失守,我们退到第二道防线,后来也失守,只好退到城内,然后就是被追杀,开始还有好多人在餐厅吃饭,敌人进来后四散逃亡,我努力的想飞上楼顶,总有敌人把我拽下。一个女生藏在房顶,我就去救她,跑出来后她给我一盒好吃的,像糖糕一样有甜甜的馅,刚吃一口梦醒了
第二个梦,有个女生教我唱歌,跑到一个楼顶,那个楼顶是铁皮做的,锈迹斑斑,有很多锈洞,而且楼顶摇摇晃晃,感觉要倒掉,我就说这里太危险,以后再也不来这里唱歌了,那个女生却说她不怕。唱的歌是现实中没有的,刚醒的时候还有可能记得词和调,时间长就记不住了,以前也梦到过唱歌,下次一定要把歌记下来,范闲可以醉颂妙诗,我也可以梦唱神歌。
3000多重症患者还在与死神惨烈搏斗 如何为他们赢得时间?
迄今为止,人们尚未发现能够有效杀死新冠肺炎病毒的药物。奋战在一线的医护工作者们压力究竟有多大?他们如何才能抚慰那些正在经历煎熬的身心?《新闻调查》记者记录下这个非常时期,人们所付出的非凡努力。
总会梦到同事没防护就进病房,晚上经常会焦虑地醒来。这是陈澍接受总台央视记者采访时的讲述。他是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的感染科医生,疫情暴发之后,他随上海医疗队驰援武汉,来到同济医院。至今,他已在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工作一个多月了。期间,他经历了初期的紧张和焦虑,见证了后来的有序,也收获了感动。
完全是战时气氛 感觉就是“打仗”
对于刚刚接管这个病区时的情景,陈澍记忆犹新:“一来就是一种战时气氛,上上下下的感觉就是‘打仗’。当时感觉就是炮火连天的声音,我们要赶紧冲上去。”
陈澍说,他把医护人员须做的防护流程写好后,同济的护士长马上把流程变成文档到处贴。
之所以这样,陈澍表示,是因为这时候让大家完全掌握好培训不现实,“在这堵墙、这个角落做什么事?再走过去,这个地方要做什么事?我把它贴出来,不然的话记不住。”
焦虑到做噩梦:同事没做好防护就进病房
陈澍说,前几天他是没法睡觉的,晚上经常会焦虑地醒来。
“半夜做梦一下子醒过来,梦里在抢救病人的病房里面,突然看到一个护士穿得严严实实的,像只大白熊,带了一只外科口罩,她没有带防护性的医用N95口罩,这是最危险的,必感染。我一下坐起来了,我说要死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想是做梦,躺下再睡,再也睡不着了。”
一个多月以后,在每天4至6小时一换班的工作频率中,一线的医护人员们早已熟知该如何进行严密的个人防护,他们也不再对这种疾病心生恐惧。
没进病房时,人人都怕;一看到病人,就不怕了!
“没进病房的时候,你说医务人员没有一点恐惧心,那是假话,人人都怕的。”陈澍说,没看到病人时,就会想象他们是传染源,想到万一感染上会怎样,当看到了这个人,就会觉得他是个很需要去照顾的、非常不幸的一个人、一个病人,感觉就会完全不一样。
奋战持续一个多月,大家越干越拼命,陈澍甚至需要帮战友们“踩刹车”。陈澍说,看到这些年轻的孩子们,他有时候都会感动得掉眼泪。
患者:我真的没想到我这个病引出了这么多状况。这两天非常想家。
医生:想家是很正常的,我们每个人在这里被隔离的时候都会想的。
患者:我出来有40多天了,在这里我今天是31天。我到现在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我中招,我没想到我真的这么倒霉。上面的对话,是厦门援鄂医疗二队随队心理专家、厦门市精神卫生中心仙岳医院副院长丁丽君在给患者做心理疏导。
对于很多患者来说,他们在度过了刚刚住院时短暂的情绪舒缓期后,就会呈现出各种心理问题。在国家卫健委发布的《新冠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七版中明确提出:“患者常存在焦虑恐惧情绪,应加强心理疏导”。
所有参与其中的人 心理上多少都会受到影响
丁丽君表示,新冠肺炎是一个非常大的公共卫生事件,给很多人心理造成冲击,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心理上都会或多或少受到影响。
丁丽君表示,通常大家会以为住进医院了、有医护人员照料了,就可以把心放下来了,但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多,“这是我来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据丁丽君介绍,在厦门援鄂医疗二队里,一共配备了12名精神专科医护人员,从接管病区时开始,他们每天都会安排一名精神科护士进入隔离病房,为患者提供必要的心理支持。
您就放心吃好睡好 病毒由我们打败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消化内科护士长胡兰介绍,当时来了一对老夫妻,他俩一定要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老奶奶显得很应激,给她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她说“你在干什么?你不要碰我,你不要摸我!”“她是怕我们医护人员传染给她。”
丁丽君表示,这是病房里的患者非常非常普遍的一个现象,他会认为别人的病比他更重,怕别人再感染他。
“这个期间,每一次他们说不动,我们的医疗队老师就不动,”胡兰说,医疗队会当着患者的面进行手消毒。
为了安抚患者,减轻患者的心理负担,丁丽君让大后方设计了一款安心卡,安心卡上面写着:我们在来看您以前,已经充分消毒了,您就放心吃好睡好,病毒由我们打败。
他若想让我们陪伴 我们随时都可以
由于新冠肺炎具有家庭聚集性感染的特点,还有一些重症患者的家人也在接受治疗或被隔离,甚至可能已因新冠肺炎去世。他们要面对的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困境。
“我们病房里就有一位患者,老伴也去世了,他非常悲伤,但他说他不想表露出来。”丁丽君说,医生做哀伤辅导取决于患者本身,他如果觉得说出来让他舒服一点,那就让他说,如果他觉得说了更伤心,就让他自己决定说还是不说。“我们总是在那里,他如果想让我们陪伴,我们随时都可以。”
监制/李浙 主编/王烁
编辑/史萌
央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