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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主是什么意思网络用语(信主是什么意思)

信主是什么意思网络用语(信主是什么意思)

信主的桂英

北方,冬天的村子里,杨树上的叶子早就掉完了。

地上的草枯黄盘卷,像极了桂英的老人皮。桂英在寒冷的季节里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坐在了堂屋和包谷杆围墙的夹角处,那里不仅避着呼呼的西北风,最主要的是那里的太阳最大,最暖和。

桂英是村子里的一位老太太,相比较于村子里其他的老人们喜欢在大路沟对面的南屋山墙晒暖聊天,她更喜欢在远处看一会就直接回家了,搬出自己的小板凳,拿出自己的老花镜,擦一擦,戴着,然后手里拿出一个孙子上学给她捎回来的作业本,开始在背面写一些“耶稣说过的话”——耶稣爱我永不错,因有圣书告诉我等等,桂英一遍遍地只写那固定的几句话,在她心中,这让她充实,让她心安。

是的,桂英信主,信耶稣,虽然作业本上的那几页字大大小小,但是很整齐,而且桂英很省本子,两面都要写。由于用力很大,写完字的纸背面都是隆起的。对了,因为家里人不给她笔,实际就是不让她信主,她都是自己偷偷买来的笔芯——圆珠笔塑料杆子笔芯,很细的那种,捏在手里,也确实必须要大力气才行,手指扭在一起。

她写了一会,看了看四下没人就收起来了,一次也写不多,只要自己能心安就行了。老花镜放在自己的一个铁盒子里,那里面还有自己纳鞋的针线顶针,一小把冰糖。

家里人不让她写那些信主的话,因为感觉她信主之后有点“神神经经”——比如自己生病了不去看病,硬是吵着自己可以靠信主就可以得救。村子上的人也认为她有点神经。

不过她不写字的时候,倒是也会和别人聊天,但是不聊多的,而且由于恪守一个“信主”的基本要求,她也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顶多气急败坏了拧别人一下,然后就走了,嘴里嘟嘟囔囔,但是用她的话来说“我才不撅人”。她把好的情绪,不好的情绪都寄托在了“主”那里。

平日里除了做做饭也就是到处去溜达,只不过村子里她溜达的比较少,但是她却很喜欢去地里,去那种四下无人的田野里,或是自己拔一些“拨浪鼓”(一种草药),或是薅一些黄黄苗(类蒲公英的一种)或者是刺脚芽(东北貌似叫做刺老芽),反正就是自己体力很好,可以在大夏天最热的中下午自己偷摸跑到地里去捡麦子回来卖掉换钱的那种状态。

拿着在地里弄回来的草药,她会自己在院子里找一片地方趁着太阳大好好晒一晒,然后拿到集市上卖钱,换回来钱自己去买糖吃,买笔买本,继续着自己“耶稣爱我永不错,因有圣书告诉我”。

家里人不让她写,自己的男人不止一次骂她——“再让我看见你写,都给你撕了”——当然,也确实撕过几次,但是桂英除了自己嘟嘟囔囔,剩下的情绪也就只放在下一次在哪写,藏哪里写,反正写的内容就那么多 。

秋天的桂英依旧是到处溜达,她也有礼貌,但是话就是不多。她年轻的时候是话多的,因为她是个在修建河坝工地上的“教师”,给当时的那些工人们讲课,虽然也简单,是识文断字的内容,但是那个时候她毕竟话多。后来嫁人了,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公也是很能干的人,但是日子却一直过的很穷,不过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光景,确实整个国家都那样。

关于桂英年轻时候什么样子,很少有人聊,但是桂英老公却是个话多的人,他嘴里说的多的却只是自己的过去——生产队里有其他人看上自己,甚至女方都追到家里了,但是也不知道到底问题在哪?桂英最终嫁给了她的老公。年轻时候,她老公是个精神小伙,而且也扮演着村子里会计(后来也短暂扮演过村长的角色)的作用。而且她老公是个大户人家的儿子,只不过是偏房(小老婆)的儿子,当初大户人家的老爷子去世时把东西都留给了正房。而桂英老公,除了自己的妈死了以后未能和自己老公埋在一起之外,也并没有对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好感,即使后来桂英老公在世的时候也去祭拜自己的父亲和“另一个兄弟的妈”。

不管怎么样,年代太久远了,桂英也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大家都在可以隐瞒着什么?反正那段历史就被尘封了。

桂英的三个儿子,一个小的时候得过脑膜炎——那时候医学不发达,而且最主要也是很穷,活生生把大儿子给发烧烧成了脑膜炎——后遗症就是即使后来长到了40多岁也时不时会犯病——自己睡在灶火屋,一天到晚吃饭了就自己蹲在灶台跟前吃饭不说话,要么就是去厕所,其他时间就是睡觉,别人不要搭理,他会骂人,甚至急了也会打人。是的,老大神神经经的,不过,这不是他的错,但是桂英老公也有时候会烦他,嫌弃他。后来40多岁的时候,有一个大年初二的晚上,住在灶火屋的正常状态的老大,突然跑到东屋睡觉的桂英老公的窗户外面,说“爸(平时都是叫爹),你好好保重身体啊,好好过年”。

桂英老公马上感觉不太对劲,但是穿衣服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大儿子不见了。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被拐走了还是自己离家出走了。反正老大的消失成了一个迷,不管是被拐走进了黑窑厂被打死了还是被直接人贩子拐走杀了,众说纷纭,从没有任何下文。

桂英老公也曾想办法找他,包括找一些当地的“算命”的,但是那些唬人的东西根本没有用。直到桂英老公去世,他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大儿子。

桂英的二儿子是个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却比较鸡贼的人,尤其是当初捉弄自己的大哥,他没读过书,也不识字。但是很听桂英老公(自己爹)的话,不听桂英——自己妈的话。他会偷奸耍滑,干活什么的都紧着自己的傻大哥上。甚至有一次由于自己的傻大哥犯病了不干活,而且躺在床上骂人,谁靠近骂谁,他还拿着铲子拍过自己大哥。

老二在家里的名声不太好,村子里的人也只是拿他当成个“二傻子”看,各种忽悠他。而且他爱喝酒,喝多了就撒酒疯,就骂街,甚至有几次夜里都拿着大铡刀跑遍整个村子,也不知道平日里受到了哪些辱骂和别人的背后侮辱,反正一喝就多,一多就开始撒酒疯,虽然不打自己家里人,但是回回都得把自己家里人吓得半死。毕竟那个酒劲上来,真是砍死几个也是很要命的。

但老二也是个极其实在(实在,在村子里成了一种负面的评价)的人——别人一说让他帮忙干活,管一顿饭,给一盒烟,他马上就去了,极其的卖力,比给自己家干活卖力多了。干完活就得吃喝一顿,当时喝酒就会控制不住,喝多了就算当时不骂街,被人抬回来,但是半夜里酒劲上来照样跑遍整个村子,那个时候村子里的狗都不敢一直叫。

老二就这样过着,就这样活着,平日里送自己爹去集市赶集,要么就是干点农活——尤其是傻大哥走丢了之后。老二和自己爹的关系除了平时的紧跟,就是靠着一辆小三轮维系着,每每都是老二瞪着小三轮,桂英老公最后侧边,冬天冷了就放个板凳背靠着老二面朝后面,小三轮很小,车斗子也装不了多少东西,但是对于他们爷俩,够用。

三轮车换了两辆,用的太厉害,不管是上街赶集还是进县城看病。每次从岗上的集上回村子的时候,都有一个大土坡,小小的三轮车坐着老爷子,被颠的都骂街了,老二却在一边傻笑着刹车,俨然小孩子一样,三轮车装满了买回来的物资,也装满了俩人的欢声笑语——当然,老爷子是提着心吊着胆呢,不过老二力气大,就相当于赶着头毛驴了。

直到后来在一次干水泥小工的时候砸坏了脚指头,不敢用力了,老二的三轮车才被淘汰了。如今的老二还在村子里游荡,三进院子里也就剩了他自己的那个堂屋了。老爷子去世的那天,老二也是哭得夯夯叫。

老三是个“有出息”的人,尤其是和大哥二哥相比,不仅自己脑子正常些,而且也上过学,最开始除了干农活就是会开摩托到处走街串村收鸡子,倒卖到城里换钱——当然,这里面就少不了偷鸡摸狗。平日里也多少会耍滑头,这是读了书之后和读了书之前唯一没怎么变的。

结了婚才走上正道,卖过西瓜,后来去大城市卖过烧烤,在工业区炒粉,也开过餐厅,最后自己不做生意了,从开摩的到最后开上了黑车,反正那年头挣着钱就是最大的。不过,老三虽然能够在四个兄弟姊妹里最强——能够收拾得了老二,老二只会欺负老大,老四是个妹妹,没人敢惹。老三脾气也不小,但是老三毕竟“见过世面”,所以回村子里的时候也是尽显“大气,排场”——给各位村子上的人发烟,喷一会。老三多少还是会听点话,结了婚后被人管着就算得上“改好了很多”,脾气也是。不过很喜欢在外面被人“叫大哥”的感觉,这不仅是因为他脾气,也因为他也是个敢想敢干的人。

老四就是小女儿了,桂英好像和自己的几个孩子都不怎么亲,即使信主,心地还算善良,但是自己的孩子都不怎么待见自己——理由也无非就是一个,感觉自己的妈有点“神经兮兮”。小女儿更是如此,但是终归是一家人,也算相处地和谐。小女儿同样和三哥一样,不仅长得很像,而且脾气,为人方面也是一样,喜欢听好听的,喜欢把自己装的很排场,尤其是在嫁了老公去大城市做生意之后。

那些年,做生意实际上被“神话”的比打工强不知道多少,即使自己做的是个小生意,但是攒了一点点钱,只要是过年过节回乡,老四就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阔太太”一样,不说给大家发钱,多少是会给很多人带东西的。然后村子里的,哪怕是街上(集市上)的只要见到老四回来都是各种夸赞和逢迎,老四就在众人的真真假假的“好话里”迷失了自我——笑得开心得很。

老四比三个儿子更孝顺自己的爹——桂英老公,但是还是那句话,她和自己的妈却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桂英看到女儿回来反倒是客气起来,拿到带回来的东西各种感谢。而老四也掺着嗔怪的语气给自己的妈一点钱,一些东西。反正,桂英和自己的几个孩子并不怎么亲,也许这是桂英老公造成的,但是谁知道呢?

日子到底过得有多快呢?桂英依旧是偷偷找个地方“信主”——自己的身体也确实很好,没怎么生过病,但是桂英爱吃糖,口袋里也经常装一把。见到自己的孙子孙女,外孙们回来,表达“爱意”的唯一方式基本就是把他们拉到自己身边,一人给几个糖——冰糖,上面都多少有点汗渍和口袋里的线头,小朋友也不知道嫌弃,要么就拿到嘴里吃,要么就拿给自己的父母看。桂英在一旁笑着,眯着眼,也不怎么说话。孙子们在自己身边上过几年学,但是根据桂英的话,自己没怎么带过,他们就都马上离开自己去外地读书上学了。桂英的冰糖只能给村子里其他小朋友——那些小朋友不吃她的冰糖,跑向自己的爷爷奶奶,留下桂英苦笑着嘟嘟囔囔。她的孙子们都不在身边了。至于儿女,老三老四离开的也很早,老大老二在家也不待见她。

桂英也就只能上地里溜达,吃自己的冰糖,信自己的主。

2012年,桂英老公去世了,一直也是一身病,走了反而解脱了。不过即使自从十几年前就已经分床睡的桂英和她老公,关系不怎么好,一直被管束,被骂,但是自从她老公去世后,她也开始身体慢慢变差,意识也开始恍恍惚惚。也许就像村子里的人说的吧,桂英可能确实有点神经,但是却为整个家做了不少的贡献,出了不少的力。尤其是在照顾自己老公——体弱多病但是脾气又很大——这回事上。

桂英老公去世的时候,她好像也没怎么哭,反正这个世界貌似和她的关系都不大,不管是不是信主,她都有自己的另一个“精神世界”。但是,毕竟她是活在这个世界一回,和很多的人有联系,于是在她老公去世之后,她也开始不再稍微正常。她也开始有脾气,和老二抬杠——老二的脾气也很坏,而且人狠,有一次就是给了自己妈一铁锹,从此,桂英的身体就彻底坏了,也许是被吓到了,也许是被死去的男人“不断叫走”。那年的冬天,她被自己的女儿——老四——接到了县城的家里,由于担心她到处跑,又不识路走丢,老四一家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就把她锁在了家里,虽然时间也不长,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等老四一家回来,她说死也不要在城里住了。于是还是回来自己的村子。

但是后来没多久,她的身体就变差了——一直嘟囔说是老公叫自己走了——老四把她接到了大城市,中间也经历过一次走丢被找回了。不管是被吓坏了,还是被骂傻了,时间开始变得越来越快。在自己男人去世不到一年的时候,信主的桂英病倒了,弥留之际被包车拉回到了村子里。

2013年桂英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家里,这里有她的少年,青年,中年,老年,暮年;在这里她冬天晒过太阳,夏天杨树下纳过凉,在灶火屋里蒸过馒头,煮过菜角一样大的饺子,也做过马鳖馍,喝过稀饭和面条;在这里有人嫌弃自己,有人打过自己,骂过自己,也有孙辈们抱过自己。这里有她的本子和笔,有她的“耶稣爱我永不错”,有她的铁盒和冰糖。

桂英的坟和自己男人的坟合在了一起,她算是比较幸运的——只不过她的不幸在生前都彻底经历过了。冬天的麦子地里一片绿油油,一场雪过后,盖了被子的大地上凸着两个坟冢,有一个就是桂英的。北风刮得再大,她也感受不到了。上帝到底有没有把她带到天堂,没人知道,但是大地确实把她彻底拥于怀中,融为一体了。

三进院里,长满了杂草,也没人清理,也没人在意,时间留给人们的只是遗忘和嘴上的铭记。

桂英在那里存在过73年的岁月终究还是归还给了时间。

科学家构建基督徒心目中上帝形象,是不是完全颠覆了你的想象?

上帝究竟什么模样?没有人能够知道,因为上帝不允许世人跪拜任何画像或雕像,所以千百年来虽然很多人天天都念叨他,却连他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

不过现在,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心理学家约书亚康拉德杰克逊和他的同事们使用了一种新技术,构建了大部分美国基督徒心目中上帝的形象。结果令人吃惊,上帝竟然是一位年轻的白人!

研究人员让511名基督徒观看数百对不同的面孔,并从每一对面孔中挑选出哪一张看起来更像他们认为的上帝。然后,研究人员将所有选定的面孔组合起来,组成一张合成的面孔,以反映参与者对上帝外貌的想象。

结果令人惊讶,大多数人选择了一个更为年轻友善的上帝,完全颠覆了我们的想象,我一直以为上帝他老人家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呢。这项调查发现,多数基督徒心目中的上帝比流行文化所暗示的更年轻、更女性化、更不像白人。

研究人员还发现,人们对上帝的想象部分取决于他们的政治立场。自由主义者倾向于看到更女性化、更有爱心、更年轻的上帝,而保守主义者更倾向于认为上帝是白人,比自由主义者认为的更强大。研究者认为,这可能是因为保守主义者希望有一个秩序井然的社会,最好由一位强有力的神来管理,而自由主义者则希望生活在宽容的社会里,由仁慈的上帝来管理。

另外,对上帝的想象也和个人自己的人口统计学特征有关,年轻人相信更年轻的上帝,认为自己魅力无穷的人觉得上帝也很有魅力,非裔美国人则相信,上帝更像非裔美国人。可能很难想象吧,不过我一下子想到了摩根·弗里曼,似乎经常演上帝来着,看起来很可爱很有魅力。

所以人们实际上是以自我为中心来构建上帝的形象的,我想这也是上帝的成功之处吧。他不允许信徒进行偶像崇拜,不允许他们谈论自己的模样,反而让人们幻想出千百个不同的上帝形象,每一个都量身定制,符合自己的预期及想象,牢牢扎根于心中,比那些大搞偶像崇拜的实在要高明得多。

谁在信佛?信佛有什么好处?信佛的人信它妈吗?信它老师吗?

今天路过海边,可能是个佛像吧,就坐在旁边休息一下。

走过来一个女人,

问我:

湿主,你信佛?

我反问:

什么是信?

什么是不信?

女人曰:

你很有佛缘……………………………………………………………………………………………

我反问:

什么是佛缘?

女人曰:

与人为善………………………………………………………………………………………………

我问:

我的老师爷教我与人为善,

我与我的老师有什么缘?

女人曰:

佛普度众生……………………………………………………………………………………………

我问:

我有车贷,房贷?坲帮我还吗?

女人曰:

佛教你平淡,

放下……………………………………………………………………………………………

我问:

父母没钱治病怎么放?

孩子没钱上学怎么放?

……

我没钱可以去寺院吗?

可以三年有饭吃吗?

可以不化缘不被赶出寺院大门吗?

……

女人曰:

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