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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道论(解脱道)

解脱道论(解脱道)

啥?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都是自己空性的化现?你敢信吗?#...

不管遇到的什么样的人都是自己空性化现?

你是离婚的问题是吧?听别人的故事,长自己的智慧。你现在已经分手了是吧离了,但是你还是放不下这段感情是吧?老是想起那段感情,你还会看见他吗经常见,很正常,我们何止是个人类,我们触景生情想起恩恩怨怨这几很多东西难受很正常。当然说你如果还爱着他更难受,我们就但是人类不会真的会分开的。

其实我们如果你安住在空性里,你就跟万物不再分离了。这个还真是个方法,就是你真的是彻底有一天,爱情就真的伤不到是因为你觉,你跟万物再也没有分离这回事。没有什么分离。因为一切都是你的空性里的化现,包括你的丈夫你的男朋友都是你空实心里想的是永远你认为的那个,你认为的他是什么你并不知,你爱的那个人,就是你化现出来的那个。

所以你的心性是,你看到一个人的时候,用你的见闻觉知或者你的认知,就是定义了这个人定义了一个人,然后你就爱上他了或者恨上他了,或者爱上他跟他结婚了。但是你发现跟你头脑定义的他,也满足不了你头脑定义的那个东西。为一般我们定义的都像上帝一样,都定义得那个人完美得不得了。你会想很全面地去要求这个,但是对每一个人你会发现,都跟你里边那个对抗无法划等号,那个时候你就会失望,那就拿着没关系。我们没关系,我们总有们有一段时间是脆弱的你还没解,没办法我放不下我就拿着,他又不在你身边不能陪你,他又不能,那就先拿着苦着再修炼,苦着拿着修行就这样,是修炼的人一修行就很快乐了没不。很多人都是苦兮兮地修着,为苦才要解脱不苦怎么要解脱道,是因为苦想从苦里边解脱。他开心的时候从来不想解脱,他说继续开心下去吧。我希望你下一次来能解脱,而不是坐在那儿哭鼻子。我知道苦哪个。

大家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谈情说,都经历过离婚都经历过很多事情,人面对这件事情当然处理的方法,有的缘尽了拜拜了直接拜拜了,缘尽了好像就没啥感觉了。有的缘欠了一点债务没还清楚,就藕断丝连切割不断。这就没完没了就是这样,就是债没还完,注定也是你认知的,你要不认啥也注定不了,你啥也不认你连黑白,你连这张纸是白的都不相信的它有什么注定的东西呢告诉

为何比起《清净道论》,《解脱道论》反而无人问津呢?

《解脱道论》与《清净道论》同样都是南传佛教重要的论著,《清净道论》大概在五世纪左右由觉音尊者写成,从两部著作的内容和体裁上看,《清净道论》应该是从很多方面都有参考过《解脱道论》的。在今时今日的南传佛教界,修行方法更多地是依照论书而不是经藏,《清净道论》更是成了修行人的必读书。

而《解脱道论》明明在《清净道论》之前,并且一些地方的说法也比《清净道论》更符合经藏。《清净道论》人人必读,《解脱道论》为什么反而几乎无人问津呢?如今对《解脱道论》有研究的基本都只限于学术界,真正修学南传佛教的人却不会去学《解脱道论》。

其实这是因为南传佛教历来的作风就是崇拜所谓的上座权威,排除异见,每逢有和自己宗派不同意见的说法,就攻击为非佛说。几千年来被排除出去的经典不知道有多少,《解脱道论》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现在的南传佛教只是赤铜碟部的一支而已,本不能够自称上座部的。当年部派佛教时期,其实各宗派都在做排除异见的事,搞到后来不同宗派的三藏都不太一样了。经典结集按道理集结一次两次就够了,已经结集好的,为何还要反复多次进行结集?就是因为每一次结集,都可以根据上座的权威学者的意见,以保持经典纯净为由,进行删减。南传佛教号称经历过六次结集,其实后面几次的结集,其参与人数,修证水平,各人来自的宗派都完全不具有客观性权威性,只能视为个别宗派的私下行为。而且结集的时候还很有可能以排除非佛说为由对经典进行删减,搞到六次结集之后,经典看上去是纯净了,但是离真实面貌就很远了。然而今时今日却有人鼓吹这才是原始佛教,其他都是非佛说。

如今的南传佛教是出自部派佛教时期的分别说系赤铜碟部的一个分支——大寺派,同样是出自赤铜碟部的还有无畏山寺派。这两派存在观点分歧,历史上水火不容,后来大寺派借助政府的力量彻底消灭了无畏山寺派,并且将这一派的经书认定为非佛说而全部烧毁。可以说大寺派的这一段历史是不太光彩的。

据学者考证,一般认为《解脱道论》是出自无畏山寺派的系统。而觉音自称“大寺住者”,从历史的记载来看,《清净道论》是出自大寺派系统应该是没有什么疑问的。所以传承自大寺派的现今的南传佛教会排斥《解脱道论》也就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了。因为本来观点的分歧就势同水火,所以哪怕《解脱道论》更符合经藏的描述,也不容易被现今的南传佛教所接受。

现在的南传实修往往都是依论书而不是依经藏,实际上很多人可以说是阿毗达摩教和觉音教的信徒。帕奥一脉修禅相,但是强调追求鼻端白光,这有充足的经典依据吗?但是一样能修,有不少成就者。马哈希观肚皮起伏,中国人其实很熟悉,这就是意守丹田,是佛说吗?有经典依据吗?至少南传的三藏里面都没有吧?但是一样能修啊,还一度是主流。所以南传学者怎么能动不动以非佛说攻击别人呢?阿毗达摩和清净道论难道就不是后人所著?

《清净道论》对禅定的描写非常详尽,但是错误很多。比如它认为定中不能闻声。能推翻这个观点的经藏实在很多,例如优波离尊者为佛剃头时进入初禅,然后听佛声音指导依次进入四禅。《清净道论》认为三禅的乐受是心受,经典多处明确提到三禅有身受乐有心受乐,有实际体会过的人更是自己能知道这乐受是身受的。《清净道论》说禅定没掉举,掉举是五上分结之一,不是阿罗汉都还有掉举的。《清净道论》发明了一个第五禅的概念出来,也没有经典依据。如果是依止经藏的修行人,是不可能对一堆错误视而不见的。

这里并不是想把《清净道论》批判一番,然后说它没用,只是想指出部分南传人不应该双标,盲目地自是而非他。《解脱道论》是认为定中能闻声的,《清净道论》成书在后,而且题材结构都和《解脱道论》很相似,显然是在前者的基础上发挥出来的。《解脱道论》显然更纯粹更原始,也看得出来更符合经藏。然而因为《解脱道论》被认为观点和本派不符,或者是有大乘思想,于是就被不知道哪代的南传长老从传承中排除出去了,不过却被翻译成汉文在北传保留了下来。明明是后出的《清净道论》,因为被保留了下来,而《解脱道论》被排除了,后人却以《清净道论》为正确,其他说法为错误了。南传现在存在的很多错误观点其实都和这种作风有关。

痛苦的奥秘:解脱之道,道中解脱

“我想摆脱痛苦。”

“什么是痛苦?”

“不知道。”

“那什么是快乐?”

“快乐就是高高兴兴的,无忧无虑的,大概就是这样吧。”

“快乐能不能留住?”

“好像留不住吧,就那一阵子,过去就过去了。”

“想留住快乐会如何?”

“痛苦。”

“那想留住痛苦的时候呢?”

……

快乐,是向外的,发散的。而痛苦则是向内的,聚敛的。想要留住痛苦,意味着要向内收敛,深处探究。与“外重者内拙”的气质正相反,内敛和深究才是精神能够成长的基石,这也正是“本自具足”之真意。

所谓“本自具足”,描绘的就是“性”,而所谓“性”,正如你可以通过练习而学会游泳的“会游泳”。和不会游泳之前相比,你的身体并没有多什么或者少什么,这说明你本来就会,只是之前没有找到办法把它发挥出来,这就叫“本自具足”。学骑车、学开车等都是一样的道理。

你会游泳,但并不代表水就是你;你会骑车,但并不代表自行车就是你;你会开车,但并不代表汽车就是你;你从事某种职业,但并不代表这个职业就是你。曾见医生和媒体从业者大战:媒体说,医患关系问题医生责任占大头;医生说,没有无良媒体刻意歪曲放大,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争吵不休,面红耳赤。这种争执实质已经脱离“性”之本身,落在了“相”上。他们都已把自己从事的职业等同于自己,否定职业就是否定自己。

实事求是地说,二人互相攻讦的地方都是没毛病的,而且我相信他们自己待着的时候心中对此都很清楚。但我们现在要说的是人的问题,不是事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接受自己所在行业存在的问题,就会清楚地认识到,那些并不能代表我,我是一个好医生,一个好媒体人。你放开了骂,我也跟你一起。就像《六祖坛经》上来就批留着光头的假道学一样,有多少人把佛之一路一锅端了。看他们骂得那些边边角角,就知道对于自己骂的东西丝毫没有了解过,和捆绑自我与职业相反,这种做法的价值实现在拒绝某种东西。比如很多年龄大的人很令人讨厌的一句话就是“那些流行歌我才不听”。拒绝“低俗”,自我“实现”。

然而这些争执和傲慢都不是你,而是你功能的映射,或者像我以前所比喻的影子。只有能游泳、能骑车、能开车、能工作、能争执、能焦虑的那个“能”才是你。那思维呢?

第七末那识“我”执第六意识“我所”为我,即是倒悬,即是颠倒梦想。“我所”会游的泳等同于我,“我所”会骑的车等同于我,“我所”会开的车等同于我,“我所”能想到的等同于我。于是,说你游泳水平不行,就等于骂你整个人不行;说你车技不行,就等于骂你整个人不行;说你驾驶技能不行,就等于骂你整个人不行。

个体被否定了,因为个体把自我价值绑定在一些镜花水月上,而这些镜花水月却是极其脆弱易碎的。难道离开游泳,你就没价值;离开骑自行车,你就没价值;离开驾驶汽车,你就没价值,等等等等。

你都有价值,如此显而易见地摆出事实来看是不是就很荒唐了。有价值的个体在为毫无价值的映射争执着、内耗着,光阴虚度着。

个体的某种职业或技能只是其价值之一,一个拥有家庭的成年男子除了是台挣钱“机器”之外,还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儿子。这其中目标最大也是最容易被否定的价值就是挣钱“机器”的价值,一句“只能挣那点钱”就能把这台“机器”的价值撕得粉碎,而其余三者那是与生俱来否定不了的。但是,最诡异的却是这三个最不可能在表面上被否定的价值却是最容易被潜移默化否定的。

当这台挣钱“机器”行使挣钱价值的时候,他十有八九在下班后是不回家的,只要这台“机器”还想上进,他就得陪领导、陪客户。于是,丈夫没有陪妻子,父亲没有陪儿子,儿子没有陪父母。虽然这台“机器”和这些角色之间的关系在名称上是如此,但这台“机器”在关系中是缺席的,缺席等于没有,没有等于否定。

被否定了这三种价值的“机器”不再是丈夫,不再是父亲,不再是儿子,虽然他们彼此之间还算认识。所以这台“机器”剩下的唯一价值就是挣钱,于是他能拿回家里的只剩下冷冰冰的钱,他渴望用钱来解决问题。妻子不高兴,花钱买东西让她高兴;孩子成绩不好,花钱补课,让他提升成绩;父母孤单,花钱买补品送去就走。

之所以说冷冰冰的钱,是因为挣钱价值是以牺牲另外三者的价值实现来完成的,这台“机器”实际上是在家庭中建立了一套金钱商业体系,金钱商业体系就是金钱商业体系,底色是赤裸裸的交易,这和另外三个家庭角色所渴望的丈夫、父亲、儿子南辕北辙。

不是个体解决了钱,而是钱解决了个体。

所谓“钱是万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都是被钱解决了的。在把人生价值和钱绑定之后,其他的价值就很难转换了,同时,否定了钱就等于否定了其价值的全部。谁又不认识几个算着时间扣停车费的有钱人呢?不是他缺那两个,而是缺那两个就不再是他。由于没有其它价值能实现轮转补充,少一个仔,这唯一的价值也就少了一分。有钱人吝啬,其实是他们的自我保护模式启动。所以李白在其豪放诗《将近酒》中写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是真的吗?绝对是真的,因为太白先生的价值是流动的,是不断自由转换着的,那就总有能转回到“千金”上的时候,而不是死把着“千金”,花一点就少一点。

留住痛苦之时,正是你能驻足观望关系之时。这关系的缺失之痛,也只有沉浸在痛苦之中才能觉察来处。

回到关系中,方能同甘共苦。“共苦”已非苦,“共”是建立了关系,在关系中,“苦”只是个外来。而奉行“一个人的精彩”的单身主义者则是因没有能力建立关系,实实在在地苦着。单身,并非痛苦的解决之道,却是痛苦的表现形式。中医说:寒极生热,热极生寒。痛到极致方能解痛,苦到极致才能离苦。所谓“烦恼即菩提”,欲逃离痛苦者,却反是入了“我与我周旋久”之迷局。

解脱之道正是一个“道”字。只有建立了和痛苦的关系,才是有了道。有了道,痛苦才有出处。